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的建議文章內容修改如下(編修時間 2021/04/26,據說今天打這個日期好像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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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一個教練將一位七歲的男童摔至腦死的新聞,我邊看著手機一邊好難過不忍心,可是看了一些討論之後,我發現在這個事件以外還有一個更值得關注的議題是:我們是否真的尊重過孩子口中的那個「不要」?
舉例來說,你小的時候聽過這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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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這是為了你好!
2.這麼小就不能吃苦,長大當兵怎麼辦(以後嫁人怎麼辦)
3.你們這一代真是草莓族耶,當年我⋯⋯
4.你沒聽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
5.連這一點小事都受不了,養你不如養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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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以「吃苦」當作核心價值的華人文化,我們擁有許多其他文化沒有的美德,但同時,我們也經常會因為這個價值,而忽略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忍受的極限」這件事情。尤其是大人管教小孩、教練帶領學員,從小到大我們總是被教導「要再多忍耐一點一點、要再多撐一點、撐下去就是你的⋯⋯」,為了大人口中那個「更好的未來、更有用的人」卻忽略了自己內心真正的需求。這並不是要跟大家說,小小年紀就要「阿姨我不想努力了」,而是有沒有可能我們在努力的同時,也聆聽自己、聆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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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寫這篇文章,是因為前幾天看到 Shu Ting Chen與Eva Shi 2位專家(4/24 PM 5:02)**在網路上討論,受到很大的啟發,文章裡面提到:「台灣每天平均有34個兒童虐待的通報案。」,於是有人建議說要教育小孩說「不要」, 像是新聞當中七歲的那個小男孩在過程中明明一直強烈的表示不要了,但大人仍然不顧孩子的意願,沒有停止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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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當中也提到一個更重要的觀點是:就算小孩學會說「不要」又有什麼用?大人真的會重視小孩的不要嗎?還是仍然會忽視小孩的不要、把小孩當成大人的延長?然後或許就因為這個忽視,像新聞當中,因為大人忽視孩童的疼痛,在90分鐘的訓練當中摔了27次,最後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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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令人難過的新聞,揭發了兩個重要的現象:
1.習得無助感(Learned helplessness):當孩子發現自己不論如何的抵抗,都沒有辦法改變現狀的時候,就會放棄抵抗了,因為再大聲地說不要,也只是浪費力氣。你可以想像那個孩子有多麼的無助。
2.大人是否把孩子當成「所有物」?前幾天我聽到 哇賽心理學 談到一個重要的現象,許多大人會不知不覺地把孩子當成是「所有物」,而不是把它當成一個「獨立的個體」*,所以會在公共場合羞辱小孩、違反小孩的意願把他拉走、甚至是動手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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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能不能夠,多一點溫柔,尊重孩子口中的「不要就是不要」。當我們不斷地在倡導身體自主權的時候,卻忘記了那個「不習慣尊重自主」的我們是「怎麼」被養成的?會不會在過往的日子裡面,我們自己的身體也沒有被尊重?(就像前面那些大人逼你吃苦而不尊重你的感受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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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黃致豪在節目*中說了一句讓我覺得很感動的話:「我們有沒有想過孩子來到我們的生命,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報恩,也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離開。」(謝謝大家的提醒,我的確疏忽了性別的部分,在這邊把成為改成「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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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孩子總有一天會離開我們,許多家長打著「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旗子,其實是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延長,還沒有適應孩子逐漸在長大、逐漸在和我們分離,可是當你從小就沒有尊重孩子的需求和感受,那麼孩子長大以後,很可能會面臨:
1.不尊重自己的需求,不會練習感覺自己的痛
2.不尊重別人的需求,無法同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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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教養孩子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也因為這樣,我們更要練習時時刻刻覺察親子關係當中的情緒以及權力,想一想每一次的衝突互動裡,是不是是不是拿自己的權利去「輾壓」孩子那些沒有被看見的、受傷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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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小的時候就是那個沒有被尊重的孩子,那麼從現在開始,至少你可以練習尊重你心裡面的那個痛,在不要的時候開口說、在難過的時候允許自己留下眼淚,自己當自己心裡那一個溫柔的大人,練習拒絕、練習說不,練習把自己的需求當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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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現在也有小孩,在他們發脾氣、在他們說不要的時候,可以先試著蹲下來用他們的身高,去感受他們的感受,不要急著用你過往先入為主的觀點,去理解他們的世界。你會發現,從孩子眼睛裡面看出來的世界,跟我們並不相同,但也因為看到這個不同,你更可以對自己,也對孩子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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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練習尊重,選擇溫柔。
#分享給你的新手爸媽朋友
#也分享給童年有逼迫經驗的朋友 #柔道 #腦死
* https://open.firstory.me/story/cknb9458hf7mu0821a22nlcdd
**感謝提醒,是我疏忽沒附上出處,在這裏加上貼文原文,這篇文章寫得相當好大家可以點進來看!  https://reurl.cc/dV3a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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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也謝謝大家的留言和指教,對於這次用詞沒有注意、文章內容也沒有看清楚事件的始末,就引用,這是我的錯,身為一個學術工作者,更不該犯這樣的錯誤,我真的感覺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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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也覺得是我太過疏忽,就算自己修過性別相關的課,還是很容易掉入性別刻板印象的陷阱,忽略了那日常生活當中,更會因為一些用詞而沒有注意到性別的平等。前陣子唸批判主義念到「語言即權力」,那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現在才發現原來權力、不平等就藏在日常生活當中的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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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針對文章做了一些修正,如果還有可以調整的部分,請不吝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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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這個我更開心的是,能夠有這些討論,所以我傾向把留言留著。我覺得大家都難免會有犯錯的時候,除了及時認錯和修正之外,但更重要的是犯錯之後的溝通,謝謝幾位朋友願意在這裡開啟一個包容和溝通的空間,不只是讓兒童虐待這個議題本身,也讓性別議題能夠被看見。再次跟我沒有注意到的部分說聲抱歉,如果有我能夠做得更好的地方,我會再更加努力。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JC製作,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影片來源:《向西聞記新春SP: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全片45分鐘,請到 https://hmvod.com.hk 收看。 #盧覓雪 #何啟華 #error IG:http://www.instagram.com/jc.post FB Page:http://www.facebook.com/...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出處 在 東西縱橫記藝JunieWang Facebook 八卦
【克林姆之憾】
奧地利分離派代表性畫家克林姆(Gustav Klimt,1862-1918)作品中,最為世人熟知者,應屬於黃金時期肖像畫,那澄燦耀眼的華麗風格,讓當代維也納貴婦為之瘋狂,也深深魅惑了後人。
但除了金箔、銀箔和繁複裝飾性圖樣交織成的眩目畫面,克林姆的肖像畫其實還有其他風格。對於這麼一個極具天分、熱愛創作又用功的藝術家來說,怎麼可能永遠因循舊法,墨守成規?
克林姆晚期肖像畫已逐漸淡化了世紀末浮誇喧嘩氛圍,而逐漸轉向自由動感線條,以及更加鮮麗明豔的色彩。《莉亞.蒙克遺像﹝三﹞》(Posthumous Portrait of Ria Munk III,1917-18)就是其中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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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克林姆眾多仕女肖像畫中主角身分非富即貴,莉亞.蒙克(Maria Ria Munk,1887-1911)也是出自富裕人家,父母雙方家庭都是實業家,阿姨和姨丈更是克林姆重要贊助人→再次證明,這些維也納權貴的大力支持對於克林姆事業發展多麼重要!
理當是衣食優渥,無憂無慮,但莉亞的美好生活卻在未婚夫-新興作家漢斯.海因茨.艾韋斯(Hanns Heinz Ewers,1871-1943)恐婚症突然發作(?),不甘自此被婚姻束縛,寄出一封解除婚約通知信後,瞬間毀滅徹底崩解。
先不說這種分手方式有多麼小孬孬又讓對方不堪,一開始,還是艾韋斯主動向這位美麗有教養,又有音樂才華的富家女求婚,而女方的豐厚嫁妝也始終是維也納市民熱烈討論話題。
1911年12月28日,當大家都沉浸在聖誕與新年節慶氣氛中時,傷心欲絕且自覺顏面掃地的莉亞或許臉上淚痕猶未乾涸,顫抖著雙手舉起槍,對準了自己的胸膛,碰的一聲槍響和煙硝散去後,從此香消玉殞。
這一年,她才24歲。
世上最傷痛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悲痛萬分的莉亞母親拍下了女兒最後的面容,透過姊姊,也就是莉亞的阿姨,委託克林姆為芳華正盛卻已消逝的女兒留下身影。
克林姆是維也納最受歡迎的肖像畫家,且繪製遺像在當時維也納上流社會中已是一股風潮。這該是身為母親在哀慟中試圖捉住女兒殘存形貌,最讓人揪心的努力,因此也才有了這幅遺像。
克林姆實際上總共為莉亞畫了三幅身後肖像畫,第一幅和第二幅分別在1912、1916年便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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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創作主題圍繞在〝愛慾生死〞,作品中同時交織裝飾性與寫實性,同時絢麗又灰暗的克林姆來說,莉亞的遺像畫,應該會讓他很感興趣,不過第一幅《莉亞.蒙克臨終之際》(Ria Munk on her Deathbed,1912)雖表現出莉亞安詳美麗的遺容,在蒙克家看來依舊過於直接傳達斯人已逝的訊息,尤其在心碎的母親眼裡,簡直太令人難以忍受。(總是看到寶貝女兒臨終入殮那刻多令人心酸…)
莉亞母親想要看到充滿生氣,活潑可愛的女兒。因此這一回克林姆拿到更多莉亞生活照,好按照蒙克家人意志,畫出她曾經的青春嬌美與飛揚神采。
至於第二幅《舞者-莉亞.蒙克﹝二﹞》(The Dancer - Ria Munk II,c.1916-18)在被蒙克家退回後,由於克林姆曾經做了修改,以致我們並無法確認原來樣貌為何。但若以修訂結果是一位半裸舞者肖像看來,母親收到作品時,驚嚇程度應該會比緬懷情緒來得明顯。(有哪位悲傷母親會想要每天看著半裸的女兒懷念她?)
由於蒙克家始終不滿意,克林姆只好繼續努力。(換成是你,你會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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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克林姆再動筆為莉亞畫第三幅遺像《莉亞.蒙克遺像﹝三﹞》,距離她告別人世六年後。畫作高度有178公分,這是克林姆的全長女性肖像畫中,最巨幅之一。
畫面裡的女主角側身站立,朱唇微啟,臉上有著粉嫩紅靨與夢幻笑容。
克林姆終於學乖了,不像之前作品中讓主角敞開長袍流露風情,這回他讓長袍闔起,顯得莉亞秀麗又端莊。但畫家還是維持個人多彩與高度裝飾性風格,背景畫上了諸多玫瑰花、鬱金香等花卉,以及東方風格圖樣。
從中可以觀察到他極力追求〝寫實性與裝飾性〞、〝平面性與存在感〞彼此協調共榮的特色。
畫中我們還能看到,主角面部細節和整個結構布局大致已完成,衣袍與地面裝飾則是以炭筆粗略勾勒。自由奔放的炭筆痕跡透露出大師至此創作形式更加自在隨性,光是這些簡單線條和鮮麗色塊,就可以讓我們想像作品完成後的迷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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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克林姆終究於1918年2月死於西班牙流感,這場疫病幾乎橫掃維也納藝術圈,分離派眾人倖存者無幾。如此浩劫來勢洶洶傳播之快讓人措手未及,未完筆的《莉亞.蒙克遺像(三)》也跟著許多畫作都被遺留在克林姆的畫室中。雖尚待完成,莉亞母親還是收藏了這幅畫,可見她老人家總算滿意了。
《莉亞.蒙克遺像﹝三﹞》被莉亞母親一直存放在巴特奧塞(Bad Aussee)湖邊別墅,直到1941年納粹入侵。由於她老人家的猶太人身份,使得畫作、財產與其餘房產全數被蓋世太保侵占。更悲嘆的是,莉亞的母親和姊姊不久後都亡命於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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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莉亞.蒙克﹝二﹞》現在藏於以克林姆黃金時期代表作《艾黛兒•布洛赫-鮑爾肖像一號 》(Portrait of Adele Bloch-Bauer I,1907)聞名的紐約新藝廊(Neue Galerie)中,但館內空間有限,展品不多,並不是每次拜訪都能見到她,而我自己上回得以一睹芳顏約莫已是兩年前。
《莉亞.蒙克遺像﹝三﹞》在被納粹侵占又歸還給蒙克族人後,於2010年在倫敦佳士得拍場中,以約1880萬英鎊賣出,目前則安置於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但並未常態展出。
小的有幸,曾在2016年於大都會分館布勞耶美術館(The Met Breuer)開幕特展『未完成:依然可見的念頭』(Unfinished: Thoughts Left Visible)中見過她一回。其實感動我的不光是目睹偉大畫家已然成熟時期作畫的脈絡思考與筆觸,其中蘊含的深刻母愛和曲折往事更是讓人惻然不已。
#克林姆
#世上並非只有愛情最重要
#千萬別做傻孩紙
#懂得愛自己愛家人
#再訪愛黛兒
https://www.facebook.com/artjunie/posts/740775156358383
圖片來源 : Junie Wang & 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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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不想努力了出處 在 癌友有嘻哈 謝采倪 Facebook 八卦
#有病專訪
她是 Betty,在 32 歲那一年,沒男友、沒結婚也沒孩子,在人生最自由最魯 (嗯?) 的時後被宣判罹患零期乳房原位癌。
她說確診的當下實在太震驚——「原味癌?」原來癌症還有分口味喔?
癌症沒有分口味,但Betty的故事卻埋藏許多惡趣味。
Betty來自一個癌症病史多元的家族 —— 外婆大腸癌併發肺炎過世、姑姑乳癌過世、阿姨乳癌過世。當時剛過 50 的阿姨因為隱瞞病情,拖延治療10年之久,等到發現時治療已經來不及,在陽光最燦爛的夏天走了。
阿姨的離開讓Betty開始更注意自己的身體,記得那時乳頭偶爾會莫名分泌透明的液體,但檢查後並無大礙。醫生也說除非液體有變色,不然每半年追蹤一次就可以了。
那時 Betty 的工作是日語導遊,隨著紅眼班機的開放與增加,常常接機回到家是早上七點,下午三點又是另外一團,旺季更是禁休,三個月沒休假很正常 —— 但薪水多、時間也算是自由的,她對於這樣的旅遊和工作結合的生活很滿意 —— 直到某天半夜起床發現床和衣服都有咖啡色液體,沾的到處都是,她才趕緊到 A 醫院檢查。
醫生初判是乳突瘤,但等切片報告出來之後,發現其實是乳癌。家人覺得不放心,要 Betty 去B醫院再做一次撿查。
原本以為割除應該就沒事了,但後來發現似乎挺擴散的,醫生在診間沉默了許久後,告訴她,必須要將左乳房全部切除之外,有可能還要做化療。
在確定要全切後的那幾天,她每天洗澡都在痛哭,開始每天和自己的左乳說話:
「妳和我一起走了30多個歲月,卻忽然叛逆變成壞細胞要離開我,這樣好嗎?」
「妳乖乖好不好,一起努力把癌都弄不見,我們白頭偕老的走下去,不好嗎?」
「妳今天累不累阿?我會乖乖的每天12點前睡覺,所以妳也要乖喔。」
她說過程簡直就像在和一位有公主病的人說話,
但無奈這位公主仍時不時抽痛,Betty深知真的沒辦法保住它了,曾經最引以為傲的 C 罩杯上圍卻成了她的痛,再不捨也只好放手。
醫生說,為了以防萬一,左邊淋巴也全切了、另外還需要化療4次。
術後重建至少需要半年,Betty 安慰自己半年很短,咻的就過去了—— 咻咻咻是很短,但乳房重建是種會呼吸的痛:起床會痛、躺下會痛、咳嗽更痛、走路坐車都痛,所幸她的幽默感,讓心情好過一點。
雖然只有短短的四次化療,但改變了Betty很多——掉頭髮之外,還有和妹妹的關係。
「生病之前,因為個性不合,我和妹妹是不說話的;但生病後,尤其是剛開完刀,完全不想面對自己左邊乳房空空的時候,是妹妹細心幫我換藥,陪我在醫院過夜。我們終於會聊天了,有時候甚至會有還好我罹過癌的奇妙心情。」
Betty 說自己生病過程最害怕的,除了乳房重建外,最怕搭乘大眾交通工具 —— 開刀和化療後,身體禁不起久站,但年輕的外表讓她根本不敢去坐博愛座,怕周圍的視線,更怕遇到正義魔人。
「我是懷抱著隨時掀開假髮告知眾人我罹癌的覺悟後,才勇敢坐下去的。
我的包包也隨身攜帶診斷證明書,以防萬一正義魔人不相信我的光頭是化療來的。」
寫到這,小編自己也心有戚戚焉,有許多病友都曾經分享自己「被迫禮讓博愛座」、甚至被正義魔人嗆的經驗,不過目前還真的沒有聽過把假髮拔掉示威的真實案例。
如今Betty距離最後一次化療已經2年了,抽血數值一切正常。
但為了預防沾黏,她還是三不五時會去復健甚至做輕量重訓,以防左手肌肉萎縮。目前在找新工作有遇到瓶頸,但她說擁有健康和家人已經很知足。
這段經驗,她感觸最深的就是「早發現早治療,煩惱少活得好」
這口號雖然常見、老梗,但很多人卻從來不放在心上 —— 她說自己周遭的朋友也沒幾個因為她的經驗就開始去定期做檢查,這點讓她感到遺憾。
她真心希望她的故事能讓更多人看到,了解及早治療的重要性,並且願意定期檢查自己的身體。
畢竟,除了有公主病的另一半不好伺候之外,
有公主病的癌細胞更是難以預測和相處啊!
#祝褔大家的另一半都不要有公主病
#也祝福大家的身體細胞也沒有公主病
#以下開放大家分享自己遇過公主病的經驗 (歪樓)
出處:我們都有病
文字:楊筑鈞 癌友有嘻哈 HiphopAni
攝影採訪:康閔雯 / 米娜哈哈記事本
專案企劃:蔡孟儒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出處 在 JC製作 Youtube 的評價
影片來源:《向西聞記新春SP: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全片45分鐘,請到 https://hmvod.com.hk 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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