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的「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戰」,近日成為話題
從廣告人黃文博「不參戰聲明」,到龍女士反戰聲明
文化人不愧是文化人,懂得以文字包裝自己心裡頭憋了許久的鬱悶──將其包裝成「良心」
不過我對龍女士這篇奇文的反應,倒是跟身邊的朋友不太一樣
看了龍應台的臉書,我在第一時間想到的
竟然是上個世紀中國共產黨發動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怎麼講?反正很「共產黨」就是了:野蠻、殘忍、盲目、利己、愚蠢
在老毛為了奪權而發動的這個整肅運動過程當中,不知多少中國人民喪了命?
於是,中國,在沒有戰爭的這十年當中,光是文化人、藝術家、教育者,成千上萬的就這麼走了;其中許多人,忍受不了永無止盡、花樣百出的虐待、羞辱、折磨,更是選擇自殺
所以,文革十年,容我套一段龍女士的文字:「羅丹所強烈感受到的這種『孩童似的幸福』,沒有幾年,戰爭來了,文明的細節,全毀」。只不過,跟龍女士的敘述有著很大出入的是,文革這十年,戰爭根本沒有來,然而,文明的細節,依舊照樣還是,全~毀~
那些受不了身心的摧殘,選擇自我了斷的,我稍微整理了下,知名的例如:
鄧拓,作家、人民日報社長,服安眠藥自盡
老舍,小說家、劇作家,投北京太平湖自殺
陳笑雨,文藝評論家、《文藝報》副主編,投永定河自殺
陳夢家,新月派詩人、考古學家,自縊身亡
言慧珠,京劇、崑曲演原,梅蘭芳弟子,懸樑自盡
楊朔,作家、中國作協外國文學委員會主任,服安眠藥自殺
儲安平,《光明日報》總編輯,投河自盡
傅雷,翻譯家,與妻子朱梅馥雙雙自縊於家中
翦伯贊,史學家、北京大學副校長,與妻子戴淑宛服安眠藥自殺
上官雲珠,電影演員,跳樓自殺
容國團,桌球世界冠軍,自縊身亡
周瘦鵑,「鴛鴦蝴蝶派」作家,投井身亡
李廣田,詩人、雲南大學校長,跳池自殺
吳晗,歷史學家、劇作家、北京市副市長,於獄中自殺
聞捷,詩人,開煤氣自殺(作家戴厚英後來據此寫出長篇小說《詩人之死》)
劉綬松,現代文學教授,與妻子張繼芳一起上吊自殺
范長江,新聞學家、《人民日報》社長,跳井自殺
王重民,版本目錄學者、敦煌學家、北大圖館系主任,自縊身亡
熊十力,哲學家,絕食身亡
顧聖嬰,鋼琴家,與母親弟弟全家開煤氣自殺
整理這些例子,感覺很不忍
於是,再套龍應台的一段文字: 「一隻孩童似的天真的貓、一張被貓當作特大號抓板的無所謂的破沙發、一本由無數個文明細節織出的關於科學和藝術的書.....可以持續嗎?」
不管妳說什麼,我作嘔
-
今天於podcast,推出「革命就是請客吃飯」的次單元,「馮粉知己」
「馮粉知己」裡,多是短小精悍的評論、諧諷、政治八卦等
今天的「馮粉知己之與共匪抬槓」,題目是:跟習近平聊一國兩制 看看是習包子有道理,還是我有道理?
-
Apple Podcast https://reurl.cc/ygDOr2
Spotify https://reurl.cc/A869d3
KKBOX https://reurl.cc/WLAbq9
SoundOn https://reurl.cc/R1L2rg
Google podcast https://reurl.cc/Y64DXl
貓哲學貓舍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八卦
給大家看一張舊相片。
這是1994年下旬的我,在中國廣州暨南大學歷史系攻讀碩士學位一年級的貓樣。
我是當年馬中高等教育交流還處於朦朦朧朧狀態下第一個到中國留學的研究生。暨南大學對我們「僑生」有特殊關照,比如不必上「政治課」,避免被大馬政府懷疑「赤化洗腦」。然而,怪爛的我卻選擇偏要去上「政治課」,並把馬恩列毛選都通讀,考試還拿86%,呵呵呵,全班最高分,社科部的教授拿我「來自資本主義的馬國華人」當例子,來諷刺「共產主義的中國研究生」多丟臉。因為我從不曠課,一副死北用心作學問的樣子,很多外系的女同學經常來宿舍和我借筆記呢!
此外,「政治課」原本只需要上一年,我卻選擇二年級和三年級也去旁聽,教授都覺得很意外。因為「政治課」對於中國同學而言,是很沈悶的,盡可能避而遠之。我卻一連上足三年,我的左派理論就是在這個時候打下基礎的,這對於後來我轉去專研民主社會主義理論和西方馬克思主義哲學提供了「方便之匙」。
我當時這麼想,既然有機會去到中國留學,哪有「入寶山,空手回」的道理,政府越不想我們讀的東西,我就偏偏要專研。所以,今天我對全球社會主義各大流派的思潮都有認識,還能在行動黨開課教導「社會民主主義」,這都是當年反叛精神所造就的。
貓哲學貓舍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八卦
#薛丁格告訴你薛丁格韓導錯在哪裡?
#應該請薛丁格來當國政顧問
今天(29日)高雄市議會質詢,新任的行政暨國際處長丁樂群就被問到:「韓國瑜座車到底有沒有被裝追蹤器?」丁樂群回答:「在『有』跟『沒有』之間」,此番高深回答,也被稱為「#薛丁格的追蹤器」(Schrödinger's Tracker)。
韓導奉行薛丁格原則,也不是第一遭,例如輕軌停建以後,一直不知道要「蓋」和「不蓋」之間;摩天輪也還在「能做愛做的事」和「不能做愛做的事」之間;發大財的MOU則介在「實現」與「不實現」之間;阿諾等一干名人,則介於「要來」和「不要來」之間;韓的農舍,也在「違建」與「合法」之間;留學在幾天內也遊蕩在「補助」與「不補助」之間;回答和平協議,也保持在「簽」與「不簽」間。
然而,名義上假裝為「薛丁格的韓導」,實際上卻未必如此。
根據最廣為接受的 #哥本哈根詮釋(Copenhagen interpretation),在量子力學裏,量子系統的量子態,可以用波函數描述粒子在某位置或處於某種運動狀態的機率,若是由兩種不同量子態共同組成的疊加態,在測量後,將轉而塌縮為其中的一種量子態。
以宏觀物體(經典的狀況是貓)而言,由於環境的影響,很快地會產生去相干效應,因此很難觀察到疊加態。所以「薛丁格的貓」大概只能說是個哲學意義上的物理實驗。
再者,韓導的追蹤器,已經由「韓國瑜座車保養廠」觀察,否認安裝追蹤器,這也被前中天主播王淺秋證實。也就是說,就算有追縱器的疊加態,也早已在8月時,因觀察而造成機率波塌縮,變成古典物理學中「沒有」的狀態。
從簡單的量子物理學常識,我們就可知道韓國瑜團隊賣弄玄虛,把所有政策或被質疑的醜聞全部搞成「有」和「沒有」之間,純粹只是唬人,而缺乏實質的意義。
奉勸韓競辦,其實可以考慮找薛丁格來當國政顧問,反正國政顧問在「死」或「活」之間,國家政策在「有」或「沒有」之間,對你們來說不都差不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