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老人的橋段,到底在幹什麼呢?
「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並不是搞笑電影,裡面的笑料很多是屁孩惡搞這個世界的胡鬧,在設計這些橋段時必須設身處地,邪化自己,試想,如果你是這些劣質惡童,你會怎麼做?玩什麼?怎麼玩?
我想出一些之前幾萬部電影可能都沒拍過的、迅速讓觀眾討厭角色的方式。
------答案是戲耍老人。
這個答案邪惡得極精準,爛到一個不行,尤其在特別「想」尊重長者的華人社會,戲弄老人更是一種絕對的禁忌,屁孩這麼屁,不只是惡搞,更可以說是惡質了。絕對令觀眾討厭。
而我搜索腦中的電影資料庫,的確沒印象以前有什麼電影拍過類似的劇情,這種構想似乎很新,無前例可循,這點很詭異喔,世界上聰明的導演那麼多,明明不難想到用「戲弄老人家很惡質」去迅速建構「壞小孩的特色」,肯定我不會是第一個想到的導演,但為什麼沒人拍過呢?
因為很恐怖。
這絕對是很恐怖的嘗試,恐怖之處不在於有多難拍,而是我得忍受觀眾誤解此段劇情的壓力,去拍一個我當然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橋段。肯定,會有一些觀眾藉此篤信,九把刀骨子裡一定很喜歡戲弄老人,不然他不會想到要拍這種有的沒的,這些觀眾一定覺得這是九把刀極度自以為是的惡笑料。
記得以前我在網路上發表小說陽具森林之後,引來一個當時很有名的網路作家公開開戰,不斷引述小說主角柚子充滿陽具欽羨的言論,指控作者,也就是我,也是一個陽具崇拜的重度偏差者,幹我幹得要死。
嗯,實際上就是,柚子是一個陽具崇拜者,幹我不是,柚子的偏差思想導致了他的各種毀滅,那種毀滅很駭人啊,柚子的懶叫不斷長大、長大又長大,最後大懶叫像藤蔓一樣掛滿了整個宿舍,大懶叫病還會瘋狂傳染!柚子得到的懲罰,絕對,絕對超過了他物化女性的偏差想法,整篇小說就是在論述陽具崇拜主義的可悲與可笑,但那個作家卻指控我的思想等同於柚子,不可饒恕!
靠么,我相信伊藤潤二也不會贊同富江一直在那邊勾引男人接著分裂暴走好嗎,我相信刃牙的作者也不是那種為了要打發時間就跑去揍死北極熊的暴力漫畫家,富奸也不像小傑那樣整天都在練念能力不然他怎麼會拖稿。作者想透過角色、透過故事傳達什麼,才是一個文本具備的意義。
不過我沒有太責怪那個悲憤的作家,我自己腦補,想必是因為「陽具森林」寫的太引人入勝,才會讓看到入迷的讀者,誤認為作者就是主角的本體。(為什麼我不是上官無筵,為什麼我不是海門,為什麼我不是烏霆殲,為什麼我不是鐵塊!)
要頂住被觀眾誤解的壓力,不算困難,因為我就不是這種人,不是就不是,有機會像現在一樣解釋一下也就是了,BUT!
人生最活該的就是這個BUT!
BUT!我非常想要挑戰觀眾在電影院裡的反應!
我想要挑戰那一條惡魔的禁忌之線,令觀眾覺得明明不該笑嘴角卻不爭氣地上揚,坐立難安!
拍攝這一段惡戲時,那些老人都很開心,甚至可以說是有一點點興奮吧,因為他們平常都拍一些被尊敬、被讓座、被扶過馬路的戲(其中有一個老演員還是退休的醫生),哪來的機會演一些當人體陀螺打、臉上被畫賓士的大三叉圈圈然後人體賽車的怪戲,現場充滿了很多老人的笑聲,以及喊卡時,劇組不斷對老人鞠躬道歉下跪的聲音。
惡戲一落幕,收工時,老人演員會走過來認真跟我說,這些小孩實在是太壞了,沒良心,希望我在戲裡好好懲罰他們------「沒問題啊,他們最後都會死得非常難看呵呵。」我一一握手致謝,給予保證。
在香港國際電影節上,全世界首次放映怪物時,全場看到老人被屁孩戲弄,幾乎都在笑,而且是一直笑,全場大爆笑那種。後來我不管在義大利放映(有些年長的觀眾的確提早離席),還是在台灣放映,都聽得到觀眾席間傳來怪異的笑聲。
當然你可能沒有笑,ok,希望你也不要覺得我機掰。機掰的是段人豪等屁孩。
至於笑聲的來源可能有一些原因,我們一個個來想。
一, 觀眾本來就覺得戲耍老人很好笑,尤其這種劇情極度中二,廢到笑。
二, 觀眾還不知道這些橋段並不是要觀眾笑,而是要觀眾討厭屁孩,但觀眾本能地看到這麼廢的片名就覺得是一部想要你笑呵呵的蠢電影,所以就本能地順應觀影期待,而笑了。
三, 觀眾覺得戲弄老人不值得嘉許,看了心裡不對勁,但是看到弗力扎跟我愛羅的臉還是忍不住噗哧了。一旦開始笑,就很難停下來。
這三種都有可能。
但總之你可能笑了。
所以林書偉在把老人當陀螺打的時候,也笑了。
林書偉一開始還板著臉,無可奈何地幫大家抽繩計時(老人賽車),苦著臉服從段人豪的命令,在老人的臉上寫了一個愛字。但玩著玩著,到最後自己也在汗流浹背的老人騎馬打仗中感受到純粹的有趣,情不自禁地彎腰大笑。
我們都跟林書偉一樣,距離邪惡,都比你想像的還要近。
回想求學時的霸淩場景,班上有人帶風向,恣意嘲笑一個被排擠的同學,也許他的椅子被拉倒,也許他的座位上被放了圖釘,也許他根本被丟到垃圾桶裡。很多人笑了,你沒有覺得嘲笑那個可憐的同學是對的,但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你笑了,敷衍的笑了,隨隨便便就笑了。你以為你的笑聲稀釋在大家氾濫的笑聲裡,微不足道,絕對稱不上是惡意,只是單純的對大家笑聲的呼應,一種反射。
但你的笑聲,大家的笑聲,意義不明的笑聲,全都聽在那個窘迫同學的耳朵裡,變成他人生的一部分。你的日常隨便,他一輩子響徹雲霄的殘酷。
暴力會習慣,但我們看到一個人使用可怕的暴力,會曉得怕,會躲,會拒絕響應。
但笑聲傳染於無形,幾乎無從防範。
即便你的本質是一個善良的人,也很容易在一場用笑聲集體霸淩「異類」的戲碼中,貢獻了你的笑聲,獻祭了你的純真。
有一天你會離開學校,卻不會離開網路,這一次你躲在虛擬的帳號後面,嘲笑不再是一種臉部表情的本能反應,可你在學校裡已經被訓練完畢,明明打字要花時間,要選字,選表情符號,你卻很樂意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呼應其他人刻意的惡念,你嘲笑某些人天生排列不整的牙齒,嘲笑某些人講話帶著國台語腔,嘲笑某些人因為天生殘缺走路姿勢怪異,嘲笑某些人毫無品味卻花了大錢用奢華包覆住自己的自卑……
我永遠記得,網路上有一段受害人被訪問的影片,那是一個農民被騙,割去了他的陰莖當做藥引,影片中很明顯他的智力有問題,呆呆地說一些反正我留著也是沒用,不如就割給他了吧,之類的話。底下的網友留言都在大爆笑,採訪畫面還被二創做成了搞笑的影片,引來更多人瘋狂嘲弄。我無法笑,覺得失去陰莖的傻農民非常可憐。他甚至不曉得自己失去了什麼。
雜貨店裡,老奶奶已經過世,只剩下智障兒子一個人顧店。
酒醉的林書偉一把硬幣一把硬幣,粗暴地抓進口袋裡。
「一百元,自己找……」智障兒子痴痴地笑,愚愚地期待這個世界對他溫暖。
想當好人,卻沒種當好人,卻也無法逼自己變壞的林書偉,只能憤怒哭吼。
「你知不知道我在騙你啊!你為什麼這麼容易被騙!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只有壞人!還有像你這樣的白痴!」
是啊,當好人太辛苦。
只有白痴,才不知道自己被騙,被騙了才不知道應該生氣,還笑。
當農民傻傻失去了他的陰莖,大家,都在笑。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萬的網紅森零,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表情符號來到現實啦!! 我們要消滅墻上的符咒送它回家啊!!! 但是...表情符號動起來啦!!! 超級詭異肌肉身體,還跳舞給我看?!! 而且還會突變,變成超多哭哭表情符號!!! 而且還4個人圍著我跳舞!!! ▶每天都會有新影片! 歡迎大家訂閱我!!☛https://goo.gl/k5ySNC ▶最...
邪惡 表情符號 在 鄺俊宇 Roy Kwong Facebook 八卦
〔鄺俊宇按:寫於2012年盛傳世界末日前的一夜,應該是鄺俊宇第一篇獲廣傳的文章,那時候在想,若世界末日沒有來,我們是不是要重新思考一下,不要讓科技的進步令我們的關係退步?〕
《Whatsapp的「最後上線時間」》 鄺俊宇
早前Whatsapp公司澄清:「『兩個剔』並非代表對方已閱讀你的訊息,而是代表對方的裝置接收到訊息而已。」可是這能結束情侣間因whatsapp而帶來的猜疑嗎?不要忘記在「兩個剔」的背後,還有更邪惡的「最後上線時間」。
Whatsapp訊息給重視的他或她,苦候多時沒有回覆,其後看到對方的「最後上線時間」比自己送出的訊息時間還晚,心裡不免有一陣失落,「為什麼他看過了,卻不回覆我?」
有些人開啟whatsapp,不是要傳訊息給什麼人,而是要看那個他或她的「最後上線時間」,確認對方有否上過線而沒有回覆,跟「兩個剔」的作用沒有大分別,連對方昨夜何時才去睡也可推算,深夜上線又惹來猜疑:「有什麼事要弄得那麼晚呢?」
在Whatsapp還未普及時,如果跟戀人冷戰,突然間想躲一躲,大可以把電話關上數天冷靜一下,對方通常因找不到你而緊張,前嫌會因心軟而冰釋。但現在你想失踪也難,對方不會Whatsapp你,卻死盯著你的「最後上線時間」不放,見到你有上線,即是平安無恙,心裡像好過點,然後賭氣:「有心情whatsapp,即是心情不致壞到什麼地步吧?」
最可笑的是,你永遠不知道有人在這樣子監視你。
不說不知,原來「最後上線時間」功能是可以自行關閉的,其他人不能再看到你的「最後上線時間」,但代價是你也不能看到其他人的「最後上線時間」。
可是,當關閉了「最後上線時間」後,會否聽到他或她的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關閉『最後上線時間』?」
天啊,又是另一個猜疑的開始。
為了避開「最後上線時間」帶來的痛苦,明明看到有Whatsapp候覆訊息的數字,卻不想開啟Whatsapp而給某人知道你曾上線,如果不幸同時遇上Whatsapp Group內有幾位「死不斷氣」的朋友,候覆訊息的數字有望創新高。
儘管能夠避免上線,但你可以下決心刪除Whatsapp這個程式嗎?
細心留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朋友圈子已經跟Whatsapp緊緊的糾纏起來。大大小小的Whatsapp Group,不論是你自願加入還是被邀請的,都佔據了你的聊天室。有時候,你會對其他朋友數十則的對話,導致Whatsapp響過不停而感到煩厭,但退出群組,既難掌握圈子內發生的事,更像不滿他們的言行而「絕交」,惹來無謂的猜測。可是最初加你入Whatsapp Group的朋友,有多少位是先獲你同意才加你呢?
來電可以不接,Whatsapp可以扮作未上線,但Whatsapp Group的邀請卻是無法拒絕,至少你連拒絕的權利也沒有。
有時候跟一班朋友吃飯,總有一兩位朋友不停地回覆Whatsapp Group,而沒有參與大家的話題。每當向他發出問題,他才回過神,把焦點從數吋螢幕艱難的拉回現實來,人在,心不在。
Whatsapp Group可以因為一件事或一個朋友圈子而建立,但當聚會時有朋友無意談起Whatsapp Group內的話題,而你原來不在其中,只見大家已有一定的默契,你難免納悶:「為什麼不邀請我入Group呢?」
我們因Whatsapp Group而緊密了朋友間的溝通,也因Whatsapp Group而建立了朋友間的一道牆。
同類情況不難於情侶間發生,當女孩在看到Whatsapp Group訊息時自顧自的笑出聲來,旁邊的男孩嘗試了解:「什麼事那麼高興?」女孩還未完全停止笑聲:「沒有什麼,只是同事間的回應很好笑,你不明白的。」
男孩固然不明白,因為只有一直身在那Whatsapp Group的人才掌握前文後理,但一句「你不明白的」,可把坐在身旁的人推到十萬八千里遠,而彷彿屏幕顯示的文字才更知妳心。
當一個人沈溺在數吋屏幕時,他會被一個氣泡所包圍,感受不到身旁的人和事,因而錯過了人生的處處。包括,站在你面前的他或她。尤其當表白,關心,不滿,甚至分手也用訊息來代勞時,那我們到底是跟對方在戀愛,還是跟訊息在拍拖?
每當遇上一些難言,總容易用訊息去表達。自以為滿足意思的傳達,又不用承擔當面那刻的壓力,但當你按下傳送鍵的一刻時,可有想過屏幕另一邊的反應?
用訊息來代替難言,別以為可以減輕傷害。
你只是在隔著螢幕給他重重的一記耳光而已。
最實在的溝通,應該是面對面,而非字對字的。
下次約會時,可以關閉一會兒Whatsapp嗎?
珍惜每次見面的時光,專心去感受對方的喜悅,分擔對方的憂愁。
你會發現對方的一顰一笑,比屏幕的表情符號更美。
PS.感謝三年前願意讀這男生文字的你,三年來,有你陪我跑這段路,很精彩,謝謝你:)
「穿越時空,回到初見的微時,我還是會選擇愛上你。」鄺俊宇小說《在微時,再遇我們的幸福》,第三版已上架,讓我們重拾識於微時的感動。
《在微時》小說插曲《幸福再遇》,歐陽雨唱,鄺俊宇曲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8WvXcHphvY
ig:「kwongchunyu」
fb:《鄺俊宇 Roy Kwong》
邪惡 表情符號 在 鄺俊宇 Roy Kwong Facebook 八卦
〔四年前的今天,即盛傳「世界末日」的2012年12月21日,我發佈了這篇文章。那時候在想若世界沒末日,我們是否應思考科技拉近了還是拉遠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結果世界末日沒有來,但這篇文章卻成為我作家夢的起步點。四年來,出版了七本作品,謝謝大家一直陪著我跑,這一夜,讓我們重溫一下。
四年來,世界變了多少?你的世界又變了多少?〕
《Whataspp的「最後上線時間」》鄺俊宇
早前Whatsapp公司澄清:「『兩個剔』並非代表對方已閱讀你的訊息,而是代表對方的裝置接收到訊息而已。」可是這能結束情侣間因whatsapp而帶來的猜疑嗎?不要忘記在「兩個剔」的背後,還有更邪惡的「最後上線時間」。
Whatsapp訊息給重視的他或她,苦候多時沒有回覆,其後看到對方的「最後上線時間」比自己送出的訊息時間還晚,心裡不免有一陣失落,「為什麼他看過了,卻不回覆我?」
有些人開啟whatsapp,不是要傳訊息給什麼人,而是要看那個他或她的「最後上線時間」,確認對方有否上過線而沒有回覆,跟「兩個剔」的作用沒有大分別,連對方昨夜何時才去睡也可推算,深夜上線又惹來猜疑:「有什麼事要弄得那麼晚呢?」
在Whatsapp還未普及時,如果跟戀人冷戰,突然間想躲一躲,大可以把電話關上數天冷靜一下,對方通常因找不到你而緊張,前嫌會因心軟而冰釋。但現在你想失踪也難,對方不會Whatsapp你,卻死盯著你的「最後上線時間」不放,見到你有上線,即是平安無恙,心裡像好過點,然後賭氣:「有心情whatsapp,即是心情不致壞到什麼地步吧?」
最可笑的是,你永遠不知道有人在這樣子監視你。
不說不知,原來「最後上線時間」功能是可以自行關閉的,其他人不能再看到你的「最後上線時間」,但代價是你也不能看到其他人的「最後上線時間」。
可是,當關閉了「最後上線時間」後,會否聽到他或她的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關閉『最後上線時間』?」
天啊,又是另一個猜疑的開始。
為了避開「最後上線時間」帶來的痛苦,明明看到有Whatsapp候覆訊息的數字,卻不想開啟Whatsapp而給某人知道你曾上線,如果不幸同時遇上Whatsapp Group內有幾位「死不斷氣」的朋友,候覆訊息的數字有望創新高。
儘管能夠避免上線,但你可以下決心刪除Whatsapp這個程式嗎?
細心留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朋友圈子已經跟Whatsapp緊緊的糾纏起來。大大小小的Whatsapp Group,不論是你自願加入還是被邀請的,都佔據了你的聊天室。有時候,你會對其他朋友數十則的對話,導致Whatsapp響過不停而感到煩厭,但退出群組,既難掌握圈子內發生的事,更像不滿他們的言行而「絕交」,惹來無謂的猜測。可是最初加你入Whatsapp Group的朋友,有多少位是先獲你同意才加你呢?
來電可以不接,Whatsapp可以扮作未上線,但Whatsapp Group的邀請卻是無法拒絕,至少你連拒絕的權利也沒有。
有時候跟一班朋友吃飯,總有一兩位朋友不停地回覆Whatsapp Group,而沒有參與大家的話題。每當向他發出問題,他才回過神,把焦點從數吋螢幕艱難的拉回現實來,人在,心不在。
Whatsapp Group可以因為一件事或一個朋友圈子而建立,但當聚會時有朋友無意談起Whatsapp Group內的話題,而你原來不在其中,只見大家已有一定的默契,你難免納悶:「為什麼不邀請我入Group呢?」
我們因Whatsapp Group而緊密了朋友間的溝通,也因Whatsapp Group而建立了朋友間的一道牆。
同類情況不難於情侶間發生,當女孩在看到Whatsapp Group訊息時自顧自的笑出聲來,旁邊的男孩嘗試了解:「什麼事那麼高興?」女孩還未完全停止笑聲:「沒有什麼,只是同事間的回應很好笑,你不明白的。」
男孩固然不明白,因為只有一直身在那Whatsapp Group的人才掌握前文後理,但一句「你不明白的」,可把坐在身旁的人推到十萬八千里遠,而彷彿屏幕顯示的文字才更知妳心。
當一個人沈溺在數吋屏幕時,他會被一個氣泡所包圍,感受不到身旁的人和事,因而錯過了人生的處處。包括,站在你面前的他或她。尤其當表白、關心、不滿、甚至分手也用訊息來代勞時,那我們到底是跟對方在戀愛,還是跟訊息在拍拖?
每當遇上一些難言,總容易用訊息去表達。自以為滿足意思的傳達,又不用承擔當面那刻的壓力,但當你按下傳送鍵的一刻時,可有想過屏幕另一邊的反應?
用訊息來代替難言,別以為可以減輕傷害。
你只是在隔著螢幕給他重重的一記耳光而已。
最實在的溝通,應該是面對面,而非字對字的。
下次約會時,可以關閉一會兒Whatsapp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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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集《愛你,若只如初見》,《有一種幸福叫忘記》,《數到三就放手》,《如想見,卻不可以再遇》,《珍惜要在別離前》小說作品《在微時,再遇我們的幸福》及最新出版《倘若愛情有如果》,各大書店熱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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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 表情符號 在 森零 Youtube 的評價
表情符號來到現實啦!! 我們要消滅墻上的符咒送它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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