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還記得三毛筆下的撒哈拉嗎?
來看紐時怎麼紀念三毛!
「流浪作家」三毛:撒哈拉、愛情和死亡
Overlooked No More: Sanmao, ‘Wandering Writer’ Who Found Her Voice in the Desert
#今天來讀紐約時報
🏜 In the early 1970s, the Taiwanese writer Sanmao saw an article about the Sahara Desert in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and told her friends that she wanted to travel there and cross it. “I looked around at the boundless sand across which the wind wailed, the sky high above, the landscape majestic and calm,” she wrote in a seminal 1976 essay collection, “Stories of the Sahara,” of arriving for the first time at a windswept airport in the Western Saharan city of El Aaiún.
20世紀70年代初,台灣作家三毛在《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雜誌上看到一篇關於撒哈拉沙漠的文章,隨後告訴朋友她想去那裡旅行,並穿越撒哈拉沙漠。她在發表於1976年的經典散文集《撒哈拉的故事》中寫道,當她第一次來到撒哈拉,到達撒哈拉西部阿尤恩市一座狂風肆虐的機場時,「我舉目望去,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的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
🌅“It was dusk,” she continued. “The setting sun stained the desert the red of fresh blood, a sorrowful beauty. The temperature felt like early winter. I’d expected a scorching sun, but instead found a swathe of poetic desolation.” It was one of many adventures she would have, and the books of essays and poetry she went on to write would endure among generations of young women in Taiwan and China who viewed her self-assured prose and intrepid excursions as glorious transgressions of local conservative social norms.
「正是黃昏,」她繼續寫道。「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凄美恐怖。近乎初冬的氣候,在原本期待著炎熱烈日的心情下,大地化轉為一片詩意的蒼涼。」這是她將要經歷的諸多冒險之一,她此後寫下的散文和詩歌在台灣和中國的幾代年輕女性中流傳,她的文字中流露出的自信和深入當地探索的勇氣,被她們視為是對當地保守的社會規範的勇敢挑戰。
📸 Her prose, which oscillates between memoir and fiction, has a laconic elegance that echoes the Beat poets. It can also be breezy, a remarkable quality at a time when her homeland, Taiwan, was under martial law in an era known as the “White Terror,” in which many opponents of the government were imprisoned or executed.
她的散文介於回憶錄和小說之間,有一種讓人想起垮掉一代詩歌的簡潔優雅。同時它們又是輕鬆愉快的,與她的故鄉台灣當時所處的「白色恐怖」戒嚴時期相比,這是一種不尋常的品質。那時許多反政府人士正被監禁或處決。
三毛的文章有什麼動人之處?
加入每日國際選讀計畫,跟著作家飽覽天下
https://events.storm.mg/member/HOWSJ/
——
原文連結請看留言
——
#告訴我✍🏻 「 想到_____流浪 」
就送你【大膽出走單字包】!
#流浪到淡水
#說到流浪怎能不提波希米亞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同時也有9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9萬的網紅DeluCat 迪鹿,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Notice: Unauthorized copying prohibited !!!注意:未經授權禁止拷貝使用此視頻內容!" 曲 :《Happy Sugar Life ~幸福甜蜜生活~》片頭曲「ワンルームシュガーライフ One Room Sugar Life」 作詞:ナユタセイジ、ナナヲアカリ ...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在 DeluCat 迪鹿 Youtube 的評價
"Notice: Unauthorized copying prohibited !!!注意:未經授權禁止拷貝使用此視頻內容!"
曲 :《Happy Sugar Life ~幸福甜蜜生活~》片頭曲「ワンルームシュガーライフ One Room Sugar Life」
作詞:ナユタセイジ、ナナヲアカリ
作曲.編曲:ナユタセイジ
原唱:ナナヲアカリ
本家: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33668425
---------
[ 翻唱.中文填詞.插圖繪製.PV製作 - 迪鹿 DeluCat ]
臉書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DeluCatTaiwan/
哔哩哔哩 BiliBili:http://space.bilibili.com/2117788
噗浪Plurk: http://www.plurk.com/meowmi96
---------
[ 混音師 - Yuku Man ]
臉書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YukuMixingStudio/
哔哩哔哩 BiliBili:https://space.bilibili.com/5324815/
-----------
[ 伴奏 - ぺるたん✩ ニコカラ チャンネル ]
卡拉OK伴奏 : https://youtu.be/7Naovb5gfvI
【 Lyrics歌詞 】
填詞:迪鹿 DeluCat
感情的光輝 閃呀閃
甜蜜滋味 轉呀轉
唯有你 才會是我的愛戀
這個甜蜜的世界 宛如謊言般易裂
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一切 全部都消滅
個性既扭曲 又鑽牛角尖
外面的世界 我全部都無法理解
將愛藏起 別讓誰查覺
任誰都不可以 來破壞
啊 啊 啊
愛過了 又怎麼樣了?
才不允許 誰玷污呢
善良也好 邪惡也罷
那些全部都與我無關吧?
依靠著胸口的 溫暖
那緩緩跳動的 心跳
讓我來帶著你逃到 天涯海角
還不夠!怎麼做?遠遠都不夠
請一直陪在我左右
感情的光輝 閃呀閃
因為有你 而圓滿
這一刻 是只屬於我們的機會
若這甜蜜的世界 成為謊言而破碎
除了你之外的一切 沒有存在理由
Say WO 放聲歡笑吧
全都扔掉吧 灰暗的情感
來吧 放聲歌唱吧
若在這房中 藏好的話 一定會更加耀眼
啊 啊 啊
還在尋找著些 什麼嗎?
啊 已經不想尋找了嗎?
一心一意追求著一句 “I love You”
獨自一人的我如此無用
不論是她和他 或我和它 全部都…
下等 下等 零分 零分
我知道這樣的自己無可救藥 卻還是自我陶醉著
在五味雜成的人群中 一直是”你”的你 永遠都是第一名
我被蒙蔽的視線裡 全變成你
宛如天使般的態度 令我著迷
令我感到惶恐 失去語言能力
獻上我的所有一切來 魅惑你
請你也笑著將我其他所有全部的缺陷 一概忽略…
掙扎著 的說著 「才不是我呢」就隨它吧 都算了
每天過的渾渾噩噩 這樣不斷重複著
這一直全都是由我獨自承擔
倘若連那段時光 也選擇拋棄的話 我們就永不會相遇了
感情的光輝閃呀閃 因為有你而圓滿
但這樣圓滿的生活不是一切
不論是甜美模樣 或是殘酷的真相
都揭穿它吧!不論哪個 全都是我
Say Wow 放聲吶喊吧
不再掩飾那 對你的情感
來吧 放聲歌唱吧
若在這房中 開始的話 一切將能改變
(( ★中文填詞想翻唱,可自由取用,但得註明填詞者,與來源影片網址!))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秋風蕭瑟,掠過了清幽的譚公廟,拂到筲箕灣避風港。洪波湧起,打散了月兒傾瀉的粼光。五更時分的小碼頭,已經有十來人正盼着破曉。陸續見船隻埋岸,漁民將漁獲攤放於海旁叫賣。這一大早,來買海鮮的街坊算不上是絡繹不絕,卻也是湊了個小熱鬧。一名白髮老人正姍姍步至,眾人都抬頭喊聲「喜叔」,啊,他可是筲箕灣最老的漁民,身旁的正是他的髮妻喜嬸。他的白襯衫早已泛黃,於是他套上了一件灰白的風衣,遮蓋着點點風痕浪跡,也擋擋清勁的晚風。畢竟他已年屆七十五,不如壯年襟風,要堅持出海,總得披上護甲。二人與老街坊寒暄一番後,就來到岸邊佇足。望着墨藍的大海,他目光落在汪洋上虛緲的一點,彷彿,那裏有着一塊,至珍的瑰寶。
最美的相知
船舶擊拍着浪濤,浪花的聲音呼喊着他們上船。喜叔兩公婆登船後,就訴說着這是兩人的恆常生活。畢竟上了年紀,二人現時大概一星期出三至四天海,只要是出海日,他們都會於凌晨四時起來梳洗,五時許來到譚公廟這邊,由駁艇將他們送到自己的漁船上,因為漁船怕被損壞或盜取,不能停泊岸邊,故要由水上人稱為「送人艇」的接駁艇接送。不消五分鐘,小艇已停定於漁船旁,每艘船的位置已經分配好,漁民都有協議,不會混淆或佔位。二人利落地跳上船艙,喜叔第一時間執纜﹑泵水,仔細檢查船隻機器是否一切正常;喜嬸則於船身右側位置,拉起繩網堵住入口,防止蟹籠掉到海裏去。確定一切沒問題後,漁船就出發去。見喜叔開船技術之純熟,可知一定是訓練有素。他邊駛船,邊把自己身世娓娓道來。
四十年代,筲箕灣還是個漁灣,打從出生,他們一家人就住在海上。自幾歲起,喜叔一直都跟父母出海捕魚,他記得,那個年代,漁船還是搖橹的。當時因為要糊口,一家人天天出海,開足一星期工。直至八歲時,父親去世,他就跟媽媽出海捕魚,過着相依為命的生活。因此,喜叔自小與海洋打交道,雖然沒有了讀書的機會,目不識丁,卻練得一身好功夫,擔起了男人的責任。
對他而言,自己最幸運的,就是在這片海中,遇到最美麗的她。喜嬸,同樣是水上人,因為爸爸有一艘漁船,故自小就跟着父親出海捕魚。後來喜叔於其漁船打工,二人相戀十年方才結婚。婚後不久,喜嬸誕下大兒子,喜叔於是盤算,沒理由跟岳父打一輩子的工,於是與太太商量,決定考船牌,自己買一艘船捕魚,當時要買小型漁船很便宜,只需三千至四千元,到後來才慢慢換了艘大船,至今,與喜嬸已歷四十四年的風浪。
霎時清風,海水又將日月吞吐,波濤化成一片湛藍。如斯美景,夫妻二人未有閒暇抬頭欣賞。只見,喜叔把船停下來放錨,接着就忙於操作面前的起籠機,顧名思義,就是把前一天丟進海中的蟹籠逐個絞起來。這種捕魚方法叫「浸籠」,把魚餌綁好於蟹籠內,將蟹籠丟入海中,貪吃的魚兒就會從小洞竄進籠內被困,最後漁夫把蟹籠收回,再取出籠中的漁獲。往日,漁民多用排釣的方法,漁獲較多,但放了魚餌後,就要即日去撈起,不然魚兒都會逃脫。浸籠的好處就是沒那麼辛苦,蟹籠因為較難逃脫,故此放籠入海後,隔日再起籠也沒有問題。把蟹籠絞上來後,喜叔起勁地把籠子一個又一個丟往艙內。一旁的喜嬸把大堆魚餌從冰箱舀出,撿起地上的蟹籠,把裏面的魚及蟹倒出分類,蟹不能跟魚放在一起,不然會把魚都鉗爛,蟹放在外面的籃子裏,魚則放在魚倉。
接下來的步驟,檢查籠子有否被雞泡魚咬爛,如有破損就要修補,她邊縫補着邊謂:「蟹籠係我哋嘅飯碗,冇佢邊有魚?呢啲籠唔平㗎,嗰次打風,跌咗了四百幾個,冇咗幾萬銀。」她嘆一口氣,補好破洞後,就換入新的魚餌,舊魚餌多會倒掉,浸過海水鮮味就沒有了,魚兒很聰明,不新鮮不吃,而且魚餌要用新鮮的魚,有黃魚﹑池仔魚﹑鱭魚﹑橫雜魚,有時更會用九棍魚,下冰下鹽醃漬,以前買魚餌大約兩元半一斤,現時則要五元,成本相當高。轉眼間,一百二十個蟹籠已經埋疊了半艘船的位置,喜嫂隨即把籠子逐個舉起,再大力拋進海裏。一個籠有八斤重,一天五百多個籠,一隻手舉上來,十分吃力。喜叔指拉上來還好,丟籠下海更辛苦,更用力:「我習慣啦,唔係太辛苦,我成日叫太太開船,我去丟籠,佢話唔好,佢唔習慣喎!」每完成一百二十個蟹籠稱之為「一壇」,一天約莫做三壇。做了第一壇後,二人就開船往另一邊海域再重複上述工作,
最好的相伴
浪濤上的朝暉,日復日,仍舊美如初。夫妻二人的工作如是,甚至捕魚的季節及地方都有規有律。六至七月時,他們會去蒲台島﹑橫欄島等海域;八至十月風大,則去東龍島﹑石澳等,總之不離開香港。已經做到第三壇,眼見漁獲不算多,亦未見大魚。喜叔解釋,六至七月時,因為風斜,可以把船駛出一點,是捕得最多魚的時節。捉到大魚對他們而言,不是太常見,七至八斤的大魚,一年才得見十次八次,反倒一至兩斤重的魚就十分多,一天能有個十條八條。捉到大魚,足夠讓他們樂上一整天,他興奮地說起:「嗰日捉咗一隻大蟹幾開心,隻蟹重一斤十二両,賣咗一千蚊。」說得眉飛色舞,令他憶起最豐盛的年代。
七至八十年代,科技沒那麼先進,漁民眾多,卻大家都常見豐收。好景不再,現時的漁民並不如以往純樸,年輕一輩為求賺錢,都採用高科技的圍網漁船,他們又稱「燈光艇」。這些大型漁艇會栽一個海車,用海底雷達偵測海魚的位置,將牠們擊暈,魚兒不會動,只好任他們捕捉,一百擔﹑二百擔,全都捉走了,這樣,海洋都沒有魚兒了。說起來,他帶點唏噓:「嗰啲圍網漁船,一年賺二千幾萬,一隻咋!啲漁拖全部都係後生仔,用我哋個方法捕魚好少啦,可以話冇啦,我哋就快被淘汰啦。」歲月匆匆,又豈止慨嘆,還有那些年的驚險,依然歷歷在目。廿七至廿八年前,喜嬸與喜叔於風雨天出公海,二人合力扯桿,喜嬸蹲下來時,一個大浪打過來,把她拋下大海。往事嘛,說起來還可打個小趣,喜叔笑指很多水上人,其實都不懂游泳,包括太太:「咁我咪跳落海捉實佢,我叫她啊,唔好掐我條頸,搭肩頭好啦!你一掐住我就會死,一齊死。」結果船身壓下來,他一把推喜嬸上船,自己則於船底游過對面上船,喜嬸聽着猶有餘悸。年輕時經點風浪不算甚麼,現在年紀大了,倒要看天氣做人,大風反倒沒有所謂,可以如常出海,遇着大雨大多不出,免得冒險。
聊聊昔年,漁船不知不覺已駛到停泊處,駁艇早就在此靜候。他們一般於十一時許上岸,把漁獲推到魚檔賣,如遇到較大的風浪,就要先把魚兒放到水中數小時,好讓牠們先嘔吐乾淨。以往,喜叔都如早上的漁販般,於岸邊擺賣。經常被食環署追捕,被捕的話就要罰款及充公漁獲,損失慘重。終於,一家人於二十多年前上了公屋,決定租魚檔賣魚。說時遲,手推車已經被推進寫着「祥好鮮魚凍肉」的魚檔內,喜嬸接着一個勁兒把海鮮分類放在檔攤上的一個個膠籃內,用水養着活魚。他們賣的魚多是自己捕來,如果數量不夠,就向其他漁民買魚,運來魚檔。
喜叔於筲箕灣土生土長,自小已經捕魚賣魚,很多老街坊光顧。如果捉到六至七斤的大石斑,他會打電話着熟客來買,故大魚通常很快賣出。他半點不認老,賣魚都要親力親為,客人多是衝着他而來:「好多客見我唔喺魚檔就睇一睇,問,阿叔呢?去咗邊度?檔口啲人話阿叔去食飯啊,啲客就話轉頭先嚟買。」也不是浪得虛名,這些魚好不好,是否真的海魚,喜叔一看,全都知道。語畢,他就忙於向檔前的大叔及大媽滔滔介紹今天的漁獲,倉魚﹑金鮕﹑荷包魚,哪一種較清甜,哪一條新鮮得眼睛會滾動,如何煮才好吃。跟街坊聊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足足工作了十四小時,這就是老漁民的一天。
一天很長,一世卻短。喜叔與大海作伴一輩子,沒有因此而富貴,只是過了樸素的七十五載。他倒是看得很開:「生意好難做,我哋幾十歲冇所謂啦,難做都照做。」事實上,他根本離不開這片大海。朋友都勸他退休,他也就試着退下來。只是,休息到第八日,他竟然頭昏腦脹,怎麼說,就是暈船浪的感覺。他覺得奇怪,就試着出海,結果出了海整個人又變得精神起來,頭也一點不暈。他跑回家跟太太說,還是不能退休。一心打算退休湊孫的喜嬸,只得苦笑:「冇辦法啦,佢要出海就陪佢出,辛苦命。」倘若喜叔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到大魚,大豐收;那麼喜嬸呢,不就是看到老伴的笑臉嗎。
縱已滄海桑田,他依舊追逐,因為,他早已尋見他的天涯海角。她,亦然。
祥好鮮魚凍肉
地址:筲箕灣金華街57號
營業時間:6m-5:30pm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
立即Subscribe我哋YouTube頻道:http://bit.ly/2Mc1aZA (飲食男女)
新店食評,名家食譜,一App睇晒!
立即免費下載飲食男女App: http://onelink.to/etwapp
《飲食男女》Facebook:http://www.facebook.com/eatandtravel
飲食男女網站:http://etw.hk
Follow我哋Instagram,睇更多靚片靚相:http://bit.ly/2J4wWlC (@eat_travel_weekly)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評價
Wong Wai Man
大陸爆發豬瘟疫。這類疫情,在中國大陸,會蔓延得很快。因為大陸人連地溝油都賣,怎會浪費死豬?
最初出現在東北,幾日間,已經傳到廣東了。
豬肉,是華人主糧食,從南到北,東到西,除了回教教眾,都慣以豬肉配不同食材。所以,這一輪恐慌可以預期。
貿易戰的影響,在民生開始浮現了。
十四億人口,大陸的糧食生產供應,不足以應付需求。
主要都要靠入口。
對付美國對中國貨品的懲罰性關稅,習近平聲稱以牙還牙,但中共手上的「牙」不多,另類報復,靠大陸的官僚刁難絕藝出動了。
對於美國貨,中共的海關都盡力極仔細的檢驗。不是抽樣檢查,是每箱每箱的開箱檢查。
尤其是食物。
任由新鮮變壞,反正排隊,讓美帝見識中國大陸官員的認真嚴謹。
官僚手段在華人世界熟能生巧,但市場仍是有需求。大陸人,面對市場又以靈活走位見稱。
美國豬肉不好買,也引來官僚系統的刁難,那便入口俄羅斯豬肉,以應需求。
俄羅斯豬肉,因年前有瘟疫而禁止進口大陸,今次因應中美貿易戰,不買美國豬肉,便破禁向俄入口豬肉。
對於貿易戰,大陸人的態度一向這樣,不買美國大豆,可以向巴西買,向阿根廷買;不買美國豬肉,難道俄羅斯沒有豬肉?有錢,怎會買不到東西?
今次的「非洲豬瘟」,隨著俄羅斯豬肉進入東北,很快便南下廣東了。
中美的戰爭,由貿易開始,但不是只局限於關稅層面,你罰我的貨品,我罰回你的貨品,奉陪到底這麼簡單。
上周末(24日),美國國會的「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發表名為「中國的海外統戰工作」報告,確認董建華為共諜,在美國搞統戰工作。
對香港人來說,這其實不是新聞。老董搞這麼多的基金會、智庫,難道只是聯誼感情麼?不過,經由美國國會出報告,點名老董那些什麼「中美交流基金會」的活動,實屬罕見的。
那些為老董奔走的一大堆香港名流,開始想想自己的處境了。何志平仍在紐約拘留,尚算安全;像黃桂芬這樣下場的,幫共產黨做事的人,應聽過不少吧!
老董身邊,那一大群有頭有面的人,本身衣食豐足,兒孫齊整的,為什麼仍走這樣的渾水?
這種聯繫海外華人勢力,配合強國崛起,影響世界的,還有惡名昭著的「孔子學院」。
老董的基金會、智庫,向一般人派錢。所以你見到那些反共幾十年,未到九七,急急移民的名人,近年都一百八十度晚年親共,大讚習主席和黨中央。因為親共有著數,華人晚年一般又貪錢。
孔子學院派錢的對象,是大陸留學生和學者。
孔子學院和孔子無關,就像「日本財務」和日本無關,「巴黎毛冷」和巴黎無關一樣。但孔子的名稱好用,因為劉曉波,北京自己搞了個孔子和平獎,對沖諾貝爾和平獎。
「孔子學院」最初騙了外國人,批准他們在大學校內設立,有各式各樣的獎學金,由大陸留學生申請。
漸漸大學方面發現,這些「孔子學院」不是研究四書五經,也不會研習什麼論語、繫傳。他們派錢給大陸學者,收了錢便用他們的方法盜竊大學同事的研究成果。
特朗普早前說,基本上每一個在美的大陸留學生,都是間諜,原來是基於這份報告作依據。
這些大陸學者學生,有幸去到外國名牌大學,文明社會,面對知識的薰陶,民主自由的吸引,卻寧願收中共錢,為虎作倀!
老董八十多歲,賣了家族公司,拿了三百多億,有子有孫,不安享晚年,卻日夜奔波,為禍香港,為禍人間!
為什麼?
孔子死後,幾位高弟,繼承了孔子的志願,開班授徒,承傳孔門學問和精神。
但每人性格不同,背景各異,雖說都是發揮孔子智慧,但往往演繹不同。
子夏說:
大德不踰閑,小德出入可也。
子夏對學生說,大原則不能超出界限,要堅持,不能隨便更改;至於一般的小毛病,人人都有,不要過份苛求了。
子游聽到子夏上課這樣說,便譏諷說:
子夏之門人小子,當洒掃應對進退則可以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
子游說,子夏咁教學生,做些基本生活需要就OK. 但這些只是末節而已,根本的大道理未教啊,怎麼辦?
他是譏笑子夏沒有教學生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大抱負。
我們留意子游說,基本教育那六個字:洒掃、應對、進退。
表面看,這六個字沒有什麼了不起,但它就是中華文化的基本生活教育,人格教育。
如何做一個人,先從這六個字做起。
未識字前,先從這種生活規範學起。進一步十歲八歲才學認字,到十八歲,才學大人之學。
將來無論是王侯將相,名商巨賈,販夫走卒,都要生活。
所以,先學做人的知識,培養做一個人,然後再學高深的修養,這便是大學之道。
今日我們只重視功能性的知識,英文、法文、日文、拉丁文,鋼琴、小提琴、色士風、各式樂器,三五個學位、碩士MBA,去過天涯海角旅行,住過不同的酒店,吃過各地美食……
但最基本的生活需求,洒掃、應對、進退,小時沒有學,大時學不了。
沒有這些做人的基本,政府出事了,企業出事了,社會出事了,家庭出事了,整個時代都出事了。
共產摧毀了中華文化,中共又摧毀了人的基本價值和人格,所以,大陸無論什麼階層,什麼學歷,有錢沒錢,一概不懂得這幾個生活的基本要求:洒掃、應對、進退。
北京要香港盡快融入大陸,大灣區要模糊香港的存在,曾鈺成要求基本法賦與中聯辦的地位和角色。
你要保留香港的價值?
像陳浩天這樣,說說港獨是沒有用的。
從一個人的基本做起,訓練自己從「洒掃、應對、進退」做起吧!
2018年8月28日星期二下午5:00
你的收看、訂閱、讚好便是對「易經講堂」的支持,謝謝。
#貿易戰 #豬瘟 #孔子學院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在 張學友Jacky Cheung 忘記你我做不到(Live)_最愛現場版(HD) 的八卦
... 白頭到老說再見太潦草看你頭也不回的走掉心裡像火燒分分秒秒沒有你管它艷陽高照忘記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邊就好要是承諾不可靠是什麼讓 ... ... <看更多>
讓我浪到天涯海角 在 周華健Wakin Chau【海角天涯】Official Music Video (粵) 的八卦
... 每日迎面浪接浪乾不了的汗和汗誰能別讓我啟航可給我去躺一躺尋覓你對天 ... 那管是好壞天氣誰是你滿天遍地誰是你縱不相識都最美醉生夢死為等你我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