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謂假道學了,因果有孽報。小朋友不必欺凌黑警兒女,那是不對的,遠離、杯葛卻是合理之極。人禽有別。厭惡這些人,討厭這些人,是順天道人理而行,自然得很。
道不同不相為謀,請自行決定如何對代黑警的身邊人。
//朋友的兒子就讀英國一家寄宿學校。有一天,他班上一個俄國同學玩欖球時受了傷,去衛生室包紮。衛生室的兩個醫護士,對中學生一視同仁,很關懷呵護,一面包紮,聊天隨口問:你爸爸在俄國做哪個行業?小孩答:他做軍火生意。一室馬上靜下來。醫療依舊,但人人不再說話,臉色肅穆。
小孩感到氣氛不對,學校員工因為他父親,對他轉為冷淡。這就是歧視了。我告訴朋友的孩子:這樣的歧視,很好,是一種公義。當然,子女無辜,心裏不舒服,但他父親製造的軍火,在世上殘殺了幾多父母,造就幾多孤兒,遠遠超過「心裏不舒服」,一生無依而傷痛。讓這個孩子感到受歧視,他就會轉而怨恨他罪惡的父母。這樣的後果,也是一種公義。
人生的許多抉擇,是基於歧視而達成的。譬如,你選擇移民的國家,是白人為主流的加拿大、澳洲、美國,因為你堅信耶教文明衍生的自由、寬容、人權,對生命的尊嚴保障,比巴布亞新畿內亞和津巴布韋高等。你家中收藏的音樂CD,是海頓、貝多芬、蕭邦,而不是東南亞土著為香港旅行團晚膳時敲敲打打的竹子和幾根粗絃。身為中產階級家長的你,讓女兒學鋼琴,因為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證書,你為什麼不叫她學拉二胡、腰間繫一隻小紅鼓、咚咚鏘、咚哩??咚鏘地跳紅綢舞呢?你不愛國呀?不,你歧視,對嗎?
首先要歧視的,就是嘴巴叫平等、行動卻暗中全都分等級的人;要歧視的,是口頭說愛國、反對「外國勢力」、暗中將子女財產移送美國的人;要歧視的,是一切虛假的道學家,以及他們未成年的子女。所以,這個世界不是歧視太多,而是遠遠不夠。
當然,歧視不必都在臉色上露出來,有時要,有時不但不要,還送上一張笑臉,目的是讓他繼續放縱蠢下去。像那家寄宿學校衛生室的一陣沈默,就讓這個孩子感受到,但他父親有錢,要賺他家的學費。火候境界,剛剛好。 //
https://lihkg.com/thread/1504759/page/1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580的網紅Veronica Ye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俄羅斯導演Evdokimenko於倫敦拍攝/filmed by russian director Vika Evdokimenko in London 訂閱我的頻道:https://m.youtube.com/user/veronicayen?sub_confirmation=1 2010台灣古典音...
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學費 在 東講西讀 Facebook 八卦
《歧視的境界》陶傑
文明和野蠻之間,永遠無法妥協,也不可能溝通,這個世界,才有名正言順的歧視。加拿大、美國、英國,都有反歧視的法律,但是普京出席澳洲主辦的G20,就公開受到歧視,沒有人願意理睬,普京灰溜溜,提早退場,這就是對俄國的歧視。
朋友的兒子就讀英國一家寄宿學校。有一天,他班上一個俄國同學玩欖球時受了傷,去衛生室包紮。衛生室的兩個醫護士,對中學生一視同仁,很關懷呵護,一面包紮,聊天隨口問:你爸爸在俄國做哪個行業?小孩答:他做軍火生意。一室馬上靜下來。醫療依舊,但人人不再說話,臉色肅穆。
小孩感到氣氛不對,學校員工因為他父親,對他轉為冷淡。這就是歧視了。我告訴朋友的孩子:這樣的歧視,很好,是一種公義。當然,子女無辜,心裏不舒服,但他父親製造的軍火,在世上殘殺了幾多父母,造就幾多孤兒,遠遠超過「心裏不舒服」,一生無依而傷痛。讓這個孩子感到受歧視,他就會轉而怨恨他罪惡的父母。這樣的後果,也是一種公義。
人生的許多抉擇,是基於歧視而達成的。譬如,你選擇移民的國家,是白人為主流的加拿大、澳洲、美國,因為你堅信耶教文明衍生的自由、寬容、人權,對生命的尊嚴保障,比巴布亞新畿內亞和津巴布韋高等。你家中收藏的音樂CD,是海頓、貝多芬、蕭邦,而不是東南亞土著為香港旅行團晚膳時敲敲打打的竹子和幾根粗絃。身為中產階級家長的你,讓女兒學鋼琴,因為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證書,你為什麼不叫她學拉二胡、腰間繫一隻小紅鼓、咚咚鏘、咚哩𠾐咚鏘地跳紅綢舞呢?你不愛國呀?不,你歧視,對嗎?
首先要歧視的,就是嘴巴叫平等、行動卻暗中全都分等級的人;要歧視的,是口頭說愛國、反對「外國勢力」、暗中將子女財產移送美國的人;要歧視的,是一切虛假的道學家,以及他們未成年的子女。所以,這個世界不是歧視太多,而是遠遠不夠。
當然,歧視不必都在臉色上露出來,有時要,有時不但不要,還送上一張笑臉,目的是讓他繼續放縱蠢下去。像那家寄宿學校衛生室的一陣沈默,就讓這個孩子感受到,但他父親有錢,要賺他家的學費。火候境界,剛剛好。
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學費 在 維若妮卡 Veronica Yen Facebook 八卦
演奏granados的~東方, 把它轉貼過來囉 !
訪問者:台灣古典音樂網專訪小組 (簡稱Q)
受訪者:鋼琴家 維若妮卡 (簡稱 維)
曲目:葛拉納多斯 東方
Q:談談您的求學歷程特別之處?
維:我大學是唸英國愛丁堡大學,攻讀藝術史與建築史,還有學習文學及語言學,這期間也有學習鋼琴。我的鋼琴起步很晚,小時後有學習但是國中時就中斷了,一直到十九歲才重拾鋼琴。後來會決定走上音樂是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內心有一種很強烈的熱情,好像不做這件事情就不對的感覺。
雖然中斷很久,但在我決定要走音樂以後,遇到很多貴人,我當時遇到一位波蘭音樂家Janusz Piotrowicz,他是一個非常棒的鋼琴家,他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指揮,是皇家愛樂(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指揮,他非常重視人文精神的培養,以音樂做了很多人道關懷的事情:包括他開音樂會的所得都捐給非洲興建學校,這讓我好像遇到了一位現代史懷哲一般。因為他都在做這些事情所以也沒有時間收學生,我非常幸運的在他百忙之中成為他唯一的私人學生。我跟他上課方式也很不同,如果他有空回到英國時我就跟他上課,常常一個月至三個月才上一次課,每次上課都是一整個早上與下午,彈完琴後我們還會一起去看展覽或表演。而他不願收我學費,讓我從第一次上課就非常不好意思,我曾問他我想將學費捐給他的基金會可以嗎?但他說他不要我的錢,可是他要我答應他,如果未來我可以幫助別人的時候,他希望我去幫助別人,這就是我之後要付給他學費!他藉著音樂,給我的是整個人文與藝術的指導,是用整個生命在教我的一位心靈導師,我也期許自己以後能是這樣的人。
Q:您與傅聰夫人-卓一龍教授學習,有哪些印象至今深刻的事情?
維:我是在皇家音樂學院的時候跟Patsy(卓教授)學習,在音樂技巧上,她幫助我完全放鬆並開發了我與音樂合一的肢體語言。音樂內涵上她最重視精神性的傳遞。她完全是以一種奉獻的心在教學,是一位用心在關愛學生的音樂與生活的老師。我有一次上課,因為就快要比賽了,我帶了非常多的曲目去,一堂課原本是一個半小時,當老師下個學生來了,可是我的曲子還沒聽完,她就叫我先去五樓傅聰的琴房練琴,然後中間老師一有空檔,她就會叫我下樓繼續上課,而午餐晚餐就是老師就親自下廚,我們邊吃飯的同時還是邊聊著音樂!就這樣我一整天從早到晚都在老師家,都在練琴及上課說音樂。Patsy老師根本不管是不是只收了一次學費,她就是願意把全部她能給的都給學生。除了音樂上無私的給予,她也很關心我們的生活,就像是我在英國的媽媽一樣!有一次有同學搬新家,Patsy老師那時已經六十歲了,她就開車去學生家裡幫忙刷油漆!我真的是非常珍惜這樣美好的師生關係,她身體力行的教導我們成為一位謙卑的藝術家,讓我看到一位音樂家內在的人文光茫。
Q:您有機會彈琴給傅聰聽嗎?
維:其實很遺憾沒有機會彈給他聽,不過總是聽到他在樓上練琴。如果他在家的話,一定是在樓上練琴,如果是早上的鋼琴課,一定會聽到傅聰在彈二十四首蕭邦練習曲,因為他規定自己每天要先把二十四首練習曲彈過之後才會開始練習其他的曲目。我常常在早上前往老師家的途中,遠遠的就聽到他在練習蕭邦練習曲﹔而如果不是早上,傅聰就會練音樂會的其他曲目。不過有時候蠻緊張的,有時我在上課時,會聽到他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著吹口哨,就是在吹我正在彈奏的曲子﹔或是正好某一天我在練的曲子跟他樓上正在練習的曲子是同一首時,那時就會更緊張了。
Q:請您介紹一下英國皇家音樂院的環境?
維:因為我從來沒有唸過音樂班,一直到唸完愛丁堡大學才進入了整個都是音樂的環境,我去皇家的時候已經是唸研究所文憑與碩士。那時我感覺像是進到了天堂一樣,因為音樂學院是我夢寐以求很久的地方啊!我發現在皇家(RAM)的同學們真的是非常集中注意力,目標很明確要把音樂做到好,這點讓我感覺非常的興奮。硬體設備算是很好,我入學時剛蓋好一個新的音樂廳,表演的場地多,表演的機會也很多。鋼琴系有很多的大師班,幾乎是每週都有各地的鋼琴名師或著名鋼琴家來給大師班。我也結交了一些非常有創意的朋友,我覺得與同學的互動給我非常多的學習。雖然學校歷史很久,但身在其中時覺得這是一個年輕又很有活力的學校,還有許多當代音樂的演出,尤其是學校為國際頂尖作曲家辦的Festivals,(如Kurtag, Ligeti, Arvo Part…) 這類演出幾乎都是場場爆滿。
Q:您也有創作一些曲子嗎?您喜歡創作嗎?
維:我自己很喜歡創作,不過我認為自己是個pianist,不是composer,我從來沒有學過作曲。不過我有一些作品,他們是自然而然跑出來的,像是音樂來找我,我就把他紀錄下來而已。這首作品是寫給我最喜歡的舞者Alina Cojocaru,她是當今倫敦皇家芭蕾的首席。有一天有一段旋律一直在我心中繞,繞了約兩個月的時間,一個晚上我在兩小時的時間內將它全部寫出來:給長笛與鋼琴~因為這旋律有東歐的氣習,一種惆悵孤寂,像極了Alina的氣質(她是羅馬尼亞人),我於是就將它名為。寫完後長笛老師幫我錄音下來寄到出版社,我也把錄音拿到皇家歌劇院請警衛轉交給Alina。在一次Royal Ballet演出之後,我到後台請Alina簽名,當她在我的節目單上簽名時,我告訴她,我就是那位寫的Veronica,頓時我看到Alina的眼中閃著雀躍的亮光,
她說:’It’s you, isn’t it! I love it, totally love it!!! I listened to it and I cried…’(原來是妳!我好喜歡這曲子,真的好喜歡,我聽著都哭了出來!)Alina的回應對我來說也是個驚喜!我於是開心的告訴她:’前段的惆悵,如同追求完美境界的藝術家,所享受的孤獨世界﹔而光明的中段如同妳的芭蕾舞劇裡的童話與仙境…’Alina接著說:’You captured so much of me! I put this in my ipod so that I can listen to it everyday! I wish one day someone will choreograph this piece into a dance…’ (妳把我都描繪淋漓了!我已經將這首曲子放上我的Ipod所以我能每天聽!我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將這首樂曲譜為一支舞蹈…)那晚,皇家歌劇院的後門,我的心燃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的樂譜在2008年三月在倫敦正式出版,我也期待著有一天,有人能將這首樂曲譜為一支舞蹈!作曲對我而言真是生命中最美麗的意外!
Q:請您分享在歐洲演出時有趣的經歷?
維:我一直很喜歡在音樂廳以外的地方演出,在歐洲有很多這樣的機會。我在愛丁堡的時候我去過蕭邦的故居演出,那是蕭邦到蘇格蘭巡迴演出時住在愛丁堡的地方;我也有在羅馬一個王子的莊園演奏過;另外還有薩爾茲堡的地窖、古羅馬的廢墟等等。我會很喜歡這些地方,因為它是除了音樂以外,我可以跟整個場地、
人文背景作對話,像愛丁堡蕭邦故居就是以沙龍音樂會為傳統,那種傳統一直被保留下來,在每一年的蕭邦逝世紀念日都會舉辦沙龍音樂會,如同以往的方式不對外公開,僅以邀約的方式邀請圈內好友欣賞,它整個場景就保留了維多利亞時期的裝潢,還點著熊熊的火爐,進去以後一群觀眾圍著你,就好像回到十九世紀中的場景,整個感受力完全不一樣,我會介紹一點音樂背景,大家可以喝點小酒、吃點東西,有些音樂上的交流分享。
我曾經在郵輪上演出,我去兩次地中海,一次波羅的海,我並不是駐船樂手,是屬於外聘演奏古典音樂的音樂家,音樂會時間安排一個禮拜有兩場,不會安排在下船的時候表演,就如同遊客一樣也可以跟著一起下船遊玩。我在郵輪彈琴最大的感受是覺得音樂跟海好像,rubato好像永遠都不停止,而且每一次rubato都不一樣,就像音樂一直流動著。在地中海上演出時,我會希望我的音樂可以跟我們要去的地方有關連,所以我特別挑了一些關於地中海的音樂,比如說西班牙快到了,我就會演奏Granados西班牙舞曲,快到義大利時我就演奏李斯特的巡禮之年,還有一位早期義大利鍵盤作曲家Galuppi的作品,我就把這些音樂集結起來成為我在郵輪上的演出曲目。
Q:這次出版的專輯<來自地中海的琴詩>是來自郵輪上的靈感嗎?
維:地中海是人類西方文明的發源之地,我在演出中一邊演出一邊到各地方去玩,並且常常看海,看海之時我就會想著我的音樂,就這樣開始構思我的專輯了。我覺得這些曲子如Granados西班牙舞曲,他的<東方>及<安達魯西亞舞>兩首比較有名,但其他首就比較少人在演奏﹔另外像Galuppi的錄音很少﹔而Rimsky-Korsakov作了一曲大編制的管絃樂曲<西班牙綺想曲>,我因為想要挑戰鋼琴獨奏的音色,所以自己改編了這曲為鋼琴獨奏版。還有我覺得台灣朋友很少機會聽到希臘的古典音樂,我有一位希臘作曲家的朋友Anastazios,他也是個詩人,為我作了三首鋼琴詩曲。這些都是很好聽的曲目但是卻因為錄音很少而人們沒有很多機會能聽得到曲目,我很希望把他們介紹給愛樂者。去年在地中海巡演的時候,海給我很多的靈感,所以我下了郵輪之後就開始規畫這張專輯,此外,我也希望這些很好聽的音樂也可以豐富到平時不聽古典音樂的人。
Q您喜歡錄音還是演奏?
維:演奏跟錄音很不同,錄音有一部份不是我很喜歡,就是錄音要求每一個音都一定要正確,如果你要作成一張CD的話是不能有任何錯誤的,但演奏的話比較在意臨場感,你沒有辦法再回去改正錯誤,你比較會專注在你音樂上的表達,但是錄音除了音樂上的表達還要很專注在不能彈錯這件事情上,很多時後是要一直重複彈奏的,一直重複也會流失掉你原先詮釋的初衷,真的跟演奏很不一樣。
Q:您也跟其他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合作,請您分享一下這中間的樂趣?
維:我跟很多其他藝術家合作,跟舞者合作過,也跟詩人合作過,我的波蘭音樂家老師也寫詩,也會作曲,他剛好有一首詩,同時是他的作品叫作<眼淚>,當時搭配鋼琴,把詩投影在牆上,讓文字隨著牆壁呈現不規則的狀態。我做這類型的劇場音樂會時有個重點就是:鋼琴絕對不能變成伴奏,而是藉由與其他藝術的合作來賦予整體演出嶄新的意義!跟舞者的合作都會花比較多時間準備,我在英國的室友就是一位舞者,而我的妹妹是插畫家,我們住在一起,所以我練琴時他們就一個畫畫一個跳舞,大家在玩樂的狀態之中,很多創作是從中出來的。所以對我而言創作是很自然的,重點就是要帶著音樂用心的生活。音樂對我來說就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總是在想著音樂、思考音樂、感受音樂,就像我吃東西走路都會想。又譬如看一幅畫,或讀一首詩,偶而就會冒出一段音樂…。
我跟舞者共同創作的音樂小舞劇<卡蜜兒>,卡蜜兒是雕刻家羅丹的情人,她是我非常喜歡的女性雕刻家。我十六歲時第一次看到她的作品,覺得她有很多想說的苦留在心中沒有說,那時我就希望未來能幫她說出一些東西。有一次我彈蕭邦的C小調夜曲(作品48),前段很內省深沉,發展到後段非常的澎湃,我就把這曲跟卡蜜兒的細膩的女性氣質連結起來。然後我跟我的舞者室友分享,我們就開始一起慢慢編舞。她將自己當作是卡蜜兒的雕像,從一塊靜止的石頭慢慢跳出卡蜜兒的內心世界,配著我的音樂一句一句伸展,音樂結束時她的舞姿擺成一座卡蜜兒非常有名的雕像叫作<遺棄>。其實很多時候我沒有特別去創作,但是就是用心的去生活,去感受所面對到的其他藝術,很多靈感自然就會連結在一起。藝術雖然是不同形式表現,但其實很多內在元素是共通的,也提供給我們相似的情感經驗,這也是藝術非常有趣的地方。
Q:您目前持續進行哪些事情呢?
維:除了專輯的宣傳和既定的音樂會行程,我也受邀成為文藻學院的駐校音樂家。我之前在愛丁堡時,每年都參加愛丁堡藝術節,這個藝術節給我很大的影響,因為走在路上到處都是表演,每個人只要走在路上一定會參加到表演。我認為古典音樂其實不是那麼艱澀難懂,很希望自己可以盡一份力推廣古典音樂,我跟學校建議作一個「文藻音樂節」,類似愛丁堡藝術節的方式,在校園做開放性的音樂會,讓來來往往的學生不聽到都不行!
此外還繼續與舞者創作新的鋼琴小舞劇,因為下半年受邀到紐西蘭去巡迴演出我們的新作品。
我是一個非常理想主義的人,我相信感動本身就是一種淨化作用,也許一時間看不太出來,但是我相信感動是會提升人的內在,所以我們如果可以多蓋一些音樂廳或美術館,其實我們可以少蓋一棟監獄,這就是我最想讓更多人聽到古典音樂的最大原因。
2010 七月 台灣 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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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學費 在 Veronica Yen Youtube 的評價
俄羅斯導演Evdokimenko於倫敦拍攝/filmed by russian director Vika Evdokimenko in Lon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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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台灣古典音樂網專訪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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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我大學是唸英國愛丁堡大學,攻讀藝術史與建築史,還有學習文學及語言學,這期間也有學習鋼琴。我的鋼琴起步很晚,小時後有學習但是國中時就中斷了,一直到十九歲才重拾鋼琴。後來會決定走上音樂是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內心有一種很強烈的熱情,好像不做這件事情就不對的感覺。
雖然中斷很久,但在我決定要走音樂以後,遇到很多貴人,我當時遇到一位波蘭音樂家Janusz Piotrowicz,他是一個非常棒的鋼琴家,他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指揮,是皇家愛樂(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指揮,他非常重視人文精神的培養,以音樂做了很多人道關懷的事情:包括他開音樂會的所得都捐給非洲興建學校,這讓我好像遇到了一位現代史懷哲一般。因為他都在做這些事情所以也沒有時間收學生,我非常幸運的在他百忙之中成為他唯一的私人學生。我跟他上課方式也很不同,如果他有空回到英國時我就跟他上課,常常一個月至三個月才上一次課,每次上課都是一整個早上與下午,彈完琴後我們還會一起去看展覽或表演。而他不願收我學費,讓我從第一次上課就非常不好意思,我曾問他我想將學費捐給他的基金會可以嗎?但他說他不要我的錢,可是他要我答應他,如果未來我可以幫助別人的時候,他希望我去幫助別人,這就是我之後要付給他學費!他藉著音樂,給我的是整個人文與藝術的指導,是用整個生命在教我的一位心靈導師,我也期許自己以後能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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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訪問請至 http://www.t-classical.com/articles/2010/06/12/veronica-info/
this piece is included in Veronica Yen's piano solo album ~ Piano Poems from the Mediterranean, released in Taiwan 2010
album info: http://www.jingo.com.tw/web/event/100318veronica/edm100318veronica.htm#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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