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个以为自己很牛逼,但其实只是猴子河童又在玩啥?!全也要下架!
#玻璃森友會 #猛男之森 #猛男撿樹枝
😂原來已經有生成器:https://hkacgmemes.github.io/gif-switch-meme-gen/
-------------------------------------------------
【回應越南網民疑慮批評 東亞及東南亞團結對抗中共掘起】
(scroll down for English & 下面有中文)
Xin chào các bạn Việt Nam: Hôm qua, mình đã sử dụng thuật ngữ "khỉ Việt Nam" trong bài đăng trên Facebook của mình. Mình có ý đó là mỉa mai, vì những người theo chủ nghĩa dân tộc Trung Quốc luôn sử dụng thuật ngữ phân biệt chủng tộc chống lại mình. Mình không bao giờ có ý định xúc phạm các bạn. Mình xin lỗi vì sự hiểu lầm và đã loại bỏ thuật ngữ trong bài viết của mình. Mình biết nhiều người Việt Nam yêu tự do từ lâu đã ủng hộ Hồng Kông. Chúng tôi nên cùng nhau đấu tranh cho dân chủ!
(Cảm ơn 敖卓軒 (Jeffrey Ngo) đã giúp tôi dịch)
-----------------------------------------------
本文原意為以日本河童和越南猴子等小粉紅曾使用的字眼,反諷喜歡侮辱我的中國網民;怎料激起越南網友以為我有意詆毁他們,其實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在此向各位越南人致歉,我也為免誤會,經已在此帖刪除越南此一字詞。
又另外,就著經常被指稱為越南人一事,其實我作為土生土長,於香港出生的香港人,自己家族四代也與越南沒有任何淵源,族譜裏據悉也沒有人曾在越南出生或在當地工作⋯⋯
不過縱然如此,在抵抗威權的戰線上,我也非常希望與東亞地區的朋友一起努力,尤其是不管香港還是越南等東南亞國家還是香港,在過去也深深感受到中國勢力擴張帶來的負面影響,我們定必團結一致對抗暴政。
最後奉勸小粉紅們,不要再以為抵毀我作越南人會有甚麼作用了,這只是說明從牆來出征的網民,只是在玩弄種族主義,反映質素何其低劣 :)
-----------------------------------------------
Although I am a #Hongkonger, Chinese netizens often call me Vietnamese monkey. I am sorry that my friends in #Vietnam feel uncomfortable when I used the term to mock myself. So I delete it and apologize for your frustration.
But what is more worrying is that #China’s netizens more and more often use these racist terms to describe people in #Vietnam, #Japan, #Taiwan, #Uyghurs, #Thailand in recent #nnevvy incident, and even African workers in #Guangzhou and #Beijing.
That is a kind of extreme nationalist bullying, warranted by an authoritarian #China and reaching out every corner of the world. With its swelling economic clout, #Chinese pay no respect to other people’s liberties and dignity.
In defence of our freedoms and human dignity, I invite people in all Asian and African countries to fight against #China’s authoritarian expansion. Our life should not be trampled on by extreme nationalists from #China.
https://twitter.com/joshuawongcf/status/1249259287488139271
The Vietnamese people — having endured decades of racism, imperialism and geopolitical oppression from China — have likewise long been standing up for Hong Kong, even as the Vietnamese government is reluctant to say anything pro-democracy.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2萬的網紅Bryan We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nationalist中文」的推薦目錄:
nationalist中文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10137115741348/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nationalist中文 在 台灣肉圓世界同行 Facebook 八卦
今天國際間、很震撼的消息:
🔥當媒體、政客痛批蔡英文政府,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蔡英文或政府」,被挑釁式的霸凌(不包括理性的批評),你心中是否 #油然升起一股仇恨、#嗜血的快感?
🔥你有想過嗎:
這股莫名仇恨,是誰帶給你的?
而他們,要帶你去哪裡?
【節錄中文訪問】
⚫2018年的九合一選舉,是我直接參與操作的,我們在三地建立了20多萬個網路帳號攻擊民進黨,還成立很多粉絲團作網路霸凌。
⚫我們還建立海陸空三軍全面攻擊臺灣選舉:
✔空軍:資助臺灣網路公司與媒體,僅媒體公司我們就花了15億人民幣。
✔陸軍:通過金錢,組織大陸、香港學生、觀光團等對臺灣的學校廟宇等進行統戰,讓他們給中共傾向當選的站臺。
✔海軍:就是直接給候選人捐款
最典型的就是 #通過海外捐款給臺灣候選人韓國瑜,從香港以海外名義捐款就有2000多萬人民幣。
⚫我們在臺灣九合一選舉的操作上非常成功,結果國民黨大勝,國民黨哪來這麼多錢?其實應該是我們(中共統戰)獲得大勝。
⚫面對2020年大選,中共願意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能讓蔡英文連任
至少也要在輿論上把臺灣弄得一團糟。
⚫他們要我在5月28日去臺灣、配合掌握臺灣媒體與網路情況。
我看到了香港的情形,實在不希望我親手把臺灣變成香港,所以,我放棄了。
⚫為了改變臺灣人的民意走向,我們對臺灣各媒體投下重金,比如中天、中視、東森、TVB等。我們利用臺灣媒體來替我們的目標作宣傳。
⚫我們專門為大選設立了很多情報站,包括臺北101大樓裡的XX酒樓,我們已經在臺灣有50幾個網路公司與直播頻道。
我們全方位滲透各個傳媒領域,進行得非常成功,大批主要負責人已經接受錢款答應給我們工作,僅與我直接連線的人就高達30人,比如XX時報的總負責人,XX大學校長,XX文化中心總經理,還有許多政客與黑社會領袖。我們支付給每個人每年200萬-500萬人民幣。這些人的工作就是替我們間諜活動的開展與滲透進行各方面的幫助。
【節錄幾段翻譯】翻的匆忙,大家可幫忙共筆、修正
⚫The name, date and place of birth on the passport belonged to someone else but the photo was his. His orders were to shift his attention from a covert operation to undermine Hong Kong’s democracy movement and focus instead on meddling in Taiwan’s 2020 elections. The ultimate aim was to topple President Tsai Ing-wen.
護照上的名字、日期、出生地都是別人的,只有照片是他的。他的任務是將他的重心,從「暗中破壞香港民主運動」,移到「干涉台灣2020大選」。最終目的是拉下蔡英文總統
⚫The so-called “nine-in-one” elections in Taiwan in 2018 (during which officials from county magistrates to local mayors were elected) presented Beijing with an opportunity to challenge the rule of President Tsai Ing-wen. Wang helped direct a major operation which was ultimately aimed at throwing Tsai out of office in favour of a pro-Beijing candidate.
2018 台灣的九合一大選,給北京當局機會去挑戰蔡英文的治理。王的任務是主導行動,最終將蔡英文拉下,換上一個親北京的候選人
⚫“Our work on Taiwan was the most important work of ours – the infiltration into media, temples and grassroots organisations,” says Wang.
「我們在台灣的工作,是所有任務中最重要的:
滲透媒體、宗廟、地方組織。」
⚫He helped Chinese intelligence agencies build a “cyber army”, largely of university students, to shift political debate and candidates’ fortunes.
他幫中國間諜系統建立了網軍,絕大多數是大學生,來影響政治輿論。
⚫“In Taiwan we had many places - restaurants, and IT companies - which we either acquired or funded,” Wang says. “If we wanted to attack someone, we could instantly collapse their Facebook” from Hong Kong, using false IP addresses to put out anti-democracy messages.
在台灣我們有很多據點:餐廳、資訊公司等。我們贊助、或直接買下這些公司。
「當我們想攻擊某人,我們會馬上癱瘓他的臉書」
他們從香港使用假的 IP、並且在網路留下反民主的訊息
⚫Wang says CIIL also invested in Taiwanese media companies and built covert alliances with TV stations, allowing the control and censorship of news. He names food manufacturer and media owner the Want Want group as a key ally.
我們研究台灣媒體公司,並建立掩護的盟友、來控制新聞。旺旺蔡衍明就是一個關鍵的盟友
⚫“We also controlled media, like buying their ads to propagate the trend, and let them report in favour of those candidates we were supporting,
As well as directing positive media attention towards favoured politicians, including presidential candidate Han Kuo-yu,
我們控制媒體,購買他們的媒體來帶風向。幫北京支持的候選人帶正面風向,包括總統候選人韓國瑜
⚫Wang claims he helped finance grassroots political support for the opposition. “With the Kuomintang [the Chinese Nationalist Party] candidates we … gave them full support. Then we also made donations to the temples and organised those believers to tour mainland China and Hong Kong, and influence them with [the CCP-aligned] United Front propaganda.
我們對 #在野黨,金援其地方政治勢力;
「對於 #國民黨的候選人,我們給他們完全的支持。我們也捐贈宗廟系統、組織,讓信眾去中國、香港旅遊。」
⚫As a result, we had a huge win ... and it was a glorious record,” Wang says.
「結果,我們取得了巨大的勝利(2018 台灣大選),那是一個輝煌的紀錄。」
⚫‘My heart is extremely sad’
For Wang it was a hollow victory. His son had been born in November 2017. Wang wanted to travel to Australia to visit him but his success in the 2018 Taiwan elections meant he was given a new task: interfering in the 2020 presidential election with the aim of unseating Tsai. This was when he received the envelope bearing fake identity papers.
“I was requested to change my name and whole identity to go to Taiwan and be a spy there,” he says.
我的內心非常悲傷。對我來說,這是一個空虛的勝利,我的兒子在 2017 年出生,我很想去澳洲看兒子,但是 2018 在台灣的「勝利」,也帶給我新的任務:介入 2020 總統大選、目的是拉下蔡英文。我收到了一個信封,裡面有假身份的相關文件。
「他們要求我改名字、用全新的身份去台灣當間諜。」
⚫這是另一篇中文訪問,說明他為什麼決定放棄中共:
「隨著年齡的增長、世界觀的改變,我反黨反共的心也日漸清晰,計畫著離開這個組織。」
「尤其是隨著家庭的建立、和小孩的出生,我強烈的感受到那種內心意識帶給我更大的恐懼,那將是對孩子、妻子、對整個大家庭的威脅。」
「由於妻子在澳洲讀書,2018年12月來到澳洲看望孩子和妻子,在澳洲生活的幾個月,#我深深感受到這個國家的民主自由,這讓我更加對中共從事破壞世界民主與和平的相關行徑 #深感恥辱,所以我決定放棄新任務,徹底與中共決裂,我不願意繼續從事破壞民主自由的工作。」
►中文新聞:一位中共情報人員出走澳洲
https://reurl.cc/D1Yy45
【原始新聞來源】(英文、澳洲媒體 The Age)
🇦🇺🇹🇼🇨🇳The moment a Chinese spy decided to defect to Australia
https://reurl.cc/31yo3X
🇦🇺🇹🇼🇨🇳Defecting Chinese spy offers information trove to Australian government
https://reurl.cc/RdRrOZ
🇺🇸🇹🇼🇨🇳Would-Be Chinese Defector Details Covert Campaigns in Hong Kong and Taiwan
https://reurl.cc/D1Y33O
🔵Line:
►加入肉圓的 line 更方便分享:
https://line.me/R/ti/p/%40sto1107k
nationalist中文 在 スキマスイッチ - 「全力少年」Music Video : SUKIMASWITCH / ZENRYOKU SHOUNEN Music Video Youtube 的評價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IvDTkTKi5pA/hqdefault.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