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被迫骨肉分離 誰來幫幫襁褓中的小baby
#愛老虎編:看得好揪心.....
#請分享:人生最痛是生離死別,更何況剛出生就被迫與父母分離的小嬰兒
寒冬降臨,最開心是一家人團圓共享天倫之樂,此時卻有襁褓中的嬰兒,一出生就有母難認,通常下場令人鼻酸,幸好台灣還有人盡綿薄之力,替這些不幸的baby打造臨時的避風港,想要幫助更多人,無奈經費有限。
東森氣象主播王淑麗馬上跳出來讚聲,也有民間企業提出買彌月蛋糕捐愛心的點子,而且是用消費者新生兒的名義當捐助者,等於您的寶貝一出生就做善事,讓寶貝拯救寶貝,雪中送炭人間更溫暖了。
勵馨基金會長期付出,在小baby找到領養家庭前,除協助募款支付奶粉、醫療、尿布錢外,最重要也最大的一筆就是「專業有執照的24小時保姆費」,這些保姆們24小時不分晝夜照顧小baby,每個都疼上心頭,當終於找到合適的領養家庭時,保姆們還要面臨分離的痛苦,真的相當偉大!由於小腳ㄚ專案較少人知道,所以經費真的是捉襟見肘,若大家行有餘力很希望您也能助他們一臂之力、共同行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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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未寒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沈從文逝世紀念日》
* 1988年5月10日,作家沈從文在北京逝世。沈從文是一位文壇巨匠,也是史學家、書法。
1902年沈從文出生於湘西的一個山窪小鎮,家境貧困,高小剛畢業就當了補充兵,過著流浪式生活。1922年,他一個人來到北京,試圖繼續升學,報考燕京大學,但未考取,於是他選擇了自學寫作的道路。在那時沈從文住在一間霉味刺鼻的小房子,不僅常常忍受飢寒襲擊,寫起文章,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用。但他並不氣餒:在下著大雪的冬天,沒有火爐,沒有棉衣,沈從文就拿舊棉絮裹住雙腿,用凍得發腫的手抓緊時間寫作。他在忍受飢寒煎熬的同時,當然還要忍受社會的冷落。一次,一個編輯把他寫成的幾十篇作品連成一長段,當眾挖苦說:「這就是沈從文大作家的作品!」說完把它揉成一團,擲於廢紙簍。然而,沈從文終於用自己堅強的毅力,引來了文壇的注目。1924年,他開始發表作品,沒幾年時間,這個從山溝裡來的高小生,竟然名噪文壇了。他曾經報考而沒有被錄取的燕京大學,3年後聘請他當教師。
49年之前是沈從文的創作高峰,在文革時期吃盡苦頭。
* 怕什麼?一切要來的都得來,不必怕。——沈從文
* 我這一輩子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 風大得很,我手腳皆冷透了,我的心卻很暖和。但我不明白是為什麼原因,心裡總柔軟得很。我要傍近你,方不至於難過。 ——沈從文《湘行書簡》
* 「文革」高潮時,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我們各人吃著各人的「全餐」。忽然在東堂子衚衕迎面相遇了,他看到我,他裝著沒看到我,我們擦身而過。這一瞬間,他頭都不歪地說了四個字:「要從容啊!」
* 我輕輕地嘆息了好些次,山頭夕陽極感動我,水底各色圓石也極感動我,我心中似乎毫無什麼渣滓透明燭照,對河水 對夕陽 ,對拉船人同船,皆那麼愛著,十分溫柔地愛著。
* 倘若你這時見到我,你就會明白我如何溫柔,一切過去的種種,它的結局皆在把我,推到你身邊心上。——沈從文
* 我的心,從這個綠蔭四合所作成的奇跡中,和斑鳩一樣,向綠陰邊際飛去,消失在黃昏來臨以前的一片灰白霧氣中,不見了。
*一切生命無不出自綠色,無不取給於綠色,最終亦無不被綠色所困惑。頭上一片光明的蔚藍,若無助於解脫時,試從黑處去搜尋,或者還會有些不同的景象。一點淡綠色的磷光,照及範圍極小的區域,一點單純的人性,在得失哀樂間形成奇異的式樣。由於它的複雜與單純,將證明生命於綠色以外,依然能存在,能發展。
*把我放到一個陌生地方去,如沅陵或別的家鄉大河邊的一個單獨住處,去住三個月,由於寂寞,我會寫得出好多好多這種動人的東西……我懂得如何即可感人,在三五千字造成一種人事畫面,骨肉靈魂一應俱全,這是一種天賦或官能上的敏感,也是一種長時期堅強固執的客觀反復學習,兩者結合,卻又和「寂寞」關係異常密切,釀酒得一定溫度,而且安靜不擾亂,才逐漸成熟。
* 如果我愛你是你的不幸,那麼這不幸是同我生命一樣長久的。——《沈從文家書》
*在青山綠水之間,我想牽著你的手,走過這座橋,橋上是綠葉紅花,橋下是流水人家,橋的那頭是青絲,橋的這頭是白髮。—— 《致張兆和情書》
* 我們相愛一生,一生還是太短。
* 人事就是這樣子,自己造囚籠,關著自己。自己也做上帝,自己來崇拜。生存真是一種可憐的事情。――沈從文
* 你的眼睛還沒掉轉來望我 ,只起了一個勢,我早驚亂得同一隻聽到彈弓弦子響中的小雀了。我是這樣怕與你靈魂接觸。
* 沈先生逝世後,傅漢斯、張充和從美國電傳來一副輓辭。字是晉人小楷,一看就知道是張充和寫的。詞想必也是她擬的。只有四句:
不折不從 亦慈亦讓
星斗其文 赤子其人
骨肉未寒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夜巡蟬聲,亂世中靜讀小文》
*親愛難免一別,骨肉終須分離。
人們食其肉而遺其骨,這是活著的滋養;天地蝕其肉而遺其骨,這是活過的證明。
於永恆中見流轉,流轉裡識永恆,方知自然最是無情,有情畢竟是人間事。
但除了有情,還得有情味,知情識味,方是人間愉快。若情而無味,只是貪歡罷了。—吳岱穎《味之道》
*時間終究站在我的對立面,正式與我為敵。虛矯的妄想而今皆已退位,再也不能帶來任何自我催眠的感動。這幾年我逐漸明白,所謂人生的山丘只是一條滑緩的曲線,沒有高聳入雲的頂峰讓你立足其上俯瞰茫茫塵世,無端生出不可計量的孤寒感慨,並且確實感覺到此後只有下坡之路的,何其自傷的莽莽悲哀。
不是那樣的,不會有明顯的標記提醒你這是制高點那是觀景台,該放緩腳步瀏覽風景因為再前進便剩下荒煙衰草,必得是你走了好一段距離只覺得秋意漸濃漸蒼涼,心下詫異著回頭查找來路了,才知道最好的時光已經被你拋在過往好遠好遠的地方。那時,就是中年了…—-吳岱穎《不惑之惑》
* 那些時刻如在劇中一樣流過;
我擁有愛情帶來的智慧;
我擁有我的一份天賦才幹,
然而無論我能夠說些什麼,
儘管我因之得到她的稱贊,
一片從嚴酷的北方吹來的雲翳
還是突然把愛神的月亮蔽遮。
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個字,
我讚美她的肉體和靈魂
直到驕傲使她的兩眼放光明,
愉悅使她的雙頰起紅緋,
虛榮使她的腳步變輕盈,
然而,儘管讚美不已,我們
能找到的卻只有頭頂上的暗黑。
我們默默地坐著像石頭一樣,
雖然她沒說一句話,我們也知道
即使最好的愛情也必死,
且早已被野蠻地摧殘敗亡,
要不是愛神聽見一隻
可笑之至的小鳥鳴叫,
而從雲翳中扯出他的美妙月亮。
—-葉慈《青春的記憶》
*早晨醒來時,
特別想在床上躺一整天。
讀書,有一陣我想打消此念。
後來我看著窗外的雨,
不再勉強。
把自己完全交給這個下雨的早晨。
我能否這輩子重新來過?
—-雷蒙德·卡佛《雨》
* 香山失陷的前夕,我母親去世。父親事先用幾擔白米換得一具棺材,第二天,父女三個把母親入殮,找人在蒙蒙陰雨中把棺材送到借來的墳地上。那邊我國軍隊正在撤退,母親的棺材在兵隊中穿過。當天想盡方法,請人在棺材外邊砌一座小屋,厝在墳地上。據大姐講,我父親在荒野里失聲慟哭,又在棺木上、瓦上、磚上、周圍的樹木上、地下的磚頭石塊上——凡是可以寫字的地方寫滿自己的名字。這就算連天兵火中留下的一線連繫,免得拋下了母親找不回來。然後,他不得不捨下四十年患難與共的老伴兒,帶了兩個女兒到別處逃生。
一九三八年十月,我回國到上海,父親的長須已經剃去,大姐姐小妹妹也已經回復舊時的裝束。我回國後父親開始戒掉安眠藥,神色漸漸清朗,不久便在震旦女子文理學院教一門《詩經》,聊當消遣。不過他掛心的是母親的棺材還未安葬。他拿定厝棺的地方只他一人記得,別人誰也找不到。那時候鄉間很不安寧,有一種盜匪專擄人勒贖,稱為「接財神」。
父親買得靈岩山「繡谷公墓」的一塊墓地,便到香山去找我母親的棺材。有一位曾對我母親磕頭的當事人特到上海來接我父親到蘇州,然後由她家人陪我父親擠上公共汽車下鄉。
父親摘掉眼鏡,穿上一件破棉袍,戴上一頂破氈帽。事後聽陪去的人笑說,化裝得一點不像,一望而知是知識分子,而且像個大知識分子。父親完成了任務,平安回來。母親的棺材已送到公墓的禮堂去上漆了。
我們在公墓的禮堂上,看到的只是漆得烏光鋥亮的棺材。我們姐妹只能隔看棺木撫摸,各用小手絹把棺上每一點灰塵都拂拭乾淨。想不到棺材放入水泥壙,倒下一筐筐的石灰,棺材全埋在石灰裡,隨後就用水泥封上。
父親對我說,水泥最好,因為打破了沒有用處:別看石板結實,如逢亂世,會給人撬走。
這句話,父親大概沒和別人講。
勝利前夕我父親突然在蘇州中風去世,我們夫婦、我弟弟和小妹妹事後才從上海趕回蘇州,葬事都是我大妹夫經管的。父親的棺材放入母親墓旁同樣的水泥壙裡,而上面蓋的卻是兩塊大石板。臨時決不能改用水泥。
我沒說什麼,只深深內疚,沒有及早把父親的話告訴別人。
我也一再想到父母的戲言:「我死在你頭裡」;父親周密地安葬了我母親,我們兒女卻是漫不經心。
多謝紅衛兵已經把墓碑都砸了。但願我的父母隱藏在靈岩山谷裏早日化土,從此和山岩樹木一起,安靜地隨著地球運轉。—-楊絳《回憶我的父親》
* 如果可能,任何人都不應該心懷仇恨。
——叔本華
* 大自然不總是仁慈的,「它會向自己的孩子開戰,即使是溫柔的撫摸,背後也會隱藏利爪。—-海倫·凱勒《海倫·凱勒自傳》
* 在群眾中你可以發現自己是寂寞的,但是卻永遠是不單獨的。
——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