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元宵節,我為了家教提早回到學校,晚上跟幾個同學相約在教室煮湯圓。
本該是和平歡樂的活動,卻因為大家想吃的湯圓不一樣而引發了衝突。
「冬至才吃湯圓,元宵節吃的是元宵。」開第一槍的就是寶櫻。
「是有差逆?」我反正有得吃就好。
「在糯米糰中塞入餡料的叫湯圓,在餡料外裹上糯米糰的叫做元宵!」
「差在哪裡啦幹!」
「不要激動啦。」來自新北市的同學試圖打圓場:「名字不一樣而已,就像南部叫做肉臊飯北部叫做滷肉飯一樣,其實就是同一種東西。」
「誰跟你同一種東西!元宵歸元宵,湯圓歸湯圓!」一個台南同學勃然大怒。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元宵可以用炸的?湯圓好像不行?」新北同學歪著頭思考。
「湯圓也可以用炸的!什麼圓都可以用炸的!」寶櫻抗議。
「彰化人閉嘴!不要在那邊開新戰場!」我躲在角落偷嗆。
「只有紅紅白白那種小糯米糰算是湯圓吧?」台東同學加入談話。
「我只認可鹹湯圓,最好還是有包肉的那種。」苗栗同學也發表意見。
「嘔嘔嘔嘔嘔!通通給我做成甜的!」台南同學大聲咆哮。
砰!苗栗同學霍然拍桌,怒聲問道:「你對鹹湯圓有什麼意見嗎?」
台南同學不屑冷笑:「我對廚餘能有什麼意見?」
苗栗同學臉色難看地點點頭,一聲不吭地走出教室。
走廊上傳來紙箱與地板摩擦的沙沙聲,幾秒鐘後,一條紙龍破門而入。
那是一條色彩鮮豔、作工精細的舞龍。
「有看過苗栗的元宵節嗎?」苗栗同學的聲音從龍頭傳出。
「你、你你你你冷靜一點。」新北同學驚慌失措。
我定睛一看,龍身上用草繩密密麻麻綑綁著無數鞭炮。
「這是我家鄉的習俗,𪹚龍。」苗栗同學繃著臉,從龍腹底下伸出手剪斷草繩,鞭炮頓時散落在地面。
𪹚龍的意思就是炸龍。
這項從客家文化傳承下來的去邪儀式,除了迎春納福之外,也彰顯了苗栗人的剽悍氣息。
新北同學的臉色馬上嚇得蒼白,搖搖頭退到牆邊。
「我再問你一次,你對鹹湯圓有什麼意見?」苗栗點燃打火機。
「我好像還沒說過自己來自哪裡?」台南同學答非所問。
我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臉上綁了條毛巾蓋住口鼻。
接著,他戴上一頂全罩式安全帽,喀擦一聲扣上扣環。
我心裡警鐘大響,當一個台南人戴上安全帽,代表接下來鐵定會有極端危險的事故發生。
只見台南同學打開教室後方的儲藏櫃,拖出一座插滿煙火的小型砲台。
「你們是來吃湯圓的還是來打架的啊?」新北同學欲哭無淚。
上百跟炮管齊齊對準苗栗舞龍。
「台南,鹽水。」台南同學也點燃打火機:「請多多指教。」
空氣間霎時充滿了火藥味(物理)。
「怎麼辦?」我蹲在牆角問寶櫻,一面偷偷在快煮沸的紅豆湯裡面加糖。
「在彰化人面前放鞭炮?」寶櫻完全不為所動。
她從包包裡拿出一瓶沙拉油,一副準備炸湯圓的模樣,簡直是病入膏肓了。
「二位且慢。」
一直都沉默寡言的台東同學此刻居然站了出來,緩緩走到教室中間。
「我認為不同文化的習俗都應該受到尊重。」
他一面說話一面脫去上衣,然後彎身撿起一串鞭炮,綁在自己身上。
「在我的家鄉,也有一個習俗,叫炸寒單。」
「我從十歲開始扮演肉身寒單的角色,只有今年提早回學校,所以沒被炸到,很是遺憾。」
他看看苗栗同學,又看看台南同學,幾乎是懇求地開口。
「炸我,拜託。」
「……」新北同學。
「……」我。
「呃……我們還是吃湯圓吧?」苗栗同學提議。
「也好。」台南同學摘下安全帽。
「沒那麼餓吧?」台東同學的語氣難掩失望。
「啊到底是要不要炸啦?」寶櫻不耐煩地扔出一根火柴。
所有人同時一愣,看著火柴的焰光在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弧線,然後掉落在鹽水蜂炮的發炮台上。
「妳他媽……」我難以置信地瞪著寶櫻。
金黃色的炫目光線瞬間充斥整間教室,伴隨著尖銳的咻咻聲,上百發蜂炮爭先恐後地竄出炮管,前仆後繼地打在紙龍身上。
紙龍立刻起火燃燒,濺出的火星又引起地上鞭炮更大規模的連鎖爆炸。
轟轟轟轟──
頓時間,教室內哀嚎聲不絕於耳。
「幹幹幹幹幹!還真的點啊?」苗栗同學全身著火。
「衝三小啦寶櫻!」台南同學抱著頭,仍然止不住蜂炮從各個角度鑽進安全帽的縫隙。
「我好興奮啊!我好興奮啊!」台東同學在火光中痛苦嘶吼。
足足過了三分多鐘,教室內才恢復平靜,煙霧迷漫,遍地狼藉。
「嗚嗚嗚嗚嗚……元宵節好可怕……」被炸得亂七八糟的新北同學哭哭啼啼地打開窗戶,點了一盞天燈。
天燈在夜幕中升起,向遠方的家人昭示平安的信息,也象徵著今年的元宵節平安落幕。
每年農曆正月十五,全台各地燃燈放焰,烽火連天。
服兵役是一生一次的官方軍事訓練,
元宵節則是一年一度的民間軍火演習。
這就是台灣的元宵節。
※註:請不要在教室裡放鞭炮。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Redou Chann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臉色看起來很蒼白該怎麼辦? 20秒紅潤妝容 由我們當家花旦Alice示範😂 ========================= 【紅逗原創短劇】 🔥 原來你是智障阿 ─ 共鳴笑話:https://goo.gl/yCT3uF 🔥 女神不要鬧 ─ 趣味短劇:http://bit.ly/2urHap3...
臉色蒼白怎麼辦 在 Facebook 八卦
血氧機買不到怎麼辦?
靠北,你們都能上來聊天,買屁買,每個都很好,好嗎!!!!
臨床上有兩種低血氧,一個快樂、一個不快樂。
大部分有胸腔疾病問題的,屬於想吸但吸進來的氧氣,可能因爲肺不夠(肺癌被切除)、肺泡不夠用(肺積水、肺膿瘍)等等⋯
變成想吸,吸了用不到,所以越吸越大口,最後就看到一個呼吸超快,平均超過20次,甚至有一分鐘30幾次的病人。
另一種就是結合一些慢性疾病在,漸漸的嗜睡、不哭不鬧、臉色發紺⋯一查看發現是低血氧,發現者先來個三字經,推急救車插管急救的病人。
好啦~
兩種都是缺氧,新聞討論的屬於第二種「不知不覺型」,但你們都能上網、講幹話,你有覺得你在缺氧嗎?
你紺了嗎?很紺、有多紺?
對了,
發紺是一個在臨床上形容病人缺氧名詞,指的是臉色蒼白發紫的狀態。
你指甲壓下去回彈都沒血色嗎?
還是紅潤的跟新生兒一樣?
臨床到居家,有很多判別低血氧的方式,如果你打開新聞還能大聲的罵政府,聲音宏亮、氣血充足,戴口罩依然能跑百米搶泡麵,那你買血氧機只是浪費電。
#疫情過後50收
#紺的讀音同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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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自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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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3000 like , 300share~
下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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