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週刊前幾年收了紙本,二月底連網路也要關閉,全員遣散,香港人來台灣因為要隔離,所以他是利用影像跟員工道別。(如果可以跟不可能的任務那樣,講完就爆炸就更完美了。)
其實在周刊中後期,每隔一段時間都說要賣要收,賣給蔡旺旺,還有賣給一個香港人,聽到耳朵長繭,但這次是真的了。
前年,黎智英出新書《人生不是名利場》,新書座談會我跑去聽,會後舉手發問:「你都停了壹週刊,不相信紙本,你幹嘛坐在這裡拋頭露面呢?」但他四兩撥千金,指著台下出版社發行人說:「我在這裡拋頭露面是因為我朋友叫我來,我就來了。」但隨即又補充,他停了壹週刊紙本,但留著網路,因為覺得手機媒體還有無限可能。
但連這個也沒有了。
那個新書座談會是他和詹宏志的座談,某種程度,這兩個人是我的鄰居。鄰居,當然不是自己住陽明山或大安林森林公園旁邊,門牌跟大老闆比鄰,而是在雜誌寫天地任我行,他們的專欄在隔壁。想想當時左鄰右舍有駱以軍,袁瓊瓊,江春男…..更早一些有劉大任、董橋、張惠菁,All Stars一字排開真豪華 當時雜誌的鋪排是這樣,封面故事屍體加裸體,往來皆白丁,封底專欄書香茶香,談笑有鴻儒,文字的光芒萬丈裡藏著一整座西夏旅館或綠光往事。然而市儈與風雅並不牴觸,雜誌風格的矛盾和衝突即經營者性格裡的矛盾和衝突。
差不多壹週刊第一次轉賣給蔡衍明的時候,紙本變得越來越輕薄,專欄一個一個被腰斬,彷彿克莉絲蒂阿嘉莎的推理小說,鄰居們一個一個掛了,也差不多也在這個時候,社方推出一波波優離方案,那個夏天,社長裴偉離開,大批大批的人馬離開,單薄的雜誌從後面翻來,老黎的事實與偏見,下來就是天地任我行。想想自己因為沒甚麼非走不可的理由,就留下來。
那個夏天,辦公室空蕩蕩得像暑休的教室。開檢討會的時候才三個人。一個人可以用三張桌子,一個放安全帽,一個放書包,一個寫稿。自己稿子寫完了,沒有人幫著看,就自己上傳按出版。那個夏天,以色列中沒有王,各人任意而行,黃昏的時候,都會泡在頂樓游泳,游仰式,看內湖天際線一架架的飛機起落松山機場,看天色,由橘黃轉寶藍,轉墨黑。那個夏天,風雲飄搖之際,老黎在專欄寫一些人生要感恩,神愛世人的文章,想想主事者這樣消極,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夏天即將結束,自己逆著湄公河,從龍波邦到清孔當畢業旅行,回台北之後,也就掰掰了。
老黎的專欄我是拿來揣摩上意用的,再度集結成冊,本來以為還像前面幾本,都是茶水間公告的合訂本,無非馬雲一類勝者為王的經營幹話大全,可新書大抵是合著近年香港時局,和自己媒體帝國的烏雲罩頂,機關算計的生意人發現人生不若前半段的鴻運,多了更深刻的反思和沉澱。故而說人生不是名利場。
新書分兩個段落,往事追憶和針貶時事,文章從他文革時期偷渡九龍寫起,「幾十人蹲坐着擠在滲滿海水和嘔吐物的艙底十多小時,暈船的混亂中我連鞋都丟了。嚮往的這個地方我赤足踏在燙熱的沙地上,感覺多真實,真實多漂亮。我是從一個沒有真實的地方來的,那地方把仇恨當成是愛。在上岸的海灘我拾起一枚貝殼,彷彿拾起了自己的命運。」
他寫文革童年作黑市買賣,寫自己讀英文,紐約賣成衣,寫自己起高樓,宴賓客,清晰的時間軸線一路讀來,要當大亨小傳來看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周潤發大陸偷渡香港被梅艷芳改造成富豪的《公子多情》更為適切),後來發達了,寫一碗京都的鰻魚飯,寫自己買古董,講字畫的段落,恍惚的剎那我以為讀的是董橋的散文。
原來他文字這樣好,文字樸素有味道,擺在薄薄的雜誌還看不大出來,非得要變成了書冊,重新編輯了,賦予新的創意,才有了重量。但他都停了雜誌,出書幹嘛呢,故而會場上,我舉手問:「你都停了壹週刊,不相信紙本,你幹嘛坐在這裡拋頭露面呢?」
他四兩撥千金,指著台下出版社發行人說:「我在這裡拋頭露面是因為我朋友叫我來,我就來了。」但隨即又補充,他停了壹週刊紙本,但留著網路,因為覺得手機媒體還有無限可能。
但不管他心目中的的可能性為何,手機上用聲光娛樂演義新聞的大未來大概也沒有文字的發展空間了。他的文字很好,座談也很精彩,詹宏志與他對談,有點煮酒論英雄的味道,然而那書和活動在蘋果日報只是一則只有6571點閱率的網路新聞,注定淹沒在一堆有孔無榫的即時新聞裡。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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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天,辦公室空蕩蕩得像暑休的教室。開檢討會的時候才三個人。一個人可以用三張桌子,一個放安全帽,一個放書包,一個寫稿。自己稿子寫完了,沒有人幫著看,就自己上傳按出版。那個夏天,以色列中沒有王,各人任意而行,黃昏的時候,都會泡在頂樓游泳,游仰式,看內湖天際線一架架的飛機起落松山機場,看天色,由橘黃轉寶藍,轉墨黑。那個夏天,風雲飄搖之際,老黎在專欄寫一些人生要感恩,神愛世人的文章,想想主事者這樣消極,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夏天即將結束,自己逆著湄公河,從龍波邦到清孔當畢業旅行,回台北之後,也就掰掰了。
老黎的專欄我是拿來揣摩上意用的,再度集結成冊,本來以為還像前面幾本,都是茶水間公告的合訂本,無非馬雲一類勝者為王的經營幹話大全,可新書大抵是合著近年香港時局,和自己媒體帝國的烏雲罩頂,機關算計的生意人發現人生不若前半段的鴻運,多了更深刻的反思和沉澱。故而說人生不是名利場。
新書分兩個段落,往事追憶和針貶時事,文章從他文革時期偷渡九龍寫起,「幾十人蹲坐着擠在滲滿海水和嘔吐物的艙底十多小時,暈船的混亂中我連鞋都丟了。嚮往的這個地方我赤足踏在燙熱的沙地上,感覺多真實,真實多漂亮。我是從一個沒有真實的地方來的,那地方把仇恨當成是愛。在上岸的海灘我拾起一枚貝殼,彷彿拾起了自己的命運。」
他寫文革童年作黑市買賣,寫自己讀英文,紐約賣成衣,寫自己起高樓,宴賓客,清晰的時間軸線一路讀來,要當大亨小傳來看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周潤發大陸偷渡香港被梅艷芳改造成富豪的《公子多情》更為適切),後來發達了,寫一碗京都的鰻魚飯,寫自己買古董,講字畫的段落,恍惚的剎那我以為讀的是董橋的散文。
原來他文字這樣好,文字樸素有味道,擺在薄薄的雜誌還看不大出來,非得要變成了書冊,重新編輯了,賦予新的創意,才有了重量。但他都停了雜誌,出書幹嘛呢,故而會場上,我舉手問:「你都停了壹週刊,不相信紙本,你幹嘛坐在這裡拋頭露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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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他心目中的的可能性為何,手機上用聲光娛樂演義新聞的大未來大概也沒有文字的發展空間了。他的文字很好,座談也很精彩,詹宏志與他對談,有點煮酒論英雄的味道,然而那書和活動在蘋果日報只是一則只有6571點閱率的網路新聞,注定淹沒在一堆有孔無榫的即時新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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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期的總統選戰當中,國民黨陣營不斷抨擊蔡英文總統在公開演講時使用讀稿機,試圖凸顯其不擅即席演說的弱點。然而,蔡陣營的想法則與對手截然相反,他們認為:讀稿機單純只是一種幫助訊息傳達的科技產物,世界各國的政治領袖都在使用,不是什麼需要避諱的事情。今年五月,蔡英文甚至親自拍了一部「開箱」影片,向網路社群的支持者介紹這台讀稿機。
話說回來,讀稿機畢竟只是一台機器,文稿的內容仍然需要寫手操刀。而在蔡英文的幕僚團隊裡面,就有一個專門的「文稿小組」,負責擬定大型演說場合的講詞。
這一編制,在蔡英文前次競選期間便已存在。而在2016年出版的《政治工作在幹嘛》這本書裡,身為文稿小組成員的范綱皓,曾與讀者分享他們在選戰期間的工作內容與甘苦談:
「……文稿小組本來是由中央黨部的各個部門中,延攬寫手所組成。沒有選舉的時候,各部門安排的行程由各部門的寫手,自行提供講稿,所以文稿小組沒有辦公室。」
「不過,總統選舉一到,總統候選人公開講話的層級提升,就亟需另設一專責單位負責。因此,文稿小組理所當然地『升級』為一專責單位,我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寫稿、寫稿、寫稿。」
「文稿小組就是蔡英文,我們就是總統候選人的嘴巴。在她站上台開口講話前,她的演說內容,我們都必須守口如瓶。所以,文稿小組跟蔡英文一樣,行事低調。選舉期間,文稿小組沒有部門門牌,不過我們有了一個小辦公室。辦公室如往常一般低調,位處角落、面積狹小。我們編制最多人的時候,曾經八個人擠在一間只有兩坪大的辦公室。」
「除了寫稿外,文稿小組還需負責讀稿機。我當黨工兩年,一半的時光,幾乎都在『寫稿』與『扛讀稿機』之間、在『辦公室』與『公務車』之間度過。」
「做這份工作的幕僚沒有自己的人生。我經常早上進辦公室,寫稿到中午,才完成不到一半,就得立刻扛著一台讀稿機,到蔡英文的下一個行程,安排相關的前置作業。甚至,假日也必須隨時處於備戰狀態。假日才是候選人的精華時段,馬不停蹄地進行一個又一個的行程,身為幕僚豈能閒著?」
「兩場選戰下來,全台灣大概只剩下蘭嶼跟綠島,我沒去過。怪不得有人說:『學社會科學的人,一生中都應該要打過一場選戰,才能真實地感受到台灣草根的狀況。』我與我的電腦,還有一台四十公斤的讀稿機,跟著蔡英文到過台灣的每個角落。」
「有些地方的支持者很可愛,見到那台讀稿機,放在講台前面的兩片玻璃,都以為是為了保護蔡英文的防彈玻璃。我也就讓他們保持純樸與可愛,笑著回答:『對呀!這兩片玻璃很貴。』」
「不過,在蔡英文正式演說以前,講稿隨時都有可能更動,因此,我並沒太多機會跟支持者互動。隨身攜帶筆電,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我的習慣。在高鐵、客運、計程車上,我都曾經上演,接到一通電話,就立刻打開電腦,連上網路開始修改講稿的戲碼。」
「活動結束後,如果下一個行程不需要用到讀稿機,我就得繼續找個地方寫稿。寫著寫著,經常一起身暫歇就是半夜了。」
「沒有自己的人生,表現在工作量之外,也跟工作狀態有關。我們必須想像,我就是蔡英文、蔡英文就是我。我們都已經練就一身『蔡式口吻』。她喜歡什麼樣的句子、詞彙?她願意說什麼樣的故事?她能夠接受何種程度的幽默?我們都必須瞭若指掌。」
「最後,我都有點搞不清楚,到底是她講話越來越像我們,還是我們越來越像她。」
「當自己就是蔡英文,是文稿小組的最高境界。但是,要把自己變成她(或把她變成自己)一點都不容易。」
「我僅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文稿生手,對蔡英文一點也不了解,所以初期我寫得很辛苦。但是,我已經沒有時間好好去了解她,支持者也不會給我多餘的時間去慢慢學習,我必須快速成長,在最快的時間內,寫出講稿,並且必須正中紅心。」
「我認為最快的方式,並不是坐在辦公室,憑空想像自己是總統候選人的嘴巴,而是先當她的眼睛、鼻子、耳朵。我開始去觀察她跑行程時,跟誰說了什麼話?她跟支持者互動時,有什麼小故事?她跟支持者、各領域的專家學者、其他政治人物講話的方式有什麼不同?這些細節,她自己可能都記不起來,可是卻是我們寫稿的『梗』。」
「有一次,我與競選團隊,陪同蔡英文走訪桃竹苗台三線。起始點在龍潭聖蹟亭,當客家大老鍾肇政完成短講後,他不畏酷辣的太陽,堅持把自己的帽子,借給蔡英文戴。鍾老的這個小舉動,是他發自內心對蔡英文最真實的關心。」
「身為幕僚,看在眼裡,滿是感動。感動之餘,卻得立即回到現實,讓自己感同身受地去想,蔡英文接收到那頂帽子時的感受,以及詮釋這個舉動背後代表的意義。在台三線旅程的最後一站,我們在講稿中,加入了鍾肇政與蔡英文互動的故事。遞帽子,不僅是鍾肇政對蔡英文的關心,更是他這個老人家對蔡英文的期許與文化的傳承。」
「這個經歷,我至今都還印象深刻。故事是真的、感受是真的、客家政策也是真的。一篇好的文稿,不是考驗幕僚的文筆,而是考驗幕僚對於候選人的觀察力、對社會的敏銳度。寫文稿也不是在作文比賽,而是必須真切地回應社會的期待,必須跟這個社會、這塊土地一起呼吸。」
「總統候選人平均一周的行程都是二十個以上。二十個行程,聽起來沒有很多,但文稿小組的每一個人,每週平均負擔的稿件就達兩到篇,選舉後期三個月則為三到四篇。一篇講稿從生成到來回修改後定稿,通常需要兩天以上。」
「聽起來或許很不可思議,一篇三千字左右的講稿,為什麼需要花兩天以上來完成?」
「文稿,它最終必須被『說出來』,它的功能是塑造候選人形象、負責選戰的攻防、掌控與發布重大政策、維持選舉的熱度。因此,一篇稿子的產生,並非只是紙上作業,涉及與其他部分的聯繫工作。」
「就拿造勢場合為例。有一次南下雲林,參加雲林的後援會成立大會。活動前,必須向活動部門確認出席來賓、同黨的黨公職、立委候選人,並了解該場活動流程及重點,再向新聞部打聽該周輿情與議題定調。那是一場慷慨激昂,要讓支持者大喊『凍蒜』的場合,但是,蔡英文堅持要在講稿中,放進農業政策。」
「於是,我們就得向政策部門要了一份農業政策。各位如果看過政策白皮書,或是專家學者獻上的政策建議書,一定會當場昏倒。政策文件的中文,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中文,多半拗口、生澀。若是撰稿者一字不漏地複製、貼上至講稿中,不必等到被蔡英文退件重寫,我念到舌頭打結就先『砍掉重練』了。」
「文稿小組的專業是,把艱澀難懂的政策內容、議題,翻譯成市井小民都能夠聽得懂的話。」
「去雲林、嘉義要講新農業、去新竹要講科技產業政策、去花東要講交通政策、原住民政策。一定要把政策放進講稿,不論台下的支持者會不會睡著,她都堅持要這樣做。奇妙的是,儘管她不是一個激情的政治人物,一個非常不民進黨的主席,照著稿念,她有時候還會吃螺絲,台下的支持者也漸漸地接受:這就是民進黨的主席、台灣未來的總統。因為支持者接受了這樣的主席,所以不管蔡英文講了什麼,他們總是可以在睡著之後,聽到蔡英文問候:『大家說,這樣好不好?』又立刻清醒大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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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先前曾經主責文稿小組的姚人多所言:蔡英文的讀稿機,某種程度或也象徵著民進黨、乃至於臺灣整體政治文化的轉變(參閱 https://ppt.cc/fHgpNx )。過去,造勢場合裡的民眾,似乎總是期待著一個雄辯滔滔的政治家,能夠在激越的言詞裡許以夢想和希望。相較之下,使用讀稿機的蔡英文,與民進黨過往的政治領袖形象截然不同。比起舞臺表演,她似乎更傾向以一種冷靜的方式與群眾溝通。至於人民是否接受,選票會是答覆。
撇開蔡英文的讀稿機不說,政治人物的「文膽」,以及他們所扮演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是引人好奇的故事主題。他們的書寫,同時提供了另一種觀察政治的視角──在螢光幕後,這群與老闆分享共同理念、並且實際執行工作的幕僚群體,他們所述說的故事,或許會是政治運作當中更貼近真實的一面。
引文摘錄自
呂欣潔等著,《政治工作在幹嘛?:一群年輕世代的歷險告白》,臺北市:網路與書出版,2016,頁160-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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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
投票改變社會還是毀滅社會?從選舉談民主、民粹與基本權利
▎日期: 12/18(三)19:30 - 21:30
▎地點: 聯經書房.上海書店(新生南路三段94號)
▎講者:Alvin 陳禹仲(牛津大學博士、中研院人社中心政治思想專題中心助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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