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開始算起,到芝加哥馬拉松就剩下最後二十天了,所有的訓練到此時已經進入尾聲,而我很高興在此宣佈:We survived. 我們活下來了。
本週課表:
週一:速度間歇 12*400m
週三:巡航間歇 7*1.6K
週六:巔峰長跑 16K@長跑配速 + 16K@馬拉松配速
我這禮拜總計 153 公里,而蕭昱是難以置信的⋯⋯195 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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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馬連同這次,我將會是第三度參賽,然而這次比較特別的是除了我以外,還另外帶了另一個選手去,也就是大家熟知的蕭昱 Yu Hsiao Triathlete
其實我跟蕭昱認識才剛過一年,去年剛見面時,他還是個半馬曾經跑過 1 小時 17 分的小子,那時他還在享受"退休"的生活,對於職業鐵人、甚至全馬根本沒有興趣。
我們同樣來自台灣,朋友跟我說「這人以後會是你的對手」時我莞爾一笑。當時的笑有點輕狂,我說:「三鐵他肯定是職業級,半馬我們可能相近,全馬嘛,我好歹跑了二十場,對自己總要有點信心。」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他的"復出半馬"跑了 1 小時 15 分,"復出全馬"同時也是初馬,直接跑了個 2 小時 26 分,直接宣告我這輩子都看不到車尾燈。
事情到這還沒結束,正當我跟苟良以為,我們終究只是他人生中的驛站,而他將往更高的地方去時,小老弟反而哪裡也沒去。跑完的幾個禮拜,他就問了一句:「所以我接下來要怎麼練,大哥們?」看到他這麼有信心交出了自己,我們好像也無法拒絕,只好鼓起勇氣打腫臉充胖子,負責起他的訓練。
過去三個月的課表,都是我跟苟良一手負責。我們充當起教練,挖出以往累積的知識、看最新的訓練內容;同時也擔當他的夥伴,每一次的訓練都親自下去跑,原因很簡單:不試過怎麼知道能行?
昨天我開了一個很恐怖的課表,也就是巔峰長跑 (Long + Tempo) 這個課表的訓練強度之大,不是每個人都能扛下來。這個訓練是我賽前最關鍵的訓練,所以我有經驗,但蕭昱是第一次跑。
我先跑完回到停車場,但等了好一陣子,才看到蕭昱連滾帶爬回來。
「跑得怎樣?」我問。
「好難!幸好苟良有來幫我最後兩公里,不然真支持不下去。」他一臉苦笑,但笑中又帶著滿足。
這就是我們要的效果。這種在痛苦邊掙扎,心裡知道明明很辛苦、身體每一絲肌肉都在抽痛,但你還能告訴自己堅持住,就是馬拉松的最後那幾公里你要拿出來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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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很辛苦嗎?那是當然的!我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訓練比起比賽更辛苦。如果是比賽,即使是跑爆也只有一下下,哭個兩天也沒事了;但是訓練跑爆,摸摸鼻子、拍拍膝蓋上的土,兩天、三天過後,你還是要重來,沒人能幫你跑、也沒人能替你面對。
在訓練中一次又一次被打敗,然後一次又一次站起來,唯有能戰到最後一刻的人,才有資格別上號碼布、踏上起點。
因為馬拉松比賽呀,往往在報名之前就已經開始,而在踏上起跑線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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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真的算教練嗎?有教課事實,有訓練事實,但蕭昱沒有付我錢,所以應該⋯⋯不算吧 👻
#蕭昱付錢
#公道價八萬一
攝影:小力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身為一個日本酒的愛好者,一邊旅行,一邊拍攝日本酒的紀錄片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雖然很多到東京的旅人都會在成田機場第一次落地,但知道千葉縣成田市也有一間三百多年歷史酒造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鍋店酒造的興盛與發展,也正好與當年日本酒釀造的重鎮轉移有關。不過,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讓我們先聽完手邊的...
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在 Jay的跑步筆記 Facebook 八卦
從明天開始算起,到芝加哥馬拉松就剩下最後二十天了,所有的訓練到此時已經進入尾聲,而我很高興在此宣佈:We survived. 我們活下來了。
本週課表:
週一:速度間歇 12*400m
週三:巡航間歇 7*1.6K
週六:巔峰長跑 16K@長跑配速 + 16K@馬拉松配速
我這禮拜總計 153 公里,而蕭昱是難以置信的⋯⋯195 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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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馬連同這次,我將會是第三度參賽,然而這次比較特別的是除了我以外,還另外帶了另一個選手去,也就是大家熟知的蕭昱 Yu Hsiao Triathlete
其實我跟蕭昱認識才剛過一年,去年剛見面時,他還是個半馬曾經跑過 1 小時 17 分的小子,那時他還在享受"退休"的生活,對於職業鐵人、甚至全馬根本沒有興趣。
我們同樣來自台灣,朋友跟我說「這人以後會是你的對手」時我莞爾一笑。當時的笑有點輕狂,我說:「三鐵他肯定是職業級,半馬我們可能相近,全馬嘛,我好歹跑了二十場,對自己總要有點信心。」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他的"復出半馬"跑了 1 小時 15 分,"復出全馬"同時也是初馬,直接跑了個 2 小時 26 分,直接宣告我這輩子都看不到車尾燈。
事情到這還沒結束,正當我跟苟良以為,我們終究只是他人生中的驛站,而他將往更高的地方去時,小老弟反而哪裡也沒去。跑完的幾個禮拜,他就問了一句:「所以我接下來要怎麼練,大哥們?」看到他這麼有信心交出了自己,我們好像也無法拒絕,只好鼓起勇氣打腫臉充胖子,負責起他的訓練。
過去三個月的課表,都是我跟苟良一手負責。我們充當起教練,挖出以往累積的知識、看最新的訓練內容;同時也擔當他的夥伴,每一次的訓練都親自下去跑,原因很簡單:不試過怎麼知道能行?
昨天我開了一個很恐怖的課表,也就是巔峰長跑 (Long + Tempo) 這個課表的訓練強度之大,不是每個人都能扛下來。這個訓練是我賽前最關鍵的訓練,所以我有經驗,但蕭昱是第一次跑。
我先跑完回到停車場,但等了好一陣子,才看到蕭昱連滾帶爬回來。
「跑得怎樣?」我問。
「好難!幸好苟良有來幫我最後兩公里,不然真支持不下去。」他一臉苦笑,但笑中又帶著滿足。
這就是我們要的效果。這種在痛苦邊掙扎,心裡知道明明很辛苦、身體每一絲肌肉都在抽痛,但你還能告訴自己堅持住,就是馬拉松的最後那幾公里你要拿出來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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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很辛苦嗎?那是當然的!我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訓練比起比賽更辛苦。如果是比賽,即使是跑爆也只有一下下,哭個兩天也沒事了;但是訓練跑爆,摸摸鼻子、拍拍膝蓋上的土,兩天、三天過後,你還是要重來,沒人能幫你跑、也沒人能替你面對。
在訓練中一次又一次被打敗,然後一次又一次站起來,唯有能戰到最後一刻的人,才有資格別上號碼布、踏上起點。
因為馬拉松比賽呀,往往在報名之前就已經開始,而在踏上起跑線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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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真的算教練嗎?有教課事實,有訓練事實,但蕭昱沒有付我錢,所以應該⋯⋯不算吧 👻
#蕭昱付錢
#公道價八萬一
攝影:小力
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在 Facebook 八卦
找回軍人認同感應先從找回榮耀開始。
九三軍人節是一年一度的節慶,在沒有放假的情況下,節日的存在感已經相當薄弱,近幾年國軍的認同感不增反減,但平時背負戰備守衛任務,犧牲與家人朋友相處的時間,天災人禍出現時,又都是最先動員的力量,對於軍人,我想都該給予更多肯定。
易讀版: https://www.potatomedia.co/s/XzrJxwy
「軍人」這個詞對我有太多的意義,特別是對我的家人。
我爺爺將軍退伍後,父親也走上了軍旅生涯,想當然爾小時候我也曾被多次詢問是否願意前往軍校就讀,自知天性不適合軍中生活的我自然是強力反抗,但身為軍人後代對我而言是一份驕傲,是一種榮耀。
在爺爺那一代扛下了防衛邊境的砲火,在槍林彈雨中流了多少血與汗,才有如今的承平時期,在父親的那一代隨時都在兩岸砲火一觸即發的緊張感中生存,我永遠記得我母親跟我說過的故事。
有一年我父親難得從金門前線回到台灣過年,平常都九點十點就入睡的他們很早就休息了,時間才剛過十二點,眷村便開始放起了鞭炮迎接新年,但還在睡夢中的父親,卻立即起身緊戒,甚至有想要從枕頭下拿槍的動作,把我媽都快嚇死了,或許現在聽起來是個輕鬆的故事,但你完全可以想像那時在前線的人背負怎樣的心理壓力。
就像我爸至今都有喝茶的習慣,雖然只喝茶不喝水真的不是個好習慣,但他開始喝茶就是因為多年在金門當軍官時,實在喝不慣當地的水,所以只好把水混著茶葉,至少能夠些許的補充水分。
即使他現在已經七十歲了,這個習慣仍維持著。
眷村改建後搬到了國宅,一進我家門口就會看到一個透明櫃子,裡面有著各式各樣的藏酒,有金門高粱、茅臺酒等,起跳都是三十年,保存的品質還非常好,但每一罐酒的背後,都是一段軍旅生涯的故事。
從小我對於軍人子弟身分是感到驕傲的,甚至覺得那是一種榮耀。
但隨著慢慢長大,台灣開始習慣承平時期,甚至打仗對我們這一代已經是個遙遠的事情之後,媒體與周遭的人開始對軍人越來越不友善,就連穿著軍服買個便當買個飲料,都還要特地被拍照放在爆料公社公審一番,我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或許很多人也思考,現在台灣是否還需要這麼多的國軍,當年喊著要我們「反攻大陸」的國民黨,現在遇到中共跪得比誰都快,但我總覺得國軍人力可以縮減,訓練可以精實,但如果連最基礎的裝備與資源都不願提供,連防衛我們國家的戰力都不願編列。
那習以為常的和平,終究只是一場夢。
我認為要找回台灣對軍人的認同感,可以先從建立國軍的榮耀開始,如今的國軍弟兄更要求戰備技能,更著重個人體能的磨練與意志的培養,可以透過記錄紀實的角度,甚至多拍些軍旅題材的作品,都能夠讓大家對其有更多的認識。
軍旅題材是許多男人當兵的回憶,不怕沒有共鳴,但重要的是,我們不能永遠只把軍旅當成輕鬆幽默詼諧搞笑,而是真的去替他們發聲,讓這些願意將國家安危擺在個人利益的國軍弟兄們能夠更認同自己。
願所有軍人都能一切順利,也祝福。
鬼才阿水Awater的東吳水軍社團
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評價
身為一個日本酒的愛好者,一邊旅行,一邊拍攝日本酒的紀錄片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雖然很多到東京的旅人都會在成田機場第一次落地,但知道千葉縣成田市也有一間三百多年歷史酒造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鍋店酒造的興盛與發展,也正好與當年日本酒釀造的重鎮轉移有關。不過,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讓我們先聽完手邊的這個故事吧.....
天慶三年,西元九百四十年,以大聖不動明王為本尊的真言宗智山派大本山,成田山明王院神護新勝寺在此開山。其供奉的不動明王被視為大日如來的忿怒化身,不動明王名稱中的「不動」,是指慈悲心不變,無物可以改變撼動,「明」則乃智慧的光芒,「王」是對能操控世間萬物、現象的人的尊稱。不動明王其誓願為「見我身者發菩提心,聞我名者斷惡修善,聞我法者得大智慧,知我身者即身成佛。
七百年後的元祿二年,西元一六八九年,在佐倉藩的特許之下(當時全日本僅有一千零五十家獲得釀酒許可),大塚家開始在成田山門前釀酒,讓江戶居民在參拜完成田不動尊後,可以將當地釀造的清酒帶回江戶飲用,當時的釀造銘柄名為【蓬萊山】。三百年前,原先從事鍋具鐵器鑄造的大塚一族從幕府管制的鐵器鍋具產業,轉身成為結合當地旅遊名產的釀酒業,顯然是大塚一族傾聽了血液中商人血統的呼喚,就此踏上了三百餘年的釀酒道路。
第十九代藏元大塚完:【說起來已經是330年前了。當時的成田山剛被炒熱,變得相當有名。我們家的祖先就帶著好酒,去讓東京,也就是當時所謂江戶的人喝了;反應都不錯,順勢推銷成田山,叫大家多來參拜;還真有商業頭腦。當時從東京過來參拜的好像有數萬人。我們就是在這釀酒,賣給來參拜的人。歷經三百三十年,一直在這釀酒。】
鍋店酒造隨即逐漸擴張,為了應付全日本的酒類需求,他們開始在各地設置釀造所。明治三十二年,西元一九零零年,在香取郡神崎町設置釀造所,生產的銘柄其名曰【香神】。明治四十二年,西元一九零九年,在兵庫縣魚崎町(神戸市灘區)設置釀造所,生產的銘柄其名曰【仁勇】。大正三年,西元一九一四年,在印旛郡六軒(印西市)設置釀造所,所生產的銘柄其名曰【利根正宗】。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因為資源缺乏,政府一紙命令,就將這所有外縣市的酒藏全部關閉。鍋店酒造也跟著重回以成田為主的釀酒基地。
但現任鍋店株式會社第十九代藏元的大塚完原來的志願並非成為家族的接班人。他從大學時代就負笈美國,在華盛頓州立大學主修經濟,畢業之後也一心一意希望在西方世界工作。因為他並非長子,所以四處歷練,中間一度到了澳洲的黃金海岸參加大型渡假村的開發案,負責整合購物中心、渡假村、飯店和住宅。
就在他已經離鄉背井十幾年之後,鍋店酒造陷入經營危機,無人能夠接手。累積大量家族事業以外企業工作經驗的大塚完扛下這個責任,立即回到日本,準備拯救這個三百歲的釀造事業。
第十九代藏元大塚完:【狀況真的很糟,一方面龐大的赤字,而且下一步該往哪個方向我也一點頭緒都沒有,真的好多問題,我那時還只有37歲而已,仗著年輕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做點什麼,想想那時候也真的是有點亂來了。
沒有,根本沒有對策。就想只要拼命的話,我總能做點什麼才對。反正放棄的話就就沒戲唱了,我一定要盡點人事,也著實盡我能力努力了一番。實際上花了三年左右。那時酒藏真的殘破不堪,連建築都倒了不少、斑駁得厲害,現在當然是整齊多了;這些也是非修不可的。很多造成虧損的事業部門,總之先收掉;將全部力量回歸釀酒本業。方案定下之後開始動作。看到改善的效果為止花了三年的時間。就是把周邊的事業都收掉,專心釀酒本業。】
曾經放眼全世界的大塚完社長在費盡心思完成了三年的企業改革之後,救亡圖存之餘,心力開始轉向釀酒制度本身,他開始考慮未來的鍋島酒造發展究竟要走向何方。
第十九代藏元大塚完:【從東北請來的杜氏集團,包含了釀酒人之內十個人左右在釀酒,哦,十三位吧。從結果來說,他們雖然也認真在釀,但好像我們的理念,或者我們想要怎麼做的時候,他們的確達不到我們想要的程度;很多地方是做不來的。】
原先各家酒造都是奉行每年冬季從外界請來專業的杜氏進行釀酒的政策,但大塚完社長幾經嘗試,最後在平成九年,西元一九九七年決定改為不再外聘杜氏,改由社員釀酒的制度。
兒玉就範:【我來自琦玉縣,就在千葉縣的旁邊。
我本身21歲的時候就開始釀酒了,一直在酒藏的釀造現場工作。這裡並不是我第一家任職的酒藏;先前經歷了許多家酒藏,得到歷練與成長。現在45歲了,這段時間裡一直都在釀酒…
我現在算是單身赴任,和家裡人分開、隻身過來釀酒。身為一個任性自私的父親,直接把孩子託給媽媽,好讓自己一頭鑽進釀酒的世界,心無旁鶩,讓自己能暫時一心在釀酒工作上。】
也正因為大塚完社長的冒險性格,除了原先的仁勇品牌之外,他為了開拓新市場還又再申請了一個新的品牌名:【不動】,取自於成田不動尊之名。但意外的是,這個名稱竟然數百年來第一次有人申請註冊,也因此不動才成為鍋店酒造的特殊戰略品牌的新代表。
大塚完:【現在算來大約15年前,創立了不動這個品牌,打算採取新的行銷方式,面向全國這些有名的專業店家、直接出貨。畢竟仁勇跟不動的客群完全不同,當然內涵上有多少有些差異。但不會說因為是仁勇我就比較馬虎;仁勇歸仁勇,有它自己的長處。日本的市場日漸萎縮,小型的零售商會消失不見;要賣的話頂多就是往超市或超商去;所以現在仁勇在超市或超商都有上架。除了販售,也有我們「存在」的宣示意味;強調仁勇是千葉的代表品牌,不動反而還在其次。不動要的是依照目前的方針,每年每年能夠品質更加精進就行。這是兩者不同的戰略定位。】
也因為鍋店酒造是千葉縣最大也最知名的酒造,在地的名店也會以鍋店酒造的產品來搭配各種美食享用,當地最知名的海鮮屋鳥丈居酒屋不只店內擺滿了不動的清酒,甚至連他們拓點到台灣時,也一併把不動這款酒推廣到台灣的分店去,堪稱地產地銷,地產外銷的最佳範例。
鍋店酒造在大塚完的帶領之下,成了一個擁有豐富實驗精神的酒造。不只一般釀酒常用的山田錦、美山錦,他們還使用了大量的特殊品種酒米:酒小町、出羽燦燦、彗星、雄町、飛驒譽、越光米、一見鍾情。這樣廣泛的嘗試和努力,代表著杜氏和藏元必須要齊心合力才能面對各種酵母、酒米和成果的平衡與挑戰。而且鍋店酒造也因此擁有了非常特別的風格,他們會針對不同酒米,不同風味推出不同季節的限定商品,除非因緣俱足,想要喝到他們一年推出的所有商品,本身就是非常大的挑戰。因為光是不動系列,一年就有二十三種以上不同季節,不同酒米的限定商品,堪稱眾多酒造中非常特別的一個存在。
大塚元的改革還沒結束,為了有更直接的管道可以接觸消費者,他還於平成四年在成田山門前設置了直營店鍋屋源五右衛門,建築本身則是建立於大正十一年的檜木與土藏造的九十餘年古屋。在老街表參道上的這家店面,讓仁勇和不動的品牌都有了展示的空間。而為了引進新血,他也任用了原先不是在酒類販賣領域任職的大森店長來經營這家店面,希望帶來更多新氣象。
而為了保持產品的穩定度和增加全年,全球出貨的穩定性,大塚完甚至投資上億,以全日本酒造少見的大手筆建造了一個上千平方公尺的冷凍倉庫,提供所有的產品穩定冷藏的空間。
大塚完:【在酒釀好之後,不管裝瓶與否;只要確實先冷藏保存好,風味、品質基本上就不會改變,就是懷抱這樣的想法;不然那錢花得真跟傻瓜一樣。不過就是因為這年頭不是好酒跟本不會有市場,所以真的砸了好多錢在看不到的地方上面。這個冷藏庫占地大約一千平方公尺。分成三部分,一個零下四度,一個正負零度,另外一個是十五度。放在零下四度的環境下,品質上幾乎不會有任何變化,生酒也是如此。因為要達成這樣的目標,所以才蓋了這座冷藏庫。】
三百年三十年前誕生在日本成田不動尊山門前的鍋店酒造,現在已經跨出日本,面對海外市場,目前已經成功踏上了香港、台灣、韓國、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瑞典、美國的市場。大塚一族的創業熱情已經如同不動明王的烈火一般擴散至全世界;也許有朝一日,第十九代藏元大塚完想要在美國種植酒米並且釀酒的夢想終究會實現的!
大塚完:【酒、人、心這幾個字。好酒,是要維繫人與人之間,填補人與人之間的空隙;讓人心更加…,讓人感情更好,幫助人們心靈更加契合,這就是酒〈存在〉的意義。所以我們想要釀的酒,得要是能真正打動人心的酒,能讓人吟詠的好酒。讓酒來串起人與人的連結;是讓大家的感情更緊密、美味的好酒。我們釀酒時,也包含了這樣的心意…】
鍋店株式会社 神崎酒造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