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黃向您拜個年!飲~~~勝!
除夕夜身在異鄉,就要跟異鄉客一起吃“團圓飯”... 黃秋生Anthony Perry
Malaysia Team & Hong Kong team having reunion dinner together in Taipei 🤘🏽🤘🏽
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影片由 馬奎斯《異鄉客》深度解析系列 亦即本頻道編號4、5、6共3支影片 合併而成 ──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收錄於《異鄉客》,與魔幻寫實這件事幾乎一點關係也沒有。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
異鄉客 在 侯文詠 Houwenyong Facebook 八卦
我的「軍中樂園」
上映一、二週之後談軍中樂園這部電影好像沒有那麼在風尖浪頭上了。不過我想說一點別的。
鈕承澤問我喜不喜歡「軍中樂園」,我說我喜歡。
至於為什麼喜歡的理由,就有點幽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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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我知道這部電影開拍時,因為登艦事件,鬧出一些風風雨雨,加上「軍中樂園」這個禁忌話題本身,老實說,我有點擔心它可能會是一部「消費」這個歷史題材的電影(就像台灣這幾年曾有過的其他電影一樣)。
可能是因為這個偏見吧,要不是許多的試片邀請,以及和豆導的交情,可能我真的像其他許多朋友一樣,錯過了。
看完電影之後發現,原來這些印象錯的很離譜。或許是鈕承澤對上一代的情感吧,整部電影充滿了他對於那個時代的歷史、人物真摯的「態度」與「觀點」。這樣的觀點,在鈕承澤過去的電影中,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特別是跟上一部作品《愛》對照的話。)
從艋舺到愛,乃至於軍中樂園,鈕承澤的拍攝風格其實是趨向一致的。但是在這個一致的背後,從台灣本土流氓故事,說到發生在北京的愛情故事,乃至於現在這個在歷史夾縫中金門老兵故事……,我們卻又看到導演不停地在族群、地域,甚至是商業或藝術、市場或原創之間的抉擇流浪、擺蕩。
從某個角度來說,「多元化」對導演當然不是壞事。但我感受到的這些擺蕩,顯然遠比只是「多元化」還要多出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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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解,一直要到上個禮拜和王偉忠吃飯,他說了一件事,才讓我有了一個新的體會。
『鈕承澤和我的成長背景,都是眷村長大的外省人。他是旗人,原姓鈕祜祿氏,』偉忠說:『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都被視為異鄉人。但他比我更嚴重,不管在台灣、在大陸、在東北,不管走到哪裡,他都是異鄉人中的異鄉人。這樣的心情,構成了我們許多創作的核心……』
有人跟我說《軍中樂園》其實很沉重。聽別人這樣說,我一直覺得這話似乎有道理,又沒有道理。不過聽了偉忠的話,我倒有點想通了。我發現,這部電影之所以讓人感到「重」,是因為它的「輕」。
歷史的洪流創造出了一批又一批的異鄉人,這些異鄉人——不管自覺承擔的歷史責任有多重要,在這夾縫之間,他們終究都只是像羽毛一樣無足輕重的存在。從歷史的角度,這當然不難理解。但是如果從「人」的角度來看的話,這裡面就有許多「不可承受之輕」了。
不管是期待服滿刑期回家抱小孩的軍妓、想要找到歸宿的軍妓,鄉愁無處發洩的士官長,這些異鄉人對於「原鄉」都有一種極度的渴望,卻又無法回家。特別是當戲中的士官長(陳建斌飾)赤裸裸地喊出:『娘,俺想你。』時,那種渴望卻又無法回歸的吶喊,全然表露無遺。
這樣的想法,忽然讓我對軍中樂園的存在(甚至是鈕承澤之前其他的電影),開始有了種不一樣的脈絡去理解。
我甚至猜想,搞不好鈕承澤是為了這句替他把內心深處的心聲吶喊出來的對白,才拍了這部電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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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樂園花了二億五千萬元的成本。加上宣傳費用,如果只有台灣市場,我預估起碼得有五、六億的票房才能打平。回顧台灣電影市場的票房史,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因為大陸電影市場的崛起,越來越高的大陸的電影製作經費吸引了許多台灣優秀的導演、編劇、演員。相對地,擠壓了台灣電影的空間。在這個截截敗退的過程中,有一些導演堅持:只要做出質量相當的電影,台灣電影一樣有出路的。這樣想法的導演,像是魏德聖、蔡岳勳、鈕承澤……
當然,要做出質量相當的電影,就需要數量相當的成本。而數量相當的成本的回收,又取決於觀眾的反應,以及市場的通路。
這樣做,當然有少數幾部電影成功了,但對台灣電影而言,離殺出一條血路,其實還很遙遠。
上映之前,我問過鈕承澤:『電影開拍前,你想過大陸的市場嗎?』
鈕承澤說:『截止目前為止,大陸的影視檢查只允許1949年之前的中華民國,對於片中設定的1970年代的中華民國,是不承認的。我知道我們的機會很小,但我們會繼續努力。』
我知道鈕承澤在這部電影中,自己投資了很大的比例。
『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大的投資如果賠了錢怎麼辦?』
『登艦風波之後,我很沮喪,也曾想過放棄。可是我看到團隊的同仁,想到我的父親他們那一輩,就讓我覺得我不應該放棄……我很高興我拍了這部電影。我知道如果不拍這部電影,我的生命一定會有遺憾的。我覺得作為一個台灣導演,能把這個故事拍出來,我很幸運、很滿足,也為自己感到驕傲,至於投資,』他說:『如果賠錢的話,我就去大陸打工吧。反正只要生活過得下去,一樣是拍電影,對我來說,那就夠了。』
至少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那時候心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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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電影宣傳的過程中,有報導用「不再驕傲!」的標題來形容鈕承澤:「曾經驕傲自負、不可一世的鈕承澤,在走過違法登艦堪景風波後一路低調沈潛,性格大變,不僅映後守在戲院門口,誠懇地跟所有來賓握手、感謝支持,更令人意外的是,該片片尾字幕感謝名單落落長,經查竟達2400人左右!」
這個當然是新聞喜歡的「梗」。
但我更喜歡的,卻是看見電影裡面那種「我們都只是歷史的過客」、「小人物」那種敘述以及理解。因為那樣的理解,我頭一次在鈕承澤的電影裡面,看到了一種從內而外的敘述風格。因為理解了歷史,理解了自己,因而認同了那種屬於異鄉人的「輕」,也因為那樣的認同,有了安定與沉穩。
因為沉穩與安定,儘管是異鄉客,儘管輕如鴻毛,人一樣可以有尊嚴,生命一樣可以有感動。
至於電影外面那個世界,戰爭其實仍然延續著的。幾個禮拜下來,電影在台灣的票房似乎才累積到六千多萬,距離五、六億打平的目標顯然還有很長的距離。儘管有陳建斌加入,但大陸方面的通路,截至目前,似乎也看不見什麼新的曙光。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樣對一個像鈕承澤這樣的導演,算是好,還是不好。
但無論如何,這些票房的戰爭,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電影中,在金門、廈門兩岸之間的夜空,煙火似的炮火往來。這些畫面,讓我有一種很深的感觸。
不知鈕承澤想過沒有,他堅持想拍大格局的台灣電影,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心情,從某個角度來說,處境和電影裡面上一代的故事其實是一模一樣的。歷史很譏諷地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只是這次,戰場從金門變成了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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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後來的對白是這樣的。
『如果你喜歡,就寫點什麼推薦一下吧。』鈕承澤說。
嗯,我看了一下之前的影評。大家都寫陳建斌的演技怎樣、怎樣,小天的演技如何如何。看電影時是怎麼感動、怎麼掉淚,老兵如何感謝鈕承澤……
或許多知道了一點什麼吧,相形之下,我自己看電影的心得顯得複雜了。
如果一定要推薦的話,我想說的理由反更接近那個煙火似的炮火隆隆的畫面——是艷麗、是燦爛,是輕盈,也是沉重。
隨著歷史過往,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用同樣的心情選擇這樣的電影題材,也不知道做為一個導演,隨著電影浪潮的起伏,鈕承澤以後會變成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些心情——不管是電影裡面的或者外面的,在歷史的的洪流中,它們像是在夜空中煙火似地飛著的炮彈,是那麼的珍貴、稀有的存在。
因為稍縱即逝,因此你得趕快抬頭看一下。
這是我最重要的推薦理由了。
異鄉客 在 黑貓老師 Facebook 八卦
唔,除了之前常常被問的二戰問題以外...
最近有網友跑來問我新聞有在報的「高士佛日本神社」跟「牡丹社事件」到底是蝦小?
由於我在屏東長大,跑過幾次三地門文化園區,也稍微聽過這兩個故事,所以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知道的部份。
但由於這件事牽扯到很多爭議跟衝突...所以請大家一樣當天橋下的故事聽聽就好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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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簡介】
很久很久以前,台灣的東北海域有一堆海島,大部分由琉球王國所統治,也就是現在的沖繩。
本來琉球人過著單純的日子,後來大明(今天的中國)跑來收保護費,琉球人不想打仗,就乖乖繳保護費,成為大明的藩屬國。
接著大明變成了大清,日本也來到了幕末時期,國內打成一團,而其中一個陣營薩摩藩跑去佔領了琉球北部一堆島。
隨後日本就統一了,日本佔著北邊的島的同時,也伸手跟琉球要保護費。
雖然這樣三個國家應該要吵一架的,但那時清國內也打成一團,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琉球咬著手帕一次交兩份保護費給清國跟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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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瑤灣事件】
後來,時間來到了約150年前,清朝同治年間。
日本有艘琉球宮古島的貨船被颱風吹走,在台灣附近沉沒,活下來的66人漂到屏東。
那時還沒有墾丁大街可以逛,所以難民們沒東西吃,只好往島內探索。
結果被高士佛部落的原住民發現,高士佛的人本來以為是漢人又跑到他們的地盤來亂,就衝上前全部抓起來!本來要全部幹掉,不過仔細一看:這些人長得跟漢人不太一樣啊,再把他們身上的衣物跟包包拿來翻了翻,果然是外國人!
「怎麼辦啊?」
「總之先帶回酋長家,再問老大要怎麼辦吧」
「好喔」
酋長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很豪邁的說「那就當成客人,給他們吃村裡最好吃的地瓜跟最好吃的山豬!之後再帶去漢人那邊看看怎麼辦吧!」
於是族人馬上送上頂級地瓜,但山豬缺貨,村長就跟琉球人說:「我們要去打山豬給你們吃,你們在我家好好休息嘿!」就帶著手下去打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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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琉球人哪聽得懂啊,從琉球人視角來看:
1. 沈船了幹。
2. 被又黑又大隻的肌肉棒子怒抓回家。
3. 被指著講一堆聽不懂的話。
4. 一講完就跑去拿刀子、拿長矛。
5. 然後不知興奮三小,大吼大叫衝出屋子。
...這個時候不逃跑還等什麼時候逃啊?
「塊陶阿~!!」琉球人抓緊機會用吃奶的力氣衝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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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下山的路上經過了漢人的交易站,有個阿伯在旁邊,琉球人就跑去求救。
阿伯也聽不懂這些外國人到底工三小,總之先把一些人帶進交易站躲一下,然後就跑回去找村長問怎麼辦。
沒多久,高士佛社的人打獵完回到酋長家...「靠夭,人勒?」
「我好心招待你們作賓客,結果你們卻給我逃跑,實在太沒禮貌啦!」酋長暴怒。
「靠北,那些人該不會是海盜裝的,現在是去找同夥要偷襲我們了!」所有人也跟著暴怒。
一票憤怒人衝下山抓人!
留在交易站外頭的人一看到原住民殺過來,想說死定了,拼一把看能不能反殺,結果理所當然的被驍勇善戰的原住民統統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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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牡丹社的人發現有外國人跑來跑去,然後還看到高士佛社的人拿武器跑來跑去,也跑出來看熱鬧。
但到了現場時琉球人都已經死光光,高士佛的人也回家吃山豬了。
牡丹社的人們看一堆異鄉客曝屍荒野實在於心不忍,於是就幫他們出草,也就是把人頭割下來祭拜,這樣這些受害者就不會變成孤魂野鬼。
躲在交易站剩下的12個倖存者本來看同伴被殺光就已經快嚇死了,現在看到另一票土著一來就開始砍人頭,整個大崩潰,就被牡丹社的人發現了,一個個拖出交易站......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刻!
交易站的阿伯帶著保力村村長衝到現場!雖然看一地屍體實在超恐怖的,但是靠著勇氣與跟原住民們的交情,村長用勉強能通的語言拜託原住民們「刀下留人啊!他們只是迷路的外國人,給點活路呀!」
牡丹社的人雖然還有點狀況外,但村長伯隨即加碼「不然我再奉上幾隻牛、幾隻豬、幾瓶酒,外加幾件1871年最新款潮衣,拜託各位大大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牡丹社的人就放了剩下的12人,村長趕快帶他們回家壓壓驚,雖然語言還是不通,但在村長跟村民努力之下,12人最後順利平安的回到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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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回到琉球,日本既然有收他們保護費,自然要幫琉球出面幫這些島民們討公道。
日本:「欸清國人,你們的人殺了我們的人,你們要賠我們錢,還要把兇手交出來!」
清國回:「呃,琉球跟台灣都是我們的,你有事嗎?」
日本:「死的人有幾個是我們日本人,而且琉球算是我兄弟之邦,我一定要幫他出一口氣」
清國再回:「惹事的那些是生番,不歸我們管好嗎?」
日本:「要是你們不管的話,我們就自己出兵去教訓他們!!」
清國:「隨便你們」
日本那時軍國主義正在抬頭,任何侵略他國的機會都不放過,在這外交上簡單的一來一往,不但讓清國間接默認琉球是日本在管的以外,也讓日本有藉口出兵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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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日本集結了3600人直接殺到台灣,從車城登陸,一路往山上推進。
原住民們事先獲得漢人通風報信,於是在石門這地方佈下防線,迎戰日軍......但是原始的武器哪敵得過現代化的槍砲......牡丹社、高士佛社、女仍社這幾個部落死傷慘重,紛紛投降。
日本軍雖然戰死的人不多,但台灣的蚊子超爆幹強,叮死了近千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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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日本人開始駐紮,甚至已經著手進行地形、資源調查這些佔領的前置作業,
清國一看發現大事不妙,趕緊派沈葆楨來台灣喬事情。
沈葆楨算是清國一堆廢物官員中,少數可以出來打的A咖,馬上跟李鴻章調來一支精銳部隊,並且乘著日本人快被瘧疾搞死的機會,用各種手段把日本人逼走。
日本人雖然被逼走了,但是在英國好朋友的幫忙下,也跟清國凹了一些條件。
首先,清國要賠琉球罹難者一筆錢,還要在當地立碑祭拜。
再來,日本這次出兵是「保民義舉」,清國不得譴責,從今以後海難跟出兵這兩件事一筆勾銷,不計前嫌,雙方都不准再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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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這件事就被稱為【牡丹社事件】
牡丹社事件對台灣有著深遠的影響。日本跟清國在這一次的交手中,都發現台灣不但有豐富的資源,更有戰略上的重要性。
而日本在此次事件中,間接取得琉球群島的主權,更在之後的甲午戰爭中一舉尻爆清國,名正言順的取得台灣,永久的改變台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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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
啊?你說這個故事沒提到高士神社?
......是阿,因為那個神社是在40年後的日本時代建的,是高士村中一個重要的儀式場合,族人們各種人生大事都在神社舉行。
但隨著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戰的戰事告急,日軍就到高士部落徵召年輕人入伍從軍。這些年輕的族人在出發前跟家人約定「如果我回不來了,以後就在神社相見吧!」
...然而,戰爭打得空前慘烈,這些年輕族人再也沒機會踏回家鄉,神社也成為族人們紀念這些戰士們英靈的地方...
...直到某次颱風摧毀了神社。
在當時國民政府禁止一切日本的東西再次出現,部落的資源也相當短缺,所以神社根本沒機會重建。
根據傳統觀念,沒有墓碑、沒人祭拜的死者將成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這對遺族而言自然是非常難過的一件事。
還好,在幾年前因NHK節目《人間動物園》爭議事件輾轉得知此事的日本人佐藤健一與他的好夥伴們,為了感謝台灣在311震災中對於日本的幫助,從民間募款,來台為部落重建一個超漂亮的神社與鳥居,完成遺族遺願。
而且更屌的是,日本人蓋神社還有附保固,這兩年風災弄傷了鳥居跟神社,他們竟然大老遠派人來修,比8+9還有義氣。
但,明明是這麼有歷史意義、充滿友情又感動人心的故事,卻變成政治鬥爭工具......我也只能點首《我難過》來唱... O_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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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故事就講到這邊。
還有興趣的朋友,歡迎直接到當地了解與體驗第一手資訊,感受一下台灣的歷史與美景。
屏東是好地方,真心不騙!
歡迎大家來玩!(´・ω・`)
《照片來源:高士小神社》
異鄉客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評價
本影片由 馬奎斯《異鄉客》深度解析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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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0/27/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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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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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2021年5月即將於台灣(麥田)與中國(中信)同步出版最新長篇小說《零度分離》。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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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香港文匯報報導:棄醫從文 伊格言闖進精神世界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OT1909020001.htm
☞ 關鍵評論網專訪: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5NUrcGYIO3CsGLtBwld1XzR2nRnADvGqidEEJzqqpytThgaI2-lABsGc
☞ 神性之人,無邊之愛:伊格言的失戀講座
https://www.commabooks.com.tw/article/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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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異鄉客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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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相信「命中注定我愛你」嗎?有一種愛情故事是這樣的:兩人一見鍾情,瞬間被愛神的箭羽擊中,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像電影中慢動作的凝視,四下無聲,瞬間即成永恆。然而小編想的是,愛情真是被命運掌控的嗎?「一見鍾情」有何道理可言?今天小編帶大家來讀伊格言老師的一篇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小說〈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選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賈西亞‧馬奎斯出版於1992年的短篇集《異鄉客》。伊格言的這篇文章中,開頭就帶領我們直擊故事中最具震撼力的場景──男女主角初遇的海水浴場。小說男主角是現年二十歲的帥哥比利‧桑其士。他出身富裕望族,頭腦不怎麼靈光,從來沒能好好讀完一本書,也沒能好好讀完一間學校。作為一個街頭小混混(「鐵鍊幫」首領),他的「職業生涯」堪稱順利;因為身為世家名門之後,城裡最中二的貴族後代,怎麼為非作歹、魚肉鄉民都沒人敢抓他。即便開著跑車衝撞露天戲院,勇敢的警察們紛紛假裝沒看見,戲院的監視器也直接「沒有畫面」。
某日,無法無天的鐵鍊幫選定海水浴場女更衣室作為惡作劇目標──比利沒想到這竟是他混混生涯僅見的重大挫敗。他闖進更衣室,站在赤裸的妮娜‧達康特面前,脫下褲子露出陽具,滿心以為可以享受少女迷人的尖叫。然而事情不如預期──十七歲少女妮娜,和比利同樣權貴出身,規規矩矩還是個處女,從小就是好學生,連個裸體男人也沒見過──但她機警又沉著,此刻看著這俊美暴露狂巨大的生殖器,她冷冷丟下一句:「沒用,我見過更大更硬的。」
這話激得小混混兼小傻瓜比利羞愧不已,竟然用捲著鐵鍊的拳頭爆打牆壁,導致手骨粉碎,血流不止。情急之下,救人第一,少女妮娜臨危不亂,穿上衣服,親自駕車將這出師不利的色魔送到醫院。
說時遲那時快,愛神在此時襲擊了這對小情侶。兩人在狂戀數月之後閃婚,啟程前往巴黎進行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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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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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
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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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異鄉客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評價
講到馬奎斯,第一反應一定是《百年孤寂》。但你知道這位大師還有非常好,甚至以我觀點,好到比《百年孤寂》還厲害的短篇小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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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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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掌控自己的愛情嗎?愛情裡,有多大一部分不是凡人所能控制的呢?上一集我們討論了馬奎斯〈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這篇小說──暴露狂比利硬闖海水浴場,在更衣間遇見了他生命中的天使妮娜。毫無邏輯與道德觀念的愛神,就在此刻襲擊了這對小情侶。馬奎斯形容,此時妮娜看見比利脖子上掛一面沒有聖徒像的獎牌,「靜靜隨他的心跳一起一伏」。伊格言說:在一般情況下,心跳的起伏是不可能被肉眼看見的;這個特寫幽微暗示的,正是掌控愛情的頂頭上司:「命運」,以及命運的毫無邏輯,不可理喻。
是的,沒有什麼能大過命運,即使「一見鍾情」也無法。馬奎斯怎麼描述妮娜和比利的熱戀過程呢?馬奎斯說,妮娜‧達康特帶著比利‧桑其士上了自己的床,獻出童貞,穢亂大宅:
將近兩星期的時間,他們每天在同一個時刻赤裸裸熱情地狂歡痛飲,無視於以前睡過那張古老大床的內戰英雄和多情祖母們的遺像正訝然瞪著他們。即使在做愛的歇息時間,他們仍赤身露體,窗戶也不關,吸著船上垃圾由海灘漂進來的氣味、糞便的氣味,不吹薩克斯風的時候就聆聽院子傳來的家常聲響、香蕉樹下單調的蛙鳴、水滴落在無名墓上的聲音、他們以前沒有機會學的自然律動。
這回可不只是更衣間內的心跳起伏了;尚且兼之以香蕉樹、蛙鳴、滴水聲、各式各樣的氣味,萬事萬物,無一不充滿「生之欲力」;甚至連連祖母的鬼魂們都是「多情」的。伊格言說:從兩人隱密卻暴烈的心跳,到各式各樣大自然的神秘律動,小說中細節與意象的擴大發展,正暗喻了命運君臨一切的威力。性的神秘正是生殖的神秘,也是自然的神秘,更代表了命運的神秘;它無處不是,無所不在,當然,也將繼續像烏雲一樣籠罩在兩人身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事已盡,一切聽天由命。
〈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這篇小說收錄於馬奎斯的短篇集《異鄉客》中。名為「異鄉客」,因為說的都是身處歐洲的拉丁美洲人的故事。對這些拉丁美洲人而言,隔著遙遠的大西洋,歐洲就像是一座幻美的海市蜃樓。他們帶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來到這幻影之地,不知眼前迎來的將會是何種命運。而比利和妮娜也不例外──二人狂戀數月,不顧家人反對,閃婚,啟程前往巴黎進行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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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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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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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異鄉客 在 [新聞] 鍾明軒聊天脫口「你們中國」惹怒陸客!嚇壞:直接冒冷汗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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