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問我意見。我覺得好搞笑。幾乎所有人都在談他,說他,聊他。
一時之間,幾乎形成一種空氣,甚至是一種壓力,一種誘惑,如果誰沒有到圓通山看花,就好像是一大憾事,不得不擠時間,去湊個熱鬧。(李廣田,好似係1962)
自己花生自己炒,真的是很環保。
湊熱鬧一向都不是做《光明頂》時候教我的事情。
反正,看事態發展,你會看到更多。首先,對 倫敦人妻先生手記 口誅筆伐的,當中有很多戶口,是在過去人妻十幾個post,都沒有留言的。即是,那些是「新人」,「首次留言」的。
那就很有趣了,那些人,是在這個時候發動有組織攻擊的。而其中,仔細一看,主要還分兩種。
一、本土而對梁天琦沒有太多好感/支持的人。什麼派系我不說清了,因為他們派系眾多。大概這些人,只是眼紅人妻親本土反泛民(看#職工盟帳目混亂事件 就可定性了) 的立場所得到的「影響力」。
二、左膠。大概含恨在心吧。左膠向來小器,這次只罵 #態度 ,因為他們覺得咖啡店沒有「共享」膠袋,以他們的智商,應該不會找到很聰明的角度去抽水,所以就只限於罵態度和性取向吧。這是左膠們最會做的事。哈哈哈。
直至現在,我就覺得蠻有趣的。大家都圍著他轉。評論他的評論。而討論的核心:在香港「幫忙」,首先要消費。原來對很多香港人而言,都是常識,而且,店員可以用很壞的態度待客,都是合理。香港本來就是黑面之都,何苦要覺得別人一定要對自己好?
好的。這一點常識,他忘記了,我都覺得人妻先生這次有兩毫子太天真太傻了。
大家忘記了大美人的教訓嗎?「你對佢咁好做咩呀?快D捧紅個西女人!我真係恭喜你呀!」
在人妻的寫作過程之中,有兩點,我早應該提醒他。他覺得「每一個like都是網民建立的」,那是很民粹的事情。我覺得,網民,也要揀客的。你今天愛一個人,明天就可以將他打落十八層地獄。今天可以是人見人愛的好仔,明天又可以炒他推阿婆出馬路棄養貓貓狗狗。這些事情,我見慣了。網民的支持,是很隨便,很廉價的。所以,網民力量是大,但他們也跟香港人一樣無情。這一點,我知道對一個正走順勢的作者說,是沒有意義的。到現在,網民們的力量,再一次令他知道,他的「常識」是不通用的,也是好事。
這些年,有那個在網路走紅的作者,沒有一兩個這樣子的爭端?年輕點的,墳總的文學綜援事件。已煙沒人海的,庫斯克的搞喊細路女倒扣200分事件。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陶傑的#metoo 事件,部份反感的網民,絕對是作家的助燃劑。只要大家在聊他,他就成功了。對一個不維生的專頁,他最有資格享受「言論自由」。我甚至覺得,他出第一個post,絕對符合他的人物性格。他就是一個「#有棍港女」,「#有J的八婆」,你以為他說笑?他句句都是真心的啊!所以,他寫那篇文章,我第一眼覺得,唔……好合理呀。
走筆至此,我只感到世道的沉淪。今天,教科書事件,晶片事件,也不夠人聊 a 牌 b 牌 鋤大dee 邊個會贏那麼火。
網路的事,快上快落。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
他繼續會是他。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變,其實你也可以選擇「看」或「不看」一個人的文字。反正,賣文者眾,天天等上位的KOL多的是,有幾人跑出來,會被大家寵愛?最後,還得要看大家的實力。
只要立言立桿立旗,自會樹敵。但同時,你也會知道,誰是你真正的朋友。
這種過程,是必要的吧。
#無事我返出去趕書先
#wyman教吳浩康
#我地要用作品去贏人既尊重
#tbc…… #beloved仲未有更新
#唔好追我
#我盡力出緊
#出快d
#冇出得咁多架
#又
#唔
大家很需要我一個回應吧?好,我這裡給大家一個回應。
首先,我好傻好天真,我在自己尷尬的時候(東西掉到一地都係),想人幫手,但俾人黑面對待,我竟然在網上寫出黎,呢件事好港女,我明白。抱歉,我兩年沒有到過香港,我只是一個留在香港一星期的旅客。我不太理解香港現在的文化,原來受了氣,是只能夠逆來順受,而不是反抗。在我離港前數天,請容許我寫下這篇見聞,講述以下幾點:
1. 「你唔係客點解要幫/理你?」這個留言我收挺多的。原來在香港需要被幫助,必須要先跟對方有利益關係,所有人與人的關係都是互相利用。每個走在街上的人,或經濟動物,都不過是一個移動錢包,每個人都有一個價,你沒有價,就沒有市,沒有市,你就應該消失。冷漠?是的,我人在英國兩年,慣了左膠們的大愛互助,好多人話「老奉要幫你架?」其實我想答:係呀!點解我地唔係老奉要幫人?我們都是兄弟,我在查寧閣車站遇上過錯派飯時間的乞丐,就跑到附近的餐廳給他買水和食物,我不認為他能為我帶來什麼經濟利益,我幫他是因為他需要被幫忙啊!另外,本專頁也有收廣告,當中八成收益已經全數捐贈香港社會上有需要人士,這一年來我捐了八千元,對方收了錢也不知道是我捐的,感謝卡也不會有一張,會有經濟利益嗎?沒有的。點解幫人要先計較佢係咪客人?人與人之間,不應該是互相幫助的嗎?
抱歉,那天是我第一天正式從英國踏足香港,我有點jet lag,也有點文化上的jet lag,但我會承諾大家在未來餘下在港五天,會緊記「如要求助,請先消費」這個香港原則。
2. 「幫你係人情,唔幫你係道理」這幾句話,老實說比起罵我死基佬,更令我感到文化落差。我對於香港這兩年的變化,其實只是在網上和新聞看到和理解到。我太天真了,我忘了,說這些人情味小店,網媒賺的是engagement,消費的去打卡放上網討拍建立形象,一.切.都.只.是.利.益呀。沒好處的事情,大家是不會做的。網上和現實是兩個平行時空,服務業原來不是賣人情,而且是理所當然地恆定「黑臉」屬於正常,笑容也不是免費供應,抱歉,我真的慣了外國那些起碼看起來會笑、無論你購物不購物也會和你聊天的店員,所以,我對於該店員不近人情的態度很不習慣,所以才好像「大鄉里出城」、「咁小事都出千字文」,抱歉,我兩年,真的是整整兩年沒有被任何店員黑過面了(當然,也許是因為大陸人在外國消費力很強,店員見到華人面孔都會知道有生意),所以對我來說真的「大衝擊」---那不是小事啊,是店員黑面啊!別忘了這是我第一天正式在香港,我怎知道原來香港黑面是常態?要是我能及時記起這香港文化,我也不會鬧出這個笑話了。
3. 關於「唔好意思,可唔可以借個膠袋俾我?」呢句說話,我再次要說句抱歉,真的,兩年沒有好好講過廣東話(但我打字是很流利的,但大家熟識我的話也知道我經常打錯字),加上當時情況已經很尷尬,我也很焦急,用錯了一個「借」字,就被人群起攻之。作為一個在遊客區海港城的遊客,不太了解本地法律要求(天曉得原來香港政府還為膠袋稅放蛇這麼過份和浪費人力?!)知道法律的店員其實可以糾正我說「先生,可以的,需要五毛」,我是樂於付款的,在外國也有膠袋稅,我絕對明白這是法律要求,我不會也不應為難店員。但是對於我說的是「無喎」,那就不是法律問題,而是單.純.的.說.謊!那是純粹不想麻煩、不想賣個膠袋,所以說「無喎」。難道「說謊、怕麻煩」也是這兩年新增的核心價值?
這裡我建議旅遊發展局把「請賣個膠袋俾我」這句翻作八國語言,印到旅遊小冊子上,因為這很重要,說錯了一個字就會完全不能通關,甚至會被當成乞丐。
4. 有人說我是存心搞個sales,也算我只是因為兩個字而上綱上線。但我其實故意連對方的性別、外貌特徵,以至姓名都沒有說,為什麼?我就是不想Cova知道該員工是男是女、姓甚名誰,因為員工黑面、應對不好,肯定是公司培訓制度問題,也是公司的人事政策問題,而不是純粹找個員工訓話當作個別事件就算,他們需要嚴肅處理員工是否工作過勞、壓力過大的問題,我就算再生氣,也有為該店員想過。但很可惜,在香港你想要留人一線,結局就是別人說你小器,別人對你群起攻之。
5. 至於我文章的風格,本來就是這樣,寫了兩年也是這樣,一向都不是走溫柔討喜路線,這是本專頁的特色,你不能突然間跑過來跟我投訴「寫野好衰」,你這樣跟早前那個投訴色情台太色情,18+ Central成人博覽會被人投訴太露骨一樣,而,不好意思,我又能弱弱一問:你有給我錢嗎?如沒有,我為什麼要按照閣下的期望去寫文字?套用我新學到的香港文化:你唔係客點解我要理你?
最後,在我離開香港前,祝福大家友誼永固、紙袋永固,呢世都唔需要被人幫忙。希望大家能繼續在這個「唔幫你係道理」、適者生存,完美演繹叢林法則的小島上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對了,真的感謝各位的負面留言,其實,因為你地瘋狂留言,我的專頁engagement已經衝破左十萬大關,我知道有部份人其實眼紅左我個專頁好多人睇、好多人留言好耐,所以趁今次將我其中幾句說話有心放大,再有計劃地輪流發放到不同群組,希望煲死我為止,但是很抱歉,KOL就係剛好靠engagement食飯,你越努力叫人黎放負評,只會把我的專頁推得越高,換句話說,你所做的一切,你的一切計算,都是仍舊被我踏在腳下而已。至於其他網民,多謝你給我engagement呀。我最愛你們。總之,從此以後,我有我寫,你有你鬧,kol也好、lol也罷,香港太忙,太多事情讓大家憤怒,真相如何?不重要。時日過了,又有別的事可以起鬨。助人為快樂之本?別說笑了,現在,我會緊記,「鋤」人才是快樂之本,一直婊下去。
#自己花生自己派
#我啲engagement唔會益你囉
#出師婊
#我見有人話憎左我好耐
#之前又唔見你講嘅
#喂又要鬧又要追
#你當我係TVB呀
#要叫齊一大班人先敢出聲
#好多人唔識我就話我人格點點點
#無所謂我又唔喺你個friend_list
#但佢呢啲就真係處心積慮笑騎騎放毒蛇啦
#今日佢like你後日就call馬黎搵你算帳
#很多人不長眼睛
#囂張都靠武器
#赤手空拳就縮成螞蟻
#不用麻煩了你們一起上我在趕時間
#正義呼喚我老公需要我
#人妻很忙的
同時也有18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Jackz,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抄牌大戰】 網友:「Laiming Tong / Jocy Tong 兩夫婦用粗口不停鬧炒牌警察,post上group馬鞍山之友想公審個警察反被公審,現已退group。不知所謂,毫無廉恥。嗱!有D警察呢...EQ真係好高!」 已經加上由網友Cillian Chu提供之英文字幕,歡迎開啟觀看,謝謝...
冇出得咁多架 在 Jackz Youtube 的評價
【抄牌大戰】
網友:「Laiming Tong / Jocy Tong 兩夫婦用粗口不停鬧炒牌警察,post上group馬鞍山之友想公審個警察反被公審,現已退group。不知所謂,毫無廉恥。嗱!有D警察呢...EQ真係好高!」
已經加上由網友Cillian Chu提供之英文字幕,歡迎開啟觀看,謝謝。Please turn on captions for English subtitles.
Credits: Cillian Chu
阿囡:爸B過黎吖!
阿仔:好野!放上網!
阿媽:你唔該快D啦,我真係返學呀,趕時間呀!你講野啦,你答啦,你而家又唔答!
個仔:快D呀!
阿媽:人地擔正黎做吖嘛,唔緊要,你咪做囉!咁你而家駁嘴啦,你又唔駁!
阿爸:睇你老母生仔有冇屎忽啦!吖,專登重要走出黎截鳩人,屌,九唔撚搭八!屌你老母特首都有犯法啦柒頭!
阿Sir:特首已經接受緊呢個法律程序!
阿爸:法你老母啦!讀多D書啦!
阿媽:你快D啦,我趕時間,我真係趕住返學呀!
阿爸:屌你老母!
阿媽:你搏表現都唔使咁啦下話!
阿Sir:罰告票唔係我咩表現架!
阿爸:唉,食屎啦!快D啦!
阿Sir:罰告票唔係咩表現黎架!
阿爸:屌你老母,做多兩年啦你!
阿Sir:我唔止兩年呀,仲有廿幾年慢慢做呀!
阿爸:係吖,屌你老母啦!
阿Sir:大家咁話吓!
阿爸:睇你老母遲早生仔啦,屌你老母臭閪!
阿Sir:我老母生咗個仔啦,個仔就係我啦!
阿爸:吓?
阿媽:你快D啦,你耽幾耐呀!我就遲到啦!
阿爸:見撚到你咁既性格乞兒狗真係屌你老母!
阿媽:你快D啦,比你抄你都要快D啦,我趕住返學呀,你見我湊咁多o靚仔!
阿爸:唔係唔比你抄呀,$450你都咁撚犯賤既你真係!屌你老母,你日日係果度睇,你老母係人,的士你做一架唔做一架,同你講sorry啦!你老母臭閪,你懶係型咁,你冚家鏟!得未呀!寫咁撚耐架!
阿Sir:寫緊呀等等呀!
阿爸:屌你老母讀多幾年書啦,幫辦呀,柒頭!
阿媽:寫幾個字都寫到咁慢!
阿Sir:做老散有做老散嘅樂趣既!
阿爸:樂你老母咩樂!
阿囡:爸B唔好嘈啦!
阿媽:我淨係知你寫張告票寫左三分鐘囉!影低曬架啦!
阿Sir:你咪影囉!我係寫左三分鐘架!無問題架!
阿爸:呢度洗唔洗抄多張呀?皇帝!黃線!
阿Sir:呢個唔需要抄,呢個係…
阿媽:你快D啦,你快D啦,你快D啦,我趕時間呀!
Sources:
香港公路奇觀 - 今次我撐阿sir, 好EQ, 好一句大家咁話, 哈哈!
https://www.facebook.com/iamcaml/videos/vb.319890051435602/910761839015084/
(片) 白痴夫婦以為自己拍片就大哂
http://www.discuss.com.hk/viewthread.php?tid=25168823&extra=&page=1
【有片】警察抄牌故意拖時間 , 搞到個仔返學遲到
http://forum6.hkgolden.com/view.aspx?type=CA&message=6077509
阿Sir抄牌被鬧手腳慢 「做散仔有樂趣嘅」
http://nextplus.nextmedia.com/news/recommend/20151007/276326
違例泊車,警察抄牌,其實係好正常嘅事,相信都冇乜人會反對,不過,今次就有啲唔同,司機大佬唔係投訴警員冇手下留情,而係抄得太耐喎!阿Sir同司機之間誰是誰非,我哋就唔深究喇,但係佢哋當中嘅對話就認真惹味呀。阿SIR密密寫,對方就密密鬧。司機兩公婆之後仲將短片放咗上網,結果就被網民話佢哋狂講粗口教壞細路呀!
網民熱話:大戰粗口夫婦 四眼Sir妙語完勝
http://hk.on.cc/hk/bkn/cnt/news/20151007/bkn-20151007233604688-1007_00822_001.html
醒目四眼Sir冷串爆粗夫婦!一對夫婦因違例泊車遭一名戴黑框眼鏡的警員「抄牌」,惟夫婦二人在警員抄牌期間,竟當着一對年幼子女面前,不斷以粗口辱罵四眼Sir。四眼Sir不但未有被激怒,反而輕描淡寫爆出連番妙語,例如遭夫婦大罵︰「特首都有犯法啦!X頭!」四眼Sir即回應︰「特首已經接受緊法律程序啦!」令人發出會心微笑。
其實發布短片者正是該對爆粗口夫婦,欲透過網絡公審四眼Sir,以洩心頭之恨。不過,爆粗夫婦最終反成網絡公審主角,網民幾乎一面倒怒插他們,批評二人在子女面前爆粗是做壞榜樣,「做人父母都唔以身作則,小朋友有樣學樣,唔怪得香港人啲質素越來越差。」另有網民指出事發地點是馬鞍山一個交通交匯處,經常有人非法泊車,阻礙專線小巴及的士出入,支持警員嚴以執法。
Related videos:
白痴夫婦以為自己拍片就大哂
https://youtu.be/0P53B9rFUTk
Hong Kong Police insulted by couple Oct2015(Eng)
https://youtu.be/oI-xdxvcmbo
車主投訴警察抄牌 粗口問候警員逾四分鐘
https://youtu.be/tB9QLhBmyMM
警察抄牌旅遊車司機理論 (字幕版)
https://youtu.be/4sRkkDkvm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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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mara.org/v/W8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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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出得咁多架 在 hahomo123 Youtube 的評價
Lou記Style製作花絮:http://youtu.be/0odGGPxIJP4
Lou記 Style (原曲 Gangnam Style)
主唱:Lou記
和音:嚴祺@窮飛龍,Sylvia@窮飛龍
作詞: 窮飛龍,薑檸樂
拍攝/剪接/平面設計:Ody Leung
鳴謝:Tom
Dancer:Hing Hing, Karen Ko, YukKi Harry
隆重特別友情客串:肥B
Facebook Page:
Lou記:http://www.fb.com/iphoneman.lou
窮飛龍:http://www.fb.com/kungfeilung
薑檸樂:http://www.fb.com/gingerlemoncola
Ody Leung:http://www.fb.com/OdyLeungPhotography
歌詞:
型男Louis Style LouLou Style
睇過Youtube都知我係iPhone Man阿Lou Lou
用緊iPhone Ten 你仲出iPhone Five咪當我Lou Lou
部iPhoneFive搞乜鬼只係輕咗果啲咁DUR咋
冇咗Steve Jobs iPhone拉柴牙
得閒啤一啤
睇睇仆街ATV講啲乜春吹啤啤
Ming仔Cooking HayHayYoutube呢一班茄呢啡
同貓咪玩玩點知佢呠左一聲屙篤茄 PatPat好鬼啡
但係我掂 束一束衫領
當晒命 內外硬淨
路易姓石 家中好多鏡
也夠Man Youtube多o靚
ON999999999999LOLOLOLOLOL...就係Louis Style
LouLouStyle 汪 汪 汪 汪汪 就係Louis Style
LouLouStyle 汪 汪 汪 汪汪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咩 咩咩 咩 咩 咩
Youtube搞乜春
淨係香港個榜死鬼咗咋 白痴仔一堆
打機打上Youtube搞乜鬼啊
夠薑就好似我咁住Iphone影下做個超級爸爸
數百跟班 霸佔中環
呢排好亂呢 反日反到冇人夠膽講句奸爸爹
上水班水貨客每天愛你拖一車拖一車
藐你妖你挑你少理鳥你表你 好亂呢
妖~好亂呢
但係我掂 中間多碌柄
夠晒命 內外硬淨
路易姓石 家中好多鏡
我最Man Youtube多o靚
ON999999999999 LOLOLOLOLOL...就係Louis Style
LouLouStyle 汪 汪 汪 汪汪 就係Louis Style
LouLouStyle 汪 汪 汪 汪汪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咩 咩咩 咩 咩 咩
低俗麼? 是粗人一個麼?
假鼻官人呢排興o係架車玩棍波
低俗麼? 是本人低俗麼? 只係本人得閒囉
囉嗦完畢 又差唔多 就係Louis Style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就係Louis Style
咩~仲未收嗲 汪 汪 汪 汪汪
咩 咩咩 咩 咩 咩
就係 就係Louis Style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Q99egGGTff8/hqdefault.jpg)
冇出得咁多架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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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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