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太快了,一轉眼從6/10 開始接觸救命神器到今天剛好滿一個月!
大家都說疫情見人心,我就來說說我見到的人心❤️也說說我心中的感謝!
首先我要感謝神奇的力量,這是一股溫暖信任的力量,這股強大的力量讓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什麼醫療器材,這些儀器設備都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聽說看都沒看過!在這一個月從原本的HFNC 一家廠商到現在有喉頭鏡、PAPR 總共七家廠商一起幫我處理分發,每天有大大小小數不清的事情、數不清的聯絡,數不清的訊息、數不清的待辦事項⋯⋯⋯每一件事都在看似忙亂中有秩序的往前邁進!一一完成✅
神奇的是我都不認識他們,這些人都是我在這一個月才認識的人。有些人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面,有些人我可能連名字都叫不出來只有訊息代號!所有的人全部都是大好人!大好人神隊友們全部情義相挺,我跟他們個人沒有任何的情誼,所以大家挺得對象只有一個就是台灣!他們犧牲很多休假時間,我的訊息幾乎是隨時都在發,隨時都會有狀況隨時都會有問題,他們也隨時待命,無時無刻都在聯繫處理事情!更要在大熱天全省醫院幫忙配送機器,常常不敢喝水,也沒吃飽。
更不可思議的是是在價格的部分這些廠商也全部都是有情有義!
我們目前一共買了377台(包含下星期的9台)好啦我知道我們買得比政府貴兩萬(政府有總預算的壓力,畢竟是全民的錢)但是這個部分我有一點對捐贈者不好意思,可能沒有幫大家談到最好的價錢跟政府一樣的價錢,但是那個時候情況是比較急迫,醫院方面真的是不斷都在求救,我也認真的跟幾家醫院核價,我們確實買到比之前醫院採購還要再優惠的價格。把時間成本算進去,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把機器空運來台灣,加上我們的配送的確比較複雜,我想這也是最好的價格了!
但也是這個總量(500+377)讓紐西蘭總公司願意捐出50台機器給台灣!今天我又爭取到他們再捐1000套耗材給台灣(價值450萬)然後我還在努力爭取希望紐西蘭總公司可以再捐多一點的機器(拜託🥺)不好意思大嬸個性😝
所以目前全台灣算起來總共有927 台HFNC 🎉🎉🎉希望全民可以一起來監督讓每一台機器妥善的運用,發揮他們最大的效能💪
接下來喉頭鏡跟PAPR 的廠商也超感人的,除了我們採購,他們同時也捐出一部分的機器。出錢又出力6家廠商都是如此配合!沒有任何一家廠商要賺國難錢,其實他們是可以賺一筆的,可是全部的人都把利潤降到最低。
我還是不認識他們,但是我們是一個團隊,一起幫台灣抗疫
我看到前方的醫護人員有多麽的辛苦!其實醫護人員現在要負責的不僅僅是醫院本身的部分,他們有篩檢站,檢疫所,疫苗接種站,防疫旅館甚至還有居家照護的部分,所以每一個人的工作量都是三倍以上,但是內心的壓力是50倍!加上現在酷熱的天氣,真的萬分辛苦!
有時原本聯絡好的捐贈單位,臨時被中央指派任務就直接上戰場了。像是北榮的陳副院長就跟我說:永婕不好意思,今天下午我不會在,中央指派我去環南市場,我要帶隊去!沒問題👌副院長加油!
苗栗為恭醫院的陳院長,那時京元電子事件他親自帶著80-90人的團隊連續三天拼了7000人篩檢!
我由衷的敬佩他們,沒有任何一個媒體報導,沒有任何一點光環,但是他們真的救了台灣的電子業!
最後當然還有來自台灣各地的捐贈者,像雪片一樣像泉湧一樣的愛心不斷飛來。信任、支持沒有第二句話,全民一心只希望趕快終結這個黑暗疫情!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計較過任何事情,從來沒有給我壓力所以我必須給自己壓力,我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清楚、透明非常重要‼️我在最後一定會補上所有明細,所有的數字!清清楚楚的交代所有的軌跡!
這是這個疫情我看到的人心:愛、真愛❤️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因為彼此信任,互相支援因為捐贈者、廠商,所有的人都愛台灣!包括今天加入我們的美國醫療朋友!
最後我要說的是,很多的長輩,很多愛我的人都勸我差不多是時候可以休息了,也差不多是時候可以離開台灣!因為你現在的光環非常的美好,他們深怕我一個不小心出了什麼差錯,怕一個閃失就沒有光環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關於這一點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做這件事情是為了自己的光環,所以就算明天光環消失殆盡,那就是我真的有做錯的地方,要好好檢討一下!
總之我愛台灣☺️
啊哈哈哈演唱會時我跟團隊一起手牽手大合唱好了😆
同時也有11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9萬的網紅泛式FunShik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博人傳最近的日常篇還挺有意思的,二柱子育兒記我笑爆 ► 本視頻由「泛式」本人投稿,這是我在YouTube的唯一正版頻道。 ► This is FunShiki (泛式) 's one and only official YouTube channel, thanks for subscribing...
雜談意思 在 呱吉 Facebook 八卦
關於政治的事,我從不說謊,頂多不說。我一個人走這條路,是好是壞顧我一個人就好,沒有牽累。
但選前最後一個月,不說的話太多,因為不想自己的任性牽累了無辜、壞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未來。
例如,我本來不想讓黃國昌、或吳益政之類的政治人物上我的直播節目。因為很高機率會被罵,我也沒法撈到好處(我的直播節目因為播放音樂的關係基本上是零收益的),還要特別準備內容,真的是整個煩。
但是既然答應了,我也跟他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我會很直接、甚至很尖銳地問你問題,不代表我的立場,但是你們應該要正面回答,絕對不要迂迴逃避,因為觀眾看得出來。」
直接尖銳的問題看起來很派很兇甚至有點挑釁,但事實是,你能好好回答的時候就會加分。屢試不爽。
站在做節目的立場,我們就是希望來賓好好把球打出去,所以我們投球的時候也不會客氣。軟趴趴的球能打出全壘打嗎?不投變化球已經是我最大的誠意。
講是這樣講,但我對他們兩個人算是特別嚴厲,因為我知道他們能把球打回去,節目也因此很好看。但我很明顯對一些人放水,因為我怕他們沒辦法把球棒握好。所以我根本偽善。
但我願意站台、表達支持意願的候選人,都是我真心的想法。只是每個人理由不同,我也不打算一個一個細細討論。今天不是要寫十萬字論文。
我覺得選舉一路來那種最莫以名狀的難過就是那個我曾經很熟悉溫暖的進步圈,變得很恐怖。
2019年一次國外參訪行程,許多跨縣市與黨派的政治人物都有參加。研討會上我講了一段肺腑之言:
「我是跟著民進黨一起長大的小孩,從偷看爸爸的黨外雜誌開始,人生第一次投票是投給陳水扁。二十幾歲時,每次參與社會運動,都和民進黨的前輩們站在一起。但是這幾年,我覺得民進黨和街頭的距離變得很遠。」我知道在廟堂上搞真正的政治和街頭上運動是兩回事,但看著民進黨的變化,內心真的會有些唏噓。
研討會結束,我到外頭去上廁所。一個民進黨政治人物也走進來,寒暄了一陣。他突然對著拉鍊已經解開的我開口:
「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講這些?」
他說的外人指的是那次國外參訪活動的外國人們。
原本是一起談笑的他沒有特別生氣的表情,丟了這句話後就離開。
我當下有點錯愕,誒?他剛剛在對我發球嗎?!我到現在還不是很了解他的意思。
但這句話其實很妙,不論他對我生氣與否,他認為「我是自己人」。
這種自己人的感覺就是台灣現在最奇妙的氛圍吧,又溫暖又肅殺。
時代力量在選舉期間一直被說是國民黨友軍、紅統勢力的一部分,也就是被認定為綠營的敵軍。但一方面也不斷被稱呼做背刺力量,但後面這說法是把時代力量當作友軍時才有意義的形容啊。
到底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呢?我認識很多時代力量的公職與黨職,沒有一個人是支持統一的,大家都是獨立派。各種社會議題也都是站在進步立場。如果今天我們是以理想性來決定敵友,我認為民進黨與時代力量的支持者們應該可以做朋友。
但其實正好相反,我有看到民進黨的朋友在選後說:「我會同情國民黨的支持者,但對時代力量不會。」
我想講個我的觀察。
各陣營都有自己檯面上與檯面下的論述生產中心,負責製造各種輿論的素材給網路上的支持者去散佈。為什麼這次選舉突然吹起了時代力量這股紅統逆風?其實是為了清洗時力的台派選票,綠黨與基進自然也配合演出,讓選票歸位之外,進而逼迫時力與民眾黨搶食剩餘的中間選票。
但嚴格地說起來,這也算是時力求仁得仁。黃國昌一直說要走出小綠,如今在失去硬蕊台派支持的情況下,還獲得如此票數,可以說是站穩腳步。只可惜輸給民眾黨。
不論是站在民進黨的立場還是保衛台灣主權的角度,這個戰略思維其實沒錯。但我每天凌晨看著那些本來可以當朋友的人互相啃咬,滿地是血,我就覺得睡不著。最後一個月我好幾次失眠就是在看著兩邊激烈的言論,心裡想著我是不是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2018年,紐約時報針對自由派不斷利用媒體優勢取笑川普與其支持者,寫了一篇長文論述。裡面有段話我覺得寫得超好:
「....更糟糕的是我們的文化習俗正在迅速改變,我們很少停下來去思考這點。一些自由派人士比他們的美國同胞走得更遠,但卻還是動輒批評那些沒有趕上他們的人。珍視包容的人可以多注意自己的言語,解釋自己在做的事情,而不要試圖控制別人說什麼。這只會證明他們對其他美國人懷著最糟糕的偏見。」
我們不斷在用偏見去攻擊別人的偏見。民進黨對時力,甚至我們對韓粉,都是如此。
更糟糕的是,本次選舉的結果證明,我們未來將會變本加厲地使用這項策略,因為它有效。
我有個以前職場的老前輩聽聞我參選時,主動說要贊助我廣告與其他事物。我婉拒了。因為我知道我們雙方政治理念差很多,我擔心他日後悔不當初。他是外省眷村子弟,忠黨愛國。
後來我選上了,我發現我幾乎發什麼文章他都有來按讚。有時候他認同我講的話,也會留言贊聲一下。但是有時候我講國民黨不好、說韓國瑜不行,他就沒有說話。但從他跟我互動頻率的程度,我相信他都有看到,也知道我們政治立場天差地遠。
選前最後一天,我還在他的社群帳號上看到一篇發文說:「我知道你們討厭韓國瑜,但他真的是一個浪漫的人....」這篇文章寫得卑微誠懇,真心誠意,這樣子的傢伙卻在過去一年裡好幾次鼓勵這個罵了韓國瑜不知道幾遍的我。
我希望台灣人不要忘記這種溫柔。有些人搞政治搞到瘋了,但我們不應該如此。
民進黨現在獲得大勝,和2016年一樣。過去四年有太多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沒做,未來四年沒有理由對他溫柔與忍讓。我支持蔡英文,也支持許多民進黨候選人,我不求什麼感謝,只是盡台灣人應當的責任。但是我接下來的責任就是監督你們是否履行承諾。
反滲透法可以強渡關山,但是礦業法卻有千百個無奈?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時間就像乳溝,要擠就有。
以前剛開始學民調統計時,就知道一個民調常識是「不論問什麼問題,千萬不要寫『沒時間』這個選項」。因為絕大多數人不做某件事,例如看電影或上街投票,他都會想回答沒時間。但事實是當他想做某件事時,不論有多麻煩,都一定會有時間。應該要問「他不做某事是為了要把時間拿去做哪件事?」
這次選舉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兩個人。
一個是洪慈庸一個是林佳瑋。因為我把議會工作放第一優先,剩餘的時間分配不足以幫助所有我想幫忙的候選人,所以我完全沒幫到洪。林佳瑋則是我沒有在直播上保護好她,讓許多觀眾對他做了不適當的羞辱。
我很遺憾我投的吳怡農敗選,但最遺憾的是蕭美琴。時代力量沒法贏過民眾黨我也很生氣。
我還有很多話想說,關於這次選舉,關於我期望的未來。但下次再說啦,快要變論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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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政治的事,我從不說謊,頂多不說。我一個人走這條路,是好是壞顧我一個人就好,沒有牽累。
但選前最後一個月,不說的話太多,因為不想自己的任性牽累了無辜、壞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未來。
例如,我本來不想讓黃國昌、或吳益政之類的政治人物上我的直播節目。因為很高機率會被罵,我也沒法撈到好處(我的直播節目因為播放音樂的關係基本上是零收益的),還要特別準備內容,真的是整個煩。
但是既然答應了,我也跟他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我會很直接、甚至很尖銳地問你問題,不代表我的立場,但是你們應該要正面回答,絕對不要迂迴逃避,因為觀眾看得出來。」
直接尖銳的問題看起來很派很兇甚至有點挑釁,但事實是,你能好好回答的時候就會加分。屢試不爽。
站在做節目的立場,我們就是希望來賓好好把球打出去,所以我們投球的時候也不會客氣。軟趴趴的球能打出全壘打嗎?不投變化球已經是我最大的誠意。
講是這樣講,但我對他們兩個人算是特別嚴厲,因為我知道他們能把球打回去,節目也因此很好看。但我很明顯對一些人放水,因為我怕他們沒辦法把球棒握好。所以我根本偽善。
但我願意站台、表達支持意願的候選人,都是我真心的想法。只是每個人理由不同,我也不打算一個一個細細討論。今天不是要寫十萬字論文。
我覺得選舉一路來那種最莫以名狀的難過就是那個我曾經很熟悉溫暖的進步圈,變得很恐怖。
2019年一次國外參訪行程,許多跨縣市與黨派的政治人物都有參加。研討會上我講了一段肺腑之言:
「我是跟著民進黨一起長大的小孩,從偷看爸爸的黨外雜誌開始,人生第一次投票是投給陳水扁。二十幾歲時,每次參與社會運動,都和民進黨的前輩們站在一起。但是這幾年,我覺得民進黨和街頭的距離變得很遠。」我知道在廟堂上搞真正的政治和街頭上運動是兩回事,但看著民進黨的變化,內心真的會有些唏噓。
研討會結束,我到外頭去上廁所。一個民進黨政治人物也走進來,寒暄了一陣。他突然對著拉鍊已經解開的我開口:
「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講這些?」
他說的外人指的是那次國外參訪活動的外國人們。
原本是一起談笑的他沒有特別生氣的表情,丟了這句話後就離開。
我當下有點錯愕,誒?他剛剛在對我發球嗎?!我到現在還不是很了解他的意思。
但這句話其實很妙,不論他對我生氣與否,他認為「我是自己人」。
這種自己人的感覺就是台灣現在最奇妙的氛圍吧,又溫暖又肅殺。
時代力量在選舉期間一直被說是國民黨友軍、紅統勢力的一部分,也就是被認定為綠營的敵軍。但一方面也不斷被稱呼做背刺力量,但後面這說法是把時代力量當作友軍時才有意義的形容啊。
到底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呢?我認識很多時代力量的公職與黨職,沒有一個人是支持統一的,大家都是獨立派。各種社會議題也都是站在進步立場。如果今天我們是以理想性來決定敵友,我認為民進黨與時代力量的支持者們應該可以做朋友。
但其實正好相反,我有看到民進黨的朋友在選後說:「我會同情國民黨的支持者,但對時代力量不會。」
我想講個我的觀察。
各陣營都有自己檯面上與檯面下的論述生產中心,負責製造各種輿論的素材給網路上的支持者去散佈。為什麼這次選舉突然吹起了時代力量這股紅統逆風?其實是為了清洗時力的台派選票,綠黨與基進自然也配合演出,讓選票歸位之外,進而逼迫時力與民眾黨搶食剩餘的中間選票。
但嚴格地說起來,這也算是時力求仁得仁。黃國昌一直說要走出小綠,如今在失去硬蕊台派支持的情況下,還獲得如此票數,可以說是站穩腳步。只可惜輸給民眾黨。
不論是站在民進黨的立場還是保衛台灣主權的角度,這個戰略思維其實沒錯。但我每天凌晨看著那些本來可以當朋友的人互相啃咬,滿地是血,我就覺得睡不著。最後一個月我好幾次失眠就是在看著兩邊激烈的言論,心裡想著我是不是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2018年,紐約時報針對自由派不斷利用媒體優勢取笑川普與其支持者,寫了一篇長文論述。裡面有段話我覺得寫得超好:
「....更糟糕的是我們的文化習俗正在迅速改變,我們很少停下來去思考這點。一些自由派人士比他們的美國同胞走得更遠,但卻還是動輒批評那些沒有趕上他們的人。珍視包容的人可以多注意自己的言語,解釋自己在做的事情,而不要試圖控制別人說什麼。這只會證明他們對其他美國人懷著最糟糕的偏見。」
我們不斷在用偏見去攻擊別人的偏見。民進黨對時力,甚至我們對韓粉,都是如此。
更糟糕的是,本次選舉的結果證明,我們未來將會變本加厲地使用這項策略,因為它有效。
我有個以前職場的老前輩聽聞我參選時,主動說要贊助我廣告與其他事物。我婉拒了。因為我知道我們雙方政治理念差很多,我擔心他日後悔不當初。他是外省眷村子弟,忠黨愛國。
後來我選上了,我發現我幾乎發什麼文章他都有來按讚。有時候他認同我講的話,也會留言贊聲一下。但是有時候我講國民黨不好、說韓國瑜不行,他就沒有說話。但從他跟我互動頻率的程度,我相信他都有看到,也知道我們政治立場天差地遠。
選前最後一天,我還在他的社群帳號上看到一篇發文說:「我知道你們討厭韓國瑜,但他真的是一個浪漫的人....」這篇文章寫得卑微誠懇,真心誠意,這樣子的傢伙卻在過去一年裡好幾次鼓勵這個罵了韓國瑜不知道幾遍的我。
我希望台灣人不要忘記這種溫柔。有些人搞政治搞到瘋了,但我們不應該如此。
民進黨現在獲得大勝,和2016年一樣。過去四年有太多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沒做,未來四年沒有理由對他溫柔與忍讓。我支持蔡英文,也支持許多民進黨候選人,我不求什麼感謝,只是盡台灣人應當的責任。但是我接下來的責任就是監督你們是否履行承諾。
反滲透法可以強渡關山,但是礦業法卻有千百個無奈?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時間就像乳溝,要擠就有。
以前剛開始學民調統計時,就知道一個民調常識是「不論問什麼問題,千萬不要寫『沒時間』這個選項」。因為絕大多數人不做某件事,例如看電影或上街投票,他都會想回答沒時間。但事實是當他想做某件事時,不論有多麻煩,都一定會有時間。應該要問「他不做某事是為了要把時間拿去做哪件事?」
這次選舉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兩個人。
一個是洪慈庸一個是林佳瑋。因為我把議會工作放第一優先,剩餘的時間分配不足以幫助所有我想幫忙的候選人,所以我完全沒幫到洪。林佳瑋則是我沒有在直播上保護好她,讓許多觀眾對他做了不適當的羞辱。
我很遺憾我投的吳怡農敗選,但最遺憾的是蕭美琴。時代力量沒法贏過民眾黨我也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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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意思 在 阿侖 Alun Youtube 的評價
終於跟台灣妞一起拍片啦
超喜歡他的
這次訪問他一些韓國人妻的生活
希望你們會喜歡
咖啡廳有點吵雜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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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意思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太子新填地街尾段,晚上黑森森,唯獨路口三間食店人聲鼎沸、光如白晝,是打冷老號陵發相連三鋪。舊日,浴德池在旁邊,隔籬上海街、砵蘭街霓虹舞動,麻雀館、舞場、卡拉OK……燈紅酒綠漸黯然,陵發至今64年,愈做愈旺。經營老店的魏家三兄弟年過花甲,早已衣食無憂,但仍兢兢業業,要讓92歲的老父見了開懷。古有70歲老萊子,為了逗樂雙親,穿上彩衣,扮作小孩跳舞。戲綵娛親,有力又有心,於古於今都是一種幸福。
陵發相連三個鋪位,左右兩鋪招呼客人,座無虛席;中間鋪是明檔廚房:一碟碟切好的鵝掌翼、凍魚大眼雞烏頭、鹹菜花生蜆仔肉陳列檔前;砧板師傅在起鵝片;熱盆韭菜豬紅炆門鱔炆春菜冒着白煙;滾油炸蠔餅、明火燴蠔仔粥,不消幾分鐘就上桌來。「打冷,好似快餐,即叫即有。」老闆魏鎮南說。
以前打冷講求快,他謂求求其其放鹽放糖去吃就算;現在打冷高級了,講求醬料和調味。磨豉醬、普寧豆醬他選最靚最高級的,蝦醬從大澳入貨,連豆瓣醬買貨回來也再加工;豆腐雞腳自家炸好或炆或滷,保證新鮮。
「我們做事,最緊要放一個心下去。」南哥說。這裏的滷水鵝注重濃郁肉味,藥材只是添香。大廚黃師傅透露,一煲滷汁歷史悠久,他03年從老闆手上接過來一直保養至今。凍魚鮮甜不柴,也是沿用傳統方法在魚水中慢慢浸熟。所謂「魚水」,即用浸過魚的水,加鹽加薑,魚就不會浸淡了。
炸蠔餅、蠔仔粥人人讚好。蠔肥量足,有的大似鵪鶉蛋;因着水域和品質,貨源經常改來改去。蠔仔粥鮮甜無比,靈魂在於湯底,用大地魚老雞豬骨螺片黃豆,熬足五小時出味來。
鹹雜仍是南哥親自調味,譬如生鹹菜,啤水兩小時,搓透撈糖,加入南薑粉、麻油添香;指甲大小的蜆仔肉工夫最多,女工逐粒逐粒揀,啤水啤到無沙無泥,南哥方入味,少有店家肯去做了。鹹雜或鮮香或爽脆,送一碗綿稠的潮州白粥,其味無窮,絕不比豐腴鬆香的鵝片遜色。
父親 大牌檔起家
70歲的南哥,四歲起就在檔口「掹人衫尾」幫父母招徠客人。話說父親魏林盛和平後由鄉下潮陽來港,最初給大牌檔運煤炭,又賣過經濟飯,1955年來到新填地街尾浴德池旁邊做起大牌檔,檔名「陵發」取「零舍發」諧音。最初兩枱八凳賣魚蛋粉麵;未幾在旁多開一檔「陵記」,開始打冷。
89年,陵發入鋪浴德池後面,多了「潮州白粥」四字,「冷字我們潮州話是人,打人打人比較粗俗,不如說食白粥,踏實些。」南哥解釋。05年,浴德池舊樓拆卸,搬到隔鄰三間自置地鋪。今天,陵發和陵記兩個字號依舊掛在店前,由他這個大哥和二弟魏鎮坤(Martin)、三弟魏鎮輝合力經營。
「阿爸在大牌檔賺了第一桶金就去了做物業投資,供樓供鋪。」Martin回憶。人稱「六叔」的父親,買下不少物業。「阿爸45歲已經退休,無做幾十年了,看着你們做。」南哥笑。當年在店,父親的角色是和事佬,夥計扭計、想不通,由他疏導勸解;店務全落在妻子和兒子們身上。
兒子 陸續回歸
73年,南哥和鄉里在父親佐敦道上兩個鋪位搞潮州菜館,間中返陵發幫手。為了子女升學,他87年移居加拿大,照樣做潮州菜。接着老二Martin 89年也移民去了,父親召回在匯豐做文職的老三來接力,舅仔負責廚房。
「媽媽那時是檔口的主力人物,洗切,整大腸,樣樣都是她做。阿爸只是深夜夥計收工去麵檔企三句鐘淥麵。」南哥說。96年,母親因腦瘤做手術,他返港陪伴,頂替母親在店幫手。幫着幫着,父親要求他留下來。一留,就到今天。
「阿媽最辛苦,永不退休。潮州女人又慳又勤力。」Martin也很疼惜母親,母親08年健康惡化,他回港侍奉在側。「我本擬阿媽百年歸老就返回加拿大,我老婆仔女全部在那邊。阿爸叫我留下,說:『阿媽走了,還有我你要照顧噃!』自小,阿爸都好疼惜我,我永遠不會逆他意思。」
事實上,父親心清目明,起居有家傭照顧,Martin還是回鋪了。「阿爸教我們做生意,今日生意好,明日生意不好,唔緊要,顧好出品,保持水準就得喇。」當年,他覺察有出品要改善,忍不住出手。從13歲起,他就在檔口幫父親,主力到街市入貨。回歸陵發後,他也負責早上收貨備料,在廚房幫廚,而最撚手的滷大腸至今仍親自炮製;傍晚開市他轉看樓面,做到凌晨才收工。
夜檔的艱難
雖說64年老字號,除了位處近70年歷史的舊樓,陵發鋪內完全不見殘舊痕迹,磁磚白牆異常光潔。「清潔那方面,阿輝夜晚就算夥計做完,他仍會再做兩三個鐘,夥計抹了他都用乾布捽過。」南哥很欣賞弟弟的勤快。
「用過的東西都爛掉了,現在最舊的是人,我自己都70了,兩個弟弟也六十幾。」南哥哈哈笑。當初,他帶領夥計做廚房,教會夥計就退出來。
每天傍晚,他五點半返鋪開檔,八點左右三弟阿輝回來接手開檔,他就跟樓面,在街上時站時坐,一眼關七。三兄弟各司其職,一埋位就無停手,整晚也沒交談一句。「三兄弟做事一定有摩擦,通常今日鬧完,明天就無事。也沒空去理,沒空去記,明天又開始了。」
這頭新填地街尾,也曾有過霓虹不夜天,陵發不乏江湖捧場客。「回歸前,六幾年七幾年那時代的人很複雜,有時他們打打殺殺,周圍『吹雞』去哪裏哪裏打架,通常有好多在這裏傾大佬指示去做事,他們辦完事回來吃,吃完就走,又不會托你水龍(走數),打架出去打。」南哥在新填地喊打聲中打長大,只記住人家的好。「我們做夜檔好辛苦的,大佬知道我們搵食艱難,也會叫細路仔不要來搞事。」
沙士一役,百業蕭條;自從深圳24小時通關,才是夜檔的真正難關,「跳舞場客、卡拉OK,那些人一班班來消夜,現在都無了。」以前陵發開到凌晨五點;現在兩點已沒甚麼客人,不得不打烊了。
為父 心事
「如果不是阿爸,這裏散了。」嚴肅的老三阿輝提起父親,開始有點笑容,「阿爸對我好好,我傷風感冒看醫生看不好,他就拿藥給我。」
當年兩個哥哥移民,阿輝臨危受命,除了煮、切,甚麼都做,「阿爸教我做人做生意都要老實,兄弟間不要計較。」過去整整30年,除了農曆新年店休6日和每月例假,他不曾放心走開一天,「做飲食要親力親為,我病假一日都無請過;62歲了,歐洲都沒去過。」
「舊老闆六叔日日在窗口同我們打招呼。他眼和耳仔都好好,只是腳行不到。」做了近20年樓面的阿鄭指一指對面大廈說。原來92歲的六叔就住在店鋪對面,雖然要爬一層樓梯才有升降機,也不肯搬走。Martin替他找了一部爬樓梯輪椅回來,圓他的心願。
「阿爸好和善,講理由。以前我在店鋪跟人吵,他就會拉開我去飲杯茶,傾偈緩和一下,回來我就不覺一回事了。」Martin指,父親從八十年代已不過問店鋪事,現在每日望鋪,只是一種懷念、關心。
「看着兒子在做生意,他從樓上望下來都很開心。所以我們有煩惱事都不敢跟他說,只說開心事給他聽。」南哥補充。陵發生意上軌道多年了,客人常回頭,就算市道淡靜,來打冷的仍然絡繹不絕。「現在不做好似好可惜,阿爸又在,他那麼開心,惟有維持下去啦!做得幾耐得幾耐。」南哥身體大不如前,最近才入過醫院;但老父的心,他明白。
Martin和阿輝不約而同希望多做幾年退休去,一個想返加拿大享受晚年;一個想去見見外面的世界。而三兄弟的子女都無人想接手,南哥了解:「以前十五六小時我們一樣捱,回家只是一張床,睡下去,起身就出來鋪頭了。有了錢好像沒了家庭,我不想他們翻版像我一樣。」從前多辛苦他也甘心,「就是想仔女多讀書,到外面找好工作。」
潮州人出名慳儉,「賣花姑娘插竹葉,好嘢、滷水鵝自己捨不得食,要賣出去的。就算鹹蛋一隻都只食半邊,有時花生送粥,自己都是食粗嘢。」南哥一生習慣,吃飯「求其要快」,每晚夥計吃甚麼他就吃甚麼。這夜,他為自己加餸一碗「魚凍」,「即是結凍的魚,汁好似啫喱膏。鯇魚用豬肉汁煮了,又甜又鮮。我由細到大最鍾意食。」
珍饈不及家常菜,最堪咀嚼的,還是親情滋味。
撰文:韓潔瑤
攝影:關永浩
陵發潮州白粥
地址:太子新填地街625-627號地下
營業時間:從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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