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人生的第一個天使投資 殯葬業 】
「 吉米,我想做殯葬業界的Unipapa 」
鄉親午安,今天來分享我活了3x年來第一次投資,感念過去創業都受貴人幫忙,此刻終於有一丁點能力成為別人的貴人,直到這一年Unipapa稍微比較有起色,存了點錢結果一下子又沒了哈,到處低調做公益捐款弱勢,還斜槓成了天使投資人,雖然口袋空空了,卻很開心踏實能為社會與傳產轉型付出心力。
「如果你能決定未來自己的喪禮與告別式,你想用什麼樣子來安排最後一程?」
年僅26歲的「Hekali 和光里」創辦人 許伊妃,是位從事生命事業將近10年的送行者,16歲就不怕忌諱不怕挑戰投入殯葬業,看遍生離死別,從儀式到洗大體化妝所有後事雜事細節都是她多年來的工作,隨後到赴日受訓成為首位取得日本納棺師認定的台灣人,第一次見面在3年前的扶輪社聽她的演講,然後一直到幾個月前因社員朋友關係變得熟識,前幾個月就在我滔滔不絕下她認識了Unipapa運作後說:「對!我計劃好久,我想要改變傳統殯葬,其實很多都是製造出來的,流程冗長而且廣告滿滿,對家屬與往生者非常不友善,我想把美、設計跟質感帶到生命中的最後一程,不再受傳統制度與深水束縛,就像Unipapa改變傳產一樣 ,我這輩子想成立一間這樣的公司 」炯炯發光的眼神好像看到6年前剛創業的自己,二話不說就把身上的積蓄拿來投資許伊妃成立和光里,成為小小股東為生命產業做點付出,近期Unipapa同事也全力協助。ps. 還好負責財務同事肯定我的投資,沒被罵亂花錢哈哈
近兩年來覺得台灣觀念非常的進步,例如亞洲第一個的總統民主直選與同志婚姻合法的國家,器官捐贈也是非常的踴躍,在生命產業議題上我想社會一定會慢慢的用更開闊的心態面對,所以也是時候有機會轉型了。常常想我們可以選擇好的家居生活,決定我們要買什麼,但為什麼我們不能決定我們最後一次的選擇呢?和光里因此而誕生了,希望讓最後一程都能自己選擇,跳脫出傳統殯葬流程,可以是個設計質感的party,會場上有最喜歡的美酒與食材,每年和光里都會來跟你索取一年的回顧與你想說的話,美美的葬禮上投影播放著每年幫你錄下的小影片,悲傷轉化成更溫暖溫馨的方式,讓身邊的人參與當事人的最後活動,有影像有紀念小冊子,把葬禮踏踏實實的還給家屬,而非業者做出來千篇一律摸不著頭緒的商品與儀式,完全顛覆與巨大改變殯葬的既定樣子,讓屬於自己的生命終點有個最美好的溫馨謝幕。
Hekali 是日文的光 Hikari的同音變化,伊妃出的兩本書都以光為主軸,代表著她成為人最黑暗中的那一道光,跟我討論品牌名字的時候我馬上想到中文念「和光里」。 “和”代表人和、人以和為貴,家和萬事興,“光”就是伊妃的主軸,而“里”代表著里長,台灣街角發生各種事第一個往往都會先找里長,因此”和光里”就是最能傳達理想的核心價值。官網年底上線,服務內容從「終活」、「美葬」、「記憶保存」、「遺言保險」...等等, 可以估狗許伊妃的新聞與她的書。
和光里能走到哪我也不知道,肯定是不小的挑戰,但伊妃說這產業勢必要去顛覆,讓生命產業也能創新,值得有熱情的年輕人一起加入改變。還有支持買Unipapa產品的粉絲們,才讓我機會去幫助用設計與美學改變台灣傳統產業有夢想的人。
#伊妃說買Unipapa產品的粉絲都會有福報唷
大體捐贈流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八卦
【08/10 星期一 絕對音樂】
「人,總是不可避免地被他人議論。
有些是背後傳來的閒言碎語,有些是直面抨擊的誹謗和指責,
可無論那些話再難聽、再討人厭,都不要隨便用自己的嘴巴去還擊。」
SO~~過好自己的日子,走好自己的路,活得開心痛快便是對他們最有力的回擊。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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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感謝,叫謝謝你把我爸爸縫得很好…》
「我渴望見到爸爸,又怕看到他支離破碎的樣子。」在解剖臺上與父親重逢,是今年(二○一七)五月的事;已經過了半年了,但是一和我講起爸爸,朱美瞬間鼻子一紅,眼淚就在眶裡打轉。
父親在臨終前,就決定要把大體捐給國防醫學院。
這場大體課程,宛如朱美漫長的告別之旅,失去至親的痛楚,變成一堂堂的解剖課,一次次地讓她回憶起自己與父親的種種。
我相信,當我在進行採訪時,朱美還沒有從這場告別裡離開,因為她總是一不小心,就又會掉進那個悲傷的情境裡,流起淚來。
朱美是公共電視《誰來晚餐》的企畫編劇,今年十月,她參加了一個特別的企畫―「我的老公是大體老師」。節目來賓是大體老師陳俊明的一家人,拍攝團隊一路記錄陳俊明的家人經歷親人捐贈、解剖的整個過程。
只不過,這個編劇跟團隊裡的其他成員很不一樣,因為,在大夥兒忙著拍攝記錄解剖臺上的陳俊明老師時,她自己的父親、前越南大使館武官朱晉生,就躺在幾公尺外的另一臺解剖臺上。
拍攝的前幾天,一想到會看到父親被切割不成人形的模樣,朱美就感到呼吸困難,國防醫學院生物及解剖科暨研究所所長馬國興老師熱心地打電話給她,建議:「朱小姐,我看這樣,妳父親的臺子先蓋起來,這樣對妳比較好!比較好!」
我挺得住嗎?
朱美考慮了兩天,鐵了心回電:「馬老師,我們拍紀錄片就是要真實自然,同學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因此影響進度!相信我爸爸也是希望這樣的。」
掛下電話,朱美的手還微微抖著,她自問:國外文獻記載,目睹熟識的人被解剖,可能在心中會留下巨大的創傷,自己是否挺得住呢?
「爸爸過世已經兩年了,每當我感覺孤單悲涼時,就會夢見爸爸,他在夢裡不看我,也不說話,只坐在老位子上看電視。」
「清明節前,爸爸還是來夢裡了,我把臉埋在雙腳中不認他。他悲傷地說『這不是我女兒嗎?』我勉強把頭抬起來,夢就結束了。」
「我渴望見到爸爸,又怕看到他支離破碎的樣子。」在解剖臺上與父親重逢,是今年五月的事;已經過了半年了,但是一和我講起爸爸,朱美瞬間鼻子一紅,眼淚就在眶裡打轉。
今年(二○一七)四十八歲的朱美,大學念的是應用心理系,畢業後做過各式各樣的工作,當過記者,編過就業就學情報,做過傳播公司企畫,當過代課老師,甚至還發明了「精油占卜」,在網路上設館為網友算命。
三十五歲時,朱美與同事結婚生子,這場婚姻是短暫的,在一場激烈爭吵後,朱美帶著兩歲多的孩子回到娘家,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
如果人生也有主題,那麼朱美人生的主題應該就是「愛自由」;工作、婚姻的領地裡她自由來去,人生中唯一穩定不移的,只有爸爸。「他在我心裡是座不動的山,他離開,像是整座山憑空消失,頓無所依。」朱美說。
剪著短髮穿著職業女性的西裝,朱美總是打扮得俐落成熟,不過,在這成熟的外表下,朱美還是父母呵護的那個么女。離婚後長居娘家,和父母女兒組成了另一個家庭;連已經結婚離家的大姊都忍不住嫉妒妹妹占走了父母全部的疼愛,有一次還語帶威脅地對朱美說:「哎,妳的東西要放在自己的房間啊,不要放到爸爸媽媽的櫃子裡。」
「我爸爸好幾次都說,我去加拿大讀書時,應該多給我一點錢,讓我留在那裡,我就不會(遇到前夫)離婚了。」朱美小小聲地說。
爸爸一直覺得她一個女人離婚帶著孩子很可憐,可憐著可憐著,到後來,父親變成自責,在回憶裡到處尋找解決方法;因為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爸爸。
朱美的爸爸朱晉生,十五歲就從軍,跟著軍隊來到臺灣,學歷只有小學畢業的他,靠著自學考上美國特戰學校、美國陸軍指揮參謀大學正規班、美國三軍工業大學國防經濟系,成為國軍裡的留美派,還曾派任越南大使館武官。
一個十五歲就離家的孩子,完全靠自學,竟然英文好到可以當上「將官英文班」的英文教官!朱晉生有極強的自制力,以及不向命運低頭的決心。朱美回憶起自己的爸爸:「他很嚴肅,幾乎沒有笑容。」她用手掌在空氣裡畫個方,比出一張虛擬的桌子:「如果他身旁有一張桌子,在他臨睡前,你會看到桌上的東西都分類排好了。」
半生艱苦,「二十歲就在戰場上殺人」的朱爸爸,篤信打罵教育,「孩子不乖,打就乖了。」他是一個對子女要求甚高的爸爸,「如果我考九十八分回家,他就會問我,為什麼沒有考到一百分?」朱美說。
朱美是很活潑的,比手畫腳講得活靈活現,於是我眼前出現一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英俊挺拔的軍人,少年流離失所的他內心非常需要這個家庭,雖然軍人少回家,但是公務外的所有時間,朱晉生都待在家裡,板著臉,埋頭整理剪報。孩子不乖了吵鬧了考壞了,這軍人爸爸冷不防,一把抄起竹棍就抽下去……。
但是也是有例外。朱美十三歲時念明星國中,被聯考折磨得每天昏昏沉沉,常常吃完晚飯,就睡倒在爸媽的房間裡。爸爸幾次告訴她,不要在這裡睡,回自己房間睡,她還是經常賴在父母的房裡貪睡。直到有一天,朱美又跑去爸媽房間貪睡時,突然身體一陣刺痛,原來爸爸竟然隨手拿起一條浴巾就開始抽打她的大腿、背……。
朱美哭哭啼啼地回到房間,枕頭濕了一個晚上。沒想到,當她第二天早上腫著眼睛吃早餐時,對面的爸爸開口了:「叫妳不要在我們房間睡,是要妳趕快上床,不要太累……」講著講著,這個鐵人老爸,竟然聲音啞了,朱美猛地抬頭,看到老爸眼中含著淚水。
「爸爸也會哭……」她愣住了。朱美從不曾看過父親流淚,這是唯一的一次。
而朱美那個時候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將還給父親更多的眼淚。父親在臨終前,就決定要把大體捐給國防醫學院。過世後,為了撐起身體組織避免脫水,醫學院會先打入藥劑,密封起來放超過半年,才進行大體解剖,大體老師將為醫學系學生們上一個學期的課程。
二○一六年十月十一日,這是一○五學年度大體解剖的第一堂課,朱美的父親是第一組,陳俊明老師是第二組。根據大體解剖課的流程,先把皮膚打開,接著,觀察肌肉、上肢、下肢、呼吸系統以及胸腔,宿主防禦、腸胃、心血管,接著進入腦神經系統的顏面與頭顱。
整整一學期的課,每組的每位同學,都要負責在身體的不同部位主刀解剖,其他同學就在旁觀察。
在解剖的過程中,對於爸爸的現況,朱美只偶爾聽到「旁邊組」的同學的轉述,「比如說,我爸爸有運動習慣,隔壁組切開時驚呼『這個老師的肌肉好大』,結果我們這一組的同學通通跑去看我爸爸之類的。」朱美回憶著。
二○一七年五月五日,朱美終於鼓起勇氣,親自走進實驗室和爸爸重逢了。在國防醫學院的大體解剖臺上。
好幾次來到夢中的爸爸,現在究竟變成什麼樣了呢?是否支離破碎了?
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朱美一步步走近解剖臺。看起來是人形啊。有軀幹、有四肢……但是總有哪裡不對,朱美想著。
「怎麼沒有臉?」
「朱美姊,這是背面。」
看著發愣的朱美,同學們七手八腳地來幫忙:「我們幫妳翻過來。」
怎麼還是沒有臉……朱美正思索著,一位同學熱心地捧著朱爸爸兩半從鼻梁正中剖開的臉:「我幫妳把老師的臉拼起來。」
於是,朱美真正看到爸爸了,應該是半個臉,因為上半部額頭連頭蓋骨全部都不見了。
爸爸的神情是嚴肅的,浸泡一年的福馬林,並沒有帶走他臉上的滄桑。大江南北、生離死別、故國山河、砲聲隆隆的記憶,仍然封存在他的腦子中吧。
有一種感謝叫「謝謝你把我父親縫得那麼好……」
作者:陳德愉
(文章來源:https://thebetteraging.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detail/202006020030/157887/%E7%88%B6%E8%A6%AA%E8%87%A8%E7%B5%82%E5%89%8D%EF%BC%8C%E6%8A%8A%E5%A4%A7%E9%AB%94%E6%8D%90%E7%B5%A6%E5%9C%8B%E9%98%B2%E9%86%AB%E5%AD%B8%E9%99%A2%E3%80%80%E5%A5%B3%E5%85%92%EF%BC%9A%E6%9C%89%E4%B8%80%E7%A8%AE%E6%84%9F%E8%AC%9D%EF%BC%8C%E5%8F%AB%E8%AC%9D%E8%AC%9D%E4%BD%A0%E6%8A%8A%E6%88%91%E7%88%B8%E7%88%B8%E7%B8%AB%E5%BE%97%E5%BE%88%E5%A5%BD?utm_source=FACEBOOK&utm_medium=article&utm_campaign=20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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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體捐贈流程 在 夢妮妲 Monita Facebook 八卦
一位遺體捐贈者生前跟學生說:「你可以在我身上劃錯幾十刀,但不能在病人身上畫錯一刀。」
😭😭😭
很榮幸今天有這個機遇,感謝大家的安排,特別感謝Pasu & 呀舜,也感謝所有參與的朋友仔。
自己身為「無言老師」,網上資料看過,文件簽過,感謝狀也收過,對着家人說過了,還是第一次那麼清晰認真地理解整個「無言老師遺體捐贈計劃」背後的意義,以及了解整整兩年的流程,也參觀了全新的解剖室。
親手拿着不同的撒灰器,也親眼看到塑化了的遺體解剖部份,自己的反應沒有想像的誇張,但是每一刻也眼濕濕,感動的是人性的光輝與無私的分享,一個非常深刻的體驗。
除了捐贈者以及他們的家人,一個非常尊重生命的團隊,在為其他人默默地非常仔細謙卑地奉獻,我深深地被打動了。
創辦人不說我也沒有仔細留意,原來無言老師的logo上面有一把手術刀在中間,每一個部份,也充滿着心思。他說學生的每一刀,也要對得起每一位無言老師。
面對生死,所有事情都變得不重要,生命有時很可笑,我們在執着什麼呢?
上江洲老師常常說,老虎死後尚且留下老虎皮,可以賣很高價,人死後什麼也沒有。希望他朝死後也能為別人的生命及醫學作出一些貢獻。
今日有個問題唔記得問:
「無言老師會唔會有生命大使?🤔不過如果要死咗先做係咪冇乜意義呢?🤪」
#無言老師遺體捐贈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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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And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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