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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諾言有錢 在 張慧慈 --- 從平淡到精彩的人生! Facebook 八卦
「信命不信運」一篇好值得細味的訪問。
【羅蘭 信命不信運】
她很紅,卻很窮。羅蘭笑說,自己的財運差到不得了,「幾乎買乜都輸!」 TVB台慶,人紅有樣睇的薛家燕、黎耀祥都中過大獎,但羅蘭連濕碎獎都無緣,「我在無綫三十幾年,一次細獎都未中過。」
羅蘭住旺角太子道,那一輩的明星,似乎特別鍾情九龍西,如何文田、太子、窩山,「方便嘛,返電視台、去片場都快,我咁多年就算換樓都係住這一區。不過最初買樓,都是媽媽話事的。」其母94年離世,她也沒再搬過家了。
雷曼拖累蝕老本
九十年代爆發移民潮,羅蘭跟大隊入紙移民加拿大,並獲得批准,「我哋兩母女經歷過打日本仔的時期,好擔心又要打仗。阿媽當年帶住我走,但到九七後,我六十幾歲仲點帶住九十幾歲的阿媽走難?於是想移民。」
未幾,母親健康急轉直下,至94年離世,最終沒等到回歸,「阿媽走咗,我得番一個人,就無需要移民了。」那時眼看樓市起起落落,她倒有點懊惱沒有多買一層樓,「我在投資上總是冇運、冇眼光,七十年代股災,我輸咗好多好多錢,我當時唔識股票,都係聽人講。到香港回歸前後,我放棄移民其實可以買吓樓,偏偏我又冇買。」
她偏好投資基金股票,08年雷曼爆煲,羅蘭姐的老本當然也被燒到,「我冇買雷曼,只是買了歐洲基金,仲有股票,但都受拖累跌晒價,家惟有放埋一邊。其實老人家本錢有限,都係想收吓息,點知都咁困難。」
不過,篤信天主的「聖羅蘭」認為一切自有安排,姻緣如是,財富亦如是,有時天降橫財,亦可能無福消受,「電視台有個道具部的員工,有次中咗幾百萬,自此以後,個心成日跳,有錢係咪一定好?都未必㗎。」
錢唔多「夠用就得」
她說自己工資不高,「好在多工開,尤其是以前拍戲行頭根本好少人。」可惜不善投資,故財富累積成果平平,「夠用就得,壞咗個電視,我買得起,朋友組隊去旅行我亦畀得到,咁就足夠啦。」
享受簡樸生活
羅蘭姐芳齡七十有八,還有一年多就可擺八十大壽,「我唔同胡楓,他有兒女有孫仔,我冇。阿媽九十歲生日,都唔肯擺酒,阿媽唔擺,我有乜理由擺?」11月的生日,也是教會朋友弄個大蛋糕就當慶祝了,貫徹簡樸的生活態度。
演戲成良緣絆腳石
在她腦海,已經沒有找個強壯臂彎來倚靠的念頭,「唓,你點知個男人會照顧你?可能激到你紮紮跳,仲衰過自己一個人。」不過話說回頭,她說長年演壞女人,確實成為良緣的絆腳石,畢竟在舊時代,觀眾真的會以角色來判斷一個人,「我後生時,有個朋友想將我介紹畀個男仔,點知佢話自己的錢不夠我入電油!」
快樂獨身主義
十多段緣份,全部告終,連談婚論嫁的地步都未到過,「真係整定㗎!」不過有男人恐懼症的她堅稱冇所謂,「搵另一半唔容易,男人呢,廿幾歲鍾意廿幾歲女仔,到咗八十歲,都係鍾意廿幾歲女仔……」
獨身主義當道,已經獨居多年的羅蘭說,最緊要保持廣闊的朋友圈子,就不會感到寂寞,「我在電影圈、電視台、教會都各有一班朋友,唔拍戲都好忙。做人一定要開放些,不要等朋友約,自己不妨去主動約人,所以能否過快樂的獨身生活,好視乎性格。」
龍婆經典聖羅蘭潮爆
羅蘭原名盧燕英,16歲入行,專做反派、二線角色,但越老反而越受觀眾歡迎,2000年電影《爆裂刑警》憑四婆一角連奪香港電影金像獎、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最佳女主角及再奪第五屆金紫荊獎最佳女配角,成為最年長的影后,「龍婆」與「聖羅蘭」更是連九十後都唔會話out。狐狸精已經修成正果。
07年因感年事已高,記憶力大不如前,實行半退休,做義工、去旅遊,但她說真有戲癮這回事,「睇添哥(李添勝)、祥仔(黎耀祥)的劇,睇到我心思思。」一年前重返TVB,成為最搶手甘草演員。
屹立娛圈逾半個世紀,豈會無因?羅蘭姐示範了為人處世之道:牙齒當金使。譬如說,答應記者擠出時間拍照,以為只是「得閒飲茶」的隨口噏,但原來羅蘭真會切實地記住,抽到空檔就主動來電,實踐諾言。
羅蘭姐還深諳日行一善,竟然對攝影哥哥說:「你咁靚仔,應該去做明星。」逗得哥仔笑得見牙唔見眼,拍照份外落力。不花分文的高回報投資,就是如此。
來源: 羅蘭facebook文章
胡諾言有錢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八卦
「很多人說這部電影是關乎階級鬥爭,但實際上電影裡的勞動階級並未與權貴階級抗衡,他們只與自己展開對抗,在那裏有條界線一清二楚的劃分開來,而有錢人總是可以留在那條線後面。無論有意或無意,朴社長永遠在那條線內,他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也沒有意願去理解窮人之間出了什麼事,對於朴社長而言,就好比事情發生於外太空一樣。在電影中只有一次這條線被跨越的案例(就是天氣劇烈變化一段),我相信你們可以從故事來龍去脈觀察到他們的關係,因此這裡有一個貧窮爸爸,一個富裕家庭,他們表面上看似很好也很善良,但檯面下,在如此性格裡,有東西不知不覺中正朝著朴社長逐漸醞釀,最後終於一次爆發。所以這部電影,並沒有一個清楚明瞭的反派,沒有人是那個心懷不軌的壞人,但我們後來還是無可避免的走向了災難性悲劇,我覺得,《寄生上流》亟欲傳遞給觀眾的就是這種恐懼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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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奉俊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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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奉俊昊,上層與下層的背後》讀到拿出《#寄生上流》來複習,於我而言,這部電影並非意在探討階級,從無數觀眾的反應、評價來觀察,顯然作品本身就代表了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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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眼前明白易懂的是故事,笑聲收斂後那無法理解的是錯綜複雜的社會脈絡,在國家迅速成長、經濟起飛之前,換個地方人人都可以擁有美國夢、中國夢、韓國夢等,只要肯拚,白手起家絕非難事,但發展到後來,整個大環境卻不知不覺邁向極端,富者越富,貧者越貧,貧窮成為一種代代遺傳的癌症,從呱呱墜地那一刻便已決定,有些石頭被人拾走收藏,有些石頭依然躺在野外,各自靜置於各自的階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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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承《末日列車》的貧富對比與《駭人怪物》的家庭連結,《寄生上流》帶著強烈的奉俊昊風格,荒謬襯托真實,黑色幽默瀰漫其中,敘事高明運鏡完美,劇情緊湊高潮迭起,對白自然充滿巧思,以立體鮮明的人物魅力抓住觀眾,以普世認同的庶民視角引發共鳴,關於貧富差距、階級對立等矛盾衝突掌握的恰到好處,不帶批判又透過藝術帶出批判性,背後強而有力的無形社會結構撐起整個故事,複雜精妙而千絲萬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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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說,這是一部沒有小丑的喜劇,也是一部沒有反派的悲劇。一家四口蝸居於像是貧民窟的地下室,不停失業與數度落榜似惡性循環,偶爾折折披薩紙盒賺取微薄家用,連無線網路都必須窩在馬桶旁偷接附近咖啡廳微弱的 Wifi。貧窮卻沒有限制他們的想像,一日,兒子即將出國深造的同學搬了塊石頭贈與這家人,並介紹他去一戶有錢人家擔任家教的機會,接著開始一連串偽造學歷、用盡心機的背德行為,從老師、司機到管家,進而神不知鬼不覺一步一步舉家寄生於高雅別緻的大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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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總說,有錢人和我們想的不一樣,錢不是萬能,但貧賤夫妻百事哀。窮人滿是自卑、羨慕而不願看見自己,這是他們眼裡的上流世界,因為有錢,所以可以善良,因為有錢,所以高枕無憂,因為有錢,所以鈔票也足以把人生熨得平整光滑毫無皺褶;因為自己被分割到了另一個區塊,為求生存因此種種自私行徑皆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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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有錢有勢者眼睛長在頭頂上,處處流露盛氣凌人之感,但這不是奉俊昊鏡頭下刻意塑造的醜陋嘴臉,只見富者注重聲望因此先看見了自己,這是他們眼裡的自我要求:因為有教養,所以舉止必須得體,因為有餘裕,所以展現高度與氣度,因為你我不同階層,所以更須顧及比自己身份低微之人的感受,只要對方懂得拿捏分寸不踰底線,盡量和顏悅色、相互信任、彼此尊重,在可容忍的範圍內睜一隻眼閉一隻。但人有可能一夕致富,貴氣卻不會自動附著在金錢上隨之而來,社長對氣味的本能反應洩了底,那因窮酸而百味雜陳的氣味,等到夜闌人靜之時,四下無人之際,才肯暗自鬆口,他們與我們骨子裡依然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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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不禁想問一句,貧窮何錯之有,有錢何罪之有?這也是為何管仲會說,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美好、良善、純真與骨氣是否真的只是生活無虞之後的特權?導演選擇呈現最現實的一面在觀眾眼前,電影不像文學,用不著與舉足輕重的道德議題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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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窮二白只能放手一博,家庭也是,一個人都背負幾個秘密,一道門都隱藏著幾齣悲劇,前管家說出的「同行」一詞更是雙關,讓人不由自主暗暗心驚,表面看起來兩位婦女皆為管家,但實際上都是依附在大戶人家眼皮底下的寄生蟲,暗中吸取血液,餵養背後更多絕望的生命,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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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無翻身之日形成一種恐懼,在做出這麼多一步錯步步錯的見不得人舉動後,仍無法贏得一點機會、換來一絲尊嚴的恐懼,某些事既與金錢息息相關,又並非金錢能輕易解決,有時沒有計畫就是最好的計畫,有時最樂觀之人最容易不知不覺向黑暗之心靠攏。宋康昊演技精湛極富層次感,一開始流浪漢在窗邊便溺,大氣也不敢吭一聲,而當有了工作、抬頭挺胸過日子後,當流浪漢二度現身,與兒子二話不說拿起水桶驅離自己眼裡的礙眼蟑螂;最後,與社長戴著印地安頭飾一同躲在草叢裡時,那嫌惡的眼神投射過來,彷彿當頭棒喝喚醒被逐漸催眠卻仍如影隨形的深沉自卑感,再從無法抑制的自卑變成了《燃燒烈愛》的滿腔怒火,在文明壓抑之下的生物原始本能因而被誘發出來,當宿主死亡時寄生者又何以為生,我們只能看著畸形的社會繼續束縛於意圖衝破禁錮的底層群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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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段燈光忽明忽滅,呼應開場若有似無的網路,階級屏蔽了同溫層外的求救信號,一列火車就算衝出懸崖也會按順序掉落,沒有人真正聽見其他車廂的求救聲響,別忘了「寄生」這件事並非一消一長,而是唇亡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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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 Jordan Peele《我們》持續向下的單向手扶梯,《末日列車》節節分明的前後車廂,在在象徵階級劃分牢不可破,《寄生上流》櫃門後面何其漆黑,長長的階梯看不見盡頭,一場暴雨就將奮不顧身往上攀爬的社會底層打回原形,污水無情湧入陰暗簡陋的地下室,似乎費盡千辛萬苦氣喘吁吁才爬到制高點,卻沒料到想在如履薄冰的金字塔頂端全身而退卻是比登天更加艱難,踩空一步皆不出落得粉身碎骨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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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水能聚財,所以有庭院的富貴人家不少會設計水池、造景瀑布之類,象徵錢財滾滾而來。然而一下子降下大量的時雨量時,又沒有相對應的洩水機制,也會導致豪雨成災,任何計畫都有可能在某個環節失去控制,並非運氣不好,而是或早或晚都會發生的意外,所謂的走捷徑、抄近路甚或一步登天,在這個時代都似乎是癡人說夢。此部電影正遊走於灰色地帶、刀鋒邊緣,社長口中的底線到底是什麼?就是別以為你與我可以平起平坐,別以為你可以因此翻轉階級,燈一打開的剎那,蟑螂就像這樣四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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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齣沒有反派的悲劇,這些介於好與壞之間、不慎犯下過失的尋常人,導致一連串不可收拾的後果發生,我們憐憫、恐懼,深怕稍有疏忽就會落得類似處境。現在的社會表面看似人人平等,皆有無限可能,但真正打滾一遭後才發現,機會是按階級分配的,資源也永遠掌握在權貴階層手中,既得利益者運用這些優勢加倍鞏固自己的權力,階層漸趨分明,人們漸趨壓抑,一天比一天容易預測,因為明天大概也不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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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維諾言,人生是一個地獄,偶爾才會想起悠遠的快樂天堂,正如結局潺潺溪流底下的石頭兀自躺著,隱形的巨輪持續運作、轉動,日以繼夜年復一年,我們在滿是諷刺與暴力的結局裡始終遍尋不著答案,上層者依然過著上層生活,下層份子仍只能躲回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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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很多人想問奉俊昊的藝術想表達什麼?真正的藝術就是相由心生,因為藝術不會煽動暴力,只會反映現實社會,點出暴力與挫折根源。綜觀《燃燒烈愛》、《大象席地而坐》到《寄生上流》,結局不出只能訴諸暴力,但暴力只是一種原始本能,人與動物並無二異的本能,即使滿身油污衝出水面,收在想像中的美好圓滿當中,這灘船過水無痕的難聞死水也不會有一絲一毫流動,奮力前進卻不停回到過去,在一點甜頭過後注定回歸一無所有,誠如胡波所寫,這個從根發爛的世界某種程度而言只會越來越壞,越來越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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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黑白版也有其有趣之處,在夜幕壟罩時分,在大雨滂沱之處,還有感應燈一明一滅的場景,都於光影對比下突顯出一種彩色畫面難以並重的詭譎氛圍,最重要一點,在於削弱視覺感官的同時更為提升導演特別強調的「氣味」。第一次觀賞時,全然受畫面極其精緻的巧奪天工深深吸引,第二次則令我將專注力不自覺轉移到嗅覺之上,視覺告訴你劇情,聽覺告訴你感受,但嗅覺,嗅覺足以勾起你的模糊遐想,氣味不帶美醜,亦不帶善惡,美麗畫面不見得散發撲鼻香氣,舉世皆知好聞的氣味就是香,不好聞的氣味就是臭,但人們對香味的認識比單一外觀標準還來的見仁見智,有些主觀好惡的氣味尤為抽象,奉俊昊對於強化「嗅覺」之無形屏障的階級隱喻因此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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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酸味」,就是黑白版本在故事之外最能深刻領悟到的無孔不入,從五感深入整個故事核心,觀眾難以清楚看見金家這一群人穿的是體面或是廉價,是骯髒狼狽或是人要衣裝,失去色彩時金錢才能燙平的皺摺也不再輕易地一目了然,那一條不容逾越的線就這麼被氣味劃分開來,被人們對氣味無法掩蓋的自然反應劃分開來。我們幾乎看不見血的鮮紅,取而代之的是恐懼的形狀;幾乎看不見衣著的差異,取而代之的是氣味的現形;幾乎看不見污水的顏色,取而代之的是人性的真實;幾乎看不見階級的落差,取而代之的是從根本就不容於高雅宅邸的壁壘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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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上流》的黑白版適合期待能從另一種角度深度切入的觀眾,淡化了色彩,強化了氣味,失去飽滿色調一眼帶給觀者的光鮮亮麗,卻在光影閃爍之際緊緊牽動著牢不可破的貧窮味道,讓此份真正由多重感官帶出的觀影餘韻更為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