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中部長這段時間,是照三餐給各種明槍暗箭所伺候。搞事的人的動機,當然是想趁著疫情延燒之際,好好撈一把政治資本。但他們如此惡毒對待阿中部長,我認為有更深層的原因。
追根究柢,陳時中所代表的價值,與國民黨外來政權,與新政治勢力的投機風氣,是格格不入的。
這裡簡單側寫一下阿中部長這個人。可能寫得不好,請大家莫怪。
阿中部長的父親陳棋炎教授,任教台大法律系(輩份比翁岳生還高),是台灣民法學的權威。岳家是高雄望族苓雅寮孫家,省轄市時期曾經出過兩位市議長,一位是孫土池,另一位就是阿中部長的岳祖父孫媽諒。
阿中部長的血統出身,是不折不扣的本土菁英。台灣民族發明的歷史不久,談不上有所謂的貴族階級,但如果真的有,大概就是阿中部長這類人。阿中部長曾經寫文章紀念他的父親,說父親對時間和工作進度的觀念非常嚴格,衣著一定得體光鮮,但是疏於錢財,社交和公益場合包禮數的時候更絕不吝嗇。這種作派,確實很接近在歐洲小說裡面讀到的貴族階級。
上面好像是在鼓吹血統論。我必須強調,出身好的也有粗鄙無能的人,而出身低的也有鶴立雞群的人。但阿中部長本人,確實也稱得上是土豪凝結核性格濃厚的本土菁英。阿中部長曾說過,他的爸爸是「出世」,一輩子埋首書堆做學問教學生;但他本人是「入世」,參與各類社會運動、領導同業組織,急公好義不落人後。
擔任牙醫師公會全聯會理事長的這個經歷,對阿中部長至關重要。因為這個位置必須對內分配利益、凝聚共識、訂定規則,對外則爭取利益、與其他有利害關係的職業團體折衝尊俎。醫界的人都知道,台灣的牙醫界團結非常,不是個好相與的對手。會有這樣的評價,阿中部長有一定的功勞。
這個位置是很考驗一個人的「政治德性」與「造法能力」的。
「政治德性」最大的考驗,在於如何說服一個共同體,去接受一個當下並不受歡迎,但有益於共同體未來發展的改變。在1994年,阿中部長率領牙醫界,率先響應「健保總額制」,就是對其政治德性的考驗。我相信這裡很多人,尤其是醫界的朋友,一聽到總額制就倒彈;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總額制,無限膨脹的全民健保早就垮台一鞠躬了。牙醫師絕非照單全收的傻瓜,而阿中部長怎麼樣對內透過利益的分配、道德的說服,對外爭取牙醫界的利益、參與健保規則的制訂,去推動總額制,這正是他的政治德性的雛形。
「造法能力」是個很抽象的概念。概略來說,就是面對不斷變動的外在環境,去發掘問題、訂定規則、推動改革、承擔風險。總之不能頭埋在沙裡裝作沒看到問題,而是要正面面對並且可長可久地解決問題。如果說有什麼例子可以說明阿中部長的「造法能力」的話,大概是他在三十年前,警覺到當時在台灣還是新問題的愛滋病;他首先推動愛滋病患者牙科門診,並以此為基礎,建立了整個台灣牙醫界的感染控制制度。在武漢肺炎肆虐的當下,牙醫師們面對滿天跑的飛沫,能夠大致避免感染風險,阿中部長過去推動的政策居功厥偉。
(我不是牙醫界裡面的人,看事情不可能比局內人更真確,只能捕風捉影而已。對於一個政治人物,每個人都可能有不同的評價。大家就看一看笑一笑吧!另外,這篇文章裡面有些terminology,跟一位非主流歷史學家的學說有關,但我也不敢說我用得很精準。『德性』和道德不完全一樣;而『造法能力』是非常抽象的一個概念,我已經盡我所能但還是詞不達意。)
都說「疾風知勁草」。臨危受命指揮武漢肺炎防疫,才是最能展現阿中部長的政治德性的場合。我們看到阿中部長背後站的那些人,有的是地位崇高的台大教授,有的是日進斗金的開業名醫,有的是年輕的天才學霸,有的是老練深沉的資深官僚,更少不了要平行指揮各縣市的百里諸侯;如果沒有足夠高的人品,是無法把這個異質性的共同體統合起來打仗的。而面對到每天照三餐惡毒問候的政治對手,如果沒有足夠高的眼界,很容易就會被情緒帶跑而陷入泥豬打架的陷阱,最後出現差錯。
但是政治德性高,絕不代表人人喜歡、人人愛戴。相反地,這樣的人,必定會像孔子所說的:「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
也因此,外來政權的國民黨,與投機性格濃厚的新政治團體,勢必要仇恨阿中部長。因為阿中部長的存在本身,對他們的價值觀就是一種否定。
國民黨的一個核心價值觀,就是菁英階級一定是外來政權所獨佔的。本土族群不可以有菁英,只能有那種其實被外來政權給吃得死死的那種地方派系;更加不可以有能夠居廟堂之上、以本土立場做獨立思考、進而兼善天下的那種本土菁英。但是阿中部長就是這種本土菁英,這種人,在國民黨外來政權的眼裡,是一根欲除之而後快的釘子。如果外來政權還能再搞一次二二八,我看阿中部長這種人,恐怕要在清鄉名單中名列前茅。
而近年冒出來的那些投機性格濃厚的新政治團體,阿中部長就成了他們的對照組。他雖然入世,但對高名厚利其實總是表現得淡淡然,卻又以鐵人般的意志力、穩定而滴水不漏的性格,在衛福部長與指揮中心的位置上做出巨大貢獻、得到崇高聲望。而那些號稱「戰神」、高學歷高智商,熱衷投機短期政治利益,但是意志力與性格穩定度又不夠強韌,保不住他們得到的政治資產。兩種人相比之下,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後者當然要恨前者入骨了。
題外話,阿中部長的學歷真的不顯赫,也就北醫牙科大學部畢業,連台大都不是。而診所開業醫的職歷,更是那些學術象牙塔裡面的教授所瞧不起的(似乎走日式醫學教育體系的人,都會有這種象牙塔裡瞧不起塔外的現象。《白色巨塔》裡浪速大學醫學部的大教授們,個個都拿了財前又一的錢,但又打心底瞧不起這個滿嘴關西腔、庸俗不堪的婦產科開業醫)。再者,阿中部長是個純正的老台北,是跨世代的台北人都能夠認可的那種老台北仕紳;不是外地來到台北登龍門的打工仔。
我完全可以理解那種不平衡的心理:高學歷的社會邊緣人,瞧不起低學歷的社會賢達;象牙塔裡的知識份子,瞧不起象牙塔外的社會領袖;一直想要擺出「台北架子」的外地人,嫉妒那種天生就是台北仕紳氣質的人。
我自己就不是台北人,我也絕不認為出身外地、來台北打拼,有什麼好可恥的。我更不認為,那些真正有台北仕紳氣度的本土菁英,會有什麼地域歧視的心態。我認為,真正的台北仕紳氣度是健康的;不健康的,是那種一直想要擺出優越的「台北架子」的自卑轉自大的心態、憑著學歷文憑而非真才實學去論斷人的象牙塔心態、還有那種滿鼻子哼哼瞧不起人的破落外來政權貴族心態。
也無怪乎那位智商150以上的傢伙,要如此恨阿中部長入骨了。
(圖片來源: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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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誠實中/ 陳時中》
5月15日,國內連續8天零確診,33天無本土個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在記者會擺出8顆芭樂,取其諧音「八樂」以資慶祝。是日傍晚,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在記者會結束後,抵達輔大醫院,參與MAC WARD模組病房發表記者會。2天之內可以快速組裝的模組病房為台美合作,美國在台協會處長酈英傑亦蒞臨現場,2人相見不握手只碰肘—此為防疫期間最流行的打招呼方式。要合照了,一群人在講台上隔出1.5公尺的社交距離,眾人摘下口罩,或者捏在手上,或對折放在口袋,唯獨陳時中,拇指與食指小心翼翼地捻著,彷彿手中捻著是一朵花。
因疫翻紅 宛如唐僧肉
講台上,他示範何謂防疫新生活的社交,台下記者為取得最佳攝影位置,相互推擠咆哮,完全無視安全距離。時間回溯到一年前,其時,政府機關明白了網路聲量即民意的道理,各部會首長爭相當網紅蔚為風潮,當年的農曆年陳時中首度拍衛福部新春宣傳片,宣導國人如遇家暴、街上看到孤苦遊民,該打哪支電話求助。社群媒體菜鳥第一次拍片,臉有點僵,反應有點生澀,影片僅238個按讚。他事後自嘲:「面惡心善,不是民眾的菜。」但他現在哪裡不是民眾的菜呢?媒體和群眾看見這個66歲的阿伯,簡直像看到唐僧肉來著。
轉折點是今年1月20日,因應肺炎疫情擴大,台灣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24日升為二級開設,由他任指揮官坐鎮防疫記者會,至今逾120天無間斷。日前,民調顯示他因防疫表現獲跨黨派支持,滿意度高達94%。世界遇此百年大疫,台灣抗疫可防可控,外媒頻頻報導,他被日媒封為「鐵人部長」,台灣在國際的視野中,未曾有過如此清晰的能見度。
「民調來來去去的,當然現在大家給我們的評價很高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目的,一開始目的是希望建立公信力、建立透明溝通的管道,這個我們大概有做到吧,所以大家會給我們肯定。」這一天,國內連續11天零確診,他接受本刊訪問,被問及爆紅心情,他言必稱「我們」,一樣是記者會上的和緩口吻,種種榮耀與冠冕歸於醫界專家、歸於疾管署團隊、歸於協助疫調的各中央與地方單位,當然,也不忘感謝國人的配合。
「這段時間,我們沒有用強烈的手段,去做任何我們認為防疫應該做的事,都是靠國民的配合,這是台灣跟世界其他國家不太一樣的地方。」專訪當日正值世界衛生大會(WHA)召開大會,台灣又被拒於門外,他沒有憤怒,只是遺憾無法跟友邦分享「防疫台灣模式」,「有些國家激烈地封城,但國民不配合,效果反而減低。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我認為跟決策者訊息夠不夠透明有關,如果我們讓民眾知道我們正處於什麼樣的情況,大家想法會一致。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堅持要整個疫情公開透明,讓大家都得到一樣訊息的緣故。」
白話主持 收視率保證
話題一轉,他舉例疾管署如何拿出數據,跟民眾溝通不做普篩和快篩,然後20分鐘就過去了。訪問不過50分鐘,低頭瞄一眼訪綱上羅列10來個問題,他才回答2題,心裡不免暗暗著急。他每個回答都是長長的申論,有理有據,我猴急地追問自己想追問的,他慢條斯理地把話題導回自己想闡述的,恍惚的剎那,我以為置身某小鎮牙科診所,而非疾管署貴賓室。
但他的風格一向如此,我們側訪不願具名的醫藥線記者,「你在立法院觀察他,他對待立委跟這陣子直播,態度沒差太多。他被質詢時,會消化數字,很會講大白話。有些部長被問了什麼問題,就叫幕僚來回答,但他不會,幕僚就站在他後面,他在幫幕僚擋子彈,因為他對政策夠清楚。」政治人物的話術,有人如烈酒一樣刺激辛辣,有人如含糖飲料一樣甜膩,而他就跟白開水一樣,淡寡無趣,可面對如火燎原的疫情,如水一樣透明的說話之道,反而產生安慰人心的力量。他說:「有些比較緊急的情況,講出來一定會帶來人心不安,我們也會掙扎該不該講,但只要一次沒有把事情講清楚,公信力一旦破了,什麼都沒用了。」防疫如其名,誠實為上策,防疫台灣模式可供世界參考,指揮中心的危機處理何嘗不可作為台灣公部門的借鏡?說清楚,講明白,直球對決才是王道。
故而每個午後的防疫記者會變成全台收視率最高的節目,除了疫情匯報,偶爾擺放西瓜、芭樂,幫台灣農產品業配,偶爾擺放荷蘭餅乾和鬱金香,幫外交部做國民外交。小男生戴粉紅口罩被同學嘲笑,他說不如他們幾個老男人戴一次,做個示範,讓大家去思考顏色的性別議題。
失控爆淚 鐵人釋懷了
現在說來是一派輕鬆,但防疫120日,有無哪一個案例爆發,會讓心裡涼了半截?「有啊,第一例武漢回來的啦,再來是武漢旅遊團在台灣,從101搭車去台大看病,事情也很大…還有高雄金芭黎女公關,任何一個小洞都會變成大洞…」每一個個案染疫都足以掀起驚滔駭浪,但他講得水波不興,講著講著就是武漢第一次包機回台事件了,「那一陣子不是有人故意把檢疫所講出來,其他縣市單位檢疫所壓力就很大,我跟地方政府拜託,說都是為了國家做事情嘛,我們選的地方都不會有問題,如果縣市長不放心,那我就留在那邊睡,指揮官跟大家住在一起,總是比較放心…」
他還原2月3日武漢首班包機返台48小時經過,當晚接機,忙碌一整晚,隔日回台北,心想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一定很擔心,不如早早開記者會,一整天人仰馬翻,得知有人確診,內心相當沉重。所以記者會就哭了?「大家很喜歡問我這個問題齁。我只是在記者會上想到留在武漢的人這樣多,第一班包機出問題,後來包機都不可能了。那時候武漢開始蓋方艙醫院,心想,生了病,本來人好好的,結果進去一條命都出問題,將心比心,一環一環想下去,覺得難過,可能又太久沒睡,太疲勞,一時情緒控管太差就哭了。」衛福部長管國人身體健康,也管心理衛生,問他不會覺得偶爾壓力大哭一哭比較紓壓嗎?「不知道欸,我很少哭,看到別人流眼淚,會覺得很怪,但反而哭過一次,會常常想到要哭,可能覺得用哭泣來釋放心理壓力也不錯。」
身段如水 同理不發火
在不允許哭泣的場合哭泣是將心比心,在記者會呼籲大眾停止肉搜感染者個資亦然,後來,他在公視《青春發言人》被小朋友問記者會上遇到記者問奇怪的問題不生氣嗎?他的好修養也是來自同理心,「問的人不會覺得奇怪,這個社會有多元想法,大家都不一樣,不要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要用同理心去思考並好好跟他說,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會更好。」
因為同理心,讓他金句一句接著一句,也是他深受信賴,民調居高不下的原因。問他同理心養成從而何來?他回答任職衛生署副署長時,因處理公共事務,在開會中,養成把對方問題聽清楚的習慣,唯有把對方問題聽清楚,我們才有辦法去解決問題。
父為榜樣 專注教潔牙
他的父親陳棋炎是台大法律系教授,為台灣民法權威,「他有從政的機會,但都拒絕。我很納悶,想說他平常意見都很多,為什麼政府請他當官,可以改變現狀,都不去?後來我才明白,在當時那樣的環境要改革是很困難的。但我爸做一件事,他寫了一輩子的判例研究,我問他為什麼要寫這個?他說一個學者從政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但這些判例研究做公開討論,可以統一法學的見解,可以使整個法律環境有所進步。我對他做這件事感觸蠻深的,每個人只要找到某一件對社會有幫助的事情,紮紮實實地把這事情做好,也許,社會會更好。」
對台北醫學院牙醫學系畢業的他而言,那件對社會有幫助的事情就是教大家刷牙,「我是一個牙醫師,我想教大家好好刷牙,潔牙做好,讓大家蛀牙變少。我覺得,我一個人很認真地在診所裡面教,我沒有辦法教很多的人,所以希望利用公共力量,讓更多人能夠潔牙,所以我從事公共事務,第一個願望是要讓台灣50%的人會潔牙,但後來的事情越做越多,就變成今天這樣子。」
1994年,他擔任牙醫師公會全聯會理事長,率先推動試辦牙醫部門健保總額制,「牙科總額幾乎是我一手創設的,原因是想到如果我推廣口腔保健太成功,大家沒有蛀牙該怎麼辦?所以我才想說做總額好了。大家把口腔保健做好,沒有蛀牙,我們還有錢賺。這是我的初發心,但這樣的初發心反而造成我們(牙醫)費用的保障。」
當年單純只是想推廣口腔保健衛生,教會大家刷牙,結果從牙醫當到牙醫公會理事長、衛生署副署長、然後成了任期最長的衛福部長,那個初發心協助他推動了健保牙醫總額、幫蔡英文寫醫療政策白皮書、推長照2.0,也幫台灣守住了武漢肺炎的攻擊。初發心也讓他續任衛福部長,要調漲健保費用。
漲健保費 不惜捨官位
調漲健保費率是台灣政壇不可說的佛地魔,每次調漲幾乎都以政務官下台為代價,但陳時中說他已經做好隨時準備畢業的打算了,該漲的要漲,該省的要省,該改革的也要改革。「醫療費用不夠,預算當然要省,但要合理的節省,留有餘裕的錢去做改革。我們現在的醫療效率太高了,把人事算得很精,護理人員的時間、每一張病床、每一分、每一秒,都掐得很緊。這次的防疫我們就看出這個危機,雖然這次整體疫情控制得很好,對正常的醫療沒有產生影響,可是未知的疾病很多,現在十年就一發嘛,中間會有小波折,我們不會每次都運氣很好,不見得每次都能控制得住。我們的醫療量繃得太緊,平常(應該)讓醫療人員輕鬆一點,去進修,戰時才有餘裕去打仗…」
3年前就任衛福部長,上任時引用醫師誓詞表示「醫療是服務業」,引發醫界反彈,如今要捍衛醫護人員的專業,言必稱「我們」,可他還是小鎮醫生的口吻,緩緩的,淡淡的,有理有據說他要如何巧推健保調漲的計畫,「我一面推,一面注意對方(社會輿論)的想法,我可能因應他的想法,退兩步,然後進三步,來來回回,一步一步,這樣,事情就一定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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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醫師公會全聯會 在 Re: [閒聊] 牙醫師與醫師- 看板medstudent | PTT職涯區 的八卦
引述《ptau (NN N)》之銘言: 醫師跟牙醫師的戰爭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出現一次我是牙醫師,或許我的文章會偏袒牙醫師不喜者,就←←吧以現狀來說的確,我們是既得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