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讓我先結個屌印
錢遁!豪工商之術!
《火影忍者 ONLINE》:http://goo.gl/EK5ZyW
聽說是個網頁遊戲
可以選擇五個原創的忍者在火影忍者的世界裡飄配
而且是台灣唯一正版
大家不會在遊戲裡看到很像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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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原來是璇蝸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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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喜歡火影的人可以放心的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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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火遁結印 在 蕭詒徽 Facebook 八卦
第一次回高雄發表會前夕,採訪了ØZI。
一年半前才因為That's MY SHHH的緣故開始聽他的歌,心裡知道自己就是那種基本教義派粉絲會很討厭的半路瘋。說愛是愛,但不知道他的SoundCloud,不知道他上過This Side,不知道他爸拍了徐若瑄的寫真集(這個不用)。愛他的〈Liquid Flows〉和〈掠食〉,但聽不慣〈天堂島〉和〈No Mind〉,一直到〈B.O.〉出來才知道他是葉璦菱的兒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採訪前總是兀自尋找自己和對方人生交錯之處。他和孫盛希的〈曖〉MV拍在我最常去的那間家樂福;我們的右眼眉毛上相同位置有一個傷痕;我們約好的採訪地點是我七月要和湖南蟲對談的同一家店;我們都在四歲的時候被逼著學鋼琴。彷彿有了相似之處,訪與被訪之間就是對等的,無邊頂撞的好奇有了緩衝的棉花。但這一切一切都無法抵銷一次訪問永恆的軸心裡早就內建的位置關係,因為萬千問題刪去所有贅字其實只剩一句:為什麼我(們)不是他?
果然,一見面,他說:眉毛上那一道是造型,不是疤啦。
脫下眼鏡,我瞇著眼睛:啊,那我從五歲就做了這個造型欸。
做功課時自己在那邊激憤,又欣慰。激憤是讀到他十九、二十歲時被娛樂新聞盯上,其中一則寫:葉璦菱獨子休學音樂學院。另一則:人帥真好,星二代搭上集團千金。無聊的關係八卦就不提了,另一篇的文章重心還輕輕帶過他休學是因為面前來了兩份韓國經紀約。激憤,因為又一次,意識到,一個人擁著著什麼的時候,大家都在等待他犯錯。
他被等待著犯錯。而不是因為擁有而能做到什麼。
欣慰是,他沒有被這種下流的等待預言。
老他五歲,和他聊火影忍者甚至有點心虛,彷彿他比我們更愛我們自己的生活。當我說起他的歌引用了The Dark Knight Rises和Dylan Thomas,他笑得真的好開心。雖然自覺聽出這個並不稀奇,或許他也在友善地安慰我,為了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有所準備。但那個笑容。那個笑容。當一年前他說:我沒辦法阻止別人說我是星二代,但他們如果聽了作品,就會知道我是不是靠爸媽。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從他口中聽見許久不曾聽見的宋岳庭。沒被採用的標題中我抓過一個方向,是他在訪問裡說的:「大家聽音樂,也沒有時間去研究什麼是最酷的音樂,他們聽 Spotify、KKBOX、radio,播什麼他們就聽什麼。是我們創作者的責任要去影響大家,提供一些新的選項,這是我們的工作。」那天說到這裡,我被他帥到了,那是每一次採訪時最令人快樂的時刻 ── 聽見某句話,某個回答,某個想法,在那瞬間真真切切無法自欺地意識到:對,我不是他。
離開店裡的車上,我在後座看著他戴上了耳機。想著自己忘記告訴他:其實,我也組過樂團喔。還有,我真的超會結火遁‧豪火球之術的印的。
走過孤獨的宇智波鼬 ——
專訪 ØZI:比起被看見,更想被聽見
biosmonthly.com/interview_topic/10032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火影忍者火遁結印 在 緒語の雜食性影劇觀後感 Facebook 八卦
#有雷
《鬼滅之刃劇場版無限列車篇》: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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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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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滅之刃》最初,作者就已經賦予了故事裡的兩大陣營「鬼」與「鬼殺隊」一個最極端的差異-「生」與「死」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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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日輪刀不斷追逐著鬼的鬼殺隊員們,被攻擊會受傷,需要靠藥物或是休息來復原身體,冒著輕易死亡的風險在暗無天日的夜晚戰鬥著。擁有自體復原能力的鬼,儘管被砍斷四肢也能依靠強大的身體能力恢復如初,相對有壽命限制的人來說,鬼有著近乎無限的壽命,與人相比卻是多了幾個附加條件,不能照到陽光並且必須活在鬼王無慘的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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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種極端的情況之下,造就了兩大陣營的巨大差別,即是短暫與永恆兩種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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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的向死而生精神|
猗窩座在與炎柱煉獄杏壽郎交手的過程中,因為感受到杏壽郎的強大,不斷邀約他成為鬼的一員,猗窩座告訴杏壽郎:「你過幾年就能達到巔峰,一旦你成為鬼,無限壽命之下你的刀術將能不斷精進直至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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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想都沒想,回絕了無數次成為鬼的邀請,他的理由很簡單:「老去或死亡,都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因為會老,因為會逝去,所以才比可愛或珍貴。」同時也幫倒在地上的炭治郎做出了辯解:「所謂的強大,並不只是針對肉體而言的詞語,這位少年並不弱,請不要汙辱他。說多少次都行,我的價值觀和你不同,不管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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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對於死亡的態度相當於哲學家海德格在《存在與時間》一書中提到的概念:
「死亡所意指的結束意味著的不是此在的存在到頭,而是這一存在者的一種向終結存在。死亡是一種此在剛一存在就承擔起來的去存在的方式。『剛一降生,人就立刻老得足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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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向死而生」的概念,建立於人一出生下來就開始倒計時的立場,從出生的那一瞬間,人就已經一點一滴向死亡的路上走去。唯有完全理解這個概念的人才有辦法在走向死亡的途中不斷的激起所有可能性,對於海德格或是杏壽郎來說,「死亡」是擁有建設性的力量,他能夠促使人知道「生」的緊迫,他能夠讓人感受到生命的火光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這種危機感能不斷鞭策催促人們完成自己生命的價值。杏壽郎完成了母親囑託自己必須保護弱者的意念,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遵守了這項約定,沒有向死亡妥協,而是直面了這個必死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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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在炭治郎的夢境中,他一遍又一遍的殺死了自己,儘管他已經知道夢境中死亡並不會影響到現實世界,但同時他的每一次死亡都代表親手斬斷了能夠永遠活在美麗夢境的機會,這種虛構世界的美好,也是唯有曾經面對過死亡並勇敢站起來的炭治郎才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劃破美夢,並睜開雙眼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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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杏壽郎與炭治郎理解了死亡的真正意義,在短暫的人生中盡全力揮盡了每一次的日輪刀,比起他們,鬼又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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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虛構夢境的鬼|
相對於能夠活出短暫卻精彩一生的人類,擁有無限壽命的鬼比起列車上睡著的人來說,他們才是活在夢境的一方,而且是一段永遠醒不來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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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安定與異化卻標識著沉淪的存在方式。日常的向死亡存在作為沉淪著的存在乃是在死亡面前的一種持續的逃遁。一向本己的此在實際上總已經死著,這就是說,總已經在一種向死亡的存在中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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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的這段話是在說另一種向死而生的方式,上弦與下弦這些永生之鬼,正是用這種方式活著,他們知道死亡的存在,但是對於永生的自己來說,死亡就像是他人的事情,與自己無關。就如同我們看到電視上播放的他殺、自殺或是意外死亡的新聞,儘管我們清楚知道人總有一天會死,但我們僅僅只停留在知道這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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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對於鬼來說,「死亡」只是個名詞,只要足夠小心,擁有無限壽命的自己可以一直存活下去。喪失了死亡的機會同時,他們對於生活的激情或是被死亡追趕之下想要拼命在有限生命中榨盡所有的精神也一併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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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到1980年代的日本,日本學者見田宗介形容那是一個「虛構的時代」。當經濟起飛,豐衣足食之下,每個人都過著一模一樣的生活,每個人都努力的扮演著應該扮演的角色,不管是家人也好工作上也好,那些角色就像舞台劇上的演員一樣,各司其職的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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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構在「生活保守主義」與「消費主義」下的那個年代,日復一日的日常與不斷麻痺人感官的無止盡的消費,就如同前面海德格提到的,這是一種面對死亡的遁逃,用著確定性的日常來應付著不確定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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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鬼滅之刃》中的鬼都是一種這樣的存在,他們活在無慘的陰影之下,照著命令行動,只有夜晚才能夠出沒,活在陰暗的時間內,日復一日永無止境,困在毫不知覺的夢境中,沒有自己內心中渴望的目標,身處在一道又一道的命令與永遠斬不斷的執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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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夢總有醒來的一天,布幕總會拉下來,頭總會被砍斷,這也是為什麼,往往那些鬼只有在真正面臨死亡,頭被斬斷的時候,過往的美好,曾經追逐的人生意義才會像走馬燈一樣緩緩跑出,然而,最後徒留的只剩下消失於空中的灰燼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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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作為「生」的延續的,炎之意志的傳承|
燃燒盡所有火焰,杏壽郎到最後都像個柱子般矗立在那,身披著隊服旁邊擺著一把斷掉的日輪刀,放盡生命的餘火就這樣屹立不搖的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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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的死就如同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提到的: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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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之死不代表他的故事到此為止,他的炎之呼吸透過了另一種方式傳承下去。在《火影忍者》之中,火之意志也同樣如此,一代傳著一代,永不澆熄的信念就這樣流傳了千百年,上一代沒有完成的事情,下一代接著做,這種意志的傳承正好印證了死是生的延續這句話。生死流轉,生生不息,杏壽郎的死確實壯烈,令人不捨,但同樣的這一個「轉」帶來的是整個鬼殺隊的曙光,烏鴉帶著杏壽郎死亡的消息傳到了鬼殺隊人們的耳中,力戰身亡的最後信念,透過這一場戰役的結果永遠刻在了每一個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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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杏壽郎耀眼奪目的姿態,炭治郎、伊之助、善逸,儘管落下了斗大的淚珠,但每一滴落下的眼淚都在彼此的心中響起了陣陣漣漪。這也是人類這個生物最為珍貴的地方,日夜輪轉之下,逝去的生命,並不會隨風消散,而是作為另一道陽光灑落在活著人們的身上,熠熠生輝。
#鬼滅之刃劇場版無限列車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