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華民國國慶。英九以榮耀、歡喜、感恩的心情,與每一位同胞、嘉賓,在此共同歡慶中華民國103歲的生日。
回顧過去這一年,全球各地發生許多重大事件。例如:兩次的馬航空難、烏克蘭危機、「伊斯蘭國」暴行、蘇格蘭獨立公投、伊波拉病毒蔓延與香港民眾爭取普選行動,這些事件,影響重大,世界各國莫不全神貫注,嚴肅以對。
這段期間,國內也歷經了三月學運、捷運凶案、澎湖空難、高雄氣爆與食安危機,這些事件都讓整個社會震動,每位同胞擔心。
然而,國家建設也有許多新的發展。我們看到花東鐵路電氣化與瓶頸段雙軌化提前9個月通車、臺北臺東成為三小時半可到的一日生活圈;財政健全方案上路,兼顧稅收與公平;補充保費順利達陣,二代健保財務穩健;新兵招募順利、官兵留營踴躍、募兵制兵源穩定;「王張會」兩度舉行,兩岸合作更進一步;十二年國教終於能在「五育均衡」、「適性揚才」的教育理念下,透過各方成熟的民主素養,整合定案、正式上路。
在雙十國慶的今天,我們越加清楚的看見,對重大問題,我們都能夠直接面對依法妥善處理,努力讓危機成為轉機。不僅如此,在民眾與政府共同打拚6年後,國家建設也展現了許多具體的成果。
一、我們現在過得更好-拚經濟,拚幸福,成果顯現
自從英九上任之後,一直以「活力經濟」為施政重點。在今年元旦與就職6週年的祝詞中,我也重申「全民拚經濟」的目標。
今年以來,我們的出口持續擴張,經濟成長率不斷上修,股市的價與量都創6年多來的新高;經濟景氣燈號連續7個月出現代表「穩定」的綠燈,失業率降到6年來最低,消費者信心指數則達到14年來最高。今年8月,政府宣布將基本工資的月薪調漲為 20,008元,時薪調漲為120元,這是我上任以來,第5次調高基本工資;未來政府並規劃以減稅方式,鼓勵企業加薪,以進一步照顧基層勞工。我們也讓家戶所得分配五等分差距的倍數,降到近4年來的新低。而今年下半年,國內有將近一半的企業將要增聘員工,人力需求比例排名世界第二,在在顯示臺灣經濟已經進入良性的循環。
今年觀光客來臺的數量,到9月底已經達到721萬人次,今年應可超過900萬人次的目標;「聯合國世界旅遊組織」最近指出,臺灣今年上半年國際旅客成長率達到26.7%,拿下世界第一;瑞士洛桑管理學院的世界競爭力排名,我國排全球第13名;在國民幸福指數方面,與「經濟合作發展組織」(OECD)的國家相比,臺灣居第18名,兩項評比,我國在亞洲都名列前茅。整體來說,近一年來,國內經濟的確實有改善,但是我們不敢懈怠,一定會繼續努力,讓這塊土地上「人人有感、全民幸福」。
二、我們越來越團結-同悲歡、共患難,命運相連
7、8月間,澎湖空難與高雄氣爆,讓國人非常哀慟與遺憾。許多民眾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協助災民度過難關,展現出「患難見真情」的同胞愛!
近來,劣質豬油事件影響了全臺一千多家食品業者。政府雖然迅速查獲黑心廠商與產品去向,但已造成民眾的恐慌與廠商的損失,更因國際媒體的報導,傷害了國家整體的聲譽,不只是美食而已。政府痛定思痛,立即提出八項強化食安措施。我再次強調,我和所有國人同胞一樣,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黑心行為,也要求行政部門,徹底檢討,嚴查重罰,以杜絕黑心食品的再現。
在另一方面,劣質豬油的揭發,要歸功於屏東一位檢舉4年、鍥而不捨的農民,與臺中一位不推責任、越區辦案的警察。因為他們強烈的正義感與責任心,才使得屏東的黑心業者落網。這個故事也再次彰顯,人性與良知的確是臺灣最美的風景。
越黑暗的時刻,越顯現出許多光明的火炬爭相照耀。我們相信,除了臺灣人民正直善良的本性之外,中華民國自由民主的憲政體制,啟發了公民意識,也實踐了人性價值。民眾主動參與奉獻,是讓我們發自內心關懷彼此、團結一致的重要因素,也是最值得我們珍惜的資產!
三、我們更加自信-擁民主、享自由,中華之光
回顧中華民國103年的歷史,先烈先賢一直有個夢想:要建立一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民主共和國。從 國父孫中山先生,到日據時期以來在臺灣致力民主運動的許多前輩,都曾在築夢過程中犧牲奮鬥,流血流汗。感謝他們的努力,讓中華民國成為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更讓臺灣成為第一個民主轉型成功的華人社會。
在歷史的長河中,每個國家都會尋找一個讓國民高度認同的精神基礎,以建立彼此的歸屬感。在現代社會,這個精神基礎就是「自由民主的憲政體制」。在臺灣,人人都是國家的主人,人人都受到憲法的保障。
如今,臺灣早已定期舉行總統與國會選舉,合法登記的政黨有255個之多,中央政府也歷經了兩次的政黨輪替,成為新興民主國家「民主鞏固」的重要典範。
此外,人民透過媒體、網路與集會遊行對公共事務的發聲,蓬勃而多元,不會受到任何箝制,他們的活躍與普及,不僅豐富了民眾的資訊、更深化了政策的討論。在美國「自由之家」的排名中,亞洲各國只有我國與日本並列為「有新聞自由」的國家。民主政治可以包容歧見,促進對話,化解紛爭,帶來社會穩定。就此而言,中華民國提供了最好的範例。
四、我們更包容多元-國際化、多元化,豐富臺灣
過去30多年,有超過40多萬來自東南亞與中國大陸人民,因為婚姻來到臺灣定居。另外有52萬的移工朋友,來臺為我們的公共工程、企業與家庭提供服務。新住民與移工的身影與口音,逐漸成為我們生活中親切熟悉的景象。他們也一樣受到我國憲法的保障。
早先新住民並沒有受到足夠的照顧與尊重,當年的法令對他們也不太公平。面對這樣的處境,他們學會用民主程序來改變命運。來自各地的新住民姊妹與本地的民間團體、學者攜手合作,成立了修法聯盟,積極推動相關立法。在大家的努力下,現在臺灣新住民所處的環境遠比當年更為友善。
此外,越來越多的大陸、港澳學生、海外僑生以及歐美青年,前來臺灣留學,今年預計將超過8萬5千人,是6年前的2.8倍。他們出現在校園、餐廳、捷運、書店、風景區或演唱會,活躍而醒目,也讓人不禁覺得臺灣真的是越來越國際化了!他們豐富了臺灣的人文風貌,我們也學到更包容友善的態度與更寬廣多元的視角。「讓臺灣走向世界,讓世界走進臺灣」已經不是口號,而是我們每天生活的一部分了。
五、我們更積極主動-盡本分、交朋友,暢行天下
中華民國的民主成就,不只展現在內政上,在外交方面,也有重大突破。例如去年4月與日本簽訂「臺日漁業協議」,和平解決了釣魚臺海域40多年的漁權爭端,做到「主權不讓步,漁權大進步」,廣獲國際社會肯定。包括美國國務卿凱瑞(John Kerry)、澳洲國防部長江司頓(David Johnston),都稱道這項協議有助於區域和平。去年5月的廣大興28號漁船事件,我們以和平的談判促成菲律賓道歉、賠償、懲兇,並達成執法三項共識,還我漁民正義,也解決了臺菲間30年的海域執法爭端;此外,英國法院同意引渡在臺犯罪後潛逃返英的英國公民林克穎回臺服刑;我國的官方代表,可以正式參加睽違三、四十年的聯合國專門機構的會議;中華民國護照在世界140個國家與地區享有免簽證或落地簽的待遇,好用程度排名全球第22。這些都使得國民在國外旅行時,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尊嚴與便利。各位鄉親,自由民主的中華民國,已經獲得國際社會信任。我們的護照,也成為象徵文明與法治的國際品牌,這絕對是臺灣的榮耀。
在兩岸關係上,6年來,臺海兩岸從衝突到和解,從對抗到協商,我們的民主憲政也發揮了作用。不論是「在中華民國憲法的架構下,維持臺海不統、不獨、不武的現狀」,或是「九二共識,一中各表」,都是依據憲法所制定的政策。尤其「九二共識、一中各表」,更是兩岸6年來和平發展的關鍵,也是我方不變的堅持。這樣的主張,在歷次的民調中,都獲得多數民眾的支持;最近兩次總統選舉的結果,也證明這樣的政策已經通過臺灣民意的檢驗。我們與大陸簽訂的21個協議,都送到立法院備查或審查,接受國會監督。未來,兩岸政策仍然將遵循這個民主機制運作。而今年兩次歷史性的「王張會」,更反映兩岸關係的大幅進展,也彰顯我政府維護和平與繁榮的決心。
今天,我們要再次呼籲海峽對岸:此時此刻,正是中國大陸走向民主憲政最適當的時機。當前的中國大陸,經濟發展快速,人民生活顯著改善。古人說:「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大陸13億6千萬人民在進入小康社會的同時,當然也希望享有更多的民主與法治。這從來就不是西方人的專利,而是全人類的權利。
針對香港民眾最近為爭取特首普選的行動,我也要再次表達堅定的支持。大陸與香港的民主發展,取決於領導人面對改革的智慧與度量。30年前,鄧小平先生在推動「改革開放」時,曾說出「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名言;今天的香港何以不能比照辦理,「讓一部分人先民主起來」?充分實現17年前大陸對香港的承諾:「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普選特首,五十年不變」。果真如此,這必將化危機為轉機,讓大陸與香港雙贏,同時臺灣人民也必然樂觀其成,大大有利於兩岸關係的發展。我們衷心期待,不論是港澳,還是大陸,都能一步步實現 國父孫中山先生一生追求的民主理想。
我們認為,民主的發展沒有公式,憲政制度也難以移植,但我們相信,只要方向正確,以中華民族的智慧,一定能找出一條兼顧穩定發展與民主自由的道路。站在共享血緣、文化與歷史的基礎上,我們樂意與大陸及港澳人民,攜手合作,交換經驗,共同探索中國大陸推動政治經濟改革的最佳方案。相信2千3百萬的臺灣人民,也都樂於分享民主經驗,讓炎黃子孫的成就在世界發光!
六、自由民主 永續臺灣
當然,回過頭來,我們對於臺灣民主發展在近年來所面臨的問題,也應該坦然面對。民主很可貴,卻也非常脆弱,它需要珍惜與呵護,更需要以和平理性的方式來表達,否則可能會倒退。
最近這一、兩年來,出現了一些激烈非法,甚至霸占政府機關的抗爭手段,否定了不同意見者的合法權益。這樣不民主的行為,不僅讓社會出現不必要的對立,也讓不少法案在國會受到少數杯葛而無法審議。當世界各國快馬加鞭進行經貿結盟與區域經濟整合的時候,臺灣卻在原地踏步,甚至被國際媒體認為是「自甘落後」,實在令人心焦。
臺灣經濟最重要的出路,除了調整產業結構、加速創新加值之外,就是法規鬆綁、開放市場、締結各種雙邊或多邊經濟合作協定,以及成立「自由經濟示範區」。這些「以臺灣為主,對人民有利」的解決方案,本來是可以理性討論的,卻一再遭受杯葛,寸步難行。如果反對者不參與討論,又提不出替代方案,實在悖離議會民主的精神,也讓臺灣眼睜睜坐視優勢流失,相信多數國人無法接受。
然而,民主的瑕疵,只有靠更周延的民主來矯治。身為宣誓恪遵憲法的中華民國總統,我堅定相信,重視理性、和平與包容的民主程序,是處理這些歧異最有效的方式。在國家生日的今天,我懇切呼籲所有在野人士,回歸民主憲政體制,依據制度,誠意協商,儘速審查朝野都主張的「自由經濟示範區條例」與「兩岸協議監督條例」等重要法案。我也要在這裡再次強調,不論是我個人,或者所有行政部門,都願意堅持民主、敞開心胸,開誠布公地與各界溝通、對話。民主制度並不完美,但只要秉持理性、和平與包容,它絕對是一個可以促進對話溝通、解決問題的制度。既然我們認同民主法治,就應該彼此尊重,依據民主程序,理性處理爭端。
各位鄉親,各位同胞,感謝大家的努力與支持,讓今天的臺灣生氣蓬勃、經濟繁榮、社會溫暖。但我們更有責任和義務讓中華民國的民主憲政,更加進步、更加完美,成為我們後代子孫的珍貴資產、華人社會的輝煌標竿!我身為中華民國總統,絕對會全力捍衛中華民國的民主憲政。
現在,讓我們一起高呼:
中華民國萬歲!
臺灣民主萬歲!
謝謝大家。
過程比結果重要名言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一個即將畢業的女孩問我,如果她想多看世界、茁壯自己,畢業後她該立即唸碩士?還是旅遊、打工做些什麼?
我的答案是後者,並且為她開了一個旅行清單,共四站。
1.非洲 剛果
我是國際戰爭婦女救援組織「Women For Women」的志工。這個組織專為專門戰爭中的女性救援奔走,如果你還年輕,請跟著他們到非洲剛果,看看大屠殺後的人們怎麼活下來。這趟旅程可能將永遠改變你的人生觀。
當地內戰頻仍,女子在大屠殺中不是被強姦然後殺害,就是被強姦後,強暴者以刀,活生生割下其陰蒂,表示戰利品。施暴者們相信沒有陰蒂的女子,從此不再有性高潮。這些女人雖然疼痛尖叫之後活了下來,表面上傷口愈合,但子宮、陰道往往在割切過程中未經消毒而潰爛,導致終生不能生育。
當地的戰爭結束了,她們受到的傷痕卻會永遠留下來。
國際女性救援組織在當地教導她們編織、製作衣袋,而她們最常編織的圖案是:花。
我的朋友 Zainab Salbi 是「Women For Women」的創辦人,她第一次抵達時曾好奇地問,「為什麼如此鍾愛花?」
剛果的女子回答道:只有沈浸於美的事物,我們才能在無比的絕望中,仍然感到美好,找到力量。
從世間最苦最悲慘的地方出發,看到這些悲劇下存活的女人,仍然充滿生命力。
年輕旅人在敲開了殘酷的一扇門後,才能開始他的成長之路。
2.美國 紐約
紐約自 1895 年起就已是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美國的文化、媒體與經濟中心。
1931 年人類最高的摩天大樓——帝國大廈,建造完成。當時正值大蕭條時期,美國總統赫伯特·克拉克·胡佛為它剪彩,但直到 1945 年二戰結束之前,它還一直是空的。
因此本命名為Empire State Building,卻被謔稱為Empty State Building(Empire:帝國;Empty:空的)。
帝國大廈只用了 410 天就完工了,但仍是當年建築材料之最。它是人類以鋼骨結構建造的第二棟大樓,創造了「不可能中的可能」,至今仍是最美的建築之一。
而關於它的一切,皆是在大蕭條的絕望及嘲弄中開始的。
另外在紐約,每日盡量到中央公園散步或者跑步;累了,就和炒花生的小販聊天。
中央公園附近是世界富豪的置產之地,也是歷史輪轉的見證之地。小販往往英文不好,但他們總有許多故事可以娓娓道來。
中央公園內跑步的、遛狗的,不同口音、不同衣著,是個觀察大千世界的好地方。俄羅斯人、波蘭人、法國人、義大利人、南非人……我甚至碰過來自西伯利亞的富豪,和他們打招呼,說點家常。
帶一本當年林語堂以英文撰寫的《生活的藝術》,想像沒有飛機的年代,多麼貧窮的中國小伙子,搭船越過萬里,向這裡的洋人說著來自東方的文化生活。
相較林語堂的勇敢獨立,現在的年輕人怕什麼?猶豫什麼?
每個人都有機會在紐約大展身手,這裡凝聚了全球的人才。
無論移民的、致富的、逃難的……紐約不拒絕人才,它屹立不倒的秘密便是:吸納一切。
當這個城市最初興建時,它的高樓已保證了格局與視野。別著急日本人或是中國人買走了半個曼哈頓,那不過是一時,時間會證明他們只是在美國發生儲貸危機、房地產衰退時,為紐約注入了新血。
包容、創新與自信,是紐約永遠不會被取代的原因。
這是年輕人要去感受的第二站。
3。北京 圓明園
圓明園的修建始於清代康熙皇帝時期,前後共修建了 150 年,直至嘉慶年間。
康熙 40 年(1701年),紫禁城的炎熱讓康熙之子雍正在此修築江南之園。初始將蘇州園林之美複製於乾旱的北京城,後期一步步發展為中國歷史上中西園林工藝極致的「萬園之園」。
幾乎在同一個時代,西方正一步步全面超越中國。
法國太陽王路易十四修建凡爾賽宮時,渴望義大利造的鏡子。路易十四派出無數商業間諜收買來自威尼斯的工匠,一個又一個禁不住誘惑的工匠在邊界被義大利政府發現,殺了:但路易十四始終未曾放棄。最終,法國成功取得了製造鏡子的秘密。
為了展現路易十四自己美麗的腿部線條,人類有了從頂至地的鏡子,也創造了法國的時尚文化。
凡爾賽宮的鏡廳,是人類對「鏡子」——這個當年的高科技產物最大的敬意。
而清朝的皇帝蓋圓明園時,他還只能透過銅板的反光或湖水端看自己的模樣。他想像的敵人只來自北方,於是修長城、派軍平回亂......卻從未意識到自鄭和下西洋之後,歐洲海上強權正一步步茁壯。
根據歷史學家的比對,西方和東方歷史上各有強盛時期。
西方崩潰了兩次,唐宋時期是東方真正與西方共同稱霸世界、打成平手的時代。明代之後,歐洲各國即投注精力發展軍火及海軍,東方則節節敗退。而西方也鮮少出現如乾隆皇帝這種孤立主義的君王。
就在康熙駕崩(1722年)後,西方的發展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槍炮、發現美洲、咖啡、古典音樂、華麗衣衫、男女臉上撲粉、頭飾花俏......而中國人只綁著滿洲辮子,穿黑藍染布,女子纏足。
西方諸國林立,固然紛擾革命,但是軍武競賽、科技競賽,思想繽紛,從未停過。
康熙死後不過 54 年,工業革命徹底改寫了東方與西方的差距。
那一年在蘇格蘭的亞當·史密斯完成了《國富論》、在倫敦的愛德華·吉朋完成了《羅馬帝國衰亡史》,西方從經濟到歷史理論,重塑著自己的世界觀與發展論。
1776 年英國人詹姆斯·瓦特的蒸汽機成功了,接著紡織實現機械化,工業革命全面推動英國成長,每年經濟增長率幾乎接近 25%,是所謂「中國製造奇跡」的數倍。
而同一時期,乾隆皇帝還在品賞他的書畫愛好,甚至不屑來自英國女皇的特使。
乾隆之視野,孤立且傲氣。當時仍有傳教士來到中國並進入朝廷,但他的興趣只在借由傳教士給明式瓷器多添點西洋彩色。
哦,還有他自以為是的噴泉和音樂盒。
火燒圓明園時,英法聯軍粗魯掠奪,但同時也赫然發現當年英國特使送給乾隆的加農炮,被放在一間倉庫角落,和南洋來的貢品如象牙雕塑、波斯地毯、日式銀盤、玻璃器皿等,擠在一塊兒,乾隆老皇帝只把加農炮當成破銅爛鐵。
如今,每日太陽仍在這個曾經號稱「東方最美的園林」升起和落下。近 170 年過去了,誰使它成為廢墟?
歷史的過渡,驀然回首,已越重山。圓明園中遊坐,是歷史但也不僅僅是歷史,廢墟中能悟得一件事:驕傲自滿及眼光短淺,足以滅國,遑論個人。
4.澳洲 &紐西蘭
「每個年齡,都有每個年齡相匹配的煩惱,無一例外。每個年齡的煩惱,都會在那個年齡的地方,安靜地等著你,從不缺席。」
我建議的第四站:澳洲或紐西蘭。
如果要克服「少年維特」必然的煩惱,就要學會更踏實的生活態度。現在到澳洲、紐西蘭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但多數擠在雪梨或者奧克蘭,在咖啡館或餐廳,非常可惜。
如果今年我才二十出頭,擁有強壯的身體,我會找一個農場住宿打工。
紐西蘭是一塊從南極分離出來的土地,它的自然風貌與動植物生態,充分顯示極地的風景。它的地景及文化都像一個從戰爭苦難中逃出來的孩子。當地的子民沒有過度的慾望,生活簡樸、崇尚自然、寧靜且感恩,這種心情很像頓悟修煉後的老禪師。
一個年輕人來到此地,從事農場工作,鍛鍊的將不只是體魄、英語,還有心志。
在工業社會革命之前,農業社會如果一年 GDP 增長 1%,就是不得了的盛世。即使 GDP 為 0,至少表示那一年沒有天災與人禍,舉國歡騰。
紐西蘭的許多農莊主人,至今還保持著這種態度。
種植奇異果的農場,以科技身份證追蹤每一顆奇異果的成長、收成及品質管控。誠實,使得紐西蘭的奇異果透過自由貿易銷售到世界。即使使用了高科技認證,農民仍然每日小心翼翼,日出而作、日落而憩。對他們而言,高科技只是加強了一名農夫對出產農作物的品質與生產總量的管制,那種敬天的古老文明從未離開。
年輕人,最糾結的莫過於少了毅力,卻擁抱太多煩惱。但事實上不論未來你做什麼,使你不會後悔的、不斷累積實力的,唯有學習腳踏實地做事、不分大小事皆全力以赴的敬業態度。
在農場的日子,一片麥田從一粒種子慢慢長大,直到終於發芽。此時農夫沒有猶豫,在麥田最完美、迎風搖曳的時刻砍掉麥稈,收成麥穗。於是麥田又回到光禿禿的一片,然後一切從零開始。
農場的生活,讓你沾污了身體,卻洗滌了心靈。
你漸漸明白,人生中出現的一切,都不能猶豫也不必感傷。
你無法真正擁有什麼,只是不斷周而復始地經歷。
用一顆瀏覽的心,看待人生,得與失、隱與顯,都不過是生活札記中的一頁。
在和大自然作物的相處中,你會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人生:不訴苦、不煽情、不靠苦難博取同情。
世間萬難中,每個人都還在按部就班地生活。早起的麥片、月下的馬鈴薯加魚排,農夫們日夜生息、世代繁衍。
或許平凡漫長的一生充滿辛苦,但卻被農人們當成遊樂場,一點點豐收,即是上天莫大的賜予。這大概才是人生應習得的意義:無論如何只要還能生活,就值得歡喜。
我們都喜歡《小王子》,其中有段名言:「用心才能看見真實。真正重要的事,用眼睛是看不見的。」
十年前,我在紐西蘭的一個農莊和在當地工作的女孩聊天,她說:經營一個牧場兼農場,你只能向大地臣服。你對所有努力的結果沒有把握,只能相信上天不會辜負有心人。
她在農場工作 20 年,養殖山羊,也整理莊園。同一品種,同一時間種下的樹,有的茂盛,有的枯萎,你看不清土地為何如此分類了它們的不同命運。但是當你用心感受葉片的變化、日照的差異,你會漸漸明白,在什麼狀況下,植物會活得更好。她常常在月光下唱歌給植物聽,她相信它們感受了她的心跳。
有一天,當你年老,有人問你,人生的哪一段時光最快樂?
也許,你會毫不猶豫地說:在農場的時光。那時,虛榮不存在,日子只知道太陽、溫度、雨水、月亮。
那時覺得身體承受很大旳壓力,精神上卻清楚感受到:自己活得多麼清醒而飽滿。
過程比結果重要名言 在 伊格言|the novelist Facebook 八卦
【對呀,這篇就是示範給陳文茜看的XD】【自己做了一張圖卡,好像有點有趣】
大多數人看不見自己的生活:伊格言專訪侯孝賢
◎伊格言
之於我個人的短篇小說創作,侯孝賢是重要的啟蒙者之一──這聽來有些奇怪,畢竟侯導是個電影作者;然而那卻又理所當然,因為在我的理解裡,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有著截然相異的個性。短篇小說其實更接近詩。那和侯導的作品有著近似的氣味。溽暑日裡,我本是滿頭大汗來到光點紅氣球咖啡館的,或許因為職責所在,電影公司的宣傳人員全程緊盯怕我們問得太多超過預定時間。然而我似乎是一瞬間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其他的目光;老朋友般的侯導硬是和我們多聊了很久。我猜或許他只要人在就會有那樣既溫藹卻又凌駕一切的氣場?──「自然法則」本人來了(朱天文引侯孝賢言:「我希望拍出自然法則底下人的活動」),你還是乖乖聽他的吧。
伊:
縱觀您的作品,從老台灣到新台灣,從古中國到日本再到老上海,大概也只差個科幻片還沒拍了(笑)。我有一個個人觀點是,通常題材愈是豐富多元的創作者,其實反而可能暗示著,題材在他眼裡不見得那麼重要──換言之,更重要的是匿藏在題材底下的主題,那更深沉(沉入題材之下)的個人視野。當然這是我的猜測。但多數情況下,絕大多數一般觀眾直接看到的,也難免是藝術品的「外表」;無論小說或電影,他們對於敘事作品的理解,往往無可避免地從題材開始。想請問一下您的看法?或您對《刺客聶隱娘》題材的看法?
侯:
我想這有點類似轉注與假借──我接收題材,而後進行我個人對題材的轉注與假借──或許就是你所說的個人視野。至於題材怎麼來的,那源頭是弄不清的。比如《聶隱娘》,最初是直接受到一本外國小說的影響;小說的名字我都忘了,講一個小女孩在冰島的故事。你提到的《悲情城市》,我想部分是受到基隆中學案的刺激。(伊:《好男好女》?)對,《好男好女》也是。至於其他,那是難以追索了。我從小愛看書,看書快,小時候和我哥哥一起看,租書店的武俠小說都被我們看光了還遲遲等不到下一期;我很喜歡文字,文字是種非常有想像力的媒介。另外電影當然也看非常多,真的想看時,各種逃票的方法都想得出來的。(伊:那時候還沒開始打架嗎?)打架是一直在打,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打,一直打到當兵。當然鳳山老家的刑警都認識我。退伍後回家,有朋友通風報信說警察想抓我去管訓,因為他們正需要管訓的業績(但其實我那時已經沒在混了),我怕真被抓走,隔天立刻跑掉,跑來台北工作。整個念藝專的過程,半工半讀,也都在看書,什麼存在主義,《野鴿子的黃昏》也都看。你自己有些生活體驗,你看別人的作品,也會有人告訴你些事情。我想總而言之也就是人文素養的問題,題材的出現其實是人文素養累積後的自然結果。在某些時刻,你就會遇到值得拍的東西。
伊:
《刺客聶隱娘》可能也是一個「不在意故事結構」的作品──這點,將劇本與電影成品作一對比即可得見。許多時候(事實上也有不少評家如此析論),您似乎更在意一些比情節本身更深沉的部分,無以名之,或名之曰直覺、氣味、「自然法則」。在我這樣的個人理解裡,我的問題與上一題有些類似:多數觀眾直覺抓取的,應該也還是故事本身。您怎麼看這點?您心中是否有「理想觀眾」的樣貌?如果從這點談起,個人也很好奇,在創作史上,您是怎麼變成「現在的侯孝賢」的?您自己覺得自己的看法是否經歷何種轉折?
侯:
因為我們明天要在國賓戲院辦試映會的關係,我今天早上才去了國賓戲院看現場,那聲音和顏色真是一塌糊塗。為什麼?《刺客聶隱娘》是1.33:1的比例,但影廳太大,因為投影機和銀幕間的高度差、角度差的關係,投影下去都扭曲了。我的感想是我老了,我太久沒拍片,今天才發現世界完全變了,自己變得跟恐龍一樣,一切已經beyond my control了。要是事先知道會這樣,我可能會多拍一種格式。你知道我很早就不用分鏡這套了。在拍片現場,我是看當場有什麼缺陷來做調整,攝影機也會pan,但不分鏡的;到剪接時,因為剪接是要剪出一個final的結果,我完全是看感覺,感覺不對的地方就剪掉。我希望拍的是「人的活動的真實」,這一般觀眾絕對不可能看得懂的啦。比如說《悲情城市》裡的陳松勇,你知道陳松勇就總是這個樣子(侯導模仿陳松勇煩躁地摩挲自己的臉和小平頭)(註一),我那時在現場是告訴他,來,來試戲,就拍了,剪進來的也是那部分。他人就是這樣嘛。他還不知道被偷拍了,前幾年我們金馬影展請他回來他才知道這件事。(伊:所以他被瞞了幾十年?)對啊沒錯,瞞了他幾十年。《悲情城市》最後一場戲,大家吃飯,那就是在吃飯時間,叫人現場煮飯做菜,大家吃,非常自然。寫實是這樣累積出來的。所以你提到關於觀眾的問題,我自己電影拍完是完全沒在管的。大部分人都看不見自己的生活──這確實如此,否則不會有那麼多親近的人,父母子女之間彼此的誤解與衝突。但世界那麼大,每個地方也總有一小部分人會看得懂。這些看不懂的人,或許他們會在某個時刻,靈光閃現,他就突然看懂了;這樣最好,否則也只能不管。但大家不懂歸不懂,我們拍片總是這樣拍,也總是得這樣做。
(註一)啊,不明白的讀者請去看《悲情城市》,侯導學得非常非常像,科科。
伊:
看完《聶隱娘》,我開玩笑和朋友說,隱娘的特色是「閃人」──作為一名刺客,主要任務是與人打鬥,然而打鬥完成,輸贏不計,緊接著就是「閃人」。不僅輸贏不計,甚至我感覺這部電影中充滿了「無結果之打鬥」或「無結果之爭鬥」──隱娘救胡姬,隱娘告訴田季安胡姬有身孕;而田季安向妻子興師問罪也不了了之。這令我感覺壓抑,卻也懷抱著某種寬闊的溫柔。而《戀戀風塵》裡,金瓜石的雲影、片尾李天祿阿公的「蕃薯經」(談天氣、抱怨收成、莊稼農事種種)亦如此。如此溫柔似乎是我在您的作品中持續見到的?我個人非常喜歡這樣的豁達,但又難免覺得虛無,因為對、錯、正義、艱難的道德衝突等等範疇,可能都在這樣的視野裡被消解了。請教您的看法?您認為人生有其他可能性嗎?
侯:
大家都看了劇本,你也知道,磨鏡少年,也就是妻夫木聰,原本是有妻子的,最後也回日本去了。我後來沒把這部分剪進去,因為覺得隱娘實在太可憐了──最後妻夫木聰也有自己的家庭,隱娘真的太孤單。但現在想,如果這部分有剪進來,也是很好的;因為生命其實就是這個樣子啊,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伊:所以《戀戀風塵》的阿遠也這樣令人同情嗎?)噢阿遠那倒不太一樣,他退伍回來,換言之就是「長大了」,經歷了一些事,回家來看到母親在睡覺,於是跑到外面,阿公跟他聊種蕃薯的事情,因為日子也還在過、總要過。所以我沒有辦法特別去拍什麼happy ending,因為人生就是這樣,那不是happy不happy的問題,沒有好壞,那就是人生整個的滋味。好比我現在回想我的人生,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只能說,自然而然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我剛剛說,如果把妻夫木聰的背景那部分剪進來也是好的,因為人生也就是這樣。隱娘後來救了父親,我想他們那樣的人,最後總有自己的辦法可以繼續過下去。
伊:
來提隱娘本人。朱天文且歸您之諸風格(深焦deep focus、長鏡頭long shot、人模human model)為一類,說侯導「苛求著框內影像之無縫接軌於框外真實世界的那種真實」、剪接機上「是影像在校正著拍攝者」;又認為電影中的隱娘有種「純直」(我很認同這點)。隱娘之隱,於其行事匿蹤、沉默寡言之外,我的感覺是隱娘從人變成了背景(或說從人變成了「自然法則」),她的存在、慾望與「功用」以實質人際恩怨始,以上述諸範疇之消亡而終。您如何理解電影中聶隱娘的生命過程?我好奇您與舒淇、張震、謝欣穎這些大明星之間合作的化學變化?
侯:
你提到的這些演員,多數我都認識他們很久了。我清楚他們的個人特質。舒淇她人一直沒怎麼變,她一個人在香港,理論上還是離台灣的電影圈比較遠;但每次去找她,她就叫來一大堆朋友,你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她是朋友很多的人,說她「直」也是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質,我們就配合他的特質來拍,不要扭曲。我調整比較多的部分可能是張震,但也不嚴重,比如有些他的部分,就拍一拍,拍完了不夠滿意,去拍別人的部分,過一段時間回來再拍一次。用嘗試的方式來拍。我想張震拍的戲還不夠多,但他以後會更好。他的口條可能是個問題,但也不嚴重;或者我們以後也可以調整,比如把他寫成不那麼絕對需要口條的角色。這都好辦,重要的是自然。狀態自然,其實拍起來很快。
伊:
侯季然訪問姚宏易,姚宏易說他覺得您近來愈發只關注人(相較之下更不關注場景、不關注光影)。您覺得如何?
侯: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講;因為拍片很久了,場景、光影這些,是我早在當副導時就一直注意的;我已經太熟了。(伊:或許是訪談上的誤差?)可能是。現在場景方面有美術去布置,光影方面有李屏賓處理,我當然就只是check一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我們搭《聶隱娘》的景,不是在室內,是在中影的空地上搭的。(伊:自然光?)對,有自然光,還有風吹,簾子紗帳在動。但有一件事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剛退伍時,有個朋友借我相機希望我幫他去北投拍一些東西,那是我第一次碰相機,我拿到相機很高興,也沒多想就去拍了,拍回來後朋友把照片洗出來,說所有人都在問這些照片怎麼這麼美,到底是誰拍的?後來我跟我太太要畢業了(我太太是我藝專同學),我幫她拍一些照片作紀念,送到照相館洗,我太太去拿相片時,發現照相館把那些照片拿來沖洗放大到處掛,變成他們店的招牌。我也不知道這些是怎麼發生的,可能我從小也看很多電影的關係?這可能是一種長期養成,所以後來我跟教育單位講、進總統府也講,告訴他們應該帶小朋友看表演、看電影、看藝術展覽,都沒用,唉。沒辦法,那些政府機關裡沒有我們的同類,他們不理解。
伊:
這問題本來是這樣:朱天文的名言:「侯孝賢是搖錢樹」──想問一下您身為世界級搖錢樹的感想──當然,這是玩笑,但我提到您的搖錢樹身份;一個「外圍問題」。從《海角七號》以來,國片要找資金似乎變得容易些。所以問題變成這樣:身為世界級搖錢樹,您如何看待台灣電影目前的優勢或困境?
侯:
當然我們有我們的限制,但這也不見得不能解決。舉例,我教金馬電影學院的學生,假設角色是住在天母,要到哪裡去,得搭捷運然後轉公車;好,你已經知道路線是這樣走,你就在這條路線上拍,先不要想說你要去哪裡哪裡拍個什麼畫面回來湊。我這樣有好處啊,雖然你的畫面有限,但你很專注,很自然,你心裡想的就是這件事。你本來就該在限制中拍,要在限制中才能得到自由;而且你可能可以從這種限制中遇見一些你原本沒有想到的東西。我其實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理論上現在器材容易取得,他們都可以更早獲得一些經驗,但不知道為什麼拍出來卻變成這樣──公車上每個人都在看鏡頭。講到台灣電影,我希望大家先不要想著要賣座。(伊:或許大家會擔心不賣座的話沒有下一部電影可拍?)是,所有導演都怕沒有下一部可拍,這是必然。那也不是沒有方法,你可以想辦法降低成本,想想看在低成本的狀態下可以怎麼拍。拍爸爸拍媽媽都可以啊。不要想著好萊塢的模式,不要老想著一定要什麼類型;我們的環境就是有些環節是沒有的,尤其是演員。好萊塢的演員多厲害啊,鏡頭下可以做到那麼準的地步;我們沒辦法。所以我們該想的是如何在這些限制中拍。此外,作者一定得持續精進人文素養。
(2015年8月號聯合文學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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