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even without me】(肆)
憂鬱,
是呀,妳發現了嗎?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人呢。只是,從對妳有感覺的那天起,我的憂鬱就更沉重了,我仿彿在黑暗中拍動雙翅的飛蛾,看見火光,明知會死還是奮不顧身的飛去,焚燒我的是妳的溫柔,也是不容於這個社會的背德感。
豈知我們都一樣,幾年後的一句歌詞詮釋了當下的妳我。
「我們都站在滿天風雪肆虐的最高處,
何苦要用幸福當作賭注?」
我把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妳又何嘗不是?我心疼妳了,但,我放不開手。
這些話,我沒有說出口,只是藏在我微微一笑的眼眸之中。她黛眉微蹙地看著我,一隻手緩緩觸碰著我的臉頰,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別想那麼多好嗎?我們就珍惜現在,好不好?」她溫柔的說。
「嗯。」我應了聲,此刻透過街角路燈的微光,我從她雙眸中看到了對我的疼惜,也看到了一絲絲⋯⋯隱藏在深處的孤獨。
那晚,是我們第一次在黑暗中無聲的交心,卻也為份感情,開始點綴上了憂傷,只是我們渾然不覺的,選擇繼續譜下去。
夜生活結束,已是凌晨近兩點了。她送我到家後,想著她剛也喝了一點,實在有些不放心讓她又開20多分鐘的車回到住處,我索性地跟她說:「妳要不要今晚在我家過一晚?」
「啊?在你家住?」
「妳喝了酒自己一個人開車什麼的,我有點擔心妳不安全。」
「可是⋯⋯他明天下午就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她說這句時,我心裡有點不悅。
「妳中午前回到家就好了,不是嗎?」
「可是⋯⋯」
「沒事,隨妳吧,我只是擔心妳。」
她低著臉想了半餉,我看她沒有回應,待我說出「那,我進屋子了,妳小心開車。」手開了車門時⋯⋯
「你不抱抱我再走嗎?」她拉著我的手腕說。
「妳不是還惦記他回來嗎?」我拉上車門說。
她側了身子兩手向我脖子摟來,一股香氣從她袖間撫過我的臉頰,她下巴靠在了我的肩上,小聲地說「那我就明早走吧。」
分別梳洗淋浴後,我們還帶著點微醺地坐在床邊聊天,只聽她深深的呼吸了口氣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我願意和你這樣嗎?」她雙眼看著我,又流露出我在暗巷裡看到的那一絲孤獨。
「不知道,我還以爲我們沒機會呢。」我說。
「是不是機會我現在不敢說,但我跟他在一起快7年,我們從高中時就在一塊兒了,是他把我變回女孩子的,哈。」她說著,苦笑了下。
「什麼意思?」我問。
「看不出來吧?我以前是個蕾絲邊,只跟女孩子在一起。後來不知怎地,認識他後漸漸被他給掰直了。他是我第一任男朋友⋯⋯」她說。
「妳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呢?」我笑了笑。
「一開始也是挺好的,他就個缺點,太木訥了。但漸漸的⋯⋯在這6年多的日子裡,我們是挺平穩的,但不知道是膩了還是什麼?我跟他的感情就像⋯⋯」她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想個詞,然後接著說道「⋯就像攤死水,你懂嗎?沒有什麼激情了都。」她說著說著又低下了頭,輕輕的嘆了聲,然後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知道嗎⋯⋯是你讓我知道原來愛情可以這麼美好。」她輕蹙著眉間,眼眶微紅的對我說。
「我⋯⋯」我看著她這個樣子,有點心疼卻又說不出話來。
「沒人像你對我這麼好,煮我愛吃的東西給我,還親手替我作便當。你是第一個在我來姨媽時,會自己去抓藥熬藥給我喝的人,我都沒想過,我也能這樣被人疼惜著⋯⋯」兩顆珍珠般的淚珠,挨不住地從她雙頰滑落,但她卻微著笑看著我。
「那妳會想和他分開嗎?」我意思性的問了一下。
她抿了抿嘴,搖了搖頭,道了聲「不知道。」然後又說道「我和他在一起那麼久了,已經習慣生活上有他的存在,要離開很難,而且這會傷了他。」
此刻我心裡尋思著「妳從和我不清不楚的那天起,不就是已經傷害了他了嗎?怎麼現在卻在意起來了?」
「我有時候好討厭自己,我怎麼能這麼自私的想把兩個人都擁有。你對我這麼好,我卻無法給你什麼⋯⋯」她說著說著便摟著我,偎在我懷裡。
「別想了,如妳說的,珍惜現在就好。」口是心非的我,早已被貪慾吞噬,怎麼可能安於現在。只是,為了讓這段不能見光的感情能繼續走在黑暗的山徑上,現下我也只能這麼說了。
「嗯。」她在我懷裡應了聲。
兩人沉寂了一會。
「不早了,睡覺了好嗎?」我看看時間,再不睡就沒時間睡了。
她坐了起來,看著我碰了碰我的臉頰,我看著她臉上的暈紅還印著淚水劃過的痕跡,心疼的為她拭去。
「睡前再吻一吻我好嗎?我想被你吻到入睡⋯⋯」她嘟著嘴,俏皮的要求著。
「好。」我輕輕地放倒她的身子在床上,伏仰著向她嬌嫩的唇瓣吻去,舌尖交纏著那股抑不住的情感,她的體香成為荷爾蒙的催化劑,迷漫在這張小小的雙人床上。
由於我的頭髮太長,我伏仰吻她時,頭髮會一直垂下來被濕吻中的我們吃到。只聽她笑著說「唉呀,你長髮好礙事!」然後為我綁起頭髮。
就這樣,本來已要睡的倆人,
吻著吻著,她眼睛迷濛著看著我,然後用氣音細聲說道「討厭,你又吻到我濕掉了⋯⋯」
「是嗎?我看看。」
她咬著唇,點了點頭。
我的右手滑落在她的腰際,撐開了褲頭的鬆緊帶,伸進去她的玉腿間,用指尖輕輕的探索著,感受著她神秘地帶的每一吋肌膚。
「都成這樣啦?」我將手伸出她的睡褲,只見中指和拇指上的濕潤成絲,邪魅的微笑看著她說。
「討厭鬼!怎麼辦呢⋯⋯」她頓時滿臉通紅
,嬌嗔地說。
「我幫妳弄乾淨。」我調皮的看著她,隨即一手褪去了她的睡褲。
「不!不許吃⋯⋯」她還來不及反應,驚慌失措的又緊張又笑的說。
只聽她「啊」的一聲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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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內容沒有虛構
#沒有參水豪洨
#這兩天真的頗忙
#還得熬夜寫文
#忙到身體有點微恙了
#謝謝你們關心我的故事
#雖然我知道你們都只想上車
#但請給我點時間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這兩天真的頗忙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評價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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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真的頗忙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蟬唱不斷,斥訴着深水埗鬧市的翳悶;蟲鳴不止,嗟嘆怎麼仍未爬離車水馬龍的大埔道。
颼颼啾啾,忽而一陣涼意撫慰一身風塵汗雨。冷風源自右邊的小店。然而,小店並非如風般清新,只見門外攤放着鋪了薄薄塵土的杯碟﹑電插座﹑行李箱等各種風馬牛不相干的雜貨。舉目掃視,店內擺設密密麻麻,未來得及看清貨物,雙目就被上方一道赤熱刺中,瞇眼一瞥,原來是暉光灑落在殘紅的招牌上,招致反光,勉強睜開眼睛,「聯盈公司夜冷」數隻燦黃大字映入眼簾。
啊,原來是夜冷店。
往事一如輕煙
涼風又至之時,一名目測年約五十男人亦步至門外,身穿棗紅恤衫的他,與紅招牌相當搭調。只見他叼着一根香煙,點燃起煙草。縷縷輕煙揚起,收起老煙槍的淡然,他漾出一抹頗傻氣的笑容,介紹着自己是店主,人稱小明。呼出一口煙,他口沫滔滔地介紹着這間與他相好四十載的店子。
「夜冷」一詞,其實從葡萄牙文「Leilao」繙譯過來,後來傳到廈門、汕頭有所變異,輾轉傳到廣州,方才開始叫「夜冷」。小明搔了搔頭:「我唔識英文,總之我哋叫拍賣行做『冷行』,拍到嘢就叫『出冷』。」夜冷店嘛,當然是賣舊貨,真正的夜冷貨,正是由拍賣得來,而非私人買賣。每逢有店鋪﹑公司倒閉或住家欠租遭收樓,該址的物品一律由法庭執達吏查封,或者經會計師樓﹑清盤人﹑破產管理處處理。譬如說某月一號封鋪;七號就會通知夜冷老闆前來看貨估價,假貨、破貨一律不打價;八號早上十一時到拍賣行舉手拍賣,價高者得。投得者分配到數天時間到店裏把認為有用的貨物搬走,再安置於夜冷店裏出售。
這是一家老夜冷,由小明父親開辦,莫問年月,只記得小學畢業,十二、三歲就於店裏幫忙,後來爸爸年紀漸老退休,由他正式接手。回想起二十來歲那個年代,沒有一百都有幾十人做夜冷,因為賺錢多,買一百元的貨賺一百元﹑甚至幾百元。例如投得店鋪後,他們會四處貼上大字報,着街坊到現場拍賣。原因是當時執法沒那麼嚴謹,他們就利用法律漏洞,省下高昂的搬運費。只是,時移世易,現時實在的只可搬,不能賣,加上搬運費幾倍增,目前買一百元貨物,只賺到十五元。數數手指,由他父親那年代經營至今的夜冷店,不出兩間。而今天真正的夜冷店,也只餘數間而已。現時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夜冷店,都只是掛羊頭,賣狗肉,他調侃:「好多自稱夜冷店,但其實喺內地買新貨返嚟賣,同日本城有乜分別?」
不知何時,煙已快燒盡,他吸一口,又言:「呢一行,愈嚟愈式微。」說起往事,他臉上帶點蒼涼。呼出白煙,開始理解他何故抽煙,輕輕的,如舊事。現實,又豈能如煙。
心細一如渺塵
丟掉殘煙,小明率先步進店內。繞視一周,小店呈長方形,前作買賣,後為辦公,確實是老派。貨架上的夜冷貨林林總總,最接近門口的,是衣物胸圍,排放得井然有序;刀叉碗碟﹑罐頭汽水則放在箱子裏分好類。來到中間的貨架,則放滿了花瓶﹑木製家具﹑電器﹑擺設,較昂貴的已用膠紙封好,天花上掛了數台正在轉動的電風扇。店之深處,則於高處擺放着各類名酒﹑海味藥材;金銀珠寶如珠寶店般用玻璃飾櫃放好,附近都有員工看守。這裏啊,似乎說得出的,都能找得到。對小明而言,做夜冷店最考功夫,就是第七日看貨估價的程序:「乜都靠經驗,我十幾歲做起,冇乜瞞得過我雙眼。」何止眼,要耳﹑口﹑鼻多管齊下。
第一,眼見。例如他看雪櫃,雪櫃型號他一看就大概知道價錢,值錢又新淨的才打價;鋼具,要看是不鏽鋼還是不鏽鐵,價錢相差幾倍,對他而言,九成用肉眼可分辨是鋼是鐵。他回想起自己早些年買過一間藥房,竟然把鮑魚放在門口,他冷笑:「直覺話我知,假嘅,鮑魚要放後面玻璃樽嘛,呢啲唔打價!」看習慣了,經驗令他雙目銳利。
第二,鼻嗅。有些木具,他會用嗅覺,如花梨木有花梨木的香味;酸枝又有它的味道,外表再像真也騙不了他。
第三,手觸。可以的話,要用手去摸東西,例如花瓶,並不是看到花瓶底,寫着「乾隆製造」就一定值錢。一摸下去,他就感覺到花紋是畫出來還是印上去:「睇吓花紋係咪粗身,如果滑嘟嘟,多數電腦印。」。
第四,耳聞。如近期聽到哪裏有店鋪倒閉,大多數傳媒都會公佈,所以要常看報紙,如果不聽不聞,哪有競投的機會?
最重要是心澄。倘若心裏不在乎,不用心細想,則甚麼都不成。小明倏地胸膛一挺,坦言自己除了勤力兩字外,再沒有甚麼有膽去認叻,不論大與小的生意,他都一定去看,因為這是他的工作及責任。對於自己的弱點,他亦不畏懼:「而家規定拆一間酒樓都需要牌,我雖然唔識英文,但足足上咗三個月堂,我小學畢業咋,但呢個IVE證書嚟㗎!睇吓自己有冇心做啫。」收起指着證書的指頭之際,他瞄一瞄手錶,將近十時。
苦澀如水滿肚
陣陣的撻車聲震耳欲聾,數名壯丁包括小明把尼龍袋﹑紙箱﹑板車等架生放到車尾箱後,就爬入如火爐般的車廂內開車出發。小明邊扭着軚盤邊道:「我哋而家去一間豪宅,我早兩日投咗返嚟,而家就去執嘢啦。」或許夜冷佬真的一肚苦水,一路上,他連綿地分享逸事。
原來他最怕的事有三,第一是狗。經常到處去,以為香港沒有甚麼地方難得到小明,怎料,原來他還有一個死敵——「丈量約」。新界好些村屋沒有街名門號,只有「丈量約幾段」,這令小明頭痛非常:「對住呢三隻字我真係投降,搵親呢啲村屋,都總有隻狗走出嚟汪汪吠我,我而家真係好驚狗!」第二是蚤,做夜冷一行,經常會遇到一些髒得很的店鋪,尤其食肆。有一次,他要看一家倒閉了約半年的酒樓,剛好廚房爆水管,踏上地毯的一瞬,蚤子就跳到腳上,多到不行,但他仍硬着頭皮工作,直至估價完成。甫離開酒樓,小明就把褲子脫了,他猶有餘悸:「件衫都除埋,剩低條底褲,係咁撥蚤,公園啲阿婆以為我係儍㗎!」
回過神來,原來車子已停泊好,他抹一把汗,整理好衣衫,準備迎接他第三件最怕之事,就是眼前的保安。「做我哋呢一行,經常要求人,你又唔係租客,點解要將就你?」語畢,只見他霎眼間換上一臉燦笑,拿出身份證向保安問好,頻頻點頭。辦妥手續後,他又接着低喃:「嘈多兩嘈,電梯都鎖埋你,搬樓梯啦!所以千祈唔好嘈交,以和為貴。」只是,有時候自己不得罪人家,不見得運輸工人會收斂,當「磨心」的小明,確是有苦自己知。踏進電梯,「嘟嘟」的關門聲為其掩飾了一聲低嘆。
屢勝不如一敗
偌大的豪宅只餘拉膠紙的聲音迴盪着,經歷了約四至五小時的包裹及封箱,屋內只餘下三分一的物品,以及十數箱封妥的大紙皮箱。整件恤衫被汗水沾染着的小明,正在廚房察看雪櫃。看貨時已知雪櫃是高檔貨,但執屋當天還要試試它是否正常運作,畢竟運送一台雪櫃的開支不少。故一到埗要先插電,待收拾所有東西後,它仍然保持製冷,才可搬走。但見他一堂愁眉,就知道事情似乎不順利,他苦笑:「唔凍㗎!佢值成萬幾蚊,咁就冇咗啦。」
意志並沒有消沉太久,畢竟,於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樁。走出客廳,小明拿起飾櫃裏幾座金牛﹑金豬,笑言這裏只有一座是真金,故根本沒有打價。對金的真偽,他可是特別敏感,因為他以前曾經錯估一座金觀音,虧損了一大筆錢;又曾經花數十萬買了一批黑膠唱片,結果全都不能播放。種種挫折令他沮喪,當時父親﹑兄長並沒有責難,一份內疚感更逼使他成長,造就了今天的一雙金睛火眼。把金器包好,小明示意搬運師傅先把東西搬上車。
拜金不如講心
通常貨物要分兩程車運送到店裏,小明目送第一車的貨物出發後,又乘電梯回到豪宅內。此時細心一看,屋內其實佈滿生活痕迹,一家四口的照片;主人房內,仍放滿了女主人用剩的護膚品;書房裏,盡是男主人的玩具珍藏;小孩房裏,一雙又一雙的小鞋,記錄了孩子的成長。如今,卻蒙上了薄薄的灰塵。有人不喜歡夜冷佬,大概是這緣故,說不上是「發死人財」,但卻踐踏着人家的倒楣。
小明吹吹盒子上的餘灰,一臉心安理得。「我爸爸走嘅時候,一班仔女陪住佢。我呢?活到五十歲,除咗探我爸爸之外,我冇進出過醫院。」他徐徐道出,眸子裏,映照着別人的全家福。舊物扔掉了,不代表對人家的尊重,也不代表能為對方帶來祝福;反倒,把他們於美好時光所擁有的東西保留下來,也算是留下了一點緣分、一絲情意。
小明算是百無禁忌,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賺錢沒有必要賺到盡。原來,有些貨品,他會原價出售,甚至店裏會有部分屬於新貨,如小鬧鐘,賣十元一個,還倒貼一顆電池;老花眼鏡亦然:「有啲老伯伯,幾乎每日唔見一副眼鏡,有個伯伯隔日就買一副,畢竟是深水埗舊區,當回贈街坊。」也不是一身銅臭,對他而言,有價值的東西不一定很昂貴,正如他為了喜愛的鑽石牌鐘,可以走三十層樓,逐個單位搜索;又如早年他拿了攪盤電話回店裏,僅售二百元。某東西總有某人喜歡,有歷史的東西,或許來得更有價值。
最後一個紙箱置於貨車廂內。小明抽抽衣襟,試圖撇乾汗珠。緩步踏至車前,一臉倦容的他打開車門,吐出一句:「我做到六十就唔會做,都唔會畀我下一代做。」畢竟,做夜冷這一行,倘若明天沒有店倒閉,也就沒飯開;縱使生意不絕,誰又欲見兒女捱苦?
車子於路上疾駛,赤日早去,夕陽已至。問他日退下來如何度日,他驀然一笑。
哈,還不是想念舊相好?
聯盈公司夜冷
地址:深水埗大埔道244號
電話:2778 6539
營業時間: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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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真的頗忙 在 [心得] 學位口試通過啦~ - 看板PhD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八卦
其實學位口試的舉行是在7/11 不過最近頗忙
今天才有時間寫心得...
在版上打滾了這麼久 發現發文的大多是神人
但是我想 這個版還是需要一些普通人的心得
就讓我來分享一下吧
小弟學士班是交通大學資訊科學所
研究所考試的時候 我們所第一次更改考試辦法
結果我備三但是沒有錄取
之後到中央大學繼續打拼
當時在碩一的時候 跟家人朋友討論了一下
因為是從交大降到中央
希望能增加自己的籌碼 決定跟我哥一樣 逕行攻讀博士班
(這一點在某一年的就業博覽會有深深的感觸
不少家公司的學歷欄分三類 1.台清交(成) 2.其他國立大學 3.私立大學
不過後來幾年接觸的人多 發現學歷跟能力或許有關係 但不是絕對...)
其實當時有點猶豫 因為老師一直強調博士班的難
但我媽讀社科方面的科目 三年拿到了中正的博士學位 害我以為....
實際上
碩士班 很難進 可是只要不要太誇張 要畢業不是難事 (相較於博士班)
博士班 很好進 我當時弄了一個小論文 成績單印一印就上了... 但是要畢業就...
我們系上博士班的規定
前兩年半要考完資格考(書面考試)
之後是 計劃書口試->書面審查->預備口試->學位口試
回顧這幾年 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
博一 剛上博士班 -> 玩
博二+博三 為了資格考拼命 考完了 沒壓力了 -> 玩
博三開始 開始有計畫的壓力 常常是拼死拼活做完計畫後 -> 玩
這一年有多誇張勒
晚上六點吃完飯後開始打WoW 直到宵夜休息一下 繼續WoW
直到天亮吃早餐 回去睡覺 睡到下午五點多 到實驗室吃飯 loop
雖然接的計畫跟論文有關 可以支撐一下論文觀念 但論文本體完全0進度...
之後渾渾噩噩的又過了一兩年
大概是博四的時候
老師丟了一篇碩士班的論文說 你把這個改一改投一投吧
完全沒有經驗的我 天真的以為是改一改就能投稿了
第一次改給老師被狂電
最後這篇論文改了大概三年 內容跟當初碩士班的論文相關性只有不到15%
幾乎全部都是新的觀念跟內容 實驗也全部重做.....
所以 如果指導教授跟你說拿碩班論文改一改
運氣好的話真的可以改一改就好
不過我的經驗是 能用的只有觀念 其他全部要自己來....
直到有一天 真的是突然覺醒 應該也算是感受到畢業的壓力
本來LoL已經沒什麼在玩了 從那時侯開始完全不碰
不要以為那40分鐘的只是小小的差別
遊戲的過程只有40分鐘 可是那種分心的狀態可以維持快一個半小時
之前之後都很難做事 玩完之後可能就是回去休息了
可是不玩之後 一直到晚上十點十一點都能保持專心在論文的狀態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 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專心在論文的研究上
也利用論文出國發表出國走了兩趟
眼界大開 雖然說大家都知道會議論文的內容看看就好
不過可以當面跟其他國家的學生交流 練練英文 其實幫助不小
有機會的話 建議可以多找機會出國去走走
PS:博士班出國補助有點誇張...我第二次去香港
補助款的部份讓我多帶了一個人去還有多....
慢慢的 論文跟上了進度
我們老師的觀念很強 不過對於程式方面比較外行
就利用我這邊程式的觀念加上老師的專業知識
引入一些軟工的技巧 把實驗室的主要核心程式規劃好
可是這時候其實已經到了博七了
雖然說期刊論文投稿還算順利 不過這時候已經用到休學的兩年了
在最後兩學年內 很快的完成了計劃書口試跟資料審核兩關
在預備口試的時候很緊張
報告+問答大約花了一個小時 蠻順利的
之後聽說老師安排的學位口試時間為兩小時
一開始還在想說 理論上 學位口試跟預備口試的規模應該不會差太多
只差一個是四個口委 一個是七個口委
怎麼會用到兩個小時勒~
我錯了.... 學位口試難度非常高
整整用掉了兩個小時多一點 問題之犀利 點出一堆之前沒有想到的部份
狂轟...有一個口委光是提出問題就用了快20分鐘
後來想想也是 畢竟是博士班的最後一個關卡
如果有人就讀的學校也是分預備口試跟學位口試兩關的 可能要注意一下....
寫的很雜...
總之 目前順利通過學位口試 剩下的就是整理論文等畢業了
也祝大家論文順利 早點取得博士學位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5.155.35
1.基本上回顧的整個博士班期間來說 我會建議還是需要適度的休息跟娛樂
不過 不過 不過 是在週末的時候
後面幾年在拼進度的時候 幾乎是一週七天每天都在跟論文搏鬥
雖然進度有了 但是壓力也隨之而來
主要也是因為之前幾年都玩掉了 付出的代價就是是要靠後面拼死拼活捕回來
可是如果可以在前幾年就能有一定的進度 週末放鬆一下 我覺得是比較好的
但是週間 我是覺得應該好好用功
我同系不同實驗室的(我好像一直忘了說 我是CSIE的)
週末會去打球放鬆 平常都在用功 他博五就畢業了
如果我前幾年就能收心 不敢說能多早畢業 不過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念滿9年
2.我媽是中正大學成人以及繼續教育研究所畢業的 印象中也是研發學理然後跑問卷的
因為我老家在台東 我媽本身還有工作 必須要每週通車到中正去上課跟做研究
加上我媽很認真 (他有兩個碩士學位跟一個博士學位) 所以三年就拼畢業了
據說該系後來在畢業辦法當中增加一個新規定 必須要修業滿四年才能提出畢業申請
※ 編輯: GelionLin 來自: 140.115.155.35 (07/18 12:53)
※ 編輯: GelionLin 來自: 140.115.155.35 (07/18 15:43)
※ 編輯: GelionLin 來自: 114.37.68.77 (07/3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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