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韌之國 前進世界
今天,是中華民國一百零八年的國慶日,謝謝來自世界各地的好朋友,跟我們共度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世局變化大 #穩健向前行
去年,也是在國慶日,我和大家說,台灣正處在變局當中。世界貿易局勢的變動、國際政治情勢的變化,都讓未來充滿挑戰。我們必須「求穩、應變、進步」,厚植實力、壯大台灣。
轉眼又過了一年,世界依然快速變化,甚至更加劇烈。美中貿易戰的持續進行;距離我們不遠的香港,因為「一國兩制」的失敗,正處於失序邊緣。
儘管如此,中國依然以「一國兩制台灣方案」,不斷威脅我們,並採取各種文攻武嚇,強烈挑戰了區域的穩定及和平。
各位國人同胞,當自由民主受到挑戰,當中華民國的生存發展受到威脅,我們就必須站出來捍衛。拒絕「一國兩制」,是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不分黨派、不分立場,彼此間最大的共識。
中華民國已經在台灣屹立超過七十年,一旦接受「一國兩制」,中華民國就沒有生存的空間。身為總統,站出來守衛國家主權,不是挑釁,而是我最基本的責任。
#堅韌之國 #中華民國台灣
七十年來,我們共同經歷過種種嚴峻的挑戰。每一次挑戰,不但沒有擊倒我們,反而讓我們更強壯、更堅定。
我們一起走過八二三砲戰,一起度過九六年台海危機。一次又一次文攻武嚇,從來就沒有讓台灣人民屈服。我們共同捍衛住腳下這塊土地,也捍衛住國家的主權。
我們經歷過退出聯合國的恐慌,也承受過一次又一次的斷交壓力。但台灣人民想要走向世界的決心,不曾有任何改變。
一九七零年代的石油危機,一九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千禧年的網路泡沫,還有十年前的金融海嘯。經濟總是充滿挑戰,但一卡皮箱走遍天下的台商,加上勤奮又有創意的台灣人民,讓我們一次又一次,把危機化做轉機,讓台灣的經濟持續往前走。
我們也經歷過八七水災、九二一地震、SARS風暴、八八風災。天災病變的磨難,沒有擊敗過台灣人民奮鬥生存的意志。家園毀壞了,我們重建;土地受傷了,我們復原。擦乾眼淚,重新站起,明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這些共同的記憶,彰顯了台灣人民的韌性。因為有這樣的韌性,我們成為亞洲四小龍的一員。因為這樣的韌性,我們走過了民主化的艱鉅歷程,成為世界上重要的民主典範。
我們共同走過這一段路,無論是哪個黨派,只要是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民,都不能分割彼此。中華民國不是誰的專利,台灣也不是誰可以獨占。「中華民國台灣」六個字,絕對不是藍色、也不會是綠色,這就是整個社會最大的共識。
#團結人民 #捍衛民主 #壯大台灣
展望未來,前方的挑戰還有很多,等著我們一一克服。
我們看見中國崛起跟擴張,以威權體制,結合民族主義和經濟力量,挑戰自由民主的價值和世界秩序。也因此,處於印太地區戰略前緣的台灣,成為了守護民主價值的第一道防線。
中國利用「銳實力」步步進逼,但我們很清楚,作為區域的重要成員,台灣要善盡國際責任。我們不挑釁、不冒進,結合理念相近的國家,確保台海和平穩定的現狀,不會被片面改變。
要做到這些,我們必須要團結。儘管台灣社會曾經因為族群、世代、信仰、黨派的差異,而出現爭執,但透過對話,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彼此可以接受的最大公約數。經驗證明,衝突、對話、團結進步,會引導國家往正確的方向前進。
我們也必須堅守自由民主的價值。台灣人民曾經一起走過民主化的艱辛道路,民主偶有紛擾,但只有民主制度,能夠保障得來不易的自由,也才能讓下一代保有決定未來的權利。
我們也必須持續壯大台灣。三年多來,我們努力調整經濟結構,引導產業升級轉型、推動國際多元布局。我們迎來投資大爆發,在全球經濟的變動中,站穩了腳步,方向是對的,我們就要繼續走。
三年多來,我們努力維護社會公平,加薪減稅、全面照顧,讓全民分享經濟成長的果實。未來,推動長照2.0升級,推動幼托補助擴大,減輕民眾負擔,使人人可以享有優質的照顧,是政府要繼續努力的方向。
三年多來,我們推動國防自主、採購先進武器,提升國軍士氣,強化充足戰力。國造高教機的原型機剛剛出廠,國造艦艇也將陸續加入建軍行列。捍衛國土、堅守自由民主,國軍責無旁貸。
三年多來,我們積極參與國際,負責任、肯貢獻,成為維護區域和平穩定,不可或缺的良善力量。我們會持續和理念相近的國家攜手,爭取更多實質合作的機會。
#未來 #屬於世界的台灣
未來的路線很清楚,目標也很明確。
第一,讓國人繼續團結在自由民主的旗幟下,捍衛國家主權。
第二,持續壯大台灣,強化經濟實力,讓民富而國強。
第三,積極走向世界,克服挑戰,讓中華民國台灣在國際舞台上抬頭挺胸,勇敢自信。
上一季,我們的經濟成長率,已經重返亞洲四小龍之首。世界經濟論壇評比我們是四大「超級創新國」之一。我們的高科技和創新產業,也走在世界的最前端。
我們的體育選手、我們的技能國手,無數充滿創意的設計師、藝術家,在國際舞台發光發熱,帶給台灣榮耀和驕傲。
我們自製的福衛五號,以及福衛七號接連升空,展現太空科技實力。就連人類歷史上第一次觀測到的黑洞影像,也有台灣科學團隊的參與。
當我們可以上太空,可以看見五千五百萬光年外的黑洞,那麼,眼前還有什麼挑戰,是我們沒有勇氣面對的?
歷史的磨難,會因為我們的韌性,而被轉化為成長力量。天災的挑戰,會因為我們的努力,而成為再生的契機。這塊土地上每一個人的努力,都讓我們的國家,一天一天變得更好、更進步。
在國慶日這一天,這塊土地上的所有人民,都團結在自由民主的旗幟下,樂觀面對未來、堅定克服挑戰。天佑台灣,台灣加油,中華民國加油。謝謝大家。
同時也有1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1萬的網紅堅離地球 · 沈旭暉,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台灣並非世界衛生組織(WHO)成員國,但WHO是否就不能/不應和台灣交往?WHO官員隨了逃避,還有甚麼方法回應記者問題? Simon 沈旭暉 堅離地 Social Media ▶ 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shensimon Instagram: htt...
香港聯合國成員 在 蔡英文 Tsai Ing-wen Facebook 八卦
堅韌之國 前進世界
今天,是中華民國一百零八年的國慶日,謝謝來自世界各地的好朋友,跟我們共度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世局變化大 #穩健向前行
去年,也是在國慶日,我和大家說,台灣正處在變局當中。世界貿易局勢的變動、國際政治情勢的變化,都讓未來充滿挑戰。我們必須「求穩、應變、進步」,厚植實力、壯大台灣。
轉眼又過了一年,世界依然快速變化,甚至更加劇烈。美中貿易戰的持續進行;距離我們不遠的香港,因為「一國兩制」的失敗,正處於失序邊緣。
儘管如此,中國依然以「一國兩制台灣方案」,不斷威脅我們,並採取各種文攻武嚇,強烈挑戰了區域的穩定及和平。
各位國人同胞,當自由民主受到挑戰,當中華民國的生存發展受到威脅,我們就必須站出來捍衛。拒絕「一國兩制」,是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不分黨派、不分立場,彼此間最大的共識。
中華民國已經在台灣屹立超過七十年,一旦接受「一國兩制」,中華民國就沒有生存的空間。身為總統,站出來守衛國家主權,不是挑釁,而是我最基本的責任。
#堅韌之國 #中華民國台灣
七十年來,我們共同經歷過種種嚴峻的挑戰。每一次挑戰,不但沒有擊倒我們,反而讓我們更強壯、更堅定。
我們一起走過八二三砲戰,一起度過九六年台海危機。一次又一次文攻武嚇,從來就沒有讓台灣人民屈服。我們共同捍衛住腳下這塊土地,也捍衛住國家的主權。
我們經歷過退出聯合國的恐慌,也承受過一次又一次的斷交壓力。但台灣人民想要走向世界的決心,不曾有任何改變。
一九七零年代的石油危機,一九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千禧年的網路泡沫,還有十年前的金融海嘯。經濟總是充滿挑戰,但一卡皮箱走遍天下的台商,加上勤奮又有創意的台灣人民,讓我們一次又一次,把危機化做轉機,讓台灣的經濟持續往前走。
我們也經歷過八七水災、九二一地震、SARS風暴、八八風災。天災病變的磨難,沒有擊敗過台灣人民奮鬥生存的意志。家園毀壞了,我們重建;土地受傷了,我們復原。擦乾眼淚,重新站起,明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這些共同的記憶,彰顯了台灣人民的韌性。因為有這樣的韌性,我們成為亞洲四小龍的一員。因為這樣的韌性,我們走過了民主化的艱鉅歷程,成為世界上重要的民主典範。
我們共同走過這一段路,無論是哪個黨派,只要是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民,都不能分割彼此。中華民國不是誰的專利,台灣也不是誰可以獨占。「中華民國台灣」六個字,絕對不是藍色、也不會是綠色,這就是整個社會最大的共識。
#團結人民 #捍衛民主 #壯大台灣
展望未來,前方的挑戰還有很多,等著我們一一克服。
我們看見中國崛起跟擴張,以威權體制,結合民族主義和經濟力量,挑戰自由民主的價值和世界秩序。也因此,處於印太地區戰略前緣的台灣,成為了守護民主價值的第一道防線。
中國利用「銳實力」步步進逼,但我們很清楚,作為區域的重要成員,台灣要善盡國際責任。我們不挑釁、不冒進,結合理念相近的國家,確保台海和平穩定的現狀,不會被片面改變。
要做到這些,我們必須要團結。儘管台灣社會曾經因為族群、世代、信仰、黨派的差異,而出現爭執,但透過對話,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彼此可以接受的最大公約數。經驗證明,衝突、對話、團結進步,會引導國家往正確的方向前進。
我們也必須堅守自由民主的價值。台灣人民曾經一起走過民主化的艱辛道路,民主偶有紛擾,但只有民主制度,能夠保障得來不易的自由,也才能讓下一代保有決定未來的權利。
我們也必須持續壯大台灣。三年多來,我們努力調整經濟結構,引導產業升級轉型、推動國際多元布局。我們迎來投資大爆發,在全球經濟的變動中,站穩了腳步,方向是對的,我們就要繼續走。
三年多來,我們努力維護社會公平,加薪減稅、全面照顧,讓全民分享經濟成長的果實。未來,推動長照2.0升級,推動幼托補助擴大,減輕民眾負擔,使人人可以享有優質的照顧,是政府要繼續努力的方向。
三年多來,我們推動國防自主、採購先進武器,提升國軍士氣,強化充足戰力。國造高教機的原型機剛剛出廠,國造艦艇也將陸續加入建軍行列。捍衛國土、堅守自由民主,國軍責無旁貸。
三年多來,我們積極參與國際,負責任、肯貢獻,成為維護區域和平穩定,不可或缺的良善力量。我們會持續和理念相近的國家攜手,爭取更多實質合作的機會。
#未來 #屬於世界的台灣
未來的路線很清楚,目標也很明確。
第一,讓國人繼續團結在自由民主的旗幟下,捍衛國家主權。
第二,持續壯大台灣,強化經濟實力,讓民富而國強。
第三,積極走向世界,克服挑戰,讓中華民國台灣在國際舞台上抬頭挺胸,勇敢自信。
上一季,我們的經濟成長率,已經重返亞洲四小龍之首。世界經濟論壇評比我們是四大「超級創新國」之一。我們的高科技和創新產業,也走在世界的最前端。
我們的體育選手、我們的技能國手,無數充滿創意的設計師、藝術家,在國際舞台發光發熱,帶給台灣榮耀和驕傲。
我們自製的福衛五號,以及福衛七號接連升空,展現太空科技實力。就連人類歷史上第一次觀測到的黑洞影像,也有台灣科學團隊的參與。
當我們可以上太空,可以看見五千五百萬光年外的黑洞,那麼,眼前還有什麼挑戰,是我們沒有勇氣面對的?
歷史的磨難,會因為我們的韌性,而被轉化為成長力量。天災的挑戰,會因為我們的努力,而成為再生的契機。這塊土地上每一個人的努力,都讓我們的國家,一天一天變得更好、更進步。
在國慶日這一天,這塊土地上的所有人民,都團結在自由民主的旗幟下,樂觀面對未來、堅定克服挑戰。天佑台灣,台灣加油,中華民國加油。謝謝大家。
香港聯合國成員 在 陳建仁 Chen Chien-Jen Facebook 八卦
接受《日本產業經濟新聞社》專訪
昨(26)天上午,我在總統府接受《日本產業經濟新聞社》專訪,針對近期臺灣處理武漢肺炎疫情的經驗、臺灣參與世界衛生組織(WHO)及對於國際防疫措施等表達我的看法,以下是完整的問答內容:
問:2003年SARS流行時,副總統是擔任衛生署長,採取果斷的措施,處理得非常好。請問您任衛生署長任期中經歷了哪些挑戰?那時臺灣還沒有加入WHO,請問有哪些困難?
副總統:2003年的時候,臺灣爆發了SARS疫情。當時SARS有一個很重要的挑戰,就是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病的病因是甚麼不知道,也不曉得怎麼診斷,更不曉得它的死亡率是多少,怎麼樣治療也都不知道。所以當時確實是全世界都處在一個不確定(uncertain)、未知(unknown)的情況下。對事證的無知,就是恐慌最大的來源。
在那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讓所有研究這個疾病的人,或者是在做防疫的人,都應該能夠很密切地來交流他們的資訊、他們的生物檢體等等。SARS一開始發生的時候,是從廣東開始,然後傳到了香港,再從香港傳到了多倫多、河內跟新加坡,臺灣在第一波散播的時候,還沒有感染的病例,後來有一個勤姓商人從中國得到感染回到臺灣,臺灣才有感染病例。
剛開始的時候,臺灣的醫學中心在防疫和病人照護做得都不錯,都沒有發生任何的問題。可是沒有想到,後來在臺北市立和平醫院發生了院內感染。院內感染爆發以後,臺北市政府做了一個大規模的封院,封院的過程比較沒能思考規劃得很好,馬上就訂在某日中午12點封院,只要在醫院裡面的人,通通被關在那個地方。有些計程車司機,停車在醫院去上個廁所,就被關住了;有些到醫院去買醫藥用品,也被關住了;有些幫爸爸、媽媽去拿藥的人,也被關住了。醫院裡面關了很多跟SARS沒有關係的人,既不是醫護人員,也不是病人或密切接觸者。而且,當時跟民眾的溝通沒有做得很好,所以一宣布關院就把很多人關在裡面,第一,立刻就引起了恐慌,第二,醫護人員也就抗議,第三,所有的病人也就開始擔心會被感染。
在和平醫院爆發院內感染之前,我們就希望WHO能夠幫我們,給我們SARS的病毒株,讓我們可以做快速診斷工具,也讓我們能夠跟各國來交換疫情的資訊、防疫的知識。但是WHO都沒有理我們,一直到了和平醫院爆發院內感染以後,他們才派代表來。在這之前,我們都很認真的把我們SARS的病例資料報告給WHO,但是我們卻沒有得到很好的回應照顧。所以他們派代表來到臺灣的時候,很不幸的,已經有很多人過世了。
當時是一個很困難的狀況,在那個時候,我記得有很多日本醫界的朋友也來到臺灣,跟我們交換SARS防控的意見。SARS結束以後,APEC在曼谷召開衛生部長會議的時候,我還跟日本厚生省大臣見面,NHK還廣播出來。我們交換了很多的意見,他也謝謝我說,日本前後派了500多個醫生來到臺灣,看我們是怎樣做好SARS的院內感染管控,怎樣做好病人的照顧,還有怎樣做好民眾風險的溝通,他們都有來詢問我們。
那一段時間,我們跟日本維持很好的國際防疫交流,那算是一種雙邊的合作關係(bilateral),因為我們沒有辦法經過WHO的管道來做多邊的合作交流。中國的疫情資訊當然不用講,我們都拿不到,我們曾經跟香港的大學要他們分離出來的病毒株,他們答應要幫我們送過來,可是說要先得到最後的批准(get final approval),但他們從未得到最後的批准,所以我們就沒有拿到它們的病毒株。
我們的病毒株是從美國疾病管制中心(CDC)拿到的,美國前前後後派了一群人來幫我們忙,我們跟美國CDC實際上就是手牽手、肩並肩、心連心,從早到晚一起做,努力來控制疫情。我們那時候最大的幫助者是美國CDC,不是WHO。所以我們沒有參與WHO,對我們來說,失去了在第一個時點即刻控制疫情的機會。在SARS以後,大家才覺得,確實是不應該讓臺灣不在全球防疫網裡面,全球防疫是一個網絡(network),這個網絡不容許有任何的破洞,臺灣就是一個破洞,臺灣是國際防疫的孤兒。但是,病毒從來不尊重國界,病毒是會到處跑,這樣除了對臺灣造成危害以外,對全世界都是一個威脅!幸好我們跟美國有這樣好的合作,才讓臺灣能夠在SARS的控制,得到比較好的成果。
我們後來分析SARS的發生率,臺灣是比較低的,WHO宣布的旅遊警示期間,還有社區感染期間,臺灣也是比較短的。主要的原因是我們學習新加坡、香港、多倫多的例子,知道怎麼樣才能讓臺灣將疫情控制得很好!所以在傳染病防治上,一定是你幫我、我幫你,互相合作、彼此交流,彼此互換資訊,才能夠共同把防疫做得很好,WHO就是要扮演這個角色,但是WHO竟然把有2,300萬人的臺灣當作孤兒,把臺灣放棄掉。
這個造成臺灣和全世界很大的威脅,所以在那段期間,我們確確實實面臨很大的挑戰!我們在跟美國CDC合作的時候,第一個就是邊境檢疫(border quarantine),從境外要進入臺灣的人,我們就一定做發燒的檢查,如果發燒檢查是有問題的,我們就會進一步做病毒檢測。我們也要密切接觸者居家檢疫 (home quarantine)。從邊境檢疫加居家檢疫,如果有感染,就立即住進醫院,住在醫院的負壓病房。還有許多其他人會發燒,我們也有在醫院外面設置發燒篩檢站,在醫院裡面就規劃發燒病人的動線,發燒的病人都是搭乘特定電梯到發燒病房,其他人都不可以搭乘這個電梯,或是去發燒病房。我們努力把院內感染管控做好,對於醫護人員的保護,包括N95口罩、護目鏡、防護衣都準備得很好,然後再來照顧病人!前前後後,我們也花了我們很長的時間才控制住疫情。
如果當時在第一時點上WHO 就讓我們拿到病毒株,讓我們能夠參加各式各樣緊急專家會議的話,應該不會有和平醫院爆發院內感染這樣不幸的事件,因為在和平醫院爆發院內感染之前,在香港、新加坡都已經有這樣的案例,所以怎麼樣讓臺灣跟他們學習、交換意見,就變得很重要,這應該就是WHO應該扮演的角色。
問:請問當時跟日本交流的過程中,有得到什麼樣的收穫?
副總統:我覺得日本在醫院的院內感染管控上確實做得很好,雖然當時沒有SARS的案例,但是對於醫院環境的清潔消毒,譬如說病房裡的桌椅,還有醫院環境的清潔都是很認真,消毒得很好。我們互相交換經驗的時候,他們也說我們日本都有這樣做。所以,日本在醫院內的感染管控是做得相當不錯。日本的醫師在病人的照顧上,專業性也很高,對基本感染病的防治知識相當充足,他們看了我們怎麼做,他們立刻學得很快,他們很棒。
問:臺灣在SARS的疫情當中,學到甚麼經驗?例如《傳染病防治法》的修改?與其他的國家有沒有不同的情況?
副總統:在SARS剛剛開始的時候,臺灣的《傳染病防治法》確實是很舊的法律,所以對於防治這些新興傳染病沒有很好的規範。比如說,要讓病人在家裡做居家隔離,他會說法律上沒有規定,你怎麼能強迫我居家隔離;我們要求入境旅客要填表格、要量體溫、體溫高的就要去檢查等等,他不要這樣做,我們也沒法可管;中央政府規定不要戴口罩,地方政府卻要戴口罩,中央和地方防疫工作就不協調,也無法處理。在SARS流行的時候,我們為了要讓感染症醫院獨立出來,會徵收某些醫院,可是醫院不願意,也無法規範。
我們發現當時的《傳染病防治法》確實規定的不夠嚴謹。我們就把《傳染病防治法》中,防疫上應該要有的法規都訂得很完整,裡面還包括了假消息的罰則。當時SARS流行的時候,許多媒體不經查證,隨便報導某社區有一個病人,立刻引起民眾恐慌,他根本只是有發燒而已,並沒有SARS,這種假新聞讓整個情況就變得很令人憂慮。疫情的訊息不可以隨便散播,為了不准這樣做,我們就有設有罰則。《傳染病防治法》全部修完了以後,根據《傳染病防治法》,我們就開始了所有全國傳染病防治體系的重新再建立。
除了《傳染病防治法》以外,也需要修改《疾病管制局組織法》,以前疾病管制局沒有感染症醫生,只有一個兼任的。後來就有20幾個感染症專科的防疫醫師,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疾病管制局的同仁,不是只有高普考及格的公務員可以進來工作,還可以用醫事人員、教育人員、還有技術人員,讓同仁的專業多樣性更好、更周全。疾病管制局可以充實實驗室,加強實驗室的研發內容,而且也可以跟全國各個醫院的實驗室合作,連結在一起,這就是很重要的組織再造。
衛生署也要再造,那時候發現很多老人院容易得到群聚的感染,而國際衛生的交流也要加強,所以當時也重新修了《衛生署組織法》,設置長期照護處來照顧染病風險比較高的老人,把老人院或者養護院管理得很好。我們也有國際合作處,讓我們可以加強跟日本、美國、加拿大、歐盟、澳洲、其他國家有更多的國際交流。透過這樣的合作平台,我們也跟「美國在台協會」(AIT)開始有「全球合作暨訓練架構(GCTF)」,在這個架構下合辦了很多跟全球公共衛生和全球防疫有關的訓練,像是登革熱(Dengue Fever)、茲卡病毒(Zika virus)、病媒蚊、還有急性傳染病防治,我們都開了工作坊。每一次的工作坊大概有25個到30個亞太國家的官員來,除了上課,還可以到實驗室去操作。
因為我們有國際合作的努力,跟國際上的連結就會比較好,雖然我們不是WHO的成員國,但是我們比一些WHO成員國,還更努力去推動全球衛生。所以我們把衛生署組織改造,把疾管局組織改造,修了《傳染病防治法》,設立了傳染病醫療體系,從2003年以後到現在都還有派上用場,它們叫做應變醫院,就是這些醫院到有必要的時候,通通變成感染症醫院,只有看感染病的病人,所有其他病人就不進來,我們把傳染病醫療體系也建立起來。建立傳染病醫療體系還不夠,地方衛生局的同仁也要加強防疫的知識和才能,CDC也開始訓練地方衛生局的同仁,人才的訓練也是強化防疫很重要的部分。
再來就是防疫物資,我們那時候就開始儲備口罩,也曉得流感很重要,而有儲備克流感和快篩的工具,儲備這些防疫物資也是在《傳染病防治法》中就有很好的規範。所以包括了人員、物資、機構、醫療體系,還有傳遞疫情消息,我們都有很好的規範。因為有了這個基礎,到了2009年H1N1流感大流行、還有這一次武漢肺炎流行,我們就準備得比較好。SARS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公共衛生上很大的教訓,但是我們從教訓中學到了怎樣來好好的準備,好好來因應新的挑戰。
這次臺灣也是在一月初,一聽到有傳言說,在武漢出現了很奇怪的不明肺炎病,就已經召開了傳染病防治諮詢委員會,對整個疫情就已經開始有警覺。臺灣算是很早就注意到這件疫情,我們也注意到武漢明明有醫護人員感染,如果一個醫師或者護士得到感染,絕對不太可能會是去野味市場得到感染的。但是,他們說沒有人對人的傳染(person to person transmission),我心裡想不太可能,除非這些醫生護士常常都跑去野味市場,要不怎麼會從野味市場被感染,後來的報告,發現最早期的病人,根本都沒到過市場,是後來有些病人到了市場,把病毒帶到市場裡去。「可以人對人傳染」,對傳染病防疫是很重要的,可是中國一直到一月下旬才承認,WHO也是跟著中國後面才承認這個事實,這對於全世界的防疫就造成很大的困難。
在《傳染病防治法》裡面,我們強調一個很重要的精神,就是疫情一定要透明(transparency)、不可隱匿,而且疫情一定要跟全世界各國來公開分享(sharing)。別的國家要派人來來臺灣看,我們也都歡迎他們來;疫情要透明,疫情要分享,更重要的,我們也強調防疫的工作要大家一起合作(cooperation),防治法也規定臺灣的病毒檢體,可以送到日本或送到其他國家。這次我們臺灣算是有比較好的防疫準備,但是還是有很大的壓力,因為我們在中國的國人及臺商很多。
問:現在臺灣(武漢肺炎)的疫情控制得非常好,副總統的看法為何?
副總統:臺灣目前控制的情況是相當不錯,我們這31個確診個案裡面,實際上可以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就是來臺灣觀光的大陸客;另一部分就是在中國感染的臺商,回來以後傳給他的太太或是她的先生、或傳給他的家人,大部分都是家庭傳染的零星家族聚集病例;第三部分就是去中、港、澳旅遊的人。有一個例子是爸爸、媽媽兩個人跟兩個兒子到義大利米蘭去,搭飛機的時候得到感染,因為飛機機艙空間很狹窄,飛行時間很長,很容易彼此感染。他們在香港轉機,而在香港機場裡面,一定也有很多大陸旅客,可能有廣州來的、浙江來的、或武漢來的,他們一起坐飛機,坐了12、13個小時,就感染了。
現在臺灣的這些個案,絕大部分都能夠追溯到感染來源,目前的狀況看起來,都還是家族內的感染。我們沒有像韓國的新天地教會,或是新加坡的神召會,因為宗教聚會而得到傳染,就是沒有所謂的聚集感染。臺灣到目前為止,從在國外得到感染的人數,比在國內感染的人數要來得多,而且沒有「感染以後又一直傳下去的傳染鏈」,沒有從這個家庭傳到那個家庭,我們沒有持續性感染鏈。相對來講,我們的感染情況算是有限的,但是卻讓我們的醫護和防疫人員投入很大的心力去做。
我們這次會做得比較好,其實是從SARS的時候就有經驗。例如旅客在海關的時候,就需要填報是去哪裡旅遊;如果是從大陸來的,就要在家裡14天不可以出去;如果有症狀,或者有發燒,就馬上送去做檢查,如果檢查出來有病毒,那就要在醫院的負壓病房接受照顧,直到病毒消失為止。我們整個照顧體系是參考SARS來做,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及CDC實際上有經驗,更好的是,它也有學者專家團隊,這些學者專家就是負責北、中、南、東不同地區的感染症醫療體系的負責指揮官,所以我們是把臺灣整個指揮體系建立起來。我們體會到臺灣永遠會面臨來自一個比較大的國家的新興傳染病的挑戰,像是SARS及這次的武漢肺炎,因為我們的臺商很多,所以入境的感染者就很多,還有遊客也很多,所以我們永遠是繃緊神經,準備在防疫,我們的防疫單位其實沒有一分鐘是放輕鬆的。
我很多朋友每次來臺灣都說:臺灣怎麼那麼緊張?怎麼每次經過機場入境時,還是要接受紅外線體溫感測等。我回答說,我們有登革熱,這對臺灣來說是很大的影響,而且從東南亞來的旅客也很多,我們一定要照顧他們。他們健康,我們大家都健康。大家來這裡經商或旅遊也都會很愉快。所以我們CDC一直是很緊張、很努力在維持。
問:想請問副總統看到現在日本對於(武漢肺炎)疫情的作法,有什麼建議可以提供?
副總統:基本上,日本在感染症的防疫上,以往都做得很棒,這不是我自己說的,因為我本身主攻流行病學,所以我有很多朋友是在日本東京大學、京都大學、九州等,他們的感染症基礎研究,或是病人的照顧,或是公共衛生防疫,日本也有一套很好的防禦設備。這一次的情形,對日本最大的挑戰,是來自於中國疫情爆發得太快,而日本又是大家都很喜歡去觀光的國家,所以大陸客就很多。我看了日本所有傳染的人,開始的就是巴士司機,載了一大堆陸客而得到感染,計程車司機也受感染,所以他們大部分都是因為接觸到陸客而得到感染的情形很多,一旦感染以後,從這個司機傳給他的家人的時候,日本的掌控其實是滿好的,包括在醫院裡面的照顧,還有院內感染的掌控,我覺得是蠻得體的。
但是日本面臨一個最大的挑戰,不是日本的問題,主要是因為鑽石公主號郵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3,700人在一條船上,有人有感染該怎麼去處理。如果要講源頭的話,鑽石公主號其實當時要讓旅客上船的時候,就應該要宣布,如果你來自疫區,拜託請不要上來;或是你有咳嗽、發燒的症狀,也請你不要上來;特別是來自疫區的人,一旦把病人邀請到郵輪上,那就很危險了。鑽石公主號一開始在香港或在其他地方的時候,船公司應該就要有警覺,不應該讓這些來自疫區的人,或者是有症狀的人上船,一旦上了船,到處旅遊,那就很不容易(掌控)了。
我沒有坐過遊輪,我是聽朋友講的,坐遊輪很好玩、都是自助餐、大家都好開心;一面拿自助餐時,就一面聊天,真的很危險,在那樣的遊輪環境,很容易有人對人的接觸,而且在走道都距離很近,雖然沒有住在同一個房間,可是進進出出,都很容易感染到。
飛機跟輪船內的傳染,是這一次的武漢肺炎最獨特的感染場所。鑽石公主號載了3,700人在裡面,所以日本就把它放在港口,用特別的檢疫方式,有病的人帶下來治療。這樣的處理情形,當然有一些小地方可以再檢討,像最後有幾個人沒有檢驗第二次就下船,就是疏忽。但是我也可以體會,3,700人很多,帶給日本整個防疫一個挑戰,雖然有些日本國民覺得做得不夠好,有一些需要改善的地方,可是我覺得整體來說,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3,700個人的檢疫照護,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而且這些人下來以後,得到很好的治療。
我現在講到武漢肺炎的臨床特性等,都參考日本的資料,因為中國的資料有些時候有選擇性,剛開始的時候說致死率15%,因為住院的人都是肺炎(pneumonia),嚴重的人才住院,當中又有很多老人、有慢性病的人或雙重感染的人才會得到肺炎,當然這些人就死亡率高。所以一開始說,死亡率15%,我們就說沒有那麼高,我個人就認為沒有那麼高。現在是2%至3%,但是我相信,如果醫療照顧再好一點,搞不好會低於1%,就像日本一樣。
日本過世或是往生的個案,都是年紀大的,有病的人,您問到日本的情形,我覺得SARS跟武漢肺炎很不同的地方,在於SARS是不發燒就不感染,而且SARS一旦得到了症狀就很嚴重,所以病名叫做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而武漢肺炎實際上感染的人就好像是一座冰山,發病的人只是冰山上的一角,底下是輕症的人跟沒有症狀的人,但是他們也會傳染給別人,這是最困難的地方。
我們很遺憾,早期的論文裡從來沒有人跟我們說輕症的人是怎麼樣,中國大陸在12月的時候,醫院都看重症的人,把輕症的人通通放回家,也沒有教他們居家隔離,也沒有教他們避免感染,所以這些人就散布病毒(spread up)。同樣的,在鑽石公主號上面,開始的時候,可能大家都比較重視有肺炎的人,因為很危急,要好好照顧他,要不然可能會對生命有危險。可是輕症的人往往被忽略掉,所以我從鑽石公主號上面的資料看,有三成的人是無症狀的,我看了以後,真的是很害怕。所以我當時就在想說,冠狀病毒已經從SARS,慢慢變成流感化(influenza like)。我現在還在追蹤鑽石公主號上面的人的健康狀況,看起來大部分的人都是輕症。所以我們也從鑽石公主號學了很多很好的有關於武漢肺炎的知識。
我要謝謝你們(日本)讓我們能夠用橫濱模式,把我們臺灣的旅客都能夠好好的帶回來。所有隔離、照顧的方法,都是按照最高規格來做,這真的是只有日本這樣的好朋友,才能夠跟臺灣配合的這麼好,讓我們派專機去,我們的醫護人員去做很好的照顧,送他們回來。所以我們常常講”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這就是患難見真情,在患難當中,當我需要的時候,就見到了真正的朋友。
我們後來也發現,實際上,臺灣因為沒有參加WHO,有很多像緊急應變會議,邀請了日本,還有一些國家去參加,臺灣居然沒有參加。臺灣是受到威脅最厲害的地方,我們竟然沒有被邀請參加。所以在WHO諮詢委員會議的時候,他們就替臺灣發聲,一定要讓臺灣參加,我們實在很謝謝日本政府幫我們發聲,特別是安倍首相。讓我們在最艱難的疫情挑戰的環境之下,就能夠感受到,一個真正的好朋友,在最艱難的時候可以跟你一起去防治疫情,能夠有機會幫你得到更好的資訊、更好的參與,也對全世界會有貢獻,所以我們真的是很謝謝安倍首相還有日本政府在這方面給我們的支持,我們覺得受益良多。
問:假設臺灣一開始就加入WHO,臺灣是否對國際會更有貢獻?
副總統:那當然。我舉個例子,我們臺灣不是沒有加入過WHO,中華民國是主張要設立WHO的國家。聯合國要設立WHO,中華民國是一個倡議者,所以我們在很早以前,就是聯合國成立WHO的時候是倡議國之一,所以我們進入WHO以後,實際上跟WHO有很好的合作,臺灣也有WHO的分支機構,在臺大醫學院,也是我的母校,我的老師陳拱北教授,就是臺灣跟WHO聯絡的一個關鍵人。當時WHO幫臺灣,給臺灣經費,幫我們送人到日本、美國、澳洲去做很多的訓練,我們也提供很多的幫忙,像我的姐夫他是做瘧疾控制(malaria control),臺灣的瘧疾控制做完了以後,WHO就請他去斯里蘭卡、馬來西亞幫忙做瘧疾控制。當時我們還在WHO的時候,我們得到WHO很多的幫忙,在資源、人才訓練,知識傳播、與國際交流上,我們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但是,我們也做了很多的貢獻。當時WHO在臺灣開的國際會議相當的多,但是後來因為我們退出聯合國以後就沒有了。
臺灣一直願意扮演一個很好的世界衛生公民的角色,對全世界有所幫助,就像我們以前在聯合國的WHO裡面所扮演的角色是一樣的,當時我們在臺灣還幫忙訓練很多東南亞來的醫師、護士,還有公共衛生防疫人員。我在臺大念碩士班的時候,有很多的朋友,他們都會想念當時我們在WHO的時候,他們獲益很多。後來,我們沒有在WHO裡面,最明顯的例子就是SARS來的時候,我們連中國的資料都沒有,雖然中國說,他們一直在照顧臺灣,都跟臺灣分享資料,說老實話,他跟我們分享資料就是報紙上可以看到的資料,那是沒有用的。你沒有很細節的臨床知識的時候,你沒有辦法做很好的疫情控制。
我們的人員到WHO去訓練的機會也減少很多。而且WHO也不是只有傳染病控制(infectious disease control),還有包括非傳染病(non-communicable disease)像癌症、心臟血管疾病、環境疾病、甚至醫護人員的訓練,這些東西都是WHO可以做得好,臺灣也可以來幫忙做,以前我們很多的老師就是這樣去幫忙。其實我們不在WHO裡面,尤其是傳染病,我們沒有辦法拿到第一手的資料,SARS的時候,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得到的消息,都是很片面、不完整的,所以,讓我們在防疫工作的設計上,沒有那麼好。所以,我剛才才講,幸好當時有透過美國CDC來幫忙,病毒也是他們給我們,我們當時也沒有病毒。怎麼這麼殘忍,不給我們病毒,讓我們沒有辦法去做確診診斷,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
問:面對此次武漢肺炎,假設臺灣有加入WHO,臺灣可能可以提供怎麼樣的幫助?
副總統:假如臺灣有加入WHO,我相信一定會邀請我們的專家,像張上淳、林奏延、蘇益仁等人,去看看武漢的情況是什麼樣子;如果我們能夠得到第一手的資料,我們很有可能在1月初的時候,就會給WHO一個很好的建議,提醒大家應該要更注意武漢的情形。因為臺灣跟中國很接近,有很多臺商在那邊,也有很多以前一起合作研究的醫師、護士在武漢,所以我們可能也可以提醒他們要更小心。又譬如說,如果還不知道是否有人傳人的情形,臺灣的醫師或流行病學家就會告訴他們,都有醫事人員感染了,怎麼會沒有人傳人?提醒他們應該要更認真一點去調查,以得到更完整的資料。我們可以提供這些專家協助的角色,以做為一個會員國的身分,向WHO提供更多防疫的建議。
我覺得,如果我們是會員國,一定責無旁貸,也一定會好好去做,但我們不是,所以會有困難。例如許多專業的知識,臺灣目前是透過「國際衛生條例」(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 IHR)的平台報告我們的資料。我們除了報告(疫情)資料外,還報告了我們如何做邊境管控、居家隔離與執行院內病人的治療等,我們把所做的防疫細節通通傳送給WHO,可是從未被登載。因為我們不是會員!所以我們防疫的知識、經驗,以及我們可能面臨的壓力,還有要跟大家討論的難題,通通都沒有機會跟WHO交換。所以我想說,「假如」我們是在WHO中,我們的專家學者一定可以給WHO很多的幫忙。我們的學者也一定會坐在緊急應變的會議中提供我們的意見。但是我們沒有、我們不能。
問:中國目前有做「封城」這樣的行動,WHO給他們的評價是認為很好,有助於控制(疫情),您怎麼看這樣的(行動)?
副總統:「封城」是全世界第一次有這樣做的防疫措施。臺灣沒有封城的經驗,我們只有封和平醫院的經驗。但是我剛才講過,和平醫院的封院,實際上,這個構想是不錯的,就是說把可能感染的人,或者是被感染的人,以及醫護人員在一個比較隔離的地方,不要感染到其他人。然後讓這些人能夠得到很好的醫療照顧,讓外面的人也可以去支援,這是很好的。但是,不好的,就是我講過,因為關得太倉促了,讓民眾沒有準備好,所以(就變成)就很複雜。
這次所謂的「封城」,老實說,我們得到的資料也相當少。不曉得封城前跟封城後的狀況是如何?也不曉得是不是封城本身帶來病例的減少?如果一個地區被感染後,它的感染病例通常都會一直上升,可是當達到很多人感染後,病例數就開始下降,這是否因為封城導致的效果,我沒有經驗,全世界也都沒有人有這樣經驗。對於WHO說這是封城才達到的效果,我自己站在科學家的角度來看,我認為目前還需要蒐集更多的證據,才能證明封城是否確實有效果。
但是封城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些經濟上、人民生活平安、安全的代價等,都需要考慮,所以我覺得,與其要等到疫情很嚴重、要封城,還不如剛開始在醫院裡面知道有群聚感染 (clustered cases)的時候就去做防疫。所以我是覺得,以這個例子來看,任何一個好的流行病學家,或者是防疫的專家,他都要去看「first sign」--第一個跡象,也就是第一個可能爆發流行的跡象,就要掌控住。那就好像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當那個火種一出來,就要趕快把它熄滅掉。當然,封城是後面的事情,但是前面那一段,我覺得從整個事件來學習,WHO到現在為止,都一直沒有強調,未來碰到同樣的情形,如何去掌握「first sign」,怎麼樣在很有限傳染的情況下就去控制它,我覺得WHO應該更著眼在未來類似疫情的早期發現和適切預防上。
這個全球警戒(global alert)本來就是很重要的事情。舉例來說,例如伊波拉疫情在剛出來的時候,全世界就有警覺,就開始執行防治的準備了。而不是像這次,一開始都說沒有,等到了後來爆發嚴重疫情時,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次,我覺得,整個全球防疫動員的情況是有一點晚了!如果早一點給中國一些幫忙、早一點給他們一些專業上或者是物資上的援助,讓他們能夠控制武漢的疫情,那全世界應該就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影響。所以我覺得WHO的專家比較看後面來收拾殘局、沒看前面來遏阻蔓延,但是防疫一定要看前面,不能看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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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並非世界衛生組織(WHO)成員國,但WHO是否就不能/不應和台灣交往?WHO官員隨了逃避,還有甚麼方法回應記者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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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翁P在參加美國政治學年會討論台灣議題,十分之辛苦,但他還是來跟我們討論美國和世界的政治現況啦~~~~ft.美國德州Sam Houston州立大學政治系副教授 #翁履中
不會吧,美國政府又要關門了,你在開我玩笑嗎?根據天下雜誌網路版的報導,【本週五中午,也就是美國時間週四午夜,華府可能迎來「關門時刻」。
9月30日是美國聯邦政府財政年度的結束日,如果沒有通過法案或找到其他方法,聯邦政府就會被迫部份停止運作,這將是最近10年來的第三次。先前分別是在歐巴馬和川普任內。
#美國政府關門 這件事,投資人不需要過度恐慌,以歷史經驗來看,自1980年代以來,美國政府停擺了14次,標普500指數在關門期間並沒有太劇烈的震蕩。在最近一次,川普時代美國政府關門了34天,標普500指數還上漲了10%。
避險基金經理人理萊米德斯(Charles Lemonides)樂觀認為,只要這件事情喬好了,不管是基建法案或大撒幣的紓困方案,都會成為驅動市場更好的利多,市場將迅速反彈。】後續的投資市場會不會跟著變得更動盪不安,甚至影響到美國的正常運作呢?為什麼共和黨反對民主黨要提高債務上限,這樣不是大家一起完蛋嗎?
不過美國為債務解套的方式,竟然是發行萬億美元面值紀念幣?根據香港01報導,【面對國會共和黨人拒絕支持提升國債上限,美國財長耶倫(Janet Yellen)9月28日在參議院銀行委員會聽證上警告,如果國債上限不能在10月18日前提高,美國將面臨史上首次的債務違約。另一邊廂,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則稱民主黨眾議院老將納德勒(Jerrold Nadler)想要有一個「不必國會批准的萬億美元硬幣」。有趣的是,在法律上,拜登當局的確可以鑄造一個面值萬億美元的紀念幣去繞過國會的國債上限。】
美國軍方自從上次的川普任內偷打電話給中方將領問題之後,最近又出了另外一個狀況,在面對聽證會的時候,參謀首長聯席會的將領作證時的說法跟拜登完全不同,根據世界新聞網的報導:【美國自阿富汗撤軍混亂招致國會調查,參謀首長聯席會議主席密利(Mark Milley)28日在參院作證時說,長達20年的阿富汗戰爭是「戰略失敗」(strategic failure),並表示其實美國應該在阿富汗保留數千駐軍,才能避免美方支持的喀布爾政府垮台,防止民兵組織神學士(Taliban)迅速奪權。先前有消息傳出,密利曾建議拜登總統不要將所有美軍從阿富汗撤出;同時出席28日參院軍事委員會(Senate Armed Services Committee)聽證會的國防部長奧斯丁(Lloyd Austin)、美軍中央司令部司令麥肯齊(Kenneth McKenzie)在會上證實消息為真。】軍令和政令系統講的說法顯然不同,因為拜登在接受電視訪問的時候說軍方沒有建議他要留駐軍在阿富汗!這下子阿富汗戰爭的難堪結果到底要怎麼收拾呢?
被關押許久的華為長公主 #孟晚舟 被釋放了,同時在中國被逮捕的兩名加拿大人也可以回家了,但是這一連串的動作還是中美對抗的一部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根據BBC的報導:【審理孟晚舟案的加拿大法官原定於10月21日確定最後裁決日期,卻在不到一個月時突然把人釋放了,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簡單來說,孟晚舟獲釋是基於她與美國紐約布魯克林聯邦法院達成的一項交易。
孟晚舟承認參與了一些不當行為,作為交換,檢察官延遲了對她進行的電匯和銀行欺詐罪等四項刑事指控,美國政府也同意撤回向加拿大提出的引渡要求。
這一所謂交易在美國法律上稱為「延期起訴協議」(Deferred Prosecution Agreement,簡稱DPA)。
這份協議附帶一份事實陳述,其中詳細說明了孟晚舟如何向一家金融機構做出了故意虛假陳述。該協議要求孟晚舟不發表與該事實陳述相矛盾的聲明,不違反美國法律。
從技術上講,對孟晚舟的指控依然存在,但如果她遵守該協議的要求,這些指控將在在四年內(從被捕日算起,即到2022年12月)撤銷。
從去年年底開始,就有消息傳出,稱美國法院正與孟晚舟就一項協議達成共識。《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等國際媒體引述知情人稱,雙方都有此意願,部分原因是他們都不能完全確信能在引渡官司中獲勝。】但這是法律角度的解讀,可是中美雙方各自有甚麼打算呢?
不過美國究竟不是吃素的,從幾件新聞事件可以看出端倪,根據法國國際廣播電台報導:【歐盟:台灣是理念相近重要經濟夥伴但不承認其國家地位】,文中指出:【歐中外長第11界戰略對話在9月28日舉行視訊會議並談及台灣議題,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博雷利(Josep Borrell)表示台灣是理念相近的重要經濟夥伴,歐盟及其成員國有興趣與台灣發展合作,但不承認國家地位。】而在華爾街日報的報導:【美國和歐盟將攜手解決晶片短缺和技術問題】。加上風傳媒的報導,【「你們台積電跟我們三星都受影響!」韓媒爆料,美國恐以法令逼迫交出機密?】美國這陣法到底在布局些甚麼呢?
根據聯合報的報導:【日本自民黨主席選舉結果出爐,前外務大臣 #岸田文雄 兩輪投票都以最高票,取得完全勝利。第二輪投票,岸田以257票對170票,勝過河野太郎當選。他也將成為日本第100任總理大臣。岸田將在台北時間傍晚5時舉行記者會。在外交與安保方面,岸田提出「信賴」與「三覺悟」,三覺悟包括誓死捍衛民主主義、誓死守護日本和平與安定、主導能為人類未來有所貢獻的國際社會。岸田主張,強化美日同盟,推進島嶼防衛合作;強化海上保安廳的能力與自衛隊的合作,為了應對中國海警船入侵日本領海,將研議修正海上保安廳法、自衛隊法制定經濟安全保障推進法。】日本的新首相對台灣和對全球的政治狀況會有甚麼影響呢?
另外,北韓最近不是一直謠傳它們的疫情跟經濟狀況都很不好,為什麼又可以發射新型飛彈啦!根據風傳媒的報導:【北韓(朝鮮)又有軍事大動作,13日宣佈已成功試射「遠程巡弋飛彈」,精準命中目標。南韓《韓聯社》指出,這是北韓今年以來第4次軍事挑釁。北韓先後在美國總統拜登就任後的1月22日和3月21日試射巡弋飛彈,3月25日首次進行違反聯合國安理會決議的短程彈道飛彈試射。
北韓官媒《朝中社》13日報導,朝鮮國防科學院於9月11日和12日成功試射最新研製的遠程巡弋飛彈,飛彈沿朝鮮領土和領海上空的預定軌道飛行7580秒(2小時06分20秒),精準命中1500公里外的預定目標。試射結果,最新研製的渦輪風扇發動機的推力等技術指標、飛彈的飛行控制性能、採用複合制導結合方式的末端制導的命中精度全部滿足設計要求,總體武器系統運營有效性和實用性卓越。】這到底是希望達成甚麼目的?總不可能是飛彈射了之後糧食大米都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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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聯合國成員 在 Dd tai Youtube 的評價
香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地質公園(Hong Kong UNESCO Global Geopark),簡稱香港地質公園,是一座位於香港新界東部和東北部的地質公園,包括新界東北沉積岩和西貢東部火山岩兩大園區等合共8大景區,佔地5,000公頃。香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地質公園擁有世界一流的酸性火山岩柱,展現了5億2,000萬年至2億5,000萬年前的古生代期間,通過沉積作用形成沉積環境的一段地質歷史,極具典型性和稀有性。其中火山岩柱為含矽質較高的酸性流紋火山岩,所佔範圍為100平方公里(部分是海域),平均直徑1.2米,不論就規模和岩石特徵皆堪稱世界罕見,更特別的是該處的火山岩同時展現凝灰岩和熔岩的特徵,對其是如何形成的,地質學家至今仍看法不一,極具科學研究價值。此外,海岸作用在此形成了多種侵蝕和沉積地貌,其中的化石對於瞭解古老的古生代環境、地理、氣候及生物進化提供了線索。2011年9月17日,香港國家地質公園獲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地質公園名錄,成為中國第26個世界級地質公園,亦是罕有位於國際大都會中的世界地質公園,並更名為中國香港世界地質公園。及至2015年9月,公園成功通過評估,繼續成為世界地質公園網絡成員。隨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地質公園」這個新標識的創立,香港地質公園於2015年11月17日再更名為香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地質公園。
西貢火山岩園區的特色為六角形岩柱群和海岸侵蝕地貌。這些六角形的岩柱群是現時所知世界上面積和體積最大的,積類為凝灰岩,由酸性火山灰構成。岩柱體積粗大,直徑平均達1.2米。與之相比,北愛爾蘭著名的世界遺產巨人堤道六角形岩柱,岩石直徑只得0.5米。岩柱群北起萬宜水庫東壩,西至果洲群島,面積150平方公里。岩柱群大部份位於海底,但估計暴露於海岸的數量約有20萬條。園區岩石的年齡為1.4億年前,即晚白堊紀。西貢火山岩園區的四個景區為:
1.糧船灣景區位於西貢東郊野公園,距離西貢市中心約20公里。糧船灣沿岸一帶布滿排列整齊、近乎垂直及高聳的多邊形(通常為六角形)火山岩柱,其中花山沿岸擁有香港最高的火山岩柱,高度達100米,堪稱「天然六角形岩柱壁畫」。此外,在萬宜水庫東壩設有萬宜地質步道及解說牌,介紹多種有趣的地貌景觀,包括斷層、扭曲的岩柱、侵入岩脈及破邊洲海蝕柱等。另外,大浪灣海岸更展示由火山岩柱構成的海岸地貌。曾多次被遊人評選為「香港十景」之首。
2.甕缸群島景區由橫洲、火石洲、沙塘口山及吊鐘洲的金鐘岩組成。這些島嶼由具柱狀節理的火山岩構成。由於海岸長期受到猛烈的風浪衝擊,在海岸作用下形成獨特的外觀,沿岸遍布懸崖峭壁及許多海蝕穴、海蝕拱。沙塘口山東南沿岸的陡崖是全港最高的海崖,高度達140米。火石洲高45米的杬挽角洞、橫洲高30米的橫洲角洞、沙塘口山高24米的沙塘口洞及吊鐘洲的吊鐘拱門,合稱香港四大海蝕拱。由於甕缸群島位於核心保護區內,加上風浪較大及地勢險要,因此只適合在風平浪靜的夏季,乘船在近岸遊覽。
3.果洲群島由南果洲、北果洲、東果洲,以及多個小島和石排組成。果洲群島位處外海,長期受到風浪侵蝕,形成各種奇特的海岸地貌,包括險峻的斷崖、海蝕拱,還有各種奇形怪石。北果洲的六角形岩柱是最為壯觀的,它的直徑是園區內最大的,可達2米以上。由於果洲群島位於核心保護區內,加上風浪較大及地勢險要,因此只適合在風平浪靜的夏季,乘船在近岸遊覽。
4.橋咀洲位於西貢市中心東南約2公里,遊客可從西貢碼頭乘坐街渡前往,船程約十五分鐘。橋咀洲擁有多種火成岩,包括火山角礫岩、流紋岩、凝灰岩和石英二長岩,是欣賞和學習火成岩的好地方。連接橋咀洲與橋頭是一條由礫石構成的連島沙洲,每當退潮時,便會露出水面,遊客可沿著連島沙洲步行前往橋頭,一覽清水灣半島與西貢牛尾海的美景。在漲潮時,連島沙洲會被海水浸沒,因此出發前請先查閱天文台的潮汐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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