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本】中國孩子的故事
(↑ ↑ OK又有人要來戰這個,我要說第一,這是民國70年代的書,請考慮當時的時代背景再來評斷,不然只會顯得你很....不懂台灣歷史。第二這不是書名,系列名稱也是小小的出現在右上角,然後書背上也清清楚楚將台灣與中國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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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順帶一提介紹這套書是每個家庭必備,就陸續有人問:為什麼要大推這套?其實一開始我不太想回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這一看就知道了呀幹嘛問XD 又不是外文或是太抽象太藝術,需要來個歷史背景解析的書,這套就是與我們息息相關的本土原創繪本耶!如果今天提問是:「這一套看起來滿有趣,不過畫風不知道如何?會不會很醜?」或是「這套跟漢聲中國童話的差異是什麼?如果只能買一套,推薦我買哪套呢?」 我應該會睡覺睡到一半也馬上跳起來回覆。
不過我在經歷了兩天的自我省思剖析跟反覆論證的結果(簡稱:內心戲。我把內心戲放在文末,無聊的人可以看一下哈哈)決定還是上來寫一篇完整的。
在開始之前,我想先問問大家。知道餃子饅頭的故事嗎?豆腐、金華火腿、東坡肉、繼光餅跟歷史上哪些名人有關?知道日月潭的故事嗎?知道為何濁水溪會變濁嗎?知道半屏山和燕巢養女湖的故事嗎?九份新店景美公館古亭木柵鶯歌劍潭為何叫這個名字?為何龍眼曬乾了叫桂圓?為何愛玉叫愛玉?稻米的由來?為何魯班是木匠之神,李老君是鐵匠之神?梳子、宣紙、剪刀、算盤是誰發明的?過年、端午的故事我想大家都知道,那元宵、七夕、重陽、臘八、送灶呢?為什麼中秋要吃月餅?現在正在放的清明節,掃墓為何要壓掛紙?
我隨手挑了六個主題拍了張照片,以上的故事都包含在這六套裡。有個故事是關於彰化二水的地名由來,我這輩子還沒去過二水,但是因為這個故事讓我知道這個地名。
我一直認為,也一直強調,民間故事傳說是兒童文學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因為這些故事都隱含著該國的文化風俗、民族性與思維模式、以及歷史等。我們花很多時間去看別人的作品,瞭解別人的文化。但是對自己的文化及傳說故事卻越來越不瞭解。撇開宗教因素,為什麼我們要看這麼多聖誕節、萬聖節繪本,卻對七夕、重陽、臘八如此陌生?為何要看14隻老鼠挖地瓜搗年糕,這是日本幼兒園的年中行事,不是台灣的。14隻老鼠也賞月,但台灣賞月不吃月見糰子。簡單說,不覺得照片中這些主題的繪本更接地氣,也更符合我們的生活經驗嗎?
以下開始是推薦的原因
1. 如前所述,是跟我們相關的故事。
難道現在都沒有嗎?很抱歉,沒有。(如果有不錯的書也請推薦給我,我自己是還沒看到)可能有少數幾本,但沒有這麼大套且完整的。所以我覺得漢聲的《中國童話》和這套《中國孩子的故事》都是空前絕後,每個家庭必備且不可以賣掉或送人的書!!。為何空前絕後,為何現在台灣的出版社不出? 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開出版社。
2. 早期的套書,通常品質都很好。
早期的套書,不是「參考」(直接翻譯)日本的套書,就是砸下大量人力物力做出的套書。現在沒有那個時空背景(簡單說就是沒錢)再做這種大部頭的企劃。而且早期的文筆都比較優美流暢,因為不是翻譯+ #改寫,就是用中文原創。而不是現在的翻譯。
3. 體積小,故事短,適合說故事。
這是當天媽媽們的討論我才發現的。因為漢聲中國童話太大本,很重,且故事很長,媽媽說故事很累。(不過有媽媽是都會在車上放中國童話CD,很方便)另一個媽媽說這故事短短的,一本還有兩個故事!外出攜帶也不嫌重,也不會太長,讓媽媽講到有嘴講到無涎。
這套書總共有一百本,所以總共有兩百個故事。一個主題五本,共二十個主題。每本書的書背下方都有小圖案,五本可以拼成一個完整的圖案,我小時候就會很認真的拼,非常適合強迫症的人,也可以培養小孩把書排好的習慣(?)
在藝術方面當然是比不上漢聲《中國童話》,但還算不錯。如果是以給孩子看為目的的話,孩子年紀小的可以先看這套,大一點看中國童話。順帶一提,這套是很久以前出版的書,不確定現在是否有再版。希望不要有人問我去哪買。
放一下主題名稱,本來懶得放,想說有興趣的自己去查。但有人在那邊戰中國台灣的,看一下這裡的主題, #台灣和中國分得很清楚。阿就....中國的真的比較多,如果真的很介意有兩種方法:1. 不要買 2. 買了把台灣的丟掉,當中國故事看。
臺灣民間故事
中國民間故事
中國寓言故事
中國成語故事
臺灣地名故事
中國地名故事
中國神話故事
中國神仙故事
中國名著故事
中國名人故事
中國奇童故事
中國歷史故事
中國文學故事
孝順的故事
十二生肖的故事
節令的故事
器具的故事
食物的故事
動物的故事
植物的故事
以下為我的內心戲
身為一個以介紹好童書為使命的人為什麼我會抗拒回答這個問題?→把這件事告訴幾個跟我比較熟的朋友,請他們推論可能的原因→繼續思考為何會抗拒→是因為這一套如果查了資訊,很明顯是一套很不錯的書吧?→ 可是這是我覺得很明顯,別人不見得這麼認為 → 還是根本沒有查,只是隨口問問?→ 還是查了,但不懂好在哪? →如果是這樣,代表這套本來沒有吸引到你,那我說了什麼就會改變想法嗎?→所以我應該先確認讀者在購買前的決策過程,才知道要怎麼推薦→等等,為什麼我要想這麼多?又不是業配文!!→可是如果我不寫清楚,有可能會接到更多類似的問題,而且寫了之後就能讓更多人知道這套書→好吧還是寫一下。(END)
以上經歷兩天,也不只一個人問 。所以我並不是針對誰,只是我自己內心糾結的一個過程XD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想太多所以才會百病纏身。
今天中午我收到另一封私訊,問我的是在新書《歐洲獵書八十天》裡介紹的波蘭蒸汽火車。這位私訊的粉絲想瞭解我對這本書的看法,並且也提出她自己查到的資訊、她的看法以及疑問。我覺得這個問題很棒,所以我馬上起床回覆。我覺得我可能需要大概早上九~十點有人問我問題,這樣我就不會賴床了哈哈哈
老鼠肉由來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八卦
#重蹈覆徹
#白色恐怖 並沒有成為過去,衹是 #變成綠色恐怖 而已。
#黨國思想 也沒有消失,衹是 #國民黨變成民進黨,#中華民國 變成 #這個國家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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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陳真 2019.10. 15.
維根斯坦說,一個人如果無法理解隱喻 (metaphor),那麼,他首先將會有一種學科難以學習,那就是歷史。
在我看來,歷史跟繪畫有著某種相似性,首先,它都是對於一種無法重現的時空之「再現」企圖;換個方式說,當你談到歷史,你只能隱而喻之,而無法讓時光倒流。
不過,我不是要講這層面,而只是要講一種十分粗淺的意思,意即:並不是所有的繪畫全是素描;「真實」(reality) 可以有無數種再現方式;「抽象」畫一樣能「傳神」。面對一個「抽象」畫家,你可以有一百萬種批評方式,卻沒法批評他畫的東西尺寸不夠「寫實」,畢竟我可以把一個人物像的眼睛畫得比屁股還大,難道不可以?我甚至可以把人體畫成一堆乍看毫無意義的線條不是嗎?
講這些只是想免於腦殘們的無聊口水,別無深意。
進入正題。簡單說:有這麼一種理解過去的方式是錯的,那就是以為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我們「已經」活在幸福之中。事實上,倘若現在是幸福的,那麼,過去肯定也一樣幸福,甚至「更」幸福。同理,倘若過去是壓迫而不自由的,那麼,現在肯定也一樣壓迫而不自由,甚至「更加」壓迫而不自由。
如果你一定要很「寫實」才會開心,那麼,不妨說我只是要談六、七、八零年代的台灣。但事實上,這樣一種背景設定很無謂。我倒覺得,我所講的,人類任何年代都適用,某種隱喻方式其實是相通的。
曾舉一例,很經典。三十幾年前,仍是戒嚴時期,忘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只記得有個高醫學妹可能是「英烈千秋」、「筧橋英烈傳」等愛國電影看太多了,居然很感慨地對我說 (她當時還不知道我是野心陰謀份子),她「好嚮往林覺民那個年代哦,好浪漫,好有理想,為了革命,只好跟自己最愛的人告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接著杏臉含春自言自語道:「好羨慕那樣的革命年代,可惜現在是民主時代,一切都好平凡。」
我聽了最後這一段告白,感覺很無言,無語問蒼天。
那時的我,朝不保夕,宛如亡命之徒。走在校園,更是人見人厭。有幾年的時間,全高醫只有一個朋友,是位韓國僑生,是當時極少數還把我當人看的高醫同學。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所謂白色恐怖,只是極極極...少數人感覺恐怖,而一般人是沒有任何恐怖感的。不但沒有,而且過得特別幸福美滿。特別是學生或年輕人,更是幸福到爆;每天就是舞會、泡馬子 (這年頭叫把妹)、烤肉郊遊打電動看漫畫。university 翻成中文就是「由你玩四年」的意思。
當時的大學生,幾乎全是國民黨的附隨組織「救國團」之友,寒暑假個個忙著參加其所謂「自強活動」。那是大學生們交往談戀愛、培養甜蜜感情的基本生活常態。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做為一個異議份子,身處其中,你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黎明到來的一刻,就猶如我很難想像哪一天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島上懸掛五星旗,並且大聲地說我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因為祖國對人類文明發展與世界和平做出了史無前例最大的貢獻。我若不以此為榮,政治還有何種榮耀可言?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但是,一般人哪來恐怖感?真是活見鬼了,根本沒這回事。一般人沒有恐怖感,只有對「野心陰謀份子」充滿強烈的厭惡感;只要對黨國稍有不敬,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馬上「為國除害」,對你行使暴力或辱罵,就像打擊一隻過街老鼠那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解嚴前後,我在黨外雜誌工作兩三年。有一天,跟著雜誌社裏頭一個開貨車的阿伯出去載書。我搭他的便車去辦其它事。後來會合時,見他臉上全是乾漬血跡,半個頭包紮。問他怎麼了?他說去發傳單,被路人圍毆,連一邊的耳朵都差點被整個打落地上。
再舉一例,應該大約是1988年,江蓋世發起台獨環島行軍,我也有參加。每一段路程參加者往往小貓兩三隻,屈指可數,人數非常少,就跟巴勒網的活動差不多。在這場活動中,我運氣好,參加的幾個路段都沒挨過揍,但我隱約記得,江蓋世曾經幾次遭路人圍毆,打完倒地後,還被踹入水溝中,無人伸出援手。
其實,那不是台獨行軍,我們所高舉的布條上只是寫著「我有主張台灣獨立的自由」,僅僅只是主張一種言論自由,但依舊完全不見容於一般人。至少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99.999%的台灣人主張兩岸統一,視台獨如蛇蠍撒旦那般邪惡與變態,而且,台獨恰恰就是被宣傳為「共匪同路人」的同義詞。很弔詭吧?!政治語彙就是這樣,缺乏實質內涵,只要你掌權,想怎麼建構就能怎麼建構。
我不確定有關江蓋世挨揍之這段記憶的細節是否精確,不過,黨外人士動轍挨揍,基本上就是常態。剛上大學時,甚至曾經有愛國人士十幾人,讀了我的文章很不爽,竟然組隊來高醫說要給我好看。還好我大部份時間都翹課,兩次都沒被堵到。但是,平常時候,在校園內,學長學弟甚至同班同學對我出言恫嚇與羞辱,乃至威脅施暴,基本上也是一種常態。
當年,電影放映前要先唱國歌,全體觀眾必須起立致敬。我不願意起立,經常會有觀眾從四面八方拿瓜子、花生或瓶瓶罐罐砸過來,或是對你叫罵、恐嚇。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國家整你之外,人民更是你日常生活的直接威脅來源。
為什麼一般人 (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 這麼痛恨黨外?因為他們相信,黨外破壞了他們的美好幸福生活,破壞了民主自由。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一般人哪來恐怖感?別騙鬼了!那根本不是事實;不但不是事實,而且是事實的相反,腦殘才會相信。那是時下民進黨所散播的一種對於過往歷史基本情境的扭曲與虛構,目的是要說:
「你看,過去好恐怖~額~,全都是萬惡國民黨的恐怖罪孽。還好有偉大的本黨推翻了萬惡的國民黨!如今大家才享有由本黨所賜的民主自由與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把威權時代也好,白色恐怖也罷,描繪成什麼大家在萬惡的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下膽戰心驚地過活,大家偷偷摸摸地一心就是要追求什麼民主自由,根本就是鬼扯蛋,活見鬼了。那是相信時下這套什麼民主自由鬼話的腦殘人士才會有的荒唐認知,實在非常離譜,騙小孩也不該這樣的騙法,太可笑了。如果歷史真的是什麼「人民膽戰心驚地飽受恐怖壓迫」這樣一種圖像,國民黨豈有可能每次選舉都是全面壓倒性的勝利?
我文章開頭提到的那位嚮往辛亥革命時代之「浪漫」的學妹,恰恰就是戒嚴時期一般人的基本心態,覺得自己好幸福好自由好美滿~哦~,幸福美滿到有點太無聊太平淡了。
當然,我指的比較不是四、五零年代那種人人自危的動亂時期,而是指六、七、八零年代。不過,如前所說,在這個意義下,做這樣一種歷史分期其實很無謂。不信,你去問問上一代人,看他們活在比方說血腥殘暴的日本殖民時期,是日子過得很恐怖,還是過得還不錯?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即便日本鬼子泯滅人性,屠鄉滅村,婦孺皆殺,在台灣殺害至少四十幾萬人,是一百個蔣家那麼恐怖,但是,絕大部份人其實並不存在恐怖感。
黨外時,面對生活四周人們的質疑,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國民黨政府那麼好、那麼民主,大家的生活這麼幸福、這麼自由,為什麼你們 (黨外) 卻還要亂?為什麼你還要求解除戒嚴?傷害這個社會對你 (們) 有什麼好處?」
所謂白色恐怖或威權時期,不就是這樣嗎?大多數人民的生活常態其實是幸福美滿的,至少不是什麼大家都過得充滿恐懼感或是每個人都嚮往著什麼民主自由,根本沒這回事。
比方說,戒嚴時期當然也有民調。每一次民調,都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民意支持戒嚴,認為那是捍衛民主自由的法寶,保障我們安和樂利的繁榮,防止「陰謀份子」(即共匪同路人)藉著民主自由來傷害民主自由。
過去國民黨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民進黨不也是這樣嗎?如果你想了解戒嚴時期或威權時期的基本氛圍,那麼,此時此刻的台灣就是了;差別只是在於比較不容易坐牢,至於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權者旗子顏色變了,黨國名稱變了,其它都一樣。
不信,你去公眾場合說你是中國人試試,或是寫幾篇兩岸統一的文章試試,或是在公司或學校裏頭公開稱讚祖國試試,或是去街頭發傳單主張兩岸統一試試,或是在校園成立主張兩岸統一的社團試試,看你的前途、工作與人身安全與人際關係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變化,看看人們會不會對你惡言相向或另眼相看,看看人們會不會把你當成怪物看待。
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那就是鬼扯蛋。如果你對過去的理解如此幼稚,那意味著你對現在的理解一定也很幼稚,你一定是個十分乖巧的順民,或是個綠油油的腦殘,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蠢話。
蔣家時期,幾乎所有大學生所有年輕人,不也是每天滿口民主自由,並且以此來傷害、攻擊與醜化黨外人士,說我們是破壞民主自由的害群之馬,說我們是中共的同路人。不就是這樣嗎?所謂過去與現在,不就一模一樣嗎?
每次聽到那種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論調,我就覺得很無言,很想撞牆。根據本草綱目的記載,腦殘真的是很難治療,很可能無藥可醫。
你看,如前所說,日本人統治台灣,幹了多少大屠殺事件,數都數不清;屠鄉滅村,婦孺老幼統統不放過,屠殺了四十幾萬人,豈止是一百個蔣家、一百個228事件的規模?但是,綠營當道,如此的血腥殘暴歷史居然描繪得美侖美奐,美好得不得了,台灣人簡直應該跪下來感謝日本人才行,千方百計就是要台灣人必須感謝日本人的「恩澤」。
可是,一講起國民黨,就是講成像地獄、魔鬼那般可怕,把過去講得好像人人被壓迫得痛苦不堪,敢怒不敢言,然後由偉大的民主先賢先烈勇敢帶頭反抗,推翻萬惡的國民黨;在偉大的民進黨帶領下,帶給大家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生活,然後叫大家要珍惜哦,不可遺忘歷史哦,不可以讓萬惡的國民黨復辟哦,更不可以讓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類共同敵人共產黨有滲透機會哦,要小心共匪的同路人就躲在你我的四周哦。
如此荒唐的認知,如果這不是鬼扯蛋,什麼是鬼扯蛋?如果這不是洗腦,什麼是洗腦?如果歷史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還需要小說嗎?
過去與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各種台詞與作法以及人們的基本生活樣態與心態,完全一模一樣。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過去如果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與學生,似乎比過去更腦殘。為什麼呢?因為媒體與教材及各種資訊,控制得更加細膩入骨。
過去是依靠「隔絕事實」來洗腦,不讓你接觸,現在則是讓你根本不在乎事實。為什麼事實不再起作用?因為主流統治者在你腦海中成功植入一種幾乎是被視為先驗的 (transcendental)、從而也根本無可懷疑的「世界圖像」或者說「基礎架構」,就像我們在「一加一等於二」等等「基礎架構」上來理解一切知識一樣。
各種知識都可以被檢討被檢驗,但是,基礎架構或基本世界圖像卻無須檢驗,因為它們是一切是非對錯的判準。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就像尺可以測量一切東西的尺寸,但是尺本身卻無可質疑。這就是洗腦最厲害之處。
更荒唐卑劣的是,不但虛構過去,扭曲現在,而且加害者居然變成拯救者。關於這部份,請參見「卡韓政變 (178):民進黨簡史」。
簡單說,「過去」那個所謂萬惡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偉大的民進黨,不是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基因重組與重疊嗎?領導階層甚至根本就是同一批人!只是換面旗子而已;昔日之加害者,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民主自由的拯救者。
同樣這批人,「過去」也是以民主自由的拯救者形象出現。「現在」的他們,居然反過來指控同樣也是由他們呼風喚雨的「過去」。至於指控的台詞與對白,「過去」與「現在」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我的表達能力總是讓我感到很挫折,始終表達不出我想表達的。難以言喻的(ineffable) 說不上來,至於「可說」的部份,也只能盡力用粗淺的大白話說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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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19.10.16 20:30 | #)
卡韓政變 (188):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陳真 2019.10. 16.
後記:
寫政治方面的東西,最大的痛苦有二,一是寫來滿紙污穢。二是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說之事,你卻必須像傻瓜一樣,不斷說:「你看你看,是這樣哦,是那樣哦。」很痛苦吧?全是廢話不是嗎?就如同面對一團大便和一朵花,而你卻只能不斷重覆說上一百萬遍:
「你看你看,是大便,好臭哦對不對?有沒有聞到?好臭哦。看到沒有?真的好髒好臭對不對?你看不見嗎?眼睛被大便糊到嗎?沒聞到臭味?啥咪?很香?你看不懂這是一團大便嗎?啥咪?你覺得很好吃?你每天都好想吃?這是你最熱愛的美食?」
另一方面則是:「你看你看,好美的花,看到沒有?好香好漂亮對不對?啥咪?你覺得很髒?害你想吐?應該全部消滅?」
我不是在寫三百年前或三千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在寫短則數月、長則不過幾十年的事,卻常感覺我好像彭祖仍活世上,講述千百年前不為人知的往事一般,很無奈。
每天去外面吃早餐,總是會看到那些喪心病狂無恥齷齪的骯髒報紙--蘋果日報及自由時報,每天就是造謠抹黑,仇中反華,醜化異己。
今天 (2019年10月16日)自由人渣報寫著:「基層民意強烈要求」民進黨政府必須儘速通過「中共代理人法」,以「保障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
這些政治人渣,一方面妖魔化過去,說蔣家如何抓共匪,多麼恐怖,多麼傷害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方面用無恥謊言把自己包裝成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拯救者、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又使用與當年蔣家完完全全沒兩樣的手法與政治語言,整天塑造「匪諜就在你身邊」的獵巫氛圍。
比方說,人渣政客蘇貞昌昨天表示:
「中國無所不用其極,利用台灣的開放、民主來滲透及破壞民主。現在既然知道中國滲透台灣很嚴重,怎麼可以允許中國在台灣有代理人呢?任何行為只要違反自由民主,或是幫中國講話,都要想辦法擋住。有法律的部分就要好好執行,不夠的部分也要看怎麼做會更好。」
很無恥不是嗎?這些行為,不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妖魔化的恐怖「過去」?完全一模一樣不是嗎?連「幫中國講話」也不行。誰敢不仇中不反華,誰敢說一句大陸的好話或是報導一句大陸正面的事,誰敢去參加任何具有一絲大陸官方色彩的活動,就是「叛國」,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就是「為匪宣傳」的「中共同路人」。
這樣一些事,難道不是如此明明白白的卑鄙齷齪?難道還要我做更多說明,然後你才能懂、才能看見?
同樣是今天的新聞。一樣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標題寫個「扯」字!還加上驚嘆號!扯,就是荒唐離譜的意思。什麼事有多扯?原來是大陸的學校與台灣的學校常有交流活動,互有師生參訪。
比方說有個由天津大學舉辦的「海峽兩岸青年學生領導力論壇」。今年,台大學生會拒絕推派代表,但台大校方仍打算讓其他學生參加。因此,綠媒說「好扯」!可是,這事扯在哪?兩岸學界交流有何問題?你不參加,別人難道就不能參加?
但是,綠油油的台大學生會卻「出面控訴」!控訴說,這些兩岸交流會議常有類似「兩岸一家親」或「年輕人如何促進經濟和文化發展與繁榮,以共創中華民族復興」的言論,說這就是「思想洗腦與統戰」,台大校方怎麼可以讓學生參加這種「統戰」活動 ?
很蠢不是嗎?蔣家年代的大學生不就幾乎全部都是這樣嗎?
報紙還說,抗議的學生指出,「中國是極權主義社會,甚至連藍的或統派的學生,都可能在大陸被抓、被消失。」因此,指控「台大校方這樣的舉動實在相當不負責任。」
這就是假新聞不是嗎?所謂「反送中」也是搞這一套假新聞,說什麼只要一進入香港或大陸,只要批評中共,隨時就會有一堆人「被抓」、「被失蹤」、「被消失」。謊話連篇,非常可恥。
一位「親綠學者」叫吳叡人,甚至還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滲透台灣民主。台大是最高學府,卻毫無危機意識,儼然國安隱憂。」
很扯吧!連這麼荒唐的蠢話也說得出口。可是,這類鳥話,不就是所謂過去之威權及白色恐怖年代的基本辭彙嗎?過去年代有一群「親藍學者」,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跳出來說共匪思想入侵、國家安全有危險或是中共同路人就在你身邊等等等。過去所有一切荒唐事,如今卻完全借屍還魂。而且,一樣是打著「捍衛民主自由」、「保衛國家安全」及「保障人民安居樂業」的口號。
上個星期,有一位大陸遊客在台大學生活動中心,把所謂聲援香港的什麼連儂牆上的貼紙撕下。結果這位陸客居然馬上被警方逮捕,而且限制出境,刑法伺候。台大學生會並準備以毀損罪提告。
很扯吧!有這麼嚴重嗎?今天如果撕下的是反民進黨的標語,肯定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捧為英雄。
更荒唐的是台大學生會對此發表的聲明,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一切不就都是蔣家年代的往事一一重現嗎?
台大學生會的聲明是這麼寫的。希望你看了也會覺得荒唐,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明這麼明明白白的可笑與腦殘。聲明的標題是:【學生會堅決提告,以法治抵抗蠻橫侵略】。很荒唐吧。
聲明的內文則寫說:
「撕毀連儂牆海報和紙張的行為,...不僅僅是隨機、偶發、情緒性的個人行為,中國及其代理人在臺灣土地上對自由民主象徵物的破壞,已經是中國對台統戰在前線的延伸、對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攻擊:透過無視法治的暴力,脅迫個人表達意見的自由,企圖使反對中國霸權者因恐懼而噤聲。在台大,學生會絕不會默許、放縱挑戰台灣民主與法治精神的蠻橫行徑。
連儂牆是由台大學生會借用並與校內學生一同展設,以聲援香港人抵抗中國與其在港代理者暴政的運動,並表達台灣抵抗中國併吞、捍衛民主自由與台灣主體性的決心。...對於該中國遊客破壞連儂牆的行為,學生會堅決提告並且不會撤告或和解,以台灣法治抵抗對民主自由的侵害。
台大學生會也在此呼籲,撕一貼百,請同學們繼續前往連儂牆留言,透過行動,表達對中國霸權的抵抗與對香港人民的支持。電影《返校》中政權的恐怖在台灣史上不只是過去式,也是對未來的永恆警惕:在自由之前,我們必須記得,自由有多麼得來不易。
香港人正在前線以肉身記憶,而在台灣的我們,能給香港的最大支持,就是持續關注中國對台灣的侵略行為、反對讓中國在台協力者掌權,透過一整座島嶼的自由,告訴港人、告訴世界,面對霸權,我們抵抗,並成功捍衛了自由的生活。」
這樣一些蠢到爆的傻話,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才能讓各位真心覺得離譜。
今天,美國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日後將「依法制裁」並「展開清算」所有破壞香港民主自由的「罪犯」,包括香港警察與官員,並可連坐論責其直系親屬,「以支持香港人民有權示威抗議,有權爭取民主、自由、自治與法治」。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說,「美國如果不為中國的人權發聲,那麼,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就會失去代表人權發聲的道德權威。」
很離譜吧!更離譜的是,該齷齪法案的推手之一,美國眾議院議員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的一番無恥謊言與睜眼瞎話。他說,「中共擅長粉碎屍體,打碎骨頭,以酷刑折磨持不同政見的民眾,並在集中營關押許多無辜民眾,犯下大規模的危害人類罪,卻沒有因此被究責與制裁。」
對此,我除了說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讓各位覺得離譜。事實上,同樣的話幾十年來我都已經寫過不知道幾千幾百遍了。
百般無奈之餘,過去十幾年我常有個想法:想要讓是非善惡獲得平反,想要讓公義獲得伸張,依靠的恐怕不僅僅是理,而是力,因為理已說盡,又能如何?當媒體與教育被牢牢掌控,你再有理也沒用;良善的一方總是被誣衊成邪惡,而撒旦卻被美化成天使,到最後,難道不是比比看誰的拳頭粗?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美國其實不斷提醒世人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避免血腥侵略的恐怖悲劇,大家只好盡量想辦法在武力上壯大自己。今天,祖國之所以還能穩定發展,大家有飯吃,免於生靈塗炭,那是因為美國並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輕鬆血洗中國,否則,今日的中國,老早重演日寇侵略屠殺上千萬人以及西方列強分割佔領的痛苦悲劇。
老鼠肉由來 在 Facebook 八卦
今天做的山西過油肉,除了突出的蔥香、蒜香,靈魂的蔥薑花椒大料水外,點兩次的山西老陳醋的醋香讓這道菜特別下飯,勾的是琉璃芡,盤底不留汁。我相信這道菜是從魯菜木樨肉演化而來,但目前還找不到任何文獻就是了。
〔過油肉〕
太原十大名吃之一的過油肉,看起來像是一般的蒜薹木耳炒肉片,但融入了山西菜特有的用醋方式,加上汁芡適量透明,不薄不厚,稍有明油這樣的成菜要求,而使得這道菜在1950年代末在山西出現後,很快地就在不斷地改良和擴散下,成了現在山西菜的首席代表。
以太原為首的晉中菜,是由包括了以曹家大院與孔祥熙宅院為代表的晉中市太谷縣;1997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定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平遙古城,亦為晉商發源地的平遙縣;以及以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中》的喬家大院聞名的祁縣等地的大字號錢莊與票號等舊式金融組織的私家菜,在吸納了其它菜系的烹調方法後所逐步形成的。
過油肉是以前流傳到民間的官府菜,但是要到1957年2月,太原市的市飲食公司組織專家評審,將名廚吳萬庫所做的過油肉被評為太原十大名吃之後,這道源自山西省東部平定陽泉市平定縣的菜,才逐漸出現在太原與其它山西城市的各大餐館。而在隨之而來的60與70年代,動亂之後的改革開放的80年代時,由於張殿華、白寶山、方明鎖等山西名廚積極地參加全市、全省及全國的烹飪大賽,並獲得了金獎後,才讓過油肉這道菜的名字走出了山西。自此之後,只要是打著山西菜招牌的餐館,也都非得有過油這道菜不可。
一般而言,過油肉所選用的部位是豬的里脊肉,不過其實最好是特別選「元寶肉」這個位於豬的後腿的內側,在腱子肉更上面的豬臀部的內部,肉質細膩而軟嫩的純瘦肉部位,一隻豬只能取得長約20公分,重約0.6公斤的2小塊。而這個部位由於為半球型,形似餃子,所以取名為元寶肉,而台灣則因為這個部位的外形類似老鼠而稱之為「老鼠肉」。
過油肉衍生到現在有著許多不同的版本,雖然說配菜的選擇繁多,,有加白菜的、有加洋蔥和黃豆芽和辣椒的,但最正宗地道的還是以冬筍和新鮮野生黑木耳為基本配料,不過現在大多以蒜薹取代了冬筍片。
我們都知道山西菜善用醋,而做山西菜在用醋時又可分為「暗醋」、「響醋」和「點醋」。所謂的暗醋,指的是在烹調前或是烹調初期烹入醋,目的是取其酸味,並且增加食材的酥爛度。而所謂的響醋之所以響,是因為是在烹調過程中加入熱鍋時所發生的響聲,而其目的是取其香,並消除食材的腥味。而如果是在起鍋前烹入醋的話,則稱之為點醋,這時烹入醋則是增加了菜品的風味。
在東接河北,南鄰河南的山西省東南部城市晉城市則以充滿湯水的「大米過油肉」獨樹一幟。這道充滿地方風味的大米過油肉與一般的過油肉不同之處,除了多湯水外,還另外添加了蕃茄。此外,分兩次下蒜末,分別取其焦香味與其蒜香味也是一大特色。在烹飪的工序上,前面都與一般的過油肉的方法一樣,只是在烹入過油過的肉片後,要加入水煮開勾芡過,再下二次蒜末後再點醋。
〔過油肉、抓炒里脊、軟炸里脊、焦熘里脊、糖醋里脊、熘肉段、鍋包肉的異與同〕
過油肉、抓炒里脊、軟炸里脊、焦熘里脊、糖醋里脊、熘肉段、鍋包肉的異與同這幾道基本上都是以豬里脊肉為主食材的料理,成菜後外型類似,但是卻不管在口感或是味道上,都各有各的特色、各具各的滋味。
這幾種里脊料理又分為里脊肉片料理和里脊肉段料理,而且有的要先滑油,有的則是要先複炸過,而有的肉要上漿,有的則是掛糊。
「掛糊」(糊的音要唸「戶」而不唸「胡」)和「上漿」所用的原料基本上是一樣的,其功用也同樣是給食材「著衣」,如果是從糊與漿的稀稠程度、調製方法、用途及特點來說的話,掛糊可說是給食材穿上一件厚外套,而上漿則是為食材披上了件薄衣裳。這是因為掛糊所用的麵粉或澱粉較多,所以糊稠而厚;而上漿所用的澱粉較少,因此漿較之相對稀而薄。而在調製的方式上,掛糊是先將麵粉、澱粉、水、蛋液等各種制糊的原料,加入一個容器內攪拌均勻成糊狀,然後再將主食材放入糊中掛勻;上漿則是把食材與各種製漿的原料直接加在一起拌勻。而調製的方法之所以不同,怎是因為掛糊主要適於用炸、熘、烹、煎、貼、拔絲、掛霜等烹調方法製作的菜餚,成菜具有鬆軟、酥脆的特點;上漿所製作的菜餚則是適那些適合以滑炒、滑熘、爆炒等方法烹調,而成菜具有滑嫩、柔軟的特點的。
這裡所述的幾種里脊菜品中,又以抓炒里脊、抓炒魚片、抓炒大蝦、抓炒腰花這幾道被慈禧太后稱為「抓炒王」的清宮御廚王玉山所做的這清宮四大抓炒之一的抓炒里脊最為大名鼎鼎。之所以被稱做抓炒,有一說是因為需要急火速炒,因此最後抓幾下就出來,另外也有一說有是因為食材要在澱粉裡反覆地抓而得名,是類似於焦熘的技法,咬下去焦脆,而內部軟嫩。此外,為了使得里脊肉嫩中求嫩,在掛糊之前,還必須要在蔥薑水裡反覆地抓,不斷地往肉中入水份,這也是抓炒之名的由來。(關於蔥薑水,中國魯菜烹飪大師紀曉峰強調,要抓50下才是蔥薑水:「將帶皮薑(刮皮會去掉大半薑辣味)拍碎,大蔥拍破,放入盆中,加入清水,用手不停抓至少50下,把水抓成淡黃色、濃稠的液體,才能夠起到提鮮去腥的作用」(《味道春秋》,80))。
先將切好的里脊肉片加鹽、酒、蔥薑水、醬油後不斷地抓。抓炒里脊抓好之後要掛糊而非上漿,而且使用綠豆粉為佳,可使其成菜後的口感更為酥脆,水分多次少量地加,加到用手抓起流瀉下來的程度後,要加一點點油進這個糊中,更增加其成菜後的酥脆。在肉片掛糊後,燒寬油至六成油溫時,將掛好糊的肉片一片一片地下鍋,並同時把火改為小火,慢慢先將肉炸熟,待肉炸挺住浮起,顏色變得微黃即可撈出,等油溫再升高到七成肉的時候,再下鍋複炸到脆爽後撈出。烹汁切好的蔥薑米、料酒、蔥薑水、一勺半的醋、一勺醬油和約兩勺的糖,最後再加入太白粉水調勻後即成抓炒汁。正式操作時,直接將調好的抓炒汁烹入鍋中,直接炒製,等汁炒到色澤變亮的時候,便可將炸好的里脊下鍋,淋上少許明油後,翻裹均勻,即可出勺。
而與糖醋里脊相比,抓炒里脊的口味屬於小甜酸口,要以鹹為主味,其次才是酸甜,酸甜口不能蓋過鹹鮮味,而糖醋里脊則是大甜酸口。另外從芡汁上來說,糖醋里脊是汁大芡大,而抓炒里脊講究的是緊汁包芡(「抱汁兒」),芡汁裹住里脊即可,在吃完之後盤子中也不會留下太多的汁。
而熘肉段和鍋包肉則是東北菜,在《東北菜之兵法》一文有討論過。其中的熘肉段是山東人闖關東所演變成的東北菜,自於魯菜的焦熘肉段。熘這種烹飪方式類似於炒,是將切好的食材原料用醃入味後以過油等方式先初步熟成後,再調好的汁澆淋在其上翻拌成菜的烹調技法。而焦熘這種技法又稱為炸熘和脆熘,是將醃好的肉先掛糊拍粉後要先油炸至酥脆,然後再將調好的芡汁入鍋,加入炸好的主料翻拌均匀或直接將芡汁澆淋在原料上熘製成菜。
熘肉段與糖醋里脊不同之處,在於它為鹹甜而非酸甜口味,而與與焦熘里脊不同之處則在於焦熘里脊是掛糊,熘肉段則是上漿炸製,穿的衣服厚薄不同,肉片也是厚薄有別。焦熘里脊肉片較薄而掛糊也薄,熘肉段是稍厚的肉段,上漿也上得更厚,因此在炸完之後保持水份的情況下,吃起來的口感更嫩。不單如此,熘肉段上的漿還得是硬糊,也就是調得濃稠而不稀,抓起來特別得乾,從而形成較硬的麵衣。
鍋包肉則由熘肉段衍生而出,原來叫作鍋爆肉,出自清光緒年間哈爾濱道台府府尹杜學瀛的廚師鄭興文之手。鄭興文是旗人,父親是茶商,在他六歲時隨著父親來到北京之後,隨著父親吃了許多的美味佳餚,遂生習廚之心。14歲時已對美食和烹調極為偏愛。鄭興文曾在北京一官員家學做官府菜餚,經過幾年的刻苦學習後,出師的鄭興文於清光緒七年(1881)在北京的一條街面上開了一家名為「真味居」的酒家。1907年,受朋友舉薦,鄭興文帶了十四位技藝高超的的廚子進入了當時的道台府做主廚,專門給首任道台杜學瀛料理膳食。
當時正是中東鐵路興建後的商業繁榮期,道台府官員經常要與外國人打交道,為了招待好來訪的外國使節,鄭興文必須經常變換迎賓菜的口味。為此,他專門到東清鐵路賓館學習俄式西餐的烹飪之法,把原來中國北方鹹鮮口味的焦熘里脊改成了外國人所喜愛的酸甜口味的菜餚,而食客則是大加讚賞,這一改使哈爾濱成為鍋包肉的起源地,鄭興文稱它為「鍋爆肉」,但是因為外國人發音不標準而講成了「鍋包肉」。而創作出鍋包肉的鄭興文,憑藉這道菜名譽世界,成為大名鼎鼎的「濱江膳祖」,就連他的徒弟也被請進皇宮,成為御廚。而濱江,指的就是哈爾濱。
鍋包肉的另外一個特點是,一般的菜講究的是色、香、味、型。而鍋包肉還要加個「聲」,也就是在咀嚼時,會發出類似吃爆米花時的那種聲音,此乃鍋包肉這是酥脆的證明。
寫到這不禁想到宜蘭三星的特色小吃,原名爆肉,而因為覺得爆這個字筆劃太多而改稱為台語同音字卜的卜肉。雖然官方說法是第一代參考日本天麩羅的方法所創製,但是以切條的豬里脊肉加醬油、糖、香料粉和雞蛋後,再裹上太白粉和麵粉油炸的方式卻反而更像是沒有加芡汁的鍋包肉,畢竟日本的天麩羅不會像中式炸肉一樣先醃肉再上糊。
#山西過油肉
《晉菜之兵法》:https://naihaolee.pixnet.net/blog/post/3497142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