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車子後玻璃碎裂的緣故,所以改搭晚上的車回台南,結果下午我哥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後,就問我要不要跟一對夫婦一起去供僧?
「好啊,當然好!」我從床上跳起來說。
開了七八分鐘的車就抵達了,離我家超近,但我卻從來沒來過這間寺院,寺廟位於卑南要往初鹿的半路上,是個實修道場,裡面人不多但全都精進無比,整個下午都看到居士們在三步一拜的在繞塔朝山,從下午兩點直到我們離開都沒停過。
而參拜了大雄寶殿後,見到了住持慧希法師,法師是為很慈祥的比丘尼,先在齋堂跟我們開示,也讚歎大家能接觸佛法真的因緣福慧具足,也說了很多佛經的小故事給我們聽。
接著師父帶我們到地藏殿參拜,裡面巨大又莊嚴的菩薩像讓人看了無比讚歎,此時她恭敬的拿出一盒香粉,捏成月牙形點燃。
「這什麼香?也太...好聞又特殊無比?!」我內心驚訝,因為我記憶庫裡沒有這個味道,讓我隔著口罩也聞到濃郁的香氣,但我無法用任何一種形容詞或類似的味道來表達香的味道。
「師父這是甚麼香啊?我們自己也有在製香,但怎麼都沒聞過這個味道?」尤一起來供僧的夫婦合掌問師父。
「喔,這個啊,是牛頭栴檀!」師父點完香後,恭敬的向地藏菩薩禮拜,我們也一起拜了下去。
禮拜完後,夫婦又問:「牛頭栴檀?我們製香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是藥香嗎?」
「不是唷,這是我某天夢裡,看見一位天人來到我面前,我問他有什麼事嗎?祂說祂從天上帶來了三根牛頭栴檀香來給我供佛,放在西廂房的門口,說完祂就消失了!」
「後來呢?」我們都很好奇後續。
「後來我一醒來,馬上跑去西廂房門口一看,果真三根很粗的木頭整齊的放在門口,我就把木頭收好,部分研磨成粉末,點燃後供佛!佛經裡記載這個牛頭栴檀是最佳的浴佛供佛的材料之一,但世間真正的牛頭栴檀聽說好像都沒有了,所以天人才特別帶來。」師父說。
「哇,我還真的第一次聽到看到,也是第一次聞到...看來我車壞掉不是因為障礙,而是因為能聞到這稀有珍奇的香味,也能一起供佛,終於明白我留下來的緣故!」我跟我哥說,說完馬上再禮佛三拜,接著繞塔三匝。
師父出家前曾在北投發生過嚴重的車禍,她只是在田埂旁看人插秧,但朋友騎車不慎撞到她的小腿,結果送了兩間醫院都說要截肢,她內心大喊:「截肢後我未來怎麼出家?不行,我不能截肢。」
於是她就飛到美國找她哥哥,到了美國的第二天,她就見到了觀音菩薩(不知是在夢裡還是現實師父沒說),菩薩當著她的面說:「你就起來走看看吧!」
當時坐在輪椅上,之前都被診斷應該要截肢才能保命的她,就馬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後,她就一直走到今天了!
師父說她自己沒甚麼修行,也沒什麼功德,都是藉由佛菩薩加持力,所以只能精進念佛拜佛誦經持戒來報佛恩,所以她每天早上三百拜,中午三百百拜,晚上三百拜,佛號一千,地藏菩薩聖號一千,還有其他工作與各種早晚課午供...
二十六年如一日,而徒弟與信眾們看到住持如此精進,也不敢放逸懈怠,全都一起如實修行。
我則把身上全部現金全供養給三寶,用所有插畫粉絲與大百解成員的名義,希望大家也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福德。
而我們下一站則拜訪了我第一位皈依師父,宏悟老和尚,他獨具在初鹿牧場的後山裡,九十幾歲的年紀,老和尚跟淨空法師、聖嚴法師是同期戒師兄弟,實修念佛法門,本來跟我家住在同一社區,因此結緣皈依,而老和尚現在最大期盼就是再辦一次佛七,最後閉生死關,生死關就是閉關後直到往生都不出關房。
老和尚一個人在家在山裡種菜,自己煮飯,自己做早晚課,自己敲鐘打木魚,希望越少人去找他越好,但還是偶爾會去探望他,幫他帶一些藥品上去,或是開車帶他去醫院回診。
但因為時間不夠,就沒跟老和尚詳談太久,也怕耽誤老和尚做晚課的時間,所以我們就供僧完就離開。
但我突然想到剛剛我已經把身上所有現金都供養了,現在身無分文怎麼辦?
啊!上次木星儀式我有用一個紅包戴裝了3600在裡面做儀式,後來就當發財金放在包包暗袋,馬上拿出來供養老和尚。
老和尚客氣的說認識那麼久,不用啦,他夠用夠用...但我說這是我跟所有粉絲的心願,希望老和尚能給我們機會造福田,他才點頭收下。
沒想到,因為車子壞了,多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我能有這麼棒的機緣,真的是最好的安排阿阿阿阿阿!
--
後記
我後來在網路上查了牛頭栴檀香,
相關的介紹如下:
【牛頭栴檀香】
世界上最寶貴、最奇妙的「香」,是佛住世時印度的「牛首栴檀香」。
首楞嚴經卷三曾說:
「此香若復燃於一銖(二十四銖重為 一兩 ),室羅筏城四十里內,同時聞氣」。因為世間除了佛的福德之外,再沒有人堪當受用那種妙香,所以在佛滅度之後,那種檀木也就不復出現了。—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世上最寶貴奇妙之香,是産自於印度的一種名爲“牛頭旃檀”的檀香,又被稱爲赤旃檀或牛首旃檀。
此香出自印度的摩羅耶山,其山峰的形狀類似牛頭,因此便將這種栴檀稱爲牛頭旃檀。
在《華嚴經》上也曾有記載說:「摩羅耶山,出旃檀香,名曰牛頭」。書上說此香“爲旃檀中最香者,且亙久不朽”,由此也可見此香之珍貴。可誰又會想到,如此珍貴難得之香,卻生長于伊蘭林中。那麽伊蘭是何物哪?佛教辭典上說:“伊蘭,臭木名,其味惡如腐屍,薰四十由旬,花紅豔可愛,若誤食之,發狂而死。旃檀香木,生此林中。”
據《觀佛三昧海經》中的記載,伊蘭與旃檀都生長在摩羅耶山中,但與香妙無比的牛頭旃檀所不同的是,伊蘭所散發出的卻是猶如死屍一般惡臭,而牛頭旃檀就生長在伊蘭林中。平日裏人們是看不到牛頭旃檀的,只有到了仲秋月圓之時,牛頭旃檀才會成熟長成旃檀樹,發出無比奇妙之香味。
此時人們聞到只有牛頭旃檀的香氣,卻聞不到伊蘭的惡臭氣味。也因此在經論中,經常用香味上妙的牛頭旃檀來比喻無上菩提,而用惡臭的伊蘭來比喻衆生的無明煩惱。
但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佛涅磐之後,這種牛頭旃檀便從世間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
啊啊啊啊,難怪我完全無法形容這香的味道,因為從沒聞過,就好像如果我一輩子從沒吃過奶油麵包,突然你讓我聞到...我也無法從我味道資料庫裡面找到適合的比喻或是形容詞一般。
但牛頭栴檀的味道,我無法比喻,只能說聞到的感覺,首先是一股很濃郁的香味,你的嗅覺會瞬間被這香味吸引,然後就是綿延不絕的持續與韻味,味有很多層次但都是讓人愉悅歡喜的味道,而且我聞了一陣子後,身體寒毛居然瞬間豎起,當時我以為是自己可能打了個冷顫,但當下沒有冷風更無冷氣,外面非常熱,可能毛細孔也在大口品嚐著這從來沒聞過的好味道吧?
而且本來有點鼻塞的我,聞到後我也覺得鼻孔透氣度大增,隔著口罩也能聞到相當濃郁的香氣。
直到我們走出地藏殿,還是一直聞到陣陣香味,我本來以為是殘留在口罩或是鼻腔黏膜上的殘味,但在戶外無人處脫下口罩聞幾口,果真跟在地藏殿裡聞到的一樣濃郁!
嗯,牛頭栴檀原來長在惡臭無比的伊蘭林裡,但他的香味卻能蓋過伊蘭的腐爛惡臭,而且文中說到牛頭栴檀只會在仲秋月圓時才會成熟冒出香味,而今天我剛好就是中秋月圓日聞到牛頭栴檀,真的無比的巧合,這是很棒的吉祥徵兆,我覺得自己也要更精進實修,才能從這五濁惡世的惡臭裡稍微去掉一點味道吧。
謝謝我的車車,謝謝犧牲的玻璃,謝謝師父無私點燃珍貴的牛頭栴檀供佛,我們才能有幸順勢聞到珍貴夢幻香味。
師父那邊是實修道場,所以一般不辦法會也不接遊客,所以如果不是要參加他們嚴格佛七或其他法事,通常不建議前往打擾,我也不曾看到他們的招牌或是路標,難怪在台東三十九年我也第一次知道,我家附近有這麼棒的聖地。
好了,接下來今天是幸運馬蹄鐵的儀式,也是月光菩薩、福德正神土地公的聖誕日,就以今日所聞之牛頭栴檀香的歡喜供養眾神佛,願這塊土地上的人們都健康幸福,有著同理心、慈悲心、抹去無明煩惱、燃起智慧光明之燈、在這信仰自由的土地上,我們都能珍惜,也互相尊重。
感謝一切,感謝你們看完。
接下來我好想用珍貴的香來做一場上供儀式,也幫大家迴向,讓大家一起參與。
(圖中的月牙香粉就是牛頭栴檀香)
超峰寺皈依 在 歷史哥澄清唬 Facebook 八卦
【澄清唬爆米花教室:世界最難攀登也無人成功的山峰:卡瓦格博峰(太子雪山/梅里雪山)
只要講到中印巴不丹邊界時,一定會發現怎麼一大堆都是拉(La),還有到處都有崗日(Kangri)。其實這是藏語音譯的結果。La是山口,Kang是雪,ri是山。Kangri就是雪山。像錫亞琴冰川得名自主峰:Sia Kangri(Sia雪山)。福編沒學過藏語,但看到那麼多 La 與 Kangri,好歹也會去查一下吧。
不過今天教室講的既沒有La,也沒有Kangri,是上上篇講到錫亞琴冰川士兵常感覺到靈體時,有人提到的「不眠山」,該山就是從沒人攀登成功的卡瓦格博峰(該山又稱梅里雪山,但那是解放軍測量隊將錯就錯的結果)。該峰是當地太子雪山十三峰中最高峰,海拔6740公尺,但也傳說統領群山,被稱為「雪山之神」。
卡瓦格博峰也是寧瑪派分支伽居巴的保護神,位居藏區的八大神山之首。每年大批藏傳佛教信徒千里迢迢到本地轉山,時間長達1~2周,在山腳至山腰轉山,全部餐風露宿,但他們卻一步一叩,展現世世代代的虔誠。若逢藏曆羊年(傳說卡瓦格博峰的本命年)轉山信徒更是暴增。
但藏傳佛教信徒最高到4500多公尺高的說拉埡口,絕不能有攀登的念頭。(BTW,在衛藏地區的藏語中,格博是「爺爺」的意思。)
☆☆☆☆☆☆☆☆☆☆☆
我知道有人一定不信傳說,我先就科學上解釋為何卡瓦格博峰居然成為地球上除南極洲山峰以外,極少無法攀登的山峰:
1.該地有個奇觀叫三江併流:金沙江、怒江、瀾滄江靠得非常近,平行併流。這其實來自一個特點,太子雪山是青藏高原的東南末端,過後地勢急遽下降。
2.太子雪山既是青藏高原的東南末端,正面臨印度洋季風吹拂,導致當地降雪量特大(冰川、冰層流動快)
3.高空西風遇帕米爾高原後開始分南北股,北沿岡底斯山,南沿喜馬拉雅山,在青藏高原末端重新合流,配合印度洋海風,易產生大小氣旋與渦流,天氣幾乎不可能有長時穩定。
4.卡瓦博格峰緯度偏南,降雪量大但底下融雪量也大,冰層極度不穩固。
5.山形陡峭增添難度,也增加雪崩機率。
6.山相對落差極大,雖然卡瓦格博峰海拔6740公尺,但從起登處到山頂海拔落差4700多公尺,上上下下落差超過5000公尺。以珠穆朗瑪峰為例,車行能到的大本營是5300餘公尺,落差3500公尺。
******************
傳說在松贊干布時期,卡瓦格博曾是當地一座無惡不作的妖山,密宗祖師蓮花生大師歷經八大劫難,驅除各般苦痛,最終收服了卡瓦格博山神。從此受居士戒,改邪歸正,皈依佛門,做了千佛之子格薩爾麾下一員剽悍的神將,也成為了千佛之子嶺尕制敵寶珠雄獅大王格薩爾的守護神,稱為勝樂寶輪聖山極樂世界的象徵,多、康、嶺(青海、甘肅、西藏及川滇藏區)眾生繞匝朝拜的勝地。
故卡瓦格博雄居八大神山之首,統領另七大神山,225中神山以及各小山神,維護自然的和諧與寧靜。藏族認為,每一座高山的山神統領一方自然,而卡瓦格博則統領整個自然界之所有。在卡瓦格博山下,你不能談論一切細微之處的美麗,因為對任何出自自然的微瑕之美的言語稱讚都僅僅讚美了卡瓦格博山神統領的整個自然界的極其微小的一部分,而這些都是對卡瓦格博山神的不敬,也是對廣博而和諧的自然的不敬。
其實福編的想法,科學和信仰並不衝突,正因為卡瓦博格峰的氣候與地質條件如此險峻變化多端,法力最大的山神才會選擇居住於此。
當地有傳說觸怒山神,要被留在山中7年,1991大山難的罹難者,1998年隨冰河移動下了山腰被民眾發現,真的被留了7年。
******************
外地人到卡瓦格博,最適合到3000多公尺高的飛來寺遠觀「日照金山」,當地也這麼說「如果卡瓦格博願意讓你看見,雲霧就會散開,如果卡瓦格博不願意讓你看見,風雲馬上罩頂」。
福編相信,人可以不迷信,但不要鐵齒。其實網路流傳的不眠山還是虛構的,因為三支救援隊(中國聯合救援隊、日本聯合救援隊、西藏當地登山協會隊)並沒有如小說再發生死亡,但救援隊是抱持著畢恭畢敬的心情上山尋找失蹤者,沒有登頂的打算。或許因為如此神山才沒有再次發怒,但神山連讓救援隊上山都不准(三支救援隊只有純藏人隊抵達一號營地)。
2001年,德欽縣人大常委在當地藏人與自然保護者共同呼籲下正式立法,不再允許在卡瓦格博進行登山活動。但之後獨立探險家高家虎冒險探勘,雖然找到不少1991大山難受難者遺物,但他本人也在2011年冒險嘗試攀登後失蹤至今。
當年找到遺物後有成功洗出一張趁著天氣好時,登山者在3號營拍攝攻頂前的照片,有誰能想像沒多久,當地就狂風暴雪,根本無法行動,更在不久之後,就發生掩埋17人的超大雪崩?
*******附錄:不能登的卡瓦格博山山難大事紀***********
1990-11-27 中日聯合登山行動開始
1990年12月,中日聯合登山隊逐步建立了一、二和四號營地(C1、C2、C4),但在建立三號營地(C3)的選址問題上,中日雙方發生分歧。中方主張,營地應該建立在遠離山脊的地方,以避開雪崩區;日方認為,為了登頂節省體力,三號營地應該盡可能接近山脊中部的四號營地。最後,井上隊長決定採取折衷方案,三號營地選擇在中方意見和日方意見的中間位置。
1990-12-20,中方隊員段建新在二號營地觀測到三號營地附近的一次中型雪崩,該次雪崩幾乎危及到三號營地,但也讓登山隊降低戒心(已經崩過了,所以放心點,但我認為這是神山的第一次警告)。
1990-12-28中午,突擊隊5名隊員接近主峰背後的山脊,到達6200米的高度,但在突擊隊到達6470米的高度時,山頂天氣突變,暴風雪令衝頂行動受阻。下午4點,井上隊長命令放棄,但因風雪過大,突擊隊無法撤回三號營地。晚上10點15分,暴風雪停止,11點13分,突擊隊順利撤回三號營地。因已有第一次衝頂的經驗和實地觀測,登山隊判斷再次衝頂已經沒有大的困難,登山隊全體17名隊員(中國6名,日本11名)在三號營地待機。
1991-1-1,計畫登頂。但山頂從12月29日開始發生的暴雪沒有停止過,登山隊行動受阻。
1991-1-3-2230,大本營與三號營地之間進行了最後一次通話,山上隊員表示積雪已經超過160cm。之後失去聯繫。
1991-1-4-1000,大本營向位於昆明報告求援。暴風雪雖然停止,搜救行動開始。但由於沒有合適的加油點,成都軍區派來的直升機無法展開搜救。
1991-1-9、16、20,中國登山協會、西藏登山協會和日本救援隊分別趕到,但搜救暴風雪再次發生,兩支救援隊嘗試多條路線上山均告失敗,僅有西藏登山隊成功到達一號營地,但也無法繼續前往二號營地。
1991-1-9,神山突然在解放軍空軍偵察機接近時散開雲霧,讓他們拍到三號營地的30萬噸暴雪堆積(所以當時大概已知登山隊已因雪崩遭難),彷彿是神山短暫地展示祂的神力。但偵察機再回頭雲霧又再度壟罩。
1998-7-18,當地牧民郭先生發現登山隊遺物與部分遺骸。
===================
#有人問為何這些登山隊都要選冬季攀爬?#因為當地夏季冰川因山下融凍而流動更快,更沒有攀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