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得”」你會不會區別?
相信佳德,與其狂學英文文法,不如溫習自己母語的句法!
我在臺灣已待了六年多,這幾年看過無數雜誌、書籍、散文等,我不得不說,遇過非常多出版社,編輯,甚至作家,傻傻分不清楚何時要用「的、得、地」?
一開始,我不敢相信如此簡單「的」文法,竟有這麼多人使用「得」不妥當。在國外,這是學中文在前幾堂課所學到的內容,所以我以前以為也許臺灣沒有分「得」這麼細吧!可是,有一天,跟同事(語言學家)聊天的時候,他跟我說不是沒有分,而是大部分的人都亂用。
我自小對語言特別敏銳,後來從事口譯工作,語言便成了我的職業,現在在主持的時候,語言更是得特別尊重的工具;主持國民漢字須知後,更清楚地瞭解漢字多有魅力!
我以前看了商報教育版特意請教了下城區語文教研員汪雁宏老師,她的回答或許能給吃不准答案的家長一些啟發。 汪老師很肯定地說,這三個字一定要有區別地使用。只是小學低年級,比如一二年級的孩子還沒有涉及到這一塊知識,或者目前在沒有教學要求的情況下,老師對於這些知識進行了淡化。一旦到了小學中年級階段,同學們自然要學到對三個“de”的使用,那時候就得學會怎樣區別了。
「的」字
1. 形容詞語尾:這是它最普遍的用法,用來修飾其後的名詞、代名詞 。例如:我的家,小狗的玩具等
2. 介詞:表所屬,如同文言的「之」字。
3. 代名詞:同「者」字。本是「……的人」之簡稱;「的」字上為形容性詞語,加上「的」字,用來修飾名詞「人」。例如:開車的、唱歌的、說話的等
「得」字
1. 「動詞語尾」:動詞本無語尾,此處只是一個權宜的說法而已。它這時只是個虛字。這是最常見的用法,表示可能、動作、情狀、效果或程度。例如:「拿得動」(表可能)、「你的話,說得有道理」(動作)、「弄得水花四濺」(情狀)、「他畫得很逼真,不愧是位畫家。」(效果)和「佩服得不得了」(程度)。此四種用法的結構是:動詞+得+副詞。
2. 只好、能夠、必須的意思
3. 形容詞語尾:例如:「這雙鞋子大得出奇。」句中「大」字為形容詞,加「得」字表示它的狀態。又如:「這棵樹長得很高」等。
「地」字
1. 副詞語尾:副詞加上「地」字,用來修飾或限制動詞或形容詞,例如:「我悄悄地跟母親說。」
總而言之,「的、得、地」很容易區分!
「的」,用在名詞前面。例如:曉明的帽子、可愛的嬰兒、西天的晚霞、媽媽的叮嚀、樹上的小鳥。
「地」,用在動詞的前面。例如:慢慢地走、快快地跑、高興地笑、細細地嚼、認真地學習、大聲地吼叫。
「得」,用在動詞的後面,並且要跟著一個形容詞。例如:嚇得臉色發青、笑得東倒西歪、哭得肝腸寸斷、唱得興致淋漓、長得好快。
雖說溝通順暢就好,文法只是小事一樁,我不這麼認為。漢字充滿了歷史與文化的痕跡,尊重正確的寫法等於尊重自己的母語、文化及歷史由來!
尊重文法等於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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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香港仍是一個小小的漁村及農村時,居住人口較少,未被殖民的香港開埠初期前,有三個族群早在香港生活。 1.香港圍村(圍頭)人,早在唐宋時已開始在香港新界定居,是新界原居民。2.客家人,11世紀時,他們移居華南,17世紀時從廣東山區移居新界。3.蜑家(水上人/漁民)估計是遠古百越族的越人遺裔,和珠三角的漢...
語言學家工作 在 活水來冊房 Facebook 八卦
陳雷講話是什麼腔調?
我也算是陳雷的微歌迷,從「戀戀戀」到「我若變好額」,我會的歌起碼十來首。不過,他的歌裡面,最有名也最特別的,大概是這首「歡喜就好」。
陳雷-歡喜就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9qGmA5rHmc
這首歌不但與他塑造的憨厚、土直形象相符,最「吸耳」(「吸睛」的耳朵版)的是這首歌的腔調——「人生短短」的「短短」並不是一般優勢腔的「té-té」(ㄉㄝ ㄉㄝˋ),而是「tér-tér」(ㄉㄜˊ ㄉㄜˋ),「問我到底腹內啥法寶」那個「到底」也不是「tàu-té」而是「tàu-tér」,哇哩咧這個發音——到底(tàu-tér)——是哪裡的腔調啊?
這種問題該問誰呢?
——你相信世界上有人能聽你講幾句話,就知道來自臺灣何地嗎?
重提一個老故事:
當年我還是個小屁孩,有一次家父受邀擔任某節目的台語顧問,吾全家來到台北錄影(有機會來臺北的話,小孩都一定要死皮賴臉跟著,因為南部鄉下小孩,常會跟同儕比誰去過臺北最多次,哪怕是去的是新店新莊都算去過臺北,去過最多次的就最「潮」)。
那次坐上計程車從電視台要回台北車站,我爸媽在後座就隨意以臺語聊了幾句。運將突然轉過頭來說:「聽你們的腔,不是本地人喔?」
我爸媽面對突如其來的搭訕,也只能簡短答一句:「對。」
運將:「聽你們的腔,是從下港來的喔?」
我爸媽:「對。」
到目前為止,這些對話都還屬正常範圍。
然而下一句,讓人聽了當場頭皮發麻!
運將:「而且你們的腔,應該是在——最北不過北港、最南不過朴子的地方喔!」
全車都嚇呆了!因為他完全說中了,只聽了幾句交談就聽出我們是從台灣的哪個角落來的!而他講的區域,直線距離不會超過十公里。(必須說明,我故鄉並不是像鹿港宜蘭永靖那種大家熟知腔調很重之地)
運將說,他因為工作接觸各地的人,所以南腔北調都懂些,而且他最厲害的地方是,對於語言的腔調很敏感,而且模仿力很強。
他說,有一次他載到了幾個黑道,黑道在他車上肆無忌憚講去哪裡幹了一票等等,聽得運將暗叫不妙,生怕知道太多被滅口。
於是,在快到目的地之前,運將突然以那群人的腔調說:「你們也是OO鄉的人喔?」
那群兄弟聽到鄉音一愣,也開始跟運將哈拉故鄉事。
最後,那群兄弟下車,跟運將說:「本來我們想說,到了地頭之後,順便做你一票。不過看在大家都同鄉的,也是有緣啦。再見。」
故事講完了,世間就是有這麼奇妙的人。
更奇妙的是,這麼奇妙的人,世間還找得出第二個,就是語言學家洪惟仁教授。
洪教授進行臺灣語言調查已經三十年了,有一年他進行語言調查借宿我家時,我還是高中的小毛頭,猶記得那時我還拿著一個什麼東西給他拍照建檔,所以我的倩影搞不好在他的哪一篇論文裡可以見到。
超過三十年的調查,跑遍了臺灣大小鄉鎮,洪惟仁教授終於完成了《臺灣社會語言地理學研究》兩鉅冊!
其中第一冊《臺灣語言的分類與分區:理論與方法》詳述他的研究方法,蒐集整理後對臺灣語言的分區標準,以及他對臺灣語言演變的看法。
第二冊《臺灣語言地圖集》則有超過一百張全彩地圖,詳細到可以用村里作為單位,這個鄉西邊村和東邊村腔調不一樣,從地圖顏色區分一目了然。
下了這麼深的功夫,洪教授自稱能夠聽人講幾句話就判斷來自何方,完全不需要懷疑。
從維基百科得知,陳雷是彰化縣大城鄉西港村人,翻開《臺灣語言地圖集》,大城鄉東邊是漳州腔,不過西邊靠海處都是泉州腔,更精確地講,地圖寫得很清楚,歸類在「彰化同安腔片」。
翻開第一冊的分類理論,更清楚的分類是「老同安腔」的「芳苑二林老同安腔小片」。
陳雷的腔調來歷,翻翻《臺灣社會語言地理學研究》,查得清清楚楚。
不只是臺灣閩南語,臺灣的客家話、原住民語的分類與分佈,這兩本書也都詳實記載。
洪教授說:「臺灣是語言的寶庫」,這麼多不同原鄉的先民,天南地北聚集擠進一塊小島上,語言腔調的豐富與密度,實在值得我們好好保存與了解。這套《臺灣社會語言地理學研究》,不只是他個人的代表作,也是臺灣語言學的代表作!
在翻閱這套書之後,我心中浮現兩本書的輪廓,希望未來有人能完成:
一是《臺灣語言演變史》,從史前時代南島語族的分佈,到荷西將語言帶到臺灣何處。鄭成功講什麼話?他的部將士兵講什麼話?把他們家鄉話散播到何處?清朝各地來的移民把語言紮根在哪裡?日語和華語怎麼藉政治力量影響臺灣?北管使用的「官話」在何時何地留下影響?臺灣各地有哪些隱語(例如南部的「香蕉白話」、眷村的江湖黑話、天地會的切口),怎麼來的?
洪教授說「臺灣四百年史,就是一場語言競爭史」,我期待他能夠以臺灣史為經、文化史為緯,由他自己或門生寫出這樣一本書來。
二是《外國人學臺語》,還記得我曾經分享過一位葡萄牙青年「阿廷」嗎?
https://www.facebook.com/ngtsinlam/videos/1256319517788906/
他會講葡萄牙語、西班牙語、德語、法語、英語、北京話、日語和台語!(他的論文是研究彝族語言,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居然沒住過臺灣,一直住在國外的他是怎麼學台語的呢?他講得很精要,一是「羅馬拼音」,學會拼音就能自己讀文章和查字典;二是在YouTube看「家和萬事興」。
我覺得現在的臺灣年輕人要學台語,已經和外國人學台語的門檻相差無幾了,如果有出版社能力邀幾個精通台語的外國人,談談他們是怎麼熟悉臺語的,或者電視台製作節目邀請外籍台語使用者現身說法,也許對於現在本土語言失落的一代,能有啟發的作用!
前衛出版社
公視台語台
語言學家工作 在 葉郎:異聞筆記 / Dr. Strangenote Facebook 八卦
【Zodiac 索命黃道帶的12個病態執念】#葉郎電影徵信社
《Zodiac 索命黃道帶》是導演 David Fincher 在犯罪片這個類型上從《Se7en 火線追緝令》過渡到 Netflix 影集《Mindhunter 破案神探》的一個重要轉折。
作為一個從未被偵破的真實犯罪事件,《索命黃道帶》因而不像《火線追緝令》有真兇揭露的結局,Fincher 將觀眾的注意力轉向記者和警察的犯罪調查運作經歷。為了確保觀眾絕對不會從電影細節中得到「誰就是真兇」的先入為主印象,Fincher 甚至刻意在重現黃道帶涉嫌的每一起兇案時讓不同的演員扮演兇手。
故事的重點從來無關真兇是誰,而是關於一種病態的執念。這種執念不僅存在於兇手身上,也存在於犯罪調查過程中、甚至電影拍攝過程中的每個人。甚至是銀幕前方那些熱衷真實犯罪故事的我們。
從執念到自我毀滅,只在一線之隔.......
執念1:18個月的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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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電影籌拍過程,多半涉及了寫劇本、畫分鏡、找卡司和找資金之類的煩人事務。《索命黃道帶》的籌拍過程本身就是一場貨真價實的犯罪偵查。
雖然改編自 Robert Graysmith (即電影中 Jake Gyllenhaal 飾演的報社漫畫家)所寫的私人調查專書,但導演 David Fincher 仍然要求組了一個調查小組,不僅由他和編劇 James Vanderbilt、製片 Bradley J Fischer 三人一起親自訪談書中涉及到的每個還在世的當事人,甚至還聘僱私家偵探追查失聯關鍵證人的下落,並找來語言學家專家、筆跡鑑識專家、犯罪心理專家來分析書裡書外各種線索。
《索命黃道帶》的3年籌拍過程中,實際上有整整18個月是在花在導演本人扮演偵探親自調查案情上頭。
執念2:2800個犯罪 podcast 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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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黃道帶》上映以來,真實犯罪事件的衍生娛樂產品已經快速長成一個難以想像的巨大產業。
串流產業一方之霸 Netflix 根本就是以賣犯罪故事竄起,一路以來已經製作過《Makeing A Murderer 謀殺犯的形成》、《Tiger King 虎王》、《Don't F**k With Cats: Hunting an Internet Killer 別惹喵皇:肉搜網際殺手》、當然還有 David Fincher 的《破案神探》等罪犯節目。Netflix 這幾天還宣佈要跟《American Horror Story 美國恐怖故事》的超級製作人 Ryan Murphy 合作改編另一個著名的美國連續殺人魔 Jeffrey Dahmer 的故事成為電視影集。
另一個真實犯罪節目蔚為風行的領域是近年快速崛起的 podcast 市場,據統計全美 podcast 市場上有高達 2800 個真實犯罪節目。美國甚至已經有一個大型展會叫做 CrimeCon 犯罪展,每年吸引數千名對犯罪事件狂熱的人與會。
執念3:24棵橡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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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透過調查還原案情之外,導演 David Fincher 還堅持一定要在兇案的真實現場取景,藉真正重現歷史。所以電影中除了發生在舊金山市市中心的一起兇案因為封街難度過高而不得不改採搭景之外,其餘每一場兇案都在黃道帶殺手行兇的精確地點拍攝。
1969年9月27日,離舊金山不遠的 Berryessa 湖邊有兩名大學生Bryan Hartnell 和 Cecelia Shepard 遭黃道帶殺手以利刃攻擊,後者傷重身亡。事發的地點是雨季時會變成湖中小島的一個湖邊半島(稍後被當地人暱稱做黃道帶島)。半島上頭原先長滿了橡樹,事實上兇手就是靠著樹的掩護慢慢靠近在湖邊野餐的兩名大學生。然而等到 David Fincher 到現場勘查時,上頭的樹早已不存在(無法確定是自然死亡還是被人為移除)。
於是 Fincher 執拗地用直升機運來24顆活生生的橡樹重新種在半島上,並另外種滿1600塊草皮,來完全恢復1969年兇案發生當天的原有地貌。
執念4:0犯罪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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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學家 Scott A. Bonn 將黃道帶殺手歸類為比較少見的「Thrill Killers 快感殺手」,認為他追求的是獵殺和折磨被害者過程中產生的心理快感。
其中一個證據是殺手曾在挑釁信件中引用《The Most Dangerous Game 最危險的獵物》一書的句子。這部惡名昭彰的小說中以描繪的是把人當成獵物集中在一個小島上供人獵殺取樂的遊戲。今年初在美國引發爭議的電影《The Hunt 惡獵遊戲》正是改編自同一部小說。
快感殺手的犯案特徵是經常遍尋不著犯罪動機,兇手經常既和被害當者沒有任何恩怨,也欠缺性慾或憤怒等激發他殺人的因素。美國歷史上最早的快感殺手案例是1924年綁架謀殺14歲男童的兩名美國大學生 Nathan Leopold 和 Richard Loeb 。家境富裕的倆人毫無來由地計畫謀害男童,唯一的理由是尋求刺激,希望藉由成功犯案並跳過追緝來展現自己高人一等的犯罪智慧。
其中一名行兇者甚至還是死者的堂哥。
執念5:70個 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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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黃道帶》是第一部完全用數位攝影機拍攝的好萊塢電影,也使偏執細節狂 David Fincher 得以完全不在乎底片成本地瘋狂追求更多細節。
115天的拍攝日程中,最高紀錄曾有一個鏡頭反覆重拍了70次之多。男主角 Jake Gyllenhaal 曾目睹導演看著機器,然後豪邁地宣布「來!把剛剛十個 take 的畫面通通刪掉」,讓幾個小時的拍攝通通放水流。
另外一名主角 Robert Downey Jr. 更加不適應數位拍攝。數位拍攝不像傳統底片攝影機需要很多時間準備才能重拍同一個鏡頭或是下一個鏡頭,所以演員原本的休息時間就被壓縮了。鏡頭跟鏡頭之間再也不能回休息室複習劇本,必須馬不停蹄地演出再演出。David Ficher 多年後在訪談中透露,當年片場經常發現裝著尿的玻璃罐藏在各個角落。正是 Robert Downey Jr. 大人藉以向導演抗議「老子連撒尿時間都沒有了」的藝術裝置。
執念6:私人追兇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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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兇案最終沒有被破解的故事當中,Jake Gyllenhaal 飾演的故事主人翁 Robert Graysmith 對調查真相的病態執念變成真正的故事重心。編劇 James Vanderbilt 在劇本中將作者本人放在舞台正中央,反而把調查兇案的警探和記者變成配角,藉以形成一個對兇案執念程度的光譜,以及墜入自毀和懸崖勒馬的兩個不同下場,藉以作為主角的借鏡。
據說原作者 Robert Graysmith 看過電影的劇本之後,第一個反應是:「天!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太太會離開我了。」
投注整整13年的人生在調查一個跟他完全無關的故事上,他付出的代價是妻子帶著小孩離開他。Graysmith 在另一個訪問被問到人生如果可以重來他會怎麼選擇:「我想我會再做一次同樣的事。於是所有事很可能會都會再發生一次。因為它還是會將你緊緊勒住,它會完全征服你的生活。」
執念7:18封挑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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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道帶殺手以寄發挑釁信件給媒體甚至個人(比如 Robert Downey Jr. 飾演的記者 Paul Avery )而著稱。1969年到1974年的最後一封信之間,至少有18封信件被認定出自黃道帶殺手之手。這個行為模式也符合「Thrill Killers 快感殺手」想要博取公眾注意力的心理特徵。
值得注意的是1974年之前,黃道帶殺手其實已經銷聲匿跡了整整三年,而激發他重出江湖的動機居然是為了發表他個人對於《The Exorcist 大法師》的影評。
當年舊金山紀事報記者 Paul Avery 在大法師上映兩週後在報上撰寫了一篇關於每天都有觀眾在大廳嘔吐甚至昏倒的新聞。一直把 Avery 當成鬥智對象的黃道帶殺手很可能為了回應 Avery 的該篇報導,忍不住發出這封復出信來闡述自己對電影的感想:
「我看了《大法師》並覺得該片可說是我看過最好的諷刺喜劇(I saw + think "The Exorcist" was the best saterical comidy that I have ever seen.)」黃道帶殺手說。
執念8:1.3萬份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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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記者一直都是連續殺人狂熱潮的原罪。我們永遠無法推知誰是史上第一個連續殺人狂,卻可以明確知道誰是第一個被大幅報導而廣為人知的連續殺人狂——那就是1888年7月開始在倫敦犯案的開膛手傑克。
開膛手傑克熱其實和英國對報紙課徵長達150年的各種知識稅制度息息相關。經過多年的知識稅抗爭,1853年到1861年之間英國報紙的廣告稅、印花稅和紙張稅陸續取消,致使二十多年後的開膛手傑克案正好和英國報業的爆炸性發展撞個滿懷。各種狂熱的追蹤報導和缺少事實根據的大膽臆測,甚至使某些人相信連續殺手狂是報社為了賣報紙捏造出來的。
1888年英國各家報紙報導開膛手傑克案的規格和方法後來幾乎成為全球媒體面對重大犯罪事件的標準SOP,並間接影響到近百年後黃道帶殺手的報導規格。整個20世紀美國報紙的數量一直穩定維持在1.3萬份~到1.5萬份之間,僱用數萬名記者每天撰寫新聞。這些針對真實犯罪鉅細靡遺甚至天馬行空的報導,正是我們對於重大犯罪事件的病態迷戀的真正源頭。
執念9:第2篇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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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法師》影評之後,報社仍收到不少署名為黃道帶的信,但多半被認定可能難以證明出自黃道帶之手,而可能是仿效者或是沒事找事的鬧事者所為。
可信度較高的是1974年5月的另一封同樣涉及了電影評論的信件。黃道帶殺手這一次的評論對象是《The Thin Red Line 紅色警戒》導演 Terrence Malick 1973年的犯罪電影《Badlands 窮山惡水》。不尋常的是黃道帶殺手在信中展現了一絲同理心,對於該片的行銷用語表達憂心。電影廣告的這句宣傳與「1959年多數人都在殺時間,但 Kit 和 Holly 則在殺人」,被黃道帶殺手指控有美化殺人兇手的嫌疑,並呼籲社會關注以要求撤除該片廣告。
如果這封信真的出自黃道帶殺手之手,那他可能已經不小心揭露了自己的心理狀態。
David Fincher 請來的犯罪心理學家 Sharon Pagaling-Hagan 認為這封信意味著黃道帶殺手的人格自我認知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完成他的犯罪「成就」之後,開始重新融入社會的過程。他史無前例地在該信件中改屬名 「A Citizen 一個公民」也是這個推論的佐證。
執念10:66歲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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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黃道帶》中最常被批評偏離事實的部分,不是關於兇案或是黃道帶殺手的描繪,而是關於 Robert Downey Jr. 飾演的記者 Paul Avery 的下場。
電影中的 Avery 因為過度沉溺案情而開始酗酒。記者事業也因此走下坡,從全國知名記者變成轉到小報工作,成為一個人獨居在拖車中的過氣記者。這段戲劇性的描繪或許是為了凸顯電影主題「病態執念」,也或許是讓曾長期沉溺毒品的 Robert Downey Jr. 的表演能有投射之處。
然而實際上Paul Avery 在黃道帶殺手後的人生仍然精采。他曾為了近距離報導越戰而搬到越南三年,在越南和香港等地活動。日後的記者生涯也還因為報導轟動全球的報業大亨孫女 Patty Hearst 的綁架案而名噪一時。稍後 Avery 則與著名的妓女人權運動者 Margo St. James 者結婚,但因為後者連續多年在法國工作,使 Avery 必須一個人留在舊金山面對孤獨和酒精的誘惑。
酒精、毒品或是對黃道帶案的上癮都沒有真正讓他走向自我毀滅的命運。魔鬼藏在另一個生活小道具裡。2000年 Paul Avery 因為另外一個病態執念——吸菸導致的肺氣腫病逝,享年 66 歲。
執念11:八成女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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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著迷於真實犯罪事件時,我們在迷的是什麼?
「廣泛的大眾之所以被這些故事吸引,是因為這些故事激發了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的一種基本卻強而有力的情緒:恐懼」犯罪學家 Scott Bonn 說。就像兒童著迷於怪物故事一樣,連續殺人狂就是成年人的怪物故事,讓他們在安全、受到控制的環境中不斷體驗到恐懼情緒的刺激。
另一位心理學專家 Emily Mendez 則說這種恐懼體驗有助益於另外一個求生的本能,讓我們在過程中發展出保護自己的策略。這就是為什麼真實犯罪節目的的觀眾中女性有壓倒性的數量優勢,因為在現實世界中他們比男性有更強烈的保護自己的需求。
根據統計真實犯罪類型 podcast 中有75%聽眾是女性。而在美國 CrimeCon 犯罪展活動中,更有八成參與者是女性。
執念12:554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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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索命黃道帶》上映之後黃道帶案雖然被警方重啟,但沒有新線索,進度仍是一灘死水。最新技術的DNA比對甚至排除了電影中的第一嫌疑人Arthur Leigh Allen的可能性。
真相這塊大畫布上越保留空白,就越吸引更多人在上面著墨。在Amazon上搜尋黃道帶殺手的關鍵字,可以找到554筆出版資料,包含實體書、電子書和有聲書(許多都來自 podcast 市場上的真實犯罪節目)等各種各樣出版品。《索命黃道帶》作者 Robert Graysmith 的幾本書當然排在最前面。而緊跟在後的則是2014年出版的一本名為《The Most Dangerous Animal of All》的暢銷書。從小被父母遺棄的作者 Gary L. Stewart 在追查生父真實身份的過程中,找到了種種證據指向當年遺棄他的生父很可能就是黃道帶殺手本人。
今年初串流平台 Hulu 依據該書製作了一部真實犯罪調查的同名紀錄片節目。他們和 David Fincher 一樣重新訪談相關當事人、檢視書中條列的種種證據。和《索命黃道帶》不同的是,他們發現許多鐵證來自作者一廂情願的錯誤解讀。
這本暢銷書被紀錄片一一破解之後,作者 Gary L. Stewart 本人似乎沒有動搖他的信念。當年協助他完成該書的記者評論道:「他的終極願望就是找到自己的身份,而這些線索就是他身份的一部分。如果這些線索再度瓦解,他就再也無法確定自己是什麼了」。
當他沉迷於追求真實犯罪事件時,他其實是在找尋自己。
《索命黃道帶》myVideo線上看:
https://www.myvideo.net.tw/details/0/226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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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學家工作 在 Dd tai Youtube 的評價
香港仍是一個小小的漁村及農村時,居住人口較少,未被殖民的香港開埠初期前,有三個族群早在香港生活。
1.香港圍村(圍頭)人,早在唐宋時已開始在香港新界定居,是新界原居民。2.客家人,11世紀時,他們移居華南,17世紀時從廣東山區移居新界。3.蜑家(水上人/漁民)估計是遠古百越族的越人遺裔,和珠三角的漢族同化,早已在香港水域內、外生活、定居、捕魚,是香港最早期的原居民,英語的「Hong Kong」即譯自蜑家話。各族群皆有自己的語言,如圍頭人講圍頭話;水上人講蜑家話;客家人講客家話。其中,圍頭話和蜑家話都是粵語的分支,與當今香港的主要語言廣州話,同屬於粵語,基本相通。由於新界於1898年英國租借新界前,與九龍、新九龍、紅香爐島(香港島)同屬大清廣東新安縣管理(唐前曾名「寶安」,民國以後復用「寶安」)。「香港」、「新界」並非此地之原有名稱。除此之外,新安縣界域包含今天香港及深圳大部分地區。因此,新界原居民的籍貫順理成章寫作「廣東寶安」,與現在深圳原居民所寫的籍貫相同。客家人有編修族譜的習性,在追本溯源查客家人的姓氏族譜中,可以發現客家人源於漢族,是住在中國北方的居民。活動範圍約在今山西、河南、湖北間。經語言學家考證,客家方言最接近中原古音韻,其社會宗法制度、文化生活習俗、服飾衣著、信仰崇拜、風水迷信等方面類於舊中原。說到水上人,香港開埠以前有多少水上人,至今已很難稽考。一九四九年以前,珠江內河上的漁家都是過「水流柴」的生活,就是到處漂泊;開埠以前的艚船、渡船、鹽船是大船,一般漁船實屬珠海江水流柴一類的小艇。順治十八年 (一六六一年) 八月頒佈「遷海令」,命沿岸居民內遷,所有沿海船隻悉行燒燬,寸板不許下水,粵沿海居民盡入內地,香港居民無一幸免。直到康熙八年(一六六九年)正月頒令才容許沿海遷民遷回故土。由此可知,今天的香港水上人應該是康熙頒令後才從珠江三角洲一帶遷來香港。至於鶴佬人,鶴佬原稱福佬 (因「福」字的鶴佬方言發音近似粵語的「鶴」字),先輩源自福建,其後聚居於粵東,即潮汕、海陸豐 (即汕尾) 和今日的惠洲縣區。在英國人到來之前,有不少鶴佬人已移居香港,大部分從事捕魚工作,亦有以農為業。現今除了一些由鶴佬人興建的廟宇外,其歷史遺跡留下不多。最容易讓人想起的,就是九龍城的福佬村道和長洲的學佬巷,而長洲的太平清醮也是以鶴佬人為主導的祭祀活動。客家嫁娶中的迎親俗,別具情趣。出嫁之日,新娘被打扮一新,與家人 同桌吃“告別餐”。飯後,新娘祭拜祖宗,拜別雙親,站在畫有八封太極圖的“米篩”上“過米篩”,換上新鞋,接著由父兄或長輩將她背上花轎(如今多是轎車),潑上一碗水,意為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暗示夫妻要白頭偕老。這時新娘放聲大哭,以示不忘父母養育之恩。舊日,新嫁女都是坐花轎出嫁的,除了花轎,還有其他人員組成的迎親隊伍。迎親隊伍的最前頭,後面跟著媒人轎,樂隊,由兩個小孩坐的燈轎,然後是新娘的坐轎,最後是嫁妝隊,整個隊伍浩浩蕩蕩,引來大批看熱鬧的人群,更增添了熱鬧氣氛。傳說最早時曾有一迎親花轎過未剪綵的新橋,守橋人不讓通過,聰明的新娘下轎對守橋人說:“新人過新橋,百年夫妻萬年橋。”這話感動了守橋人,破格讓迎親花轎通過,後成了習俗,一直流傳下來。海陸豐鶴佬民系(閩南民系)傳統婚禮時,前往迎娶新娘的一個儀式是陸上扒龍船。昔日福佬人在嫁娶時,男家的女性親屬每以「扒龍船」迎親,但原本居於漁船的水上人近年陸續搬到公共屋邨,因已移居陸上,划艇迎親的風俗改由跳「龍船舞」代替。也會在其他喜慶活動如太平清醮、神誕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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