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當一個母親發現自己女兒的過去充滿了許多黑歷史時,該如何自處,以及繼續與女兒維繫良好的母女關係?
我與長女間關係的疏離,始於以下幾個疑點觀察。她大一時,曾偷了我的提款卡提了十一萬元,對於此事,她並未否認,並告訴我她當時的想法是⋯⋯總有一天她會告訴媽媽,但不是現在,這是疑點一。
疑點二是,自女兒大三起,每逢年節家族聚餐團聚後,她總是匆匆趕回宿舍,好似不願與家人多處一會兒。
疑點三,他曾跟我提過在大學時認識了一位近五十歲的大叔,視其為長輩,事後,我並未問他與那位大叔的關係究竟為何?兩年前,因三女兒為了某事與大姊爭吵,三女兒告訴我,大姊曾告訴她,某一次的期末考時,因肚子痛而大量流血,至醫院檢查竟然是懷孕流產,做父母的我們極為震驚憤怒,我在LINE中直接詢問此事,她竟對我說,我再講,她就立刻結束生命。
疑點四,長女在北部國立大學畢業後,工作不順利,一年可以換五六個工作,毫無定性,整個人的狀態頗似時下所謂的「憤青」,我曾因其對母親說話口氣不太禮貌而嚴厲訓斥,並場賞她一記耳光。
疑點五,長女自大學畢業後至今約七年多,我數次進入其屋內,是頂樓加蓋的房間,她一人獨住,我進去檢查衛生情況,曾發現其抽屜內擺放精神科藥物,桌上又有菸蒂等不該有的東西,浴廁髒污到不像人住的環境,每回看到這情況,都讓我快抓狂。對於菸蒂ㄧ事,她竟推說是朋友來家放的。
五年前,我們常因其不清潔浴廁,以及尚未還十一萬元而發生口角,並互有拉扯,當時,她竟脫口說出,有我這樣的母親真讓她丟臉。第二天,她就不聲不響地搬出去住了。一年多後,她又要求回家住,我並未反對,猜想她應該會比以前懂事多了。但去年,當我對仍放任浴廁髒污數月也不打掃,我寫下存證信函收回其居住權,她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搬出去住了。
對於她用精神科藥物一事,柯南魂上身的我曾循線至該身心診所請教並諮詢醫生,但基於個人隱私,醫生並不能多透露長女情況,只讓我諮詢十分鐘,並詳細敘述她的個性等等。
我也曾因為不了解長女至衛生所諮詢心理醫生,但醫生給的答覆竟是我應該先處理她當下的情緒問題,和顏悅色地與她交談,而不要先責怪她,但這樣的答案並不能解決我的問題。
我的教養態度的確嚴厲且咄咄逼人,但是她的不能自立、不夠成熟,又極其反骨的模樣,簡直變了另一個人。
我曾看過她寫的簡短心情手扎,提到曾在大學時候到酒店打工當酒促小姐,如今,她已搬出去約四個月,對於母親的LINE,早已拉黑,她外出居住固然能訓練自己獨立,但我常常會亂想,她現在會不會跟男孩子亂搞同居?同居這種時下流行的行為,並不為我所認同,她會不會又做出什麼不太好的事?或者又染到不良惡習等等。
我想請問,我是不是常常會不自覺的以孩子的過錯來懲罰自己的情緒?對於疏離的親子關係,我該如何自處?
回
女兒有狀況了
這時你會選擇怎樣的身分去對待她呢
是柯南還是路人還是法官還是母親
不同的選項就會有不同的因果
這個因果無關你的女兒
而是你這一生要怎麼定位
女兒只是測驗你這個考題的試卷
你的五個疑點其實都是同一個疑點
就是你懷疑你的女兒學壞了惹了很多讓你過不去的坎
所以不管她學壞後造成你多大的不滿
你自始至終只是想把她的問題導正到你要的樣子
你沒有一點關心她傷勢的意思
才會最後的請教只剩下你的難受是不是被女兒懲罰
才會親子關係疏離了你怎麼自處
你沒有要當她母親的心
是吧
是的
你一直在找的「壞人」就是你的這個心
並不是一個人
你的女兒會走偏了學壞了吃藥了生病了
是你這個壞掉的母心造成的
你就是這個壞人
不知道你的成長過程是接受了怎樣的觀念
讓你毫無自覺自己對母親這個身分的偏差與冷漠
因為你如此直白毫不遮掩的信裡
顯見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
甚至你覺得你很克盡職守
而你真的是受盡困擾的盡責著
才會來信
才會認真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輕描淡寫的提醒你要關心你的女兒
但你沒有能力聽進重點
你還是只在乎自己而已
這個重點就是你要停止一錯再錯停止對女兒的批判
因為這個果是你長期傷害的結果
做一個母親的責任就是愛
而不是急著跳腳的情緒噴灑
所有會長期大吼小叫嚴厲要求自以為的標準的父母
都是一種眼界狹窄的心態造成
沒有智慧的彈性
沒有人是多種類型的概念
只是想在別人看得起的標準去嚴格要求
不管這些要求過不過時有沒有用
追隨主流表面標準永遠是至高不變的視角
都這麼慘烈的後果了
還覺得自己都沒有可以反省的地方嗎
女兒都這麼身心碎裂了還在關心自己為何命苦
如果你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那就放過女兒吧
當作你沒有這個女兒
那是對她最好的慈悲
如果你有一點想要改變
就好好去跟女兒道歉
不用做什麼
只要託其他孩子轉告大女兒
媽媽會花一生來自省
家永遠歡迎她回來
你會尊重她的房間與人生所有選擇
即時她永遠不想跟你見面
你都可以了解
用餘生不斷懺悔
這是解除你痛苦唯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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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天下文化撤下貼文之後:精神科醫師到底犯了什麼錯?他們真的錯了嗎?到底哪些是對,哪些是錯?
昨天晚上的嚴正呼籲後,很高興天下文化至少先撤下了貼文,但更重要的「向社會大眾說明正確觀念」以及「向精神科醫師與心理師」致歉,很可惜地,我們還沒有看到。但社會上對 #疾病的正確認知 以及 #對疾病處置的合理期待 還有 #我們到底有多少資源 這些事情,是需要一起討論的。
為什麼這件事情值得大家花心思關注呢?因為社會上一直都不乏這類聲音:
「精神科醫師都只會開藥,但是過動症也應該要做心理治療。」
「是藥三分毒,吃藥就是有副作用!」
這些論點有正確的,也有誤解的,希望佔用你兩分鐘的時間讓我們好好告訴你。
先不講過動症,舉個自閉症的例子。藥物到底有什麼好處?藥物可以用相對便宜的方式,幫助許多孩子在校園生活、求學。法國的精神醫學界在歐洲是相對排斥藥物治療的(此處指的治療是針對自閉症合併的情緒和注意力問題,而非自閉症本身的治療),但結果是:
英國大學裡自閉症學生的比率,是法國的十七倍(也就是有更多自閉症學生可以順利進入大學)。瑞典自閉症患者有60%進入一般學校就讀,法國只有20%。在法國有許多孩子因此喪失了順利求學的機會。(詳細的狀況可參考延伸閱讀,精神科陳豐偉醫師做了大量的考證研究)
在上一篇貼文中,我們已經說明了過動症需要臨床觀察超過半年,並且在兩大類症狀中同時符合多個項目,醫師才會作出診斷,絕對不會是亂下診斷。
但不少人可能感覺:精神科醫生都只會開藥,不注重心理治療。
事實上,這是個天大的誤解。在過動症的治療中,搭配心理師、社工師、職能治療師、物理治療師,護理師等多專業的合作,一直都是重要的。只是其中有個大問題:患者的家庭跟整個社會,到底有多少資源?
在所有的治療方法中,#藥物是相對便宜有效的,換句大家聽得懂的,就是 #CP值高 。大家可以想想,在現代的社會中,雙薪家庭的爸媽,要能夠每天陪小孩吃晚餐,其實常常都不容易做到了。另外如果有需要自費做心理治療,或者是其他非藥物的介入,這些錢要從哪裡來?
醫師在幫助患者時,會以病人為中心,除了疾病的診斷外,也會同時考慮家庭、社會各方面的資源是否能夠取得。對多數家庭來說,藥物治療以外的選項,其實在時間以及金錢上的考量來說,真的很不便宜。如果患者的家庭狀況允許,或者是政府與社會的資源足夠,精神科醫師絕對不會要你「只能吃藥,不能做其他輔助治療」。
另外,其實坊間也不乏一些利用家長對疾病不熟悉的恐懼,或利用家長對孩子的虧欠,大搞一些收費極高,但證據力不足的「治療方式」,這往往讓家長額外付出大筆費用,對孩子也不一定有幫助。
至於藥物有副作用,這是正確的。如同「所有藥物」,只要有作用,就有副作用,就像有些人吃了感冒藥會有嗜睡副作用的道理一樣。坊間跟你說什麼純天然、純手工、純什麼的,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一樣,有作用就有副作用。大家也不要以為中藥就沒有副作用,通通都有!哪個人跟你說他的東西保證沒副作用的,叫他出來講,我們一定可以找出副作用讓他閉嘴!
但精神科藥物治療的好處是,相關的副作用至少是被研究地相對透徹的,醫師也會考慮副作用等因素來調整劑量以及選擇藥物。至少精神科醫師會非常誠實地告訴你各種好處與風險。
有不少人會妖魔化精神科醫師,說他們是 #邪惡藥廠的幫兇 ,但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藥商的利益可不可能影響用藥行為?當然是有可能。但是醫師也不全然是笨蛋,我們也會努力找出藥廠提出的研究相關問題,再作進一步的研究以及討論,希望找出更好的治療方法。
以上是多數醫師們的態度。但洪蘭教授長期的作為,可就不是如此。他在 #親子天下 的專欄就提到一段:
『目前醫生開給ADHD孩子的藥物,如利他能(Ritalin)或阿迪羅(Adderall)都是興奮劑,因為他們是大腦活化的不足,而不是一般人以為的太過興奮。阿迪羅其實是安非他命,如果販賣安非他命是非法,我們怎麼可以隨便就給孩子吃阿迪羅呢?現已有研究者出來呼籲,在給孩子開藥前,先問他的睡眠夠不夠,在排除睡眠因素後,才考慮開藥。』
這整段文字,就是在妖魔化精神藥物,把它類比為毒品。醫生會在六歲以下孩子開藥,通常要經過很多的考量和評估。在洪蘭教授的許多文章內,往往還帶有「孩子出現這些狀況是爸媽教養出問題」的這類觀點,如果孩子得到過動症,爸媽已經夠辛苦了、夠難過了,如果必須用藥時,還要遭受到洪大教授這樣的半恐嚇言論壓力,我們真的為這些爸媽感到不捨。
寫到這,我心底一直想起好幾位跟我在醫學院前後屆最熱血的好友們,有不少比率都投入精神科。他們往往是對弱勢的族群有很深的關懷,對探究精神的本質有熱情,才投入精神科的領域。精神科醫師對於疾病的去污名化、去標籤化(例如同志或各種性傾向、性認同,痲瘋病、愛滋、甚至是皮膚疾病如乾癬...等的去污名化),他們做研究、寫文章投書、到公聽會發聲、甚至跟病友們一起上街頭抗爭,就是為了保護所有人生而為人的基本人權。
兒童心理更是其中難做的一塊。孩子沒有人為他們發聲,孩子的一切,不管是生活、教育、醫療,都是在我們大人的安排之下。這群兒童精神專家,其實就是孩子精神衛生和人權的守護者,在我心目中,他們有崇高的地位。
但實際他們面臨的,往往是不明白的社會大眾,把他們當作「亂診斷、亂開藥」的壞人。結果努力幫別人去污名的精神科醫師,自己被嚴重地污名化,這真的是很諷刺的一件事。
精神醫療一直都是社會上很複雜的領域。除了患者的精神狀態以及症狀外,有太多太多歧視、污名、誤解有待解決,還有資源分配(精神科醫師、心理師、社工室人數、健保是否願意給付...)、教育體制對精神疾病的正確認知(現實生活中有教師可能對過動症不夠理解,而有意無意傷害了孩子)、家庭是否有足夠資源陪伴與照護,這都需要整個社會有更多的正確認知、互動、討論、思考,一起找出路。
我們想說的不是醫學好棒棒、精神科醫師好棒棒、藥物治療好棒棒、心理師好棒棒,其他人都是亂講。我們只是希望,大家在評斷相關議題時,能更多面向地思考。也想和所有精神科的同業們說聲:辛苦了!謝謝你們從沒在逆境中絕望,繼續為社會上最弱勢的身心疾病患者努力:)
至於天下文化跟洪蘭教授,如果連做到這樣,你們都還是不願意道歉承認錯誤,那大家就放生吧...沒什麼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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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陳豐偉醫師對精神科藥物的相關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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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所能給的全部:前線醫護,請加油!
昨晚與最後一間宿舍的孩子團拜,我把差不多忘記得一乾二淨的廚藝拿出來。忙了大半天終於把飯餸煮好,希望這頓遲來的開年飯能把溫暖帶給這群孩子們⋯這些全都是令我最心痛的孩子。
這間宿舍照顧著一群曾經受過重傷的孩子,除了在身體上都遺下明顯的傷痕外,有些甚至乎是永久性傷殘⋯他們都只是不到雙十年華的孩子而已:有每天也在賭那50%能夠站起來機會的、有經歷不能細說性暴力的、有雙手永遠也不能提物的、有手指已經不能再彎曲的、有每晚睡前也要打止痛針的等等⋯ 除了身體上所遇到的傷害,還有飽受心靈折磨的傷痛:患上重度抑鬱、PTSD、社交恐懼等,每日與精神科藥物為伴,連宿舍的大門也不敢踏出,更遑論到餐廳吃飯或超市買東西,對他們而言,已經是件很難做到的事。
「姑娘,我很痛苦!求你讓我死!」年初三零晨時份收到這通由患上重度抑鬱的孩子打來的電話,嚇得我從床上彈起來。小男孩知道全香港人正在為口罩奔波,他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覺得自己已沒生存的價值,不斷苦苦哀求哭着訴說想要就這樣死去。我不敢放下電話,一邊安撫他一邊換衣服馬上坐車過去。小男孩以往有自殺記錄,在路上哭得氣都喘不過來,我真的怕他想不通輕生去了。幸運的在趕到宿舍前,他已經冷靜下來,到達後替他擦乾眼淚,傾談了不久就累得在我肩頭睡著。
從半年多前的時代革命起,這些孩子都在抗爭戰場有著一個前面的位置。隨著運動慢慢轉型,發展到黃色經濟圈之時,他們的參與變得比較被動,令他們「被需要」感覺下降。走到現在的時代抗疫,孩子們自覺沒多大能力去參與,醫護罷工和搶購口罩,更讓他們找不到參與的角色。其實我很清楚孩子們現在的無力感就如過往那半年成年的香港人一樣,既找不到能幫上點忙的地方,又對現今局面無能為,所以當小男孩向我哀求要死去的時候,我就要他幫忙去買口罩,好替那些已經站不起來的孩子出分力,他聽罷才逐漸停止哭泣。
回想每次帶著義務醫護到訪這裏,我也需要大力吸口氣才打開大門。早前的氣氛相當沈重,孩子們經歷的傷太重痛太深,每每各自躲在床上或房內不説話,早前那段時間我幾乎每晚都在這裏,就怕萬一有事也能第一時間通知醫護。
幸好,時間讓孩子們的傷都穩定下來,現在他們都會主動打開大門歡迎我,他們漸漸在互相扶持下培養出如家人般的感情,這令我覺得有些「小確幸」,就如常與患重度抑鬱的孩子說的:「我們的痛過去了,幸福很快便會來臨!」
陪伴孩子們渡過黑暗,這功勞最大的莫過於一班非常熱心的義務醫護,他們從來不收分文替孩子們醫治,藥費也不肯收取,即使面對有機會被吊銷執照的風險也只求能為孩子們帶來最好的診療,如此勞心勞力照顧傷患,不是那些只顧維護政府或利用道德枷鎖口號來控訴醫護的人能攀比的。
現刻前線醫護人員的情形,就如當初前線抗爭者缺乏物資一樣。近日在與幾批孩子團拜時,孩子們都表示很擔心這些醫護手足的安危,他們於是討論如何在力有所及的範圍內幫忙,結果是以自願捐出部分利是錢來購買裝備或貢獻自己的裝備送給醫護。
「楠姑,請替我拿這個幸運豬嘴給前線醫護手足,希望它能帶給他們對抗疫情的勇氣!」孩子們紛紛放下利是錢,將對醫護的祝福也一併遞上;也有好些孩子在與裝備道別過後,依依不捨地雙手奉上。「讓我的裝備再次走到前線,這才是光復香港的精神!」孩子解釋捐出裝備的想法,我知道他默默將期盼能帶著勝利來臨的願望轉到手中緊握的裝備上。
「永遠記得手術醒過來後,醫生護士對我24小時的照顧,在漫長的康復旅程,是他們把‘放棄’驅逐,現在角色轉換了,亦是我能夠幫忙、支援他們的時候。」另一個重傷孩子把利是錢給我時感觸的細說。
最後,超過一百位孩子捐出的利是錢合共有$2900元,錢雖少,卻幾乎是孩子們所能給的全部。他們都再三叮囑我要盡快替醫護買保護裝備,我當然知道這點錢根本是杯水車薪,若要購買給Dirty Team人員需要的裝備更可謂是天方夜譚,不過孩子們的托付我一定要盡力做好,這樣才不枉他們的「努力」,不是嗎?
願意以生命面對敵人、不畏黑暗和死亡的人,不論是孩子還是成年人,都著實令人敬佩!
各位前線的醫護人員,孩子們有話要對你們說:「堅持以罷工要求政府全面封關的你們,做得對、很強、很勇武!我們不會割蓆,正如以前你們支援我們一樣,現在到了我們支持的時候,請你們接受我們的愛,記著不受傷的平安回來,大家都要相約在煲底見面!」
香港,何時才能放下不幸迎來光明的未來?香港人所受的苦很多,只要繼續有堅持和希望,愛著香港的心會賦予香港人即使帶着傷痛,也能擁有想要對抗一切的勇氣。
香港人,一起重來一次,加油!
*照片及朋友與醫護對話的截圖已獲授權展示
**朋友已經將部分物資強行交給準備進入Dirty Team工作的前線醫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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