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將出版的新書:終於,還是愛了:封面》陳文茜:序:5/27博客來、誠品、金石堂、MOMO網路書店開放預購,6/5日誠品書店、金石堂書店等正式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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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五),新書全通路正式上市
《序》她
* 生命,只是一頁薄薄的紙,一翻就過;一過度用力摺損,就破;一不經心,放任它日曬雨淋,不細心呵護,就捲縮不成形,甚至裂、碎。
*這本書,是我一生虧欠自己性別的書籍。我是一個一哇哇落地,即是女性的嬰兒。「她」,注定也註冊了我一生的人生軌道。我起初不明白,也不曾以女性角色受限自己。直到一個年齡,回頭看,那個性別的分類、社會化、家庭體系……包括情感,我從來沒有真正成功逃逸。
*我蔑視社會為女性纏上的道德包袱,我的語言對婦道、對男尊女卑向來充滿挑釁……我太刻意和女性的符號保持距離。
以至於,我給「她」的,那麼少。
*初啟,我並不喜歡這本書的書名。尤其我看著許悔之的美好書法,書名一會兒「終於,不愛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愛了」,抄寫十多次,一整張紙,密密麻麻,好像黑雲壓頂,好似蝗蟲蔽天。我的直覺反應是:這是什麼鬼東西?簡直是四面埋伏,準備徹底淹沒一個人:一個女人。
*説穿了,我不喜歡女人在情感中的沉淪,我厭惡痴情,我不喜歡女人把愛情當做人生第一目標。所以,我也吝於付出。
我以為,這樣的我,可以免疫於愛情的悸動,或者至少倒楣陷落了,也不必浪費時間審視那隨風飄散的苦痛。
*我生來是要做大事的。即使不笑傲江湖,也是要快意瀟灑。男歡女愛,不如一首法文歌曲,打發了!
這曾經是我對「她」的期許。
當然,我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了。
女性作家談情感似乎很自然,可是我不是一個正常的「女性」書寫者。
這麼多年,我迴避這個角色,儘管我一直活在其中。這麼多年,我談起邱吉爾、大蕭條、1968學潮、社會運動、黃金時代……一個句點都不需要停頓。
但身為人必有的感情呢?身為上了年齡的女人必有的夕陽感嘆呢?身為一個病痛纏身的老女孩,她的自處呢?
聶魯達寫他的流亡,他自旅遊和憂傷歸來,他為前途茫茫的工人祈求田地,但他仍然深情地寫著情詩,「我無法棄絕妳的愛,除非死亡到來。」
無論年輕或中年時閱讀他的情詩,那裡永遠摺疊並密藏著我的情感奔放。
聶魯達是名男性,他可以是革命家,可以是詩人,可以寫下最哀傷的詩篇。
但我只是半個女人。我的外表,框架了太多女性角色,及我心不甘情不願的他人認知。猶記得我第一次聽到人們敍述我嫵媚風情,我的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我六十歲時,朋友截載我約莫三十八歲與他人同台説話的表情,我真想對著鏡頭扁一扁那個挑眉自以為煙視媚行的「女人」(我自己)。
真相是,我一直是一個女的,而且是一個倒楣的異性戀者,而且是一個至今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女人,又是一個至今豐滿乳房尚未下垂的女人。我怎麼逃,也逃不出「她」的角色。
「她」與我共生一輩子,而我給她的,那麼少。
於是,某一個近春的冬夜,當時家居巷口櫻花開得絢爛,一年絢爛過一年,蒼白的月光退讓了一步,我點起了三根火柴。一根接一根在黑夜中擦亮。
第一根點亮,為了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模樣;第二根點亮,為了看清楚過去離散的自己,那個「她」;第三根點亮,在一片漆黑中回想我對「她」的虧欠。
寫下這本書,把「她」摟在懷裡,寫進書裡。(序)
新書出版日是6/5。
目次:�
1.自序—她
2.終於,不愛了!
3一年之間
4與病同行,愛上罹癌的自己
5我喜歡自己,像一把泥土
6聚散‧幻影
7悄悄告訴你
8十七年的旅程
9女人‧夕陽情
10愛,太難
11女人可不可以異國尋歡
12謝謝,冬
13穿胸罩的女性主義者,請舉手!
14告別與不告別:憶李敖
15手與筆的Tango
16傷口
17從此以後,所有的聚散都是溫柔的—張小嫻vs陳文茜
18紙上茜問
19因為我們都有殘缺,才彼此欣賞—劉若英vs陳文茜
20水落之時
目次
自序 她
1 終於,不愛了!
2 十七年的旅程
3 一年之間
4 與病同行,愛上罹癌的自己
5 我喜歡自己,像一把泥土
6 悄悄告訴你
7 女人‧夕陽情
8 愛,太難
9 女人可不可以異國尋歡
10 謝謝,冬
11 手與筆的Tango
12 穿胸罩的女性主義者,請舉手!
13 遇見一隻生命垂危的狗
14 紙上茜問
15 水落之時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阿堂遊南極」介紹 訪問作者: 黃益堂 作者自序: 我是從地理課本裡,第一次接觸到南極。那時我只知道南緯60度以南稱為南極。直到1977年,隸屬行政院的「農委會水產實驗所」的實驗船「海功號」從南極捕獲130噸南極蝦返台的新聞,才再度引起我對南極的注意。即便如此...
自序怎麼寫 在 張曼娟 Facebook 八卦
自序
時間的旅人──通往未來的那條路
我走在那條路上,兩旁櫻花繁盛茂密的綻放著,因為承載了太多重量,樹的枝枒微微傾垂,彷彿依戀著土地的溫度。行走在土地上的我們,並不知道土地裡的溫度是怎樣的,但,植物知道。
一棵樹知道何時應該休眠;何時應該甦醒;何時應該奮力開花;何時應該結實累累,一棵樹知道的,關於生命的規律,或許比我們更深刻。
樹與時間訂下了盟約,彼此都不違背,安靜的信守。於是,在花開時,它不會得意忘形,狂妄自大;在落葉蕭索時,它依然昂然佇立,不致消沉。不管榮茂或枯萎,都是時間的意志。
這是第二次,我走在那條路上。頭一次是秋冬之際,領著我來的朋友說:「如果妳不忌諱的話,我要帶妳去看個美麗的地方。」為了領略美麗,我是無所忌諱的,就這樣,我們來到了谷中靈園。
靈園,是我們每個人最終的去處,是殊途同歸的未來。因為太懼怕,我們不敢想像,甚至連靠近都以為不祥。
這些年來,與我的生命深深牽連的人,一個一個邁向了那個未來,我愈來愈不覺得恐懼,甚至有一點嚮往,我所愛的那些人,出發之後,去到了哪裡?在做些什麼呢?他們好像分別從我生命裡取走了一小片,抵達遠方,而我最後的出發與抵達,才能完整的拼湊我自己。
我與靈園初次見面,高大的樹木滿是枯索之氣,許多壯麗的大型碑石指向天空,以一種藝術的方式,標示出逝者的人生索引,有些寫得滿滿的,有些只是幾行俳句。我被它的規模與詩意所震撼,死亡,可以這麼莊嚴,這麼瑰麗。
我站在巨型石碑前,努力辨識漢字,試圖了解一個陌生人。
如果我們願意多一點想像,想像未來墓誌銘上會鐫刻哪些字,或許,那些拚了命想爭取的,突然都不重要了;在心裡糾結許多年的怨憤不平,突然都一笑置之了。我常覺得我們的煩惱和焦躁,都是因為對未來缺乏想像的緣故。
選擇了春天櫻花盛放的季節,執意再一次造訪,想看看傳說中夾道怒放的櫻花,該有多美。
「如果你們覺得忌諱,不用跟我一起去,但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對同行的遊伴說。
結果,沒有一個人忌諱,大家都想看看開滿櫻花的靈園,是什麼模樣?我發現能成為旅伴的人,不管在什麼樣的旅途中,一起冒險、一起跋涉、一起歡笑,必然都有些類似的生命特質與情調。
對我來說,是舊地重遊了,但是,依然被眼前景象所震懾。
那時已是落櫻時節,一陣風過,小巧輕盈如紙甲片的花瓣便細雪般的翩然飛舞,引起陣陣歡呼。我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啊,是溫暖柔軟的櫻花雪啊。我站立片刻,肩膀髮際便留下一片片落瓣。「拂了一身還滿」,李後主身上的是落梅不是落櫻,但他是否也像我這樣,有點小小的苦惱和疼惜,該把這些情意纏綿的落花怎麼辦呢?
許多落花被吹進一旁水槽裡,前夜一場大雨,浸泡潤濕著它們,陽光下閃動粉色光芒,宛如一個盛裝粉晶和寶石的聚寶盆。是櫻花前世的回憶吧,那些不肯忘記的回憶,都有著珠寶的貴重。
在靈園主要通路的櫻花道上,有背著書包跑過的小孩;有拉著菜籃車的主婦;有騎著腳踏車的悠閒男子;有手牽手的年輕愛侶,穿越一個個安息之地,過著尋常的生活。也有像我們這樣專程前來的旅人,在其間穿梭、跳躍、取景,拍完合照拍獨照,將落櫻繽紛的靈園當成遊樂場,享受活著自在行走的樂趣。
我走在過去,走在現在,也走在未來的路上。
曾經以為旅行是一場空間的移動,漸漸的我明白,旅行也好,人生也好,其實都是時間的移動,我們只是時間的旅人,聽憑時間的意志穿越。
這幾年我一直在旅行,也常常重遊舊地,與我作伴的都是比我年輕的朋友,有時我會回憶起某條街口的小店;或是某座公園裡有噴水池;或是某個市集的開放時間,同行旅伴便很詫異的問:「妳怎麼知道?」不過是偶爾浮現的記憶啊。而在人生道途中,我有時也能準確指出某些事的發展;某些人的反應;某些心情的幽微與轉折,身邊的朋友很詫異的問:「妳怎麼知道?」不過是中年的歷練與洞明啊。
中年以後,對我而言不是久別重逢,而是舊地重遊。
值得慶幸的是,每一次的舊地重遊,我總能保持著雀躍與好奇,充滿熱情的意欲探索更多的未知,旅行也好,人生也罷,總是有著許多未臨之境,散發強烈誘惑。
我是一個禁不起誘惑的人,因此,2011年發生了一段小小的公職之旅。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進入公務員體系,卻是因為香港,因為推廣台灣文化,兩項難以抗拒的誘因,我在香港工作了十個月。那當然是一段必須用特別色標記起來的日子,我陪伴著新聞局走進歷史;見證了香港人的集體意識;在維多利亞港邊的住處陽台上,看過兩場華麗的煙花,也看過好多次的霧鎖港島。
我認為自己不是誤闖叢林的小白兔,而是夢遊仙境的愛麗絲,最終,找到了回家的路。
中年以後,我的步伐變慢了,喜歡散步更甚於趕路。想把經過生命的風景看得仔細些,把身邊的美好多保留一些,卻免不了憂傷的告別。
當我的憂傷太沉重,便讓自己回到起點。
回到生命的起點,回到每場緣分的初相遇,太多的偶然與選擇,有些因為時間的安排,有些則是我們自己的一念之間。
回到起點,有的不再是遺憾,而是感激。感激與我同行的人們,感激許多年來一直閱讀著我的你,在時間的領地,我們彼此相伴,已經走了這麼久,從來不孤單。
讓我們也訂下盟約,就像樹與時間始終信守。
通往未來的那條路,不管是風和日麗,或是雨雪交加,都要懷抱信心向前走。
謹序於2014年2月雨水之日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29761
自序怎麼寫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文茜的世界周報》蔣勳佳士得畢生回顧展
【今年蔣勳正式退休了。2018 年適逢蔣勳七十歲之際,展覽將以蔣勳藝術人生為線索,展出其數年來的藝術創作、手稿檔、作品朗讀等,期間還將舉辦包括"天地有大美:文人.詩書畫.長卷"藝術講座等一系列活動。自2018-2019回顧藝術展,回溯了蔣勳半個世紀以來的美學探索】
{內文}
「天地有大美」,蔣勳首度在大陸的藝術個展。
常說辦畫展和辦婚禮一樣,一樣"疲於奔命"的蔣勳說,這回的畫展比較特別。他想說的是"生命",隨意卻又珍貴的生命當下。
(蔣勳\畫家.文學家)
我也覺得我自己的作品是從生活裡發生的,所以它如果全部擺在一起,擺在一個為了展覽而展覽的"目的性"很強的空間,我自己會覺得怪怪,因為我畫這些作品,我並沒有那麼偉大的說要為一個什麼,歷史見證這樣的東西,其實你到羅浮宮你會發現,很多人在羅浮宮裡不知道要看什麼,其實一直跑一直跑,然後蒙娜麗莎微笑那張畫前面,每次看我就覺得好荒謬,因為現在是自拍神器嘛,拍自己跟蒙娜麗莎,然後防彈玻璃 警衛什麼也看不見,因此我就覺得藝術有沒有一個可能,回到更生活裡面來
在已經111年歷史,濃厚英國古典主義風格的老安培洋行裡,數個角落 牆上蔣勳的詩書畫作,又輝映著窗外夏日已過的美意。我們慢慢體會,蔣勳盼望的"畫和心的對話"之感。
(蔣勳\畫家.文學家)
如果不是佳士得,我還不知道這張畫這麼好,(笑),開玩笑的
不過 70歲生日剛過的蔣勳,似乎還是有一股不能辜負畫展的勁兒,蔣勳將過去不少不輕易展出的作品全翻了出來。像是他在2012年,坐在歐洲火車裡,隨手用針筆點畫窗外的瑞士阿爾卑斯山。
(蔣勳\畫家.文學家)
那個路上忽然看到車窗外的風景,好震撼。那我身上其實連素描簿,什麼都沒有帶,我就拿著針筆,就開始在小筆記本上點,就畫出了這幾張色頁,所以我有時候跟學生說你們讀美術系的,我不是讀美術系,我不是科班出身,可是我比你們愛畫畫,我所有的工具 技巧都沒有,我都可以畫
像是他在45歲那年,幫自己在紙上繪出的「自畫像」;像是蔣勳21歲時畫的,過去從來沒有展過的「卡繆像」素描。
(記者vs. 蔣勳)
(在你再次看的時候 會不會勾起你那時候的生命),我自己看到那個畫,我笑起來說。"哈 蔣勳 你以前好文青喔",(笑),就是你會覺得18.9歲到20幾歲,文青會喜歡一些很感傷的東西,其實我自己離那個死亡跟老年還很遠很遠,可是那時候很奇怪,就畫了他的像,然後好喜歡卡謬,那這張像後來就用那個膠帶,貼在我的牆上,因為他是我的偶像,就像現在講的,我就是他的粉絲,他就是我的男神。(笑),(卡謬的異鄉人)寫得最美的一段是,當他那個黎明被押解到刑場的那個過程,他說他看到 從來沒有看過最美麗的星空,然後天上的星辰跟他的對話,我就畫了卡謬的像,我覺得我的文化裡,沒有(像卡謬)這樣的一個作家,打開我內心的心靈世界
從那麼"文青"的時候,從五十年前就開始,蔣勳似乎一直在找一個"榜樣",一個具備道德 社會責任,又能做自己的"榜樣"。一如蔣勳老師在自序中說的,'我常常想 "文人"如何定義”,於是有些反骨的明知文人的"軸"和"卷",很難在現代西式的美術館展出,但蔣勳依然把他半世紀以來的長卷 詩稿 書法,溫潤地展示在世人面前。
(蔣勳朗讀)
如果你是島嶼,我願是環抱你的海洋,如果你張起了船帆,我願是輕輕吹動的風浪
並且用文人最原始,可能最被世人快淡忘的朗讀,迴盪在展廳一角。
(蔣勳朗讀)
如果你遠行,我願是那路
以無聲的畫,有聲的話,蔣勳獨特又難得的,能和現場佇足的人們對話。
(蔣勳朗讀)
我願是滿山的杜鵑,只為一次無憾的春天
(蔣勳\畫家.文學家)
這是我長期以來,在畫畫裡得到的很大的一個喜悅,也同時是一個感傷。我一直很喜歡東方的一個長卷的形式,一面卷一面放,本身就在經歷一個時間移動的過程,而這個移動不可避免地讓你知道,繁華一直在過去
(蔣勳vs.現場畫廊觀賞者)
台灣,好特別的風景,我跑過很多歐洲的山 中國的山,很少山是這樣,真的是台灣的特色,就是那種年輕的,有種不安的 躁鬱的山的力量
畫展中最讓兩岸三地的觀賞者好奇的是,蔣勳在台東池上的隱居畫作。
(蔣勳\畫家.文學家)
海岸山脈跟中央山脈中間有一個長廊一樣的地方,我們叫"縱谷"
一幅「縱谷之秋」數百公頃的稻田芒花和山巒,在風中翻浪搖盪。
(蔣勳\畫家.文學家)
大概去年秋天的時候,我看到了山的擠壓,油畫去畫擠壓,跟東方譬如說,如果是一個元朝的畫家明朝的畫家畫擠壓,可能不一樣。因為東方很擅長是那根線條,那這個線條跟西方在光影上的觀察,其實非常非常不一樣,我在畫裡很想嘗試說,我可不可以把兩種東西都放在一起,就是山的山巒的渾圓,和裡面用黑色的線條,去畫它的起伏跟擠壓的關係,其實是用兩個不同傳統的東西放在裡面
在池上,除了生發出東西方美學激盪後的思維,蔣勳更創造出筆下不曾有過的"綠"。
蔣勳曾說,池上的"綠"讓他調色時,調了又調,因為那層次,像池上的生命一樣,又美又難深究。
(蔣勳\畫家.文學家)
我才會覺得,池上變成我新的學校,一個是學習自然秩序,我到池上剛開始畫畫,畫到晚上八點,肚子餓了就想應該去吃飯,我就到池上最重要的一條街 中山路,所有餐廳都關門,我一家家敲門,他們說"蔣老師你怎麼會這個時間來吃飯","我們五點鐘就吃完 八點鐘就上床",所以自然秩序在我身上已經不存在了,就是我如何重新知道,有黎明 有黃昏,有春夏秋冬,在裡面找到我自己生命的一個自然秩序
70歲該是從心所欲而不踰矩的年歲。
蔣勳說,生命多奇妙,他在四年前,受邀成為池上駐村藝術家,四年後,在七十歲的這一年,因著池上,他重新領悟生命底層的自然秩序和土地秩序。
(蔣勳\畫家.文學家)
我才了解到土地是分享的,農家你不可能只種自己的田,因為是別人幫你一起插秧,那收割也是一起收割,因為要搶收,在幾天內你就要收完,所以只收自己的田,這是叫自私,所以我到了池上以後我覺得,我在知識分子的環境裡,我忘了這兩件功課(自然秩序和土地秩序),那現在我剛開始做
腰彎得夠低時,原來我們才有自省的力量。
自序怎麼寫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評價
本集主題:「阿堂遊南極」介紹
訪問作者: 黃益堂
作者自序:
我是從地理課本裡,第一次接觸到南極。那時我只知道南緯60度以南稱為南極。直到1977年,隸屬行政院的「農委會水產實驗所」的實驗船「海功號」從南極捕獲130噸南極蝦返台的新聞,才再度引起我對南極的注意。即便如此,我也沒想過要去探訪這個遙遠的地方。至於生存於南極的企鵝,就只有在電視節目Discovery中看過牠們,再就是我曾經在「屏東海生館」欣賞過可愛模樣的企鵝。
直到2017年到南美洲旅行,我們在阿根廷遇到香港的旅遊團,大家互相交換旅遊資訊時,得知他們除了旅遊南美洲外,還增加了南極的行程。我當時就想既然已經到了南美洲,何不也去南極旅遊一趟?畢竟從台灣到南美洲的飛行時間超過三十個鐘頭,如能一氣呵成,豈不快哉? 但當時南美洲的行程已定,無法增加南極的行程,只能希望以後有機會造訪那裡。
2018年年底,「百夫長旅行社」為來自日本的一位南北極自然與環境保護專家池田弘先生,舉辦了一個講座和他所寫的新書《企鵝黑幫》的發表會。我被這位日本旅行作家深深地感動。他曾經到南極24次,北極15次,而且終身未娶,視冰山和企鵝為他的最愛,把一生都奉獻給人間這塊最後的淨土。
聽聞他的講座後,我想南極確實有它迷人之處,否則池田弘先生怎麼會去那裡24次? 我也得知「百夫長旅行社」的曾純純董事長也曾經造訪過南極12次,雖然她是帶團旅遊,但她也對此地屢遊不厭。聽說每次南極行皆讓她在心靈上有更深一層的沉澱。有這樣南極經驗豐富的領隊,豈可錯過曾小姐所帶的南極旅遊團?
我比較了她們公司所提供的三個行程後發現,有的時間較短,因此所旅遊的地點有限;有的與我們的時間無法配合;於是我最後選擇了 「穿越南極圈、南極三島(福克蘭群島、南喬治亞島、南極半島-極地之旅)」,共29天的行程。這趟行程適逢耶誕節及2019年跨年,我們從報名到出發等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對這趟旅行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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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怎麼寫 在 自序:我的影像寫作 - YouTube 的八卦
喜歡用鏡頭來寫故事,有影、有聲、有哭、有笑這都是最好的創作靈感。攝影是一項最好紀錄人生的創作,在每一個階段都有最美的畫面,只要能夠去細細品味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