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金馬獎】《繡春刀》:
今年最好看的古裝動作片《繡春刀》,講錦衣衛與東廠愛恨情仇的電影,有武打也有劇情,電影也拍得很好看。
角色結構狀似《投名狀》在三個結拜兄弟的情意上打轉,但實則反映的是大政治體系上的詭譎殘酷,非常精彩。看著張震扛起一個這麼重的角色,和金士傑把詮釋出有史以來最恐怖的魏忠賢,這樣的好片在金馬獎入圍了最佳男主角(張震)、最佳男配角(金士傑)、最佳剪輯、最佳造型設計和最佳動作設計獎項,絕對是實力使然。
得獎預測:
最佳男主角(順3)
最佳男配角(順2)
最佳剪輯(順3)
最佳造型設計(順3)
最佳動作設計(順2)
金士傑 兄弟 在 蘭蘭夫人-王雅蘭的自以為是天地 Facebook 八卦
每回見曾志偉總被他不停的說笑逗得好開心,但銀幕上演權謀算計、黑白大佬的氣勢令人折服,隨便往哪兒一站,就像頭不怒而威的笑面虎。
其實我覺得他超級會演,爐火純青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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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上海文化廣場演出蘭陵40《演員實驗教室》
這是一個四十年前小劇場萌芽時期的第一個實驗小劇場劇團,這齣戲是讓每個人站在台上說自己的故事,華麗的沒有佈景、服裝,只有四把椅子。原始版在1983年於南海藝術教育館演出,那時候感動了很多人。
「原來人可以這麼活生生地活著,原來劇場可以這麼好玩」當時大學三年級的耿瑜老師說著。
金士傑老師說「李國修跟我說,如果蘭陵要重演,一定要演這一部戲。」他眼匡閃閃,點點頭。
這次,當這些人五十甚至六十將近七十歲之後,在站在台上,說自己生命的故事。本省的、外省的、被討債的母親、入獄的父親、將軍爺爺,這就像是一部台灣的斷代史,訴說著那個年代的縮影,那個年代的家庭,那個年代的關係,那個年代的傷痛與不善表達的愛。
我在臺邊看了好幾遍,還是好好看,就是這些片段組成了他的人生。躲債帶不走的整櫃的書,讓他往後人生為書服務;當年父親不讓出門她排戲,讓她演了一輩子的戲。
我和我弟弟在戲中飾演我母親的父母,我是那個18歲出嫁的姑娘,他是當年12歲就娶媳婦的小男孩。我是那個承受一切的母親,他是那個蠻橫又愛唱歌的父親。
這此演出時,外婆時不時出現,外婆的傷痛也出現在我身上。我有時會閃過一個念頭一個畫面
『年輕的外婆只知道外公在天津,連地址也不知道,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死去的父親對他說「孩子我先帶走了,你帶著孩子不能逃難。」過了幾天她的孩子過世了。
她一個人跳上了牛車,躲在車後面到了天津,每一天在大街上來來回回走著找著我外公,簡直是海底撈針,過了幾個禮拜,真讓她碰上了坐在門叩曬太陽的姥姥,倆人抱在一起哭著。』
我會想,如果那時她沒找到,那我也不存在了呢。
也會出現,要是外公當年沒有任性的說外婆不走,他就不上船去台灣,外婆、姥姥才一起穿著軍服搭船來台。那也沒有我。
上海首演那一天,有場戲是外公在把媽媽趕出家門,外婆擋著,被外公推了一把跪著求外公的戲。
那天弟弟推得特別大力,我真的跌倒了,但也沒真的跌傷,我的膝蓋卻從那一天就開始非常疼痛。
心裡一直有種委屈,好像需要誰來安慰誰來道歉,但眼前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也知道只是在演戲
第二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裡夢見我的伴侶帶著一個女人回來,我知道她,不訝異。她對我很禮貌很大方。很像一個刻苦耐勞安分守己的小媳婦。我什麼話也沒說。
看他們上車拿東西,然後我看見她懷孕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心中出現的話是「我不管你在外頭怎麽樣,但是我不要她進到家門,這是我的地方」我感受到我在對她投射負面的意念,但她肚子裡還有孩子,我不想這個樣子。
我把伴侶拉到旁邊,告訴他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走了,我要自己開車離開這裡。
那種撕裂的感覺非常清晰,非常痛苦。很像自己沒有價值,自己才是多餘的。
這個夢太清晰了,讓我思考了很久,自己慢慢理解著。
第三天,媽媽突然對我說,你要不要問問,這個膝蓋的痛是不是婆婆的。
她說,「我想到小時候的畫面,鄰居小孩在看熱鬧,我湊過去,發現他們在看我們家,我看見房裡婆躺在地上,公公在踢她,其他兄弟姊妹躲在桌子底下。」
我用肌肉測試,結果真的是。
用了一些特殊方式解除這個情緒,也在下了戲說對自己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現在是陳紫綸。」膝蓋的疼痛確實開始減低。
我也才意識到,那個夢是我的也不只是我的,我真實體驗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經驗過的情緒。
在無意間,我們們好像也在療癒著我們家族的傷痛。
在那個不善說愛的年代,化解不理的事,也許在現在我們能緊緊相擁著道歉與感謝。
#蘭陵40
#演員實驗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