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建立了運動為基礎的美學,至今延續成奧林匹克和美術人體比例的規範。
這尊比真人略大的青銅塑像在雅典國家博物館,是公元前470年希臘黃金時代的代表作。
好幾次在雅典面對這尊像,細看他張開的胸懷,細看他眼神投射的視野,細看他肩膀與手臂的擔當,細看他身體微妙的平衡與和諧⋯⋯
這尊被稱為Poseidon 的雕像,若是拿掉附加的神話,其實是競技場的投擲標槍的選手。
雕塑家捕捉到標槍投擲一刻身體的控制,右腳跟已離開地面,左腳尖微微抬起,左手前伸,指向標槍要去的目標。看久了,覺得身體在微微呼吸。
最好的運動是讓人看到生命的品質:「視野」、「胸懷」、「擔當」、「平衡」、「和諧」。考古學家在希臘半島西端奧林匹亞挖掘了公元776年的運動場,周遭有神廟、圖書館、詩歌朗誦、劇場都有,希臘的競技,是體能、智力、品德,美,全面的修養。
運動的精神也許還能找回來,不只是競爭,也懂了配合、團隊,在合作裏成全他人,不只是打敗對方,同時,也學會向對手致敬。
昨晚看到球后回國,那樣沉默,不發一語,不隨媒體起舞,不隨群眾喧譁。運動的極致是這樣專注在自己的世界,這樣孤獨,如同一位長跑者說的「跑到終點的寂寞」。
她,此時此刻,多麼需要跟自己在一起,在幾千次輸贏過後,毀譽褒貶都與她無關。真正頂尖運動員的安靜,如同兩千數百年前這樣一尊雕像。
一尊像,足以說明一整個時代的精神。
向球后的沉默致敬!
同時也有3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萬的網紅約書亞樂團 Joshua Ban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請大家多支持購買實體專輯,請點選以下連結或到各大基督教書房購買。謝謝。 http://www.asiaforjesus.net/shop/index.php?route=product/product&path=35_58&product_id=455 大衛帳幕的榮耀 10 我安然居住 / 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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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 安靜 在 龍應台 - Lung Yingtai Facebook 八卦
文明的力量 1949-2019
9月2日「花園裡有一顆雞蛋」的短文發表後,除了人民日報、央視等等眾多國家級媒體強烈反應之外,數萬的大陸讀者翻牆過來閱讀、怒罵,我才發現,雖然海峽隔絕,臉書禁止,這個「個人小客廳」裡所寫的字,大陸讀者其實是可以看見的。兩萬多條留言,90%來自翻牆的讀者,語言粗暴者不少。
沒有關係,粗暴往往是因為不了解,而不了解往往是製造出來的——牆的目的,就是使人看不見,使人無知,使人粗暴。
十月一日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七十年前,飽受戰爭和天災蹂躪的中國宣告重新出發。這一天,幾億人將臉龐轉向清晨的陽光,夢想一個休養生息、民安樂利的未來。
在習先生升任總書記提出「中國夢」這個願景口號之前兩年,2010年8月1日,我在北京大學演講,主題就是「中國夢」。
那是在中國大陸的土地上,和中國大陸讀者面對面的溝通。當天,到我踏上講台前十分鐘,主辦方南方週末和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現場通知:演講取消。甚至在極其緊張、恐懼的氛圍裡,踏上了講台,演講開始了,我也都準備隨時突然斷了電。
那是十年前了。此後不曾再有那樣溝通的機會。
演講後來整理出逐字稿,在廣州南方週末和台北聯合報同步發表。南週版本有一點點刪減,已經極其不易。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七十週年這個特殊的日子,我把這篇講稿找出來,讓願意思考的讀者在這樣一個意義深沈的日子裡,做一點深沉安靜的、獨立的思考。
讀了講稿你也許還是憤怒的,或者更憤怒,沒關係,憤怒之餘,沈靜片刻,想一想很多事情的「為什麼」,那麼你的初心,就越過牆了。
——————————————————
文明的力量
—從鄉愁到美麗島
編按
二○一○年八月一日,龍應台應邀於北京大學百年紀念講堂發表演說,現場擠進滿座一千八百名聽眾。
主辦方一直擔心演講會被臨時取消,但結果順利舉行;演講內容談及「美麗島事件」等敏感議題卻未遭官方封殺,深具意義。
在「中國夢」裡長大
第一次接到電話,希望我談談「中國夢」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是:「一千枚飛彈對準我家,我哪裡還有中國夢啊?」
可是沉靜下來思索,一九五二年生在台灣的我,還有我前後幾代人,還真的是在「中國夢」裡長大的,我的第一個中國夢是什麼呢?
我們上幼稚園時,就已經穿著軍人的制服、帶著木製的步槍去殺「共匪」了,口裡唱著歌。當年所有的孩子都會唱的那首歌,叫做〈反攻大陸去〉:(播放歌曲)
反攻 反攻 反攻大陸去
大陸是我們的國土
大陸是我們的疆域
我們的國土 我們的疆域
不能讓共匪盡著盤據
不能讓俄寇盡著欺侮
我們要反攻回去 我們要反攻回去⋯⋯
這不是一種「中國夢」嗎?這個夢其實持續了滿久,它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圖騰,也被人們真誠地相信。
倉皇的五○年代進入六○年代,「中國夢」持續地深化。余光中那首〈鄉愁四韻〉傳頌一時:(播放歌曲)
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酒一樣的長江水
醉酒的滋味
是鄉愁的滋味
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給我一掌海棠紅啊海棠紅
血一樣的海棠紅
沸血的燒痛
是鄉愁的燒痛
給我一掌海棠紅啊海棠紅
一九四九年,近兩百萬人突然之間被殘酷的內戰連根拔起,丟到了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甚至很多人沒有聽說過的海島上。在戰火中離鄉背井,顛沛流離到了島上的人,思鄉之情刻骨銘心,也是無比真誠的。那份對中華故土的魂牽夢縈,不是「中國夢」嗎?
我們都是名為「弘毅」的孩子
我的父母那代人在一種「悲憤」的情結中掙扎著,我這代人在他們鄉愁的國家想像中成長。但是支撐著這個巨大的國家想像下面,有一個基座,墊著你、支撐著你,那個基座就是價值的基座。
它的核心是什麼?台灣所有的小學,你一進校門當頭就是四個大字:「禮義廉恥」。進入教室,簡樸的教室裡面,牆壁上也是四個大字:「禮義廉恥」。如果一定要我在成千上萬的「格言」裡找出那個最基本的價值的基座,大概就是這四個字。
小的時候台灣跟大陸一樣,四周都是標語,只是內容跟大陸的標語不一樣。最常見到的就是小學裡對孩子的解釋:
禮,規規矩矩的態度。
義,正正當當的行為。
廉,清清白白的辨別。
恥,切切實實的覺悟。
上了初中,會讀文言文了,另一番解釋就來了:
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
-—《管子.牧民篇》
然而四者之中,恥尤為要。人之不廉而至於悖禮犯義,其原皆生於無恥也。故士大夫之恥,是為國恥。 —顧炎武
「士大夫之恥,是為國恥」,這些價值在我們小小的心靈有極深的烙印。
二○○六年,上百萬的「紅衫軍」包圍總統府要求陳水扁下台,台北的夜空飄著大氣球,一個一個氣球上面分別寫著大字:「禮」「義」「廉」「恥」。我到廣場上去,抬頭乍見這四個字,感覺好像是全台灣的人到這廣場上來開小學同學會了。看著那四個字,每個人心領神會,心中清晰知道,這個社會在乎的是什麼。
除了價值基座,還有一個基本的「態度」。我們年紀非常小,可是被教導得志氣非常大,小小年紀就已經被灌輸要把自己看成「士」,十歲的孩子都覺得自己將來就是那個「士」。「士」,是幹什麼的?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論語.泰伯篇》
我初中一年級的國文老師叫林弘毅,數學老師叫陳弘毅。同時期大陸很多孩子可能叫「愛國」、「衛東」,我們有很多孩子叫「弘毅」。我們都是要「弘毅」的。
對自己要期許為「士」,對國家,態度就是「以國家興亡為己任,置個人死生於度外」。這是蔣介石的名言,我們要背誦。十一、二歲的孩子背誦這樣的句子,用今天的眼光看,挺可怕的,就是要你為國家去死。
然而在「國家」之上,還有一句: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張載
對那麼小的孩子也有這樣的期待,氣魄大得有點嚇人。饒有深意的是,雖然說以國家至上,但是事實上張載所說的是,在「國家」之上還有「天地」,還有「生民」,它其實又修正了國家至上的秩序,因為「天地」跟「生民」比國家還大。
十四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讀到《國語》,《國語》是兩千多年前的經典了,其中一篇讓我心裡很震動:
厲王虐,國人謗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
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
王不聽,於是國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於彘。 -—《國語.周語上》
最後一句,簡單幾個字,卻雷霆萬鈞,給十四歲的我,深深的震撼。
就是這個價值系統,形成一個強固的基座,撐起一個「中華大夢」。
低頭看見腳下的泥土
這個中國夢在七○年代出現了質變。
一九七一年中華民國被迫退出聯合國,台灣人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變成了孤兒。可是,最壞的還沒到,一九七九年一月一日,中美正式斷交,這個「中」指的是當時的中華民國,也就是台美斷交,中美建交。長期被視為「保護傘」的美國撤了,給台灣人非常大的震撼,覺得風雨飄搖,這個島是不是快沉了。在一種被整個世界拋棄了而強敵當前的恐懼之下,救亡圖存的情感反而更強烈,也就在這個背景下,原來那個中國夢對於一部分人而言是被強化了,因為危機感帶來更深更強的、要求團結凝聚的民族情感;大陸人很熟悉的〈龍的傳人〉,是在那樣悲憤傷感的背景下寫成的。這首歌人人傳唱,但是一九八三年,創作者「投匪」了,歌,在台灣就被禁掉了,反而在大陸傳唱起來,情境一變,歌的意涵又有了轉換。
你們是否知道余光中〈鄉愁〉詩裡所說的「海棠紅」是什麼意思?
我們從小長大,那個「中國夢」的形狀,也就是中華民國的地圖,包含外蒙古,正是海棠葉的形狀。習慣這樣的圖騰,開始看見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的前面好幾年,我都還有種奇怪的錯覺,以為,哎呀,這中國地圖是不是畫錯了?
七○年代整個國際情勢改變,台灣的「中國夢」開始有分歧。對於一部分人而言,那個「海棠」中國夢還虔誠地持續著,可是對於另外一部分人就不一樣了。
夢,跟著身邊眼前的現實,是會變化的。一九四九年被連根拔起丟到海島上的一些人,我的父母輩,這時已經在台灣生活了三十年,孩子也生在台灣了—這海島曾是自己的「異鄉」卻是孩子的「故鄉」了,隨著時間推移,無形之中對腳下所踩的土地產生了具體而實在的情感。所以,你們熟悉余光中寫的那首〈鄉愁〉,卻可能不會知道他在一九七二年的時候創作了另外一首詩,詩歌禮讚的,是台灣南部屏東海邊一個小鎮,叫枋寮:
車過枋寮
雨落在屏東的甘蔗田裡
甜甜的甘蔗甜甜的雨
肥肥的甘蔗肥肥的田
雨落在屏東肥肥的田裡
從此地到山麓
一大幅平原舉起
多少甘蔗,多少甘美的希冀
長途車駛過青青的平原
檢閱牧神青青的儀隊
想牧神,多毛又多鬚
在哪一株甘蔗下午睡
余先生這首詩,有「中國夢」轉換的象徵意義。但是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還有一首我稱之為「里程碑」的歌,叫〈美麗島〉。
一位淡江大學的年輕人,李雙澤,跟很多台灣年輕人一樣,七○年代發現台灣不能代表中國,而且逐漸被國際推到邊緣,在危機感和孤獨感中,年輕人開始質問自己:為什麼我們從小被教要愛長江、愛黃河、歌頌長城的偉大—那都是我眼睛沒見過,腳板沒踩過的土地,而我住在淡水河邊,怎麼就從來不唱淡水河,怎麼我們就不知道自己村子裡頭小山小河的名字?台灣也不是沒有大江大海呀?
青年人開始推動「唱我們的歌」,開始自己寫歌。那個「中國夢」顯得那麼虛無飄渺,是不是該看看腳下踩的泥土是什麼樣?他寫了〈美麗島〉,改編自一首詩,一下子就流行起來,大家都喜歡唱。
〈美麗島〉真的是代表了從中國夢慢慢地轉型到「站在這片泥土上看見什麼、想什麼」的「台灣夢」里程碑:(播放歌曲)
我們搖籃的美麗島
是母親溫暖的懷抱
驕傲的祖先正視著
正視著我們的腳步
他們一再重複地叮嚀
不要忘記 不要忘記
他們一再重複地叮嚀
蓽路藍縷 以啟山林
婆娑無邊的太平洋
懷抱著自由的土地
溫暖的陽光照耀著
照耀著高山和田園
我們這裡有勇敢的人民
蓽路藍縷 以啟山林
我們這裡有無窮的生命
水牛 稻米 香蕉 玉蘭花
一九七五年,我二十三歲,到美國去讀書,每天泡在圖書館裡,從早上八點到半夜踩著雪光回到家,除了功課之外就有機會去讀一些中國近代史的書,第一次讀到國共內戰的部分,第一次知道一九二七年國民黨對共產黨員的殺戮,才知道之前所接受的教育那麼多都是被黨和國家機器所操縱的謊言,這是一個很大的震撼。十年之後寫了《野火集》,去「腐蝕」那個謊言。
一九七九年,我個人的「中國夢」也起了質變。在中國夢籠罩的台灣,我們是講「祖籍」的。也就是說,任何人問,龍應台你是哪裡人,我理所當然的回答就是:「我是湖南人。」
這麼一路做「湖南人」做了幾十年,到一九七九年,中國大陸開放了,我終於在紐約生平第一次見到了一個真正的「共匪」站在我面前,這個樸實人剛剛從湖南出來,
一口濃重的湖南腔。有人衝著他問「你是哪裡人」,他就說「我是湖南人」,問話者接著就回頭問我「你是哪裡人」—我就愣住了。
我不會說湖南話,沒有去過湖南,對湖南一無所知,老鄉站在面前,我登時就說不出話來了。這一輩子的那個「中國夢」突然就把我懵在那兒了,這是一九七九年一個非常大的震撼—原來啊,我是台灣人。
一起作夢,一起上課
從海棠葉的大中國夢慢慢過渡到台灣人腳踩著泥土的小小台灣夢,人民在七○年代末八○年代初開始問「我是誰」。八○年代後,台灣兩千多萬人走向了轉型,自我感覺就是越來越小,什麼事情都一步一個腳印,一點一點做。所以,台灣人就一塊兒從大夢慢慢轉到小夢的路上來了,開始一起上八○年代的民主大課。這個民主課程上得有夠辛苦。
〈美麗島〉這首歌,在一九七九變成黨外異議人士的雜誌名字,集結反對勢力。
當年十二月十日,政府對反對者的大逮捕行動開始,接著是大審判。面臨巨大的挑戰,國民黨決定審判公開,這是審判庭上的一張照片。(播映照片)
你們認得其中任何一個人嗎?第二排露出一排白牙笑得瀟灑的,是施明德,他被判處無期徒刑。施明德右手邊的女子是陳菊,今天的高雄市長,左手邊是呂秀蓮,卸任的副總統。
我想用這張圖片來表達八○年代台灣人慢慢地腳踩泥土重建夢想和希望的過程。
如果把過去的發展切出一個三十年的時間切片來看,剛好看到一個完整的過程:這圖裡有三種人,第一種是叛亂犯,包括施明德、呂秀蓮、陳菊等等;第二種是英雄,在那個恐怖的時代,敢為這些政治犯辯護的律師,包括陳水扁、謝長廷、蘇貞昌等等;第三類是掌權者,當時的總統是蔣經國,新聞局長是宋楚瑜。
從這些名字你就看出,在三十年的切片裡,政治犯上台變成了掌權者,掌權者下台變成了反對者,而當時得盡掌聲以及人們殷殷期待的,以道德作為註冊商標的那些英雄們變成了什麼?其中一部分人變成了道德徹底破產的貪汙嫌疑犯。
這個轉變夠不夠大?親眼目睹這樣一個切膚痛苦的過程,你或許對台灣民主的所謂「亂」會有新的理解。
它所有的「亂」,在我個人眼中看來,都是民主的必修課;它所有的「跌倒」都是必須的實踐,因為只有真正跌倒了,你才真正地知道,要怎麼再站起來,跌倒本身就是一種考試。所以,容許我這樣說:台灣民主的「亂」,不是亂,它是必上的課。
表面上台灣被撕裂得很嚴重,但不要被這個表面騙了。回到基座上的價值觀來看,從前的中國夢慢慢被拋棄了,逐漸發展為台灣的小夢,然後一起上非常艱辛、痛苦的民主課,然而台灣不管是藍是綠,其實有一個非常結實的共識,比如說:
國家是會說謊的,
掌權者是會腐敗的,
反對者會墮落,
政治權力不是唯一的壓迫來源,
資本也可能產生一樣的壓迫。
而正因為權力的侵蝕無所不在,所以個人的權利比如言論的自由,是每個人都要隨時隨地、寸土必爭、絕不退讓的。
這是大多數台灣人的共識。你所看到的爭議、吵架,立法院撕頭髮丟茶杯打架,其實都是站在這個基礎上的。這個基礎,是以共同的價值觀建立起來的。
誰在乎「血濃於水」?
回到今天中國夢的主題,可能有很多台灣人會跳起來說:中國不是我的夢,我的夢裡沒有中國。
但是,你如果問龍應台有沒有中國夢,我會先問你,那個中國夢的「中國」指的是什麼?
如果指的是「國家」或「政府」,「國家」「政府」在我心目中不過就是個管理組織,對不起,我對「國家」沒有夢,「政府」是會說謊的。但如果你說的「中國」指的是這塊土地上的人,這個社會,我怎麼會沒有夢呢?別說這片美麗的土地是我摯愛的父親、母親永遠的故鄉,這個地方的好跟壞,對於台灣有那麼大的影響,這個地方的福與禍,會牽動整個人類社區的未來,我怎會沒有中國夢呢?
我們就從「大國崛起」這個詞說起吧。我很願意看到中國的崛起,可是我希望它是以文明的力量來崛起的。
如何衡量文明?我願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難。看一個城市的文明的程度,就看這個城市怎樣對待它的精神病人,它對於殘障者的服務做到什麼地步,它對鰥寡孤獨的照顧到什麼程度,它怎樣對待所謂的盲流民工底層人民。對我而言,這是非常具體的文明的尺度。
一個國家文明到哪裡,我看這個國家怎麼對待外來移民,怎麼對待它的少數族群。我觀察這個國家的多數如何對待它的少數——這當然也包含十三億人如何對待兩千三百萬人!
誰在乎「大國崛起」?至少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剛才我所說的文明刻度——你這大國怎麼對待你的弱勢與少數,你怎麼包容意見不同的異議分子,這,才是我在乎的。
如果說,所謂的大國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軍事的耀武揚威,經濟的財大氣粗,政治勢力的唯我獨尊,那我寧可它不崛起,因為這種性質的崛起,很可能最終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類社區帶來災難和危險。
誰又在乎「血濃於水」?至少我不那麼在乎。如果我們對於文明的尺度完全沒有共識,如果我們在基座的價值上,根本無法對話,「血濃於水」有意義嗎?
我的父親十五歲那年,用一根扁擔、兩個竹簍走到湖南衡山的火車站前買蔬菜,準備挑回山上。剛巧國民黨在招憲兵學生隊,這個少年當下就做了決定:他放下扁擔就跟著軍隊走了。
我的父親在一九一九年出生,二○○四年,我捧著父親的骨灰回到了湖南衡山龍家院的山溝溝,鄉親點起一路的鞭炮迎接這個離家七十年、顛沛流離一生的遊子回鄉。
在家祭時,我聽到一個長輩用最古老的楚國鄉音唱出淒切的輓歌。一直忍者眼淚的我,那時再也忍不住了。
楚國鄉音使我更深刻地認識到父親一輩子是怎麼被迫脫離了他自己的文化,過著不由自主的放逐的一生。一直到捧著他的骨灰回到那片土地,我才深切地感覺到這個七十年之後以骨灰回來的少年經歷了怎樣的中國近代史。而我在浙江新安江畔長大的母親,是如何地一生懷念那條清澈見魚的江水。
因為開闊包容,所以柔韌長遠
所以,請相信我,我對中國的希望是真誠的。但是請不要跟我談「大國崛起」,請不要跟我談「血濃於水」,我深深盼望見到的,是一個敢用文明尺度來檢驗自己的中國。
這樣的中國,因為自信,所以開闊,因為開闊,所以包容,因為包容,所以它的力量更柔韌、更長遠。當它文明的力量柔韌長遠的時候,它對整個人類的和平都會有關鍵的貢獻。
一九八五年我寫《野火集》,一九八六年一月,《野火集》在風聲鶴唳中出版。
一九八六年八月,離開台灣前夕,做了一場臨別演講,是「野火」時期唯一的一次。演講在害怕隨時「斷電」的氣氛中進行。今天,二○一○年八月一日,在北京大學,我想朗讀一九八六年那篇演講的最後一段,與大陸的讀者分享:
「在臨別的今天晚上,你或許要問我對台灣有什麼樣的夢想?
有。
今天晚上站在這裡說話,我心裡懷著深深的恐懼,恐懼今晚的言詞帶來什麼後果,我的夢想是,希望中國人的下一代可以在任何一個晚上站在任何一個地方說出心裡想說的話,而心中沒有任何恐懼。我們這一代人所做的種種努力也不過是希望我們的下一代將來會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那是一九八六年八月十一日的台灣。
—————————————————
簡體:http://www.infzm.com/content/48505
繁體:http://blog.sina.com.tw/alexchuit/article.php?pbgid=99354&entryid=594875&
全文收在《傾聽》,印刻出版。
圖:湖南——父親的故鄉,LYT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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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主懷🙏🏻】陳敏兒 廖啟智:感恩
二OO六年四月五日,香港資深演員廖啟智、陳敏兒的五歲兒子文諾因血癌過世,但他們不以為悲,反以為喜。
(2007年《讀者文摘》,訪問及撰文: #鄧明儀)
二○○六年四月四日晚上,廖啟智、陳敏兒帶著最小的兒子諾諾,開車兜風,飽覽香港迷人夜景。回家後,大約子夜十二時,諾諾呼吸有點急促,他們送他回醫院。醫院裏,夫婦倆一直拉著兒子的小手,在他耳邊哼詩歌《耶穌愛你》。諾諾安安靜靜聽著,到了凌晨一時十五分,小手鬆開,嘴角帶笑,一臉安詳,溘然而逝。
把悲傷留給自己
人稱「智叔」的廖啟智是香港資深演員,在娛樂圈工作三十年,一九八七年娶得電視台當紅女演員陳敏兒,育有三子,是娛樂圈的模範家庭。廖啟智說,諾諾是天父賜給他們的小天使,是長子文哲、次子文信出世後,陳敏兒意外懷孕生下來的。胎兒約六個月時,醫生用超音波檢查,看不見手指,大家已有點擔心;分娩時,陳敏兒體內嚴重出血,情況非常危急,幸虧醫生及時開刀,才保住了母子的性命。陳敏兒其後患上產後憂鬱症,在丈夫體貼關懷下,才康復過來。
但噩夢接踵而至。二○○三年七月,醫生發覺諾諾患上血癌。隨後將近一年的化療、電療,把諾諾折騰得苦不堪言。眼看嬌兒胸口滿插管子,時而發燒,時而嘔吐,日漸消瘦,廖啟智夫婦難過極了。不過,他們兩人同心,要幫助兒子戰勝病魔,彼此產生了莫名的默契,關係變得更加親密。廖啟智說:「試想想,兒子被注射藥物後半睡半醒,『淒厲』地喊叫爸媽,我們站在房外,聲聲入耳,心情多麼痛苦。」打在兒身,痛在父母心。
療程終於結束,諾諾的病情受到控制。醫生說,只要五年內不復發,便告完全治癒。廖啟智夫婦抱著希望,悉心照顧兒子,每月花上萬元給他買健康食品,眼見兒子康復理想,大感欣慰。「還記得他有段時間康服得很快,我們都充滿希望,我帶諾諾去踏單車、划艇,他笑得很燦爛,紅紅的臉龐讓人覺得精力旺盛,那時候我們多開心。」
可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二○○五年九月,諾諾須接受骨髓移植,看著愛兒開始了在手術室、骨髓房、隔離病房,一家人惟有每天禱告。然而,二○○六年二月二十一日,醫生宣佈諾諾體內再度發現癌細胞。為了方便照顧愛兒,他們索性搬到醫院附近居住,從此,廖啟智每天清晨六時起床,送文哲和文信上學後,便往醫院照顧諾諾,為他按摩背脊及洗澡,到黃昏才忍住哀傷,回到電視台強顏歡笑,主持親子節目,回家時已是深夜。陳敏兒更是一天有二十二小時留守醫院,靠意志硬撐著疲憊的肉體,為兒子講動聽的故事。「敏兒有時比我堅強,處理事情更理性,當我承受不了時,她就很了不起,不過我們是互補的,當她漰潰痛哭時,我就要反過來變得堅強。」
他們心力交瘁,而且深知治癒機會渺茫,只有盡人事聽天命,多和諾諾一起,努力為他帶來最後的歡樂。他們錄下諾諾的話,好讓日後重聽;並製成歌曲,賺來的收入,用來資助醫院院牧部的工作。
非一般的安息禮
二○○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他們為諾諾舉辦了非一般的安息禮,典禮上沒有眼淚,只有安慰、盼望、激勵、笑聲。陳敏兒說,那像是諾諾的婚禮多於葬禮。他們把兒子託付上帝,彷彿婚禮中把新娘交與新郎。
陳敏兒說:「我以前看死亡,只覺得無奈,似乎一生奮鬥的成果,都會被死亡剝奪,全部輸掉。現在諾諾走了,我才發覺死亡也可以很美麗,舉辦葬禮也可以感恩。」
那天萬里無雲,天空格外的藍。教堂裏處處懸著淺藍色氣球,沒有「魂兮歸來」等語句,卻大書「天家再見」四字,溫柔、寧靜的感覺瀰漫教堂,令人心裏只有感恩和祝福。廖啟智夫婦把諾諾五年多的生活點滴製作成十多分鐘的短片,在安息禮中播放:他老氣橫秋教訓人家的樣子、面對美食的饞相、禱告時單純堅定的表情,在在引起弔唁者的笑聲,喪禮奇蹟般摻合了歡樂。最後,大家圍繞靈柩,和酣睡在白色小棺木裏的諾諾鄭重道別。諾諾離世前,因血小板太低,皮下出血,呈現斑點,但這些斑點現在都消散了,這成為廖啟智夫婦最美麗的回憶。
陳敏兒說,諾諾生命雖短暫,卻了無遺憾:「他的安息禮有千人出席,其中不少會因此而受到激勵,會反思生命的意義。諾諾在世上完成了漂亮的任務,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現在上了天堂,享受歡樂,不會再犯錯,或再經歷什麼禍患。」
最傑出父母
很多人都稱讚廖啟智、陳敏兒是對堅強的父母,在不同網站中,被選為「最傑出父親」和「最傑出母親」。廖啟智說:「諾諾離開時,我們是出奇地平靜、喜悅。我沒有想過自己這麼快便可以振作起來,只覺得自己的經歷並不尋常,靠個人渺小的力量根本做不到。」陳敏兒補充說:「我是個演員,以前常想,接到這樣的一個劇本,會怎樣處理?是呼天搶地,悲痛欲絕,用頭撞牆壁?我怎樣都想不到,我們可以這樣平靜,是說不出的平靜。」
二OO六年八月五日至十二日,廖啟智夫婦攜兩個十一歲和八歲的兒子,在加拿大蒙特利爾、多倫多、卡爾加里、埃德蒙頓和溫哥華五個城市,舉辦了七場「諾諾回家了」分享會,向與會者講述愛子罹患血癌的經歷,參加者近萬人。廖啟智夫婦希望藉著諾諾的故事,教導世人積極生活,珍惜生命,卻無懼死亡。陳敏兒說:「以前,我不明白痛苦中怎會有喜樂;現在,卻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那是喜樂(joy),不只是愉快(happiness)。」
廖啟智說,最初聽到三歲的諾諾患上血癌,全家人都很消沉。那時他在電視台工作了二十多年,事業正陷於低潮,雖然憑電影《無間道II》獲提名角逐二○○四年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配角,卻告落敗。他漸漸明白人的力量有限。「我是個很簡單的人,一切都求穩健,希望掌握自己的人生,逃避命運的播弄,因此選擇在熟悉的環境工作二十多年。但兒子的病使我明白,無論你怎樣安排,都難免有失。」
一直在心裏
二○○九年四月,悲喜交集,既是諾諾逝世三周年日子,也是智叔繼十六年前憑電影《籠民》獲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配角獎後,再次憑電影《証人》獲此殊榮。當智叔接過獎座時,他在台上說:「諾諾啊,我今天拿到這個獎,雖然你不在我身邊,但我知道這個獎你跟我一同分享。」那夜,他將獎座放在諾諾的照片旁邊。
每次說到諾諾,螢光幕上的鐵漢總會笑起來。「我真的很喜歡諾諾。這幾年來,他給了我們很多美好的回憶。他死後,我想過要不要忘記他,問過太太要不要搬家或丟掉他的東西,幸而最後沒這樣做。現在,每次開車,播著我們一家五口合唱的《天家裏》,聽到諾諾天使般的聲音說:『我將會去一個地方,那裏沒有病痛、沒有醫院,只有主耶穌疼愛小朋友,上天堂就可以見到耶穌』,似乎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
陳敏兒抬頭望向天上的白雲。「很多人都奇怪我們為什麼沒有哀傷。原因其實很簡單。我們知道諾諾活在更好的地方,現在只是暫別。」抬頭看,天空依然蔚藍。
——————————————————————————
「你的日子雖然艱難;
卻陶造了你,祝福了爸爸媽媽。
你的年日雖然短少;
卻尋著生命的真諦,完成人生使命。
你的離去雖然匆忙;
卻滿臉安詳,嘴角帶笑。
爸媽的心雖然不捨,
卻懷著盼望,滿載感恩。」
在諾諾離開後,陳敏兒與廖啟智撰寫了《小麥子》一書紀念最疼愛的兒子。
#世上無難事 #好文重溫
詩歌 安靜 在 約書亞樂團 Joshua Band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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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帳幕的榮耀 10
我安然居住 / Dwelling In Peace
詞 鄭孆薇 & 楊麗珊
曲 鄭孆薇
演唱 楊蒨時
我來到祢寶座 獻上我的禱告
在這寧靜時刻我聽見祢的聲音
因為祢的愛 已經找到了我
使我配得走進祢的同在裡
在這安靜時刻 祢聆聽我呼求
享受在祢的榮耀聖潔中
求祢仰起臉 來光照我的心
祢使我心 充滿了快樂
主啊祢是 我全然信靠
耶和華使我安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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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 安靜 在 挽歌之聲 Youtube 的評價
填唱:挽歌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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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四眼雞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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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l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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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曲:彌敦道
山高眺新月遠景 如眉月照情意盛
雁已遠飛不阻心相傾 樓高顯我冷清
山高遠觀月更高 長年途人又歸返這舊都
或有一朝 你亦看到 卻未肯相告
長笛奏樂誰可聽到
待有短書問好 天已甦
難道困況欠去路 舊情別細數
朝思盼慕如晏幾道
或聽風似孟浩然 漸覺辛勞
唯願把癡心相告 情意再訴
看雁已歸我仍留待相好
幾載暗逝 難覓歸途
驟怕身心都蒼老 偶爾停步
若朝思盡耗 恨天高地高
與君之約未曾到
三更眺山下遠景
嘈雜人群亦歸宿 我獨醒
輓歌之聲 耳內細聽 遠墓怎呼應
如若故念是不可永
願我昏以玉枕 可看清
唯夢裹無法記認 路人踏我影
觀一次夕陽度西嶺
望向多少的山壑亦已昏暝
松月增添的淒冷誰來見證
我夜半一個細聽這風聲
煙中鳥亦尋夢棲定
望你一天可依約與我重認
若癡心未領 倩影早認清
多少次夕陽度西嶺
望向天邊的山壑又再昏暝
松月增添的淒冷無人見證
你沒法跟我細聽這風聲
煙中鳥無眠未棲定
但你終不可依約與我重認
剩癡心未領 但心早如冰
我孤身再候蘿徑
我怎可再候蘿徑
山邊盼君覓我影
環琴獨奏群鳥靜
但怕栽花花不開
濃霧孤身也掩蓋
語譯
我在高山上眺望月色,月就如眉一般令我不禁想起我的好基友。
縱使雁已經飛遠,但卻不減我對基友的思念。我站在山上高台,身影顯得份外冷清。
山高不及月高,高度就像我和好基友之間的距離。
長年在外的旅人都已經回來了,但卻未見我的好基友。
或許有一天,好基友回來了,卻沒有告訴我。
長笛奏樂的聲音沒有人聽到,盼望基友寄信給我問好,等著等著天色也暗了。
難道是基友在路上有困景,不能回來與我細數舊情?
我對基友的朝思盼慕就如晏幾道對友人的懷緬,又如孟浩然般聽風守候基友,已經感到很累。
只是想對基友訴出我的癡心和情意。
幾年慢慢過去,基友還沒有回來,我偶爾停下來想,再等下去只怕身心都蒼老了
如果有一天我的思念盡耗,天高地高我也不在乎,與基友間的約定還未到。
我在某日的半夜向山下看去,本來嘈雜的人群亦已回家,只剩我一人。
忽然我聽到了執紼挽喪車前進的人,所唱哀悼死者的詩歌。
這才得知我的好基友已客死異鄉,命喪黃泉。基友的墓已在遠方,難怪他不能回來。
如果我和基友的愛情是不能永久,但願我抱著他的玉枕入睡,希望可以看到他。
無奈我在夢中還是看不清基友的面目,只看到路人在踏著我的影子走過。
看著夕陽徐徐落入西邊山嶺,千山萬壑都已經昏昏暝暝。
松間明月增添夜的涼意誰會感覺到?我只能一個人在夜半聽著風中泉聲。
暮煙中的鳥兒都已經棲定,我還在等基友回來跟我相認。
我的癡心基友還未能感到,但我卻早已記著基友的倩影。
已經看過多少次夕陽徐徐落入西邊山嶺,千山萬壑無數次昏暝。
松間明月增添夜的涼意沒有人感覺到,基友不能跟我一起在夜半聽著風中泉聲。
暮煙中的鳥兒都無眠,還沒有棲定,基友最終也不可以回來跟我相認。
我的癡心基友已經不能感到了,我的心也如冰一樣冷。
但我還等在蘿蔓路徑。
我,在山等著基友。
彈琴獨奏連群鳥也安靜下來。
但我心知再等下去也沒有意義。
濃霧把我的身影也掩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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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 安靜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評價
平安時代的作家、歌人。
生沒年不詳。
著有《源氏物語》、《紫式部集》、《紫式部日記》等作品。《後拾遺和歌集》之後的勅撰集裡收錄了她數十首的歌。
身高/體重:163cm・51kg
出典:史實
地區:日本
屬性:中立・善 性別:女性
平常的形象是“言行舉止平淡的圖書館司庫”,一說到關於故事、書、創作靈感的話題就會話匣子大開,猶如饒舌般開始唱詩。
她的父親藤原為時既是學者也是歌人,父親那邊是著名的書香世家(曾祖父藤原兼輔不僅以歌人聞名,他還是編寫了傳記《聖德太子傳曆》上下卷等著作的文化人,有著“堤中納言”的名號),從小到大她就成長在書本和文道裡面,耳濡目染。
二十歲時她與山城守右衛門佐藤原宣孝結婚,生下一子。年齡相去甚遠的丈夫宣孝在結婚三年後逝世。
正值芳齡的香子成了寡婦,在那年秋天開始寫故事。她寫的就是——總共五十四卷的大作《源氏物語》。
她安靜老實,屬於那種優等生類型。
家教優良,明辨是非,為人文靜。
熱愛讀書。喜歡寫充滿詩歌和戀愛這些亮點的優雅故事。
她不獨沽一味,還會寫日記(日記則相反,非常現實)。
她喜歡的故事有《竹取物語》、《伊勢物語》。
——相傳紫式部受《竹取物語》中的角色設定影響,又深受《伊勢物語》的表達、構想、人物之類影響。其他方面,她也受白樂天(譯注:也就是白居易)的白氏文集、《史記》等各式作品影響,據說《源氏物語》中以光源氏女性角度出發來敘說故事的做法,是受到唐代的傳奇故事《遊仙窟》影響。
作為歌人,她喜歡《古今集》、《後撰集》、《拾遺集》這三部詩集。
生前她就熟讀許多歌集。
她也對其他時代和地方的故事和詩歌抱有極大興趣,只要有空就會一直手不釋卷。
○歌仙的詩歌:A
《太平記》第十六卷“日本朝敵事”記載,紀朝雄在討伐統領非人的四鬼的逆賊藤原千方時,詠唱了“草木國土皆為吾王之國,汝等惡鬼焉得寸土棲身”這首歌,然後擊退了四鬼。
名列“中古三十六歌仙”、“女房三十六歌仙”之內的紫式部,能輕易唱出這種擊退惡鬼的詩歌。
又,她的歌也獲收錄於《小倉百人一首》。
“邂逅巡相逢 還未得細觀其形 遁隱雲霧間 一猶夜半月牙哉 忽隱雲間難辨明”。
○咒術(詞):D+
紫式部似乎多少有點陰陽道方面的心得,據說《源氏物語》裡面也混進了這些元素。
用現代的口吻來說,她可以算是“為了寫一本含有魔術的小說而現實裡去學魔術”類的作家。
“源氏物語・葵・物怪”
等級:C 種類:詩歌寶具
範圍:1~20 最大捕捉:50人
GenjimonogatariAoi Mononoke
“喪衣色淡因遵制袖淚成淵痛哭多”
解放真名的同時詠唱的這首歌,能發揮類似詛咒的效果,帶給敵人毀滅的命運,
能給予對象傷害以及弱體效果。
這是《源氏物語》第九帖“葵”記載的和歌。
妻子葵產下兒子夕霧後旋即逝去,這時源氏(光源氏)就唱了這首滿是後悔的和歌。葵之上的死因是源氏的愛人六條御息所的怨恨,也就是說是一種咒殺。
——紫式部詠唱這首與怨恨和咒殺相關的歌,哀悼對象的命運。
另外,和葵之上一死有關的一連串故事成了能劇《葵上》的原典。
物理書籍,紙製書本——
她在包羅萬有的“圖書館”裏擔當司庫。
具體來說,她用魔術(咒術),把以電子情報的形式記載了的書籍類資料轉換成“紙製書本”,然後悄悄地在地下深處建造了圖書館。
她作為孤身一人的管理者、司庫、女主人,守護著昏暗冰冷的書園。
如果你拜託她,她似乎會樂於指導你如何寫好日記、書信之類的東西。
她能夠在初次見面,
就找到一本適合的書給他。
內容似乎比較傾向戀愛劇、復仇劇等充滿“思念”的書,這當然是因為她是一個“編寫思念”的英靈。
“我是一名編寫思念的英靈。我創作、撰寫的,正是思念他人的那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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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 安靜 在 安靜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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