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選九歌年度散文選心得
很高興〈鐵道員──愛是以恆常對抗無常〉入選《九歌108年散文選》謝謝他們每年都出小說 與散文的選集 也謝謝博客來okapi讓我用散文的形式書寫電影 其實我有記憶以來 能讓我自由溝通的 從來不是語言 而是文字 (語言只會讓我感到碰壁)
我因為口拙 在小學一次作文課中 發現寫文章可以打破我內心的那道牆 比較接近我心中對"自由"的定義 於是就一直寫 當初當編輯 也是因為那份工作離文字很近 我心裡有一條能長征的路 不管他去哪裡 文字總比我走得遠 想得深一點 提筆寫字是我喜歡自己的方法
這次的《九歌108年散文選》選了我之前寫電影《鐵道員》的那篇〈愛是以恆常對抗無常〉能夠跟我欣賞的作家們一起被選錄 對我來講是很大的鼓勵
總覺得自己愛文字的心 可以繼續下去了 謝謝大家看了我這一堆嘮叨的話 也謝謝九歌出版 XD
《九歌108年散文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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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道員電影心得 在 孟買春秋 Facebook 八卦
有些關於孟買想過要寫卻因爲種種原因遲遲沒寫的細節,會穿插在舊文裏面,此文為証,然後就要回歸班加羅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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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買馬
搬進新家前我們開始找司機傭人。
對於分別來自台北和倫敦的我和菲爾而言,全職僕人是殖民地時代留下來的惡習,但是在搭了幾次看似吃了藥的司機開的骯髒無比,令人作嘔的計程車之後,我們決定讓殖民時代的惡習繼續下去。加上即將搬進的新家大的嚇人,我雖非金枝玉葉,卻也不願意整日與孟買的灰塵作戰,於是我們開始招兵買馬。
去過幾個印度朋友家裏,許多對司機傭人完全冷漠,除了交待事情,並無交集。這些僱主眼中的下人對一切也看似習以爲常,無聲無息的被交代,再無聲無息辦事退下。即使有些僱主對傭人還算客氣,一來一往其中的主僕階級奧妙,卻也不言而喻。
一位朋友說,千萬不要找回教徒,否則每天固定時間要禱告,急著出門也得等司機跟阿拉溝通完畢。另一位朋友說不要找印度教,宗教假日太多,習俗禁忌更多,還不能讓他去買牛肉!致於基督教,也有朋友有意見:每次開車經過教堂,我那篤信基督教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在胸前畫十字,還要親一下畫過十字的手,驚!
老鳥總是要給初來乍到的菜鳥一些過來者的經驗,我的心得是,這宛如街上不絕於耳喇叭聲的貼心建議,終究只是讓驚魂未定的新住民在孟買的喧鬧混沌之中,更加迷茫。
英國朋友卡洛琳的司機勞倫斯給了幾個司機的履歷,其中尼爾生是勞倫斯的好朋友,目前為印度人家開車,前一個僱主德國顧問公司不久前結束在印度的鐵道工程。不過他希望能夠找到外國僱主,因為外國僱主付的薪資如果沒有一倍,最起碼也比印度人家多上百分之五十。
菲爾笑說留著八字鬍的尼爾生在履歷上的黑白照片看起來有點嚇人,不過他歷任的德國老闆在推薦信中對他十二年來的工作表現讚譽有加,我立刻打電話給他約了見面。
年紀介於菲爾和我之間的尼爾生身材短小精悍,帶著一付眼鏡,一見面我就對這個滿臉笑容,來自南印度的虔誠基督教徒有了好感。閒聊得知他年輕時從南印度的泰米爾納度省鄉下來孟買,從餐廳洗碗的小弟到有錢印度人家的男僕,什麼事都做過。
後來同在有錢人家工作的司機朋友教他開車,考上駕照後,靠著簡單的英文基礎,在一家旅遊公司找到替外國觀光客開車的工作,也由於這個緣故,他開始為這個到印度來做工程的德國顧問公司代表開車,一做就是十二年。
在嚴格的德國僱主訓練之下,尼爾生英語流利,應對進退也十分得體,特別的是在談話之際不卑不亢,沒有印度僕人通常有的畏縮。和他在市內開車繞了一圈,確定他在經過教堂時不會放開方向盤在胸前畫十字後,決定試用。除了他的態度和開車技巧,另一個僱用他的重要原因是煙酒不沾的尼爾生有一子一女在上中學,他的人生目標是送兩個子女上大學。
我問他在旅遊公司的經驗。太太,我以前幫過一個義大利來的導演開了幾個月的車,他來印度拍電影。那是在德國僱主之前,十多年了,現在的孟買已經如此令人膽戰心驚,那時的孟買,肯定讓歐洲人抓狂吧?
幫導演開車好玩嗎?我問尼爾生。啊,那位義大利導演像是瘋了一樣,有時好幾天不睡覺,鬍子也不刮衣服也不換,髒兮兮的!你帶他去拍片,還有呢?太太,導演先生不會說英語,我也不懂義大利語,只能比手劃腳。不過沒問題他很會畫圖,要做什麽就畫圖,畫了食物我帶他去超市,拉拉頭髮我帶他去剪頭髮。
我忍住笑:下個星期一開始上班吧!
接下來是傭人,上百坪的新家需要兩個傭人。聽來離譜但是在塵土漫天的孟買,一天不撢灰塵擦地板就可以在任何表面上寫字。所以需要一個會做飯的管家和一個專職清掃的女傭,增加印度就業人口。
搬到印度前幾個月,我先到孟買探個究竟,在菲爾前任同事家中,也就是我們即將入住的溫德米爾公寓裡,遇見臨時來幫忙的亞莎。從未上過學的她竟也英語說得頭頭是道,因為亞莎從八歲起就在有錢的印度人家裡幫傭,一個英文字也不認識的她天資聰穎,從主人家孩子身上學了英語,難得的是竟然沒有太重的印度腔。
亞莎沒有真正在外國人家長期幫傭的經驗,最近一年靠著她流利的英語只在外國人家裡做短期工。我看她話不多,總是笑笑的,於是沒有留下前任同事兩名女傭的資料,只留下亞莎的電話。
搬到孟買之後,我打電話給住在新家附近貧民窟裡的亞莎,她說目前在印度人家幫傭,不過一直在等我的電話,我沒有多考慮告訴她家具抵達的日期,到溫德米爾來報到吧。
那裡去找管家兼廚子呢?在孟買的外國朋友對我千交代萬囑咐,要小心選擇,一定要有可靠的推薦信,確定人選後送到診所健檢確定沒生病等等。至此我已經對招募失去興趣,直接問了商務旅館每天來打掃的小弟,讓他幫我留意有沒有會說寫英文,會做飯的女傭。
隔了幾天,身穿全白紗麗,滿臉微笑的愛爾卡來按旅館房間門鈴﹕太太,您要找女傭兼廚子是嗎?我看著她美麗的臉孔,一下愣住了。要不是她有幾分富態,根本是我眼中的寳萊塢女星!回過神來請她進來坐下來談了幾分鐘,她和尼爾生一般落落大方,英語流利毫不畏縮,我心裡已經決定喜歡這個人了。
愛爾卡長期在南孟買的海軍基地,五星級旅館和珠寶商家中幫傭,甚至曾經跟著富商僱主在東京和杜拜工作了五年,去年在丈夫生病無法工作後,愛爾卡回到孟買,開始在我們暫居的商務公寓裡為長期的印度住客幫傭。是的,許多印度人即使住旅館有人打掃鋪床,還是得有傭人。
妳的證件呢?愛爾卡遞上身份證和護照,果真有東京和杜拜的簽證。我問她除了印度咖喱之外還會做什麽菜,她答道會做義大利麵和墨西哥卷餅。嗯,墨西哥餅和孟買人每天必吃的薄餅還真像!薄餅可以卷起來,餅厚一點可以做比薩,要撒上起司,她說。
我很喜歡做菜,太太,我在東京工作的時候,有一種日本調味料很好用,中國菜也用嗎?我心想,味素?雖説是早已過時沒人用的調味料,知道味素和墨西哥餅的愛爾卡是見過世面的印度人啊!她接著遞上一封以前工作過旅館寫的推薦信,說她打掃房間時拾金不昧,獲得獎勵。。。就是她了!
全員到齊之後,愛爾卡和亞莎發現她們是同住在新家溫德米爾對面貧民窟裡有點頭之交的鄰居﹐因緣際會﹐竟然同時在十分鐘遠的人家找到工作!至於再想起女傭健檢這回事時,已經是幾個星期後了,我發現這兩人吃的比我還多,力氣比我還大,中午小憩比我夜間睡眠還香甜,絕對比我還健康。
就這樣多年來除了每週來一次的鐘點女傭之外只有兩個人的家,到了孟買平白無故多了三個人,而且從早到晚伺候著!招兵買馬完成,不可思議的印度,就要從孟買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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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經看過一步日本電影叫做"鐵道員"的嗎?
昨天又陪朋友重看了ㄧ次,接下來我寫的可能有些雷…….
本片是由日本著名短篇小說"鐵道員"改編而成的,片中主要演員為高倉健、廣末涼子。
本片主要描述日本北方一個日本火車終點站,一名固執且木訥的站長,日復ㄧ日從不間斷
他的職務,甚至女兒及愛妻往生的那ㄧ刻仍然在崗位上。
因為當地人口逐年減少,火車站也面臨廢站的命運,老同事勸說乙松(主角)退休後另謀他
職,他卻斷然拒絕,主角仍然固執地守在即將廢除的火車站內。
其實失去獨女與愛妻的懊悔深植在乙松的心中,當火車誤點或是大雪紛飛的時刻乙松仍然
將帽子壓低,站在酷寒的月台上靜靜的等待列車的到來,彷彿是給自己最嚴厲的懲罰。直
到有天遇到一名抱著娃娃的小女孩,乙松心想如果女兒還在的話大概這麼大了吧,女孩讓
乙松看見他死去獨女逐漸成長的模樣,女孩的出現及消失,乙松內心的愧疚的煎熬終於一
點一滴的放下,心中充滿著溫暖,不過乙松仍然做著例行公事,如同往常,在每日的狀況
簿寫下"一切正常"………
看到最後的時候,我朋友哭到眼睛都腫了,我覺得電影的描述手法讓我覺得心情有一種說
不出的溫暖感覺(詞窮)。場景跟演員都很棒,尤其是當乙松站在飄雪的月台時鏡頭拉遠,
我覺得很美(其實應該很冷吧),或許有人看過小說或是有其他的想法,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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