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是焦慮的總和 奧斯卡名導的平凡恐懼
奉俊昊《寄生上流》獲得4項奧斯卡獎 那之後呢?
早就以《殺人回憶》揚名國際,後續也有《駭人怪物》、《非常母親》等賣座電影,也被邀請至好萊塢拍攝《末日列車》、《玉子》,去年以《寄生上流》橫掃歐美各大獎項,甚至破紀錄在美國人的主場拿下4座奧斯卡獎。
奉俊昊並不是多產的導演,但他將這些精采的作品,歸功於他的焦慮感。
「我很焦慮,一天24小時都很焦急,我的心理醫生跟我說過,我有嚴重的焦慮症,也有嚴重的強迫症傾向,所以我沒辦法過一般人的社交生活。
但多虧了拍電影這件事,我才能夠生存下去。我透過工作反應了一些焦慮,《寄生上流》是貧富差距,《玉子》是農工業、《殺人回憶》是警察暴政。」-\-\奉俊昊接受《Vanity Fair》訪談
奉俊昊強調簡單的生活,他並沒有太複雜的社交活動,他曾被《英國電訊報》詢問私底下的生活,他只簡單回應。
「喝咖啡,寫作,然後盡量不要見很多人。」
奉俊昊即便長於社會觀察,探討資本社會的脈絡,但他總認為電影藝術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拍攝電影之後,不知為何能被當作偶像。
「我去年在坎城影展獲獎,回到首爾的仁川機場,大家好像瘋了一樣,但我覺得我很尷尬,我很笨拙。」
奉俊昊能夠為韓國電影創造前所未有的成功,即便被譽為類型電影的天才,但他卻認為電影沒有界線,希望電影本身可以跨越國界,讓每個人都可以體會到電影的美好。
奉俊昊能拍警匪電影、怪獸電影、科幻片以及黑色喜劇,對他而言,類型電影是沒有界線的。
「我的電影通常包含三個部分,恐懼、焦慮還有幽默感。
我相信當我們在笑的時候,會感覺到我們正在克服某種恐懼感。」-\-\-奉俊昊在《Vulture》的訪談。
充滿恐懼,卻又願意以平凡簡單的力量去勇敢對抗,這也是奉俊昊的電影始終迷人的原因吧
奉俊昊於《Vanity Fair》完整訪談:https://reurl.cc/24ppNa
奉俊昊於《Vulture》的訪談:https://reurl.cc/0z77Qk
CATCHPLAY
Parasite / 기생충
#parasite
#寄生上流
#기생충
韓知城焦慮症 在 白色豆腐蛋糕電影日記 Facebook 八卦
電影是焦慮的總和 奧斯卡名導的平凡恐懼
奉俊昊《寄生上流》獲得4項奧斯卡獎 那之後呢?
早就以《殺人回憶》揚名國際,後續也有《駭人怪物》、《非常母親》等賣座電影,也被邀請至好萊塢拍攝《末日列車》、《玉子》,去年以《寄生上流》橫掃歐美各大獎項,甚至破紀錄在美國人的主場拿下4座奧斯卡獎。
奉俊昊並不是多產的導演,但他將這些精采的作品,歸功於他的焦慮感。
「我很焦慮,一天24小時都很焦急,我的心理醫生跟我說過,我有嚴重的焦慮症,也有嚴重的強迫症傾向,所以我沒辦法過一般人的社交生活。
但多虧了拍電影這件事,我才能夠生存下去。我透過工作反應了一些焦慮,《寄生上流》是貧富差距,《玉子》是農工業、《殺人回憶》是警察暴政。」--奉俊昊接受《Vanity Fair》訪談
奉俊昊強調簡單的生活,他並沒有太複雜的社交活動,他曾被《英國電訊報》詢問私底下的生活,他只簡單回應。
「喝咖啡,寫作,然後盡量不要見很多人。」
奉俊昊即便長於社會觀察,探討資本社會的脈絡,但他總認為電影藝術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拍攝電影之後,不知為何能被當作偶像。
「我去年在坎城影展獲獎,回到首爾的仁川機場,大家好像瘋了一樣,但我覺得我很尷尬,我很笨拙。」
奉俊昊能夠為韓國電影創造前所未有的成功,即便被譽為類型電影的天才,但他卻認為電影沒有界線,希望電影本身可以跨越國界,讓每個人都可以體會到電影的美好。
奉俊昊能拍警匪電影、怪獸電影、科幻片以及黑色喜劇,對他而言,類型電影是沒有界線的。
「我的電影通常包含三個部分,恐懼、焦慮還有幽默感。
我相信當我們在笑的時候,會感覺到我們正在克服某種恐懼感。」---奉俊昊在《Vulture》的訪談。
充滿恐懼,卻又願意以平凡簡單的力量去勇敢對抗,這也是奉俊昊的電影始終迷人的原因吧
奉俊昊於《Vanity Fair》完整訪談:https://reurl.cc/24ppNa
奉俊昊於《Vulture》的訪談:https://reurl.cc/0z77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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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site
#寄生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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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城焦慮症 在 華人民主書院 New School for Democracy Facebook 八卦
身在福中! 逃亡來台的中國女孩:民主在台灣一個很天然的生活方式
台灣總統、立委選舉11日落幕,一名逃亡來台的23歲任瑞婷從台灣大選中看到,「政治和民主是一個很天然的生活方式」。任瑞婷並說,台灣總統大選之夜,微博新聞在晚上十點左右,「蔡英文獲選將連任台灣最高領導人」的標題被推到熱搜第一名,但是20分鐘後,降到十幾名。不知道是被刻意隱瞞還是真的不受關注,台灣大選在中國人心裡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任瑞婷13日在其臉書表示,來台灣之後,很多人都跟她說這是一片自由的土地,而她則會反問一句,你們真的每個人都可以投票嗎?對方總是回答說當然。台灣人挺辛苦的,不管男女老少,除了自己的正職工作外,還要監督政府工作,每隔四年又來一次全民焦慮要送哪一個政黨上台,選擇焦慮症的朋友就太慘了。相比之下,大陸人真的很輕鬆,他們只有一個答案:共產黨。為了避免選舉帶來的家庭紛爭,政府已經剝奪大家的選舉權,中央領導人犧牲小我、成就大我親自下場進行無休無止的派系內鬥。小熊維尼更是不簡單,以一人之力修憲,取消領導人任期,從此大家再也不用為誰是下一屆領導人而操心,紛紛被強行丟掉自己寵物狗,手牽手進入和(feng)諧(jian) (封建) 社會。哈哈,開玩笑的。
她指出,台灣的大街小巷各路政選廣告層出不窮,家附近的菜市場總有各個團隊的志願者做自由演講,懇請大家支持投票,外出曬太陽的時候,也會收到很多候選人的禮物,單價不會超過30台幣,可能是一把扇子,可能是一包紙,禮物的封面總是寫滿候選人的參選口號。如果已經中選希望連任的候選人,則會寫上過去的政績,比如申請到資金修建停車場或某公園等等。看到這裡,「我們才體會到,政府真的會為人民做事。」
任瑞婷說,反映到具體的生活中,就是這裡很多基礎建設都會讓人覺得人性化,很多場所會安排親子洗手間,方便媽媽帶兒子或者爸爸帶女兒使用;火車上會有夜間女性專用車廂,保護夜晚獨自搭乘火車的女性。因為做這些基礎建設的人都是人民自己選出來,參政者必須要聽人民的心聲和需要,所以這個社會變得很有溫度,生活在這裡的人會有被照顧的感覺。
任瑞婷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台灣因為土地私有制,很難進行都市更新,很多街道人行道都很窄小,甚至沒有人行道,沒有散步的空間,所以每個社區都會修建公園供大人小孩活動,有些公園修在坡上,利用地形建成天然大滑梯,孩子們參與進來很自然就會互動。有些公園則會修建孩子們喜歡的沙坑,沙坑旁設有洗手、沖腳的水龍頭,為了方便孩子們,特別做成小孩的尺寸。
在去年12月,總統競選的熱潮一路火熱,除了街上常看見的廣告,各路候選人也到一些城市演講拉票。不知道是因為這次選舉本身就受到更多關注,還是因為我第一次經歷所以少見多怪,在她身邊很多人的話題就轉為投票這件事。在台灣20歲才開始有選舉權,2020年意味著所有90後都開始投票,她看到很多她的同齡人會考慮台灣的現狀,會從社會中各方面,譬如經濟、福利、就業等等問題來考慮自己的選票投給誰。當然在選舉中會有輸有贏,如果剛好自己不喜歡的那位獲選真的是一件令人頭大的事,但那種全民參與的感覺,讓人知道人民才是台灣的主人。
任瑞婷說,總統這個詞離她很遠,她總認為選總統是一件很莊嚴的事,因為在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領導人總是光芒萬丈的那一位,所以選總統當然好比看漫威的電影,總有一個特別優秀的超能力者冒出來,帶領群眾得勝、得勝、再得勝。但事實上,「我看到真正民主的選舉中,總統就像一個商品,擺在商店裡任人挑選,」店員們不停為她呐喊,進店就是五折,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進店一看,真的不貴誒!你剛露出心動的表情,旁邊售貨員小姐姐就會帶著微笑迎上來,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嗎?隨意試穿哦~就算試穿後覺得不好看,脫下來就好,再看下一件,會有同樣良好的服務。
她認為,投票就像買衣服,遇到喜歡的可以買,遇到不喜歡的就不買,買回去不喜歡可以批評、抱怨、抗議、找售後服務,反正四年以後可以重新選。事實上,有一點真的是更新我的認知,從前她認為選總統是選比較好的或是自己喜歡的那一個,但其實,大家總會覺得誰都不好,大部分人的評估標準,都是不選自己討厭的那一位。她實在有點高估總統了,她確實日理萬機,比普通人需要打起精神,但她跟普通人的差異只是職業不同,拿去總統這個職業再看,我們都差不多。
任瑞婷發現,在投票當天,街上很多店鋪都停業一天,讓大家返回戶籍地投票,遠在國外的人也會不遠萬里地飛回來。週六上午她先生興致勃勃前往教會參加小組,到教會才發現因為投票所以暫停一次,有些投票點一大早就排起長隊。下午4點投票截止,當天會公佈選票結果,4點半一到,各大衛視、網站開始直播開票情況,那種盛況猶如中國人民看春晚。講真的,台灣民眾的日常生活真的很普通,遇到拉票演講也沒有到全民瘋狂的程度,但看他們投票的態度,我會覺得他們真的把共同維護美好社會看作自己的責任,選舉不僅僅是他們權力,也是義務——要為後代創造一個美好的生活環境。
她說,中國人很喜歡說,不要講政治。旁觀台灣的民主選舉,才讓她重新審視什麼叫不談政治。「我們生活在這裡,我們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有義務和責任去治理這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會不斷地討論到要作什麼讓這個共同體變得更好」,而這個過程,就是政治。她開始更加理解為什麼人是政治的動物。從這個角度講,不談政治是個偽命題,因為除非人承認自己可以交出所有的權力,從此就跟一隻寵物狗一樣,和主人有著絕對的差異,不能干涉或談論、評價任何一個主人的決定,凡是必須順服接受,否則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呢?她想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生活,誰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她可以送您一包狗糧,以恭喜您終於找到了在專制國家最棒的生活方式。
基督教的任瑞婷引用一句王怡牧師的話 : 在六四中你們看到的是政治,但我看到的是死去的人,這是這個民族的苦難,他們需要福音。基督徒不講政治,是華人教會中,跨越宗派的默契,是華人文化中隱藏的對廟堂之高的偶像崇拜,這是遺傳的一部分,縱觀中國幾千年歷史,信仰意味著出世,出世意味著遠離政治。因為封建社會中,對於最高統治者王權的崇拜和恐懼,人們不敢講任何一句與之相悖的話,甚至不願意聽到別人對於在上掌權者的批評,以免惹禍上身。
任瑞婷指出,中國人的不講政治,不是對政教分立的認同,而是化了妝的君王崇拜。她的母會秋雨聖約教會常被人批評說太喜歡講政治,「因為我們在計劃生育的國家大力強調反對墮胎;我們在每年5/12-6/4期間為國家禱告;我們設立良心犯家屬團契,請維穩對象吃年夜飯。很多批評我們的人,覺得我們只講福音就好」,為什麼要一再戳一個政權的敏感帶,搞得人家面紅耳赤。可是福音不就是給每一個人嗎?福音覆蓋生活每一個方面,如果要承認上帝做王,就必須知道,上帝是每一個選民的王,也是每一個總統或其他最高領導人的王。墮胎的婦女需要福音,天安門母親需要福音,良心犯和他們的家屬也需要福音,總統也需要福音。誠如王怡牧師所言,你崇拜的物件是君王,那你就只能看到政治,你崇拜的是上帝那自然就看見福音。
她說,「我們的牧師,在2019年底因為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重判九年。」因為在去年的一次講道中,他說 :「習近平若不悔改,他必滅亡」。他說這句話時候任瑞婷就坐在下面,「我承認當時心裡想說,真的要這麼露骨嗎?可是現在我必須承認,他真是一位有著先知眼光的牧者。」《哈利波特》中,人們稱大魔頭伏地魔為那個人,最後大戰時,麥格教授帶領大家保護霍格沃茲校園,一位老師問她,我們真的有可能打敗那個人嗎?麥格教授說,那個人的名字叫伏地魔,從現在開始我們直呼其名。習近平只是一個人,他在上帝面前是特別的,但不會比你跟我更特別,當我們把他當成那個人,福音就不在我們身上掌權了。
任瑞婷昨晚邀請台灣某教會主任牧師的一對兒女到她們家用便飯,席間他們說全家都去投票了,包括患有白血病在治療期間的小弟(這種投票精神真的很令她感動)。她很八卦地問,投票之前家長會不會教你們必須投誰?他們說不會,甚至一家人選擇都不同,尤其是媽媽最不一樣,她是全家唯一支持韓市長的人,因為媽媽不喜歡小英總統處理同性戀法案的事情。哥哥說,其實不能只看這一件事,選總統也需要綜合評估,另一位不見得會更好。聽到這裡我就想,如果按照華人基督徒「不講政治」的標準,那任何民主國家都不能有牧師了吧。
任瑞婷認為政治和民主是一個很天然的生活方式,她在台灣半年時間,很多人問她這裡是不是很自由,「我有覺得不一樣,但是沒有到很誇張。直到觀看他們大選,我才看見兩邊真正的差別。」很多人笑稱,小英總統謝票應該先從北京開始,再到香港,最後再回台灣謝謝選民。因為香港青年的前車之鑒,讓台灣的年輕人統統站起來守護民主。這是她見到目前比較主流的對本次臺灣大選的評論。可是在大選當天,她在微博上看到熱搜全是關於當晚xx之夜活動上女明星們的穿著,在晚上十點左右,「蔡英文獲選將連任台灣最高領導人」的標題被推到熱搜第一名,但是20分鐘後,熱度降到十幾名。不知道是被刻意隱瞞還是真的不受關注,台灣大選在中國人心裡沒有掀起任何波瀾。他們不知道選舉背後,意味著人民可以讓毒疫苗的罪魁禍首受到應有的懲罰,意味著房子不會被強拆,意味著不再有人因言獲罪,意味著去政府辦事的時候公務員不會鼻孔朝著天。或許他們知道,可是他們怕被當成維穩對象,於是想「等其他傻叉去鬧好了」。
關於台灣大選的結果,中國人看到的牆內版新聞是:「蔡英文瘋狂砸錢,台灣人見錢眼開被迷惑」;「韓國瑜民調極高,奈何臺灣年輕人就喜歡蔡英文」。而且多數配圖,都是韓國瑜暫時領先那幾分鐘的截圖,以表示蔡英文獲選是多麼僥倖。被隱瞞的真相是,蔡英文獲得超過八百萬選票,破記錄!每當她看到中國年輕人被假新聞包圍著,就希望大家對他們多一些寬容,因為他們沒有生活在民主的土壤中,所以很難有對的結論。但後來她發現很多時候他們不是沒有正確結論,而是他們毫無思考蹭熱度式地喊口號,比如「台灣是中國」、「香港是中國的」、「只有一個中國,必須統一」、「支持武統」……他們的冷漠和無感,比做出錯誤判斷更可悲。
任瑞婷指出,自由作家余杰說,劉曉波死後,中國再也沒有人可以站起來,作為民間的代表和政府溝通,中國在和平轉變民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但她想,教會可以作為一個緩衝帶。在香港的新聞中,她看到教會正在發揮這個作用。因為基督徒是最不應該以君王為偶像的人,所以他們應該有說話的勇氣;基督徒也是最像先知的人,他們知道什麼是神喜悅的,什麼是神不喜悅的,所以他們有當說的話。他們的弟兄王怡,在講出一句符合聖經教導的話以後,被重判九年,可是很多人刻意忽略政府胡亂執法、秘密審判、非法軟禁王怡親人的種種惡行後,把重點放在「王怡為什麼要講這句話」。她再一次引用王怡的原話為他解釋,如果你哪只眼睛看見裡面有政治,就把它挖出來丟掉,你少一隻眼睛進入天國,好過你完完整整下地獄。對於王怡的遭遇,冷漠,比膽怯更可憎!
她強調 :「我不是想要為王怡辯護什麼,因為他在上帝面前不需要辯護。」只是經歷前幾天的台灣大選,對政治有了新的認識,反而讓她對王怡牧師未來八年的刑期不那麼揪心。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現在也知道了,他獲罪僅僅是因為他講了該講的話,應該悔改和判刑的是那片沒有自由民主的土地,因為他們大大得罪了神。曾經她很難想像當我們失去牧師,信仰和生活該怎麼繼續,可是當我們的牧師真的離開了我們,信仰沒有死,她反而看見更多的信徒和會友站出來,中國教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嚴冬才剛剛開始,幸運的是,當春天到來,「我們回想經歷的一切,總會高唱哈利路亞讚美主。」
她表示 :「我們對此懷有信心。」
本新聞由新頭殼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