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跟你們分享,很值得看的故事~賴聲川賴導演形容他和丁乃竺丁姐的婚姻:
「如果夫妻之間沒有更深的追尋,很容易散掉,很容易瓦解。如果彼此關係是建立在金錢或者簡單的吸引力上,那個東西很快、幾年內就可能散了。那個追尋,不叫做公司要上市或者什麼的,是短短的人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以及生命到底是幹什麼的。有這樣更深的彼此的追尋,你才有真正的話題可聊。」
《我們兩個加起來才是我們》
在一起,追尋生命的真義(原標題)
口述|賴聲川
整理|《中國新聞週刊》記者 丁塵馨
我和乃竺是非常幸福融洽在一起相處幾十年。而且我們的關係不斷在更新,越來越好。這不是一般人都能得到的。所以我們非常珍惜。
活到60多歲了,我們見到那麼多伴侶:有的人開始時那麼美好,後來派私人偵探的;也有事業好愛情就好,事業不好了愛情就沒了的;更多是看到不成熟心靈的兩個人在一起,暫時時很開心,可後來碰到很多問題。
我們覺得幸福、也非常幸運,但我們不是像英文所說,「take it for granted」,這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情。這非常難得的,所以我們要珍惜要保護這個關係。
相識
我和乃竺相遇是在1974年的某一天。那時我上大二,我大學時代的主要記憶就是在民歌餐廳唱歌和玩音樂,在艾迪亞西餐廳玩音樂,跟一群高中時的同學住在一起,我們在不同的大學,生活得像一個烏托邦。
當時台大一個朋友一直跟我提起,台大哲學系有一個女生叫丁乃竺,就像當年輔大有個胡茵夢,她已經是傳說在外的人物。我一進輔大就聽說胡茵夢了,那時候她叫胡因子。我們那個時代很多這樣的奇人。
有一天晚上在艾迪亞,餐廳有一個閣樓,他們跟我說,「走,到樓上去認識一個朋友」,那個人就是丁乃竺。
艾迪亞很小,我走上樓,那時候就覺得,我見過她!而且我們認識很久了。然後我就覺得,她就是我的老婆。
但那時候我有女朋友她有男朋友,我們雖然互相有好感,並沒有做任何勉強的事情。那時的想法是很單純的,雖然覺得就是她了,但自己也有女朋友,所以不可能衝動地就趕緊去追求她。就覺得像見到了一個老朋友般的感覺。可事實上,我們之前從沒有見過。
後來我們就成了朋友,我們很能聊天,聊很長時間。但不是男女朋友。
兩年以後,我大四那年,我們自然地結束了各自的感情,就在一起了。
1976-1978年,她畢業後在她叔叔的律師樓幫忙。那時候的她非常風光,俗世眼光的那種風光。台大畢業的一個女生,因為自己喜歡,穿著旗袍去辦事情;她又特別單純,風靡了各個單位。我當了2年義務兵,但很輕鬆,開始做樂隊,後來又被調去做英文播音員,所以我可以繼續玩音樂,同時計劃結婚和留學。
我覺得我們結婚也是自自然然會發生的事情。我沒有特別地求婚,就彼此一直有個默契,我們要在一起。當然在一個點我跟她提起,但不是跪下來求婚那種,我就問她那我們在一起吧,她說好。
那時有一個插曲,因為她比我大一歲,她爸爸還蠻傳統的,尤其在那個年代,我不知道怎麼過她爸爸這一關。結果天助我也,剛好有一篇文章出現在報紙上,說的是,如果太太比先生年紀大的,離婚率比較低。
我就剪下來給我未來的岳父看。丁姐(丁乃竺)的爸爸那時在台灣是一個著名的政論家,也寫了很多書,比如《北洋軍閥史》等等,他看了沒說話。就表示這事OK了。
我後來跟他關係很好。我們家沒有婆媳的問題,我和她的父母也很好。
承担
我想到兩件事。
一件事是發生在結婚前。一天她在我家玩,那是在台北雙城街一個老的日本房子,我12歲到台北後就是在那長大的。當時家裡有一個傭人,我媽媽當她是家人,後來她不給我們做傭人了,但還是住在我們家,還在那結婚生子。有一天,就我和乃竺還有傭人的兒子三人在家,那時他才三四歲,他玩著玩著突然把頭撞到柱子上,血流如注,我都快嚇死了。我沒有辦法想象乃竺當時之鎮定。她馬上問我,你們家的藥在哪,有沒有雲南白藥?我拿給她。我就看著她抱著那個孩子,很從容地處理傷口,她把那個傷口用手掰開,把藥塞進去,很快,就止血了。
我心想,「哇!我要娶的老婆是這樣一個女人!」
這是第一次我有機會看到她的冷靜加上一種英雄氣概。
1978年,我們結婚了,過了一個多月就到了美國,在伯克萊,我學戲劇(博士),她學教育行政(碩士)。那時有幾個學校可選,而伯克萊沒有獎學金,一年的學費就要幾千美金,但我們還是選了伯克萊。很多人誤以為我們是有錢人家,我們真的不是。我14歲時父親(曾為駐美外交官)過世,政府每年給我母親幾千台幣的補助。我不敢說生活過得很艱苦,但母親是很辛苦地把我們帶大的。
丁姐家也是,名氣在外但並沒有很多錢。
她做了兩年事存了一筆錢,我也存了一些,我媽媽給了我幾千美金。我們把這些錢放在一個很好的朋友那,這個朋友告訴我們,保證每個月可以給我們多少的利息。可不到兩個月,他倒了,我們再也沒見到這個朋友。我們的錢也沒有了。
我們跟學校講了這個情況,學校說可以下學期申請學費減免。可是生活怎麼辦?我們要面對的是,是不是要捲鋪蓋回家,因為真的沒有錢了。
這種情況下,人的個性就顯露出來了。
她鎮定到一種程度,讓我真的覺得,我的人生有她在就是「幸福」兩個字。她就能一個人承擔。
她只對我說,「現在我們要想辦法自己賺錢了。」這種時候,她顯得冷靜和鎮定,一點恐懼都沒有。我想到我父親的一個同學,我們叫他錢叔叔,在舊金山開餐廳。電話還是乃竺打給他的,錢叔叔說,你們週五就可以過來工作。我們開了個破車過去,開始了我們的打工生涯。
那是個很豪華的餐廳。一到那就發給我們制服,我是服務員,管收盤子,分我的是一個土黃色的制服;她在前台做領位員,還能漂漂亮亮的。第一天我很狼狽,餐廳生意非常好,從下午5點半忙到11點沒有停,每一桌至少三輪翻台,我的壓力非常大,因為我什麼都不會,一整天被罵到臭頭,「12號,收!」「25號,收!」「快擺台!」真是感覺被丟到了火海裡了。
那天回到家,我印象很深,我們一句話都講不出來,累死了。夜裡12點多,我們就坐在床上,看著彼此。
但沒有抱怨。
那天我們累得跟狗一樣,躺下就睡了。
本來我順順利利地讀了博士,沒想到命運給我這麼一個變故。可第二天繼續時,人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命運。
我記得那天我賺了20多美金小費,高興得不得了。後來我慢慢成了跑堂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一晚上可以賺到100多美金的小費,我們也有獎學金了,情況慢慢好起來。
故事再往下講,你就會知道,這個家庭她是最重要的,是把這個家撐起來的那個。
乃竺有一張拿到碩士文憑時拍的照片,那時她懷著耘耘(大女兒),學校希望她繼續讀博士,但她為了帶孩子,也為了支持我,就放棄了。她開始找工作。我要念5年書,後面3年她就是一邊帶孩子和一邊打工。
在美國不像在中國,生了孩子有人幫你照顧。孩子叫了就得半夜起來餵奶,大點上幼兒園也是自己接送,感冒了還得提前接回家……那時候我還在上學,她開始打工,在各種餐廳打工。最高峰的時候,在4個餐廳打工。就在去年11月,我在舊金山灣區的時候,還開著車去我們以前住的地方轉了轉。
那時我突然想起她曾經打過工的一個餐廳,那是開給學生的快餐店,一塊多美金一份,小費只有2毛錢。那個地方離伯克萊很近,在一個商區里,是一對韓國華僑,父子在那做簡餐,她在那做一切——上菜洗碗,一小時只有4塊錢。我問,你為什麼要做這個?她說覺得他們做得很辛苦,也很佩服他們。
她的人生裡面,總是這樣,看到別人苦,就想去幫他們。
這對父子,脾氣又大又不會做,但只要乃竺在,就能幫他們弄得很好。
打4家工的時間大概持續了1年,她後來找到一個正式的工作,但距離家很遠,在舊金山的另一邊。也是她一去公司就旺起來了。她就是像陽光一樣,到哪裡就點亮哪個地方。
她教我忍辱
當時我們的生活忙碌到什麼程度,你可能沒辦法想象。導戲就已經要瘋掉了,在台灣很長時間我還教書,教書的量是一般教授的兩到三倍,因為缺人,沒有人教這些課。我當年是副教授,一周教8小時就夠了,可我一般都教二十多個小時。她開始時在電腦公司上班,還要搞劇團,可是我發現,不斷有新的人有新的要求找她,她就會去繼續做。
太多人碰到事情就找她,她就是萬靈丹,傳說中的如意寶。誰有任何問題找她,她一定放下一切細心又耐心地解決你的問題。
我們的生活,很多人不能理解。因為我們不應酬。到了一個年齡,我們都不大出門,除了工作就是在家裡。
乃竺到底在做什麼?我可以稍微透露一點。有時候我回到家,看到又有人在客廳,他們很小聲地和乃竺在談話——又有一個朋友因人生中碰到問題,找乃竺談話。
她不只是為我做事情, 她為太多人做事情。對一無所有的人、大財團的人,她都沒有分別心,不論他是什麼人。
但她不願意出現在台前。她沒有很想演戲,我和金士傑都覺得她是《暗戀桃花源》雲之凡的理想人選,但她就是不愛。如果她個性有稍稍不同,她可能是一個大明星。她有那個魅力,她在表演上有那個能力。
但她都退在後面幫助別人。
當然從中得利最多的是我。
2008、2009年,我們有個很大的改變。我們第一次和大陸合作創作新的作品《一起看電視》。這個過程,乃竺在推動很多事情。
2008年底,我做了《寶島一村》。2009年女兒結婚,我做了聽障奧運會。將近兩年時間,她作為總監制,擔任所有的繁瑣的工作。
那之後我們開始做大型活動。
後來就碰到「百年慶典」。當時的副總統蕭萬長親自找我,我不想做,躲起來,讓乃竺對付。最後剩不到一年了,他們又找到我,說真的沒人做。乃竺想到她爺爺的同盟會淵源,說那就做吧。
想不到那是這麼大一個反彈。(注:台灣「百年慶典」,正逢選舉期間,賴聲川總策劃、導演的慶典活動被綠營進行大肆抨擊,他因此陷入「弊案」風波,和「攀附權貴」指責。)
事後回想起來,她也很懊悔。她有自責。我不斷地安慰她,我跟她說,一點問題都沒有。我說,我們的人生裡面不管順的還是逆的,我們能接受的話,最後的結果都是好的。說實話,比如我能夠體會勞工階級、廣大群眾在想什麼,也就靠的那5年的打工生涯。我為什麼更瞭解人性,就因為有那5年。好像老天爺安排好似的。那5年真的很苦,苦過來就得到太多東西。
像這次,「百年」的事給我們那麼大的打擊。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做錯事被人罵,你要檢討;如果沒做錯事被人罵,那叫修行。
要學會忍辱。去學習任別人胡說,不還口。這些是乃竺教我的。以前我的個性不是這樣,你誤會我污蔑我,我沒做錯事,我絕對要反抗,不能接受。
她真的不斷地在教我,「不行,你就要接受。」 「你要看清楚,你還手,一點用都沒有。」「瞭解你的人就相信,不瞭解你的永遠覺得就這麼樣的。」這次是我很重要的一課。
而她那時候受的打擊就因為我,她不忍心看到別人這樣對我,所以會自責。反過來我也一直安慰她,「我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是我的人生做的決定,這個決定我做了,我不會怪任何人。」我一秒鐘都沒有怪過她。
她自己覺得怎麼誤判了那件事。但和那次我們錢被騙光了一樣,對我們是一個轉折。而且時間會改變很多。現在,這事情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了,而我們還是一樣非常幸福。
它也讓我在人生更往前走。
慢慢地我們的重心就轉移了,轉到大陸,轉到美國。回頭去看台灣,舞台已不在那了,雖然那裡曾經是。
彷彿不斷有強烈的暗示,讓我們不斷地改變。
這之後,我們和央華合作在大陸演出,做烏鎮戲劇節,《如夢之夢》能重做,又有了上劇場,我們還是那麼幸福,還有了兩個小孫子。
我們在一起幾十年,不但生活在一起,還工作在一起。
太多人不理解,我們可以在一起共事。我們分工明確,我管創意、她管製作。當然有交集,但我們就討論。我們之間的溝通一直非常好,我們一直很在意彼此間的溝通,一天沒講過話,就不舒服。講的話都是所有事摻和在一起的,工作的、家庭的、佛法的都摻在一起了。這感覺很微妙。
我們以前住在陽明山的時候,車庫就是我們的辦公室,我穿過廚房就去上班了。耘耘在家總是看到,演員不按門鈴就進家了,或者穿著僧袍的人在家走來走去。上世紀80年代,家裡最高峰時每天晚上有一兩百人,他們來聽佛法,一待就是兩個月。
我和乃竺是各自進行修行的,隨時有體會都會彼此說。她不會有問題,一定是我有問題問她。我還沒碰過我有問題她解答不上來的。我一直鼓勵她開一些課,她堅持不肯。
她很少有過度的情緒,一直很平和。
我們做《在那遙遠的星球,一粒沙》的時候,和張小燕(台灣著名綜藝主持人)合作,慢慢地,她對乃竺也有些瞭解,後來在節目里她公開說,「丁乃竺啊,如果這時候房子燒起來了,她也會說,‘嗯,也不錯。燒完還可以重蓋’。」
「百年」的事情,我們最難的時候,她也沒有太大的情緒,她就是每天看網上的狀況是什麼,我們還能做什麼。
她睡眠非常好,我睡眠不好,半夜如果她發現我睡不著在那翻,她就會幫我按摩,一直到我睡著為止。幾十年來都是這樣。
但她不會讓別人感覺到「我在奉獻」。你真要瞭解一個人,要從這些細微的地方看。
她太多東西跟我不一樣,比如我會累積東西,她會丟掉;她要減少,我要增加。我們出去旅行,她沒有任何意見,全部我主導。她可能覺得我比較亂,但就說一兩句,沒別的了。在這些細節上,我們彼此從來不會抱怨。
我現在看她,中國人講的那句話再貼切沒有,就是「另一半」。這是很深刻的感覺。「另一半」的意思是,我們單獨是不成立的,我們是一體的。就好像我們兩個加起來才是一個我們。
我們不能奢望可以更好,所以也更珍惜。我們也不炫耀。我也不認為夫妻就是該這樣,世界上的愛情和情感維繫都很艱難,像我們這樣融洽的不是太正常——我願意這樣說。所以我們特別珍惜。
所以,如果夫妻之間沒有更深的追尋,很容易散掉,很容易瓦解。如果彼此關係是建立在金錢或者簡單的吸引力上,那個東西很快、幾年內就可能散了。那個追尋,不叫做公司要上市或者什麼的,是短短的人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以及生命到底是幹什麼的。有這樣更深的彼此的追尋,你才有真正的話題可聊。
如果你的話題總是,「表坊今天怎麼樣,賣了幾張票」,兩三年就疲了;或者「你愛不愛我,我愛不愛你」,一年就疲了。要真正的長久不是這些。
我們到今天已經結婚38年了。必定有更深的東西,要不然兩個人早就不說話了。
這些年,我們兩個都會找時間去旅行,好比去年,我們到美國俄勒岡導戲,我就特意早去一周,去一些我們喜歡的地方,就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
金士傑女兒 在 瞿友寧 Facebook 八卦
我可能不會愛你
如果大家喜歡這個戲
那是因為這群人太了不起了
他們都是默默的英雄
希望他們的活都接不完..........
她們值得最棒的掌聲!
監 製 方可人 (八大版)
製 作 人 薛聖棻 陳芷涵
行銷統籌 蔡妃喬
總 製 片 黃麗玉
戲劇統籌 麻怡婷
編 劇 徐譽庭
導 演 瞿友寧
林依晨 飾 程又青
陳柏霖 飾 李大仁
王陽明 飾 丁立威
陳匡怡 飾 MAGGIE
蔡昌憲 飾 地鼠
ㄚ 子 飾 盧辛蒂
安唯綾 飾 美美
曾威豪 飾 大叢
劉以豪 飾 美男
應蔚民 飾 程冠青
殷 琦 飾 程美青
羅北安 飾 程爸
林美秀 飾 程媽
金士傑 飾 白叔
周丹薇 飾 李媽
孟耿如 飾 李淘淘
馬世莉 飾 總經理
黃志瑋 飾 HENRY
余函彌 飾 LALA
DAVID 飾 NIC
陸明君 飾 Grace
李維維 飾 子琳
又青助理 任淇
曹英俊 林志儒
奧客 富富
奧客女兒 徐亦晴
大毛怪 林政逸
小毛怪 陳奕達
白布鞋少女 季芮彤
小台妹 筱崎翎榕
同事小玫 朱麗君
同學小白 游家瑋
運動會裁判 楊志龍
劇場女演員 萬芳
VIP旅客 茂伯 (林宗仁)
咖啡店員 榮忠豪
又青助理 任淇
總公司經理 全連先生
姐夫 謝宇威
大嫂 馬芸菲
凱樂 余昱緯
YOYO 余怡萱
通訊行老闆 杜俊偉
秀蕙 丸子
Maggie堂哥 馬念先
居酒屋老闆 單承矩
大嫂姨 劉引商
大嫂媽 張萍萍
女明星 花花
男明星 王恩德
助理小冰 江明娟
孟老師 陳文彬
孟師母 劉曉憶
立威老闆 IGOR
淘淘樂團 LOUISE露易絲樂團
比賽樂團 低明度時期
林凱 方炯鑌
平安 曾之喬
黃海燕 劉芷絢
立威阿嬤 黃熊金盆
Maggie男友 陳羅蜜歐
Woody 沈煒竣
迴旋舞者 宜萱老師
工作人員
策 劃 辛舒蓓
編 審 王臨俐
企 畫 范晉齊
副 導 演 李青蓉
助理導演 楊婷琪
場 記 林貞吟
執行製片 林慕凡
場景執行 鐘佳瑩
Casting 李佳芳
製片助理 陳劭愷
製片助理 林政逸
製片助理 胡周韋君
辦公室主任 賴詩倩
攝 影 師 陳加融 林文凱
攝影助理 王樹彬 黃麒霖 吳宗利
攝影器材 大川大立數位影音
燈 光 師 張戈武 王理逵 吳明德
燈光助理 吳信賢 涂贊祥 邵元偉 安書誠 劉家宏 施純泰
錄音師 蔡篤易
錄音助理 李彥宗
美術指導 劉政宏
執行美術 張文雄
美術助理 潘孟婷
場務領班 車連航
場務助理 郭士良
場務器材 六福影視器材
造型統籌 鄧莉棋
髮型定妝 & HAIR 設計師 KIM
化妝師 李沛諭
髮型師 羅述平
梳化助理 莊詩涵
服裝造型 黃嬿莼
服裝管理 孟欣潁
新加坡工作人員
製片公司 PICS TALK PTE LTD
製片 余寶蓮
執行助理 譚淑芬 郭思瑩
外景連絡 劉燕萍
製作助理 蔡藝菁
製作助理 蘇梓翔
燈光助理 陳金德
燈光場務 阮益慶
後製導演 許 瑋
剪接 張斐棋
剪接助理 郭玳芠 胡觀嵐 洪國馨 巫昀穎
動畫 楊立敏
片頭剪輯 陳躍屯 殷為妲
片頭插畫 小殷
TC 調光 楊儉業 張家棟
後期製作 大川大立數位影音
音樂指導 吳嘉莉
配樂編曲 許勝雄 羅毓庭 劉浩旭 賴彥妤 林碧霞
音 效 簡淑歡 黃大衛
音效助理 陳 融 林傳智
後製錄音 嘉莉錄音工房
(民視版)企劃宣傳 杜蕙如 陳玲慧 王琛媄 劉培玉 鄧清修 張翔茹 鄭雅慧 李清福 李伊婷 周敬泯
活動企劃 鄭惠文 賴昱璇 謝尚容
專案企劃 廖依鈴 蔡慧穎 劉文足
網路企劃 張雅婷
公關宣傳 劉佳音 林 瓗
平面攝影 陳志昇
戲劇包裝 王芳茵 蔡佳軒
視覺設計 孫寓恆 吳佳倩 陳宇青
動畫設計 陳俞卿
網頁設計 詹永祥
版權行銷 文素觀 陳君屏 陳啟超
班服漫畫 林純華
國畫作品 王美美
表演訓練 蔡旻霓
感謝名單(人名部分)
李明哲
沈秋寧
周以文
施雅純
王立傑
侯紀瑩
金士傑女兒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八卦
似乎越困難的時刻越需要輕鬆的電影,劉冠廷連兩年參與了最佳影片的演出,國片吉祥物當之無愧,現在回過頭來重新觀看他如何活靈活現詮釋成名角色「鄭花明」也覺得相當有趣,行徑誇張、反應激烈、出口成髒,舉手投足異常戲劇化,離過婚、帶著一個拖油瓶,卻成為整個故事中最帥氣真誠的角色,可以為了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鄭花明自然得不著痕跡,像是後續所演角色的綜合體,時而台味,逞凶鬥狠,進化後就變成菜頭;時而純真,不在狀況,拙於言辭,又稚氣的像大男孩閉結;時而痴情,憨傻天真,死纏爛打追著雅婷不放,收斂後彷彿會變成了阿泰;像一盆清澈見底的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放入什麼容器中就靜置成為什麼形狀,專注扮演自己此時應有的模樣。
《#花甲大人轉男孩》是在當初 2017 年連續劇引發熱烈迴響後加碼拍攝的賀歲電影,延續植劇場七集的《花甲男孩轉大人》,以年輕世代的角度端詳我們眼裡的大人故事,圍繞著鄉下一個傳統大家族,盧廣仲飾演的花甲大概不出我們這一代孩子平凡無奇的樣貌,課業成績差強人意,打工學校兩頭燒不好,用不著等到出社會早已一事無成。但有一個從小看著我們長大,自己卻慢慢老去的身影,總是在家盼著乖孫們回來,總是準備一桌愛吃的佳餚,偏食沒關係,太胖不打緊,只在乎是否穿太少、睡不飽,即使老是比不過其他孩子的表現,卻依然深深以我們為傲,這就是記憶裡永遠笑臉迎人的阿嬤。
然後一瞬間,男孩都轉成了男人,一瞬間,過不去的突然都過去了,一瞬間,滿是缺陷的家也在眾人將心底話攤開之後逐漸成為彼此心中無可取代的美好存在,電影便繼續講述這群心態上並無太多長進的大孩子準備踏入成人世界的過渡期。
「那天看電視的時候,妳在那邊偷哭,有沒有?我當時就心裡想,妳長大了,大到不是我說什麼,你們就會去做什麼的那個孩子了。妳真的長大了,除了傷感,除了捨不得,我只有一個要求,妳記不記得以前我對妳提過問題,一個女生最要緊的是什麼?答案是,要找一個比妳爸爸更愛妳的人,因為他要取代我,他要陪伴妳,去走另一個更困難、更重要的人生。這對妳很重要,但孩子,妳知道嗎?對我也很重要,因為我已經老到保護不了妳的時候了。妳真的長大了,好殘忍啊......」
金士傑還是適合這樣嚴父獨有的真情流露,一番促膝深談幾乎濡濕了每一雙為人女兒的眼眶,關於一個父親如何以自己的方式愛著前世情人,關於一個父親如何放心不下恆久的擔憂。以長輩的標準而言,花甲這種沒有壞心眼的無害好人,當然也同時顯現了不求長進、胸無大志,甚至不可靠又畏畏縮縮的缺陷,但他的平凡,他的溫暖,他的孝順,他的善良,才是當今社會越來越稀有的美好本質。
愛是一個無論悲劇喜劇、愛情親情的終極命題,關於人們怎麼用盡力氣、不計代價往愛多靠近一點點,即使已經得到也害怕失去,即使終於擁有也必須百般確認,所以花甲與阿瑋之間繼續出現波折,所以雅婷與花明之間仍存在一堵高牆,所以父母與孩子之間有永遠難以鬆手的守護與祝福。但有時世界變化太快,我們疲於追趕,執著於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會不經意忽視很多理所當然、關乎生活的東西,當現實將這群人逼到無路可退之處,突然一個措手不及,花甲悶頭闖回了過去。
就如《天能》、《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等無數穿越時空的電影,《花甲男孩轉大人》也傳遞著相似概念,人們渴望改變過去,都是為了改變未來, 可是到最後遲早會發覺,過去和未來都是無法改變的,快樂或悲傷都是無法翻轉的,他們從中得到的領悟卻足以改變一切。好殘忍啊,人生很難,不如意十之八九,孤獨悲傷無所不在,但反觀愛也是,那唯一能穿越時間與空間的事物,不只感知與被感知,接納與被接納,更需以彼此需要、期許的方式往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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