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時間賽跑的生活😆
最後選擇把髮色染深一些,
視覺上髮量會變厚,把瀏海繼續修短,用瀏海的重量去填補空洞(長容易開掉)😂
產後落髮的這個階段,沒意外的話,我應該會繼續減短瀏海來遮我兩側的落髮吧😂
剪完頭髮也去把睫毛接滿,
再趕回家料理晚餐,
很偷懶的老早滷了一鍋肉,
回家只需要燙個花椰菜和把處理好的蒜蓉蒸蝦放入蒸爐裡蒸熟就完成晚餐了!
今晚廚房多了一位新成員,
友人贈送的入厝禮🤣
厲害的飯鍋,雖然沒有保溫功能,
但也提醒著家中成員,要吃熱飯就要準時回家😝
從煮好飯的那一刻,電鍋就開始記錄著這米已經煮好多久了(哈哈哈壓力也太大了吧!)
#葛瑞日常
#葛瑞黑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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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黑白穿 在 [翻譯] Nosleep-我們創造的鬼屋守則成真了(10) - 看板marvel 的八卦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o0x3lq/we_created_rules_fo
r_a_haunted_house_that/
原文標題:We created rules for a haunted house that shouldn’t exist. Now, as
adults, we’ve found a house matching its description. Part 10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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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 五樓 ]
我們一起踏上通往五樓的階梯,其實當初並沒有設計要怎麼上到閣樓,所以我才會說設計
不完整。記得當時窩在我們父母親的公寓裡討論設計圖時,決定最後不管是誰解開了五樓
的謎語,他/她就可以直接抵達閣樓,也就是藏寶室,畢竟這整個過程已經非常困難了。
之前也說了,我們認為只要通過了重重難關,也許可以把莎莉找回來,我想小時候的我們
心裡都有這麼希望過,只是沒有人開口說出來而已。
而根據我們目前所經歷的,只能假設這棟房子會幫我們完整如何從謎語房間通往閣樓的細
節了。
然而,在閣樓和謎語之前,我們還有其他五樓的房間需要探索。
當我們走進五樓的前廳時,看派翠克一跛一跛的樣子,似乎比之前好多了,希望他只是扭
到腳踝而已,不過從他的臉部表情判斷,我懷疑傷勢可能比我們預期得還要嚴重。
前廳的牆上掛著一系列寫實派的畫作,真實到讓我的腦子一直認為那些都是放大的照片,
每幅畫都錶著優雅的鍍金畫框,而畫裡的內容卻呈現明顯的對比。
這些畫都是關於這棟房子前廊上的破頭娃娃盆栽。左邊第一幅畫了一隻娃娃的頭被切了下
來,而被鋸開的頭蓋裡放了一個真正的人腦,其他地方則用土填滿。而右邊一幅畫了一株
死掉或是瀕死的植物 (看起來像是沒有果實的小番茄樹) 被種在娃娃的破頭裡。最右邊的
則畫了一個應該是乾癟的心臟,用麻繩綁在枯死的樹枝上,仿佛是充當它的果實一樣。然
而這些畫作中,做這一切事情的那雙手的主人卻總是在可視的範圍之外。
「那個腦和心臟……不是我們畫的吧。」派翠克說道。
「嗯,更別說這有多寫實了。」葛瑞格回應他。「我小時候已經算很有天分了,但還在畫
我那舊本子時,我不可能有辦法做到這個程度的,我們沒有人可以。」
「很像有人把娃娃放在外面的時候拍了照片,然後再把當時的情況……扭曲了一些。」珍
妮佛斟酌了她的用詞。
「那個,莎莉一直都很喜歡娃娃,尤其是可怕的那種。」我突然覺得很渴,於是向派翠克
要了他的水。
和樓下幾個前廳一樣,我想我們在前廳裡放置了一些關於要負責這層樓謎語的人的相關提
示,所以這一層毫無疑問都是準備給莎莉的了。樓下的除了最後的謎語房間,其他多多少
少都是我們一起完成的。在莎莉消失之後,我們把她所有的點子全部都往上移到最靠近閣
樓的五樓裡……這是我們紀念她的方式。
(順帶一提,樓下那些假人其實也是莎莉提出來的,她老是說「假人不就是大號的娃娃嗎
?」)
而下一個房間就有很多莎莉的恐怖娃娃。
架子上的娃娃們的頭被180度轉向,一隻隻娃娃被黏在一起堆成一座座高塔和金字塔。房
間裡到處都是破舊的家具和爛掉的娃娃及殘肢,根本就很難分辨出到底哪一部分是家具,
而哪一塊又是娃娃。一些娃娃的頭被當作碗、花瓶和燈罩,娃娃的四肢被隨意擺在地上,
但似乎又像是個詭異的圖案。
而隔壁的臥室也差不多是這樣,只不過多了一副人骨。
我嚇到差點帶著派翠克一起跌倒 (我們輪流撐著派翠克,這時候是我和葛瑞格一起),那
副骷髏的頭被換成了一顆娃娃的頭。過了一下子我們才想起來這是莎莉和葛瑞格的主意,
但這並沒有讓我們的驚嚇消退。以前在葛瑞格的素描本裡面的塗鴉是黑白的,現在看到的
顏色都是房子自己添加的,我們都知道它喜歡替我們補充細節,效果越誇張越好的那種。
那顆一頭金髮的娃娃頭,眼睛是綠色的……和莎莉的一樣。
「它只是想要嚇我們而已。」我說。「嘿,派翠克,你所謂的”累贅”剛好派上用場。如
果不是要扶著你,我剛才大概就嚇跑了。」
「的確,有一個陷阱應該就在……門口和那個骷髏中間。」珍妮佛說。
突然一隻娃娃從我們眼前飛過去。
咻。
噗吱。
一支尖銳的骨頭像茅一樣,從牆上一個不起眼的凹洞射出,在離我們不到一步的距離前飛
速掠過,我被嚇得心臟就要跳出胸口。
我和珍妮佛撐著派翠克,同時還要保持自己的平衡,葛瑞格倒是一個人悠哉地在旁邊閒晃
。
「觸發所有的陷阱。」葛瑞格說到。「我想尋寶守則還是鬼屋探險之類的都這麼教?我不
是很確定。」
「你有病阿!」珍妮佛對著他嘟囔。
「可能吧,妳可以等這一切結束之後再對我說一次,繼續走吧。」葛瑞格繼續抓了幾隻娃
娃丟到地上的壓力感應裝置來觸發其他陷阱。
我忍不住一直想到我的身體被某個人尖銳的骨頭刺穿的樣子,但葛瑞格說得也有道理。
雖然每一次解完謎題都會讓我們回到樓梯旁邊的前廳,但這一次應該會不同了,按照設計
,我們會往上走到閣樓,然後再從閣樓下來,前提是我們要安然無恙。
下一個房間的設計更可怕,隨著門板被推開,華麗的床頭櫃、有鏡子的梳妝台、裝有布簾
的四柱床,牆壁和架子上擺著一些馬術裝飾,像是骨董馬具和頭盔,但一股腐爛的惡臭兇
猛地攻擊著我們的嗅覺。
莎莉很喜歡馬,比起她可能遭遇的事情,我比較喜歡去想像她可能去做喜歡的事情。也許
她只是從我們那棟爛公寓裡離家出走,去到了一個更大更好的地方,成為一位專業的馬術
師。又或者她加入了某個馬戲團,可以一直和馬兒們表演。
但莎莉有一個很棒的家,她不可能離家出走的。即使她家並不富裕,但有一次她的爸媽替
我們所有人付了去牧場騎馬的錢,那次真的很好玩,有點可怕但非常有趣。我一直覺得自
己要掉下馬或是要被甩出去,我們的嚮導都沒在管,是莎莉帶著我完成整趟旅程,她幫了
我們所有人。那時候她也才十一歲吧,我們大概是九歲或十歲。然而在她十二歲生日前,
莎莉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我走到房間另一邊試了試其他的門把後說,「都上鎖了,不意外。」
如果我們想要繼續前進,那就得要先處理四柱床上的東西,那個絕大部分是莎莉的點子,
或許葛瑞格也有參與一些。
我們慢慢拉開布簾,看著躺在床中間的一隻獨角獸。它的角斷掉了,一大部分的臉腐爛到
深可見骨,蒼蠅和蛆蟲佔據了它的身體。
「還好它不是活的。」派翠克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著,但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
獨角獸髒亂的鬃毛綁著一堆東西,有珠子和寶石的小飾品、藤蔓編織成的符號,還有一個
掛在鍊子上的銀製鑰匙。
我想那把鑰匙就是我們的目標了,但必須有一個人去把它從死掉的獨角獸鬃毛上解下來。
而珍妮佛和葛瑞格正扶著派翠克,看來我就是那個人了。
深吸一口氣 (我很小心沒有用鼻子吸氣),穩定心神後,我決定放手一搏,從那鬃毛的狀
況判斷,非常有可能可以直接連鑰匙一起拔下來。
我正準備要動手,獨角獸卻睜開眼睛了!
腐爛的獨角獸站了起來,它的一些毛髮和皮肉還黏在床上,在床單上勾勒出它躺著的身形
。它大步跳到地上衝過來,我們驚恐地被逼著往後退到角落。它的前腳高高舉起想要踢我
們,腐爛的綠色牙齒也對著我們的臉咬了過來,而那斷掉的角,比起完整又尖銳的角更是
一個會讓我們慢慢痛苦致死的巨大威脅。
「必須有一個人要跑走來引開它的注意力,這樣另一個人才有辦法拿鑰匙。」珍妮佛急忙
提出意見。
「我們不能跑。」我提醒大家。「不能讓這個東西和鬼同時追我們。」
「但什麼都不做的話我們會死的。」派翠克因為傷勢的關係沒辦法跺腳,只好朝著獨角獸
大吼,希望能把它嚇走。
但獨角獸的前蹄直接揮向派翠克的胸口,我好像聽到了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
「派翠克!」珍妮佛大叫。
派翠克原本倚在牆邊,馬蹄的重擊讓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臉朝下蜷縮成一團不停顫抖。
「我要把那鬼東西的眼睛挖出來!」葛瑞格生氣地大吼。
似乎是聽懂葛瑞格的威脅,獨角獸把斷掉的角對準他的臉衝了過去。珍妮佛迅速把葛瑞格
拉開,獨角獸像隻公綿羊衝撞樹幹一樣大力撞上牆壁,破敗的身體掉下了更多的毛髮皮肉
、蛆蟲和一些神秘的東西,其中一隻眼睛在眼眶邊緣搖搖欲墜。但它已經轉身站好,準備
下一波的攻擊。
也許照這個方式,只要我們一直閃避,不用幾次它的身體就會四分五裂,但它是獨角獸,
很有可能一直到我們死亡之前它都不會消失。
不過這倒是讓我想到小時候和莎莉一起騎馬的經驗,有關莎莉的回憶似乎正一點一滴慢慢
浮現。
在牧場的一條小路上,我騎著馬跟在莎莉的後面,我的馬鞍似乎快要滑下去,我的身體也
是,我非常確定就快要摔到地上,尤其馬上上下下的顛簸讓情況更加嚴重。
我在馬蹄聲中大喊,試圖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就之前說過的,我們的嚮導其實不太理我
們。而莎莉很快就來到我身邊,抓住我的韁繩讓馬放慢了速度。
我告訴她我很害怕,再也不想要騎馬了,我只想要回家。但莎莉說,「這匹馬不想要讓你
摔下去,它並不想要你受傷。放輕鬆,只要配合它不要抵抗,你的馬會讓你好好待在馬背
上的。」這些話非常受用,接下來的時間我真的能好好享受騎馬的樂趣了。
這段回憶讓我也想到了當時莎莉在畫獨角獸的時候,原本她是不想要放任何一匹馬進來,
她不想要馬給人帶來恐懼或是危險。但葛瑞格不停遊說她,強調鬼屋必須要有一些跟她有
關的元素在裡面。莎莉越是拒絕,葛瑞格就越堅持,最終她妥協畫了一隻神祕版本的馬:
獨角獸。
假設這隻殭屍獨角獸真的是莎莉的主意,或許是一開始我們打開的方式不對。
我試圖先冷靜下來,在現在這種情形下還真有點困難,我慢慢走向獨角獸,珍妮佛和葛瑞
格在我身後緊張地大喊。
「我不能代替莎莉。」我沒有轉身,直直面對著獨角獸,「但她說過馬不會想要讓我們受
傷,也許有點晚了,但我們應該要配合它。」
我慢慢伸出一隻手,獨角獸迅速朝我衝過來,倏然在我的手掌前停下,靜靜地聞了聞我釋
出的善意。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還記得這件事。我的手摸過它已經半分解的頭,順著往後摸到鬃毛,
些許的毛髮和皮膚隨著手指經過一點一點剝落,我動作輕緩地把鑰匙從鬃毛上解開來。
葛瑞格和珍妮佛扶著派翠克起身,他喘著粗氣,說像是被人用大槌子砸到胸口。所有人上
前小心翼翼地輕拍獨角獸,派翠克恢復了一會兒後,也上前拍了兩下。
我忍不住想,派翠克經歷這麼多事情後還好好的,從超長的滑道下來撞到牆,被殭屍獨角
獸踢到胸口,挖靠,不知道他是吃什麼,或是做了什麼運動,回去之後我也要來試試。
當我們打開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時,獨角獸一直跟著我們,幾乎讓我以為這是我們的寵物
。珍妮佛說莎莉肯定會很開心我記得她的方式,我想葛瑞格是嫉妒了,雖然他什麼都沒說
,但我還是知道。
開鎖之後鑰匙卻卡在門上拔不下來,我們推測應該是要放棄這把鑰匙了。當門在我們身後
關上,清晰的咖搭聲從門鎖孔傳來,還有獨角獸在另一邊扒門的聲音。
眼前的不再是走廊,而是一條軌道和一台小車,一隻用塑膠做出來很簡陋的幽靈掛在上面
飄呀飄的。就是小孩子會拿床單剪出兩個圓圓的眼睛洞和一個嘴巴的那種,一頂小圓帽戴
在它的頭頂,看起來應該是手的皺摺處握著一支枴杖。詭異的藍光在它的身上閃爍著,一
個類似嘉年華小販又腔滑調的電子聲音傳來,「快來迎接你的生命吧,新生僅僅是一步之
遙,但死亡也是!亡途可能會是一段很長長長長的旅程,我要提醒你,搭乘期間務必將頭
和手腳固定在身體上喔!哈哈哈哈哈!」那一串淒厲的笑聲,比起可怕,我反而覺得很俗
氣。
這是我們自己設計的,所以知道這個低俗的幽靈只是為了讓人放下警戒,好讓接下來的關
卡顯得更加恐怖和危險。畢竟我們小時候設計的宗旨就是既危險又恐怖的鬼屋,而這裡已
經是五樓了。
軌道上的小車只能容納一個人,小孩子的話也許可以塞進兩個,但我們真的已經不小了。
軌道沒有很長,大概就跟樓下的走廊長度差不多,但小車速度很慢,而且如果想要直接走
路穿過軌道,那你是絕對走不遠的。如果不搭車,那些懸吊著的大刀會揮得更快而且頻率
更不固定,這就是我們設計的關卡。
除了牆壁上那些大刀,小車裡面也有一些像豪豬刺一樣的小刀片會伸出來,所以在車子裡
的人必須要站著,而那些像鐘擺來回擺動的大刀會迫使你蹲下躲進車子裡,如果你在錯的
時間蹲下或是站起來,那結果就不太妙了。
但也不是沒有破解的方式,大刀和小刀每5秒、或2秒、或3秒會觸發一次,只要弄清楚秒
數就可以順利通過。但每一次都不一樣,所以先出發的人也不會有任何優勢。
葛瑞格自願打頭陣,一開始他就被車裡面的伸縮小刀刺傷腳踝,我們嚇壞了,因為他還有
很長一段路,還好他最終還是安全抵達終點,朝著我們大喊報平安。我想他的模式是2秒
,小刀,5秒,大刀,接著重複,好像是這樣,還是這是我的順序?我記不太清楚了。
葛瑞格跳出車子後,車子立刻往回駛。珍妮佛也順利到達終點,而且沒有任何刮傷,我一
直都認為她是我們四個之中平衡感最好、身手最敏捷的。
我讓派翠克先過去,如果他需要幫忙什麼的,至少我還在他後面,畢竟他現在是個傷患。
挺令人意外的,派翠克不知道是打開了身體的什麼開關,即使帶著扭傷的腳踝和瘀青的胸
口(我們希望只是這樣),他反而是通過得最完美的人。但派翠克每一次站起來都會咬著牙
大喊,等我看到他時,他雙眼浮腫還流著鼻涕,全身上下像是泡在水裡一樣溼答答的。
我倒是沒有他的好運氣,我和葛瑞格一樣在一開始就被小刀刺到。當我要站起來的時候,
小刀伸出來穿過了牛仔褲刺進我的小腿側邊,要不是穿著長褲,傷口可能會更嚴重。等車
裡的小刀縮回去後,我蹲下來開始數著大刀揮舞的秒數,很快就了解了我的模式。
抵達終點後,我們檢查著彼此的傷口,還好葛瑞格和我的傷口都不深,不需要太在意。我
們停下來休息並給自己一點鼓勵,這是我們應得的。派翠克開玩笑說 (希望真的是),也
許他等會兒就會因為內傷倒下,不過他一定會撐到我們得到寶藏之後才死。這棟房子使出
了各種招數想要致我們於死地,但我們拚盡全力活下來了。如果有必要我們還可以再來上
幾遍,我們從來沒有覺得像此時此刻這般有自信過。
但軌道後的房間,最後的謎語,再一次刷新我們的三觀。
最後一間房間簡約到令人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是一間很明亮的房間,純白的牆壁,純白的天花板和純白的地磚。
而正中央應該是謎語的地方,擺著一張中型的木頭圓桌,桌上有一個小木托盤,上面有一
個歪斜的容器。托盤邊邊有一把銀製鑰匙,還有一條電線從牆壁延伸出來穿過了鑰匙。
這裡大概跟三樓和四樓的謎語房間差不多大,和之前一樣,我們開始在房間裡搜索每一個
地方,而五樓的線索有:
1.中間應該是謎語的地方有一張中型圓木桌。
2.桌上的木托盤上有一個歪斜的容器 (有點像是袋子)。近距離觀察後,這個容器大約是8
公分寬和18公分深。
3.一把銀製鑰匙,卡在容器裡面的角落。我們有點擔心拿起鑰匙會啟動謎語。
4.一條電線穿過托盤和容器的底部,連接到房間門口正對面的牆上。靠近後面牆壁的部分
電線已經脆化,看起來快斷掉了。
5.房間的地板、牆壁和天花板全部都是白色,再加上房間裡明亮的燈光,幾乎很難分辨出
牆壁的位置。
這就是全部的線索了,但現在有一個難題,除了線索很少之外,我們也不是莎莉本人,而
這是給莎莉的謎語,我們絞盡腦汁也不懂這些和莎莉有什麼關係?
我唯一想到能和莎莉連接起來的就只有”謎語”本身,鬼屋設計是莎莉先提起的,在每一
層樓設計一個謎語也是她的主意,我記得是吧?
莎莉好像有說過謎語大略就是所有規則的集合體?只要找出規則之中的祕密就可以解開謎
語?
珍妮佛和派翠克認為我說得很有道理,葛瑞格就不是很確定莎莉是否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突然想起了在二樓前廳裡,老舊的留聲機播放的那首歌……的確,記憶就如同命運一樣
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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