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三普稱武漢肺炎為Chinese Virus,這其實在無意之中,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
在國內有一群華腦稱,「武漢肺炎」是歧視,咱們的三普大已經直接稱是Chinese Virus了,這些華腦紛紛都閉了嘴.
也許是太過震驚,也許是民族性使然,支配台人很容易,遇到美帝就龜縮了,其實Chinese是一個特殊詞彙,國內媒體紛紛翻譯川普指的是中國,別無其他,有志一同的.
米國不久即補上「台美防疫夥伴關係聯合聲明」,除了物資交換外,台美今後也將在藥物、疫苗開發,以及各項防疫及抗疫措施方面加緊合作,顯然,提高了台灣的地位,並加強台灣不屬於中國的事實,相比中國慫恿各國將台灣當作中國的一部分,視為疫區,米國在指控Chinese Virus的時候,台灣不包括在其中,反而是一同解決問題的夥伴.
在正常的情況下,字尾+ese,用於形容詞和名詞,泛稱國家或地區的人or語言,Japan就是Japanese,偏偏,套用在中國,就出現不太正常的問題,China->Chinese的轉換,中間會出現一大串壓縮包,出現「華人」或「中華」這個群集,這些等於China又不等於China,是中國人又不是中國人,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壞事發生的時候,比如有人指稱病毒來自中國(Chinese),他們會跳出來說這是歧視,因為泛射到了我,例如一位華裔醫師說,
「我對於川普使用『中國病毒』的字眼感到非常恐懼,這顯現出他的種族優越主義和仇外心理,既然美國總統決定走這條黑暗的仇恨之路,那麼國家將陷入嚴重的麻煩.」
Chinese包括中國與中華,中國人的、華人的,這樣子,當有人指稱中國的,華人就會跑來護航,但是當中國指控米國把病毒傳給他們,這些人都噤了聲.
照理說,Chinese應該出來嚴厲指控China,做出區隔性,認為他們這樣不實的指控,會造成米國華人的困擾,彷彿是我們Chinese在指控米國,而我們亦是米國人,但似乎,凸顯Chinese與China不同之處的機會中,Chinese並沒有發出顯著的聲音.
Chinese這詞,顯然像是中間選民一樣的詞彙,China做壞事的時候,Chinese出來圍事,理據是會指涉到我,而不是我幹的,我不是China,但我不是China這件事,又不會特意強調,要讓人隱隱感知,當China發出強國的影響力,Chinese顯然與有榮焉,認為給自己增加面子,而Chinese本身相較China人,又有一點優越性,簡單來說,就像是China的保母.
我們可以看出,Chinese對China,幾乎沒有免疫能力,China的危害基本上已經擴張到全世界,並且開始動搖真實,Chinese的表現就很尷尬,除了無法抗拒統戰,逐漸被滲透,替代,因為China也是Chinese阿,一方面卻對於他們的影響力有著深深的誤解,認為那是增加自己的榮光.
Chinese群集基本上,已經淪為China的工具,由於他基本上,自認和China不太相同,當China發生各種醜聞,落後的文明,會予以切割,所以經常會以一種無害的姿態,框架他人以Chinese認同,認為素不相識的人,理所當然是Chinese,而不容他人否認,一否認,便形同觸怒自己的認同,觸怒自己.
這種類似China硬要框架他人為自己的一部分,並且予以家暴,不同甘,但是要共苦,可以定義為同樣性質的軟性暴力.
台灣,礙於國際現實和殖民歷史,也會選擇Chinese這種稱呼,甚或有人當作自我認同,認為是較無害的,或者較為接近自己,但事實上,最後的結局都是走向China.
在外國人眼中,Chinese就是China,而儘管,一些早已遠離中國和中國無關的人,因著自爽,或著懷鄉情結,甚或一股「莫須有」的迷思,認為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和China臍帶相連,硬是擠到Chinese裡面去,認為是一種是也不是,好的屬性歸我,壞的屬性不屬於我,的空間之中,而非創造貼近自己的族群的詞彙,或新的認同,假設「華」好了,也可以是Hua,或是Flower之類.
他們不會將這種自爽或情結加以容納或動搖到自己的語意,認知,解讀,認為我就是單指China,無關的意識不要滲入,無關的人不要對號入座.
而有趣的是,說到歧視,羊城晚報幾年前,刊載過一篇「我是中國人不是Chinese」,說-ese的用法,被英國人用來說「低等的、不重要的、弱小的、怪異的、帶有疾病的種族」,換句話說,這是另一種意識,認為使用Chinese本身是對中國人的歧視.
在台灣,某些活在迷思裡面的人,會認為Chinese = 華人 = 中國人,但我不是大陸人,例如某位網紅說的,別人問你是不是Chinese,要承認,因為這是事實,然後說自己會加我是台灣人,來自台灣.
言下之意,就是把整個台灣,框進去Chinese裡了,是在其下的概念.
並且指揮其他人,你不可以否認自己是華人,是Chinese,有些是事實的東西,「不能用不理性的說不是,只能接受.」
並指稱他人無知,自己遭到網路霸凌.
基本上,這就跟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是中國的一部分,你不可以說不要,你必須接受,是一樣的想法,一樣的概念.
這種想法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霸凌.
「我們可以很驕傲的大喊『我們是台灣人』不可否認我們同時也是華人(中國人)」
她說,這樣的觀點,近乎於白癡.
Taiwan not China.
Taiwanese not Chinese.
蔡英文說,沒有人需要為自己的認同而道歉.
但顯然,有一群華國巨嬰,不分男女,又笨又壞,解讀為,自己的認同,不需要道歉,反而要其他人的認同,向自己道歉,而他們的認同,偏偏又是病態的,強加在其他人身上,以為是一種事實,甚至要其他人不准否認.
他們終究是在別人的家裡,要其他人為欺負這個家的流氓和自己做考慮,她是認同流氓,而不是家,把自己的家當作流氓的一部分.
我們講難聽點,這種就叫做寄生蟲的思維,brother.
川普一席話,無疑戳破了他們妄想和謊言,雖然不能說沒有歧視的風險,但是「反歧視」的概念,神父認為,不能凌駕「真實」,正是因為有一群人,為所欲為,隻手遮天,進而動搖世界上眾人認知的「事實」,另一群人放縱,甚至加以維護,所以,人們不得不捍衛真實,指出真相.
在正常的情況下,「反歧視」是正確的,他是一種去指涉性,「去意識化」,這個病不屬於任何一個人,換句話說,藉由歸屬任何一個人,使得原本指涉的對象,去除責任.
然而,這也連帶的消除他們所欲的目標「反歧視」、「去汙名化」以外的,如事實,人們的認知,認知來源,認知權利,你知道的,命名,是一種按圖索驥,也就是人們最基本的,賴以追索的工具,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至少你知道來自哪裏,這都能幫助你認知到那個不明的東西是「什麼」,依此,減少恐慌,或有所行動.
在第三世界的國家之中,甚至文明或經濟水準,相對低落的貧窮地區,2019-nCoV,基本上是與他們的生活經驗相脫節的,新型冠狀病毒,更是對一般人起始認知沒有絲毫的幫助,一個新的東西,冠狀的東西,除非你具有先備的醫學知識,否則,最初你會對他一點認知也沒有,反而只是在告知他們放棄警戒,或不要去探索.
武漢肺炎、香港腳、日本腦炎,就非如此,甚至中東呼吸道症候群、伊波拉病毒、德國麻疹,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一個來源地簡單的命名,可以幫助你立即、迅速的確立,該病症的存在.
當我們有一個簡單索引來源,這可以幫助我們擴大認知網路,無論是來自他的故事性,或是燃起興趣,關於知的嗅覺.
相反,如果我們把那個來源去掉,確實是可以使人們不去查詢這個東西,連帶消除他們的副作用,但事實上,你並不只是消除你不想要的東西而已,而是在消除他的起源,消除一部分他的「存在」.
我們看WHO對於病毒命名的建議是,「裡頭說不可以用人名、地名、職業、動物、食物、文化、族群、產業,要用受到疾病影響的系統、嚴重性、症狀、病原體等」,這就是為了一朵Chinese花,燒毀整座草原,為了少部人的自由,去除多數人的自由,為了少數人自我感覺良好,消除每個人的認知空間.
而這些東西,原本是中性的,沒有任何利害關係,若產生負面影響,偏見或歧視,那都是後來附帶上去的.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政治問題,即使我們把病毒名稱改成「愛」,人們也不會去愛他,就算叫任何名稱,也不會避免掉被歧視的原因.
真正的問題,是在背後的意識,而和那個名詞無關,改掉病毒名稱,認為就可以避免歧視,這就像把發霉的地方上色,以為人們就會去吃那個蛋糕.
例如那些吶喊「冠狀病毒滾回去」的歪國人,我想他們就不會是使用「武漢肺炎」,而是遵照WHO的定義遵守規矩的進行歧視.
在正常的情況下,一些小國或者發源地,為了避免汙名與歧視,「去意識化」是一個作法,犧牲部分的真實,滿足少數人的福祉,進而達成眾人服膺的「公眾利益」,我們盡可能地避免歧視對方.
然而,中國這個不正常的情境之中,他們不僅僅是要「去意識化」而已,而是聚焦在去意識化後各種的作用,去除病毒的「存在」,進而干擾「真實」,換句話說,當這個病不屬於任何一個人,這是一個層次,歸屬於任何一個人的責任,這是另一個,隨我所意,任意指控他人是病毒的發源地,或是兇手來害自己或其他人,做賊的喊捉賊,這是第三種層次.
部分的人權觀點,聚焦在一、二個層次,但是,中國不只要這些,還要用來犯罪.
當武漢肺炎變成新冠肺炎以後,他們可以開始指控任何一個國家,義大利肺炎、德國肺炎、美國肺炎、台灣肺炎....事實上,為何中國會迫切用一切統戰管道敦使他人改用他們指定的稱呼,我想WHO應該不會免錢幫其服務,光是收買和宣傳以及動用親中人士,也會耗費大量的成本,這產生了一個笑話,在疫情蔓延的時候,不是投注資源防疫,而是動用力量去要求其他人改名,鐵達尼號要沉了,還在規定眾人要怎麼稱呼這是一場溫柔的碰撞,中國這樣做的目的,打從一開始就不是去除汙名,而是要想辦法讓其他人背鍋,免除責任,甚至攻擊政敵,轉移內部壓力.
我們來聽聽武漢人的心聲,中國對於數以萬計武漢人之死,堆疊的屍體,焚燒的焚化爐,掩蓋真實,追捕告知真相的人民,「事發至今不僅沒人出來向武漢人道歉,他們還告訴我們要去仇恨美國、日本、韓國,以及應去仇恨台灣.」
而林書豪等華人犯的謬誤是,他們經常對於中國侵犯人權、捏造謊言、陷中國人於不幸的事情,選擇視而不見,而反而用各種人道主義、高道德的標準,去要求自由國家的人們不要去歧視中國,換言之,就是在間接袒護中國的暴行,並用華人的名義作為他們的保母,大聲呼救,或像是一個嬰兒一樣,在他們的槍尖前面要求其他人不要傷害牠們,然後被牠們傷害.
第一次,叫做悲天憫人,第二次,叫聖母情結,第三次,就叫做共犯.
沒有比武漢肺炎更適合稱呼這場由中國製造的災難,禍亂全世界,人們似乎忘了,病毒的來源可能來自中國P4實驗室洩漏出去的,甚至用於製造生化武器,或發財.
都忘了他們連實驗室的雞蛋都可以煮來吃,實驗用的動物可以拿來販賣.
這就是中國收買WHO改名的妙用.
博大莖深的中國文化,中華文化,支那文化.
支配人們的注意力,讓人們忘卻撞死人的嫌疑犯就是他,還可以重回現場,假裝要救助傷者.
甚至,大聲嚷嚷是見義勇為的路人,撞死人的.
讓人們忘了去探究事實,無暇去追究他的責任,反而疲於應付各種混亂,這樣子,下一波,下下一波,新型冠狀病毒,新新型冠狀病毒,超新型冠狀病毒,都會不斷的發生,今天死完人了,明天又繼續開始.
而人們總無法從歷史當中,學習到教訓.
說到底,最早用武漢命名的,不就是中國人嗎?他們的媒體和官方,起初就是稱「武漢不明肺炎」或「武漢病毒性肺炎」.
而命名「武漢肺炎」,有個好處,對那些無辜的中國人來說,成千上萬死去的武漢人來說,「武漢肺炎」,可以幫助他們,讓中國政府記取教訓,讓他們知道這個災難不是來自異地,而是來自中國政府的掩蓋真實,魚肉人民.
想必,有天,武漢人也會有屬於自己的轉型正義來臨的一天.
把他歸給一個莫須有的名字,他們甚至可以竄改歷史,呃,這跟我無關,跟中國共產黨無關,都是美國人來害我們的,其實,武漢根本沒有死人呢,也沒有肺炎這回事呢.
「武漢肺炎」可以幫助武漢人刻印他們的傷痕,呈現他們的痛苦,甚至是將來討回自己的尊嚴、中國政府應支付的代價,算應算的帳,而不讓世人忘記,「中國政府對不起武漢」、「中共對不起中國人民」.
莫忘了李文亮醫師.
這個30來歲的吹哨者,按捺下的指紋,先是「去意識化」,病毒肺炎不存在,然後再把他打成「造謠」,在電視上審判,接著,告知他「如果你固執己見,不思悔改,繼續進行違法活動,你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明白了嗎?」
「明白」,李文亮說,這成為他死後的遺書,結局是,無數的吹哨者被逮捕.
而今,中國掩蓋自己的疫情,忽視他們人民的生命,在自由世界大搞文字獄.
神父認為,稱呼「武漢肺炎」為「武漢肺炎」,有兩種意涵.
第一種,是為了捍衛真實.
第二種,是為了正義,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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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納朵尼作法 在 徐仲風味學 從產地到餐桌 Facebook 八卦
《烘焙隨筆》
聖誕節時,我喜歡和朋友分享潘娜朵尼(Panettone)麵包,因為這是義大利的優良傳統。
旅居義大利期間,聖誕節時四處都賣著這款潘娜朵尼麵包,我第一次吃到就體會了「痴狂」的字義。豐足的奶油有著勾人滋味,香甜的果乾帶來滿足甜韻,尤其聖誕期間,外頭下著雪,手冰腳冷讓人渴求熱量,此時餐後會出現潘娜朵尼麵包。廚師拿出黃銅鍋,內有溫熱現製的薩巴雍醬(Zabaione),這是混合蛋黃、糖、鮮奶油和西西里瑪莎拉酒(Marsala)隔水加熱而成的豐美甜醬,淋一大杓在潘娜朵尼麵包切片上,酒香襯托了果香,若再來一杯有著荔枝香氣的氣泡甜酒莫斯卡托(Moscato),那是完美結尾;或者在清晨咖啡館中,相熟的老闆端出一杯濃縮咖啡後,再附上一小片潘娜朵尼麵包,麵包的甜香,咖啡的苦甘,兩者相搭相乘,這是美好開端。
回到台灣後,窗外無雪,但冬天濕冷依舊,可惜麵包架上少了潘娜朵尼麵包的身影,只能求助麻油雞或薑母鴨,然甜鹹殊途兩路,總在偶爾間,回憶起過癮的甜。
這款麵包經過長時間發酵後,改變麵糰酸鹼值,加上糖度足夠,能存放二到四個星期。在聖誕期間,台灣某些進口商會由義大利運來潘娜朵尼麵包,但是我盡量不購買,並非擔心放了防腐劑,而是這些舶來品多產自大型烘焙公司,以量化方式製作,少了手作的美;對我而言,潘娜朵尼麵包不僅僅是聖誕節的甜蜜救贖,更是麵包師傅的心意和奉獻。
曾有一位義大利麵包師傅告訴我,他的學徒畢業考試就是做出潘娜朵尼麵包,因為這款麵包可測出麵包師傅的功力。除了挑選麵粉、攪拌、整型等基本功外,還要自行培養酵母,當酵母揉入麵糰後,必需發酵兩天以上。此外師傅還要自製麵包內的糖漬橘皮,製程需十天左右,進爐烘烤時,依據傳統要用柴燒窯爐,麵包烤好後還要倒吊十二小時,讓頂部能膨圓不塌陷,經歷這些繁雜的步驟和考驗,才能完成畢業考試。
「願意製作潘娜朵尼麵包,就是一種聖誕的奉獻精神啊!」當時這位義大利師傅揮著手誇張說著,表情讓我印象深刻。
有一次在某家麵包店的架上,意外發現一個似曾熟悉的身影,底下的牌子寫著聖誕水果麵包。欣喜之餘,快買一份解解饞,然而吃下一口後,我默然放空,
相似畢竟是相似,滋味不同,又如何回味?該店的麵包師傅告訴我,他對潘娜朵尼麵包的技巧和認知都來自日本,對此我只能苦笑接受,因為食物到了日本往往會掛上「和風」之名,以另一種樣貌出現。
然而莫名之間,最近很多台灣店家開始嘗試製作潘娜朵尼麵包,身邊對烘焙有興趣的朋友開始找我試吃評論。
我習慣根據「型、色、香、味」四點評論,外型必需是圓柱狀,頂端有半球膨厚感,常見的有兩個款式,麵包頂端樸實無物的是「米蘭式」,屬於傳統作法;至於覆蓋一層稱為「Glassa」的糖霜餅皮,則稱為「杜林式」。不管是哪一款,頂端都不能有塌陷。撕開麵包體後,麵包組織的氣孔要大小不一,內裡的色澤是漂亮的鵝絨黃。氣息帶著微淡的葡萄乾和橘皮果乾香。口感要濕潤不乾,味道要甜而不酸。至於常有師傅遇到麵包體無法貼黏紙模的問題,有時並非發酵不完美,僅僅是紙模太硬,這倒是無關麵包品質。
透過這樣的簡單判斷,往往就能得到好吃的聖誕水果麵包,但每年吃著各家作品時,總覺得還是少了些什麼,依舊不是印象中的道地味。還好前幾天,我有幸見到羅蘭多.馬拉丁(Rolando Morandin)師傅,今年義大利潘娜朵尼麵包比賽的冠軍就是他的弟子。今年四月期間,吳寶春師傅曾率團到義大利,向這位「義大利聖誕麵包教父」取經,吃到所謂的道地潘娜朵尼麵包後,立即決定邀請他到台灣做分享。
我請教他對於「道地」潘娜朵尼麵包的看法,他開玩笑表示他做出來的就是道地味,還有唯一的台灣弟子吳寶春做出的也是道地味,接著嚴肅地表示,潘娜朵尼麵包是個專有名詞,義大利甚至成立了專屬協會,針對食材、操作流程、麵包大小高度給予明確規範,以維護這個傳統味道。
「並非有了規範和配方,就能做出道地味,這就是烘焙有趣的地方,因為有許多手法要憑著經驗變化,無法寫成文字。如果你沒吃過道地的潘娜朵尼麵包,那真的很難解釋。」他笑著表示假使只是要做個好吃的水果麵包,大可換個名字。譬如在義大利維洛納(Verona)有款稱為娜妲莉(Nadalin)的麵包,內餡和做法都相似於潘娜朵尼麵包,只是外貌呈現星型;又譬如稱為Fugassa Veneta的麵包,就是不放果乾的潘娜朵尼麵包。
「我們要規範道地味,自然有其意義,除了維護傳統味道外,還希望傳承一種態度,期待麵包師傅能尊重手藝,不要添加膨鬆劑或防腐劑,認認真真面對產品。因此當你問我,為何要在聖誕節時享用潘娜朵尼麵包?因為這款麵包製工繁複,師傅願意製作,就代表著聖誕的奉獻精神;因為體積夠大且能久存,適合全家一起享用,代表著聖誕的分享精神;因為甜蜜的滋味,最適合寒夜享用,代表著聖誕的正面精神。」羅蘭多 (Rolando)師傅如此說著。
咦!原來如此,其實聖誕節時,我找朋友一同分享潘娜朵尼(Panettone)麵包的理由,純粹因為怕胖,看來我完全搞錯了這個義大利優良傳統的涵義啊!
潘納朵尼作法 在 康妮可電影影評 connicole Facebook 八卦
🦁️《神力女超人:1984》:
終於看開愛回不來。(有雷)
《神力女超人:1984》將電影背景從第一集的一戰結束拉到了色彩鮮豔、科技起飛的1980年代。在電影中,黛安娜任職的史密森尼博物館受聘研究一塊來路不明的黃水晶,而這塊帶有魔力的水晶也意外將黛安娜的同事芭芭拉與石油大亨麥斯威爾洛德牽扯在一塊,但最讓人擔心的或許是黃水晶喚醒了黛安娜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既然《神力女超人:1984》是漫畫改編的商業超級英雄電影,我覺得觀眾與影評人在觀影時就必須要適度的調整自己對劇情與演技的期待,畢竟以獨立劇情電影的標準來分析一部商業動作大片,除了對動作大片極其不公平外,對影評本身也是一點好處也沒有。但話雖如此,觀眾對於超級英雄電影也已經培養出一定的胃口了,再磅礴、再酷炫的畫面也無法保證觀眾願意買帳。
➡️「諷刺劇 (Satire)」
不難看出《神力女超人:1984》中的麥斯威爾與夢想石其實就是代表了人性貪得無厭的一面,但這種以消費、汲取、佔有等形式現身的貪婪,其實在在反射出了導演派蒂詹金斯對1980年代美國的評論。或許有人覺得麥斯威爾的野心大得不真實,但也正是因為反派的壞心被放大到幾近可笑的地步,才能讓觀眾看出冷戰時期的美國有多麽荒謬。
➡️「彩蛋的危險」
改編電影往往熱愛在片中藏各種彩蛋,但這種作法往往帶有一定程度的風險。若是彩蛋藏得太多,電影容易淪為給原作粉絲們玩的影片版《威利在哪裡?》;彩蛋若藏得太少,卻又無法滿足觀眾們那種想要大喊「我知道這個梗是哪裡來的!」的病態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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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說《神力女超人:1984》藏了太多彩蛋,但它的弱點之一在於它似乎過度仰賴觀眾對於《神力女超人》原作系列的了解。隱形戰鬥機、華盛頓特區、金色鎧甲、反派洛德、黛安娜的飛行能力,這些在片中沒有多加描述或解釋的元素其實都來自於漫畫,但對漫畫不熟悉的觀眾來說,或許會看得一頭霧水。你問我怎麼會知道觀眾一頭霧水?因為最後上片尾彩蛋時,戲院中有反應的觀眾屈指可數。
➡️「黛安娜與史提夫」
《神力女超人:1984》最弱的部分無疑是最終的大決鬥以及麥斯威爾毫無理由的收回自己的願望(老實說,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原來他那麼愛兒子),但是全片最出色的一環絕對是黛安娜與史提夫的互動。無論是兩人漫步在華盛頓特區,還是一起在戰機裡任由窗外五彩繽紛的煙火點亮彼此的臉龐,黛安娜與史提夫之間的愛意真的會讓觀眾在電影院暗自搥胸,想問天問大地為什麼生命中沒有那樣的人。
說到黛安娜的戀情就不得不讚美《神力女超人:1984》的細膩。對我來說,全片最能打動我的幾句話,除了黛安娜與史提夫最後的告白外,莫過於史提夫的「你不需要跟我道別,我早已離開」。說什麼也想要抓緊人生中唯一一絲快樂的黛安娜,也就是聽到了愛人說出了這無可否認的事實才終於選擇放手。講到事實,我想這恰好帶出我的最後一點:
➡️「誠實面對」
開場的亞馬遜奧林匹亞運動會看得大家直呼過癮,但又有誰仔細聽安提奧佩將軍向小黛安娜說的那番話?「成就並非一蹴而就」呼應的是反派麥斯威爾洛德想要靠夢想石輕鬆逆轉人生的不切實際,而「事實並不可恥,可恥的是知道事實卻不願意承認」則牢牢扣住了黛安娜明明清楚無法留住史提夫,但又自私的不願意收回自己的心願。
有別於第一集的「愛」,《神力女超人:1984》最核心的理念是「事實」,因為唯有認清事實,一個人才能夠堂堂正正的向前邁進,也唯有認清事實,我們才能夠珍惜、把握眼前所有的一切。黛安娜最後那段看似說教一般的喊話,其實恰好最能夠凸顯神力女超人所代表的博愛精神,以及她多麽重視人性的善與真誠。有趣的是,神力女超人身為DC漫畫的三巨頭,她本身所象徵的就是「事實」(Truth),而這點也反映在她最愛用的武器上:真言套索。
正如我一開頭所說,商業大片本來就有其限制。對我來說,商業超級英雄電影最重要的衡量指標就是「這部電影在我觀看的當下能不能娛樂我?」,而以這標準來說,我會說《神力女超人:1984》高分通過。《神力女超人:1984》有女性的細膩、有討喜的幽默橋段,也有滿滿的正能量,what more can you ask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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