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郎電影徵信社 #靈感疑案
【三個裂嘴笑臉的都會傳說溯源】
「你知道我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嗎?」
《The Dark Knight 黑暗騎士》中的小丑接下來講了一個關於他的酒鬼老爸如何割開他的嘴的故事,以及另外一個他為了取悅賭徒妻子而割開自己嘴巴的故事。稍後他正準備掰第三個版本的時候被聽不下去的蝙蝠俠打斷。
每一次小丑的故事被重開開機一次,裂嘴笑臉的起源就要多好幾個版本的說法。實際上,小丑臉上這個從嘴巴被割到接近耳朵的恐怖傷痕,靈感來自於雨果的小說《The Man Who Laughs 笑面人》:故事中的貴族男童因為被法國國王遷怒,而被割開臉之後丟到馬戲團賣藝。
雨果這本小說並沒有像《悲慘世界》或是《鐘樓怪人》那樣大受歡迎,卻因為恐怖的人物造型變成了電影史上最早的恐怖電影熱門題材。其中1928年美國版的電影直接影響到1940年的蝙蝠俠漫畫中小丑的角色設計。
這個歷程解釋了小丑的裂嘴笑臉的由來,卻無法解釋這張臉如何從漫畫、電影逃竄到世界各地的都會傳說中,成為那些似假還真的惡夢......
下文還有英國小學生流傳的笑臉酷刑、讓學校停課的日本裂嘴女都會傳說和關於殺人魔傑夫的美國網路謠言,全文由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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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嘴女小說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八卦
[談戀愛是一件好麻煩的事](四)
「你是誰?你來幹嘛?」雖然早已聽出來人身份,我還是收起我滿心的愉悅,狀似防備地回覆。
「白痴喔,我們剛剛一起唱歌,之前還一起睡過,妳會不知道我是誰?」對方的語氣輕佻,撩撥著我的心弦奏出一曲悸動。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成我自己都無法估算的度數,有些雀躍地轉身下樓,但我把腳步放得很輕,深怕對方聽出我逐漸朝他靠近的步伐。
「妳在哪啊?到底到家了沒啊?」對方又急問。
「到了啦!你幹嘛?擔心喔?」我痴痴地傻笑起來。
談話間,我已下到ㄧ樓,但還躲在樓梯間的牆角處,不敢貿然現身門口。
「好啦,到了就好,趕快回去休息,掰。」對方瀟灑地說。
「欸,等一下!你⋯來幹嘛?」我急忙叫住他,想再多留住一點若有似無的曖昧。
「沒有啊,就擔心妳一個人回家啊。」
「為什麼要擔心我啊?跟你一起回去的那兩個妹妹呢?」我嚐到自己嘴角沁出了一點醋味,但很甜。
「早就回去啦。」
「喔。」
「妳⋯要出來跟我見個面嗎?」
完了!我變裂嘴女了!我真的是忍不住笑到嘴角都裂到太陽穴,我必須要伸手去搓揉我的雙頰,才有辦法稍微舒緩我僵硬的歡愉。而我的身體的每個部位除了胸部以外,都好似被灌滿了ㄧ種粉紅色的氫氣,讓我向外擴張撐到最大,我若不好好抓緊地心引力,我就是會飄到外太空去。
「你⋯想見我啊?」我智能不足地討價還價。
「嗯⋯。」
我背靠向牆角,順著牆壁滑下,壓抑自己抬腳出門的衝動,才回:「剛剛不是見過了嗎?」
「想看妳⋯有沒有變老啊。」
「喔。跟那些年輕妹比起來,我是很老啊。」我語帶不屑。
「可是我,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
「那⋯改天幫你介紹。」
「可我這人比較念舊,而且我喜歡女生主動ㄧ點,比如說⋯主動帶我去ㄧ夜情之類的。」白襯衫說,語氣帶著輕佻。
我則無法抑止地更加深了笑容,無以名狀的嬌羞如海浪般輕柔地拍打著我,我在燈已然壞了ㄧ盞的黑暗樓梯間,竟感覺到明亮。
愛情這部電腦,運用的是這世上最困難的演算法,你不會知道在怎樣的因果巧合中,你才會怎樣的愛上哪個人。
有的人是這世上若有一百個人,就會有一百個人都說他好,但於你而言,他不過就是這世上的第一百零一個人而已;有的人是這世上若有一百個人,就會有一百個人都說他不好,但於你而言,他仍是這世上最特別的第一百零一個。
我很久沒有戀愛的感覺了,久到甚至都要忘了自己的心臟在哪了。但這一刻,我竟為了一個只見過兩面、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的人,而心跳加速起來。
或許這就是宿命吧。
下一秒,我又感到有些諷刺。在愛情空窗的這一年來,曾經有人對我至真至誠地付出,但我仍舊不為所動。如今這個男人,總像雨後彩虹般的曇花一現,卻令我神往著迷。
我在晦暗悶熱的樓梯間轉角感受著戀愛帶來的滿室生輝,才明白,即使自己再怎麼堅強,有些事情、有些感覺,還是得要另一個人才能帶給自己。
「是嗎?有人主動帶你去過一夜情嗎?」我調侃著回問。
「妳很故意耶,妳到底要不要出來跟我見面啊?」白襯衫又問,口氣已有些急躁。
我任性地想使出一點拙劣的欲擒故縱伎倆,想像自己是隻灰色的波斯貓,高舉著長長的尾巴,正輕柔地滑過他的身側。
「不要,你說出去就出去啊。」我驕傲地說。
「好吧那我走了。」白襯衫也不是省油的燈,回覆的語氣竟完全沒有ㄧ絲留戀。
「唉,等一下啦!」這下反而換我很沒用的急了,而且還是本能反應就透出急切,所有自以為的聰明優雅ㄧ秒破功。
「妳又不出來,難道妳要我在妳家門口餵蚊子啊?」
「你為什麼有我的電話?誰給你的?」我突破盲點質問。
「一年前妳就給我妳電話啦,只是妳不記得而已。」
「那你怎麼到今天才打?」我居然有點生氣。
「是妳自己說不要聯絡的,我還厚著臉皮找妳嗎?」他有些不屑地反問。
「喔,原來你這麼聽話啊。」
「是啊那像妳都叫不動,好啦我真的要走了。」
「等一下,再問一個問題,就放你走。」幹,我真的好盧。
「妳說。」
「你為什麼,好像很會廣東話啊?」我卻卻問出心中疑惑。
不出門去和他見面,也是為了多了解他ㄧ點。
我很明白,我們這樣年紀的男女、這樣棋逢敵手的玩咖較勁,剛剛還都汲取了點酒精,若在這樣的曖昧月色下見了面,很難不玩到床上去。尤其我家就在六樓,爸媽還不跟我住在一起。
他先嘆了一口氣,才回道:「這是秘密,所以妳也要拿一個秘密跟我交換,我才可以告訴妳。」
馬的會講廣東話算什麼秘密?不就是港劇看太多而已嗎?我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還是好聲好氣地說:「好啊,跟你換!」
然後很下流地想說就隨便騙他說我今天其實沒穿內褲出門,這種既能挑起男人慾望,又無傷大雅的小謊話。
「這秘密很大,我怕妳扛不住。」他戲虐地說,似乎還想叫我打退堂鼓,卻更引發我的好奇心。
「不怕,姐都三十歲了,沒有什麼扛不住的。」我大氣道。
接下來白襯衫很遵守約定地說出了他的廣東話秘密。
沒想到的是,這竟是一個精彩絕倫到值得寫成小說、拍成電影的秘密,讓我聽完之後,瞠目結舌到覺得自己還想唬爛人家沒穿內褲,簡直就是下流加三級。
「我說完了,妳呢?」他在電話那頭催促著下巴還掉在地上,久久無法言語的我。
有鑒於他如此有誠意的將這麼大的秘密交給了我,我也只好回報他我人生最大的秘密。但這秘密也是不容小覷,所以我也學他先買個保險說:「這秘密跟你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怕你會扛不住喔!」
「都說好了交換,我是男人,沒什麼扛不住。」白襯衫豪邁道。
即使這個秘密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別人說了,但每次要說之前,還是得鼓起一些勇氣,才說得出口。畢竟這種事情雖然不是什麼壞事,但也絕對不是好事,至少不是正常的事。還曾讓我痛恨過自己為什麼要活在人世間,承擔這樣大的壓力。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如果我說我看得到鬼,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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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們》:不是我長大了,是孩子變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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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們》改編自暢銷小說家羅爾達的作品,本書曾經在1990年被翻拍成電影版,並且由暗黑系代表 Angelica Huston 飾演最高女巫。30年後,華納兄弟推出了全新的版本,並請到一向以甜美微笑著稱的 Anne Hathaway 飾演法力無邊的女巫首領。《女巫們》敘述故事的主角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雙親,因此被外婆接到家裡住。而在一次與一名陌生女子的邂逅,外婆告訴他這世界有女巫的存在,而且每個國家、城市都有她們的蹤跡。女巫們最討厭的就是小孩,為了躲避女巫,外婆決定帶著孫子躲起來;他們來到了一間非常頂級的飯店,殊不知全世界的女巫們也集合到飯店裡,準備召開女巫大會,並密謀消滅全世界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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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 v.s 2020」
一部電影推出新版時,難免會被拿來跟之前的版本作比較,而對我來說,我喜歡1990的版本遠勝過2020的版本。相較之下,新版的劇情走向較忠於原著,小男孩在最後並沒有變回來,而是以老鼠的形象度過餘生。然而舊版的導演當時因為改變結尾,選擇讓最高女巫的助理將小男孩變回原樣,讓原著羅爾達震怒,差點一狀告上法庭。
身為讀過小說,也看過兩個電影版本的電影,我真的必須說新版的表現差強人意。小說的精彩在於讀者可以在腦中自由的想像劇情怎麼呈現;舊版電影則是在結尾出現了與小說不同的轉折;而新版的翻拍⋯⋯只能說它中規中矩的演完了一部電影,並且不帶有一點懸念。
2020年的《女巫們》另一個賣點就是超豪華的卡司,除了 Anne Hathaway 之外,還找來影后 Octavia Spencer 來飾演小男孩的外婆、Stanley Tucci 飾演飯店的經理;小男孩長大後的配音員則是喜劇演員 Chris Rock。這也是我覺得很可惜的一個地方,這些演員的演技並無有所發揮,Octavia Spencer 的詮釋與當年《姊妹》裡的 Minnie 幾乎完全重疊,Anne Hathaway 過度誇張的口音更是讓人感到無解。真的不得不說,在詮釋「異國感」這件事情上,Angelica Huston 真的渾然天成許多!順道一提,1990年的卡司也不容小覷,除了有 Angelica Huston 擔任最高女巫之外,飯店經理則是找來了「豆豆先生」Rowan Atki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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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形象的詮釋」
近期有關注電影新聞的朋友們應該對於本次電影詮釋女巫形象所衍伸的爭議不陌生。新版電影對女巫們的形容為:她們看起來就像一般的女人,只不過有著像裂嘴女一樣的大嘴,但總是用粉底來掩飾裂痕。女巫們沒有手指,她們只有像缺少中指和無名指一樣的爪子(這也是引起身障團體抗議的主要原因之一)。另外,她們總是穿著尖頭的高跟鞋,因為她們的腳趾就像被切斷了一樣。女巫們都是光頭,所以她們必須無時無刻戴著假髮,也因此必須忍受所謂「假髮疹」所帶來的不適。
舊版對女巫的形容大同小異,不過一個較大的差別在於女巫並不是人,所以她們其實是穿著人皮的,並非長得像一般女人。而她們的「爪子」呈現出來偏向鳥類的爪子,不過坑坑疤疤的樣子。
很中立的來說,兩個版本的詮釋並沒有所謂的對錯,畢竟每個人對文本的詮釋都會有自己的想像,但如果很難理解這兩個形象的差別,我可以幫大家白話一點:新版的女巫長得就像「猛毒」,舊版的女巫長得則是像「古靈閣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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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長大了,是孩子變膽小了」
之所以會下這麼一個大膽的標題是因為新版的《女巫們》再次映證了近年舊片翻拍的其中一個趨勢:很多東西都變得非常家庭及兒童合宜。隨著時代改變,電影分級制度的調整,製片團隊和片商多數會傾向以打中受眾為目標,把票房放在第一位。不過這樣的決定勢必會犧牲掉電影對於人物和故事的詮釋。
我永遠記得小的時候,獨自坐在前面看著最高女巫撕下她臉上的人皮,露出她的真面目。我也記得最後她吞下藥水時,冒出的綠氣,以及最後她變成全身潰爛不堪、眼睛突出的大老鼠。對我來說,這完完全全映證了 Witches are real(女巫真的存在)這句話。因此,時間快轉到 2020,看著 Anne Hathaway 華麗的服裝,滑稽喜劇式的變身,以這部片奇幻黑暗喜劇的定位來說,也僅符合了喜劇的類別而已。
同樣為舊片翻拍,去年萬聖節上映的《阿達一族》動畫版也是一樣的狀況。阿達一族所代表的黑色幽默在動畫版中完全看不到,他們只稱得上一個古怪的家庭。就連招牌角色 Wednesday Addams 在原版電影中的變態心理,在動畫版也僅被描寫為「厭世」而已。
只能說影業有票房上的壓力,但是觀眾在視覺上以及對於角色的刻畫以及期待有時也是一把難以衡量的尺。新版的《女巫們》並沒有不好,只是整體來說,它缺乏了小說能夠賦予的想像空間,也無法與舊版的劇情相比,實質上僅是一部中規中矩的詮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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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IM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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