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灣仔搭巴士去銅鑼灣搵個friend食lunch,有兩個阿叔大大聲傾計,內容主要係話近日有人阻住政府部門做嘢,今晚又要去愛丁堡集會乜乜乜,冇事搵事嚟做。
其實我一上車,佢哋已經準備落車,相信應該高談闊論咗好耐,就到消防局嗰陣,其中一個阿叔又話:「一陣大陸嬲嬲地閂水喉,香港真係食得屎。」
突然有個西裝友坐喺個位度好冷靜又冇表情應咗句:「係閂水喉就好呀,唔好每日再放150個落嚟添呀。」
阿叔嬲嬲:「即係你覺得圍差館冇問題?阻住人冇問題?特首都怕咗你哋啦!仲要日日搞事搏咩呀?想搞亂香港呀?」
西裝友繼續好冷靜:「其實你知唔知個政府未回應市民訴求,所以啲人先至堅持落去。」
阿叔好想爭論,可惜架巴士埋站喇,臨落車執個尾彩:「唔想同傻柒嘈。」
西裝友始終保持一份冷靜:「但係我想喎。」
我get到,忍唔住笑咗,但係兩個阿叔似乎get唔到,過咗幾秒架巴士閂門,佢哋忽然激動,應該係load到喇,手指指想鬧個西裝友嘅時候,巴士已經絕塵而去。
唔關政治事,真心覺得西裝友最後一句係神回。
同時也有1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
銅鑼灣坐得耐 在 港台電視部-公共事務組 Facebook 八卦
[2019/10/6 ] 現場達人CK 逆流拍攝 記錄意外畫面
文: 曾曉玲 圖 : 黃志東、CK
編輯 : 王翠麗
【明報專訊】豬嘴,有;頭盔,有;眼罩,有;反光背心,有;記者證,有。點算着大堆裝備,塞滿一個大背包。十月一日與港台攝影師CK會合前,我還思忖,他們前線記者會不會覺得這樣太大陣仗?在灣仔站通往入境處的天橋上,見到一個高大攝記把鏡頭對住馬路,從旁邊同事的背心上認出港台標誌,我上前打招呼。
哪止豬嘴頭盔眼罩。腰間環繫一個多格的袋,裏面裝攝影機八塊電池,持續十多小時的拍攝,都算夠用;最重要是一部手掌大的信號收發器,靠它傳片段回台播出;大腿旁掛着軍綠色袋子,除了放面罩,自家繡上小紅十字的小格裏,是生理鹽水、手套、繃帶、膠布、酒精等急救用品;背後有個小背包,載三公升的水。
一•「當所有人走晒,畫面就會出現」
八月十一日銅鑼灣,港台鏡頭一直追着戴口罩、Cap帽的黑衣人:「你係咪警察呀?係咪扮示威者呀?」黑衣人指指腦袋:「用吓你啲專業知識。」「點樣專業知識?」「你做記者㗎嘛。」「咪問你囉。」喬裝警按捺不住提高聲線答:「唔係問我,你自己衡量㗎嘛。」
想起CK拍的片段,這身裝備與在鏡頭後的質問,就是經過「專業知識衡量」而來吧。他的直播還捕捉了九月十五日北角白衣人與警員握手,九月二十一日屯門遊行警察追捕示威者時被搶槍的場面,還有九月二十九日太子警署的警員向對面馬路開槍,瞄着幾個縮在柱後、穿街坊裝的人不斷射擊。
「辛苦晒你哋」,這天不論走進早餐水餃店、午餐大牌檔,甫坐下都會聽到伙記說這句話,叫兩碗麵來四碗,未叫餐又捧來「見係你哋先有」的例湯,CK囑助手阿滔一定要付夠錢。港台十月一日出動多個小隊,他們這隊crew共三人,加上負責與公司聯絡的導演Tony,他原本屬公共事務組,現在都幫忙跑新聞。三人笑說我好帶挈,今天竟然能吃上兩餐。「平常多是下午才上班,事情都是黃昏才開始發生。」
隨時都在作戰狀態。
因為負責拍攝《早辰。早晨》的直播片段,CK早上五時開工,吃過早餐,便去拍銅鑼灣十一時關站。雖然不是衝突場面,但跟着他卻無時無刻不是作戰狀態。此刻他的重要原則,是必須留在站內,「在外面隨時進不來,便無法得知站內發生的事」,可能因關站已不新奇,現場記者不多,CK其間拍到一個母親拖着幼女狂奔而跌倒。不忙時,他與一臉焦急的女孩搭搭訕,知道她與朋友聯絡不上,立時拆下自己嵌在攝影機上的手機,借她網絡。手機本來是用來播放港台直播,讓他邊拍攝邊掌握自己所拍的是否正在出街、畫質如何。
直至關站一刻離站,見大堆行家守住站口,嚓嚓嚓嚓嚓拍拉閘的畫面,我們像大明星在閃光燈包圍之下步出。記者很快就散去,CK說他想多留一會,「我想等多陣,當所有人走晒,畫面就會出現」。他常常離群,像九‧一五北角那晚,行家聚在斜路下方,偏他八卦周圍蕩,意外拍到白衣人與警員握手。一九九二年入行做星島攝記,後來到亞視做cam man,「一轉做video時好唔開心,不知拍片是什麼,因為拍照畫面要豐富,重點很多,一張相講晒成單新聞,總之睇到張相就完全知發生咩事,但拍片不是」。遊行下午一時開始,我們來到SOGO門外,他二話不說爬上街邊電箱佔個最高點,上面剛好容得下他一個大漢和攝影機的腳架,既要wide shot拍人流,見持各國旗幟的示威者出現,又要zoom近些,他不喜歡放着攝影機拍定一個畫面。烈日當空,陽光直曬頭上,仍神色從容。
二•走遍全港 直擊山竹襲港
掛在腰前的攀石頭盔,是他去年為拍颱風山竹添置的。風暴來勢洶洶時,他想,無理由又去拍完尖沙嘴五支旗杆就收工。「我在家時也是觀眾,看這些颱風片都會覺得,我家沒風,給我看海旁有什麼用?」旁邊的助手阿滔憶起猶有餘悸,那次他們與記者三人開了三十小時工,由CK駕着車走遍全港,每小時做一次直播,記錄各區的情况。「周日中午有一段風最勁,架車是搖的,我不敢告訴後面在睡的兩人。好耐冇做新聞喇,我覺得那次真的是跑新聞。」早前瑪麗醫院醫護午間默站,他不間斷地拍四十分鐘,把鏡頭慢慢從每人身上移動,遇着舉牌寫上長篇文字的,就停留一會,「我想讓人看清楚他們的訴求,你看電視時不也常想:喂喂喂唔好走住呀,我都未睇完﹗」
他在六君子事件發生時離開亞視。一九九四年,亞視六名高層不滿八九民運紀錄片被抽起辭職,CK說六君子外,其實還有七cam man,「咁啱啫,不是說我們有光環」。「那時後生,覺得做新聞好似唔知做咩,那個年代多是去記者會,棟部機把它錄下來,只錄些記者想要的upsound,即是拍低一個人講的sound bite,像『今日﹗遊行人數﹗有二百萬○一個﹗』那種。」
入港台後,他拍過很多專題節目,正正經經拍《鏗鏘集》、《傑出華人系列》;也弄些搞怪鏡頭拍《頭條新聞》、《好想藝術》。遊行前,在我們趕忙穿過銅鑼灣街頭到街市吃午飯的路上,他不徐不疾在說:「傑出華人系列拍得最長時間那次,是李光耀,拍了一年零九個月。」追蹤拍攝大人物,他立下原則,「被他察覺超過三次,我就不會再拍,免得他覺得被騷擾」。李光耀一直沒答應亦沒拒絕專訪,導演跟他度計仔,拍他出訪外國時一起穿白衫白褲,「因為他建國時以同樣的裝束象徵廉潔」。跟得多,保鑣認得,有時擋開記者都對他們格外鬆手。「後來有次在英國,我們很多場合不能拍,便駕一小時車去他在著作中提及私奔時的一個地方,他很懷念那裏。我們回到倫敦立即冲曬出來,連同監製寫的信交給新聞官,過不多時監製就收到新聞官電話,說李生歡迎你去新加坡。」每天安排兩小時訪問,還獲得李光耀同意拍他游泳健身,CK也不就此心息,想到用兩層密實袋包住鏡頭,瞞住新聞官放在水底,多拍兩個獨特畫面。
專注現場 直播不作旁述
CK腦袋裏似乎沒有例行公事這回事。下午和理非遊行開始,導演說任務是拍攝隊頭情况,CK依然沒停過左穿右插,我在後頭不時想,這個牛高馬大的攝記腳步怎會那麼快,跨過花叢、站上路壆,他不慌不忙,但要做就做。抄捷徑從時代廣場附近趕上隊頭時,他忽然舉機走向馬路旁一小群人,原來當中有何韻詩,他一直像個人肉偵測器不停歇地注視各種異動。有人說,港台的鏡頭是好,但都沒有旁述。他認人手固然是問題,不過問CK,為何你不在直播時也說兩句?「我覺得如果在現場好認真去影,很多事兼顧不來,會錯過很多事情發生。」搶槍的片段,他說是好彩影到。當時有學生記者一同拍到片段,不過港台的較清晰見到過程,其實還有行家跑得太快,只能從前面拍攝,看不到警員背後的警棍、警槍被搶情况。「相跟片又不同,影相用高速快門,一路跑一路拍,畫面都清楚,但影片不可以,快跑慢跑是兩回事。快跑全部看不到,我知道畫面出緊街,不可以震震震震震。有時看觀眾留言」,他笑,「說三十二台影得好好,不過唔好成日咁震,唔好意思,我係震咗少少,但不可以全日都不震」。
有時還是要夠快。首次發現喬裝警的一次,他比其他記者快了一步,才沒被警員攔住。緊追第一、二人,大聲問「先生、先生,你是便衣警嗎?」他回想,自己是故意大聲些,讓觀眾可以清楚聽到他的問題,目的是要卧底開口,所以他還問第三人,「你傷咗喎」,還問第四人是不是扮示威者,其時TVB記者亦趕到,警員上車前終於開口要他們用專業去想,「我只可做到這些,令你開口說話,你講乜我都覺得ok。他一開口講,就可看到他的態度、怎麼解釋」。
三•尊重所有被拍者
反示威的一方有人憤然說要解散港台,說收政府錢反政府,但見到搶槍一幕,又覺得港台記者良心發現。CK說這不到他去想,「我們做了要做的事就ok」,「我都影了很多示威者的片段,只是警方行為比示威者更令人覺得有冇搞錯。示威者掘路我都影,扑爛CCTV我都影」。「私了」的場面,他都有記錄,而且盡量拍下全個過程,「襲擊一個人,我覺得要盡我的方法拍下去。如果是破壞物件,我會拍下它是如何被毁壞的,拍夠就會離開拍其他,但打人的話我會繼續」。
他在前輩導演的喪禮上聽過一個故事。「他的太太分享這位前輩曾訪過一名普通伯伯,好多年後女兒找上導演,說我爸爸過咗身喇,因為你嗰時拍過佢呢,佢成個人生覺得自己好叻呀」,聲音溫文的他眼裏閃着感觸:「我們日日都會拍攝,有些人只在拍的一刻見過,對拍的人來說沒什麼特別,明日又拍另一個人。但對於被拍者來說,他或會視為一生中很重要的事。聽了這個故事,我覺得我會尊重所拍的人。」
CK比喻鏡頭是「劍客的刀」。
「劍客不可以無刀,但如何運用?不可以胡亂拿出來炫耀,真的需要時才用。就如槍,你攞出來指下,就有得上國慶……要諗清楚囉,這可能會害了人。」
坐在大牌檔飯桌上,這隊港台crew笑鬧着要叫叉雞飯,我卻相當口渴,食不下嚥,左看看自己的攝記阿東,右看看CK,一大早開工,不停在街上游走,他們除下一列腰包,我嘆口氣問,不辛苦嗎?阿東:「習慣了」,CK:「也不是慣,是不斷地加,六月時沒那麼多裝備。」現在帶着三公升水,是因為七‧二八元朗遊行當天跟拍嶺大校長落場後,他暈倒了,「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進地鐵月台,剛好商台記者在他旁邊遞咪訪問,他一挨下去,便失去知覺幾秒。醒來不上白車,又一條好漢繼續拍,「你試過揸車舂眼瞓未?一被人呠即刻醒晒」。
如果開槍 是否要退?
七月起,他特意減少其他拍攝工作,專注拍這場運動。彈、磚、樽,什麼都中過,若要比較幾個月來的工作,他說:「我們都做到沒什麼記憶,永遠是琴日嗰單最勁。六‧一二食晒煙,但到七一又發現,原來每一次最震撼就是上次。九月二十九日都好震撼,警察拉那麼多人,我們只能用盡方法在警察之間穿插,每個被捕的拍一拍,就到下一個,警察顧不上,也不會來攔。」「每日每日地升級,然後會想,這樣下去會點?」他開始想,若開真槍,自己是否要退。「你仲敢唔敢行埋去前面影?有些攝記為了一張相真的會。但我覺得,那個人驚一驚會走火,需要做到這一步嗎?側少少,也有好多方法影到他的行為。」不過他也說自己是逆流大叔,人們嗌「開槍呀」逃跑,就要往人來的方向去。不管港台不受藍絲歡迎,他還走進撐政府集會,竄上台近拍歌星唱做個勇敢中國人,「他們以為我是大會攝影,笑死」,「什麼都驚,就什麼都做不了」。
「個個唔知點解咁搏命,無啦啦揹起一個二十四小時的台,三十二台原先是播魚樂無窮的。」港台推《漫。電視》,第一擊就出自他的鏡頭,雞年去拍雞仔,「一路on兩小時,過年冇嘢出嘛」,他跟雞場老闆說不用訪問,「我們入去拍兩小時,老闆說仲未影完?有咩影呀啲雞?」他在飯桌上說得興奮,「好過癮﹗Zoom過去看牠們打架,啄同伴的尾然後走咗去﹗」他又去拍志記鎅木廠權哥,將一塊木造成盒,五小時足本播。「幾轟動呀,拜緊年睇住權哥整個寶盒,權哥話不用剪接少少?他好感動。我拜年說要轉三十二台,是我拍的。別人問影住有幾難呀,我說好難㗎,懶醒預告陣間會點點點,我個女話可以轉台未?看過幾次了。」
資深攝記,故事說不完。但作為受訪者,CK不慣,既問可否不影正面,說得開心時又突然加句,「不如不要寫啦」。開五點收五點,這天是平靜的一更,四時多在中環,CK密切觀察着場面,知道即將開打,盤算着要到哪裏的前線,導演提醒,要交更了。「吓?呀係喎。」他恍然發現已到五點,嘀咕着:「我還想拍。」我沒上慣前線,已剩下沒半條人命,CK依然精神翼翼,「開工就不會累」,只惋惜不能拍下去。幾日後政府宣布實施反蒙面法,他傳來信息,「剛call我今晚開通宵」,旁邊是個握拳逼出手臂肌肉的emo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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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住在香港的外國人】
噚日因事分別去咗大窩口同青衣,喺前者嘅便利店有個女人衝出嚟打尖,我同個後生仔店員都擰晒頭,個女人用普通話話要買電話卡,期間仲好大聲同店外兩位同鄉講嘢,類似唱「妹妹你坐船頭」嗰啲雄厚聲線,震懾整間便利店。
然後喺青衣買嘢食,前面3個人幾乎想買晒全店食物,所以後面嘅人都等咗好耐,唔使估,因為好大聲講普通話,佢哋買嘢期間又係用「妹妹你坐船頭」嗰啲力拔山兮氣蓋世音波,向坐喺好遠嘅同鄉詢問使唔使加嘢。
須知道呢度並唔係尖沙咀銅鑼灣,喺大窩口同青衣冇LV、Gucci同埋Chanel買,但我仍然喺呢兩個區聽到好正宗嘅普通話。
你哋係咪覺得我公司日常用英文溝通呀?以前係嘅,而家我身邊嘅同事都係講普通話,我必須要強調一點,呢班普通話同事係好人嚟,佢哋對我非常友善,問題只係我唔習慣,一個香港人,喺香港做緊嘢,然後耳邊盡是普通話,嗰種感覺有啲穿越時空同埋國度,覺得自己唔係身處香港。
我身邊呢班普通話同事好叻,做嘢有一種狠勁,將公司其他鬼佬、講英文嘞嘞聲嘅經理,仲有最潮最In嗰班港仔港女通通比下去,因為呢班普通話同事嘅中資客係最有錢,個個財大氣粗,佢哋嘅生意亦係我哋全公司最好,得寵實至名歸,所以佢哋冇問題,問題只係我適應唔到。
離開公司返到屋企,我附近有棟超貴私人樓,我識地產商個經理,有次話:「喂,你哋啲樓終於滯銷喇?成棟樓夜晚冇人開燈既。」
佢答我:「一早賣晒啦,不過唔係香港人買之嘛,國內客買晒等收租等轉賣。」
普遍香港人買樓都係想有瓦遮頭,點解會個個都買唔起,又或者買完要捱得咁辛苦?短短兩句對話已有答案。
我其中一位朋友都有同感,所以佢話想離開香港去第二度工作,我問:「吓,你捨得香港咩?你去到咪變咗外國人囉。」
「咩捨唔捨得?香港兩個字只係一個詞語,實際上仲係香港咩?我寧願去外國成為全公司唯一嘅外人,都唔想喺土生土長嘅香港感覺到自己先係外人。」
我明,因為我活在香港,但更多時候覺得自己唔似置身香港。
圖片from : The dark knight ri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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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謐地運載着車上的一老一嫩,也許是物似主人,司機座上的老人,臉上不帶半分煩躁,銀絲滿頭的他,比身旁尚留些許青絲的小伙子爽利得多,老人一雙銳目炯炯,跟他半皺的臉龐不太相襯;反倒小子眼臉圓潤,卻撐不起眼皮來,不住打瞌睡。
發叔,這是老人的稱號,一臉從容,一點料不到他正往骯髒之地去,上水屠房。他不是執刀的屠夫;也不是清潔大叔;更不是看更。他,是買賣牛雜的老行尊,這行業有一個略有耳聞的名號——執雜佬。身旁的阿漢,是發叔的兒子,如今父子倆正準備闖蕩他們每夜的老江湖,在朝陽趕至之前。
落日江湖
夜半路路亨通,小貨車已經抵達了屠房的閘口,阿漢猛地醒過來,雞手鴨腳地翻出往來屠房的通行證。閘口看更查證期間,平靜下來的小子,憶起這與他印象中小時候的屠房,很不同。小時候放假,做完功課沒事幹的他,就吵着要爸爸帶他到屠房玩,那年代嘛,很窮,沒有太多電子產品,對小朋友而言,屠房是一個樂地,因為到處是水,孩子玩水不畏濕身。當年,屠房的守衛沒有那麼緊張,基本車子上載甚麼人進去,都無人過問。「入得!」比發叔年輕得多的看更,把通行證看了幾遍,又點算車上人數,確保沒有外人才放行。還好,小子長大了,不再玩水。歲月神偷,總在十年廿載後,才東窗事發。唯獨是僅餘的這十來個逐臭之夫,依舊夜出早歸。
是的,這一行只餘十二人。行內年紀最大的發叔,五十多年來都堅持這樣的生活,凌晨一時許來到屠房作準備功夫,清潔﹑磨刀﹑磨剪。執雜佬在屠房內,都擁有自己的位置,做好準備,他們就靜候着屠夫宰掉一頭又一頭活牛後,把取下內臟運送到他們的位置。牛雜分成上雜及下雜,牛柏葉及牛雙連是上雜,由於價值較高,故肉食公司都會保留。至於執雜佬執到的,就是下雜,包括牛膀,即牛胰臟、牛腸、牛粉腸﹑牛肺、牛肚,即牛胃﹑牛脆骨,即牛氣管等。兩點半左右,接到牛雜後,先把內臟清洗乾淨,這個階段的牛雜,相當齷齪。牛畢竟是雜食,內臟廢物多,發叔形容這是一陣餿味,臭氣熏天,他邊洗擦着一大幅牛胃,邊講解原來吃不同飼料的牛隻,氣味會有所不同:「嗱,食草嘅牛呢,就冇咁臭;食粟米嗰啲就不得了。」尤其是牛胃,有糞便,甚至鐵釘﹑沙石,就連古幣他也見過。
他把另一幅小巧得多的牛胃交予阿漢清洗,這是牛沙瓜,牛胃的其中一部分,因為物罕而最搶手。接過沙瓜的阿漢不住調侃:「講句難聽,比一個未洗嘅公廁仲臭,不過細個成日嚟,慣咗陣味。」除了味道,最苦了人的,是工序,當中最花工夫就是洗牛腸。只見,發叔洗好牛胃後,就於放滿水的藍色水桶內,捏起一條牛腸,用鐵通串好,再從末端反方向拉往自己一方,就把牛腸內外反轉,要逐條通乾淨。他指牛腸油脂多,洗完大腸後,手心一陣肥膩,久久也洗不去。發叔沒有戴上手套,就這樣用手擠洗,他笑謂:「好多行家話唔戴手套,做耐咗手會唔好,我就做咗幾十年都唔戴,冇嘢啊,你睇幾滑。」把最後一條牛腸洗好,他伸出手來,着兒子幫忙把一桶桶的牛雜搬到車上。
屠房偌大,一路上,發叔滔滔未停。他說執雜這江湖很小,各行家都得遵循老行規。誰個每晚分配到多少牛雜,早已跟隨第一代而定,不能巧取,如遇缺貨,就只能高價向其他行家買入,但人家也不一定有多餘的可賣。至於他們提供予哪一家食肆,大抵是固定的,鮮會出現搶客的情況。然而,發叔最擔心兒子經驗不足,較死板,不會因應情況而增加或減少數量給客人,致牛雜分配不均。說着說着,二人已經來到停車處,協力把數桶子都抬入車尾之時,天色已成藏藍,把車子撻着,電子鐘顯示為凌晨五時,小貨車又再出動,送雜去。
日出而息
離開腥臊之地,這趟車去屯門,算是長途,由阿漢掌軚。執雜佬每日工作約莫七小時,五點離開屠房的話,大概七至八點送畢所有牛雜,可以回家休息。阿漢卻例外,下班後,他還要去當貨車司機,他苦笑:「冇計啦,有老婆有個女要養,呢一行又唔可以賺好多,咪要努力啲囉。」這勾起了發叔的刻苦歲月。
發叔本是澳門人,十八歲來香港,跟隨姐夫到牛棚工作而入行,成為了執雜佬。當時的牛棚比屠房更糟,無瓦遮頭,宰牛後於地下洗牛雜,又黑又血腥,起初他十分不習慣,但讀書少,打任何工都只能苦幹,反正當時這一行人工算是高一點,而且做生不如做熟,習慣習慣,就好。後來成家立室,更離不開這一行。至一九八六年,姐夫退休,於是便接手生意,半輩子,就這樣過去。
貨車終於停定,父子倆合力把藍桶卸下到小鐵車,往砂紅招牌的「新興麵家」推去,只見小店仍未開門,發叔就把東西放在門口,再往對出草叢處拿走一個空的大桶,就往車子走。這次換了發叔開車,阿漢則在一旁解說。他們現時共供貨予八間食肆,全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字號,大家有固定的交收模式,甚至有店主把門匙交予他們,好讓他們夜半把牛雜放到店內。說到只供貨八間餐廳,發叔開着車也忍不住慨嘆,有些事,的確無可奈何。活牛由五豐行從大陸收購後,運來香港。他猶記得全盛時期,全港每日宰殺四百多頭牛,他最高峰一晚洗三十多副牛雜,是現時七至八副不能相比的。
如今,普遍認為吃內臟﹑吃紅肉不健康,不如舊時熱愛,活牛愈來愈少,每日只有四十來五十隻牛,牛雜供不應求,行家之間根本沒有機會競爭,縱有客人想買貨,大家也沒貨可交,很多食肆惟有買急凍貨。當然,也有尋鮮之人,故有些行家會取價高者得的策略,放棄出價較低的舊買家,改供貨予高價者。但發叔卻有他的堅持,只要老客戶仍然向他買牛雜,他就不會棄之不顧:「做耐咗,好多都變咗老友啦。」就如銅鑼灣「九記」,由現時事頭的父親單眼九當家那年代開始,發叔已經認識他爸爸,他吃吃地笑:「舊時單眼九同我老細買牛雜,我收工就去幫佢洗碗仔,搵外快嘛。」
說時遲,小貨車已來到中環,阿漢留下來看車,發叔則帶貨到「水記」,老闆水哥一見老朋友,就不住聊天,口水多過浪花。返回車子的途中,發叔仍然掩不住笑意,這一份情誼,是此刻坐於駕駛座上,等待着父親歸來的阿漢所不能理解的。噠一聲,貨車向最後一站——黃大仙駛去。抬頭,上方已是一片湛藍。
送走了最後一桶牛雜,父子二人坐於車尾邊緣回一回氣。發叔知道兒子孝順,這個行頭,兒子願意接手父親生意的,只有三人,他自覺幸運。今年年頭,阿漢因為眼見爸爸年紀開始大,始終這一行要勞力,半夜又辛苦,故回來幫忙。年輕人嘛,總有些少埋怨,畢竟執雜佬日夜顛倒,沒有假期,又請不到新人入行幫忙。現實歸現實,日日有牛雜分配予他們,不開工的話,牛雜拿去哪裏?這一行,很難回頭。老人淡然,深知這是心態上的調節,雖說厭惡,但執雜卻養活了這幫執雜佬,養大了他四個兒女。一旁的阿漢搭了搭爸爸的肩膀,道:「佢幾時冇力做,就正式接手,冇牛雜就冇我哋,佢一世人心血,會繼續做落去,做得幾耐得幾耐。」
人可真矛盾,很多執雜佬都嫌辛苦,只是,一旦退下來,沒有了寄託,不出三年就走了。發叔低首盯着石屎地,嘟嚷着:「唔想啊,唔想死啊。」卻不見頂上,赤烏正冉冉上升。
回首,一生之計,也在旭日。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剪接: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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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鑼灣坐得耐 在 Jason 張匡佑 Youtube 的評價
「一個又一個的十字路口,
一段又一後隨機的擦過;
一種又一種的關係狀態,
一次又一次循環的迷離。」
伸手可見十指的燈光下,走進後巷時的觸感卻仍十惑不解。
看似會一人行過的路,偶爾會不自覺吸到氣場相近的參與,
走到某個路段轉轉位置換換角度,碰上不同人事。
一條窄巷半個晚上,輪廓大概已是幾度年華。
後按:
明明是十九歲小油子寫給轉二字頭的自已來交底那份年輕的不惑,
碟也推出了三個月,很多朋友都好奇為什麼現在才發佈。
其實一直在腦海有很多對這首歌影像的概念,經過多(月)(年)消化和機緣巧合下,
決定套上我有限度美感的手寫文字,導出一直很想說的故事。
謝謝朋友們的信任和支持,講到都好想喊。
攝影哥哥:
Derek Lo
Actors :
Koyi Mak
Tsangloktung
Karen Lee
INK
特別嗚謝:
Walter Lai
Hoax @7820
Kevin Chan
CkIp
紅磡街坊
嗲吔媽咪
Composed and Lyrics by Jason Cheung
Arranged and produced by Tomii Chan
Mixed by Wena Ho
FB page :
www.facebook.com/cheunghongyau
獨自靜坐著 在這溫室之內
望見窗邊之外 亂想起出走會有害
剩下寂寞伴著 我要懂得忍耐
理想忠於心內 勇敢的把包袱拋開
當天你與我曾步近 靈感中思緒
把小小吉他當作伴侶
今天你與我仍貌似 回憶中相對
無奈向我說句 有緣再聚
不經不覺 這刻彷似大了一歲
當青春轉一轉眼就把光陰偷去
伸手摸摸短髮界線漸已失退
已不再佔據 明天的嘉許
但再沒有辦法 令對方重拾熱血
變回 初衷的我
由此可見 唯有剩底這唏噓 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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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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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蒲谷爆36D少女竟從36樓D室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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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合MIRROR的盧瀚霆(Anson Lo)和ERROR的郭嘉駿(193)近日人氣急升,二人由樂壇踩入影壇,兩人近日合作新片《假冒女團》,電影由ViuTV劇集《地產仔》的徐梓耀執導、Charlie Wong監製。《假》片講述有一間經理人公司利用招冒的女團去做欺詐,Anson就被派入去做臥底,所以他要男扮女裝混入做女團成員,而193就做一名很mean的導演。顧名思義以女團為主線,當中團員有Super Girls的李靜儀(Heidi)、《全民造星III》的參賽者李炘頤(Alina)和陳葦璇、蘇皓兒和電影新人陳紫萱等等,一班青春面孔非常養眼,林敏驄就扮演女團的縮骨老闆。
劇組日前在大埔拍攝一場歌舞演出,由星級排舞師Sunny Wong負責設計舞步,為求效果理想,女團埋位前都不停綵排,在台上載歌載舞,Anson雖站得較後,但他是唯一男生,特別顯眼,站在最前的陳葦璇表現自信,早前排練弄傷頸椎的陳紫萱則戴着頸套保護。劇情講述林敏驄去監場,獲幾個女團成員冧爆,對於下屬不合心水的工作表現,林敏驄大發雷霆掟爆谷發脾氣。
Anson將會有男扮女裝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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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蘇皓兒、Alina、Anson Lo、陳紫萱、Heidi和陳葦璇戲中扮女團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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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講林敏驄發脾氣亂掟嘢,因為掟爛晒,一take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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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做臥底
Anson透露不介意在戲中男扮女裝,他表示混入女團做臥底的角色很好玩:「呢個角色係我人生第一次同咁多女仔合作,未試過組女團,同男團都幾似,感覺好似韓國嗰啲女團。我哋都跳開舞,大家排得好開心。」問到Anson可覺大家已當他做「姊妹」?Alina已搶答:「我哋幾個都好男仔頭,應該佢當我哋係兄弟呀!」畢竟這是Anson的處男電影,他賣口乖說:「戲內戲外,大家照顧我多啲,可能我都比較新,大家都照顧我。」蘇皓兒則說:「大家合作愉快,大家互相提點。」
一班青春派開工期間為大家帶來不少熱鬧氣氛,大家對前輩林敏驄都敬重有加,片場都叫他做「大師」。62歲的林敏驄與台前幕後打成一片,他的年齡層頓時被拉低,林敏驄即搞笑說:「邊有呀!我不嬲都咁上下,不嬲都有活力呀。」近日林敏驄在社交網貼出的相片都大玩P圖回春,又自嘲叫「驄B」。林敏驄又不時改對白整蠱對手製造笑料,他睇playback時,坐身邊的導演徐梓耀突爆料:「新人演出時,單方面被欺凌蹂躪。」此話擺明把矛頭指向林敏驄,徐梓耀指林敏驄跟一班新人在片場擦出火花,林敏驄對被取笑「蝦」新人,他搞笑回應:「冇呀,我對啲女就攬住係咁錫,仔都一樣。」
性格直率的193坦言跟林敏驄做對手戲時有壓力:「驄哥係好即興跳脫嘅人,同佢夾戲有啲困難,因為佢好即興,我唔係超即興嘅人,佢好有趣,同佢夾得好開心,演員見佢好開心,佢可以帶動大家relax啲、輕鬆啲,雖然同佢合作有壓力,佢太放鬆,我太繃緊,今套戲同佢得一、兩場對手戲,已體驗到,希望以後再多啲機會同佢合作,咁就不得了。」其實林敏驄跟一班後輩有講有笑,他再說:「我見到花姐就開心。」更笑言下次開戲要同花姐做對手戲。
193在戲中扮演一個挑剔導演。
193在戲中扮演一個挑剔導演。
193(中)表示跟林敏驄合作有一定壓力。
193(中)表示跟林敏驄合作有一定壓力。
搣手指忍笑
蘇皓兒指跟林敏驄對手戲時大考執生技巧和忍笑能力,她謂有時要暗暗搣手指忍笑:「大師好多爆肚,同佢拍真係要忍笑,要『咪』住隻手指,怕忍唔到笑接唔到招,怕影響到大家。」如果想忍得到笑,林敏驄抵死說:「啲女跟我返屋企培訓10日,Anson Lo就返屋企等消息。」Anson連消帶打林敏驄及眾女團:「大師私底下話我都好抵錫,你哋(問女團對手)話我唔抵錫咩?」
陳葦璇謂那場跳舞戲令她重拾青春感覺:「好耐冇做可愛動作,成大班女仔一齊做返,令我感覺自己返去18歲咁,而家唔講自己幾歲喇!」Heidi都認同有熱血感覺,她大讚每次來開工,劇組都準備了好多零食,眾女都受不住引誘,Alina擔心:「最尾變咗個波。」負傷開工的陳紫萱則多謝大家關心她的傷勢:「Anson Lo同我眼神交流時,佢第一眼往往望住我個頸圈先。」《假》片當日休息時,工作人員推出蛋糕,大家更為監製Charlie慶祝生日和唱生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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