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回报,选情不妙!
老大已经call我一定要回去帮忙,尤其巩固华人票!
我严厉警告,谁再挡我,谁就是陷林吉祥和戴安娜不义!
安顺补选考验选民智慧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 下午五时二十三分
文:林大刀
当安顺人民听到行动党最终决定派出全国顾问林吉祥的政治秘书、年仅28岁的巫裔新人黛安娜上阵安顺国会补选,而不是先前考虑的重量级党员、到底的安顺人“超人”丘光耀的时候,大家的错愕感强烈。
因为相比超人丘光耀,行动党派出一个对安顺人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天兵”,有不少安顺华裔选民坦言根本不能接受。要知道安顺国会补选,火箭的对手不是别人,他可是民政党全国主席马袖强!
网络上许多不了解马袖强背景的火箭铁杆支持者,居然还认定选民都会无条件支持火箭,无论火箭派来的是谁,都会照单全收,义无反顾票投火箭。遇到其他担心选情的网民质疑的时候,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抛出一句“选民还会支持马袖强而不支持行动党的美女?考验的是安顺人的智慧”。
林大刀最担心的,恰恰就是这些太乐观的火箭支持者,以为安顺华裔选民投票给火箭候选人是理所当然。如果火箭中央高层也这样想的话,则安顺选情危矣。
国人知道的马袖强,是民政党全国主席,曾经中选过两届安顺国会议员,担任过内阁副部长高职。但是,很多国人不知道、只有安顺人最了解的是,马袖强对安顺地方建设和民生的照顾及贡献,有着不错的口碑;马袖强是安顺著名发展商马福昌家族的第三代子孙,有他主导的“马氏基金会”协助下霹雳许多贫穷子弟,很多安顺人都受过马家恩惠。加上马袖强平素不摆高姿态,甚得安顺选民人心。若非308及505两届全国大选的反风犀利,火箭不见得能够憾倒这位民政党强人。
去年505大选夺得安顺国会议席的火箭强人谢昂凭也是道地的安顺人,在安顺深耕多年,人脉深厚,服务选民也有很好的口碑;借助反风趁势当选;而在竞选期间,马袖强与谢昂凭之间的选战都很有君子风度,互相尊重;没有互相抹黑对方。这一点素为安顺人乐道。
纵观过去多届全国大选,你会发现安顺人多数支持来自安顺土生土长的候选人,外来的“天兵”难有作为。
自从行动党决定派遣新人黛安娜以“天兵”之态,从怡保“空降”安顺之后,不单安顺选民不以为然,网络上也引起不少议论。这里摘录几位网民议论供大家参考:
网民蔡利: 505后火箭患上严重的大头症,以为选民把选票投给他们是必然的,所以这次选举他们不会考量选民的意愿 ,只要上面那几个喜欢,哪怕你是初出茅庐的阿斗,他们也会把你派上沙场。这次安顺补选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在这之前你们有谁认识黛安娜吗?火箭把这次补选当作是选美赛啊?地头蛇不放放天兵?以为这里是槟城咩?
网民黄士春表态:国会迫切需要像超人这样敢怒敢言的人,如果这次看不到超人出战安顺区,我下届大选不会投民联的票,更不会站民联的台。政治是以民为主的事业,如果民意要超人上,就必须抚顺民意让他上,输了,没人会/敢怪你;如果派其他人上,万一输掉,就会成为千夫所指,影响整个党甚至整个阵线的前途。民意就是那么可怕,也那么无可解释的,听清楚了吗?
网民童心善希: 派一个新人迎战马袖强?行动党以为这一仗包赢?还是以为强区就永远是强区?还是让胜利冲昏了头脑?失望!
这只是网络冰山一角。林大刀看到的事实,是安顺从来不是国阵强区,但也不是民联强区。从上个世纪60年代以来,每一届国会大选,无论联盟/国阵还是行动党的候选人胜选,多数票都不会超过5千张。505大选反风那么强盛,谢昂凭的多数票也不过是7千张,来回只是区区3千多张选票!
过去一年来,虽然国阵的施政继续令人民反感痛恨,但是民联的表现也不见得有多好。当此时刻,谁胜谁负就要看安顺选民的智慧了。
黛 安娜 火 斗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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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本是“全民党”
文/丘光耀博士
自从安顺补选黛安娜“虽败犹荣”后,民主行动党内的“蓝海战略”和“红海战略”之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这一路线之争,不论外界是以“大爱派”和“华沙派”来形容,抑或用“进步政治”和“保守论述”来概括,还是套上什麽“全民党”和“少数民族”的概念框架,说穿了,核心矛盾只有一个,即:到底处在“十字路口盛世”(何其弔诡也)的行动党,今后是继续为“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斗争,还是为照顾“马来人的不安”,以达到透过选举手段来推翻巫统的目的。
林吉祥很急,他为“救国”到处伸出橄榄枝而备受调侃,我能够理解他的着急,也为他感到不值,因为他的“选举政治生命”或来到最后一届,他的历史功名,就快就要被时光老人划上句号。
马哈迪很躁,历史包袱累累,民主罪孽深重,如今领导群雄,其论述不断U转,皆因他领军的土著团结党一旦出师不利,可能在第一次参选的同时也沦为最后一次参选,他个人和土团党的盖棺论定,即刻一锤定音。
“爭朝夕”更為執著
所以,林和马作为政治宿敌,走在一起,为了“救国”也好,为了“倒纳吉”也罢,时间都不在两位老人家身上。我认为,此时此刻,他们“争朝夕”比“争春秋”还要更加执着,这是人性也!
马哈迪的土团党,只成立区区几个月,且标榜右翼纲领,马来种族主义浓郁,是为“以毒攻毒”的选举工具。然行动党不同,其五十年的斗争史,承载的是一面光辉的旗帜,弘扬了半个世纪的民族平等理念-----“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坚持了一贯的和平斗争路线------社会民主主义,是大马建国史上和马来种族主义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分庭抗礼的进步力量。
理解林吉祥的“急”和马哈迪的“躁”之后,出于推翻巫统的大格局,我个人赞同他们携手合作的战略,我甚至在群众演讲中喊出“骑马杀鸡”的口号,然林吉祥对“骑”字或许感到敏感,他在中文媒体的专访中,用“牵马”来形容之。
据悉,林吉祥“牵马”的战略,一开始也令很多人感到费解,但经过连番的解释后,目前问题不大,只有少数激进网民在抬槓而已。因为在选举政治的既定条件下,来届大选想要在甘榜呼吁马来选民跟巫统造反,唯独马哈迪有此能力、魅力和魄力。其他在野党,根本动摇不了巫统的根基,那怕当下纳吉政权是多麽的腐败不堪。
故此,行动党的蓝海派开始被“不要引起马来人的不安”所折服,并且越发在政治实践和论述上变本加厉,如只打一马丑闻案,迴避种族歧视案,高调抨击特朗普,低调处理“清真”辱。
選擇性正義
这种以“选择性正义”来处理反对议题的行动党,被人普遍认为:一、行动党只在乎“马来人的不安”,尽量不去冒犯马来人和穆斯林的情绪,即便这些情绪是由巫统所操弄的,行动党都视作是马来社会的“普遍观感”(general perception),而这些“观感”将不利于行动党开拓马来票源;二、行动党认为华人社会已经铁了心,因为马华民政一蹶不振,加上纳吉如此腐败,华人票不可能回流国阵。
故此,在红海稳赢,蓝海在望的格局下,行动党的政治化妆师(spin doctor)就提出新的进步政治观,其中包括力促火箭要转型为“全民党”(catch all party)。
“哥德斯堡綱領”開先河
其实,“全民党”这个概念并非什麽鲜活,德国社会民主党在1959年通过了一份划时代的民主社会主义新党纲,即《哥德斯堡纲领》(Godesburg Program),由该党理论家威利.埃希勒(Willi Eichler)率先提出“全民党”的概念,目的是要将社民党从一个拥有马克思主义传统烙印的工人党,在选举市场中向“全民”开放,以争取中产阶级和基督徒的支持,才能推翻右派,进而上台组织政府。所以埃希勒在纲领中,蓄意取消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科学定义,将民主社会主义诠释为“植根于欧洲的基督教伦理、人道主义和古典哲学”,并宣称该党“是一个思想自由的党”,核心价值是“自由、公正和团结互助”。党纲最后结论是“社民党已经从一个工人阶级政党变成了一个全民党”。将1954年的旧党纲《多特蒙德纲领》中所强调的“工人构成它的党员和选民的核心”这句表述给删除了。
行动党的第一任秘书长蒂凡那(Devan Nair)早年和威利.埃希勒是国际左翼同道,他很心仪《哥德斯堡纲领》的新表述,所以在他在1969年编辑并出版民主行动党的第一本英文政治评论集《谁将存活如果马来西亚死亡?》(Who Lives if Malaysia Dies?)时,就邀请埃希勒为这本书写序。
由此可见,火箭自蒂凡那自担任秘书长起就已立志要当“全民党”,而不是“阶级党”,这在冷战两极对峙的火红年代,不跟风“毛派社会主义”大潮,不当马共外围,不讲科学社会主义,将火箭定位为“非共左派的民主社会主义,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政党是何其的高瞻远瞩。
这个“全民党”定位,由蒂凡那在1966年就开始了,不是刘镇东所首创的,后续每一位行动党人,都在实践和不断完善之。行动党内有华文教育源流的领袖如陈庆佳就曾说:“我们之献身于华教斗争,并不是因为它是华文教育,也不是因为它是华人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们认为国阵政府没有公平地对待华文教育,这完全是一个公平与不公平的问题而不是种族问题。”
六大標準
50年过去了,我治党史,我可以总结民主行动党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全民党”,检验标准如下:
一,它的历届党纲和宣言,都标榜多元民族主义,为“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理念斗争,不是狭隘地为单一族群权益服务。
二,它不是“单一议题党”,如绿党、托派党、女性主义党、地方分离主义党等等,只环绕在某一范畴发声。
三,它虽然是社会民主主义党,但从来不标榜只为某一阶级的利益服务,火箭的竞选宣言,路线和政策均是争取“跨阶级”选民的支持。
四,它不是单一州属或地方党(如东马的某些政党),火箭的支部遍布全国各地。
五,它的候选人来自各个民族,从未排斥任何肤色或宗教背景的候选人。
六,它的选举制度,虽然是复选制,但已经放弃早年延续人民行动党的“干部党”制度,即火箭没有如列宁党那套运作机制,治党的权力链相对民主。
以上是政治学对“全民党”概念的界定。换言之,行动党如今的状态,已经是符合“全民党”的标准。
身份認同危機
只有“身份认同”受到巫统种族宣传术牵制的人,才会自我否定火箭早就是“全民党”,才会害怕自己太过“华人党”,才会害怕“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会引起“马来人的不安”,才会警惕自己同志,不要陷入“华裔是少数民族论”的保守论述当中而不自知。
如果行动党要靠招收50%的马来党员来证明自己是“全民党”,那是搞形式主义,哗众取宠,离地梦呓。
如果行动党要蓄意在“清真课题”上避重就轻来迁就马来人的敏感情绪,那是迎合落伍论述的投降主义,是“选举总路线”走过了头的机会主义。
那些宣称招50%马来党员比例来印证自己是“全民党”的人,请在其支部和国会选区联委会先实践之,看看效果如何,我祝福他!
黛 安娜 火 斗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八卦
年關將近,神父的菸也快抽完了,為保這微小的求真之燈(seeking truth)不至於被撲滅,還請各位brother添些油.
本次的文章和神力女超人相關,探討的依舊是公正世界觀偏誤,有興趣的brother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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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少數超越時代本身的鉅著-神力女超人(wonder woman),曾經描繪了這麼一個橋段.
年輕又有豐沛能量的神力女超人,在喊著「奉世間所有良善萬物之名」一劍刺入了德國將軍艾瑞希.魯登道夫的胸膛後,她以為她已經擊潰了她的宿敵,戰神阿瑞斯,但是,兵工廠內運送毒氣彈的士兵,仍然沒有停止,她看見了,那裏的人們仍然在運送毒氣,源源不止.
她天真地以為,殺死戰神,就能阻止戰爭,但是事情「和自己想像的並不一樣」.
「他們應該停止自相殘殺,為什麼還這樣?」
「阿瑞斯已經死了,他們為何還自相殘殺?」
神力女超人不斷的質問她的夥伴,史提夫,他只能無奈的回答,
「或許那就是他們的本性,」
「或許人性並不是妳想的那麼善良...」
「不管有沒有阿瑞斯,或許人類就是如此.」
神力女超人不可置信地搖著頭,
「不...」
「不可能這樣.....」
她陷入了一陣思維缺陷之中,想像中的人類,想像中的世界,於是開始崩壞.
然後她猛然清醒,看似一副頓悟的眼神,
「媽媽說的是對的,」
「人類配不上我.」
「他們不值得我費心幫助.」
在這個moment,史提夫打斷了她,
「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
「重點在於,信念.」
史提夫邀請神力女超人一起繼續幫忙阻止毒氣彈的運送,但是神力女超人拒絕了,於是史提夫只能孤單的消失在夜色之中,她在塔樓上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他和他弱小的夥伴們前往運送毒氣的飛機上.
史提夫後來駕駛載滿毒氣的飛機,自爆了.
而阿瑞斯出現在神力女超人面前.
「妳是對的,他們就是這麼邪惡.」
阿瑞斯說,並透過真實之繩,讓她看了一切的原因.
世界被人類弄得荒蕪,而阿瑞斯是唯一發現他們墮落的神,他告訴其他的神,但是他們拒絕了他.
「所以我將他們全都殺掉了.」
阿瑞斯說,但是他仍然無法阻止人類,於是他就躲藏起來,而他做的,不過就是提供他們武器,讓他們彼此殘殺,在他們的耳畔低語,告訴他們如何摧毀對方的方法,但是他沒有「強迫」他們,一切都是他們自願的.
他們,就是如此邪惡.
阿瑞斯讓黛安娜看見一個心中所想像的,綠意盎然,生命蓬勃,沒有壞人的世界,他說服黛安娜,只要加入他,就能讓她看見「心中所想像的那麼樣子」.
史提夫的飛機自爆後,阿瑞斯甚至能賦予他的死亡另外的語意,
「你看,他的軟弱所以離開了你」
企圖使她陷入絕望,如果黛安娜相信的話,恐怕真的世界末日了吧.
然後,聰明的阿瑞斯又將一個女人送到憤怒的黛安娜面前,那個在阿瑞斯低語下研發出毒氣的博士,
「她就是人類最好的範本.」
「摧毀她,黛安娜,你知道她是罪有應得的,他們都是.」
但在這個moment,史提夫的真實語意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黛安娜,黛安娜.」
史提夫說,
「我必須走了.」
「你不要走,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可以處理.」
偉大的黛安娜說,她是無所不能的神力女超人.
「不,這必須我來,」
史提夫說,
「這必須我來.」
「我能拯救今日,你能拯救世界.」
於是她明白了那個在空中綻放的花火,真正的意義是什麼,
「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
「重點在於,信念.」
這部平凡的作品,之所以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就在於她深刻描寫了人心的表徵.
精力旺盛的人們,經常處於「阿瑞斯謬誤」之中,也就是一種「公正世界觀的偏誤」,它的背後,正是一種簡單的思維,無論他的本質有多麼的善良,述說的理念有多麼正確,但是當一旦事情「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個樣子」,就會陷入一種縮限,好的會變成壞的,壞的,可以輕易變成好的,理念,概念,責任歸屬,都可以輕易地滑轉,對調,失去了價值,只剩下「型」,他們依據這個型,做各種歸因,做簡單的解釋,之所以說是簡單思維的關係,那就是他們會揀選靠近自身的磚瓦,藉由那些簡單的,容易的,瓦片,讓事情「符合自己所想像的那個樣子」.
那每一磚,都是利己,每一瓦都如此自我中心,再丟棄了那些屬於自己的「想像別人的想像」的石頭以後,那就會是一個改動自己的世界使其更傾向自己,而在無意間去改動別人的世界,以及改動自己曾與他人共同存在的世界的副作用,他們本身通常沒什麼自覺.
在別人眼中,就是那傢伙更改了自己的世界,的感覺而已.
當一個人假設自己是沒有更改的,但是他其實做某部分更動,「我沒有動,是別人在動.」這樣的效用是,可以掩蓋自己的更動,它是一種純粹的謊言,而當中得到的夾縫中的自由,就是未來我將會可以任意更動,因為我已經是「不動」的了,因此它的每一步更動,要做的並不是「告知別人我已更動」,而是說服別人「我並沒有動」,這個說服的風險是,自我解釋的「不動」,將與自己實際的更動越來越脫節,最終這個質疑將會浮出檯面,由內在的自我質疑現實的自己,產生內在信念的衝突.
如果衝突過後,他們依舊選擇相信自己是不動的,那就必須繼續移動下去,這個假世界的終焉,將會是「自己開始懷疑自己的世界」,失去了對世界的種種感知.
而對於新世界的解釋,他們務必向世界中的其他人尋求更多的「理解」,但他們的理解建立在不能理解他人的位階上,當其他人必須犧牲對世界的某部分感知,去服膺一個人個人理解的情況,要不是逐漸被同化成認可他的世界,成為和他一樣的狀態,就是傾向抗拒,或拒絕,因為那是一個單方面要求的過程,只有失去,而沒有得,最終,他們亦將取回應該給一般人的相信與信任,這就像,我要求了十斗米,但我卻不付出任何一升,人們最終撤回的,就是應該給你的一斛.
意識的交流是不進則退的,你要求的過多,越不合理,就是你連本來的也沒有,當你經常為了自己的世界而去改動別人的世界,取而代之的,就是世界對你的不信任.
公正世界觀偏誤有很多種形式,檢討被害人只是其中一種,其他還有檢討無辜者、攻擊保護人,發現真相者,衝擊群體的知,和真實,用以捏合、完整,保護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