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冒險號
重複一百次的鬧劇
拜登政府撤出阿富汗,令美國全球公信力慘跌,不但遭到中國盡情恥笑羞辱,增加攻打台海的軍事風險,在喀布爾機場,婦女隔着鐵絲網向美軍慘叫哀號,聲稱留下來就沒命;婦女將嬰兒隔着鐵絲網塞給美國人。
還有美國公民二千(其中大部份是人道救援的義工和記者——- 而這個行業在上次美國大選,幾全部仇恨川普政府、視民主黨「登神」為人權公義的大救星),原來還未能及時撤走。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破天荒聯名呼籲拜登,救人要緊,必須撤退當地的新聞工作人員。
紐約時報更連篇文章,抨擊拜登不稱職。美國自由派、極左翼、BLM,當初聲稱:入主白宮, any one but Trump,現在終於自食其果。
其實只是簡單的常識問題,還加上面相:「登神」政府的班底卡士:副總統賀錦麗是一個笑話,早已公認。國家安全顧問蘇利文、國務卿布林肯,兩皆文弱書生風貌,說話時常有一絲緊張惶恐,流露於五官。
而川普的副總統彭斯,基督教福音派,保守主義形象剛朗。歷任國家安全事務顧問,由博爾頓到最後的奧布萊恩,俱明刀明槍的鷹派。國務卿龐貝奧,更是中情局出身。這副牌面攤在桌面上有氣勢。
國際政治,最上算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除了實力的隱藏,若能避免戰爭,往往看牌面的氣勢。
俄羅斯的普京就是一個例子。普京做領袖的俄羅斯,其他車臣的伊斯蘭恐怖勢力不敢亂來。
奧巴馬做總統的時代,西方記者、義工人質被伊斯蘭國恐怖分子勒令穿橙色囚衣砍頭處決,一宗又一宗,川普上台後絕跡。
亦正如民主黨卡特任內,高美尼的伊朗革命政權膽敢攻佔德黑蘭美國大使館,扣押美國外交人員做人質;卡特下令「沙漠風暴」的營救行動,自己的直升機墜毁,慘敗收場。到了列根強勢上台,伊朗乖乖放人妥協。
全世界看得懂美國,此一常識,就是美國國內無知的左翼選民看不懂。
對於一個政府,不能只看誰是總統的個人(Individual ),而是判斷這個總統代表的整體(Package ) —- 他用的是什麼人?其班底代表的是什麼價值觀?此一班底和價值觀長遠對美國和西方、對人類文明有利還是有害?
川普政府更有辦法,而川普是狡猾的商人,懂得故弄玄虛。他所謂「金正恩是我的好朋友」之類,只是名嘴賣口乖的戲劇台詞,思維直缐的學者和知識分子聽不懂。
美國支持民主黨拜登政府的啦啦隊,低頭只看到自身肚臍眼的利益區域:第三性別的人權、BLM的「抗爭」、換屆後的總統會派幾多錢、自己每個月會多得幾多綜援、這個是種族主義、那個是白人至上者。他們一聽到川普要在邊境起圍墻,即刻小腦條件反射,認定有違「大愛包容」、美墨邊境圍牆是反人權的柏林圍牆翻版。直到拜登上台,又大喊受不了非法移民。
今日阿富汗多地開始實施伊斯蘭法,非婚性行為的懲罰是公開鞭苔一百。通姦處罰是被石頭砸死;至小偷會被砍手。美國左民口口聲聲反歧視,他們的偽善令這種殘酷的歧視和暴力在世界更普遍,而且害人終害己:義工和記者之美國公民陷身山區,無法前往喀布爾,因為崎嶇山路狹谷,全部有塔利班崗哨,叫天不認叫地無門,這是荷里活驚慄片的場面,也是殘酷的惡作劇。
禍福無門,唯人自招。佛家有「現眼報」之說,美國大選的現眼報,想不到半年就降臨。對於we told you so 的觀眾,對於愚昧,除了永享受某種優越感,只有懷着一絲憐憫心,繼續看戲。
如此類推,假如有一天,左膠女神梅根真的做了美國總統,你認為這個世界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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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斯晚年較傾向北歐式的社會主義。他強調並非想推翻資本主義制度,只想在民主和公義的大前題下,通過有限的社會福利,實現一點均富。雖然「福利主義」是一個非常有問題的環節:大量墨西哥移民湧入,但到底誰肯勤勞、極想找工作、卻又被不公平地解僱;誰是個懶鬼,天生不想工作;兩者都申請社會福利時,可以如何區分?這是社會主義永遠無法解決的問題。架床疊屋的州政府,當然也不可能。
但不表示桑德斯的理念不能推行。桑德斯屬於 50 年代之前歐洲的社會民主主義者,或更早溯至沙皇末期,加入大議會(Duma),力求與民主選舉抗衡列寧的共產主義蔓延的那一批。桑德斯的社會民主,並非馬克思主義,他比較講理性,而且厭惡暴力。
沙皇尼古拉二世面對俄國工業改革帶來的貧窮問題,曾經讓社會自由派人士進入民主制度,卻自己維持否決權。俄國出現過這短短 Social Democracy 的小陽春,但沙皇不肯轉型到君主立憲。這是俄羅斯民族逃避列寧紅色暴政命運最後的機會,俄羅斯人錯過了。
如果我是美國的年輕人,可以厭惡杜林普,但絕不會投票給拜登與賀錦麗,如果要左,不如真左,桑德斯才是左派中的「真小人」,而拜登奧巴馬等是偽君子。
真正美國的顏色是彭斯的基督教福音派,與桑德斯的社會民主自由派。若這兩個人搭檔,成立一個新政黨,將變質的民主黨踢開,才脫離傳統財閥(石油和軍火)的代表共和黨,美國方有真正的希望。
但此一假設當然天方夜譚,因為金錢與權力已經滲透東西岸偽精英真小人輩的靈魂。幾十年經營的權力遊戲,吞進去的又豈會吐出來?但這卻是美國在意識形態和利益方面自救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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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不忘戰同婚的野戰醫院 🇺🇸🏳️🌈
「我們不是反同啦...只是我們的防疫團隊,必須由『相信婚姻僅限一夫一妻』的善男信女們構成。」13萬人染疫、將近1萬人死亡的紐約市,在過去幾個星期裡接獲了各方的急救動員,甚至城市地標「中央公園」都蓋起了防疫野戰醫院。但近期美國媒體紛紛報導,中央公園裡幫忙救人的基督慈善團體「撒馬利亞救援會」,在招募防疫團醫護與照護志工時,竟然要求加入者必須誦讀並簽署「唯一認同婚姻一男一女」的信仰承諾書——此一消息在紐約政壇引發巨大爭辯:部分意見強調危機當頭,不該再細分價值對立?但另一部分意見卻認為,這種趁人之危偷渡價值理念,才最駭人噁心?
在中央公園蓋起野戰醫院的「撒馬利亞救援會」,是由素來政治影響力龐大的美國基督教福音派牧師——葛福臨(Franklin Graham)——所成立。葛福臨是著名福音派布道家葛培里(William Graham)的四子,但葛福臨與父親相比卻極為保守且熱衷於政治性發言,是頗受爭議但活耀於共和黨支持者社群的宗教領袖之一。
撒馬利亞救援會表示,當紐約疫情於3月下旬直線狂飆時,支援物資捉襟見肘的「聯邦緊急事務管理署」(FEMA)透過調查,才聯絡到倉儲中仍有野戰醫療設備的葛福臨,並從中協調與「紐約西奈山醫院」合作,讓他們在紐約中央公園裡設置「新型冠狀病毒臨時救護站」,好幫助西奈山院內消化超載的感染患者。
儘管在中央公園設置「野戰醫院」的畫面,加劇了國際傳媒對於「紐約淪陷」、「緊急動員」的末日危機感;但在協作政策上,中央公園的地點卻是西奈山醫院主動提案,目的單純是因為公園空間廣闊,「離第五大道對面的醫院本部也比較近。」
殊不知相關運作,卻很快地引發紐約市民輿論與政壇激辯——因為對於自由派的紐約來說,葛福臨牧師素來以「反伊斯蘭」、「反同性戀」的爭議發言聞名;在墮胎權利、禁止LGBT迴轉治療,與同性婚姻合法化等議題上,葛也都採取極為保守而強硬的反對立場。其經典言論包括:「歐巴馬流有穆斯林的血...所以很難成為真正的基督徒」以及「同性戀會害美國走向滅亡」。
除此之外,在本次中央公園的防疫支援中,葛福臨與撒馬利亞救援會也被媒體爆料,指其防疫團隊的招募不僅有「信仰審核限定」,任務派遣之前還得誦讀並簽署信仰承諾書,宣布自己「唯一支持並認可『婚姻關係』應限定於一名生理男性與一名生理女性的神聖結合」。
一夫一妻信仰承諾書的事件,很快地引發了紐約政壇與LGBT組織的抗議。像是民主黨的「重砲新星」聯邦眾議員奧卡西奧-科爾特斯(AOC),與公開出櫃的紐約州參議員霍伊曼(Brad Hoylman),都先後譴責葛福臨「趁亂插旗反同」的作法,並施壓紐約市府、州政府就爭議野戰醫院的歧視行為作出調查與交代——但對此,不甘示弱的葛福臨卻也全力反擊,並把整起風波拉成了不同道德價值的立場決戰。
葛福臨強調,自己「絕對不是仇同恐同」,只是不認同性戀者,並認為他們在信仰層次上「有罪過」而已。不過葛福臨也表示,就算自己與救援會的夥伴不認同很多事,但在防疫與救護關懷上,他們都是一視同仁,「趁火打劫的應該是民主黨人與LGBT團體吧!我們忙著救人,他們卻忙著『思想審查』?」
微妙的是,葛福臨的「被審查」控訴卻也有些諷刺。在接受《衛報》專訪時,葛福臨不僅公開坦承中央公園裡的防疫團隊「全部都是基督徒」,並也坦白在合作過程中「確實有『一些應徵者』因為價值觀落差而被拒絕」,「...因為我們是福音教派的基督教慈善組織,在工作任務上,自然希望找到『認同組織價值』的夥伴!」
儘管葛福臨不滿地認為自己與夥伴是「好心被雷親」;但紐約政壇內卻多懷疑,從FEMA的邀請、中央公園的插旗、到「一夫一妻承諾書」,很難不令人聯想到是特意安排好的宣傳套路。特別是在過去幾天內,華府風聲就不斷傳出川普在「凍結支付WHO會費預算」後,有意把這數億美金的預算「轉配給葛福臨手下的基督教救援團體」,但之中是否用作防疫限定?還是又要牽扯反同婚與反墮胎?目前則還沒有後續的討論與盤算。
「從這件事就可以看見紐約客被病毒逼到怎樣的絕境...。」紐約的聯邦眾議員埃斯佩拉特(Adriano Espaillat)無奈表示:「如果在平常時候,這種事絕對是各種抗議連發的大型醜聞...但現在我們只能防疫優先,其他暫時吞下去。」
Photo Credit:Reu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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