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想好好休息!
最忙的兩個禮拜終於過去了Orz
終於能好好睡覺了吧(?)
這幾天頭真的痛到不行
昨天痛到右邊太陽穴一直抽痛!!
完全無法好好思考跟吃飯
還好吃完EVE睡了一覺後好多了⋯
雖然說不能靠吃藥,但有時還真的沒辦法不吃藥啊!!!
但看得出影片我好多了!(昨天錄的)☺️
右太陽穴抽痛 在 住在小格子世界的台灣空姐 Facebook 八卦
終於再把自己休息ㄧ下之後,決定趁勝追擊去打了第二劑。
7/21第二劑莫德納get✔️
跟第一劑不同的是我打完兩小時後手就開始腫痛,第ㄧ劑間隔了4小時才有感。
晚上七八點手就舉不起來了⋯⋯
感覺是因為我最近身體比較虛弱?
7/21 22:00-23:00開始頭痛跟小腿腫脹,先痛太陽穴再ㄧ路痛到整頭,吞了ㄧ顆止痛加強錠都無用的那種持續悶痛一整夜⋯
7/21 01:00開始
無敵大腰痠,從腰椎往尾椎跟整個背開始延伸的痠痛感,女孩們都知道月經來腰痠有多難受,這是它的10-20倍以上。
從此之後在床上怎麼躺怎麼翻都不是就是無法入睡,然後大腿有開始被碾過的感覺⋯⋯
7/21 03:30
開始畏寒又ㄧ下燥熱然後無限的口乾舌燥怎麼喝水都沒用,我ㄧ個晚上喝了有2000cc的水吧⋯⋯
7/22早上8:00-9:00
在淺眠中醒來,除了本人的出血外(不多贅述)兩隻手的手掌心跟手指也開始抽痛,接著體溫開始升高⋯
起初量都沒有燒大概到10:30時開始發燒38.3左右,沿路沒有停過只要止痛藥ㄧ停就ㄧ路體溫往上飆,下午來到38.8度
中午也是隨便吃了點東西想睡午覺但全身實在太像被火車碾過ㄧ樣真的無法入睡,痛到整個手腳的關節都在痛。
期間繼續高燒不斷,有到39.0 、39.3的到了晚上七八點有稍為消停ㄧ下回到38.6度?
7/22 晚上10:00去洗澡後
想說要早點休息畢竟身體這幾天很虛弱加上打疫苗,過了一個小時都還睡不著,頭ㄧ整個暈到我以爲要昏倒,一量體溫來到40.5度。
真的是我此生的最高溫。
小六那年得流感只燒過39.5度出現4字頭真的拜疫苗所賜~
有人說我的超強副作用,證明我還是少女😁😁😁
7/23 11:00 終於體溫降到37.8度。
不筆戰,要打什麼疫苗是自己選的,有人打AZ第ㄧ劑痛的要死有人完全沒事,也有人打莫德納第二劑完全沒事完全依照個人體質跟當時身體狀況⋯
聽說莫德納打完兩劑保護力有95% 看在我那麼難過的份上麻煩讓我保護力到99%好嗎☺️
輪到你打疫苗就去打,打好打滿,保護自己也保護身邊的人❤️
謝謝大家看我無敵長的流水帳文🥰
#莫德納 #莫德納疫苗 #moderna #covid_19
右太陽穴抽痛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八卦
[替身](九)(短篇創作)
大三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叫做妥瑞症。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升高中的大考,我考得並不理想,連原先穩坐的景美女中都沒有,只考上了北北基考區排名算中段的內湖高中。
幸好內中的校園風氣自由開放,雖然少了許倢,我的高中生活還是過得精彩有趣。
內中也有排球隊,校內打排球的風氣也很盛,每年還有各年級的班際排球競賽。我的運動神經不好,八百公尺要跑一小時、十次體育課有六次月經剛好來的那種不好,自然是不會加入球隊,更不會被派去比賽。但我還是會默默刻意避開關於排球的一切,好像那是我背上的一道傷疤,我知道在那,偶爾也會隱隱作痛著,但只要我不轉身,就可以假裝它不存在。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也許是對許倢的懺悔、也許是對青春的悼念。
情感這種東西,如果能說得清,或許就不真實了。
高中的我依舊是個用功唸書的好孩子、依舊擔任班上各種重要幹部。我人生唯一的叛逆期,似乎只存在於暗戀著十八號的那一小段時光裡。
命運之神回報我這個乖小孩的方式,就是終於讓我得償所願,以高分考上理想的大學及系所。
但我在政大開學的新生訓練那天,卻看見一個自己意想不到的人,讓我簡直驚訝地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甚至慌張地馬上撇開臉去,深怕自己被認出來。
她是米粉,我的國中同學。
雖然和米粉同班了三年,兩家距離唱一首歌的時間可達,但我跟她完全不熟。
國中的時候,我雖然不是什麼人緣極好的人,但我是功課好的人。功課好的人就算在班上不是呼風喚雨的頭頭,也會自成一格,自動靠攏群聚為一個可靠的小團體。因為我們需要有人可以討論昨天晚上的數學作業、需要互相確認考試的範圍、需要交換上課的筆記、需要很切確的知道跟你報告同組的人是真的會去查資料,把自己負責的部分完成,而不是想藉著你的努力讓自己少做一份作業、需要有人和你良性競爭,時時提醒自己的排名不能落到一個範圍之外。
而米粉,既不是功課好的人,也不是體育強的人、更不是漂亮的人,沒有逞兇鬥狠變成不良少女,也沒有領導搞笑的特殊才能。
在我眼裡,她屬於一個沒有群體的群體。不特別受人矚目、但也不會令人棄如彼屣,有時分組真的少人還是可以找他們,相處起來讓人輕鬆沒有壓力可是轉身後就不會記得同學你哪位。
米粉之所以叫米粉,是因為她有一頭極不合理的自然捲,髮質乾硬粗糙如同風乾過後的新竹米粉。這樣的造型長在一個剛剛有外貌意識的國中女孩身上,簡直是如同核電廠爆炸等級的災難。幸虧她的個性樂觀活潑(大概是我見過最樂天的人),才沒有讓這頭糾結的髮絲在她身上再造成傷害。
我印象中米粉高中念的是一所排名算中後段的私校(連到底那一所學校我都記不起來),我費了三年時光在內中當個恪守本分的好學生,努力名列前茅,才能考上政大企管,我的夢幻校系。
而米粉,她究竟是憑什麼呢?
看看這一秒的她,竟在校長訓勉時在大禮堂呼呼大睡,被一旁看不下去的學長姐叫起來。我右邊太陽穴突然沒來由地抽痛起來,我期待的政大該是滿是和我一樣成績掛帥、孜孜不倦的菁英,校長訓話時不論再怎麼無聊,都會掐痛自己大腿以求精神奕奕的假掰班長乘以上萬,不是看似隨性自在實則人生沒有重點的米粉啊!
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在從大禮堂回系館的路上,米粉就發現了我,並且非常興奮地在全校新生面前直呼我的名諱:「邱淑容!」然後如靈犬萊西般小跑奔向我,也以令人瘁不及防的樂觀善良,貫穿了我的大學生涯。
米粉本名陳柔芹,上了大學改名高柔芹。她能考上政大也和她這個改名有關。原來她從了原住民媽媽的母姓,才靠原生加分進了政大。而原本一頭毛躁的她,大學後也因致力於離子燙,變身為一頭海苔,總是一片黑色長髮如鋼板般掛在頭上,除非颱風吹來,不然難以撼動。
我們家都住台北,雖然離政大遠得要命,但要命程度還不如住在花蓮台東的同學那般嚴重,住不了宿舍也沒預算自己在外租房子的我們只好通勤。
大一的課除了通識外幾乎相同,我們倆的家又要命地近,而米粉這個原民加分在政大藍海中幾乎等於投河自盡。身為國中同學的我,不忍看她溺斃只剩高中文憑,只好和她相約一起上學,因為怕她蹺課;只好分組都和她一組,因為怕她做不出來;只好考前都借她筆記,因為她的課本一片空白。
就這樣,我交到了我人生中第二個最好的朋友。
但與許倢不同的是,我曾經是抱持著仰望的角度在與許倢親近,讓許倢成為我的光芒映照著我;米粉卻令我的視角交換,讓我成為太陽,照應著她的一切。我才發現,我好像也有「酷」的地方。
原來「酷」的本質,並不是你做了怎樣光怪陸離、異於常人的事,而是你有能力付出自己所長,使人仰仗。
在我使盡一切合法途徑拉著米粉,沒讓她被留級、休學或二一地進入大三之際,米粉已經交了三個男友且失戀了五次。而我卻依然孓然一身,似個戀愛絕緣體。
是因為我是個書呆子,只愛書卷獎不愛異性嗎?大一大二的時候可能是,但到了大三,我好像開始無法確定自己是否依舊淡定如昔。
政大主文科,因此學生成分女多於男,美女如雲更是不在話下,競爭意識當然更強。一個女孩子再怎麼不重視打扮,至少也會把外表收拾整齊。我雖然不化濃妝、不追流行,但身為許倢這個驚世美少女的昔日最佳友人(我們後來恢復了聯絡,但就是偶爾在臉書上聊聊近況,幫彼此按讚留言而已),我自是不能差到那去。還是會上一點粉底、刷一點睫毛膏,穿簡單的t-shirt、牛仔褲配converse帆布鞋,以簡約應萬變。
不是沒有人追過我、我也不是沒有喜歡過別人,摘下眼鏡後,越長大我也越發現,我其實不醜,甚至可能有一種屬於清秀的美貌。
但都沒有人能像十八號一樣,在我心底造成一股龍捲風。
一種難以名狀的躁動不安,越來越常在我一個人的時候、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時候,侵蝕我一向驕矜自恃的冷靜。
然後有一天晚上,米粉突然傳訊息給我:「阿義學長要追妳!」
「靠,他是誰啊?」我回。
也拉開了另一個故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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