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祖神轎會自己晃動是真的嗎?物理老師這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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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開玩笑要有限度,老往別人痛處踩的人算哪門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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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因工作而姍姍來遲,當天被告知公司決議資遣,心情差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朋友硬把我拉出來,安撫著說:「你一個人在家會想很多, 不如來跟我們聚聚,有人陪著應該會好一點。」走進咖啡廳遠遠就看到我,K指著我說:「你看起來好倒霉,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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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友人對K使個眼色,小聲地交代剛才在公司發生的事,沒料到他把音調提高:「聽說你被炒了?你的衰樣全寫在臉上。」不想生氣而煞了眾人風景,於是我提前離席,回到家後收到一封訊息:「別跟他計較,他這人刀子口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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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類過度直言到不長眼的朋友,形成人際負擔,無關交情深厚都 會想第一個疏遠,大可以連對話都不必。只要有人買單,言語霸凌就會持續 存在,最好的反制方式就是將其邊緣化,讓老是語帶諷刺、揶揄的人失去說 話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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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要送出軟釘子,讓對方知道這樣的說話方式不討喜,如果再有,就不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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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交友的態度日漸成熟,慢慢就能看穿口無遮攔跟直爽是兩回事。想要真心以待的人,絕不會拿來當感情的試金石,當時的玩笑回想起來只覺得驚悚,喋喋不休的表情時常浮現,群起圍攻早些年我也有份,像一面鏡子般,沒徵詢他人意見卻引來批評,無端被打臉的感覺有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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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職的消息快速傳開,一整天訊息回不完,每回應一個人,情緒就上來 一次,索性把手機切成靜音,打算過一陣子心情平緩一點,再向關心我的人報平安。跟我交情不錯的前同事C中午突然打來說:「你在公司嗎?我剛好到附近開會,一起吃個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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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的午餐幾乎沒吃,努力傾聽、安撫、鼓勵, 主動說會幫我多留意業界職缺,要我別太慌張,先休息一陣子。臨走前還不忘幫我重建信心,那一個小時好像鑽進了媽祖的神轎,再站起來的時候,連我都相信自己一定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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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關心,卻有不同處理方式,習慣用言語霸凌、猛踩著痛處的朋友,其實不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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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神弄鬼為了解放情慾
侯俊明《背令旗的人》《向眾神致敬—宮廟藝術展》非官方導覽
攝影/林韋言
九天玄女拂塵上的絲線做放射狀,朝四面八方迸射,白茫茫一片,如一朵花綻放。武英大帝龍頭人身,乃白龍化身。廣澤尊王翹右腳,左腳下垂,童顏,因押煞伏妖,卻睜眼怒目。畫廊高懸十來幅神明畫像與開示文,真人等身比例,在暗地裡放著光芒,穿梭其中,如同置身迷魂陣一樣,突然間,眼前數十張竹椅高高疊成四米高的大神轎,搖晃起來,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如同天神降臨。
此為藝術家侯俊明在水色藝術工坊展覽《背令旗的人》。背令旗、帶天命,所謂背令旗者,即為乩身(乩童)。
侯俊明於2019年駐村臺南321巷聚落,陸續與六位當地乩身進行訪談、身體圖創作之計畫發表。與此同時,他亦在台南市立美術館《向眾神致敬—宮廟藝術展》,展出《禁山神符》,背令旗、畫符咒,不可不謂神威顯赫。
「戀愛不准變心」、「小人是非速速離」、「桃花斬斬斬」,他於2013年仿民間宮廟的符籙,別出新裁製造兩米高的另類符咒。
圖文並茂是他的創作風格,《禁山神符》更變本加厲,借助符籙的形象,說慾望的話語,「倉頡造字,天雨粟,鬼夜哭。文字的發明讓許多事物無所遁形,符咒是沒有被馴化的文字,讓創作極大化。我無需和神明借助力量,我可因為畫符而得到無上的力量。」
侯俊明酷愛裝神弄鬼,且從以前就是,其奠定聲名的版畫《搜神記》,多摺陰穴天尊、大奶夫人、馬頭陰莖郎君……他將內心洶湧翻騰的慾望刻畫成一尊尊怪力亂神,「我是起乩的少年。在2009年國美館的版畫回顧展中我以此來為自己三十歲的反叛、生猛的創作狀態下了這樣的註腳。」
他說藝術家追求靈感,與乩身起乩有異曲同工之妙,乩身是神明代言人,藝術家創作也是某種程度的代言,將別人說不出口的痛苦,透過他們的的作品被看見,「年輕時追求神秘經驗,終極的神秘經驗無非兩件事:性和死亡,所以我會刻意去墳墓寫生,或者拉女朋友去墳墓做愛,但做完就趕快跑。」
藝術家張狂的並不意味他無所畏懼,他說自己至今仍不敢走夜路,開車不敢往後看,因為始終覺得後座有人。一回找乩童問事,乩童說他身後站著兩個鬼魂,他問兩個鬼魂是男是女,難道是當年在墳墓做愛,被纏上了?乩童說,他做了一堆狗屁倒灶的壞事,鬼魂是幫他喬事情的。他問那自己需要祭拜以資答謝嗎?乩童說,兩人是來助他完成這輩子的使命,只要他好好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完,就是答謝了。什麼樣的使命啊?藝術家說他沒問,但多年之後,家族排練的課程之中,鬼魂再度現身,說自己上輩子是枉死的妓女,故而替她們出聲即是他這輩子的天命。
他與乩身皆是帶天命之人,只是他畫符施咒是為了解放情慾,一切還是要回到身體感官來。他說前幾年做《身體圖》,探索身體作為情慾的載體,但《背令旗的人》身體卻變成了神諭的載體。
身體,身體,始終是身體,藝術家對身體的執迷貫穿創作生涯,「乩童起乩過程,大都會有嘔吐、顫抖。透過打嗝、嘔吐淨化己身之後,能量竄上來,然後神明就降駕了。我可不想嘔吐呢。那太不舒服了。但我會試著讓自己顫抖。在山谷裡。在海浪裡。期待著自己能在顫抖之中開啓神通能力。」
對乩身,他有極其細膩的觀察:「平日我在做瑜伽前的暖身時,有一個動作就是抖身體。放鬆下巴,放鬆肩膀。一邊抖一邊發出聲音。把肩膀的負擔抖掉、把壞心情抖掉、把一身疲憊抖掉。同時,利用反作用力,把腳底大地能量從腳板一路抖上來,抖到小腿,抖到大腿,抖到骨盆,抖到脊椎,抖到整個人歡喜的跳起舞來了。創傷療癒的專家們從野生動物的觀察發現受驚嚇而能量凍結、癱瘓、假死的羚羊,如果牠可以逃過一劫,甦醒站立之後能夠再次立即奔逃遠離危險的關鍵動作就是:顫抖。」
他做《背令旗的人》還是迷戀具體的肉身,忍不住還是發了牢騷:「可老子講大象希形,佛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但你背令旗畫符咒,執迷一切形象,這不合理啊!」「我需要形象,有了形象,慾望才有投射的對象,才會被深刻化。所謂心想事成,乃是我們的慾望需要具象化,得到投射,才能繼續往下走。例如「杯子」如果沒有「杯子」的形象,的我們會對它視而不見,我追求是形式的表象,我需要虛有其表的形式,然後填入我要的東西。」
藝術家以身體作為人倫的底線,承受最傷風敗俗,最不堪的慾望,反問五十七歲的藝術家會覺得肉身成住壞空,「會啊,我覺得自己太老了,受器已經鈍掉了,現在練什麼功都沒用了,」藝術家哀傷地說:「肉體衰敗是必然,但希望它可以更緩慢一點,我至今對死亡沒有好奇,但我此刻更渴望是一種合一的感受,譬如乩童跟神明是合一的,我也希望自己跟內在所有的念頭、內在神明、內在的小孩合一,和自己合一,等於是放過自己,不在為難自己,和諧的內在就是一整個宇宙,如此,便不再恐懼。」
桀驁不馴的藝術家說此次乩童訪談還是有所斬獲,那斬獲並非在知識的累積,還是在於這件事:
「乩童告訴我,他們成為乩童之前要訓乩坐禁,睡神桌下,睡夢中神明會下來教他們練功,驅邪押煞、操作法器,畫符念咒。我想光是做夢,就可以學會這麼多事情那有多好啊,所以我睡覺之前都會禱告神明可以進入我的夢裡,教導我所有的事。醒來不管記不記得夢,我都會說『感謝神明在我的夢中對我的教導。』如此,所有的惡夢皆不是惡夢,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他說他把一切交給了神,神所安排的,都不會錯 。我大聲囔了起來:「你這根本是基督徒的信念,而且是好的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