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華民國110年元旦,我到國民黨中央黨部升旗,與江啟臣主席、吳敦義前主席、朱立倫前主席及支持中華民國的好朋友們,一起祝福我們的國家生日快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在蔡總統一人獨裁、民進黨一黨專政之下,臺灣人民收到的新年大禮是含萊克多巴胺的美國豬肉,民眾無論是在外用餐,在家做飯,或是購買豬肉加工食品,都有可能會吃到萊豬。萊劑是農委會公告的動物禁藥,全球有161國、超過八成的國家禁用,臺灣的豬都不准吃萊劑,可是臺灣的人卻被迫會吃到萊豬,難道人不如豬嗎?這次民進黨違反主流民意開放萊豬,出賣人民健康的「萊豬立委」全部現形,下次選舉把他們全部下架!國民黨正力推「反萊豬公投」第二階段連署,今年8月底讓我們以公投展現全民意志,用真正的民意否決萊豬,讓蔡總統自己把萊豬吞回去!
去年元旦升旗時,我以臺大教授蘇宏達批評故宮政策而被「查水表」為例,提醒大家,蔡總統的種種作為,正侵害臺灣民主長年建立的民主根基。一年下來,她變本加厲,蔡政府不但關掉中天新聞臺、查禁童書,還傳出要審查大陸出版品;曾與蔡總統併肩反萊牛的蘇偉碩醫師,因為反萊豬,也被「查水表」。民進黨去年通過《反滲透法》還嫌不夠,還想再強推《代理人法》,讓「綠色恐怖」無處不在。蔡總統一方面高喊民主,同時卻讓國家機器執行打壓言論自由、思想檢查,難怪最近《亞洲週刊》以臺灣民選獨裁為題,報導在蔡總統執政下的「新威權主義」。
蔡總統批評,北京和香港當局對民主自由的戕害,令人想起臺灣威權統治年代,她並引用當年雷震因為「自由中國」的言論入獄,胡適之先生送給雷震的詩句「萬山不許一溪奔」 。蔡總統,在妳執政下,政府機關變成「東廠」打擊異己,關媒體、禁書籍、查水表,不顧民眾反對、犧牲民眾健康就是要進口萊豬,這才是真正的「萬山不許一溪奔」,把臺灣帶回威權統治年代!不曉得蔡總統知不知道,這首南宋詩人楊萬里的《桂源鋪》,最後一句是「堂堂溪水出前村」,就是無論政府如何用盡手段打壓,終究擋不住洶湧民意的反撲!
再怎麼野蠻霸道,也不能漠視食品安全,因為這與每位民眾的健康深切相關。民進黨打著民主的大旗做反民主的勾當,我相信未來臺灣人民一定會百倍奉還!
同時也有168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冬夜,小食檔強記擠滿人,糯米飯、豬骨粥、腐竹糖水、喳咋……騰騰白煙直送暖笠笠。就憑幾樣小食,強記立足灣仔68年,獲食家青睞、米芝蓮推介。「以前爸爸賣糯米飯,是為我們一家七口飽肚;今日我賣糯米飯,是為強記的招牌。」寒風中,59歲的老闆吳少峰(阿細)僅穿短Tee,利落地裝飯。他在街頭成長,十三四歲就講「...
近江牛香港 在 陶傑 Facebook 八卦
聖誕新年期間,去台灣旅行是很舒服的體驗。
由於中國以政治理由抵制台灣旅遊團,台灣日月潭回復了尚無「兩岸交流」時的寧靜原貌。
當地居民說,中國遊客人數雖然大幅減少了,但新加坡、日本、越南、泰國各地遊客卻來多了。日月潭邊多了許多歐洲人揹囊來此騎自行車。
台灣人樸實有禮,旅行人在這個人情味濃厚的寶島,不必精神緊張,不必處處提防受騙上當。無論在何處問路,都得到很熱心的幫助,鄉里路人,很喜歡與外人閒談,近日對於香港人,尤為熱心。
許多人說台灣保留了民國時期舊一代中國人的儒家謙和風貌,去台北能體驗到一九四九年前上海南京的人文感覺;而在台灣鄉間,又有點像民國三十八年之前的九江、宜興、衡陽那一類城鎮。
但其實那一層的記憶風味正隨國民黨一起遠去。年輕人崛起的台灣更像一個廉宜粗樸版的小日本:橫街窄巷的雜物雖有紊亂之態,衛生習慣和一般衣着品味應有待提高,但文化區的店舖和酒店的設計,很明顯有現代日本風格。
而且,三十年來幸好被中國孤立,台灣在經濟上,並沒有加入所謂「全球化」,反而塞翁失馬,保留了大量家庭式手工業的本土產業,保留了本地只給自足的水果農業。台灣無意中實行的經濟保護主義,與日本相同,因此看不到太多跨國的飲食企業,連麥當勞星巴克的招牌,在城市中僅寥寥可數,牛肉麵、牛排店、滷肉飯和餃子,都是民間各自經營,又像五六十年代的香港。
舊民國時期的人情味,日本人細節中溫馨的關懷,台灣都有。二十一世紀的台灣漸形成一個「秦時明月漢時關」般平行時空交集的地方,適宜退修、靜思、遠足,找尋人性的本源。
台灣人絕不「言必GDP」,並沒有為金錢出賣了靈魂。世界上許多人近年越來越認識台灣之稀罕。台灣還有全球最民主自由的制度——日本的議會民主,尚且由財閥長期控制;美國民主幕後有石油和軍火業的霸權,但台灣的民主是全民積極投入、參與最高的,熱鬧而不喧嘩,激情而不仇恨,一人一票直接選出總統,是華人文化史上的奇蹟,令人感動。
當然,多一點台商返回台灣設廠,為過多的大學畢業生多提供一點非消費零售的就業,是好的。與外面的世界有一點點接合,但不要被「全球化」污染,如何做到既屬於世界,又切割於全球化引起的大愚昧,將會是台灣下一代的挑戰。
例如,台灣不必參加什麼聯合國,事實證明,台灣靜靜地在西太平洋幾十年,存活得更好,許多地方如北海道的小樽,如伊豆半島,如福岡,如秋田,甚至如北歐,而日月潭之今年今日,風景竟有七分如瑞士,離道家老子莊子的理想國最近。台灣有參與全球的環保意識,對西方的資訊和新思潮,由於有言論和出版自由,台灣人也很貼切。
台灣不但是亞洲的奇蹟,而且為二十一世紀在「全球化」神話之外,提供了另一種非常珍貴的人性的可能。
近江牛香港 在 陶傑 Facebook 八卦
聖誕新年期間,去台灣旅行是很舒服的體驗。
由於中國以政治理由抵制台灣旅遊團,台灣日月潭回復了尚無「兩岸交流」時的寧靜原貌。
當地居民說,中國遊客人數雖然大幅減少了,但新加坡、日本、越南、泰國各地遊客卻來多了。日月潭邊多了許多歐洲人揹囊來此騎自行車。
台灣人樸實有禮,旅行人在這個人情味濃厚的寶島,不必精神緊張,不必處處提防受騙上當。無論在何處問路,都得到很熱心的幫助,鄉里路人,很喜歡與外人閒談,近日對於香港人,尤為熱心。
許多人說台灣保留了民國時期舊一代中國人的儒家謙和風貌,去台北能體驗到一九四九年前上海南京的人文感覺;而在台灣鄉間,又有點像民國三十八年之前的九江、宜興、衡陽那一類城鎮。
但其實那一層的記憶風味正隨國民黨一起遠去。年輕人崛起的台灣更像一個廉宜粗樸版的小日本:橫街窄巷的雜物雖有紊亂之態,衛生習慣和一般衣着品味應有待提高,但文化區的店舖和酒店的設計,很明顯有現代日本風格。
而且,三十年來幸好被中國孤立,台灣在經濟上,並沒有加入所謂「全球化」,反而塞翁失馬,保留了大量家庭式手工業的本土產業,保留了本地只給自足的水果農業。台灣無意中實行的經濟保護主義,與日本相同,因此看不到太多跨國的飲食企業,連麥當勞星巴克的招牌,在城市中僅寥寥可數,牛肉麵、牛排店、滷肉飯和餃子,都是民間各自經營,又像五六十年代的香港。
舊民國時期的人情味,日本人細節中溫馨的關懷,台灣都有。二十一世紀的台灣漸形成一個「秦時明月漢時關」般平行時空交集的地方,適宜退修、靜思、遠足,找尋人性的本源。
台灣人絕不「言必GDP」,並沒有為金錢出賣了靈魂。世界上許多人近年越來越認識台灣之稀罕。台灣還有全球最民主自由的制度——日本的議會民主,尚且由財閥長期控制;美國民主幕後有石油和軍火業的霸權,但台灣的民主是全民積極投入、參與最高的,熱鬧而不喧嘩,激情而不仇恨,一人一票直接選出總統,是華人文化史上的奇蹟,令人感動。
當然,多一點台商返回台灣設廠,為過多的大學畢業生多提供一點非消費零售的就業,是好的。與外面的世界有一點點接合,但不要被「全球化」污染,如何做到既屬於世界,又切割於全球化引起的大愚昧,將會是台灣下一代的挑戰。
例如,台灣不必參加什麼聯合國,事實證明,台灣靜靜地在西太平洋幾十年,存活得更好,許多地方如北海道的小樽,如伊豆半島,如福岡,如秋田,甚至如北歐,而日月潭之今年今日,風景竟有七分如瑞士,離道家老子莊子的理想國最近。台灣有參與全球的環保意識,對西方的資訊和新思潮,由於有言論和出版自由,台灣人也很貼切。
台灣不但是亞洲的奇蹟,而且為二十一世紀在「全球化」神話之外,提供了另一種非常珍貴的人性的可能。
近江牛香港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冬夜,小食檔強記擠滿人,糯米飯、豬骨粥、腐竹糖水、喳咋……騰騰白煙直送暖笠笠。就憑幾樣小食,強記立足灣仔68年,獲食家青睞、米芝蓮推介。「以前爸爸賣糯米飯,是為我們一家七口飽肚;今日我賣糯米飯,是為強記的招牌。」寒風中,59歲的老闆吳少峰(阿細)僅穿短Tee,利落地裝飯。他在街頭成長,十三四歲就講「雷氣」行江湖;97年接老父棒,始見一個更大的江湖:一碗糯米飯,竟然走出灣仔,享譽十八區。自此投身飲食,他義無反顧。
強記美食位於駱克道和馬師道交界,是個樓梯底小鋪。食物放在幾架車仔上加工加熱;主打外賣,也設堂食;格局簡陋,摺枱膠凳只坐得下十四五人,不過一樣客似雲來,多是被糯米飯勾了魂。
蒸熟的糯米飯,先在熱氣騰騰的車仔上快速打鬆,混入油爆過的臘腸、膶腸、臘肉、蝦米和冬菇,撒上葱花,澆上自家調味豉油翻炒幾下,香氣瞬即飄滿街。
一碗飯紅紅綠綠端上來,很燙口!爽身不膩,香、甜、鹹、糯兼而有之,惹味十分。隨便問問客人,這個吃了40年,那個20年,都稱水準一直保持,難怪不同年代的食家如江獻珠、蔡瀾、歐陽應霽、林澄光都為它撰文。米芝蓮將小店歸入「街頭小食」一類,上月連續第四度推介;「我覺得有種滿足感,有種滿足感,起碼有人認同,這很重要的。」本來一臉嚴肅的阿細,開懷笑。
投入,經驗就出來了
強記一年四季都賣糯米飯,冬天日煮100斤米。「以前在街邊賣更多,最高紀錄在大寒賣280斤。食糯米飯暖胃的習俗,現在後生都不懂了。」阿細說。
阿細選用泰國米,透露新米和舊米有不同浸法。「熱天浸的水暖些,浸出來的米腍些;冬天水溫是冷的,浸出來的米硬些,那就看浸的時間長短。」他師承父親,但父親講得不仔細,選米浸米全憑自己摸索,「當你做一件事,你放心機去做,你會領略到很多經驗出來。」
他用本港一級臘味,蝦米和冬菇也要一級的。「用料要最靚,因為你有更好的師傅也無用,如果無好材料煮不出靚食物,不能腐朽化神奇。」從前父親的糯米飯沒冬菇,現在他一碗放一個,「擺個冬菇仔靚些,最重要是冬菇做得好吃。」阿細得意地解說。
強記賣的貴精不貴多。獨沽一味豬骨粥,用上新鮮連肉豬骨;淡菜洗完又洗去淨細沙,爆香才下煲;粥在車仔再滾時加入少量皮蛋,一碗粥特別綿。
糖水只三款:喳咋,香濃;綠豆沙,煲到起沙,下大把臭草平衡涼性;腐竹薏米糖水,順滑卻不漿口。豬皮蘿蔔炆得入味;來貨腸粉也特別加工煎出一層薄脆。這些烹煮講究分量和時間掌握,全是磨人的工夫。每日阿細六時多起身,煲糖水煮糯米飯三個小時左右,接着開鋪,中間瞌一陣,收鋪已經午夜。阿細坦言年紀大了,愈感辛苦,人做到愈來愈瘦。自己朝朝掌廚免不了,近年樓面就和三弟兩家人輪流做。
牛雜強,闖出名堂
早在父親年代,強記已是灣仔有名的街邊車仔檔。話說父親吳志強在上世紀四十年代從廣東寶安走難來港,做過電車車長、在羅素街開過大牌檔,因為爛賭輸光,1951年開始在鵝頸橋側賣牛雜和牛雜粥,街坊叫他「牛雜強」。1970年,益新飯店的大廚教他煮糯米飯,同時來自澳門的紅顏知己教他賣喳咋;從此,強記多了糯米飯和糖水。
「我十歲時已經坐在馬路欄杆『睇鬼』。哎呀!走鬼呀!跟着推入後巷。」半世紀前的慌亂,阿細歷歷在目。六七歲他就跟父親開檔,「他賣牛雜時,放下我們幾兄弟,我們是街童,找些紙皮盒已經玩一餐。」一家七口上柴灣公屋前,就住在鵝頸橋側的天棚木屋,「漏水就拿盆來接;我們真是捱過,豬油撈飯捱過,腐乳送飯又捱過。」
父母很早分開了,阿細在街頭長大,十三四歲就進入江湖。「那時灣仔有很多江湖人士,感染到甚麼都講『雷氣』。」阿細憶述輕狂歲月自己「想事不深入,想做就去做」。那時義氣先行,諢號「糖水細」的他,常常為朋友打架群毆。父親為口奔馳,有時勸他幫手看檔,「唔好咁百厭!」
阿細強調,那個階段過去了。「人大了,我已結婚,有兩個兒子,我也要為他們着想。」97年,他建議父親入鋪,「那時街邊檔已經式微,我們被市政拉了很多次,不斷罰錢、充公搵食架生。」就在長期擺賣的馬師道上租了現址小鋪位,同年他正式接手強記,帶着三弟少明做到今天。
「覺得很自豪,因為我爸爸很出名,那種自豪感跟在江湖的自豪感是兩回事。當我站在檔口,我知道客人來自四方八面,有的光顧了很久,我知道我需要放心機下去了。」
執着的基因
阿細第一碗糯米飯是父親煮的,味道早忘了,但父親的堅持深烙腦海:「八號風球或者傷了腿,他也堅持開工。六六、六七年暴動,沒巴士沒電車,周街『菠蘿』他也堅持搭貨車尾,由柴灣來到灣仔。」他發現父親煮得出色,不少人慕名而至。他「不想影衰爸爸」,着實有壓力。幸好他有爸爸的「執着」基因,若然失手食物煮不好,他整天都不開心。「有時回家望望大腿,為何紅了?因為糯米飯不熱不好吃,爐不熱就打不開糯米飯。」寒天企檔,站近火爐一晚,腿也炙紅了。
阿細回憶,入鋪初時自己很火爆。「我當這裏是武館,請了夥計,枱椅抹得不乾淨,我即刻反枱。」今天,24歲的大兒子Elvis有意接手家業,放工放假主動來跟他學師,第一樣就是學抹枱,「做飲食業一定要乾淨企理。」Elvis很認同。阿細指兒子降龍十八掌,一式也未得。12歲開始就來店幫手的Elvis道來實情:「我只能從旁看他煮飯。他對出品很執着很嚴格,最多讓我打飯——打鬆糯米飯。」
時間 親情
今天,強記的食客版圖由父親的香港十八區,拓闊至新加坡、印尼、馬來西亞……遊客常常十盒八盒的外賣糯米飯。只是,近幾年米芝蓮的加持,父親已經看不到。
夜風吹來,店前樹搖、影動。阿細憶述:「我好記得爸爸走前一個月,我去拜阿嫲和祖先。爸爸搭着我膊頭。他說:『少峰,你如果不是選擇江湖那條路,你會很成功。』」父親一直無病無痛,2011年中風遽然離世。
日復日蒸煮煲,是漫長的修煉,火爆的阿細變得沉着內斂。「在江湖上有得有失:得的就是多了很多朋友兄弟;失是失去了時間,其實我應該放時間在爸爸的生意上。」往事並不如煙,父親一直在心頭。
「多少位呀?裏面有位坐的!」每次經過強記,都聽到老闆娘賣力揚聲,炒麵煎腸粉收錢如三頭六臂。阿細有時累了,走到馬路邊點煙提提神,但雙眼一直留駐小店,「我甚麼運氣也沒有,最好是娶了一個最好的老婆。」當年因為妻兒,他才決意轉投飲食江湖。
「以前很懶惰,常不開鋪。」兄弟其中一個想休息,就齊齊放假。客人經常摸門釘,又愛又恨。「現在大家有共識,都想留些東西給下一代,也不想爸爸辛苦留下的名字,或者這麼好的食物失傳了。」一年前,阿細榮升爺爺,對血脈親情、店號傳承更加在意。
在廚房,手只一對。當年阿細放棄了父親起家卻工夫繁瑣的牛雜,只是20年來不時有老街坊問他何時再賣。「以前牛雜很便宜,幾毫子一斤;現在一副賣千多元,來貨貴,賣不起錢……將來有機會,我會開一間正式的店鋪賣牛雜,讓街坊緬懷一下。」二十多個寒暑,阿細守着強記,將老父的美食發揚光大,但心裏,像一幅砌圖,尚欠一塊。
撰文:韓潔瑤
攝影:關永浩、梁偉德、陳秉謙
強記美食
地址:灣仔駱克道382號莊士企業大廈地下
電話:2572 5207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日 12:00nn-1:00am
http://bit.ly/2QJwQ7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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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牛香港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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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牛香港 在 Dd tai Youtube 的評價
自幼常聽到老人家提起廣州珠江橋及黃埔江等,更不時提及很多羊城美食-食在廣州。幾天前網上查到資料在番禺乘地鐵及轉公交便可到達,果然見到很多兒時民間小食,在街頭邊製邊賣,有點時光倒流五十年回到香港深水埗時代,難得當今黃埔石基村人情味仍相當濃厚,不少本土街坊也結伴乘公交到遊,間中亦見到旅行社帶隊遊覽。初時以為只拍一些黃埔江古碼頭的照片,後來發覺第一天的時間實在不足拍下值得分享的錄影,因此第二天再度前往用手機攝錄及拍照。此片合兩天下午拍到的片段,全程現場錄音,包括在場的廚師小販及街坊遊客的親切對話及回應。民間小食包括了糖畫/臭豆腐/燒蛋/廣西捲筒粉/姑爺腸粉/姑婆牛腩/腳踏棉花糖/雞仔餅/石磨芝麻糊/青芒果/迴旋麵根/炸薯塔及奶婆姜埋奶等。
有關黃埔資料:黃埔古港是清朝順治帝開的港口,是廣州港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清代以來廣州"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必經港口。在嘉慶後期因海水擱淺,逐漸向黃埔軍校、南崗方向遷移。黃埔古港(原稱醬園碼頭),巷陌的牌坊上鑲嵌著署有"咸豐四年"年款的"海傍東約"石匾,是黃埔古港的歷史印記。煙雨鳳浦淵源於此的今黃埔港。“黃埔”還不是這個村子的本來名字,它最初叫“鳳浦”,但後來外國人發音不准,老說成“黃埔”,久而久之便真的稱為“黃埔”。廣州有一種著名的家庭小菜,叫"黃埔蛋"。因這種別具特色的小艇最早出現在黃埔村。黃埔蛋是黃埔艇上的一種菜式,據說它的起源與當時建於附近的著名軍事學府——陸軍軍官學校(簡稱"黃埔軍校")的學生有關。黃埔蛋是用文火做成,均勻,平攤,夠薄,可對面看見人,有如黃布,故人稱"黃布蛋",後又因與出品的地方黃埔有關,後大家稱為"黃埔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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