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幾天才講不會更新,不過比起我自己在鬧的小彆扭,這件事情更為重要,我最近慢慢在IG上談我的過去,那些我開始經營粉絲頁以來不曾告訴過你們,甚至連我的朋友也不見得知道的過去,在治療憂鬱症的這些年,我的病情反反覆覆,直到今年我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應該不會再發病了,不是吃了多神奇的藥或是看哪個厲害的醫生,我只是選擇了接受過去,然後原諒加害者。
身為受害者,我可以放下仇恨,選擇原諒,然後去做我可以改變的事情,例如讓這世界能夠有更多的愛。以下是我IG部分內容,全文請至我的IG閱讀
【可惡的你、可憐的我、今後應該怎麼辦?關於阿德勒對我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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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親戚誘姦,大概從四五歲開始,一直持續到小學三四年級或五年級吧我不太記得了,當時的學校對於性教育是非常保守的,而我的父母也是絕口不提有關兩性的話題,甚至連電視播到男女主角擁抱、親吻的畫面都會立刻轉台,所以我沒有得到正確的觀念,遇到被親戚誘姦這樣的狀況時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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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我小小的腦袋去試著理解這樣的行為,我認為對方應該是很喜歡我,等我長大後他會跟我結婚,所以他才會對我做這些事情吧?結果後來他結婚了,但新娘子不是我。當時的我認為自己被拋棄了,就像沒人要的破鞋一樣,我開始行徑變得很花痴,上國中後甚至一天到晚想要跟人談戀愛,不過當時的我長得實在太醜太噁心,完全不會是正常男孩子會喜歡的類型,因此我的國中三年很平安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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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畢業後我的臉開始比較正常,也學會打扮自己,慢慢有些男孩子對我有意思,不過他們並非只是單純想跟我做朋友而已,而是有其他更進一步的意圖,我就在國中畢業後開始過著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生活,直到遇到我前夫才結束。那段時間我的行為就是在報復,報復那個誘姦我的人拋棄我,報復我的父母對我不聞不問(直到現在他們仍然不知道我有這段過去),我今天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這些人害的,你們要負起全部的責任!然而我的日子沒有過得比較好,這些人沒有來負責我的人生,我的痛苦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日漸加劇,最後變成憂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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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八月是我最近一次發病,我重新開始吃藥控制的日子,直到兩個月前醫生判斷我可以停藥了,我想藥物的輔助肯定是有的,但最重要還是我終於決定不要讓自己困在「可惡的他、可憐的我」這樣的負面循環中,我決定面對「今後應該怎麼辦」這樣的問題。過去發生的事情是不能改變的,能改變的只有當下的自己,重點不在於過去發生了什麼,而是你賦予這些經驗什麼樣的意義。你認為它是創傷,那麼它就只能是創傷,並且重複地、不斷地傷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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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面對「今後應該怎麼辦」,當時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在傷害我,因為沒有人教過他這是不對的,後來他選擇停止也許是他終於了解到自己不應該這麼做。雖然我無法保護當時年幼的自己,但我已經有能力保護現在的自己,並且教育我的下一代如何正確的尊重他人,尤其是身體。那一刻起,我終於能夠感受到自己不是一雙破鞋,而是一雙漂亮的舞鞋,舞著屬於我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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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症帶給我的傷害未來還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我不知道,但那不是我現在要煩惱的問題,現在的我最重要的就是「活在當下」,好好的跟身邊每一個人相處,好好的善待自己,努力的把每一天當成全新的一天去面對。世界很單純,就看你怎麼去看待它。
IG:huahua.323
大家好,我是囧星人。
我想跟各位坦白一件事,並不是一件很大的事,但我想要去相信,如果多一點人知曉真相,在這世界上最在乎我的她,會不會比較不痛苦。
在我因為囧說書的集資計劃成名之後,接受過很多次的專訪,有的談及閱讀對我的影響,有的談及我坎坷的成長背景,但無論對誰的發問,我從來都刻意忽略掉我人生經驗中,可以說最不堪回顧的一塊記憶拼圖。
在我 9 歲那年,我被父親放置在香港的一位朋友家數個月,在那期間我受到虐待和性侵。
被帶離香港時,父親強迫我要對加害人說謝謝和再見,之後許多年,我的父親持續用他重男輕女、對我的性別本身極其輕蔑的方式養育我。幾年前,加害人去世了,父親得意洋洋告訴我,他負責主持那個人的喪禮,稱讚那人是多正直的好人。
對這一切,我只是沉默不回應,我知道父親如果知道事實一定會無比心痛和內疚(儘管他歧視女性,畢竟是我的父親)。一直到 25 歲尋求諮商之前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曾想像父母離婚感情不好是自己的錯,他們不會放過拿任何事當作武器責怪對方。
聽慣了他們互相指責對方是個壞家長,我必須對發生在自己身上任何疑似不好的事情,都要隱瞞,何況我 9 歲的時候,加害人明確指示了什麼叫做「不乖」。
在我繼續長大的歷程中,家長的偏袒和威權式教育令我的心理越來越不平衡,我的性格一度變得扭曲暴躁,回台灣後試著對母親透露這件事,她的回應卻是「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要告訴你爸」。我對這兩句話直覺上的解讀是,第一,我是被害,卻是羞恥的;第二,這件事又變成了你們指責對方的武器。
痛苦一直得不到紓解,我曾求助於心理諮商和宗教,最後放下怨恨的有效方式是跟父母保持距離,不再指望他們打從心底的了解和關懷。我足夠愛我的父母,不忍去恨他們,不得不去相信世界上沒有苦痛值得比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的好或壞事都是一種恩賜。
無論怎樣我都沒有對外說出自己最痛苦的回憶,在成為知名人物的今天也是,我只是幼稚的想要證明,即使不是受害人也有資格教人寬恕,如果放任怨恨滋長,誰都會變成一頭恐怖的怪物,最後我跟其他的受害人都得不到救贖。
隱藏傷痕,我才有辦法當別人的盾牌,我必須承受得住不管受到什麼樣的辱罵、嘲諷、誤解,都能保持自我,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在安慰別人時,卻讓別人窺見自己心中那巨大的瘡疤。我不希望自己在鏡頭的從容搞笑,引來的卻是同情的淚水。我身上已經貼了太多的標籤,經歷了足夠多的歧視,不怕再多的羞辱和指責,只恐懼不能幫助更多的人。
我的經歷構成了對許多人來說或許很難懂困惑的人格面向,從早期尖酸刻薄的搞笑到現在正經八百的說書,越來越不迎合大眾,我到底是怎樣的人?有人會認為我是遵循著所謂的「商業嗅覺」,哪裡有商機就往哪裡跑,事實是,我只是從一張面具換到了另一張面具,但我在越來越接近真實裸露的自己,那種強大的違和感難免引起誤解。我體諒因為多數人並不知道我行為背後的意義。
可以原諒和寬恕任何人,輕易對他人掏心掏肺,時而有嫉惡如仇的一面,又對背叛和控制行為極度敏感,是我性格中的矛盾面向,看似混亂,其實又是整合的。我的伴侶一直對我這種近乎聖人的善良很心痛,我對她說,這不是善良,是我不得不這樣活。
擴大影響力,讓他人相信我,我才能做更多事。這種死命的追求,就容易令脆弱面曝露。我對背叛與誤解的敏感常常讓我失去理性而情緒用事,但我自己知道那不是惡意(也盡全力讓人相信)。
打個岔,讓我們說回許多人關心的那件事——
(我想最近我犯的錯,不管怎樣都會有人提起,這是很糟糕的時間點,請容我一起在這篇文章解釋。)
今年的 4/1 前夕,跟我親自見過面,說她也是我的粉絲的林記者,兩天不回覆我的信之後,選擇用偏激的方式在她的個人臉書頁面,指責我為一個不講理又蠻橫的網紅,且鼓動讓越多人知道越好,那不是事實。在看到她貼文後,我迅速去回應了,並寫信表達想要打電話再進行溝通。
但她單方面缺乏證據的指責卻被瘋狂轉發,到達了七八百轉貼的數字,連我朋友圈內的人也相信了她的言論。
我的情緒一片混亂,不懂為何明明這幾天我一直在認錯、道歉、讓步,結果卻遭來這樣的對待?幾天的壓力下來早已疲憊不堪,一夜未眠之後,第二天晚上,林記者撥通了我的 LINE。(有人質疑打電話的順序,請看這裡解答:https://imgur.com/a/jzF8TOy )而我思考了幾秒鐘後,按下臉書直播按鈕。這肯定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不想要再多生什麼各說各話的枝節來。
我心急如焚、一廂情願的想只要釋出善意就好,而且她好歹是個資深媒體人,她知道如何應對。為示出我想要溝通的真心,我沒有戴鬍子。
可是林記者表現得出乎我意料,我克制不住流淚。心裡非常懊悔,確實不該做這件事,即使面對觀眾,我努力冷靜說話,並答應不會刪直播,即使這不是最終結論,這絕對是我最大的錯誤,是我的錯就不該抹去痕跡。
可是結束後我想起在直播中提過她的真名,而且很多粉絲一味站在我的立場指責記者,一邊轉發直播。看著直播轉貼數字持續上升,我決定刪除記錄。這是我能為對方做的事。
4/1 凌晨,我沒有多做解釋,立刻給林記者寫了道歉信,然後刪除直播。第二天看到林記者把她自己的貼文刪除了。(有人說她沒刪,這點我不確定,因為我只看到我的轉貼回應不見了,可能是我被封鎖了)
林記者到現在也沒有回應我,沒關係,我想我可以原諒她做的那件事就夠了,她不該原諒我。
這件事跟我前面談到的許多回憶關聯在哪呢?
因為就在 4/1 凌晨,我被自責的情緒逼迫到近乎崩潰的躺在床上,我好想要消失,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再說書。我的伴侶試圖鼓勵我,無意間問了一句:「你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嗎?」
我以為她在我們交往之初就很清楚了,所以很自然的答道:「我小時候發生的虐待和性侵,我想要保護父母,不敢說出口。」
她聽到我的回答卻愣住了,我沒有意料到,原來她第一次聽的時候,出現了記憶斷片,她選擇性遺忘不想面對的部分,所以我這樣回答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她幾乎是立刻崩潰的大哭了,難過她為何忘記了這點。
她的痛苦情緒遠超過了我。我振作得很快,接下來的兩個月,我不再需要安慰,但她卻陷入了重度憂鬱中,甚至出現了躁狂的症狀,她恨一切傷害我的人,恨我的家人。所有針對我而來的攻擊和不諒解,我沒有特別的感覺,她全部代為承受,她一到夜晚就在哭泣,再重的藥也沒有用。
她只能獨自承受這個秘密,每天都在重播我被害的情景,她說不能殺人的話,就只能殺了她自己。我的立場無法安慰她,越說寬恕,她越發憤怒。陪著她去看醫生,看她每天白天狀況有一點點好轉,晚上再故態復萌,有時候連續幾天的以淚洗面。
關於我自己的事,我不是沒有發出過求救訊號,在我的第一本書收錄的《說不出口的傷與痛》開頭想要說三個故事,最後只說了兩個,因為第三個故事的主角是我,當時我還沒有勇氣說出口。
我選擇要說出來,一部分原因是,在幫助其他人之前,我必須拯救我的伴侶。如果這個秘密由更多人分擔,說不定她的痛苦可以少一點。那被我保護了 20 幾年的父親,他必須受到指責,他承擔得起,我伴侶的代償可以不用如此沉重。
更大的原因是,雖然我說不想曝露受害人身份是我的一個堅持,但那何嘗不是我粉飾軟弱的藉口?
在受害事件中,我沒有任何的錯,作為公眾人物反而可能更應該表現出勇氣,否則我要如何讓人相信受害人放下怨恨、活得堂堂正正、甚至……療癒他人、取悅他人,活成一個報章雜誌報導的「囧星人」?
所以我要說出來。
我是 #囧星人,這個名字是朋友給我的。
我戴著 #假鬍子,這個鬍子是朋友做給我的,用來遮掩牙套。如今雖然沒有牙套,但我繼續戴著鬍子,因為如此大家才能認得我。
我在網上說書,被人稱作 #知識型網紅。
我主張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難關,生產許多人嗤之以鼻的 #心靈雞湯。
我是一個有 #同性伴侶 的 #無性戀者。
我以前沒有說過,但從今以後你們知曉了,我還是個童年受到 #虐待 和 #性侵 的 #倖存者。這是一份遲到的 #MeToo 自白。
多了幾個標籤,不過我還是會在這裡,只要有人願意聽,願意看,我就會繼續搞笑和說書。所有事情都不會因為早就存在、只是被翻覆出來而改變,我已經準備好接受更糟或更好的未來。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2萬的網紅Bryan We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記憶 斷片 憂鬱症 在 挫c的小嬉皮 Facebook 八卦
「15年」
必須坦承我無法參加妳的婚禮,
是因為我怕見到那些曾經傷害我的人。
高中,是青春綻放最鮮明的代表之一,也是正式進入處理同儕相處之道、投入愛情學分和吸收面對世界對我這個人的期望,種種的壓力和期待在這一個時期化學作用到極致,而我這個平凡的小子,因為自我的認知義氣引來了人們在網路匿名版的攻伐,不清楚的人也選了邊站,曾經連跟男朋友走在一起,背後都有人喊著「那個男生也太可憐了吧,居然跟她在一起。」,心中好多的不解,還有當時的家庭狀況,讓一個青春期的女孩迷失了,可能是為自己找理由開脫,醫生說我是得了憂鬱症。
還記得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日夜哭泣,也記得多麼不想睜開眼睛,好希望所有的感知功能消失,原來這個世界根本不需要我阿。
是注意到我狀態的媽媽還有最好的幾個朋友,跟那個總共陪伴我七年,每天上下午的第二節、午餐時間當然還有放學就會馬上跑到我教室門口的那個男孩一直守護我,是他們救了當時的我,還有後面15年的人們,教會我感謝以前的傷口,因為走過那些,才懂得要柔軟,要能體會別人的感受,知道行為跟言語的傷害能夠多大,儘管人們只是因為陪著誰演演戲、說說笑不小心而已。
昨晚跟這些故事來源的當事人再聚首,已然是當作往事說笑的聊聊,不小心將兩方的記憶重新從斷片中拼成完整的畫面,也突然想起了曾經攻擊我的人在幾年前私訊我說以前的她不懂事,對不起傷害了我⋯
對話跟過程瞬間的清晰了,
在空蕩蕩的家裡用著這個世界恨我的態度崩潰哭泣的16歲女孩,那個一直住在心臟小房間裡的女孩也出現了,
而我終於,鼓起勇氣打開門,深深的抱住她了。
15年,沒人知道未來會是怎麼樣,我們唯一能的是往回推移當初的樣子,我既然從來沒後悔過做的每個決定,那每個過程都是最好的,15年後老天爺給我的也是最好的,是啊,我現在超好的,擁有的越來越多,從來沒少過。
青春,謝謝妳,讓我回味無比,
也讓我可以真正的不害怕過去了,
看看我們現在的笑容,只有更美而已。
記憶 斷片 憂鬱症 在 律師娘講悄悄話 Facebook 八卦
若你呼喚快樂,快樂不來,你便向快樂走去。
貝貝快一歲了,我也漸漸感受到自己的產後憂鬱走到了尾聲。最近,剛好幾個朋友也有類似憂鬱的狀況,我以過來人之姿的病友分享,給了他們不少建議。回想過去大半年處於清醒與昏沈之間的卡比獸狀態(這是一位其中一位得憂鬱症的朋友跟我分享他的感受),我覺得自己很像演了一部個人版陰屍路,很多記憶都在斷片之中消失了,更誇張的是,我都會懷疑我對過去大半年記憶的真假性。
但說句真格的,我祈禱上天過去大半年的經驗,不要讓我再經歷一次,因為確實是十分辛苦、可怕,卻又帶著病態的有趣啊!
昨天大律師跟我說,其實有很多名人一生都在跟憂鬱症奮鬥與相處,包括他的偶像英國首相邱吉爾,但邱吉爾一生成就輝煌,他除了是英國最偉大的政治人物之一,還是著名的演說家、軍事家和作家,在首相任期內領導英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聯合美國等盟國對軸心國,取得了最終勝利。甚至還得過諾貝爾文學獎,最後活到九十幾歲。此外像《 哈利波特》 的作者 J·K·羅琳、西班牙超現實主義繪畫代表米羅、電影《穿著Prada的惡魔》的女主角安·海瑟薇、美國流行天后碧昂絲…..還有非常多的名人都不避諱對外承認自己長期在跟憂鬱症抗戰喔!
我想說說這一路走來的一些體驗,好讓剛開始有憂鬱(或產後憂鬱)症狀的人或他們身旁的人有所警覺,以免發現太晚,對他們自己或對家庭造成嚴重的傷害。
追溯到我自己開始有明顯的憂鬱症狀,大約是產後四個月左右,當時可能因為貝貝的奶量需求遽增,我因為過於疲累,奶量沒有追上來,貝貝開始一個晚上爬起來很多次,我因為睡眠過於片段精神不濟,開始會有情緒不穩定的狀況。
原本好脾氣又樂觀淡定的我,很容易為了小事發脾氣,而且久久在心上無法放下,特別是對身邊親近的人像是老公、大寶、最親近的好友,很容易失去耐心。
一位好友回憶對我剛發病的觀察是:「像是變了一個人。」
而我自己除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衝出口的傷人的話語外,也會有一些脫序的行為。像是無法抑制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衝動決定,譬如想要立刻衝出門否則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不停的做各種不同生涯的決定、不停的找醫生看,有相同經驗的朋友則是跟我說他們會突然飆車、想改名字、瘋狂到處算命、甚至有人出現想要自殘的念頭。
很多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用另一個自己在旁邊看著脫序的自己。
再來就是起起伏伏的情緒,會今天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好像都好了,隔天起床又覺得世界一片黑暗,彷彿我的情緒都不是由我自己來決定。
最讓人沮喪的就是決斷力跟記憶力的衰退,自己無法下決定,都要問別人的意見,腦波呈現一種超低頻的狀態。東西一直找不到,身分證、信用卡、銀行帳密簡直成了離棄我的陌生人。說過的話、聽過的話,也會從腦袋裡自動刪除,寫出的文章錯字、別字、漏字一堆,但當下看卻不會發現。
心裡常常有黑暗的念頭,雖然不見得會真的去實現它,但光是擱在心頭就會讓自己恐懼又自責不已。
不停地想找人說話、傳訊息,內容卻又不停重複,多數是要傳達及抒發自己的不安全感、焦慮、恐慌與自責,但效果卻很有限。
有個朋友跟我說,憂鬱症在痊癒的過程中,是一種進步三步卻退步兩步的狀態,我自己有深深的體會,每次都覺得自己快好了,隔兩天又陷入無盡的絕望中。
不過,後來我在輔導身旁的幾位朋友「復育」的過程,都鼓勵他們,不用擔心,找家人陪伴你、支持你,看醫生按時服藥,保持睡眠充足,你會感覺到自己慢慢的進步。過程中,你可以在情緒高昂時,利用這個動力去做你擅長的事,在情緒低落時多休息,或是尋找你生活中的小確定,穩定住自己。
其實,要分享的很多,特別是,很多時候你的恐懼與不安都是「幻覺、幻覺、幻覺」,哈哈哈~大家也可以自己上網看相關的衛教資料或經驗分享,只要有愛相伴,你們一定可以度過,或是找到自己的方式與「它」相處,甚至利用「它」讓自己從A變成B再變成C,而C很可能是大於A的。最重要的是,身旁陪伴的家人,一定要知道,憂鬱症的人不是想不開、想太多,他們正在經歷人生中嚴苛的考驗,需要你們的理解與陪伴,走過人生的低谷,你們或許會看到更耀眼、更讓人耳目一新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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