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 #二二八事件 74周年,我們來到高雄舉行紀念儀式。
我背後的 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 Kaohsiung Museum Of History,如果大家認真看,會看到大門旁有幾處補丁。這是74年前,高雄二二八的歷史現場,這些補丁是為了掩飾當年的彈痕。
1947年3月6日,在二二八後的不安氣氛中,高雄要塞司令部扣押了前往溝通的社會賢達,軍隊也隨即進入市區。
市政府、火車站、高雄中學,都是軍隊的目標,市民犧牲慘重。台灣二二八關懷總會 的王文宏理事長,他的父親就在事件中遇害。
僥倖活下來的人,也受到極大的衝擊,像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彭明敏前輩,他的父親彭清靠先生,就是當年的議長,也是被扣押的溝通代表之一,在被放出來後,心情粉碎,再也不理會公共事務。
二二八事件之後,以及後來數十年的威權統治,不但讓台灣失去一整個世代的菁英,也讓大多數的台灣人,像彭清靠先生那樣不再說話了。
已經離開的人無法說話,還在的人,變成不敢說話。不僅「二二八」三個字是社會的禁忌,所有經歷那個年代的人,心中都有一個「小警總」。
不過,在威權之下,台灣人民沒有放棄,一代又一代的台灣人民,都為了我們的民主自由,繼續打拚、奮鬥。在高雄發生的橋頭事件、美麗島事件,都是台灣走向民主化的關鍵。
現在,我們談起二二八,經常提起我們要記取教訓、不再重蹈覆轍。其實,在今天的民主台灣,軍事鎮壓、或是國家暴力無端的逮捕和殺害,已經離我們很遙遠。
但是,我們應該要理解,二二八事件,不只是1947年春天發生的單一事件。後來的清鄉、白色恐怖和威權陰影,是生活在台灣的每個族群、每個地方的人們,最傷痛的回憶。
今天我們聚集在高雄,紀念受難者、撫慰遺族,也要互相提醒三件事情:
第一,我們必須誠實面對自己的歷史。
這幾天,很多人注意到,在二二八以及後來的威權時期,軍法官判死刑的紀錄,還有政府高層違反權力分立,介入政治案件判決的紀錄,都已經被公開了。
這是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所推動的「台灣轉型正義資料庫」的內容。我們希望深入了解,威權統治下「壓迫體制」,到底是怎麼樣侵犯人權。這樣才能提醒大家,只有民主制度,才可能出現一個自我節制、勇於反省的政府。
第二,我們必須充分保障人權和人性的尊嚴。
去年,符合聯合國巴黎原則的國家人權委員會,已經正式成立。這個獨立機關不只要撰寫報告,也要持續檢驗各項人權保障的規定,是否符合國際標準。同時,還會協助各個政府機關,讓公務人員有更多的人權意識。
國際上的經驗告訴我們,民主有可能倒退、威權也可能復甦,要避免悲劇重演,就要把人權意識,內化成政府體制的DNA,這也是我們推動轉型正義的重要目標。
第三,我們必須堅守「民主自由不能交換」的價值信念。
民主制度發展的過程,需要經過辛苦的調適,也可能「進兩步,退一步」。或許有些人會覺得社會太紛擾了,懷念起威權統治下的秩序。
但我們始終要記得,懇切地傾聽民意和人民對話,讓多元的聲音自由地呈現,讓創意可以自然地發揮。這樣的民主和自由,才是台灣能夠持續發展的關鍵。這是最基本的價值,不能被交易,也不能被交換。
二二八距離現在,已經74年。每一年舉辦中樞紀念儀式,不僅代表國家的反省,也代表台灣人民不會忘記威權曾經帶給我們的苦痛,更會珍惜得來不易的自由民主。
在高雄,雄中的老師和學生,都要記得校園裡,紅樓牆上彈孔的由來。來參觀歷史博物館的人們,也應該要知道門口的補丁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犧牲的英靈,並沒有離開我們。他們安息在故鄉山河的懷裡,活在同胞的心內。今天生活在台灣的我們,以及未來一代又一代的台灣人民,我們要團結、要努力,繼續定義出我們自己的歷史,讓自由民主的花朵,持續開遍美麗島。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6萬的網紅memehongko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另外一件我最近掛心的事,是蘭花系Barry Ma和快必被警方高調拘捕那件事。很多時他們都是用同一條罪去告他們,就是有犯罪意圖或不誠實使用電腦。其實Barry MA他們的言論是否同意是否適當是一件事,但是這樣講基本上是無犯罪。Barry MA話「應當滅門」,其實這只是咒詛,原刖上和罵人「冚家剷」沒有大...
白色恐怖定義 在 蔡英文 Tsai Ing-wen Facebook 八卦
鍾肇政老師的典範深深印烙在我內心,給我一股感動,一股溫暖,也給我一股力量。
2008年擔任黨主席時,我才有機會接觸他這一號「大老」,但幾次的親近,才發覺他真是一位可愛的、充滿赤子之心的「老阿哥仔」。
雖然早已看過電影「魯冰花」,也聽過他的貫耳大名,但過去一直無緣親炙。但我們都知道,鍾老的《台灣人三部曲》是台灣大河小說的開山之作,鑿穿了統治者為人民設下的銅牆鐵壁,啟發了好幾個世代的心靈與心向。
他活過兩個政權、三個時代,從日本殖民到國府統治,語言與認同的曲折糾葛、政權的摧擠磨難,經歷228以及其後的白色恐怖,在高壓專制的日子裏,他從未改其心志。
過去威權時代,鍾老與其他本土文學家的作品被稱為「鄉土文學」,在主流刊物上也不易獲得版面。文學如果不被同時代的人普遍閱讀,就很難成為群體的心靈力量源頭。但走過時間的長廊,他不畏打壓、堅持不懈的創作,終能突破有形無形的封禁,累積成為我們的文化公共財。他的作品定義了什麼是台灣文學,也為我們塑造了「台灣人」的原型;他高達2000萬字的著作,一字一句砌疊成台灣的精神豐碑。
在文學上,鍾老是創作者,同時也是文學運動領袖。在八零年代,他更越過案頭、走向街頭,參與、領導客家運動等台灣社會改革工程。當作家走上街頭,他的憤怒是人民的憤怒、一個時代憤怒。在台灣脫胎換骨成為民主社會的過程裡,他沒有缺席。
身為一個文學家,他以過人的毅力與驚人的創作力、實踐力完成的偉大的事業,對一個國家成熟發展的動力,超過了一個政黨、一支軍隊。他堅定為台灣、為台灣人立傳,他屬於這塊土地,數十寒暑如一日,默默發光,從不妥協,樸實、謙虛為夢想而深耕。
欣逢他88歲大壽,我以最虔誠的心情向他致敬,以最歡悅的心情祝福他。
白色恐怖定義 在 苗博雅 MiaoPoya Facebook 八卦
什麼是理性問政、良性監督?
先胡亂貼一個標籤,例如白色恐怖。
舉不出準確的實質內涵,被罵亂講話之後,再臉書貼文如下:
「爭論什麼是白色恐怖的定義,沒有意義。
民眾關心的是:說好的八年五萬戶公宅呢?政見寫的「網路投票任免政務官」呢?半年內悠遊卡殲滅敵軍呢?Youbike2.0和1.0搞到不能相容?說好的都市計畫委員會直播呢?廉政委員會為何從2016年9月7日後再也沒有主動調查任何弊案?徹查五大弊案?停工的大巨蛋蓋好了?
重點不是白色恐怖之名,是白色恐怖之實。只要批評白色,就會遭到網軍圍剿,被貼蟑螂、側翼的標籤。把不同意見者,打成側翼、1450,這是你要的民主嗎?還是你的民主跟大家不一樣?」
先亂貼一個標籤,後轉移焦點,也不用提基本的主張和解決方案,就有一堆粉絲來叫好。
這是理性問政、良性監督嗎?
「監督制衡」有這麼簡單嗎?
如果在野黨有這麼好做,那我何必每次質詢都用「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的最高標準自我要求呢?
我們當議員的,質詢時講錯一個名詞,就會有一堆人來「提醒改正」。
就算議員確實指出市政缺失,也會有人來說「不能只有揭弊,還要提具體解決方案」。
這些加碼的高標準,大多數來自市長的支持者。
身為全國只有一席、每年政黨補助款0元的在野黨議員,我坦然接受市民的高標準,盡我所有的力量去完成。
有一個直轄市長、五席國會議員,每年政黨補助款七千多萬的政黨,黨主席發言,不是應該比我更高標準嗎?
當臺北市的執政黨,搖身一變成為國政的在野黨,是不是也該做到「實事求是」的基本要求呢?
我以一個市議員的立場,認為市長講話不該亂用名詞、亂貼標籤,這樣就是綠營側翼、1450嗎?
藍的只要說「阿扁貪腐、蔡英文一黨專政」就能鞏固基本盤。
綠的做錯事,只要說「國民黨更爛」,就能把批評的人都打成藍的。
這種「他比我更爛」的套路,就是人民討厭的比爛政治。
而人民曾經寄與厚望的白色力量呢?
柯文哲主席很聰明,智商很高,很快就嫻熟「比爛政治」的操作。
白色力量做錯事,只要說「你看民進黨好壞,一黨專政」,就能把批判柯文哲的人都打成綠營側翼1450。
白色力量曾經豪言「推倒藍綠的高牆」。
然而,今日的白色力量,卻已經圍起高高的城牆,用「敵我政治」,把所有善意的提醒和批評,都標籤為綠營網軍側翼。
這不是我所想要的「第三勢力」路線。
人民寄望的第三勢力,應該實事求是,不該操弄比爛政治。
人民想要的新政治,應該先看事實,再談立場。
堂堂正正的臺灣人,講話憑良心。任何事情,如果我有講錯,歡迎指正。
但若講不出我哪裡錯,就請勿東拉西扯,扣一堆莫須有的帽子。
如果「批白色=綠側翼」的神邏輯可以成立,那請問批評我的人,您是誰的側翼呢?
該不會,您認為自己都是理性監督,別人批評你的偶像就是綠色側翼吧?
藍綠是顏色,白色也是顏色。人可以有顏色,但不能沒是非。
以前批評藍色,就會有人來說我是綠色。在藍色的眼中,臺灣本土=綠色,我也坦然接受。
後來批評綠色,就有人來打我中共同路人,也不是沒有過,但我也不曾畏懼過。
現在批評白色,有人來圍剿我綠營側翼1450,只是故技重施,老套了。
築起高牆,把批判者都歸類為非我族類的敵軍,就是墮落和腐化的開始。
這些文字提醒我自己,也提醒所有高舉「新政治」理想價值的人。
白色恐怖定義 在 memehongkong Youtube 的評價
另外一件我最近掛心的事,是蘭花系Barry Ma和快必被警方高調拘捕那件事。很多時他們都是用同一條罪去告他們,就是有犯罪意圖或不誠實使用電腦。其實Barry MA他們的言論是否同意是否適當是一件事,但是這樣講基本上是無犯罪。Barry MA話「應當滅門」,其實這只是咒詛,原刖上和罵人「冚家剷」沒有大分別。
首先,這件事如果不是在網上做,而是報紙上做,或者只是在街上講,那會不會構成犯罪。那是不會構成犯罪。因為這不是恐嚇,不是話會令你如何。至於話襲警那件事,也不算是煽動的。因為他也不是鼓動人去做,而是話警察會遭遇到這樣。快必話楊光出殯時有人會寫著同胞勿近的東西放在車前面。如果這不是在網上,那就要告他教唆人去製造炸彈。任何認識普通法的人都知,這是相距很遠的事。要講怎麼做炸彈,怎麼放置,鼓吹實際行動才能告煽動的。
我們再看看這罪名,有犯罪意圖或不誠實使用電腦。警方或裁判處的解釋是不能接受。有犯罪意圖即是我和細Mark一齊去打刧,於是我們在電郵中商量怎麼做。這便是有犯罪意圖使用電腦,雖然犯罪行為打劫未曾出現。正確理解應該是如此。
有意圖做犯罪行為而利用電腦進行前期工作。如果真的是犯罪便用那罪行來控告吧。若二人未打劫而破獲,那就是有犯罪意圖使用電腦。
有犯罪意圖或不誠實使用電腦,當中是「或」,即是有其中一項便可以。其實不需要有犯罪意圖,但不誠實使用電腦。但怎樣叫做不誠實使用電腦。在法律上何謂誠實。誠實是沒有欺詐成份就是誠實。舉例,如果阿Mark在網上認識一個女仔,他告訴人他是李嘉誠的兒子。那是不是不誠實使用電腦。他是不誠實,又是用電腦。如果這樣都要拉的話,那所有人都要拉的。其實不誠實地使用電腦﹐一定要有欺騙對方的意圖。假如我扮李嘉誠的兒子,叫人嫁給我。那是不誠實用電腦。一件事平時不是犯罪,在日常生活講不是犯罪,但放在電腦上變成犯罪。這就是很「大鑊」。而且這是對「不誠實」作無限量的解釋。如果用這解釋,上班時話牙痛,但沒有牙痛,然後寄個電郵給老闆。那是不是不誠實使用電腦。這根本是莫須有。這法例應該要定義清楚,否則會是一個白色恐怖。
再補充,其實不誠實使用電腦只能有一個解釋,不是使用電腦時說謊言。這是不能告的。這樣梁振英在電腦上發表很他關愛香港市民,我覺得他很不誠實。因為他心中不是這樣想的。是否可以拉他呢?不誠實取用電腦的正確解釋是使用電腦的方式不誠實,如別人走開了,但沒有登出,於是你用他的電腦留言示愛。那就是不誠實取用電腦。像陳冠希事件,別人交電腦給你修理,而你偷他的東西,發佈出去。這是不誠實取用電腦,不誠實使用電腦,只能是在使用電腦的過程沒有得到授權,否則其他解釋是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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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恐怖定義 在 hulan Youtube 的評價
民進黨政府鴨霸關掉中天新聞台,引起社會很大的關注,旺旺中時媒體集團董事長蔡衍明再次成為焦點人物。他在一次聲援中天的群眾活動中自稱是「誤入叢林的小鬥犬」。他出生於1957年,不年輕了,論經營企業也有45年,絕非「小鬥犬」,但他絕對是一隻鬥犬。這隻鬥犬誤入政治叢林12年,繳了不少學費,但他意志堅定,學習很快,「中天新聞台」也許會消失,但「中天新聞」會挺下去,讓無色理念發光發亮。
蔡衍明是成功的商人,霸氣、率真、講義氣、思考不受框架限制。他出身後火車站富商家庭,父親吃過白色恐怖苦頭,年輕時支持黨外,在台灣賺了第一桶金,90年代到大陸投資設廠,成為第一批西進台商,跟著大陸黃金30年賺了大錢,成為台灣首富之一。台灣人重感情,賺了錢就想投資故鄉,造福鄉親,初期投資飯店餐飲,也賺了錢,經營企業連戰皆捷。
後來因緣際會買電視台,誤打誤撞連帶買了《中國時報》,卻渾然不知「媒體即政治」,闖進政治叢林吃了不少苦頭。入主中時集團,正如他自己所說,只帶了長子進入,其他完全尊重既有班底,初期尚能相安無事。
但《中國時報》有自己的報性與獨特的組織文化,蔡衍明經營企業一路順遂,也有自己的理念和風格,更不懂如何與新聞人溝通相處,大約1年後開始發生文化衝突。
《中國時報》長期與《聯合報》並列兩大報,內容相對較開放,對台灣民主化有貢獻。余紀忠先生文人辦報,輕視組織管理,自己找能人幹才,給最優厚薪水與獎金,重要新聞自己指揮編採,主筆室擺張辦公桌坐鎮指揮。直接領導的風格養成編輯部人人頭角崢嶸的特殊文化,報社充滿自由主義、反權威色彩。
蔡衍明第一次和報社中層以上主管會面,就有人挑戰他的政治立場,詢問未來《中國時報》是什麼顏色?形同要他交代政治立場,已預告遲早難免發生的文化衝突。
他受正統國民黨教育長大,自認為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到大陸拚事業30年,又見證大陸經濟社會神速的進步,更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希望中國富強。但台灣政治環境變了,不再是他成長時那個鼓勵學生「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的社會,「親中」成為政治不正確。
大陸應尊重台灣人感情
他認為兩岸和平、合作最有利,台灣不需要敵視大陸,大陸應尊重台灣人的感情,誠懇幫助台灣發展經濟,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兩岸就可以漸漸融一。素樸的「無色」理念,看在反中人士眼中,卻成為「賣台」。他們連結他的政治觀點和在大陸賺錢兩件事,輕率認定「拿共產黨的錢、幫大陸辦事」,卻拿不出任何證據。
他接掌《中國時報》的所有風暴,都源自這二點。第一,頭角崢嶸的《中時》文化和賺錢企業家之間的文化擦撞,一些舊人不服紛紛拂袖而去。而《中國時報》是個大報,動見觀瞻,內部衝突外溢效應,讓討厭在大陸賺錢台商的人抓到機會,加碼攻訐蔡衍明「親中」、「賣台」,加上幾個政治立場鮮明的幹部,離開《中國時報》後,以親歷其境的身分加油添醋提供素材,更讓人百口莫辯。
經過這次中天新聞台關台事件的衝擊,一些真相漸漸浮現。所謂旺旺中國每年領取「補助款」,其實是大陸對企業的獎勵補助,所有中外企業都依法領取,並非獨厚旺旺中國,而旺旺中國和旺中媒體集團是兩家公司,前者是香港上市、大陸營運的公司,後者是台灣媒體集團,同一位董事長,但股東結構不同、法遵不同。
關台風暴過程中,曾有民進黨立委企圖打「國安牌」置中天於死地,在立法院質詢國安局,要求說明旺中集團和大陸是否有不法關係?國安局明確回答,中天換照無關國安問題,NCC主委亦有類似陳述。民進黨完全執政將近5年,蔡衍明有任何不法,老早查清楚了,「紅媒說」可以休矣。
社會大概都認定蔡衍明是統派,其實未必準確,這牽涉到定義問題,什麼是統派?2014年蔡衍明在上海主持《旺報》舉辦的「創富論壇」,在開幕演說中主張,應該用「融一」取代「統一」,先促進兩岸融合為一體再談統一。請注意,這是在大陸的演說,是對北京當局的建言。
兩岸融一可以過好日子
回到台灣,他多次在報社主筆會議進一步說明,「融一」是漫長的過程,大陸要心靈契合、和平統一,就是代表要讓台灣人心甘情願接受統一,何況「統一未必代表統治」。但台灣不能逢中必反,不能追求法理台獨,要讓大陸對統一不感到絕望,善用兩岸融合的進展,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這才是台灣的最佳策略。他倡議「無色覺醒」,簡單說,就是不藍、不綠、不紅,從人民角度思考未來。請問,這是統派嗎?
論媒體老闆介入編輯台,先不談法理爭議,德國歷經多年憲政層次的辯論,最後肯定媒體老闆身為媒體一分子,也有權力分享媒體所擁有的新聞自由。就個人所學所知與實務經驗,全世界、全台灣,從過去到現在,恐怕沒有一個媒體老闆不介入編輯台。
再看看眼前各電視新聞台老闆,誰不介入編輯台、介入政治,遑論民進黨政府毫無遮掩介入媒體,甚至操控NCC委員提名,把獨立機關變成手中玩具,不但介入媒體,還進一步剝奪反對方媒體經營者應有的新聞自由,合理嗎?誰更對不起受播大眾?
這隻鬥犬霸氣,但願意溝通,也能夠溝通,他的見解常常很跳躍,有時超前思考太多,讓人直覺不可思議,深思卻感到有道理,有助突破思想框架。
蔡衍明常說「碎碎念是最好的管理方法」,他表達很直接,不習慣的人容易受不了。但他主持會議從來沒有會議紀錄,也不追辦,幹部各自心領神會,微信群組更多是屬於「盍各言爾志」的性質。
這才是真實的蔡衍明。
(作者戎撫天為中國時報總主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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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恐怖定義 在 報導者 The Reporter Youtube 的評價
我們儀式&我們走過:
台灣不同的族群,自然各有其對生活的態度;年復一年自然重複的季節更替、24節氣,是老祖宗的智慧,不同宗教文化也隨著時間舉行不同的儀式。
人們藉由儀式來肯定生命存在的意義。不論是伐木造船,還是婚喪喜慶,迎神廟會和建醮,時代的巨輪一直往前邁進。城鄉差距雖然帶來生活樣貌的改變,我們在不同族群,且又重複發生的儀式裡面,看到文化傳承的過程;既有不變的理念堅持,也有順變時代的妥協。
百年來,我們走過日據時代、太平洋戰爭,也經歷白色恐怖的威權時代、解嚴後街頭狂飆的民主歷程,並因追求經濟發展而傷害了自然環境,遭受時常來襲的颱風、水患和地震,還有瘟疫或病毒的傷害。
我們遭遇,我們應變,我們曾經失敗,我們也學著反省。
展覽介紹:
「臺灣文化」目前還是一個尚待被清楚定義的模糊概念
可以使用「臺灣的鏡像」來協助定義什麼是「臺灣文化」嗎?
「臺灣的模樣」嘗試整理國家攝影文化中心及國立臺灣美術館的攝影典藏中,不同世代的本土攝影家們眼中所看到的「臺灣」。希望藉由這些不同時空樣貌下的影像切面,堆疊出臺灣的文化紋理,協助思考一直都在但卻是抽象混沌的「臺灣文化」。其實也就是在反思:什麼是「臺灣的吾土」?誰是「臺灣的吾民」?等土地與人民的真實內涵。
初探「影像臺灣」為「臺灣攝影史」奠基
為了要整理呈現這一個「公共的臺灣」(孕育我們的母地),策展人要向展覽中每一位攝影家致歉。在此展中,個人創作意圖的脈絡先暫時被放在第二順位,優先凸顯臺灣這塊土地上共通的元素,作為整體性的思考。藉由影像編輯的組合,橫向交織出一個更龐大綿密的,所謂臺灣攝影創作的共同脈絡。長年來因為臺灣攝影史研究的缺席,我們有必要透過這樣統整的過程,先將臺灣攝影做一個整體性的梳理思考,來為尚待完成的臺灣攝影史鋪路。
關於臺灣文化脈絡的思考
策劃此展還有一個目的,梳理出臺灣文化脈動的基調:臺灣的文化脈動,是由在地的原住民族,面對外來的過客與移民,歷經抗拒、衝突、互動、交流、妥協的歷程。原本在地的本土族群與外來的殖民霸權必須學會「共生」,而不同時期的共生造就了不同世代的「在地本土文化」。
南島文化原住民族的根源,荷蘭西班牙文化的刺激,深層中華文化的延續,日本文化擁抱現代化的刻痕,還有歐美當代文化的移植,新住民文化的加成,這些多元觀點的交融並列,形成今日臺灣文化繼續往前推動的重要動能。
嘗試以影像揉捏出「臺灣氣口」、「臺灣味」
呼應國家攝影文化中心開幕首檔「舉起鏡子迎上他的凝視──臺灣攝影首篇(1869-1949)」以臺灣攝影史的理論研究為架構,本展以視覺影像為梳理的脈絡,嘗試由截然不同的方式切入這臺灣主體論的核心課題。因展出空間有限,整個展覽以靜態的「攝影原作」與動態的「數位呈現」平行展示相互呼應,也是一種在攝影展覽形式上的嘗試與挑戰。
攝影/鄭宇辰、余志偉
剪接/余志偉
文字提供/國家攝影文化中心台北館
■完整報導:https://www.twreporter.org/a/photo-the-national-center-of-photography-and-images-exhibitio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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