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的夢想驛站》1962年中印戰爭回顧
【印度獨立七十週年 莫迪作為第一位平民出身總理 展現民族主義必要肌肉 稱印度可以打敗任何敵人 近期更在邊界與中國.巴基斯坦頻生衝突】
8月15號,印度總理莫迪在新德里紅堡,發表獨立日演說,這是印度第70個獨立日,長達1個多小時的談話中,他觸及了反腐,就業等問題,矢言要在2020年前打造一個"新印度",莫迪同時也談到國家安全問題。
「不管是在海域還是邊境,網絡空間還是現實空間,印度都有能力保衛自己,能夠摧毀那些試圖傷害印度的敵人之自信,但這些問題不是辱罵能夠解決的,也不是子彈能夠解決的,只有和喀什米爾人開展合作,才能解決這些問題,這才是12.5億印度人的傳統,」印度總理莫迪。
莫迪這番話除了針對宿敵巴基斯坦,顯然也是說給北京聽的,6月中旬中印兩軍因為修路,在邊境爆發對峙衝突,對立態勢至今未解,這並非兩國第一次如此劍拔弩張。
「中印兩國的邊界習慣上分為東中西三段,在歷史上從未正式劃定過,只是按照雙方的行政管轄範圍,自然形成了一條與傳統習慣邊界線,一直受到兩國人民的尊重,然而在英帝國殖民統治印度之後,英帝國在地圖上劃了一條"約翰遜線",和一條"麥克馬洪線",就把歷史上長期屬於中國的,約12.5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劃入了英屬印度當局的版圖,中印邊界衝突,由此埋下禍根。」紀錄片片段。
1950年6月,韓戰爆發 ,中共的軍事力量迅速向東集結,無暇西顧,獨立才3年的印度趁此機會,在1951年將軍隊推進到,"麥克馬洪線"以南,並占領了藏南重鎮,達旺,此時中國選擇擱置爭議,豈料1958年開始,中蘇關係迅速惡化,赫魯雪夫在中印邊界問題上偏袒印度,美國也相中了這個宣稱不結盟的國家,可以有效遏制共產主義勢力在亞洲南進,有了美蘇兩個超級大國的支持,讓印度總理尼赫魯信心倍增。
「1959年在西藏所發生的,這種叛亂和鎮壓,也給印度一個很直接的契機,印度認為這是一個,借用和西藏一部分人的合作,來實現他的邊界目標的一個機會,所以實際上1959年以後,中印的這種邊界的摩擦和衝突,就基本上升級到槍響這樣一個地步。」國際軍事戰略專家趙楚。
1959年,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出逃印度並獲得政治庇護,中印關係急轉直下,近2000公里,大多未定的邊界線,成了1962年戰事的導火線。
「北京時間1962年10月20日7點30分,兩枚信號彈升空,震耳欲聾的砲火聲瞬間響徹喜馬拉雅山麓,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打響了,密集的砲彈,落在克節朗和章多的印軍陣地上,所有暴露在外的人員被立刻趕進了地堡,期間印軍曾嘗試反砲火準備,就在他們試圖標定射程和射擊諸元時,共軍的砲彈已經落到了他們的頭上,將他們徹底逐出陣地,克節朗戰役共軍首戰告捷,迅速殲滅了印軍主力第7旅,共殲入侵印軍1897人,中國邊防部隊陣亡451人,負傷334人,印第七旅旅長達爾維被俘後嘆服地說,你們在24小時內消滅了一個旅,這在世界上也是少有的,」紀錄片片段。
中印兩軍在海拔3000公尺以上的,喜馬拉雅山麓,打了一仗,解放軍藏字419部隊在東線初戰告捷,三天內殲滅印度王牌部隊,第4師第7步兵旅,還一路打到新德里北方300公里,
「1962年10月25日,印度駐軍不發一槍一彈,渡過達旺河南逃,共軍收復了自1950年起,被印度占領的藏南重鎮達旺,至此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第一階段作戰結束,在修戰期間,周恩來曾兩度致函尼赫魯,希望印度積極響應中國政府提出的,和平解決中印邊界問題的三項建議,並就雙方武裝部隊從實際控制線後撤20公里,做出詳細說明,對此尼赫魯還是拒絕了,1962年11月3日,美國駐印度大使加爾布雷斯面見尼赫魯時,遞上了一峰甘迺迪的親筆信,信上說,美國政府將承認"麥克馬洪線",是一條為現代慣例所承認的國際邊境線,」紀錄片片段。
「另外這位大使告訴尼赫魯,美國將向印度提供10億美元的援助,第二天,即11月4日,第一批美國運輸機就降落在了加爾各答機場,當著眾多記者的面,美國陸軍准將弗爾曼親自將艙門打開,裡面竟全是美國的重型武器,幾小時後,全世界都知道了,美國正在對戰爭中的印度提供軍事援助,英國泰晤士報在當天的報導中寫到,印度完全改變了獨立以來所遵循的政策,印度認為只有配備美國在數量上和質量上,所能提供的裝備,陸軍才有可能打敗中國軍隊,這些西方軍火馬上被運到了中印邊境,有的甚至直接空投到了第一線作戰部隊,」紀錄片片段。
印度的精銳部隊幾乎全軍覆沒,舉國震驚,頹喪的尼赫魯,隨即向美國總統甘迺迪求援。
「他們在斷章取意我的話,他們一直說我們拿走了他們的領土,所有他們占領的都變成了他們的領土,」時任印度總理尼赫魯。
但此時中國卻做出一個,令外界都大感意外的決定。
「1962年11月21日,中國政府宣布邊防部隊,在中印邊境全線停火,並且從12月1號起中國軍隊將撤到,1959年11月7號的實際控制線,而且從這條線再後撤20公里,那個時候,印度外交通訊已陷入混亂,所以這個消息尼赫魯不是通過要外交途徑得知的,是從他的內政部長在飛機場撿到的報紙上獲得的,當時在總理府,尼赫魯看到報紙後愣了很久,他的第一個反應是馬上召見中國駐印度大使,當證實這個消息後,他問了一句,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紀錄片片段。
「毛澤東當時講嘛,這是一場軍事政治仗或者叫政治軍事仗,什麼意思呢,就是服務於政治目標,就是當時整個中國所處的這個大環境,是需要穩定西部,在西藏方向平時養一個兵,等於在內地養七個兵,戰時的話,消耗起來相當於養10幾個兵,另外你的油料彈藥之類供應都不可能保障,長時間打下去對中國自然也不利,」國防大學戰略教研部教授徐焰。
邊境煙火消停55年來,中印之間儘管仍有摩擦,但總能順利化解,中印兩大強權當以史為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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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的一個最大特徵,就是把世界區分為好人和壞人,共產和民主,不是挺美國,就是挺蘇聯的兩個楚河漢界、清楚分隔的對立陣營;而如果用這個標準,或者說這段歷史,來看今天的中美關係,這兩場冷戰之間有著非常相似的地方,也有完全不同之處,像是今天的美中之間,每一天的貿易交易額,就高達20億美金,這在當年的美蘇冷戰高峰的時候,根本就是無法想像的事情。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今天的新冷戰,可以幫助我們用不同的眼光,來檢視這兩個霸權的之間的交手,和未來的關係發展。過去這兩個星期,美中在外交戰場上明爭暗鬥的新聞,幾乎占滿了國際版面,從阿拉斯加的首場美中面對面會談,到新疆棉問題,再到兩國外長奔走全球,合縱連橫,到處攏絡盟友,擴大戰線,都讓人聞到霸權對抗的火藥味。但令人玩味的是,不管是王毅和伊朗簽署的4000億合作協定,還是歐洲國家在應對布林肯的時候,顯現出的模稜兩可的態度,都讓人看到,中國經貿滲透全球的影響力。然而,全球經貿的連結,固然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降低軍事衝突的機率,但從另一個層面上看,如果中國的經濟規模一如預期,即將要超越美國的話,北京在搶下霸主的地位之下,會採取甚麼動作?而失去霸主地位的美國,又會如何看待或者因應中國威脅?屆時我們所面對的,恐怕會是一個充滿更多變數的世局。
{內文}
聲音來源:英國首相 邱吉爾(1946):從波羅的海的海灣,到亞得里亞海的沿岸,歐洲已經被一道鐵幕分隔。在鐵幕後面,是許多中歐和東歐古老國家的首府:華沙、柏林、布拉格、維也納、布達佩斯特、貝爾格勒、布加勒斯特,和索非亞。這些知名古都,與城中的人民,都淪入了蘇維埃帝國勢力範圍內...
75年前,美蘇冷戰,鐵幕的兩側,被視為一種意識形態的對抗;3/4個世紀後,美中冷戰,華府領導人,稱之為一種人權價值的對立;但對蟄伏已久,一朝崛起,摩拳擦掌的北京政府來說,美中矛盾不是意識形態,也無關價值對立,純粹就只是個位子之爭:中國想搏上位,美國不想讓位,兩邊各自落人,看誰身後人多,比誰聲勢浩大,如此而已。
美國總統 拜登:我預見美國與中國競爭加劇,中國設定了總體目標,我不會批評他們的目標,但他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領頭羊,成為最富有的國家、最強大的國家。但只要我在,這就不可能發生...
美國總統 拜登:我向(習主席)表示,沒有一個領導人能夠長久執政,除非他能夠體現該國的價值。我告訴他:主席先生,如我先前所說,美國的價值是「自由」,美國重視的是「人權」,雖然我們並非完美,但這是我們信仰的價值。如果你和你的政府繼續踐踏人權,我們將持續不斷地公開譴責你們,對外揭發你們的不當行為...
中國央視新聞旁白:...當地時間23號,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46屆會議,通過中國提交的《在人權領域促進合作共贏》的決議,決議呼籲各國堅持多邊主義,在人權領域開展建設性對話與合作...
中國央視新聞旁白:此前,就在12號,古巴代表64個國家,在會議上做共同發言,堅決反對將人權問題政治化和雙重標準作法,讚賞中國政府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理念,推動中國人權事業取得成就,督促有關方面,停止利用新疆問題干涉中國內政,停止出於政治動機,對中國進行無理指責,停止任何藉口人權問題,遏制發展中國家發展的行徑...
除了透過本國媒體、聯合國機構等場域,發動空戰,型塑有利於己的國際輿論,地面上,硬碰硬的陸地戰,則是由美中兩國外交部隊,穿梭游走各大洲之間,走訪地緣戰略要地,攏絡盟國、扎根固樁、同時遊說中立勢力,伺機擴張版圖;美國國務卿布林肯的飛行路線,從亞洲拉到阿拉斯加,再繞一圈抵達歐洲,苦心凝聚美歐亞民主陣營內部的向心力;另一頭,中國外交部長王毅的腳步,則是右踹安克拉治、上達北鄰俄羅斯、西訪土耳其中東、南會新加坡外長維文;兩軍交手時火花四射,各自帶開時,又有意無意在全球戰略要地,埋下更多的衝突引信。
紐約時報29號一篇報導分析,不管是要捍衛意識形態或人權價值,還是要爭辯自由與專制誰更有效率的口舌之快,可以確定的是,美中兩國都正沿著過去美蘇東西對抗的歷史軸線,搬演著似曾相似的爭霸戲碼。過去曾同一陣線的中俄兩國,如今雖地位調換,但反美口徑卻是同一鼻孔出氣:解放軍軍機至今已兩度和俄國空軍聯袂巡弋日本沿海,而同為太空國家的中俄,更宣布將在未來共同架設月球研究基地,與NASA太空計畫分庭抗禮;而中國外長王毅在與拉夫洛夫同台高調批美之後,隨即造訪兵家必爭之地的中東,先爭取阿拉伯國家,包括區域霸主沙烏地的支持和合作,接著又轉往土耳其進行疫苗外交;
27號,王毅抵達德黑蘭,和伊朗當局簽署一份醞釀多年,規模高達4000億美金的基建投資與戰略夥伴協議,而這個刻意搶在拜登政府重啟伊朗核談判前的動作,勢必會為美、伊、中、歐四方的關係,以及中東局勢的變化,埋下詭譎難料的伏筆
《經濟學人》網站影片:...美中強權的關係正在惡化,美國認為中國竊取技術機密,藉此取得霸權地位;此外,華府也戒備中國在南海的擴張,不滿中國對加拿大、瑞典的霸凌,認為中國企圖改變國際秩序,但從北京的角度來看,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在中國看來,美國就是不希望中國壯大和崛起,而對周遭其他國家來說,一場新冷戰儼然正在成形,所有人都可能受池魚之殃...
《經濟學人》網站影片:當然,美國早就和蘇聯打過一場冷戰,結局是美國贏了,所以有人說:美國何不複製經驗,圍堵中國,從經濟上孤立它?但問題沒那麼簡單。1980年代末期,美國和蘇聯之間的貿易往來,一年總和,大約是20億美金;但今天中美之間貿易買賣,光是一天,就20億美金。
全球化以來,中美之間,甚至整個已開發世界與新興經濟體,在經濟上和貿易上的相互依存,都讓這場新冷戰的衡量標準,和遊戲規則,迥異於上一場涇渭分明的美蘇對抗。但無論是經濟戰場,還是軍事戰場,雙方實力是一回事,各自對彼此的評估,又是另一回事。華爾街日報一篇分析認為,當今世局最大風險因素,就是北京可能對美國衰微的程度,做出誤判,而貿然開出第一槍。對此,拜登團隊似乎了然於心,因此華府目前看似好整以暇,包括新一輪對中貿易談判,都不急著正面迎戰,背後用心,就是希望先灑開外交大網,儘可能攏絡國際同路人,透過四方安全對話和北大西洋公約等新舊聯盟,重振美國武林盟主的外在形象,和實質威信,以便在與中方交手時,能夠先聲奪人,避免因為中國錯估美國實力,而爆發不必要衝突,尤其是在華府最擔心,風險也最高的台海戰場上。
CNN冷戰紀錄片旁白:1966年的毛澤東,是中國人心中的神、美國人眼中大敵,也是全球革命的象徵...
中國民眾:我愛您!我愛您!
CNN冷戰紀錄片旁白:但六年後,毛澤東擁抱宿敵...
廣播播報員:高峰會上,美中領導人正式會面。這兩個國家加起來,佔了地表總人口1/3,就如周恩來總理所說:中美終於打開了友誼之門...
1972年,中美破冰,1979年,中國開放。當年轉向西方,跳脫美蘇「資本vs共產」角力格局的中國,在40年後,卻又一手挑起了新冷戰,捲入一場「民主vs專制」的大國對抗。東西陣營的再度槓上,一方面證明了,昔日歐美論者期待經貿交流促成中國思想質變的想法,徹底落空;另一方面,美中現階段經濟上的依存,是否就足以打消未來兩軍一戰的可能性,也沒有人敢過度樂觀。曾獲普立茲獎的紐時記者布萊特史蒂芬斯,日前撰文主張,上一場冷戰美國致勝的關鍵,是共產主義自身的破產,導致了鐵幕傾頹;而盤點今天美中兩造優劣勢,華府最大勝算,依然是來自對手制度上的弊病和治理上的陷阱:今日北京所仰賴的民族主義、一人集權,和宗教管制,固然大幅噌強了內聚力、改善了效率,也維持了社會穩定;但歷史經驗顯示,這些專制手段的副作用,是長久高壓下必然引發的民心反撲與反噬。然而,再多的分析和評估,都不足以保證一場霸權戰爭的不發生,美中冷戰,該如何才能夠和平收場,仍然有賴華府有識之士的縝密操作,和謹慎應對。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DOt3l25nw4
解放 摩 蘇 爾 紀錄片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八卦
幾日前的新聞寫著,將近一半的美國人不知道奧斯維辛代表什麼、不知道曾有多少數以百萬計手無寸鐵的無辜生命死於納粹大屠殺,當下極為難受。集中營一直為此處相當關切的主題,再三讀著埃利維瑟爾、普利摩李維,反覆看著《美麗人生》、《索爾之子》,甚至是《拆彈少年》與各類紀錄片,而今天的世界依舊需要一部《兔嘲男孩》來提醒歷史從未真正成為過去,無數研究納粹、希特勒的理論附加解釋依然令人無法理解造就如此慘烈、非交戰時的生靈塗炭到底所謂何來?
昨天 1 月 27 日是蘇聯紅軍 1945 年解放奧斯維辛 75 周年的日子,竟然只相隔僅僅 75 年,白髮蒼蒼、佝僂蹣跚的身影一一重回未曾真正遠離的人間煉獄,超過兩百名當年的倖存者聚集於波蘭奧斯維辛,大多已經年屆 80、90 歲高齡,仍以慷慨激昂的態度不停述說同樣的故事,關於忍耐與希望,關於痛失摯愛的絕望,關於至今持續發出的質疑,為什麼,為什麼當時整個世界對將近一百一十萬人死於奧斯維辛地區選擇忽視、選擇保持沉默?
總共約有六百萬的猶太人遭到種族清洗,其中一百五十萬是孩子,殺人工廠的入口處依舊高掛「Arbeit Macht Frei 勞動帶來自由」,那道死亡之門象徵著人與非人的一線之隔,象徵生與死之間的沉重意義,象徵文明與生命價值的泯滅殆盡,讓人見識到墳墓裡傳出的聲音足以滲透骨髓。集中營三大文學之一《夜》的作者埃利維瑟爾曾說,愛的相反不是仇恨,而是漠不關心;美麗的相反不是醜陋,而是漠不關心;生命的相反不是死亡,而是介於兩者間的漠不關心。昨日重返舊地的多位倖存者便再次提醒世人:
「當你看到一切時請不要選擇漠不關心,那是歷史的謊言,當你看到過去被拉長扭曲,符合當今政治需求時,請別漠不關心,否則當見證另一座奧斯維新再度崩落在我們身上時,也不會讓人感到絲毫訝異。」
從世界各處聚集於此的人們有些裹著大衣,有些人穿著相仿於當年的直條紋制服,時而點頭,時而鼓掌,時而打著瞌睡,時而緊握雙手,編號刺青依然清晰可見,一位八歲就被送到奧斯維辛的辛提族受害者回憶當時目睹大量屍體被燒毀並丟入坑中的情景,猜想著一定是因為剛好毒氣用完,所以才會直接活活把一群人燒死,而今世界上又頻頻出現反猶聲浪和新納粹組織,她表示,當少數族群再度感到脆弱無助時,只能盼望所有人願意選擇為民主和人權挺身而出。
「我們希望下個世代能清楚我們經歷過什麼,歷史才不至於重演,這些當然有可能重演,諸多警訊不停顯現,假使你不懂得戒慎恐懼,等到有一天驚醒時就早已無力回天了。」
「我的村莊有五千位孩童被送到這裡,我是當時四位倖存者中最年輕的一名,我覺得我代表了無法抵達今天的所有孩子們,我所記得的孩子們,我無法忘記他們被送入焚化爐的樣子,我背負著他們失去的所有可能性,所有的性命與希望,所有可能成為的作家、醫生與科學家。」
「來到這裡時我不到十二歲,我們這群有十一名孩童,由門格勒和其他醫生挑選出來,讓我們感染並實驗 B 肝對人體產生的影響,我們甚至不知道為何被選中,也不知道耗上三個月的時間在這裡意義為何,我們不停發問,但所有人都不願告訴我們會發生什麼事。」
戰後,獲得新生的人們無法找到任何一種藝術型式平衡他們親身走過的恐懼,過了兩年,普利摩李維《如果這是一個人》問世,強迫自己以藝術合理化內心陰影,接著一位十歲便送入奧斯維辛的奧地利藝術家 Ceija Stojka,撐過三個集中營,曾睡在毒氣室通道上,躲在屍體堆裡,並以樹汁果腹才得以存活,而後四十年的餘生她畫出了超過一千幅畫作,直到 2013 年辭世,她的畫不只以大屠殺為主題,更蘊含強烈的可能性、創造力與自我主導權,即使是身處人類歷史最黑暗的篇章,紐約時報下的結語擲地有聲,你不是為自己而畫,你畫出的是你想看見的世界,去讓有幸延長壽命的盲目民族主義者、否定論調者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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