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錄.埃及法王遊行》
* 如果我對雲說話,千萬不要見怪,城市就是一個幾百萬人一起孤獨生活的地方。—-梭羅
* 月亮的鐮刀在深秋的夜晚割倒花朵,而所有花朵都在無窮的渴望中等待月亮親吻。
——索德格朗《月亮》
* 當記憶的花園逐漸荒蕪,一個人會開始珍愛最後殘存的花草。為了不讓它們枯萎,我從早到晚灌溉澆水,悉心照料。因為怕忘記,我回想,再回想。——奧爾罕·帕慕克
* 大多數引起人的不幸、痛苦、絕望、羞辱、逆境的真正原因並非是人性中的惡,而是簡單的惰性。—-馬洛伊·山多爾《草葉集》
* 熱愛書吧,它會使你的生活變得舒暢愉快,它會幫助你辨別形形色色的思想、感情、事物,它能教你尊敬別人和自己。
—— 高爾基
* 友誼意味著兩個人和世界,然而愛情意味著兩個人就是世界。在友誼中一加一等於二;在愛情中一加一還是一。—-泰戈爾
* 處理人間事務時粗線條即可,不必過分深究。世間萬事萬物,總存在太多彼此矛盾的方面和各不相同的形式,考慮多了,反而迷茫。—-蒙田《蒙田隨筆》
* 我已成為過去的人。你眼前存在的不過是我往日的記憶殘片。我心目中最寶貴的東西早在很久以前就已壽終正寢。我只是按照過去的記憶坐臥行止。—-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 有時候,壓力太大反而會導致一事無成。你應該去精進那些自己擅長的事情,不要試圖讓一切十全十美。—-梅耶·馬斯克《人生由我》
* 小羅斯福差不多十五歲左右,父親覺得兒子自學得差不多了, 才把他送到麻州Massachusetts的格羅頓學校Groton School。
這是美國人教育小孩的方法:小時候讓你人格、個性自由發展,有一個快樂的童年記憶,然後到了一定年紀,要求你過自律的生活,開始嚴格的離開父母親,離開這個家,不可以過安逸的日子。
格羅頓學校非常著名, 所有想要上哈佛、麻省理工學院的人,大概都會先去念這家寄宿學校。小羅斯福開始接受所謂正規的學校教育,而且必須離開他的父母親。母親莎拉當時在日記裡寫:「我一方面拂去他收集的鳥類標本灰塵,看著他行李已經打包,還在河裡游泳。我懷著沉重的愁情,我知道必須跟我的寶貝兒子離別了,我很難過。」
小羅斯福在格羅頓學校裡總共待了四年。在這四年裡,他跟校長建立很好的友誼。學校基本上是非常斯巴達式的教育,住宿的校舍一點都不豪華,相當的簡陋,房間跟房間只隔著窗簾,根本沒有門。小羅斯福的學校房間大概只有他原來自己家裡房間的十分之一,疏疏落落的放一些家具。他每天早上七點起床、七點半吃早餐、八點十五分朝會、上課、中午休息用餐、上課、運動,晚餐時間要穿著整齊做晚間禮拜,接著晚自習──這就是格羅頓學校的一天作息。
課程裡有非常密集的古典課程,我們看他第一年的紀錄,他修了拉丁文、希臘文、幾何、英國文學作文、古代史、科學、聖經研究︙︙我之前提到,他的成績向來不好,在這裡也一樣,就拿B。不過,老師對他的評語已覺得他聰明、好學,成績不是頂尖,鋒頭沒有很健,踢得一腳好球──這是同窗對他唯一留下的印象,他的同學做夢也沒有想過他會成為美國總統。因為家族影響力的關係,一九○○年他還是進入哈佛大學。
有一張小羅斯福油畫像是在他進哈佛大學時畫的,現在掛在羅氏宅邸,非常的帥,像電影明星休葛蘭Hugh Grant迷人。
那時的美國處於一個急遽變化的時代。二十世紀初,由於工業革命,全世界有數百種發明陸續問世,包括電梯、地下鐵、電話、汽車等,都在那個時候發明。
美國在這方面的發展尤其很快,當時的美國GDP總量已經超越英國。
現在很多美國人覺得:「噢!我們的經濟、我們的工作被誰偷走?」其實我想告訴美國人:「請回頭看看你們當時的經濟怎麼發展起來。」當時的美國從農業轉成高度的工業化社會, 變成世界的經濟強國。西部拓荒已經結束,一八六○年時美國人口只有三千萬,到一九○○年是七千五百萬人。換句話說不只兩倍,是兩倍半,這兩倍半的人口激增主要來自於各地移民對美國的夢想,但是外來移民激增以後,城市自然擁擠不堪,衛生狀況很糟,財富分配不均衡。
四十年之內,美國人口從本來三千萬變成七千五百萬,可能四十年前來的移民也是落魄戶,過四十年之後他們的經濟狀況好一點了,但是看到新來的移民就覺得別人是落魄戶。
新人總被舊人看不起,每個人都會遺忘自己過去的貧窮。
我們現在談貧富差距,會說:「吉尼係數如果是多少多少,這個國家社會就會顛覆。」我為美國人、也為所有人回憶一下,當時美國1% 的公司占了全美製造業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完全由少數幾個寡頭公司,壟斷全美所有的製造業。在這個時刻,美國工業大幅成長還有另一個原因,外來移民使勞工工資非常便宜,便宜到什麼程度呢?便宜到在磨坊、工廠裡頭工作的人,平均每日工資是一.五美元;女工和童工更低, 一個禮拜收入只有六塊錢:換句話說,一天大概只有一塊錢。
當時是沒有週休二日的,連禮拜天都不休息,所以一天連賺一塊錢都不到。
童工是整個美國二十世紀初經濟發展非常重要的基礎,後來被稱作「國家的恥辱」,可是也因為童工工資很便宜,美國經濟才在二十世紀初大幅崛起。
那時美國有一百七十萬名低於十六歲的童工在工廠或農場裡工作,大部分是十四歲、十六歲以下的小男孩,還有很多是十歲或十五歲的女孩, 這些人工資就更便宜了。
全美國20%的男孩沒有上學,都在當童工。紐約市有三分之二的居民住在很髒亂、擁擠的地方──這就是一九○○年代經濟全面起飛的美國。
當時的貧富差距有多嚴重?現在我們說中國大陸的貧富差距很嚴重,1%的家庭控制全中國40%的財富,但你絕對猜不到,一九○○年美國是1%的人口──不是家庭──控制了全美90% 的財富。這就是當時的美國。
小羅斯福一九○○年進入哈佛大學,哈佛大學已經是全世界著名的名校,創校二五○年,是美國權貴子弟最熱衷的大學。他高中的時候體育成績還可以,到大學的時候也不行了。第一年參加合唱團,第二年開始對校園刊物有興趣,第三年就擔任《哈佛日報》的總編輯。更重要的是,他開始參加很多慈善團體的工作。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小孩在那個出生背景會注意到這些事情,可能是他在學校裡廣泛的閱讀,每天讀報紙。他發現美國財富太過度集中在少數人手中,他看到同年齡的男孩很多都在做童工,自己的日子卻過得這麼好。
他每次在父親的車裡,看到在馬路上發派報紙的童工,看到在馬路邊賣糖、賣吃的那些小孩,想想自己旅遊時所坐的豪華郵輪,就覺得很慚愧;這是他加入慈善工作的理由。
所以,一個人不管他出身如何,不見得需要經歷貧窮,心中有一種善良,才能讓他去關心比他窮困的人。
他在大學時主修歷史和政治,輔修英文。一個美國人為什麼要輔修英文?
不是因為他英文講得不好,而是他想讓自己的英文更漂亮,演講時更動人。這兩件事情使他後來從政,不論是當紐約州議員,還是成為美國總統的演說,還是宣戰時的演說,都成了經典演講。
他在哈佛大學的成績又如何呢?
比他高中的時候還爛,是C。
父親在他大一時去世了,留給他一筆財產。
在美國,父母不會一下子給你幾百萬美元的財產,都是用信託的方式,當時他一個月可以拿到將近五百美元左右,一年是約六千美元。當時很多學校老師年薪不過五百美元,他等於一個月可抵老師的一整年,生活算是相當相當的好,但他並沒有太揮霍。
他本來也可以成為媽寶。因為爸爸死了,媽媽生活沒有重心就搬到哈佛大學附近。同學就開他玩笑,說他是長不大的小男孩,但是他常常說:「我的母親對我的影響是什麼?就是如何對一個愛你的人Say no,你如何拒絕,而又不傷害他。」
所以,小羅斯福若與他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交往能力,他認為是從如何應付他強勢的媽媽學來的。
他在哈佛大學的時候多次參加慈善機構的募款,自己也常捐款,替貧窮的機構當志工,比他花在學校上課的時間來得更多,這也影響了後來他的婚姻。大四的時候,他和他的一位堂妹擦出愛情火花,隔一年宣布訂婚,畢業後隔一年就在紐約市結婚;他的妻子就是後來美國最著名的總統夫人伊蓮娜.羅斯福(Eleanor Roosevelt)。他們交往的過程小羅斯福的媽媽反對得不得了,媽媽好不容易搬到哈佛大學附近,而且買了很漂亮的、當地一條叫Commonwealth 的大道上的一座豪宅,就是希望他能多結交波士頓名流,希望他開舞會。
可是,小羅斯福會應付他媽媽,說我在圖書館學習,其實他是去幫貧窮的孩子補習,還參與一些慈善機構工作。—-陳文茜《文茜說世紀典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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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美國國家地理雜誌
【埃及舉行盛大遊行,慶祝王室木乃伊遷入新館】4月3日,在埃及電影明星、歌手、舞者和衛兵的護送下,22位法老和古代王室成員的木乃伊在開羅街頭巡遊,從歷史悠久的埃及博物館搬到最近落成的埃及文明博物館(NMEC)。其中大多數木乃伊來自古埃及文明的黃金時代——新王國時期(約公元前1539年至公元前1075年)。此次搬遷的18位法老和4位王室成員中包括數位古埃及的王室名人,其中拉美西斯二世,通常被稱為「拉美西斯大帝」,被認為是《出埃及記》中提到的法老;還有哈特謝普蘇特,她是威嚴的領袖、傑出的建築大師,也是古埃及為數不多的女法老之一。許多埃及人期待著這次遊行,認為這是疫情期間難得的慶祝時刻,但也有人擔心木乃伊的遷移會帶來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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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Adelaide 一路開車往北,前進澳洲的中心,也是世界的中心 Uluru。 再從500公里外的 Alice Springs 搭上 The Ghan 列車,前進澳洲北方大城 Darwin.
這次的澳洲外景拍攝工作可以說是「先苦後甘」的最佳寫照。
從抵達Adelaide 就飽受澳洲史上少見的高溫熱浪招待,看著室外溫度一直從42度上升到47度,我們的疲累程度也跟著天數等比上升。
終於在烤了一週的人乾,開了近1800公里之後,我們又重回了「冷氣」的懷抱,搭上了這台豪華的觀光臥鋪列車。
The Ghan 列車是世界少數幾個橫跨大陸的觀光列車,已經在這條鐵路上奔馳了有上百年。
能坐能臥的彈性讓個人座位非常舒適,每個人的小隔間不大但卻還有洗手台與衣櫥,甚至是一張可以躺平的單人尺寸床鋪。
列車上的交誼廳,餐廳以及淋浴設備可比五星級飯店,而列車有限的走道與空間,反而成為與陌生人互動最好的距離。
很幸運的在這段列車上,遇到了一整團的英國退休人士。 大英帝國特有優雅氛圍以及24小時不斷的英式英文,真的是一台歐式觀光列車上能有的最棒的風景。
列車餐廳經理,我稱之為俏鬍子爺爺Jos (唸Yo-s),是個生於荷蘭的可愛老頭。 熱情的他,也特別照顧著整個團隊的大小事。
一天一夜中所遇見最特別的莫過於一對曾任命於澳洲 Flying Doctor Service unit 的夫妻。 他們在年輕的時候,是開著小型飛機,在澳洲大陸的中南部與西部,到處飛行並且提供醫療服務。他們不僅是人民的英雄,更是行走的活歷史!
再美好的旅程也會有結束的時候,這一趟火車過夜之旅,我從旅程中,從遇到的人身上所得的的感動,真的很難用文字形容。
我想我會再回來,好好的用自己的速度,重新品味這一個拓荒時代所留下的美好旅程。
#週三愛玩客
#澳洲世界中心燒烤
#旅程快到終點
#觀光臥鋪列車真的好棒 @ Australia/Darwin
西部拓荒英文 在 無限期支持陳水扁總統,台灣加油! Facebook 八卦
作者: 李濠仲 (《上報》主筆)
台灣人赴中國謀生,個人或公司名氣愈大,愈可能被迫公開政治表態的情況,幾乎成了明規。從奇美創辦人許文龍、威盛及宏達電董事長王雪紅、和蔡英文家族有「租賃關係」的海霸王集團、以及「涉嫌」支持蔡英文政府反制M503航路的台商李榮福,再到最新的國際知名麵包師傅吳寶春,大家爭先恐後「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接受一個中國的九二共識」,然後就以為自己可以贏得中國廣大市場的歡迎。「中式富貴法」似乎已超越傳統富貴險中求的境界,唯有超政治的人,才有辦法駕馭這種拚經濟模式。
台灣的存在,加倍印證美國喬治亞理工大學教授王飛凌在個人著作所言,「1949年以後,中國共產黨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復辟並踐行了秦漢政體。」「因此,一如以前的帝國君王們,中華人民共和國命中註定要以自己的面貌去重新規範世界,獲得其政治的合法性和政權安全。」
新疆、西藏、香港,然後是台灣,比起世界各地,疆、藏、港、台對所謂新秦漢體制儘管有程度不一的領悟和受制,由它而來的思想包覆,倒是漸漸趨近一同(當然,台灣還是有幸離得最遠的)。
自中美貿易戰開幕,不少西方政治觀察家的目光,大舉聚焦在那遙遠東方的一條龍到底怎麼翻身?既不全然像納粹德國,也超脫了蘇聯死氣沉沉的氣質,中華人民共和國究竟如何能對它的人民一邊實行低劣欠佳的統治(王飛凌用詞),一邊卻又能富國強兵,同時在國際政治上具有很高的競爭力?
答案未待呈上,中國的崛起,已像是反襯了現今美國霸權的江河日下。
有趣的是,當中國人極盡所能,只為填補過去空缺甚久的民族自信,美國人對自己在國際上不復以一擋百,卻未必覺得失落。至少不像當年英國從日不落國走向「日落之國」的心態不適那般明顯。
若我們進一步理解,自川普提出「讓美國再次偉大」這俗氣的口號,美國社會其實對「偉大國家」的想像,其實有很多不一樣的定義,他們有些關心的甚至是一個國家政治和經濟層面之外的事。
這應該有其歷史傳統,因為很長一段時間(西部拓荒前後),有歷史學家形容美國社會宛如處在一個政治真空的狀態,不僅政治對大說數人來說是次要的,他們看待國家領導者,也是一副是誰都無所謂的樣子。可為佐證的是,自19世紀以來,這個國家經常是由平庸的總統主政,結果整個國家不也照樣繁榮起來。
那時期奠下的自我認知,即靠著和平、高產能的「無政府狀態」,美國人相信,當一個由不同個體組成的國家,其民主演化成為那最基礎、最實用的大眾公約數,就不需要太多政府威權加以干涉,大家的生活反而可以愈來愈好。
17世紀英國哲學家詹姆斯‧哈靈頓曾宣稱在一個富裕社會中,正是大多數人的「漠不關心」(注意,此漠不關心屬於哲學形式),才得以有一個冷靜、健康的政治氣候。確實,曾經一段時間,看在美國人眼裡,那些習慣由政府主導意識形態,進而帶起民族狂熱的地區,簡直就是第三世界和巴爾幹半島的專利。
不熱衷政治,有時說不定連投票都漫不經心,除了華盛頓這一政經中心和各類媒體經常喋喋不休,原來有為數不少美國人直到今天仍缺乏政治細胞,但和「只要拚經濟,不要講政治」無關,而是積極擁抱高度個人主義,於是主張應該大肆削弱由政府主控國家發展的權力,讓大家自由發揮。
事實上,美國人從無一刻能全然高枕無憂,以為自己國家不會出現獨裁,以為自己政府不會變成像其他專制國家一樣暴虐,尤其當國家發展進入到另一階段,愈加需要一個大型官僚機構統整管理,進而促成大聯邦政府形成,這裡就已不再像當年平庸總統也無大礙的國家,且是走向了經濟霸權、文化霸權、軍事霸權和外交霸權。
時至今日,當這個國家還是有一大群人慣性地不問世事,寧可遠避政壇跌宕,那麼,是什麼確保他們能不被「政治冷感」反噬,不讓強而有力的聯邦政府變成大獨裁政府?民主?有可能,因為有選擇權,至少節制了即便是錯誤的年限。此外,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元素,足以讓生活其上的人民,在國家成為世界超級強權的當下,不必畏懼從統治階級傳來的壓迫感,例如憲法第一修正案和第四修正案,一條保障了個人的言論自由,一條保障了個人不被不合理搜查和扣押的自由。
一個國家有憲法不足奇,重點在那套憲法可以在這個國家被實踐到什麼程度。在美國,奧斯卡影后梅莉史翠普可以公開反川普,美國著名饒舌歌手肯伊·威斯特可以公開挺川普,他們從不會因為個人政治信仰而失去工作,美國人早已習慣聽不同的企業家發表他們對於政治議題不同的意見,比爾蓋茲傾向民主黨眾所皆知,美國連鎖餐飲企業執行長安德魯·帕茲德還曾特別出書力捧川普,立場有別,無異的是他們的企業都能安然建在,兩人對美國皆是貢獻良多。
無論國家怎麼發展,每個時期他們總有人會跳出來質問:你要自由還是只是安全?對美國人來說,民主確保了自由,自由帶來個人真正的安全,人若有選擇,當然會希望安全和自由兩者都要,美國的例子,證明這也不是辦不到的事。
中國「新秦漢政體」的興起,實質受到挑戰的,到頭來不光是傳統西方秩序代表的美國,還包括每一個原本把自由當呼吸空氣的個人,一個個開始滑頭地跟著倡議顧飽肚子優先,以為肚子飽了就是安全,問題是,當人民自動上繳自由給統治者,請問你這「安全」還能稱得上常人以為的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