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這間台中平價串燒居酒屋『鳥重地雞燒』
字面上意思就是雞肉為主題的燒烤🍢
這太特別了啦🎉🎉🎉
在交通便利的台中鬧區中,還有價格親民的居酒屋實屬難得,鄰近勤美誠品商圈及草悟道商圈,是宵夜一族的好選擇!
來到店前映入眼簾的是日式風情的小前院,彷彿飛身到了日本😍 店內裝潢非常日式,牆上擺滿各種日本酒,除了居酒屋常見的吧檯外,還有室內及室外座位,樓上也有大小包廂,大包廂甚至可以容納15人,有投影螢幕、飛鏢機等等,很適合多人聚餐喲!
既然是以雞肉為主題的居酒屋,不免俗的要來點幾道人氣餐點:
✨雞胸一夜干
顧名思義就是將雞胸肉一夜風乾至最佳狀態後,再炙燒成半生熟狀態,保留雞肉原有的油脂及嫩度,口感相當特別,來這裡必點❗❗❗
✨山葵雞里肌
用大火炙燒的里肌肉配上阿里山山葵,裡面呈現7分熟度,吃起來像生魚片但卻沒有生腥味,燒烤的技術堪稱一流👍
✨雞心
店家很貼心的把血塊都剔除,讓客人食用上美觀也能滿足味蕾😘
✨雞生蠔
這是用雞腿肉最上方的的部分,肉質特別軟嫩,店家說一隻雞只有2克,超珍貴呀😲
✨鯖甘魚下巴
每次去居酒屋一定點的一道菜,魚下巴肉質細嫩且魚肉又多,擠上檸檬再灑上胡椒鹽超對味🐟
✨雞翅
有別於一般雞翅的處理方式,他們有先把骨頭與雞肉分離,在食用時特別方便,雞皮烤得較酥,外脆內嫩的口感還不錯😊
✨雞腿肉
本身肌肉鮮嫩好入口,再配上店內的胡椒鹽,非常入味耶!
✨美國牛肋條
除了雞肉當然也有其它基本肉類,牛肉Q彈帶勁,可加一點店內的調味粉滋味更豐富
✨櫛瓜
第一次看道這個菜名覺得特別,像是小黃瓜的口感但味道不同,對於喜歡吃瓜類的我是愛不釋手呢!
店裡使用的都是雲林在地土雞肉,也是唯一長期外銷的「國宴雞」,大家能想到跟不能想到的雞的各部位都有,這可不是每一家店都做得到的哦😉😉😉
有飲酒的朋友也能嘗試一下店內各種不同款式的酒類,來到這邊就像一間居酒屋秘密基地一樣,充滿各式驚喜,在地的朋友們有機會一定要來試上一試喔❗❗❗
#鳥重地雞燒
🏠地址:台中市西區公正路132號
☎️電話:04-2302-2829
⌚時間:18:00-02:00 週三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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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劊子手的職業秘聞】(4)
**連載馬拉松!**
10:15PM前有1000like
10:30PM連載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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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http://bit.ly/2UH2NU9
天色昏暗,鏢師沒察覺到我已中槍,我早已有同歸於盡的決心。幸好被火槍射中的位置並不致命,我和阿紫在天光前已到達下一條村莊,與她父親和其他村民會合。
我們先暫住在客棧,再計劃之後應該怎麼做。我昏睡了三天才醒過來,阿紫看我醒過來喜極而泣,原來她一直在我身邊替我療傷。
這段在客棧留宿,整天臥床的日子,我終於明白師父所說「能替身邊的人求神祈福,都是幸福的」。
如果要我向神佛許願,我希望能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光。
「你的手怎麼了?」阿紫指著我手上的黑斑。
「我是個劊子手。」我。
已經忘了是何時開始,雙手手臂長滿了淡淡的黑斑,一圈一圈的,有的像人臉,有的像厲鬼,師父說當我們這一行,所有罪孽都會永遠烙印在身上,連投胎也抹不掉。
阿紫沒有說話,也沒對我當劊子手沒有任何意見。
村民們各自找到地方定居,陸續搬出客棧,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再見面,每一次送別,都充滿了哭聲,客棧的房間漸漸變得空蕩蕩。
「你會跟我走嗎?」阿紫問。
「我只是個劊子手,什麼都不會。」我。
「你可以跟我爹工作啊!」
我只是輕輕點頭帶過,沒有答應她,因為我察覺到她爹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在刑場工作時,犯人父母看著我的眼神一樣。
國家的仗打輸了,跟敵國簽了一大堆條款,就像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樣。誰要魚尾,就斬下來給誰,不要內臟嗎?就通通挖出來丟掉。
「清算時間」開始了,打仗時的怨恨通通都要還,每天有數十個犯人要執行死刑,劊子手這職業再次興起。
不消半個月,我已斬掉了三十多個人頭。
戰犯大多沒有親人來認屍,每晚刑場燒屍的黑煙直捲上天際。
殺人已麻木得只是一份熟能得巧工作,甚至只是一個數字。
還記得那天下著大雨,雨水沖刷著刑場的血跡,血腥味混著水氣撲進鼻子裡。
斬人頭數目,九十九個。
我向刑場的官士請辭,他們都很瞭解劊子手的傳統,所以沒說什麼,讓我回家了。
我內心從沒感受過如此巨大的喜悅,心臟像瘋鹿一樣亂跳個不停。我拿著工錢奔跑回客棧,我想立刻告訴阿紫,我已經不是劊子手了,我們可以在一起。
回到客棧,我一手展示著飽滿的錢袋和官兵送我的餞別禮,一推開門,發現阿紫不在房間裡,不…房間內所有行裝都收拾得一乾二淨,阿紫與她爹離開了,連一句道別都沒有…
「老板,不好意思,請問你知道房間的父女去了哪裡嗎?」我走回掌櫃處問。
「我怎麼知道?」
「那…她們有沒有留什麼口訊,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沒有啦。不過,你可以在這裡等她,我把那間房留給你,承諾不加你的房租。」
「老板…你覺得她會回來嗎?」
「有緣分的話,你們一定能再見面。」
緣分這東西,到底由誰來定?是天?還是人?
「對了,這些送你吧。」我把手上的錢袋和餞別人全交給老板作為房租。
我決定,一直客棧等阿紫回來。就算等到死那天,我也不會離開。
沒有再當劊子手,為了生活,只能到處找工作。每次有商人送貨物出城,我都會請求他們幫我打聽阿紫的消息。
轉眼間,數年過去了。城裡的人以為我是瘋子,所有人都知道阿紫不會回來,只有我一個人固執的等著。
我漸漸染上了跟師父一樣的病,咳嗽過不停,每一下呼吸,都覺得體內淤積著黑色的毒物,雙手的黑斑愈來愈嚴重,顯現出一張張人臉,有的在痛苦慘叫,有的在哭泣。
沒人願意我碰他的貨物,也沒人讓我進他的店,我變得像瘟疫一樣,不論去哪旁人都用嫌惡的眼神看待我。
「不如替我工作吧。」客棧老板。
「我?」
「最近很多惡霸來搗亂,這些人你全幫我趕出去,外面的世界很亂,客棧裡更不能亂。取而代之,我幫你打聽阿紫的消息。」
「真的嗎?」我還以為自己聽錯。
「客棧本來就該幫房客解決問題,不是嗎?」
就這樣,我每天都在客棧內守候替老板工作,誓死保護客棧的安全。遇到不付房租的客房,我拿著刀把他趕走,或從他們的錢袋中榨取房租。
不時出現相約在客棧開戰的幫派,兩幫人各佔一方,把客棧的房間都塞滿了。只要他們一開戰必定造成傷亡,也沒人敢來客棧住了。
所以,我會在他們開戰前將幫派的幫主趕走,要是他敢反抗,我就拿刀迎擊。我不能再殺人,所以只能用刀刃的橫面將他擊昏。失去了發號施令的人,幫派便會落荒而逃。
這樣的工作,比起當劊子手有意義得多。城內的人都叫我作『客棧的惡鬼』。
有一天,老板就他終於打聽到阿紫的消息了。
「你想找的人回來了,但是,很抱歉…」老板一臉難以啟齒,不知該從何說起。
「阿紫回來了?!她怎麼了?」我。
「其實不是我找到她的,你們之前打傷過地主吧?他比我更快找到她,那個地主比你們想像中的勢力大很多。」
「他將阿紫抓住了?!」我心急如焚,不敢想像阿紫落入地主手中會有什麼下場。
「地主將她押送去收監,他似乎跟地方官很熟,所以判決結果是…」
斬首之刑。
**連載馬拉松!**
10:15PM前有1000like
10:30PM連載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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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季節]
距離西九龍法院幾分鐘步程,有一間中學,校舍外圍欄,剛剛張貼了新的告示:「香港中學文憑試2021試場編號XXXXX」,這是讓別校考生,識別試場的告示。
法院旁邊的木棉花樹,早前艷紅的花朵,已經掉光,留下光秃秃的樹杆,才看到,頂部有一個鳥巢。夏天快到了,也是學子們的考試季節。
與反修例相關的審訊,不少年輕人,或要考中學文憑試,升了上大學的,在四月底五月初,也要準備應考。這天,一位身型健碩的少年人,到西九龍應訊。25歲的他,現在於大學修讀最後一年,這個夏天,若能順利考試,他就有望能畢業。
青年的案件,發生在荃灣,他亦在荃灣區長大。在西九龍法院五號庭,旁聽席在疫情下只有十來個座位。下午開審時,內庭旁聽席空空如也,即使門外已經大排長龍。原來同一個法庭,要處理多宗瑣碎的案件。來支持青年的人在庭外排了隊,處理其他案件時,保安不讓他們進場。
下午二時半開庭之前,書記如熱窩上的螞蟻,上午積存的案件,延續到下午。
荃灣區發生的大大小小事件,在法庭審訊如下:
「先處理裡面果個。」書記在開庭前呢喃着。「還有那個早上找不到的。」
「裡面果個」原來是指一個62歲,拿綜援的老伯。覊留室的門打開,可以看到裡面灰色的金屬欄杆,鐵鎖鍊的聲音噹噹作響,警員說了一句:「好聲行呀。」一個一拐一拐的老伯,衣着殘舊,緩慢地移動,在犯人欄出現。
面對着一個阿伯,裁判官用了一種較市井的語氣講解,句子尾音拖長:「你用拐杖打警員,控告你三條罪。襲警,在非吸煙區吸煙,唔戴口罩。乃念你係62歲長者,現在罰你2千蚊,監禁六星期。你有無嘢講?」阿伯說沒有,跟着他就回到覊留室。
之後兩個酒吧負責人應訊。一個是年輕鬈髮,一個是成熟一點紥着馬尾的男子。兩個也因為酒吧在疫情下營業,違反防疫相關條例。兩間酒吧也位於荃灣,都在近午夜時分仍然營業,年輕那位求情說自己請的伙記是新聘請的,不熟悉情況,又說自己來自單親家庭,希望法官輕判,最終被判罰一萬元。
另一個酒吧負責人則表示客人其實快要離開,裁判官質疑他的話:「你啲客人仲有三枱,玩緊喎,放緊飛鏢喎!」裁判官最後判馬尾男監禁7天,馬尾男瞪大眼難以置信的,被庭警拖到犯人欄消失了。
另一宗案,那位「早上找不到的」男子,被控在荃灣無牌駕駛等罪名,報稱沒工作的他說,早上「忘記了出席聆訊」,裁判官說:「我有權困住你到五月開審為止。」但最終只是要求男子定期到警署報到,直至下一次聆訊。
流早作業的日常案件,讓法庭有種「街坊味道」,裁判官的語氣也較輕鬆。但到了與反修例運動相關的案件,氣氛又變得嚴肅多了,旁聽人數忽然增加,有形無形的眼睛都在審視着法庭如何處理。
休庭期間,保安員討論:「裁決最少搞三十分鐘。」
25歲的大學生,原來是大學校泳隊游泳健將。他的肩膊寬闊,穿着白色襯衣,黑色白邊的冷衫,白色襯衣的邊邊在冷衫下凸了出來,啡色的布褲下,穿了一對淺啡色猄皮皮鞋。青年髮型清爽,兩邊剷青,茂盛的髮陰妥貼垂在額前。開庭之前,其律師團隊的成員,經過他身旁,輕輕拍了他的肩膊一下,以示鼓勵。
旁聽的人魚貫入場。小法庭的氣氛,變得略為肅穆。
短髮的女裁判官,讀出判詞。在2019年11月12日晚上,於荃灣一帶,有約60人聚集及堵路,警員追捕示威者,把被告截停制服,按壓在地上。警員搜查被告的背包,在裡面發現了一個紅色的「玻璃錘」,意思是可以把玻璃打破的小型錘,被控以「管有物品意圖損壞財產罪」。
辯方曾指出,作證警員口供裡有不吻合地方,例如拘捕警員聲稱最後一次見被告的時間,但另一項紀錄上顯示不一致,亦有指拘捕警員替被告落手扣前曾脫下被告的背包,但影片所見,下了手扣的被告,背包一直在其身上。
裁判官認為,兩名作證警員誠實可靠,辯方所指出的情況,並不關鍵,亦不構成對被告不公平。她亦參考過影片裡的內容,她指出,從警員目睹被告,到追捕的一分鐘,到把被告交給另一警員搜身及查袋的過程,證明被告管有該錘子,而無合理辯解,故此判處被告罪名成立。
此時,旁聽席上,青年的母親及女性親友,拿出紙巾拭淚。本來站得筆直的青年,頻密地貶眼,頭部亦下垂。
辯方律師呈上求情信,他的母親表示,兒子平日努力讀書,閒時只上健身房或練水;父親則求情說,管教兒子不力。辯方律師也形容,青年從小到大在「名校」讀書,青年現在正修讀大學最後一年,快到考試季節,希望能判處監禁以外的刑罰。
但大狀亦說,近日關於反修例案情,經常被政府一方上訴覆核刑期:「我知道,很多這類案情去到法官閣下席前,覆核案件結果都顯示,被告人即使歲數年青,和其他個人因素,並不重要。但請法官閣下考慮到,這宗案件與其他類似案件,並不是最嚴重的,希望法官閣下畀一次機會。這位青年想完成大學的考試。」
裁判官點頭,說要押後半小時。
半小時之後,書記說:「開庭啦!」胖胖的保安姨姨喊:「起立!」
裁判官出來說:「請坐」,除了被告人,所有人都坐下了。裁判官明言,「辯方求情,這是被告在大學的最後一年,加上他是泳隊的優秀成員,但在社會事件中,個人因素不能強調,而考慮更大的是阻嚇性,我同意個錘無拿出來使用,不算類似案件最嚴重類別。以4個月為量刑起點,不嚴重案情扣減1個月,判3個月監禁。」
此時,警員把青年帶進透明玻璃後的犯人欄。
但不一會,辯方律師表示會申請上訴,又指被告會在4月尾5月初考試。裁判官表示,批准被告保釋外出上訴,條件是提高保釋金和實施宵禁,並要定期到警署報到。
「背包還給被告,錘充公」,控方代表說道。
此時,警員又掏出鎖匙開門,犯人欄的門打開,青年又回到法庭自由走動的位置,在保釋期內,有望能完成他大學生涯最後一年的考試。
(西九龍法院旁的一間中學掛出的考場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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