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年後重看《庫洛魔法使》:異性戀啊,不帶顏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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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一遍,我再次確定了,除了小櫻本人和已經結婚生子的長輩角色,以及後期認小櫻為真愛的李小狼之外,三原千春和山崎貴史是唯一一對被歸類為大眾認知的「普遍異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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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曾經對雪兔動心、雪兔和桃矢時時刻刻相守在一起;利佳雖然是異女,但寺田老師和她少說也差了 15 歲,比小櫻的爸爸還超過。園美早期對撫子有貌似超越親情的情愫(對,她們是堂姊妹)。而永遠站在一旁拍攝小櫻施展魔法的知世,當小櫻問她「知世喜歡的人是誰呢?」她回答「沒關係,只要我喜歡的人幸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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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深愛著小櫻,我曾經以為異女小櫻永遠不會發現這件事。然而,當第 10 集,知世媽媽跑輸小櫻爸爸、在校園裡解開心結之後,旁觀的知櫻兩人這樣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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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聽說妳媽媽以前,好像非常喜歡我媽媽?」
知世:「對啊,而且我現在也很喜歡妳啊。」
小櫻:「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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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一直都知道知世對她的愛,她只是不將那份愛視為愛情。這讓我想起今年的台積電青年學生文學獎,評審小說家童偉格對其中一篇作品的評語:「我們會將性當成生命中的一件事,這意味著我們將生命分門別類,每件事的範疇和邊界都很清楚;但這個作品幫我們描述比較前緣的青春生命經驗,在這個階段,性不是生命裡的一件事、而是浸潤幾乎全部生命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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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大後的我們,將情感區別為友情與愛情,親情與恩情。忘記了在更開始的時候,情感只是一團強烈而模糊的感覺,僅僅以程度之分作用在我們與每一個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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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感動天然呆異性戀小櫻在友枝小學四年二班的幾個注視:一次是在利佳被「劍」附身、小櫻使用「幻」投射出利佳最思念的人,隱隱發現投射的身影是寺田老師的時候;一次是小狼再次見到雪兔,面紅耳赤,準備巧克力送給對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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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一目了然於心、笑看一切的知世,異女小櫻在發現身旁感情發生的時刻,她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並未因為「不知道」而表現驚訝或畏懼。她只是「噢」的一聲,然後生活如常,偶爾也一起幫忙利佳挑禮物,或者被動地和小狼競爭著暗戀的雪兔哥,一點也不感到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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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一切都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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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與自己不同的存在,不只是不表現出來,而是發自真心地一點也不感到奇怪。我們都曾經是這樣的,只是因為長大的緣故,隨社會化的過程開始區分正常與不正常,對事物做出反應、藉此來錨定自己的合理位置。有時,就連其實不覺得稀奇的事情,身體也自動作出訝異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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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著漩渦鳴人說「雖然媽媽不清楚,但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你遲早會對女人感興趣」的漩渦玖辛奈沒有教我的事情。這是對著孔雀舞說出「舞,妳用快樂女郎是不可能擊倒我的」的武藤遊戲沒有教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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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慶幸的,1999 年的木之本櫻,以身教的方式潛移默化了某些人。或許很少很少,有些觀眾可能不會去思考為什麼李莓鈴明明是李小狼的表妹兩人卻有婚約在身。無論如何,庫洛魔法使絕對成功地啟蒙了部份異性戀,在某些人身上施了永不消褪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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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請見:https://bit.ly/2YULZJ8
男人暗戀你的小動作 在 厭世甜點店 Facebook 八卦
哈囉哈囉大家好我是拿拿摳,
今天又來跟大家聊一下身邊的人物,
就是痞痞又壞壞的送貨小哥金龍。
雖然他不及蛋弟跟草莓伯常常出現在版面上,
但應該是我日常生活周邊最俊的一個。
神龍總是見首不見尾,有時候常常出現,
最近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害我有點想他(撒嬌
話說當時被他煞到是我去旁邊的雜貨店買東西,
結果看到他翹著兩郎腿吃十元小包餅乾,
吃的方式居然是直接倒在嘴巴!!!
滴兒尬阿~充滿著天然的雄性氣味!真香。
後來就因為蛋糕宅配的配合常常有機會遇到他來收貨,
但他來我都不知道要聊甚麼,
通常就「阿今天怎麼是你~」「今天忙嗎?」
還被多多怒嘲笑了一波。
多多說阿他就原住民你跟他聊相關的話題阿!
重點我不是原住民啊也不喝酒(刻板印象抱歉
多多又說,那你問他怎麼是他來收貨啊!
我問號?
我一開始就這樣問了阿還不是被妳笑!!
但偶爾會請他喝個飲料或吃個甜點,
可憐拿~招式還停留在國中女孩暗戀男生的階段阿!!
我們家多多的公子哲哲都不知道接了多少新招了,
我還在送飲料!!!可悲可嘆可泣阿。
但金龍也非善類(喂
撩起人來也是沒有在跟妳開玩笑的。
有一次他們公司要店家修改送貨單的格式,
還要自己列印他們才會收,金龍跟我說下星期就要改。
我說你們公司也太硬了吧!!
說改就改,連個緩衝期也不給的是怎樣?
金龍回我:
「哪有我硬」
阿阿阿阿阿我當時心中如同有百頭草泥馬奔馳而過,
但身為一個時代獨立自主的新女性,我們怎麼能輕易失態呢?
我記得我當下就是呵呵幾聲敷衍帶過。
後來提起這件事情,
多多又開始了,「你要問他多硬啊!」「下次試看看啊!」
天啊人妻真的天塌下來都不怕是不是!!
之後有一次,我們的客人要慶生一直沒收到蛋糕,
我花了快半小時才打通客服,客服跟我說他們搞錯新北跟台北,
所以會再花一些時間,我大聲地告訴客服麻煩要回報我處理方式,
因為他們每天都在忙線!!我打回去又要半個小時。
客服說好好,他們會連絡司機跟客人,安排送貨的時間。
接下來我就馬上接到金龍的電話,
「小蔡~你在生氣喔?」
我很生氣!!!這個客服還給我告狀???
但聽到金龍的聲音我就軟了。
我說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請客服幫我找貨~
「好啦我會處理你不要生氣,我弄好你記得請我吃蛋糕」
我為什麼要..............
好~我再請你吃蛋糕齁~~
我是不是愚婦!!我就是!我還中了色誘這種爛招!
想不到我的軟肋居然被這間公司緊緊掐住。
中間過了很久,金龍好像換了送貨路線,比較不常來了。
直到上星期,我從店內突然感覺外面有人在往我這邊看,
還真的是他,然後他跟我對到眼神還特意往後退跟我打招呼。
我一時情急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居然做出像圖片一樣的割喉動作,
我到底是不是白癡!!!
我這個是不是連月老都要崩潰了。
直到今日我都還在為那個割喉懊悔,
真的好想找洞跳進去,憑實力單身32年的me。
故事總要一個結尾,
金龍是兩個孩子的爸爸,假日都陪著家人出遊。
我就說了,好男人通常都是別人的另一半。
#嘎然而止 #金龍不知道會不會看到 #我這算告白?
#不算吧 #管他的他早被割喉嚇到了 #自暴自棄 #沒有真相
#多多認證帥哥
男人暗戀你的小動作 在 雷雷夥伴 Facebook 八卦
#光棍節【月老祝我光棍快樂】
單身二十歲,單手二十年。
國小太小,天天打LOL沒想過交女朋友。
國中太矮,被女生當朋友。
高中顧打球,班花都被學長追走。
大一想交女友,加FB送早餐都沒用。
大二急起來,送三餐包宵夜都不夠。
我心知這樣不行,浪費無數子子孫孫,對不起我祖宗。
有一天,我的機會來了。
新聞說,最近有間月老廟在網上爆紅,一開始是有個網美打了卡,三天後就脫單,後來又有另一個網美去試,居然當天就脫單。
我不太懂,網美幹嘛找月老,來找我啊!
我平常沒有拜拜的習慣,嘴上說著不信,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期待。
騎去月老廟的路上,我想起小時候老媽帶我算命,算命說我很聰明,就他媽沒說我的感情。
到了月老廟,不愧是熱門打卡地點,門口擠著一堆人,還找不到車位。
好不容易停好車,拜完一輪,終於來到月老面前。
看著那尊小小的神像,一路上那些猜忌懷疑出奇地消失了,我不再想「真的準嗎?」、「該不會是網紅業配文吧?」,一心把希望寄託在月老身上,閉上眼專注地祈求。
我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談個戀愛。
和普天下的人相同,怎麼就那麼難。
拜完以後,我回到家,照著網路上說的把紅線放到枕頭下。
當天晚上,我夢到一片白雲霧裡。
朦朧中,有人告訴我:「我是月老。」
我的意識意外清晰。
第一個想法是: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拜月老,晚上就夢到月老。
第二個想法是:我操,太神了!月老託夢了!
眼前模模糊糊,我隱約看見一道人影,人影對我說:他看上我了。
「……」
你他媽太準了,準到連月老都把到了。
醒來後,我簡直被自己異想天開的夢氣哭。
真的太魯,魯到連月老都可以,而且聽那聲音還是男的!
我不當一回事,上課時跟老孟吐槽夢到月老的事,老孟第一句話就問:「月老帥嗎?」
喔,老孟是gay,本來我不知道,其實他沒有刻意藏,只是我沒想到。當了一學期兄弟才發現人家是閨蜜。我那時特別生氣,質問他:「你他媽該不會暗戀我吧?」
老孟翻白眼,「你看起來就是零。」
「你他媽才是零!」
老孟:「嗯。」
「……」
總之,氣過了就沒事了,沒看上我就好。他性向男,我性向女,少了個競爭對手,想想還挺爽。
隔天晚上,我又夢到月老。
這回他的形象清楚了。
是個身高一百八的大帥哥,似笑非笑,很有有錢人的味道。
他什麼話都沒說,我之所以知道他是月老,是因為他穿著看起來像是劍三課金大佬才有的服裝,胸前掛著名牌:台北營運處月老部門。
「……」
月老終於開口。
他語氣溫和,像是古裝劇中的公子哥:「廷廷,這不是夢,我真喜歡你。」
我決定醒來要靠北老孟,你他媽說什麼帥哥,害拎北又夢到莫名其妙的夢。
當我清醒時,發現夢裡月老的形象依然很清楚,覺得毛毛的。
我摸摸枕頭底下,摸出紅線。
紅線還在——只是上面打了個同心結。
「……」
他媽的撞鬼、不,撞神了!
我怕了,不該亂拜,不知道招回了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想到以毒攻毒,記得網上說紅線不能重複求,重複就會失效。
我花了幾個小時騎車到宜蘭,換一家網上赫赫有名的老字號月老廟。
我顫巍巍地拿香,閉上眼拼命許願,除了許願換個月老,當然還是不死心地再求了一次希望找交到女朋友……
拜到一半,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道蒼老而飄渺的聲音,「孩子……」
我猛地睜開眼,手裡的香差點沒拿穩。想不到薑是老的辣,不用託夢,直接就能溝通!
我雖然怕,但沒有比夢裡更怕。
月大老!救我!
我不顧身邊祈願的人群,激動地正想開口時,月大老又道:「你是台北營運處那個小月的家眷吧?」
……什麼?
月大老:「別求啦,你的姻緣線在他手裡。」
怎麼聽起來不太妙。
月大老:「孩子,你沒聽說不能重複祈願?你們倆已經綁約,合約還沒失效,老夫幫不了你。」
我操,還有這種操作!
回家後,我把紅線丟了。
丟的時候有點抖,畢竟面對的是神,但我還是丟了。
當晚,我竟又夢到月老,或許該叫他,小月。
我看到小月時,不免想起那條被扔在樓下垃圾車的紅線,又心虛又害怕地看著他。
小月似乎已洞悉一切,點點頭,說:「我能理解。」
他沒有生氣,甚至耐心地解釋:「廷廷,合約是雙方的,我這兒也有一條,甲方丟了還是算數的。」
寶寶心裡都是幹意,但寶寶不敢說。
小月繼續道,他沒有解除合約的權限,除非雙方找到好姻緣。
面對一介神明,原本我有點慌,但不知因為他是神仙還是什麼緣故,平心靜氣的語調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讓人不自覺卸下心防。
「月先生,打個商量,我沒有歧視啦,但我真的不是gay,我介紹其他同學給你,我有個朋友特別喜歡男人,就喜歡你這種長得帥、脾氣好、身材好的!好不好?」
我活像拉皮條,把他上上下下誇了一遍,不管人還神,應該沒有不喜歡被誇吧?
小月笑而不語,還是那樣溫柔,笑得我心裡發寒。
他不置可否,問:「你想交女朋友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做……牽個手、親親嘴、約約會啊。」
小月緩緩走向我,牽起我的手。
我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按住我後腦,親了我的嘴。
親得我整個人都懵了,他才笑著說:「我答應你,今後每一夜,都會與你相會。」
我想起大一那年寒假,曾經積極密過某個女生,每天睡前還不忘特別浪漫地說:祝好夢,希望妳夢裡有我。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為什麼魯20年。
就那句老話——有愛沒煩惱,沒愛性騷擾。
隔天晚上,小月實現了他的諾言,再次出現在我夢裡。
不只如此,他還實現了我願望的重點。
小月說:「我知道你真正想做的是什麼。」
畢竟神能聽見人的心聲。
接著小月朝我壓上來。
我全身僵硬,不光是嚇的,是真正無法動彈,甚至醒不過來。
媽的,我被神壓床了!
之後三天都是如此。
他撲倒我也沒做什麼,只是亂蹭一氣,但還是很嚇人。
醒來像場夢,夢裡那麼真實。
我受不了了,上網找推薦消災解厄的道士。
我以為這種有名的師父很難預約,不過當我打電話過去諮詢,那道士一聽我的聲音,掐指一算,說我們有緣,讓我今天就過去。
我求之不得,騎車飆到那間廟去。
道士有點玄,我在門口停車的時候,他剛好穿著黃色道服施施然地走出來,像是算準我到來的時間。
道士開門見山地問:「年輕人有什麼煩惱?」
我哭喪著臉說:「我每天晚上都被壓!」
道士不以為意,就像醫生問你有沒有流鼻水的語氣,「鬼壓床?」
我差點破音,「神壓床!」
「……」
道士滿臉不信,只差臉上沒寫「你神經病?」,但他還是幫我算了生辰八字,因為他懷疑我中邪。
算到一半,道士咦了一聲。
我提心吊膽。
道士說:「你是小月的對象?」
……這個小月到底人脈多廣?
我:「您也認識他?」
道士:「認識啊,老子上禮拜起乩還遇到他,他說終於找到對象了,還在仙友網曬他對象的生辰八字。」
「……」
道士似乎真的和小月很熟,還開起玩笑:「年輕人房事不順吼?別來求我,求他啊!」
「……」您有很大的誤會。
我正感絕望時,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抓住大師的手,語無倫次地懇求:「您認識他對嗎?!拜託您幫我求個情,我不是gay啊!都單身二十年了,女生的手都沒牽過就搞gay,可憐可憐我吧!」
道士愣了會,搖搖頭,拍拍我的肩,「這你有所不知,他比你更可憐,都單身幾百年了。」
「……」
原來是魯友。
當晚。
我跪在小月面前,求他:「我沒辦法了,你放過我吧!」
小月難得沒有笑容,也沒有發怒,眼裡只有悲傷,「我只是想追你。」
我頓了頓。
難怪你跟我一樣魯,自以為對對方好,卻沒想過真正的原因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對方不喜歡你。
我有點同情小月,甚至覺得同病相憐,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或許我們能成為死黨,我基佬朋友其實挺多的。
小月說:「你抗拒的原因是因為我是男性嗎?」
當然啊!
小月又問:「男女有關係嗎?」
當然有啊!
小月突然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親我一口,「討厭我親你嗎?」
「……」
其實還好。
魯了這麼多年,被人喜歡其實挺暗爽。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聽得到我心裡在想什麼,說謊也沒用。
小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命裡剋女,益男。」
……我就想為什麼我基佬朋友這麼多。
「我也知道,現在同性伴侶非主流,你很難接受。你想過,你不肯接受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面子?」
我被他說得一愣。
面子?
確實,我從以前就想找個正妹女友給兄弟看,證明自己有這個能耐。當然不光是為了炫耀,我一直相信如果女朋友那麼正,我一定會特別珍惜,好好對待她,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給她。
至於男人,我想都沒想過!但如果現在真要我冷靜下來想像小月……坦白說,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小月溫聲說:「廷廷,我知道是我勉強你了,對不起,但我看得到機會,所以沒辦法放棄,你能試一試嗎?」
我嚥了口唾沫,下意識想搖頭,但他期盼的眼神讓我遲遲無法動作。
小月終於又露出笑容,只是笑得有點苦,「你知道嗎?不光你的心聲,你的成長史,連你的命盤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這樣,我依然愛上你。」
「所以,我保證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愛真實的你。」
不得不說,這些話就連我這直男都被感動,小月單身幾百年實在不合理。
我後來還是妥協了,沒特別做什麼,只是每天晚上和他聊一聊,他也有所退讓,不再隨隨便便撲倒我。
我後來調侃他,怎麼突然裝君子,小月摸摸鼻子說:「你們電視都是那樣演的。」
我問他:「所以那些話也是電視學來的?」
小月搖頭,「是真話。」
我和他相處久了,說起話來就像對待損友,給他一個拐子,「這麼會?也教我幾招啊!」
小月失笑,他也被我帶壞,說話越來越像普通男生,「想把人,那麼就罵人、賣蠢。」
我滿臉問號,「這樣有用?你唬我吧?」
「有用。」小月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對我。」
你個M。
不,以後我不罵人了。
日復一日,我每天在夢裡和小月互懟,偶爾被他親親嘴。
奇怪的是,我漸漸習慣了。
我懷疑小月濫用職權對我下蠱,畢竟是月老部門,要促成姻緣不是挺容易?然而小月說,如果那麼做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再後來,同婚的議題興起,我想起小月,竟然也想起義,投票支持同意。
網上不少人在討論這些議題,我不知不覺也看了許多,明白這樣的族群並不是特立獨行,是刻板印象讓他們成為少數,不得不隱藏在人群中。而現在不一樣了,時代已經改變,普及指日可待。
自從有了不同的見解,我看待小月也變得平常心,性別方面慢慢看淡了些。
我知道我不挑,只是想要有段感情,有人陪,打打砲,我就是個俗人,感情於我而言如此簡單。
屏除對性別的抗拒,其實小月這個人真心不錯,溫柔體貼又懂我——除了大考前,他死也不肯給我洩題。
我瞟他,「你要追人,連這點忙都不幫?」
「那不是幫你。」小月邊說邊敲了敲不知哪裡變出來的書桌,「來,今天繼續溫書。」
連做夢都要唸書有多幹?
我滿肚子抱怨,但小月看起來比我還累,我背書的時候他還坐在旁邊打盹,害我半句話也罵不出來。
我有點好笑,原來神也會想睡覺?
說也神奇,不管我夢裡讀書讀了多久,醒來後依然精神抖擻,好像睡得很飽一樣。
因為比一般人多了七八個小時的讀書時間,再加上小月在一旁陪讀效果超群,我這學期考得特別好,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有機會進到班級前三名。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覺得自己這個宅魯窮只剩下宅跟窮。
後來我才知道,不光是努力的關係,還有小月偷偷去拜託文昌帝君幫我加持,關照我的考運。代價是白天幫忙加班,分擔幾百個人的願望,難怪天天累得打盹。
不可否認我很感動。
或許我想要的就是有人一起承擔這世界的歡喜與折磨,這是家人不能給予的溫柔。
不知不覺過了幾年,現在我成為社會人士。
這些年我和小月共度了許多時光,畢業,當兵,上班,犯太歲,被資遣,找到新工作,親人離世,而小月一直都在。
有人陪的感覺真的很好。
三十多歲的我依然沒有女朋友,這個願望卻淡了許多。
中間曾有女同事對我示好,也有朋友提議相親,我竟沒什麼感覺。
我曾看過FB有人轉發什麼語錄:「你放不下其他人,是因為你心裡有人。」
以前我覺得很屁,現在想想還有點道理。
最近我甚至感到傷感。
我對小月說:「我們人神殊途,最後還是會分開吧。」
「我等你到85歲。」小月忽然說。
他捧著我的臉,不變的溫和眼眸映著我的臉,「到時,黃泉路上見。」
我沒想過還有這招,將來脫離凡身,我們能在一起天長地久。
回想起一開始的契機是我拜了間月老廟,求了條紅線,從此定下月老合約。
我忍不住笑,這約也綁太久,比手機綁約還坑啊!
在被小月的話感動之餘,我不禁想道:不過話說回來,你他媽能別把我的壽命直接說出來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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