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荷蘭人的廁所生日會掛日曆?】
在荷蘭有趣的文化,荷蘭人的廁所內都放著一本生日日曆。研究荷蘭文化和傳統Irene Stengs博士介紹到,荷蘭人非常重視生日文化,這一點,在疫情期間,荷蘭國王、首相馬克·呂特都曾提到,「人們因為無法正常開展生日派對而痛苦不堪「,「即使是最盛大的國王節,民眾也只能在線上為國王慶生」。
最早有記載的生日來自於《聖經》,指的是埃及法老的生日,隨後注重享樂的羅馬人開始慶祝非名人的生日。追蹤親友生日的日曆至少可以追溯到19世紀,而這種慶祝生日的習慣在二戰前就已經在荷蘭存在。由於生日慶祝活動的普及,人們對生日慶祝活動的需求也越來越大。而且,隨著家庭規模的縮小,人們開始重視家庭以外的關係。現在,荷蘭人不僅需要記錄父母和孩子的生日,還需要記錄他們的同學和鄰居的生日。
另外,生日掛歷的大量生產如今也發展成為一種文創產品。保險公司和食品雜貨店經常印制生日曆當宣傳材料。如今,你可以找到適合各種口味的日曆,從自然風光到兒童卡通,應有盡有。
當然,在真正的荷蘭風格中,廁所掛歷既節儉又高效。不需要每年購買或更新新台歷。你只需重復使用現有的台歷,在台歷上添加新寶寶或新朋友的名字。而且,它也迎合了荷蘭人希望把所有的事情都整齊地放在日記本的願望。據荷蘭印刷公司Albelli的調查顯示,近一半的荷蘭家庭的廁所里都有一本生日掛歷,這使得它成為家中最小的房間內最受歡迎的裝飾品。
* 荷蘭水壩廣場大規模聚集反種族歧視示威人群,社交距離引擔憂。
當地時間6月1號下午,有數千名示威者前往阿姆斯特丹遊行,抗議警察的暴行和種族主義。在遊行期間,要保持一米半的社交距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荷蘭司法及公共安全大臣葛拉普厚斯Grapperhaus面對這種情況表示,「對於最近幾周遵守措施並且在這場危機中努力工作的所有人來說,這些行為令人痛苦。」
從現場圖片可以看到,由於組織者事先要求,所以抗議者們都帶著口罩。他們還向激進主義者指出必須保持距離,但是現實狀況並不允許這樣做。現場的警察也沒有因為違反社交規則而對示威者罰款。
在社群媒體上出現了批評阿姆斯特丹當局不干預的做法。市長Femke Halsema承認,投票率使她有所顧慮、不知所措。「我們唯一可以當場干預的方法是暴力。您必須用強硬的方式將數千名示威抗議暴力警察暴行的人帶出廣場。我認為這不是負責任的選擇。」
Halsema還表示,示威權是「一項巨大的財富」,示威自由不受諸如禁止集會之類的社交規則的約束,因為示威權已載入憲法。
荷蘭抗議活動的發起者納奧米·皮特(Naomie Pieter)事後坦言,並沒有預料到參加示威的人會那麼多。「我們原本希望有五十名抗議者,也許一百名抗議者。我們在某種程度上感到震驚。」
儘管示威者彼此之間距離很近,但據皮特表示,示威進行得很順利,「能量很大。」
據組織者介紹,示威活動2日將在海牙和格羅寧根舉行,3日在鹿特丹舉行。市政當局對於公共秩序、人群下落以及公共衛生問題進行了討論。「我們希望我們能保證示威者的安全,而且還有示威的權利。」
* 阿姆斯特丹畫家創作的《超級護士》紅遍全世界
阿姆斯特丹畫家FAKE(原名Manuel Seikritt)正帶著他的作品《Super Nurse》(超級護士)周遊世界。這幅作品描繪了一個護士帶著超人口罩的形象,正符合當下支援醫護人員的浪潮。藝術鑒賞家也贊賞該畫作「有力地刻畫了這場疫情危機」。
FAKE是在觀看荷蘭首相呂特舉行的第一場關於疫情的電視演講時產生的創作靈感。「當呂特提到當下的情況非常嚴重,而護士們將衝上前線作戰時,我立即拿起電腦勾畫出了輪廓。就在這場演講過程中,《Super Nurse》產生了。」
創作完成後,FAKE就將畫作放上社交媒體Instagram。他選擇開放這幅畫的權限,這就意味著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分享這幅畫,甚至可以將其掛在任何他們想掛的地方。
《Super Nurse》的社會反響十分熱烈。它不僅出現在美國報紙的頭版、阿姆斯特丹OLVG醫院的所有更衣室、倫敦繁華的商業街上,未來還將出現在紐約最大的醫院裡。
關於畫作中出現的護士形象,FAKE表示他並不是根據某位具體人物來進行創作,畫作中的護士代表的是所有奮戰在前線的醫護人員,他想借此聲援所有的醫護。
* 荷蘭5.5%的獻血者已有新冠病毒抗體
荷蘭血庫對5月10日至20日之間捐贈了血漿或血液的7,000名志願者進行了第二次調查,結果顯示約有5.5%的荷蘭獻血者已經產生了針對新冠病毒的抗體。
荷蘭獻血機構Sanquin表示,自4月初進行首次調查以來,攜帶抗體的人群在緩慢增長中。在這之前,4月1日至8日血庫收到的捐贈中,研究員在大約3%的樣本中發現了抗體。
一方面,這項7000人的調查並不能自動得出整個荷蘭國民範圍內擁有抗體的結論,即5.5%的荷蘭人現在都擁有針對新冠病毒的抗體。另一方面,儘管這項研究為荷蘭的情況提供了有價值的指示,但獻血者年齡在18至79歲之間,並不代表整個人口。
* 【荷蘭封鎖政策進一步放鬆,但不歡迎英國、瑞典遊客】
荷蘭首相馬克·呂特(Mark Rutte)週三晚間對記者說,6月15日旅遊重新開始時,荷蘭將不歡迎來自英國和瑞典的遊客。此外,英國和瑞典仍被列入荷蘭遊客 "禁止入境的目的地名單",因為有感染冠狀病毒的風險。呂特表示:「英國人和瑞典人入境將接受兩周的檢疫。」
從6月15日開始,荷蘭人可以前往12個國家,包括德國、比利時、意大利、克羅地亞和荷蘭加勒比海島等。呂特表示,對來自荷蘭的人實行檢疫的國家如丹麥,也將繼續被列入應避免旅行的橙色名單,但丹麥遊客將被允許進入荷蘭。其他歐洲國家如西班牙和法國等,如果他們正式取消對來自荷蘭的遊客的限制,在未來也將被加入到國家名單中。
呂特告訴記者, 「我們這樣做不是針對誰」,歐盟以外的旅行限制仍將只在必要的行程基礎上進行,每個人在回國後都必須進行為期兩周的檢疫。首相強調,人們應該遵守他們所到訪的國家的規則,同時也要遵守荷蘭的規則。
* 【荷蘭政府智囊團建議解封後繼續在家工作以減少公共交通壓力】
荷蘭社會經濟理事會(SER)作為為荷蘭政府提供政策咨詢的智囊團,在當地時間週四建議政府多鼓勵人們外出選擇騎自行車和在家辦公,以防止在解封後因為大量出行而出現交通混亂的局面。
如果荷蘭暫時沒有爆發大規模的疫情,那麼很多封鎖期間的限制措施將在9月1日廢除。人們陸續復工,但公共交通系統按計劃只能恢復到之前40%至50%的乘坐率,這意味著公共交通系統會面臨很大壓力。
SER專門為冠狀病毒所設立的智囊團在5月11日成立,致力於尋找更有效分散車流,減少通勤時間的辦法,為優化交通秩序建言獻策。他們建議,如果一部分人可以選擇在家工作,那麼就可以分流早晚高峰人群,一定程度上減少交通壓力。
但根據早前一份研究報告顯示,在家辦公會拉大社會上的經濟差異,而且從長遠來看,工作質量也會受到影響。
* 【荷蘭醫生發現重症冠狀病毒感染者普遍缺少維生素K】
荷蘭奈梅亨Canisius Wilhelmina醫院的醫生Ton Dofferhoff近日發現,感染新冠肺炎的重症患者體內的維生素K(即凝血維生素)含量普遍要比正常人低得多,他們有理由相信缺乏維生素K與病重程度存在一定的關係。
肺病學家Rob Janssen也支持Ton Dofferhoff醫生的觀點。他表示,維生素K的主要作用是凝固血液和保護肺中的彈性纖維。新冠肺炎會導致肺部大量發炎,破壞使我們呼吸的彈性纖維。如果缺乏能夠提供保護肺部的維生素K,那麼患重病的風險將增大。
相關研究人員正熱火朝天地進行測驗,並研究給冠狀病毒患者補充維生素 K的方法。 如果維生素 k 可以幫助緩解症狀,那對患者將是莫大的幫助。
荷蘭 奈 梅 亨 在 Emmy追劇時間 Facebook 八卦
哇哇哇這個世界上的投資銀行家和外資分析師都這麼會寫的嗎!我和 banker Ingrid 找來了好朋友 Lizzy 寫週末財經影視故事,結果她交來一個超好看的故事~~。
Lizzy長期寫影視評論,文筆好得不得了,你絕對想不到她過去曾經是德意志證券的傳產股分析師、花旗證券的電子股研究助理,這種程度的文筆怎麼可以只寫報告呢!現在她會為每兩周為我們粉絲頁的群眾寫一個影視中的財經故事了。分析師等級的影評,有神快拜!
這週 Lizzy 說的是震驚全球影視圈的好萊塢性騷擾案,Banker Ingrid 看了以後很感動的寫了一段話給大家:「這件醜聞越滾越大,也在世界各地引發共鳴,有越來越多的女性站出來分享自己的經驗,包括在社群媒體上用標籤 #MeToo,來凸顯性騷擾在生活中有多麼普遍。
美國女演員Milano就在Twitter上寫到:『如果你曾經被性騷擾或性侵害過,請回應 #MeToo。』她希望透過受害者的回應,點出性騷擾問題規模有多大,同時告訴受害者,〝我也是,妳並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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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師Lizzy的影視世界
【好萊塢大亨哈維溫斯坦:終於走下神壇】
好萊塢金牌製片哈維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在全球影壇叱吒多年,沒想到最近踢到了大鐵板,在紐約時報揭露他數十年來利用權勢性騷擾多名女星之後,更引發許多受害者出面指控他的不當行為,其中不乏高知名度的大明星。最妙的是,溫斯坦起先還天真認為請知名女權律師Lisa Bloom為他說話,就可以降低殺傷力,結果Bloom撐了兩天就招架不住,宣布辭職。
溫斯坦是什麼人物?從80、90年代就在看電影的人一定不陌生。我對這號人物與他所創辦的米拉麥克斯影業(Miramax)的認識,始於《黑色追緝令》(Pulp Fiction),這部成本才八百萬美金的電影,不僅口碑超讚、票房也在全球賣破兩億美金,回頭研究後才知道他們還發行了《性、謊言、錄影帶》(Sex, Lies, and Videotape)與《我的左腳》(My Left Foot)等等佳片,更佩服溫斯坦的眼光。
這家公司最驚人的是它的「神奇奧斯卡之旅」,每年大家都等著看米拉麥克斯影業又推出哪些專門拿獎的片、奧斯卡要提名與頒發多少獎項給它們,而獲獎效應又讓這些影片成為全球搖錢樹,面子裡子全都拿。當年看著哈維溫斯坦,簡直像在看一尊神。
1997年的奧斯卡是最令我下巴掉到收不回去的一年,也是年輕天真無知的我開始對這種奧斯卡公關遊戲感到毛骨悚然的起點。那年米拉麥克斯影業的《英倫情人》(The English Patient)挾著高作品品質與大規模造勢,贏了九項奧斯卡獎,九項!如果加上該公司其他作品拿下的兩項,這家製片公司總共捧走了十一項獎。
《英倫情人》當然是品質很高的作品,票房也很成功(製作成本兩千七百萬、全球票房兩億三千萬美金),但請容我引用一段影集《歡樂單身派對》(Seinfeld)第八季的對話,情境背景是伊蓮被男友拖去戲院看《英倫情人》:
伊蓮:不,我實在不行了,我沒辦法,這實在太長了。(對銀幕大吼)不要再扯這個蠢沙灘裡的蠢故事了!趕快死吧你!給我死!
男友:(驚訝)難道妳不喜歡《英倫情人》?
伊蓮:我恨死這部片!(觀眾叫她安靜)噢下地獄吧你們。
十幾年後,每當影評人興沖沖討論歷史上最過譽的奧斯卡贏家時,《英倫情人》常常榜上有名,更何況那年的競爭者可是包括柯恩兄弟的《冰血暴》(Fargo)呢。又或者,《英倫情人》沒那麼差,它有動人的劇情發展、精湛的演技、高水準的技術項目,入圍是絕對不為過的,但它的慢吞吞、它的一臉嚴肅,以及從頭到尾散發著「看看我!我超藝術超有水準!我要拿獎!」的模樣,再想想富爸爸米拉麥克斯如何砸錢宣傳,讓我難免想跟伊蓮一樣,請主角「趕快給我死!還在拖拉個什麼勁兒呀?兩小時四十二分鐘耶!」(顯示為沒心沒肺)。
往後的米拉麥克斯影業雖然沒有搬走這麼多獎,但成績還是相對亮眼,它們大手筆的行銷與造勢手法,仍然時有斬獲,順便也讓《莎翁情史》(Shakespeare in Love)女主角葛妮絲派特洛成了年年被拿出來笑的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其實派特洛很倒楣,她曾是當年的性騷擾受害者,公關戰不是她發起的、獎頒給誰也不是她決定的)。
《莎翁情史》製作成本兩千五百萬美金,在全球票房賣了近三億,即使多花點行銷費用,還是很值得。不過漸漸「懂事」的我,也因這些歷史,開始學會冷眼看待奧斯卡或其他主流電影獎了。
2005年哈維與弟弟鮑伯溫斯坦離開米拉麥克斯影業,創立溫斯坦影業,繼續推出奧斯卡強片如《王者之聲》(The King’s Speech)、《大藝術家》(The Artist)等等,但可以明顯看出溫斯坦的得獎全盛時期已經過去,除了上述兩部片在該年度奪下幾項奧斯卡大獎,其他年度表現皆差強人意,今年狀況看起來更不妙,唯一比較有奧斯卡緣的,大概只剩《極地追擊》(Wind River),其他如班尼迪克康柏拜區主演的《電流大戰》(The Current War)、艾莉西亞維坎德及克里斯多夫沃茲主演的《鬱金香狂熱》(Tulip Fever),目前為止影評人評價都很糟。
在票房方面,溫斯坦影業的表現跟其他非商業大片相比,也是稍低於平均的。根據富比世雜誌統計,以「票房/成本」比率計算,與「成本在六千萬以下」的片型相比較,這12年來溫斯坦影業的本土及海外比率分別是1.12與2.58,整體電影業則是1.38與2.77,實在不怎麼樣。更不用說溫斯坦影業的行銷成本很可能高於業界,當年的賺錢大師,如今榮景不再。
所以說,哈維溫斯坦幾十年的業障,會選在今年業力引爆,大概並非偶然。
我另一個對於哈維溫斯坦的印象,則是蠻橫霸道。他對於電影工作者通常都很無禮,有「哈維剪刀手」(Harvey Scissorhands)之稱的他,常常硬剪電影、不尊重導演意志、不合他意就不給該片行銷支援,有些片則在他的堅持下根本變成另一部電影(如《54激情俱樂部》(54)),韓國導演奉俊昊抱怨過他的《末日列車》(Snowpiercer)北美版被溫斯坦影業亂剪,墨西哥導演吉勒摩戴托羅甚至說「90年代末期我發生了兩件慘事,一是我爸被綁架,二是與溫斯坦兄弟合作」。
工作人員意見與他不同時,常遭到各種髒話問候。近期女星的指控中,多半也提到溫斯坦會對人謾罵、咆嘯,用字非常難聽,而且凶狠態度令人恐懼。想想挺諷刺的,有些人討論「由女性當主管」的優缺點時,總會提到女生情緒化、陰晴不定、愛發脾氣、難伺候,講更難聽的就說她「那個來」,那麼哈維溫斯坦難不成天天那個來?怎麼不想想這世界上「情緒化」的男性主管也不在少數呢。
這回哈維溫斯坦爆出性醜聞,他極為直接的騷擾方式(常常是在飯店房間直接穿浴袍要女星按摩)、以及受害者數量之多,讓大眾感到驚愕與憤慨。不過電影業與「性」相關的剝削方法,還有更多形式,對於需要機會的年輕演員,處處皆險境。例如蕾雅瑟杜曾表示,拍攝某部片時全裸床戲拍了數天,導演一直盯著她們、讓她有很不舒服的感受。
《巴黎最後探戈》(Last Tango in Paris)在當年19歲女演員瑪利亞施奈德不知情的狀況下,由導演與男主角合謀拍攝手抹牛油探入施奈德私處的戲,令施奈德感到氣憤、羞辱,但又不知所措;甚至,如電影《穆荷蘭大道》(Mulholland Dr.)的情節,電影公司找年輕女演員試鏡,劇本內容是年輕女孩與年長男性的感情戲,要摟要抱要親,試完鏡後才有人跟年輕女孩說這部戲大概很難拿到資金拍攝。像上述的灰色地帶,很難被定義為犯罪,但不舒服甚至受辱的感覺卻是真的,根本防不勝防。
或許有人會說,只要有實力,一定能發光,好演員們只要堅定立場,總是能出頭天的。我不認為有那麼簡單。面對哈維溫斯坦背後的強大勢力,拒絕潛規則的下場可能是受到與溫斯坦同一陣線的高層勢力排擠、或者被挖出負面新聞報復、或傳出「那位演員很難搞」的謠言耳語,好萊塢有這麼多才華洋溢、外型亮眼的人在搶如此少的一線演出機會,也曾有許多實力派演員終究沒能出頭。
對於尋求星夢卻運氣不好的年輕演員們,與哈維溫斯坦正面交惡的代價或許真的是一輩子擺脫不掉的,何況女性演員在好萊塢更有「年限」的擔憂,艾米舒默的電視節目《艾米舒默的內心世界》(Inside Amy Schumer)曾有一集,找來蒂娜費與派翠西亞艾奎特一起野餐,舉杯慶祝茱莉亞路易德瑞福斯在好萊塢的”Last Fxxkable Day”,諷刺在好萊塢電影世界裡,年過中年的男演員總是可以找到年齡小很多的愛人,但女演員可就「過期」了。被權力人士排擠的女演員,若在精華歲月被冷凍個幾年,未來能發光發熱的機會自然小很多。
溫斯坦絕非首位利用權勢騷擾演員的電影公司高層,以前米高梅影業的Louis B Mayer就是個知名例子,只是以往社會無法提供夠安全的環境與氣氛讓受害者發聲,希望這次哈維溫斯坦的業力引爆,是未來好萊塢電影產業結構改變的開端。
荷蘭 奈 梅 亨 在 Facebook 八卦
【第74屆坎城影展經典單元入選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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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屆坎城影展經典單元分為三大類,主單元將展映導演比爾.杜克、安娜.馬里斯卡爾、羅塞里尼等人之作。尤其特別的,是將與日本知名演員田中絹代致敬,除了與小津安二郎、溝口健二合作的偉大演員生涯,她其實也是日本女性導演先驅,今年將展映她的執導作品《The Moon Has Ri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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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修復單元的亮點包括雷奈的《戰爭終了》、《我不是你的黑鬼 I Am Not Your Negro》(2016)導演拉烏爾.佩克的早期作品《Death of a Prophet》、大衛.林區的《穆荷蘭大道》、奇士勞斯基的《雙面薇若妮卡》與奧森.威爾斯的《贗品》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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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坎城經典紀錄片單元對於台灣觀眾而言最大的亮點,無疑是巴斯卡-艾力克斯.文森特執導的《Satoshi Kon, l'illusionniste》,該片訪問了美國、日本與法國的電影工作者暢談今敏的動畫作品對自己的影響,不知是否有堵到戴倫.艾洛諾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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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單元入選作品(含英文片名與導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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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Killing Floor》(1985)美國🇺🇸
比爾.杜克 Bill 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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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on Has Risen》(1955)日本🇯🇵
田中絹代 Kinuyo Tan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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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th》(1964)西班牙🇪🇸
安娜.馬里斯卡爾 Ana Maris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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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rder in Harlem》(1935)美國🇺🇸
奧斯卡.米考斯 Oscar Michea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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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Orfeus》(1959)法國🇫🇷巴西🇧🇷義大利🇮🇹
馬歇爾.卡慕 Marcel Cam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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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方濟各之花 The Flowers of St. Francis》(1950)義大利🇮🇹
羅貝托.羅塞里尼 Roberto Rossell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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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城經典修復(以下國別為修復版出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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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ussy》(1978)法國🇫🇷
賈克.杜瓦雍 Jacques Doil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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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Where I'm Going!》(1945)英國🇬🇧
麥克.鮑威爾 Michael Powell & 艾默瑞克.普萊斯柏格 Emeric Pressbu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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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 of a Prophet》(1990)法國🇫🇷德國🇩🇪瑞士🇨🇭比利時🇧🇪海地🇭🇹
拉烏爾.佩克 Raoul P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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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endship's Death》(1987)英國🇬🇧
彼得.沃倫 Peter Wo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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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ing in the Dust》(1989)象牙海岸🇨🇮
亨利.杜巴克 Henri Dupa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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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薇若妮卡 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1991)法國🇫🇷波蘭🇵🇱
克里斯多夫.奇士勞斯基 Krzysztof Kieślow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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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品 F for Fake》(1973)法國🇫🇷伊朗🇮🇷德國🇩🇪
奧森.威爾斯 Orson Wel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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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池 Demon Pond》(1979)日本🇯🇵
篠田正浩 Masahiro Shino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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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終了 The War is Over》(1966)法國🇫🇷
亞倫.雷奈 Alain Resna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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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Delivered》(1957)法國🇫🇷
吉爾.格蘭吉爾 Gilles Grang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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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e》(1972)法國🇫🇷義大利🇮🇹
菲利普狄布洛加 Philippe de Br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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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 Diary For My Children》(1983)匈牙利🇭🇺
瑪塔.梅塞洛斯 Márta Mészá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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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的貓 The Cassandra Cat》(1963)捷克斯洛伐克🇨🇿
佛伊傑許.亞斯尼Vojtěch Jasn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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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悔 Repentance》(1984)喬治亞🇬🇪
田吉茲.阿布拉澤 Tenguiz Aboulad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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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urteenth Day》(1960)蒙特內哥羅🇲🇪塞爾維亞🇷🇸
茲德拉夫科.韋利米羅維奇 Zdravko Velimirov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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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th of Hope》(1950)義大利🇮🇹
皮亞托.傑米 Pietro Ger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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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陌生女子的來信 Letter from an Unknown Woman》(1948)美國🇺🇸
馬克思.歐弗斯 Max Oph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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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荷蘭大道 Mulholland Drive》(2001)美國🇺🇸
大衛.林區 David Ly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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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城經典紀錄片(首映年皆為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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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ms of Jeremy Thomas》英國🇬🇧
馬克.庫辛斯 Mark Cous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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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oshi Kon, l'illusionniste》法國🇫🇷日本🇯🇵
巴斯卡-艾力克斯.文森特 Pascal-Alex Vin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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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ñuel, un cineasta surrealista》西班牙🇪🇸
哈維爾.艾斯巴達 Javier Esp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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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About Yves Montand》法國🇫🇷
伊夫斯.朱蘭德 Yves Jeu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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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y of Film: a New Generation》英國🇬🇧
馬克.庫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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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ickering Ghosts of Love Gone By》法國🇫🇷
安德烈.邦澤爾 André Bonz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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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Satoshi Kon, l'illusionniste》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