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故事聽完,蔡英文大概又要跳腳了
這一波「乞丐」之戰
民進黨好像被刺中要害一樣
蔡英文7pupu
跳得比玉山還高
主子暴怒
御駕親征
民進黨瘋狂大出征羅智強三天
你知道我想到誰嗎?
是的
馬英九
2013年1月11日
民進黨痛批簽ECFA,台灣當乞丐
同樣用了「乞丐」二字
當時的我是總統府副秘書長
我把民進黨的批評向馬英九報告
馬英九淡淡的說
時間會證明ECFA對台灣的意義
接下來不管誰當總統
都會繼續ECFA這個政策
馬英九沒有像蔡英文那樣暴跳如雷
馬英九沒有動員府院黨去罵民進黨唱衰台灣
更不要說從來不依靠網軍的馬英九
也沒有網軍去出征民進黨
而你知道嗎
馬英九還真說對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後面的總統
也會繼續ECFA這個政策
蔡英文的民進黨罵簽ECFA是乞丐
結果蔡英文自己當了五年總統
也沒ECFA廢掉
這五年的乞丐
蔡英文當的心安理得、稱心又如意
而現在
我說她是疫苗乞丐
蔡英文的玻璃心立刻碎滿地
謝謝馬英九的風度
也謝謝蔡英文的小器
讓我看到兩個人格局的差別
「乞丐」二字
像一面照妖鏡一樣
照出了馬英九和蔡英文
胸襟的高下
#君子坦蕩蕩
#小人長戚戚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故事」的推薦目錄: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故事 在 張曼娟 Facebook 八卦
大人與年齡無關,而是自我塑造的目標。成為一個有擔當、願意付出、不忮不求的人,珍惜所有,知足常樂。所謂的大人,也許和孔子推崇的「君子」類似。
「老師,當君子好像很可憐,只能做好事,想要任性一下都不行,當小人比較開心吧。」小學堂的孩子,有時候會這樣問。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做為一個君子,內心坦然開闊,待人接物都沒有罣礙,彷彿永遠是晴天。做為一個小人,則是悽悽惶惶,成天像丟了東西一樣不安,彷彿永遠是陰天。簡而言之,君子活在善意的世界;小人活在惡意的世界。到底誰比較可憐?誰比較開心呢?
《論語》記載了這樣一則故事,說的是孔子周遊列國時,曾經在陳國落難絕糧,跟隨他的弟子又餓又病,爬都爬不起來。一向魯莽的子路忍不住當面質問老師:「君子亦有窮乎?」做為一個君子,也會有如此窮困潦倒的境遇嗎?
孔子是怎麼回答的呢?在他瀕臨死亡的時刻,如何面對自己的人生?做為一個不茍且、不違心的君子,真的沒有遺憾嗎?
孔子用虛弱而堅定的語氣對他說:「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
君子在困頓的時刻,仍然能固守自己的本心;小人遇見不如意,就會生出許多負面念頭,氾濫成災。那一年,孔子六十三歲了,他對於成為君子這件事,從來沒有懷疑,也沒有遺憾。
並不是多麼高的道德標準,只是從心所欲而不踰矩,只是與人為善,達觀謙和,當一個快樂的大人。中年以後,遇見人生的困頓,或是承擔起照顧的責任,也都能清楚記得自己的本心,無憂無懼。
#摘錄 #以我之名 #寫給獨一無二的自己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故事 在 張曼娟 Facebook 八卦
#張曼娟《以我之名》#天下文化出版
#自序〈#以我之名——#寫給獨一無二的自己〉
聖誕節甫過,陪伴父親去醫院回診,剛動完手術出院的他,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們過了馬路,坐上計程車,來到社區醫院,讓父親坐上輪椅,推著他前行。我背著雙肩背包,深吸一口氣,抬頭挺胸,步伐穩定從容。這是四年多的照顧生活鍛鍊的結果,不再緊張促迫、手足無措,我學會安撫父母,也安撫自己。
醫院大廳裝飾閃亮的聖誕樹很漂亮,我默默數著:「一、二、三、四、五。」這是成為照顧者以來,看見的第五次聖誕樹呢,感到被鼓舞。
自從照顧者的身分變得鮮明,便有來自四面八方的邀約,其中一家媒體的採訪邀約,令人印象最深刻。
「我們除了訪問還要拍一些照片或是影片,像是陪爸爸去醫院,或是爸爸躺在病床上,握著爸爸的手。反正就是那些照顧的細節,都要拍起來,看起來才會有真實感。」記者亢奮的說著,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眉飛色舞。
一定要把自己的照顧細節展現在世人面前,才會有真實感嗎?做為一個照顧者,不需要他人認同或肯定,更不是一場表演。我婉拒了這樣的邀約,照顧者有時候需要的是尊重與理解。
陪父親回診之後,返回工作崗位,而後在臉書粉絲團看見一則留言:「剛剛看到你牽著父親慢慢地過馬路,畫面很感人。」不必特別演出,這就是照顧者最真實的日常,而我只是千千萬萬個照顧者其中之一,重複做著千千萬萬照顧者都在做的事。如此而已。
曾有讀者對我說,在《我輩中人》裡講到照顧的故事,讓她和朋友特別有感覺,因為他們都是孤獨的照顧者,終於有人可以觸碰到那些難以言說的心情和處境,讓他們感覺被療癒了。
「可以出一本專門談照顧的書嗎?」她這樣問。
其實,照顧這件事從來都不專門,不僅是照料著老病的身軀,還有照顧者與被照顧者的一切關係——過往的糾結、愛與關懷、冷遇和失落,錯綜複雜。
被照顧者深埋在歲月裡的那許多過往,都沉積在深黝不見底的心靈中,有時竟成為吞噬一切的黑洞,將照顧者也吞噬進去。這才是照顧路途上最沉重的負擔。照顧者要有多大的能量,才能把自己超拔而出,不被漩渦捲進黑洞,並且還能將被照顧者拉出來,安置在光亮與溫暖的所在?這樣的能量從何而來?
原來,還是得從自己內在生出來,一種「大人」的能量。
大人與年齡無關,而是自我塑造的目標。成為一個有擔當、願意付出、不忮不求的人,珍惜所有,知足常樂。所謂的大人,也許和孔子推崇的「君子」類似。
「老師,當君子好像很可憐,只能做好事,想要任性一下都不行,當小人比較開心吧。」小學堂的孩子,有時候會這樣問。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做為一個君子,內心坦然開闊,待人接物都沒有罣礙,彷彿永遠是晴天。做為一個小人,則是悽悽惶惶,成天像丟了東西一樣不安,彷彿永遠是陰天。簡而言之,君子活在善意的世界;小人活在惡意的世界。到底誰比較可憐?誰比較開心呢?
《論語》記載了這樣一則故事,說的是孔子周遊列國時,曾經在陳國落難絕糧,跟隨他的弟子又餓又病,爬都爬不起來。一向魯莽的子路忍不住當面質問老師:「君子亦有窮乎?」做為一個君子,也會有如此窮困潦倒的境遇嗎?
孔子是怎麼回答的呢?在他瀕臨死亡的時刻,如何面對自己的人生?做為一個不茍且、不違心的君子,真的沒有遺憾嗎?
孔子用虛弱而堅定的語氣對他說:「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
君子在困頓的時刻,仍然能固守自己的本心;小人遇見不如意,就會生出許多負面念頭,氾濫成災。那一年,孔子六十三歲了,他對於成為君子這件事,從來沒有懷疑,也沒有遺憾。
並不是多麼高的道德標準,只是從心所欲而不踰矩,只是與人為善,達觀謙和,當一個快樂的大人。中年以後,遇見人生的困頓,或是承擔起照顧的責任,也都能清楚記得自己的本心,無憂無懼。
「我的身邊只有崩壞的成人,沒有一個像樣的『大人』,我要怎樣才能長成一個『大人』呢?」
「如果從來沒有被愛過,又該如何去愛人?」
在演講活動中,我常面對這樣的問題,一次又一次。也許有人聽見的是「沒有一個像樣的大人」、「從來沒有被愛過」,我聽見的卻是「我要長成一個大人」和「我想去愛人」。不管我們曾經怎樣被對待、被傷害,長大以後,都有機會翻轉自己的命運,都會有著幸福的想望。
我遇見過一個從事藝術工作的男人,從幼年到童年,遭到一群成年人的惡待,那是我們無法想像的恐怖與毀壞,而他的家人並沒有譴責或控訴,他們默許了那些暴行。小男孩長大了,他奮力掙脫噩運,與過往正面對決,雖然沒有人為他討回公道,將加害人繩之以法,他卻不再恐懼,也不再自責了,他知道自己沒有錯,那些人毀了他的前半生,不能再毀掉他的後半生。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問。
他沉吟片刻,輕聲回答:「我還是遇到過,一些好人;還是發生了,一些好事,我就是靠著這些,活下來的。」
他說話的速度很慢,有點遲緩。因此,每個字都那麼深重的敲在我心上。不只是他,我相信許多人都是踏著破碎的自己,慢慢長大的。都是靠著荒涼人世間,偶然相遇的溫情與善意,勇敢走過來的。
我們若不曾被敲碎,是否就該成為那一抹暖色、一腔熱情與一貫的溫愛?伸出雙手,牢牢接住在絕望中不斷墜落的人。不曾被愛過的人,又該如何去愛呢?人生是一場學習,愛也是。
如果我們能學習數學、天文、地理、歷史、化學、語文、哲學、藝術、音樂,為什麼不能學習愛?沒有被愛過,所以不能好好愛,在我看來只是藉口,因為我們都不能改變過去,卻可以決定未來。
我們可以好好愛,可以好好過生活,可以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種人。人生上半場,承擔了太多不屬於自己的意志——以父之名、以母之名、以家族之名——我們不知不覺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失去自我意志的人生,充滿困惑,於是,學會了推託、尋找藉口,最終成為得過且過的中年人、怨天尤人的老年人。我們不知道每個人的存在都有貴重的意義;我們與自己非常疏遠陌生;我們以為別人追求的就是自己的想望。許多努力都顯得徒勞;許多關係都可有可無,回首人生,只剩下虛無感傷。我們就這樣浪費了人生,虛擲了情感。
背棄了最珍貴的,獨一無二的自己。做為一個大人,應該以我之名,為自己做決定;承擔責任;享受生而為人的快樂。與久違的自己重逢,感謝自己受過的傷、流過的淚、堅持的夢想。
《以我之名》不只是一本照顧者之書,也不只是中年之書,而是寫給自己的書。當我們召喚自己,一起踏上未來之途,才真正擁有了永恆的靈魂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