#尋找隘勇線遺址 #泰雅族大豹社事件 #翻開台灣歷史的空白頁
#你知道什麼是隘勇線嗎? 隘勇線,是臺灣早期漢人移民,逐漸向原住民地界拓殖,設於交界處的一種武裝保衛線。日治時代的隘勇線上險要之地,配備火砲、地雷、電流刺網等,並朝向鄰近的原住民部落群,發射空砲彈威嚇。——節錄自台灣原住民族歷史語言文化大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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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年到1907年,日本為了消滅,#三峽 的泰雅族大豹社,透過隘勇線推進,發動了殖民史上,第一波的蕃地戰爭,前後進行了五次的 #隘勇線推進, 建立了長達上百公里的隘勇線,分割、 圍堵、 殲滅了大豹社, 相關的文獻以「#滅社」兩字,記載了大豹社的下場。
林間的洄流夾帶著鮮血,翠綠的山野轉而為荒嶺, 留下了滿山的碉堡, 壕溝和隘路...導演在森林中尋找,斷成碎片一般的隘勇線遺址,尋找埋藏多年的泰雅族歷史,大豹社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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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流斗霸】𝐋𝐥𝐲𝐨𝐧𝐠 𝐓𝐨𝐩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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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視13 台┃9/30 (四) 22:00┃紀錄觀點
🎬導演:高俊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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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霧社事件更早的原住民滅社事件
#導演入山百回 #尋找大豹社事件隘勇線與餘族
三峽大豹溪流域旁,有座陰廟萬善堂,埋藏著日本殖民時期,透過「隘勇線前進」入侵北台灣山林所留來的數百具遺骨。#這宗日軍殲滅原住民的第一波行動,遠比霧社事件更早, 但被滅社的泰雅族「大豹社」,卻幾乎無人知曉。導演入山百回,用雙腳定位隘勇線遺跡,追尋著線索,翻開歷史中的空白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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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導演的書 📕《拉流斗霸:尋找大豹社事件隘勇線與餘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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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隘勇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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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DF專訪】《拉流斗霸》導演高俊宏:
以漢人之姿,探詢山林與原住民族歷史記憶
https://reurl.cc/431qy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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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雅族 #台灣 #歷史 #志繼部落 #獅子頭山
#部落 #戰爭 #遺跡 #田野調查 #樟腦
┃節目資訊┃http://viewpoint.pts.org.tw/
┃#紀錄觀點┃ 首播 周四晚間十點 ┃重播 周五凌晨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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隘勇線推進 在 VOP Facebook 八卦
#新刊出版 New release!
Voices of Photography 攝影之聲
Issue 29 : #被攝影史──成為影像的台灣
History of the Photographed:
Taiwan as an Image
延續我們對於攝影史的關注,本期審視屬於我們自身的攝影經驗──被攝影的歷史。從台灣的殖民史出發,自十九世紀中葉以降歷經的人類學調查採集、二十世紀初隘勇線推進下的暴力顯影,到帝國博覽會裡的「台灣」意象與人種展示──這是一段最為系統性地將台灣影像化的初始時期。我們如何成為被攝影的對象?如何化為一具科學標本和一幅想像圖騰?如何在視覺上被納編(或排除)於國族與文化的整頓編程,並糾結至今?此一影像的潛歷史──被攝影的歷史──是我們返視「攝影史」的一處起點。
藉此,本期試圖反詰「歷史」,思考致使我們「成為影像」、「進入攝影史」的支配與佈局,嘗試突破以往「攝影(者)的歷史」框架,開啟我們的「被攝影(者)的歷史」覺察,或許將能發現對我們而言更為重要的攝影的歷史遺產,生成屬於我們的另翼影像史觀。
專題中收錄的影像與文論,標記了我們在「被攝影」的歷史經驗裡的複雜和衝突──我們從已故人類學者胡家瑜對早年台灣人類學田野調查至戰後發展的介紹專論開始,探看影像採集的知識化歷程及當代意涵;黃翰荻追尋日本人類學者鳥居龍藏與森丑之助在殖民年代的台灣原住民族群踏查足印,細述二人巨大的歷史身影;高俊宏在總督府「理蕃時期」的諸多「討伐」寫真帖中,重新諦視「歸順者」肖像裡的幽微目光;瓦歷斯.諾幹以解/反殖民書寫,展現自身與族人生命經驗裡實切的影像歷史感知;松田京子則以東京拓殖博覽會中對殖民地的活人陳列展演,析解形塑「台灣」的視覺策略。
本期Artist’s Showcase單元,我們與藝術家葉偉立進行長篇訪談,呈現他這些年來以行動介入所構成的獨特影像場域,記錄其未曾間斷的勞作沉思。而在影像論述單元,本期新闢由影像研究者李立鈞執筆的科學攝影專欄,揭示平時隱沒在科學實踐中的「影像問題」,首篇從圖繪細菌與拍攝細菌在十九世紀引發的論爭談起,一探科學家對於攝影「客觀性」的認知辯證。謝佩君接續前期對於影像/視覺理論的引介,深入闡論歐美學界近年如何反駁過去以視覺機具作為現代性發展的線性觀點。黎健強探究香港攝影源流的連載系列,揭載「作為影像的香港」在1850年代末首次出現於可供西方觀眾賞玩的遠東立體照片。此外本期亦特邀黃建宏撰文紀念近期辭世的法國哲學家貝拿爾.斯蒂格勒,記述其影像哲理綿延的技術與時間之論。
在本期出版(焦頭爛額)之際,也正是《攝影之聲》邁入第十年的開端,回想起來真是一段不可思議的旅程。感謝所有的讀者共同撐起這份小刊,也要再次感謝參與《攝影之聲》、支持我們的朋友與工作伙伴,給予我們面對艱困的勇氣,繼續在蜿蜒的道路上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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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we continue on the topic of the history of photography, we turn to our own photography experiences in this issue – our history of being photographed. It takes root in Taiwan’s colonial history, from the collection of anthropological surveys in the 19th century, to the acts of violence at the defence lines as they pushed on during the Japanese colonial era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as well as the exhibition of the “Taiwanese” imagery and ethnicity at various expositions held during the Japanese colonial rule. These form the beginnings of a systematic effort to visualize Taiwan. How did we become the photographed, a scientific specimen, a totemic image? How did we become visually part of (or excluded from) the rectification process of nationality and culture, that continues to trouble us till now? The veiled history of such an image – the history of being photographed – guides the beginning of our journey of looking back at the “history of photography”.
With this, we attempt to cross-examine “history” and think through the control and disposition that led us into “becoming an imagery” and “going into the history of photography”, hoping to break free from the existing framework of “the history of the photograph(er)” and enlighten our awareness of the “history of the photographed”. We reckon this could allow us to discover the historical heritage of photography that is even more important to us and generate our very own alternative view of the history of photography.
The collection of imagery and essays in this series marks the complexity and conflicts in our historical experience of “being photographed”. We begin with the late anthropologist Hu Chia-Yu’s field research of Taiwan’s anthropology from the early years to the post-war period as we explore the knowledge-based development and contemporary meaning of imagery collection. Huang Han-Di traces the footsteps of Japanese anthropologists Torii Ryuzo and Mori Ushinosuke in their study of the Taiwanese indigenous peoples in the colonial era, detailing the historical impact that they had. Kao Jun-Honn takes a second look at the faint gaze in the eyes of those who had pledged allegiance, as captured in the many portraits of the “submissives” kept at the Governor-General’s office during the Japanese rule. Walis Nokan expresses his and his fellow people’s real perception of the history of photography as they had experienced it in his de-/anti-colonization writings. Matsuda Kyoko analyses the visual strategy of shaping “Taiwan” through the living displays at the Tokyo Colonization Exposition of 1912.
In this issue’s “Artist’s Showcase”, we feature an in-depth interview with artist Yeh Wei-Li, showing our readers his unique field of imagery that extends from his art of intervention, a record of his neverending contemplation with regard to labor and art. Moving on to essays on visual imagery, we present a new scientific photography column by imagery researcher Lee Li-Chun, who unveils the “imagery problem” that underlies scientific practice, beginning with cognitive dialectics of “objectivity” of photography by scientists that stemmed from the debate sparked by illustrating and photographing bacteria in the 19th century. Hsieh Pei-Chun continues with her introduction to imagery/visual theory from an earlier issue, and explains in detail how Western academia has refuted the existing linear view of visual machinery as a modern development. Edwin K. Lai’s series on the origins and development of Hong Kong photography tells us about the first 3D photograph from the Far East that aimed to entertain a Western audience with “Hong Kong as an image” in the late 1850s. In addition, we specially invited Huang Chien-Hung to commemorate the French philosopher Bernard Stiegler, who had recently passed, and the continuous techniques and time that stems from his philosophy of imagery.
At the same time as we (run off our feet to) prepare for the publication of this issue, Voices of Photography is going into its 10th year, and what an incredible journey it has been. We sincerely thank all our readers for keeping us going, and express our heartfelt gratitude once again to all our friends and partners who have worked with us and given us the courage to overcome our difficulties to march on on this winding road.
隘勇線推進 在 城市山人 Mountain Urbanite Facebook 八卦
沒有山爬的日子,就靠著爬書山累積對下一趟行程的思念 ...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沙力浪──著
期待指數:⭐️⭐️⭐️⭐️⭐️
在登山路線上經常出沒的背工與協作們,幾乎都是由原住民族擔任,但在金錢交換服務的主客關係中,願意瞭解他們的人並不多,或者說臺灣主流社會對原住民族一直是十分冷漠的,更別說是從他們身上學習山林知識了。但只要能敞開心認識彼此,就能聽到許多有趣的故事,所以我非常非常期待這本書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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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喀羅古道:楓火與綠金的故事》
徐如林──著
期待指數:⭐️⭐️⭐️⭐️
徐老師之名如雷貫耳,凡是登山圈裡面稍微對文化、歷史有所涉獵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和楊南郡這對學術探險界的神鵰俠侶。這條古道我只去過一次,從田村台到霞喀羅大山就折返了,但若是仔細東摸西摸,還是可以撿到不少瓷碗碎片、碎酒瓶,看到當年用來轟炸部落的砲台遺跡 ... 看完這本書走這條古道應該會更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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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立霧溪:太魯閣橫貫道路開拓史》
金尚德──著
期待指數:⭐️⭐️⭐️
太魯閣是我從小到大都很喜歡去的地方,小時候老爸開車帶全家去,到長大自己開車去,是我去東部百去不厭的景點,各個能走的大眾步道都走遍了,包括全臺數一數二驚悚的錐麓古道 (往下看真的會有點暈)。但絕美風景背後,藏的不只是榮民開拓的血淚,還有清兵、太魯閣族、日本人、阿美族苦力的歷史,但大家的腦海中似乎都只能回溯到榮民的時代──東西橫貫公路開拓史而已。歷史是連續的,斷在那兒可惜啊~ 看看這些遙遠故事,抬頭看看太魯閣兩面絕壁依然,或許會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時空錯亂感吧。
P.S. 作者對古道的興趣也是受楊南郡老師的啟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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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求生手冊》
戴文鑫──著
期待指數:⭐️⭐️
這個 ... 2000年出版的書,其實買起來是有點搞笑,因為裡面很多資訊都已經失去時效性了。但我買的理由有兩個:(一)從前臺灣曾捲起一股野外求生的旋風,從大學社團到國軍體系都有不少課程,而且和登山活動的連結非常緊密;(二)作者很有心的研究了那個年代的山難,加上自身的登山經驗,歸納出了一套適合臺灣環境的野外求生技術。這種localize的結果我一直很有興趣啦,就買來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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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山林百年記》
李根政──著
期待指數:⭐️⭐️⭐️
表面上是講林業史,其實重點是在環保和山林復育議題。看了幾頁之後,就能知道為何有人會說「以前最大的山老鼠就是政府」,很沉重啊 ... 即使到現在,政府的組織架構和保守勢力還是留有經營林業的舊思維,大家都認同環保和保育,事實上卻沒動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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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中之線:探尋布農巒郡舊社》
鄭安晞──著
期待指數:⭐️⭐️⭐️⭐️
鄭老師的隘勇線推進論文我在去年就讀過了,他絕對稱得上是研究古道的權威人物之一,而這本書 ... 要不是登山圈臉友加得多,我恐怕還不知道要搶預購一波,一切都是機緣巧合啊!但我的問題是,讀完了這本書之後,肉腳如我要找誰帶我去中之線看看那些迷人的遺跡呢?假如某一天有這種特種商業團的話 ... (丟五元進許願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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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書加起來 ... 真厚啊,我覺得應該比縱走還難爬了 ... 😅
隘勇線推進 在 隘勇 - 求真百科 的八卦
1910年,在第五任臺灣總督佐久間左馬太上任後,進行五年理蕃計畫,以軍隊討伐、推進隘勇線、架設通電網等等方法,對原住民施行鎮壓。接著又實施地理調查與測繪地圖,調查蕃 ... ... <看更多>
隘勇線推進 在 [心得] 嶺上之雲理蕃隘勇線之戰- 看板Warfare - Mo PTT 鄉公所 的八卦
圖片來源: 日治時期蕃地隘勇線的推進與變遷(1895~1920) -鄭安晞(2011) 1902年南庄事件後隘勇一掃清代遺留的鄉勇成分,改為全面官派納入警察本署管理。 ... <看更多>
隘勇線推進 在 [心得] 嶺上之雲理蕃隘勇線之戰- 看板Warfare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八卦
針對前篇阿姆坪之戰 在多方資料查證後有些勘誤和補遺先增列在此
8/31 從大嵙崁出發的鎮壓部隊
在0630左右自阿姆坪出發,以隘勇35名 巡查10名 警部1名在前偵查。
沿途前進近30丁(3KM),除焚燬原住民屋舍三間
與繳獲一支長槍外別無所獲。
在接近一處山頂時 偵查隊分為兩股各自前進,
忽然外側雜木林與竹林中,槍聲大作原住民一齊開火。
瀨口警部中彈當場身亡,因該處地勢不利防守全隊且戰且退,
中隊長藤岡大尉戰死並另有5~6名士兵死傷,
交戰大約1小時候,於1130全隊向阿姆坪撤退。
9/2砲兵增援後,砲陣地設在湳仔山、舊柑坪
9/4 小松組腦寮逃出者回報來襲蕃人約莫三四百人
9/13砲陣地推進到於生蕃川右岸叫 ニソウピン(nisoupin)之處
次日射擊逾百餘發,震攝收效甚大
14日午後降大雨,砲陣地所在難以構築營帳 撤回大嵙崁。
小松組製腦工人撤離
小松組事務所分別於(シロタン、カナビラ、ハブン)
9月3日 隘勇與警察全數撤出
9月5日 來自ハブン事務所的通譯福本伊之助到カナビラ事務所
附近蕃人的家中視察發現,婦女老小已經不在連家當都幾乎搬空,僅剩壯丁和犬隻。
カナビラ事務所考量人員稀少難以防禦定撤離。
9月8日 遭到持續襲擊從各事務所撤出的人員集結於ハブン事務所,於2100決定向大嵙崁
撤退全員合計260名(含漢人36名其餘為內地人)
其中傷者一名、患病者四名、孩童一名
先以番兵20人以及漢人20人為先鋒,撤離時已不時有槍彈射來。
僅先鋒40人平安撤到大嵙崁,後續遭到各路猛襲而潰散
化作零星三五人一組逃出 至9月11日,仍有30人是生死不明。
前篇提到,日本軍警在阿姆坪鎩羽而歸後
將防線退到清代的隘勇線,改以封鎖山林的方式逐步削弱泰雅族人的戰力。
台北縣知事 村上義雄在對原住民政策意見上寫下"絕對閉鎖主義"政策,
亦即切斷槍彈來源,嚴格管制米鹽鐵器等民生物資進入山地,並在隘勇線上
配置官隘 巡查30名、隘勇150名於大嵙崁水流東、金敏社、合脗社、rahaw社
一直到阿姆坪、石門、石寮,主要負責保護漢鄉民,40人在三角湧
負責十六寮至十三添到金面山一帶。
由5名警部監督(駐於深坑 三角湧 大嵙崁 馬武督 內灣)
軍隊增派台北守備混成旅團 第三大隊第一中隊駐守大嵙崁,其中40人分守三角湧。
枕頭山周邊建立砲臺與隘寮相關設置經費投入一萬兩千餘円。
先前在山區開發的漢人也被迫放棄1570甲的農田,並有近3000人遷出山地。
原先台北縣境內之蕃地的510位隘勇則轉為在漢人聚落內,查禁漢人與原住民的交易買賣
圖片來源: 日治時期蕃地隘勇線的推進與變遷(1895~1920) -鄭安晞(2011)
1902年南庄事件後隘勇一掃清代遺留的鄉勇成分,改為全面官派納入警察本署管理。
視駐守人員規模 有隘勇監督所、隘勇分遣所與隘寮不同層級設施。
再依地勢與敵情分為一等、二等和三等配置。
一等: 每2里設一監督所,每1里(約3.9km)設分遣所6所,隘寮12處
二等: 每2里設一監督所,每1里設分遣所4所,隘寮8處
三等: 不設隘寮,2至4里設一監督所,每1里設分遣所4所
1里的範圍內大致有25~35位隘勇防守,隘勇有來自台灣或內地出身者
皆為17~45歲的沒有重罪犯罪紀錄或吸食鴉片,也無酗酒暴力傾向的壯丁
除了巡查與警部等上司之外,也設有隘勇伍長管理,
由表現良好的隘勇升任,管理大約10~20位隘勇。
武裝配備為英製史奈德恩菲爾德步槍(活躍於戊辰到日清戰爭)
大約到大正前後才換裝村田步槍。
平日的任務除了巡守防線外,也有管制人員進出,救治誤觸電網的原住民
取締秘密交易(走私) 再者便是配合隘勇線推進時的作戰任務。
除了月俸外,向外征討會給額外加給,並搭配民間" 捐獻 "之現金或慰問袋發放福利
隘寮相當於崗哨,配置2~4名隘勇,分遣所內駐有巡查與巡查補,
警部或警部補與若干巡查所在之處則為監督所,
可視需要在監督所內配置醫師與增援人員。
多以就地取材的竹、木、石頭等為建材 著重於抵擋槍彈與防火。
另築掩堡等輔助防禦工事,通常依照地勢設置胸牆等 作為射擊掩體
高度一般規定為4尺3寸(約130cm)便於立射使用,
在情勢緊迫或人工不足時,可以構築2尺6寸(約80cm)的膝射矮牆
待條件充足時再改至正常規格。
隘勇線外數十間(約18m)的草木皆被砍除以確保射界,並在工事上設置槍眼
隨時代推進,還陸續增添諸如地雷(1904)、通電鐵絲網(1905)、探照燈
甚至機槍、野砲、山砲、臼砲等重武器。
對山野內的泰雅族人而言,大嵙崁方面的封鎖對他們並無太大影響。
除了取回大片的獵場之外,族人也能透過他們熟悉的林道獵徑
與深坑、宜蘭甚至遠到花蓮境內交易取得各樣物資。
獅頭山殲滅封鎖戰
在今日新店獅頭山一帶,盤據反抗日本統治的漢人近千人
總督府稱這群人為 "土匪" 泰雅族人則稱其 "Kato"
他們也是泰雅族以物易物取得物資的來源之一,並讓他們得以遁逃到深山間
彼此呈現一種微妙的共生關係。
這幾年間部落栽種的作物每每豐收,各部落忙於狩獵耕作彼此和平
連向外出草都大為減少,可說是一段休養生息的日子--無比短暫的。
1903年3月 總督府眼見封鎖成效不彰,再度向山地推進隘勇線,
先在6月時由總督府賀來倉太蕃務掛長帶隊鑑定劃分桃園與新竹兩廳之間"蕃地"的界線,
以此分化馬武督與大嵙崁部落群間的合作。
始於清代對抗劉銘傳以來,泰雅族整個泛大嵙崁部落群間的攻守同盟自此破裂。
這次日軍避開3年前兵敗的路線,改以深坑與桃園兩路分別進兵
4月深坑廳率先發難。自獅頭山沿鹿阿坪、平廣坑往大豹社(今日新北插角里)方向推進
過程中日方雖然遭到來自大豹群的激烈抗爭,但是得以推進約6里(23公里)的隘勇線。
30天的行動中巡查3人負傷,隘勇8人遭獵首、3人負傷,
並攻下了Kato的根據地,逼迫他們逃向更深山之處。
桃園廳的警察隊則從12月8日到隔年(1904)1月9日,將隘勇線從大嵙崁
推進至白石山(今桃園慈湖一帶) 期間並未受到任何抵抗取得大片樟腦林。
2月8日到3月26日,深坑廳再次延長隘勇線,主要目的是配合平地征討土匪
包抄Kato的退路,徹底殲滅這群盤踞在平山交界處的抗日集團。
該線從鹿阿坪經加久嶺、包圍烏來社之後,再沿著南勢溪延伸到屈尺、龜山
有泰雅耆老回憶,他幼時曾隨父親路過Kato最後躲藏的山洞,看見滿地的白骨
可見日軍應是將其趕盡殺絕。
大豹群則是被迫放棄加久嶺小社,此乃原先預計拓展的部落,
社民被強制遷到屈尺和烏來,原先關係密切的大豹群與屈尺群泰雅人
被隘勇線完全分割阻擋,失去重要的支援與物資來源。
圖片來源: 日治時期蕃地隘勇線的推進與變遷(1895~1920) -鄭安晞(2011)
大寮地攻防戰
1904年2月10日 日俄戰爭爆發
台灣盛傳日本將不敵戰敗,台灣即將脫離日本統治的耳語而人心浮動,
人民搶購補給使物價飛漲 日本人逃回本土的就高達四、五千人之多,
不安浮動的氣氛也影響到隘勇線,深坑廳為了提振隘勇的士氣
從警察中挑選15位有和 "土匪" 作戰經驗的資深者投入隘勇線。
宜蘭廳則必須徵調50名警察以維持防務,苗栗廳甚至有基層日警拒從命令直接辭職
漢人隘勇的恐慌也進一步影響員警的士氣,出現各種藉口棄守逃逸的情形,
直到10月情勢才控制下來。
4月桃園廳增建隘勇線,企圖包圍大豹社本社(今三峽區插角里)西北至東北方向
從三角湧瓦厝埔到雞景山崙、尾寮、熊空山、竹坑山,
連接到深坑廳獅頭山。此舉直搗大豹社開拓的大寮地新部落(今三峽區竹崙里)
以及族人從清代末期以來開拓的耕地,遭泰雅人多次攻擊阻擋工程。
日軍將大寮地作為物資與彈藥集中預置的補給站,隨著隘勇線推進一路
增設隘勇線監督員詰所並鋪設電話線,5月2日 桃園廳警務課長兼前進隊總指揮
高井瀧三郎警部,命令詰所派出6名巡查與近80名本島民伕(原預定民伕120位
但因情況緊急,無法待搬運工湊齊再出發,只能就既有人數盡可能搬運)
運送7公分山砲一門和武器、物資向位於崙尾寮的前進指揮所在上午8時出發。
輸送隊沿著周圍茅草茂盛的蕃道前進,約莫9點鐘指揮所方向傳來槍響,
民伕們甚為恐懼,但在巡查的威逼下只能繼續緩慢前進。
下午5點泰雅族人對前進指揮所發動猛攻,切斷電話線與交通,
此時輸送隊離前進指揮所約莫數百公尺,在接近至1町餘(100多m)時
佐佐木巡查中彈倒地,趁其餘巡查拿槍應戰之際 民伕搬運工紛紛拋下物資
頓時逃散無蹤,前進指揮所也陷入即將被包圍的苦戰決定撤退回大寮地監督員詰所。
輸送隊剩餘的巡查,憑藉著地勢巧妙狙擊阻擋才不致被泰雅族人全殲,在撤退之際
破壞砲車,拆下山砲的閉塞機埋進土裡 再將砲身推入溪中於夜間10點撤回大寮地。
4日約50名的泰雅人日夜輪番進攻大寮地監督詰所,後續日軍再控制崙尾寮一帶時
仍無法找回先前丟失的山砲相關裝備。 在原住民口述中,有提及曾經擄獲日軍的大砲
但因為不會(或無法)使用 就將之拋棄到山谷裡。
雖然桃園廳再此被大豹社碰得灰頭土臉,但鹹菜棚支廳(今日新竹縣關西鎮)
在7月順利將隘勇線推進至鐺把山,取得俯瞰馬武督各部落的制高點,
又進一步削弱大豹群的支援。
台灣總督兒玉源太郎在日俄戰爭中,前赴兼任滿州軍總參謀長
實際政務都由民政長官-後藤新平在處理。 在7 8月間視察了全台北中南的蕃地後
提出一舉將隘勇線延長124里(約487km) 將埔里以北的泰雅族領域完全圍堵的構想
並希望台灣守備混成旅團給予支援,但此時軍方正全力防範俄國波羅的海艦隊東航,
因而拒絕這個計畫。
何以總督府對泰雅族的領域如此執著? 最大的原因莫過是在戰爭爆發的壓力下,
帝國日本一直擔憂無法繼續給予台灣龐大的財政補助,讓殖民地轉虧為盈也成為
後藤的首要目標。 其中收入一大來源便是鴉片 樟腦食鹽等專賣,其中鴉片與樟腦
各包辦專賣收入的四成,甚至可達全台歲入的42%
因此坐擁大片樟樹資源、海拔低 開墾容易的大豹群泰雅領域,自然成總督府垂涎欲滴
的首要目標。 可說日本在殖民地的經營得以實現財政獨立,
很大部份便是建立在對平地漢人以鴉片 以及山地原住民的樟腦之掠奪下完成的
明治38年(1905) 台灣達成轉虧為盈,後藤也在隔年被授予
男爵爵位與授勳一等旭日大綬章獎勵此功,並在日俄戰爭後再兼任第一任滿鐵公司總裁。
1904年11月下旬,深坑廳 "說服" 先前關入隘勇線封鎖內的屈尺群泰雅人
去招撫大嵙崁後山群共19個部落歸順,為表合作 後山群原住民擔任嚮導
帶領日本的探險隊深入雪山山脈,發現宜蘭趴哩沙到新店屈尺之間
為大片未開發處女地,有水源、樟樹和木材等豐富森林資源。
12月28日 總督府將大嵙崁後山群劃入深坑廳的管轄,前山群則歸桃園廳
再度以行政劃分,撕裂原住民傳統的聯盟合作關係。
附圖:推測隘勇線分布和部落位置概略圖
圖片基底: 日治五萬分之一蕃地地形圖(1907)
白石鞍山攻防
大豹社在連番打壓削弱下 仍有外社28戶 內社16戶,部落內壯丁約莫80人
1905年6月 大豹社同意採樟工人進入部落領域製作樟腦,換取日方解除交易封鎖
於是200腦丁從三角湧進入,日方也隨即在大豹社西北面
瓦厝埔經鳥戈頭、白石鞍山、打鐵坑到白沙鵠之間鋪設隘勇線。
大豹社人見到 認定日方違反協定,隨即出草四度
總計1名巡查 1名隘勇 和腦丁3名遭獵首另有數人受傷。
(在泰雅族人的語彙中 沒有"投降"這個概念
只有 sbalay "彼此認同而和解" 或是 smwan "承諾與遵守達成的協議"
總督府認定大豹社降而復反。 對泰雅人而言,則是日本人不遵守和部落的協議)
7月15日 大豹社出動80位穿著泰雅勇士裝束,攜帶武裝
來到隘寮正式向日方 "宣戰"
要求撤除腦寮與隘勇線設施,並即刻驅趕腦丁離開
漢人腦丁全員平安下山,多處隘勇隨即陷入苦戰。
7月22日 日方動員警部6名,警部補4名 巡查80名與2名巡查補以及隘勇150名
攻向部落外的高地-白石鞍山 並以火砲轟擊鎮壓部落,泰雅人才逐漸退去。
交戰中隘勇1名戰死,警部1名傷重不治 負傷2名
確認殺死原住民2名。30日大豹社頭目 Watan Syat(前大豹社群與前山群攻守聯盟盟主)
透過鄰社-六寮社,獻上銀5圓與蕃布18匹表示降伏。
此戰過後日方繼續建設隘勇線,拓展至白石鞍山與雞罩山上
已可徹底俯視大豹社部落,增設監督分遣所4處 隘寮26所
加派警部1名 巡查17名與隘勇97名於8月4日完工後,
兒玉總督在月底送交本土總理大臣的公文書寫到
【對大豹社之情勢 可謂已"落著"(徹底解決)】
隘勇線包圍大豹社形勢圖
圖片來源:臺灣日日新報 1908/09/18 0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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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從一本書上簡約紀載的史事,為了查證和
了解當時的時空背景 才發現這是個無比天坑,
因為多數資料缺乏整理,特別是以戰史角度之統整。
必須將散在各處官方紀錄與前人研究的論文中拼湊起來
才能看到比較清楚的戰事輪廓,很遺憾這次還是寫不到
大豹社最悲慘終章而中斷於此。
接下來將是 佐久間總督上任後 第一場理蕃戰爭
也是從清代以來一直以剽悍善戰聞名的,大豹群泰雅人最後生死存亡之戰
--枕頭山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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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軍迷 七個好 八個宅 九個怪
還有一個是女孩 夥伴們站起來
就算閒話冷語 也不要失態
這份愛 沒人會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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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230.96.99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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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atana89 (61.230.96.99 臺灣), 10/11/2019 13:34:45
他們作戰時也是沿用狩獵中培養出來的概念,會求盡可能接近再攻擊
對比零星的日方紀錄 我猜測交戰距離多在50m甚至25m以內。
加上若是出草時原住民還要帶走人頭,最有效的戰法
應是開槍放倒對方後,再用刀補上致命一擊最後再砍頭
這個一定不會離目標太遠就開火。
泰雅族人外出作戰時 會同時攜帶2~3把裝彈好的槍
打完之後躲到隱蔽處裝填完再繼續開火。
分為 五連發毛瑟槍、單發毛瑟槍、火繩槍、史奈德步槍、村田獵槍、村田軍槍項目
這個是離本文中時代和地區比較近的紀錄 可供借鑑
18世紀到19世紀晚期各種火槍的大雜燴博物館
從火繩槍到栓動步槍 各個階段同時共存在部落中
順便一提 沈葆楨巡撫開山撫番時,
原住民的武裝可能比台灣的官軍還先進許多。
因為朝廷長期不給經費去換裝火器,
特別是外派的八旗和綠營 還有在拿雅克薩戰役中使用的阿祖級火槍。
※ 編輯: katana89 (61.230.96.99 臺灣), 10/13/2019 16:40:10
※ 編輯: katana89 (61.230.96.99 臺灣), 10/13/2019 16: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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