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別
自從升大三的那個暑假組了 Echo 之後,我就沒有一天不在想這個樂團的事。
到如今十多年過去,Echo 已是我青春的同義詞,從清大成功湖畔那總是一片狼籍的迴聲社辦開始,我的生命便義無反顧似地在這條路上狂奔。樂團的夥伴、身邊的朋友,還有相伴的樂迷們,一起構築了這條路上的美麗風景,而其中有太多時刻都令人流連。
像是,2002 年 1 月 11 日,在擁擠的地下社會裡,所有人和我們一起合唱著感官駕馭的那個夜晚。
又像是,在 The Wall 的「囍宴」,Shipy 在台上求婚時全場沸騰的景象。
「無所不在的回聲」那年,跟著我們跑遍全台灣,挑戰 100 場巡迴的樂迷們。
Live Online 的回聲一百趴 call-in 和聊天室裡樂迷們的熱鬧對話。
在好丘最後一次和冠文同台,唱〈親愛的我〉時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迎接春天的呼吸」時,聽見尹均〈天馬神風〉吉他獨奏的亢奮情緒,
一千個人合唱〈可能性〉在 Legacy 迴盪的歌聲,和結束後大夥在〈Dear John〉樂聲中不願散去的狂熱。
隨我們飛躍了數十場演出,錄下了許多歌迷笑容,傷痕累累終於得以休息的三隻海豚。
「當我和你再相遇」當晚,重新回到清大大禮堂的百感交集⋯⋯
當然,少不了小邱那些年下了班就趕來工作室編曲的認真背影,
和春佑、秀秀每一次的貓空健行,
以及無數個和團員們在頂樓,寫歌錄音迎接黎明的日子。
而同樣難以忘卻的,還有每一場演出台下樂迷們的神情。那所有的雀躍、憂傷、歡笑、淚水,每一個緊緊擁抱、和身旁愛人深情的吻,都留存在我心中,譜成了這些年我們共有的記憶。
這就是我們的青春。
明年起,回聲樂團要暫別舞台一段時間。十多年來我們唱了數百場的演出,從來沒有一年中斷過,然而人生還有許多事情在同步前行著。在暫別的這段時間,樂團將不會有演出活動,但我們仍會持續創作,準備帶著新作品回到舞台上的那一天。
在這之前,我們將重新發行《少年的最後旅行》10 週年紀念版,並舉辦北中南(11/7、11/13、12/6)三場系列演出,完整重現所有曲目。
這是少年的最後旅行。謝謝大家多年的陪伴,也請和我們一起完成這趟旅程。
柏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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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吉他譜獨奏 在 Facebook 八卦
《我,和吉他的淵源》之五
至此,才恍然大悟:那一把「台中馬丁」,和接下來的 FG-140 為甚麼會不見了:原來是 FG-140 的出現,造成了「台中馬丁」的失蹤;而,Adamas 的出現,則是 FG-140 不見了的原因。
至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的發生。。。。。。我就不想講了。但是,我知道吉他主人必須為所有這一切的後果負責。
話說到,畢業以後,除了考醫師執照以外,就是真的面對錄音室裡面的錄音了。
在1979年底,坂部在大阪幫我在找來的樂手和錄音室,錄音師等,都是很棒的專業好手;經過選擇,我還是必須自己完成一些歌。而且,還有幾首歌曲,我必須自己編曲,錄音完成的:包括,後來完成的「之乎者也」,「鄉愁四韻」,還有會重唱的「光陰的故事」等歌。看來有的歌勢必得要自己來彈吉他,而且,有的歌根本沒辦法找別的吉他手來彈。
比如說那一首 譜曲余光中先生詩的「鄉愁四韻」。這首歌「鄉愁四韻」的旋律誕生的很早,在 1975 年大三時 洪建全文教基金會 出版的「中國現代民歌集」經過楊弦先生譜曲錄音發表之後,我也根據唱片後面的這首歌的歌詞,試譜了一首自己的版本。
這首詩因為它的節奏非常好,格式非常整齊典雅,很適合用吉他來伴奏成一首當時七零年代正開始展現雛形的 現代民歌。楊弦的版本 可能因為跟詩集「白玉苦瓜」的淵源連結的比較緊密,詩意歌聲蕩氣迴腸,鄉思家愁四溢環繞。
我想做的是另外一種東西:那幾年我很入迷於前衛搖滾,一些樂隊,“Yes”,“Emerson, Lake and Palmer” , “Pink Floyd” , “ Jethro Tull” 的音樂我聽得非常多 (對了,奇怪,怎麼好像都是英國的樂隊?)。
其中尤其以 前兩者 我最入迷。
ELP 有一張唱片,將 穆索斯基 的鋼琴組曲「展覽會之畫」全篇用電子合成器樂團的方式改編成了搖滾樂,其中有一首歌是用唱的(是的,他們音樂以演奏為主),由貝斯手兼主唱 Greg Lake 作唱的 ”The Sage” 是我在大學前期幾年非常愛好的一首歌。 這首歌應該是前所未有的用鋼弦的木吉他獨奏伴唱,而且被彈出來的樂句,全是古典吉他的模式。
我為這樣的模式感覺非常的著迷。
那「鄉愁四韻」這首歌,是不是能夠用這樣的吉他的演奏方式,來彈奏一段很長的間奏呢?
另外,因為「鄉愁」這樣的一種時代的大主題,在 1950 年,二戰以後出生的我們這一代,已經比較遙遠了,用吉他來彈奏一段相對遙遠,但是其實從小就接觸在環境裡的一種濃厚情緒情感,應該是可行的。
為了這樣的一種音樂的表達,我花了大約整個的一學期,數個月的時間,在那一把「台中馬丁」上面不斷地摸索 吉他可能的指法來仿效 中式樂器應該有的彈奏方式。好了,這首歌和它的間奏,我應該彈了有五百多次有了。都很熟了。
但是,錄音用的樂器呢?我需要一把木吉他。一把好的木吉他,而且不能是仿製品,比如那把「台中馬丁」。是時候買一把正經的原廠馬丁(MARTIN,是的,這樣拼音)了。
很奇怪的,有一些朋友,日後大家詢問起來,第一把買的馬丁,都是買 D-45。
D-45 是馬丁的最高級數的琴。
價錢當然很貴。但是你如果覺得自己是真的音樂的愛好者,你就會把它買下來。當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我說過了,在它的琴頭的正中央,方方正正大大的用珍珠母貝鑲得很漂亮的「MARTIN」 那六個大字母。
誰都看得到。
這樣的心態,其實不難理解。一個試圖要在音樂界闖出一個名堂的年輕小傢伙,必須讓人家要真真實實的看得起他的第一步,應該就是要買一把馬丁吉他。
而且要 D-45。
你看那支琴的琴身,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條邊,包括正當中圓形的 大音孔,都整整齊齊,閃閃亮亮的,潔潔淨淨而且 溫柔七彩的 用那可貴的珍珠母貝的飾條 鑲得像一件珍貴閃耀的古董樂器;擁有它。
並且,年輕的彈奏這樂器的主人啊,以後不變成塞哥維亞 或是鮑布狄倫,都不可能。現在還記得起當初想要擁有這把 真實的馬丁吉他的,那股狂熱。
這裡要提到,在我三十歲之前,有任何在樂器方面的需求,我就會去找我的老友,位於西門町中華路一段 七十八號的「新麗聲樂器行」的老闆 阿忠,楊上忠。阿忠和我都是從小就在西門町長大的小朋友。從我們開封街的家走到他們家的樂器行,不超過兩百公尺,一路上都是福星國小的校區。
阿忠和我並不同年紀,他大我六歲,在對面的福星國小,他和一樣是大我六歲的哥哥是同班。我從最早組 洛克斯合唱團用的那些樂器, YC-45, Leslie 900 型的鍵盤樂器和喇叭;還有那一把 Adamas 的吉他;還有後來為「劉文正時間」當音樂總監要用而購買的 Roland 電子合成器;還有後來在中華體育館開演唱會用的鋼琴 YAMAHA CP-80;一直到後來,連 爸爸想要買一套爵士鼓到高雄家裡「健身」,都是找阿忠老友為我解決這些其實一般來說不易解決的需求。
阿忠,就幫我從香港的通利琴行,訂了一把 D-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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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編
圖片的這把琴就是 D-45,圖中的背影是當年在紐約林肯中心一起演出的 Fabio。愛琴故事來到了第五篇,未完待續!還有更多琴中故事會在百年百琴特展裡展出......
#愛琴故事
#百年百琴吉他特展 #免費開放入場@華山中四A館
#因為愛琴演唱會@華山Legacy #購票請洽:
http://bit.ly/guitarmaniac2020
那些年吉他譜獨奏 在 黃中岳談吉他 Facebook 八卦
{{ 伍. 談談樂手教練實務經驗 }}_27
在 2018 年 10 月的一篇『上帝視角』文中 (https://www.facebook.com/rayhuang.guitar/posts/301478950459656?__tn__=-R ),我提到了在錄音室 (或其他任何形式的舞台) 創造或執行音樂工作時,我們必須學習『如何拉高一個維度』,用一種『超越本體』的視角,來觀察自己當下所執行的每一個動作 --- 我覺得這是做為藝術家應該要有的『自覺』式機能。不過,這種『自我檢查』的作用,應該是發生在自我的意識層面,在真實的錄音室工作過程中,除了『正在發生錄製』的那段時間,你應該要喚起這種自覺意識,之外~ 其他會有很多的時間,你其實必須與許多外界的人、事、物發生互動 --- 譬如說製作人與錄音師,來共同完成一個音樂作品。
先不論新世代的音樂工作者會有多少種突破傳統音樂製作的手法,可以完成足以在市場流通的音樂;如果此刻你選擇了『傳統本格派』的音樂製作流程:由製作人在錄音室協同錄音師一起完成你的音樂,那麼,這就是一種緊密的團體合作 --- 也就是說,那個音樂作品的『純度』,很可能就不再是那麼『自我』了。又或者說,也許你是一位由製作人找來 (通常是付費形式) 在錄音室完成音樂製作物的樂手 (或歌手),雖然你將會在製作物中貢獻你所擅長的才華,但那應該會是在製作人某些的『指導原則』下所呈現的局部性的你,在這種工作條件下,你必須更在意這些與外界互動的種種狀態。
回想許多年前,我透過參與華語流行音樂器樂的錄製來鍛鍊自己音樂能力的那些過程,很多時候,當我帶著樂器走進錄音室的前一秒,我根本不知道等一下要面對的音樂內容究竟是長成什麼樣子;在所有音樂內容都還是錄在盤帶上的那個年代,由於前一個錄音班在交班的時候,都會把音控台 (Console) 上所有的推桿、控制鈕都歸零,所以新的錄音班把盤帶上到機器、準備接下來的錄音工作時,都必須將所有的音樂軌道重新調整一次音量平衡與位置擺放 --- 我們後來習慣稱呼的『Rough Mix』,其實就是來自於這種類比世界所必須重複操作的標準動作。
當錄音師開始重新擺放這些音樂內容時,我就必須開始繃緊神經,努力去判知現在已經有哪些樂器在做哪些事,當錄音師大致擺好了所有樂器的音量、位置時,我就必須對等一下要錄製的吉他內容做好初步的配器規劃以及一些情緒面向的準備了。江湖上有一個鐵錚錚的事實:倪方來老師通常是在 Rough 做好時才走進錄音室,他坐下來、音樂播放第一次的同步時間裡,他已經用紙筆聽寫出整首音樂的和絃進行與重要的節奏切分,以及如果有特別指定交由吉他彈奏的主要線條的所有筆記;他通常會要求放第二遍,那只是用來再次確認筆記譜面的正確度,以及他開始建構整個吉他樂器彈奏內容的樣貌。然後他會與製作人交換意見、同時調整、準備馬上要開始錄製的第一把吉他音色,當音樂播放第三次的時候,他就開始正式錄製了。
比較令人困擾的是:第三遍音樂播放完的時候,他的第一個聲部的吉他,也!錄!完!了!!!
我個人差距倪老師的能力,大概有九個太平洋!我約莫要來來回回聽個十幾遍,才勉強知道整個音樂設計的脈絡以及和絃與旋律的相互關係。在瞭解製作人希望要有的吉他內容之後,我會用剛才聽過十幾次音樂的印象,用還可以的時間,現場編寫出一些與現有音樂有所呼應而又別有創意的彈奏,然後錄製下來。
當然,在錄製的過程中,製作人會時不時地提點、修正目前的執行方向與內容,我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抓準他話語中表面上與隱藏著沒說的所有訊息全貌,然後用樂器的彈奏回應他的明確與隱密要求。最理想的狀況是:在製作人可容許的時間範圍內,我提供給製作人超乎他預期以外的設計內容與音樂畫面,而我在其中也做到了『音樂生產的輸出,同步成為音樂經驗成長的輸入』,讓這種緊密的團體合作,所產生的『共同人格』,可以在市場上被辨識出來,並且得到實質的聽眾支持與回饋。
然後在下一個錄音班再重新鍛鍊一次。日復一日。
我觀察過前輩高手,也長時間親身經歷,在這樣的『本格派』音樂製作過程中,做為樂手 (或歌手) 的你,絕對需要兩種能力:『理解』與『反應』。
[二. 樂手教練的實務筆記]_11
通常,我們得先『理解』了別人的話語,才能做出適切,或超出水準的『反應』;在我粗淺的人生經驗看來,『理解』,往往艱難勝於『反應』。
『反應』,我也會歸類在比較偏物理性、可重複操作與驗證的音樂能力 --- 譬如:當下你覺得最好的解決方案,是用一組十六分音符的快速音階上行來『回應』製作人提出在這幾拍想要有一種情緒上揚的音樂表情的『要求』;當然,同一個時間你可能還有其他幾種選擇方案,也能達成這種情緒需求,但你還是覺得『十六分音符的快速音階上行』是比較有趣的,然後~ 重點是!你接下來就彈出來了!乾淨、清楚,絕不囉唆而且還帶有漸強的表情。
譬如製作人希望歌手在這個旋律音程跳動的過程中,第一、第二個音要直接唱到、不要用滑音來掩飾跳動音程時音準的問題,但緊接著在這個旋律句子的最後一個長音時,可以『用一點帶有 Blues 慵懶感的滑音』來裝飾一下,而且在長音的過程中段之後開始有一些 Vibration 的情緒 --- 他說了,你就要唱得出來,然後再來討論你喜不喜歡。
是什麼讓你可以『在你想做什麼彈奏、演唱,就能做出那樣的彈奏、演唱』呢?沒有別的,就是大量、極大量的練習。
你的反應能力是用練習質量所定義出來的,任何一秒鐘,你有彈奏上『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我幾乎可以斷定『那就是練習不夠』 --- 『你不可能有效彈出你想不到的音符』,除了這個天花板限制之外,任何你想得到的音符或組合,你無法有效地彈奏出來,基本上就只能是『練習不夠』的這個因素了。
但練習得夠不夠,往往與你所花下去的時間,沒有真正的線性關係 --- 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練習的『效率』有沒有真正地被建立起來。我們在上一週討論過『錄音或演出的那個當下,要去關注的是接下來的那一個音』;但『練習』的狀態,卻是完全相反過來的:『你要一直去關注你剛剛所彈出來的那一個音』!你要非常嚴苛地去回想、感受與要求對於上一個剛剛彈出來的音是不是夠乾淨、清楚,絕不囉唆又帶有表情,如果做得不夠好,就再來一遍、再來十遍,做到你的『上帝視角』覺得『有個樣子』了為止。
有了這種練習的『質』,如果你再願意擴充練習的『量』,我覺得在『反應』的這個事項上,應該沒有你做不出來的。
眺回那個我還在鍛鍊的年代:我幾乎每天都維持著寫一小段原創吉他彈奏的練習習慣 --- 也許四小節、也許更長,有時候只是一些 Pattern,有時候可以是一段完整的吉他獨奏樂段,這樣的練習,只是為了讓我在聽那首我這輩子第一次碰到的歌曲重複十幾遍時,腦筋裡可以有某些的『資料庫』讓我做出有效的反應,而這些『資料庫』,對於我後來發展的編曲工作,也有莫大的助益。
我不敢說『練習一定帶來完美』,但我知道:沒有練習而還能完美 … 這應該是火星人才敢有的想像吧?
而『理解』,理解別人所說的話語,不論是音樂性的、或非音樂性的,我會歸類在比較心理的、化學型態的心智能力。再一次,牽涉到心理層面的,我不是專家,不敢亂說;但我有一個很簡單的經驗所得:『你的理解力等同於你的人文素養程度』。
你不會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對於製作人、合作夥伴、你的情感對象、你的同胞,他們所說出來的話,你到底可以理解到什麼程度、如何透過理解了對方的意涵而能有進一步的溝通或觸發聯想,絕對與你自己本身對於事物真相所能掌握的程度有線性關係。而充分的『理解』才能帶來適切的『反應』,你的『反應』會充分呈現你的『理解』能力,在那樣『本格派』音樂製作環境中所帶來的,很可能是遠遠超過『完成音樂製作物』的基本要求,而更接近『修養』與『自我成長』的人生目標啊!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在音樂錄製過程中,製作人會提出一些音樂上的見解,以及他希望呈現的處理手法;有一些,我覺得真是太酷了,因此我努力去執行出來,同時,也成為我自己的經驗資料庫,下一次,還可以演化而應用到別的事物。但有一些,我會有點兒三條線的感覺,不過,不論如何,我一定先照製作人的意思執行到他點頭的可以程度,然後我會說:『老師~ 關於這裡,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有時間讓我試著錄一次?』
我後來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在音樂產業裡做事情,其實是來自於我所提出的『我的想法』,絕大多數都取代了製作人原先的想法,而被留在音樂製作物裡了。
而現在,我每天彈吉他最大的樂趣,仍然是試著逼自己寫出一小段音樂的那些時光與過程。
然後去聽著年輕人說著他們的音樂想像,與他們一起進行團體合作的深度對話。
那些年吉他譜獨奏 在 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電影主題曲《那些年》吉他獨奏Steven Law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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