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曾撇見一小段理財節目,說「金管會」有意規劃要限制保險公司賣儲蓄險給保戶,說從監察院陽光申報資料看的出,我們檯面上許多政治人物都買很多儲蓄險,包括柯文哲在內,意指我們這些人的理財觀念有問題?
二十多年前, 我剛出社會工作, 才開始有錢買保險, 當時儲蓄險的預定利率很高,有6-7趴之譜(印象中那時還沒利變型保單, 所以保單只有預定利率,沒有宣告利率) ,或許當時理財觀念不成熟,不過買到這種保險,把利率鎖住, 套牢保險公司 ,算是歪打正著的投資。
後來收入漸豐,小孩也陸續出生,知道夫妻是家庭支柱,保額不足,且人有長壽風險,後來也陸續買了一些定期險、醫療險、 重大傷病險和殘撫險等。這幾樣保單價值不高,且我才買1-2年, 所以監察院的陽光法案是規定不必申報的,但這些險種還是有一點儲蓄概念在裏頭, 怕人家說我們隱匿財產,所以我都還是乖乖申報。
套句保險理財專家常說的,「商品沒有好壞之分,只看你有沒有需求」。
記得半年前打官司時, 律師有一次問我 :「你們政治人物申報財產, 像就最簡單的存款來說,你們要不要提出存摺影本或是收入來源證明啊?」 我說:「都不用, 我寫多少, 就是多少, 而且在備註欄寫太多, 還會被說財產來源不明,我已經學聰明了!」
律師聽了:「…」。
難怪有人說監察院若是不確切查核,就是變成有心人財產漂白的工具, 倘若有官員被質疑,就說我有申報啊 ,你們有認證啊, 據我所知目前監察院是用抽查的方式在審核。
台灣檯面上的政治人物,過去以男性為主,2016年出了一位女總統,本以為性平觀念已大幅改善,我也願意以政治人物另一半的身分,出面呼籲大家重視,不過還是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今年四月1日愚人節,請假閒閒沒事幹,雞婆的在自認寫的不錯的性別平等文下面接了一小段鼓勵大家到苗栗旅遊的「業佩文」,可能文筆功力不高吧,還是其他原因,遭到苗栗縣長說我「假掰演戲」,還大喇喇地對外說:「男人的事女人別管」,這段話讓我驚訝到「翻白眼」,我的天哪,台灣才幾個縣市首長而已,一縣之長也算是個檯面人物了,竟然當眾對外這樣說,而且接續幾天左等右等,也沒人批評他,更不見有人聲援我,心想可能是苗栗參訪是市政行程, 自己不該提,只好先刪文,沒想到又被說成「陳佩琪承認假掰演戲,罕見道歉刪文」,因為快上飛機了,沒空筆戰, 只好投降認輸。事後回想真的不得不感慨,到底是台灣的性平意識還不及格,還是性平觀念遇到政治就轉彎?
回應一下有朋友告知我說,我的臉書被洗版了,說我講「1450該下班了」被罵翻了? 我實在搞不懂 , 1450現在是變成台灣人罵人的新「四字經」?還是什麼其他?就算是罵人好了, 通常也要是我指名道姓罵某人,才家才會氣pupu跳出來洗版,但我真不知道是講到誰了?有媒體說我是韓粉, 罵到從美國回來投先生的粉絲了,我實在不知這邏輯何在? 後來又有人跟我說,我不是講「1450」才挨轟,而是不該講「1450下班了」 ,因為1450是全年無休的, 被說偷懶下班, 當然會生氣,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樣為真?
今天早上 先生出門前,第一次和他聊到此事,他一向比我還趕不上時事,記得不久前在電視上看到有人講「果凍」 ,還問我什麼是「果凍」?Anyway ,之前有名嘴、媒體人、新聞人都有這經驗,只要是不順X粉的意思, 臉書就會被掃到寸草不生 ,上網查這些人後來是怎麼應付過去的,想說自己也學習一下, 先生聽了哈哈大笑, 他說他也不知道這些人的下場, 但絕不是下跪投降,說我下次不敢了吧!
我查證的結果被掃的人,不是更撕破臉,就是批判的力道更兇,有些甚至走上法律途徑,好像還沒聽說有人哀嚎:「 下次不敢了, 饒了我吧,我會回頭再支持你們主子的啦!」
先生常跟我說,人無欲則剛,要努力活在當下, 認真做好每一件事,的確,心中無所求的人是最快樂自在的, 今天看到天氣這麼好, 陽光這麼燦爛,我等衣服洗好了, 就早點拿到外面曬起來,下午是整理花草和拖地的好時機 。
漂撇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堅持不素顏出門的人很多,像安妮這麼堅持的卻不多。
我大學與安妮同窗四年的經歷中,從未見過她的破綻。
沒有長在眼球上的眼線,沒有沾染在牙齒的口紅,也沒有離家出走的假睫毛。
不論是期末考前一天熬夜唸書,還是夜唱到天亮,又或是通宵準備活動,安妮出現的時候始終帶著完整的妝容。
對於我這種上台演講都會忘記拉拉鍊的邋遢肥宅來說,這簡直是奇蹟般的壯舉。
我將這種現象稱為毫無死角的最強防禦,安妮的不破之壁。
後來安妮私底下透漏,不破之壁的秘訣就在於睡前化妝。
安妮總是化完妝才能放心入睡,這樣睡醒時才不會因為時間不夠手忙腳亂。
由於常常從半夜畫到天亮,畫完妝大概只剩一兩個小時可以睡,她也把這招叫做「完妝nap」,簡直喪心病狂。
「這樣枕頭上不會沾到化妝品嗎?」我好奇。
「剛開始要麻煩室友用童軍繩幫我固定手腳,久了我就習慣在完全不動的情況下安睡了。」安妮說道。
「這樣感覺很像入殮欸。」我在腦中想像化完妝的安妮正躺的畫面。
「你知道為什麼人死的時候要化妝嗎?」安妮說。
「為什麼?」
「因為生命短暫,妝卻是永遠的。」安妮看著鏡子。
「我每天睡前都會化妝,因為我不知道每次闔上眼睛後會不會再睜開,但至少我能確定,即使我就這樣死去,也是漂亮的死去。」
不愧是台中人,連睡覺都抱著赴死的覺悟。
不過當時的安妮還不知道,她出社會後就會直接霧眉,並且說出「小朋友才在那邊天天化妝,老娘現在只想多睡一點」這種人設崩壞的話。
「三分人,七分妝。若卸去我的妝,等同將我殺死七成。」安妮說。
「也就是說,即使是像我這樣的人,如果把化妝練到極致,也能達到七十分的帥度嗎?」我殷切地問。
安妮瞟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地哼了聲。
「教練,我想學化妝。」我誠懇地鞠躬。
「男人不一樣。」然而安妮搖了搖頭。
「哪裡不一樣?」我抬起頭。
「三分才華,七分善良。」她又看了看我,接著說道:「剩下九十分看臉。」
「所以就算我再努力,也只有十分嗎?」我失望。
「很遺憾,這個評分系統是有倒扣制度的。」她毫不留情地說,真是沒禮貌。
「也罷,反正我也沒有像妳那樣為了化妝奉獻人生的覺悟。」我聳聳肩。
「我?我不過為化妝奉獻了七成的人生。」安妮搖搖頭。
「要論醉心於化妝,誰都比不上愛莉絲。」
「愛莉絲?」我腦中浮現一個人:「那個夢遊的愛莉絲?」
愛莉絲是系上一位不起眼的女同學,不太參加系上活動,上課時也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
她的瀏海很長,幾乎遮住了上半臉,又時常帶著口罩,以至於我對她的面容毫無印象。
愛莉絲不怎麽跟人交談互動,整個人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彷彿活在夢裡一樣。
撇開行蹤成謎的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夢遊的愛莉絲大概是校內最神秘的人物。
「愛莉絲的化妝跟我們完全不同等級,她走在時代的尖端。」安妮的語氣充滿尊敬。
「我從來沒見過她化妝啊?」我困惑不已。
「你沒看班級群組討論嗎?」安妮詫異。
「我們班有群組的嗎?」我更錯愕。
「……」安妮別過頭,一臉說溜嘴的表情。
後來我才知道,愛莉絲雖然在現實中冷默寡言,在臉書上卻相當活躍,每天都會更新自己的生活照片。
當我看到的那些照片時,眼珠頓時無法移開。
愛莉絲站在湖畔、愛莉絲坐在草地上、愛莉絲倚靠在大樓牆邊、愛莉絲藏在樹陰下、愛莉絲抬手遮擋陽光、愛莉絲垂首親吻花瓣、愛莉絲壓低帽沿感受微風……
照片中的愛莉絲散發著一股強烈的生命力,使我著魔般一直看下去。
我好像在哪裡看過這個人。
不是在網路上,而是在現實中看過照片中的女孩。
「她的妝看起來……跟她本人不太一樣……」我皺眉。
「愛莉絲的化妝是數位化妝,俗稱修圖。」安妮告訴我。
愛莉絲擁有驚人的修圖技術,可以把任何人的照片修成傾國傾城的美照。
每到當有耶誕舞會或者畢業典禮,校內就會有大批女同學跑來拜託愛莉絲幫自己拍的照片修圖,希望在人生中的重要階段留下美麗的回憶。
據說外系有位學姊連護照上的照片都委託愛莉絲調整,結果出國畢業旅行的時候直接被攔在海關。
「值得,真的值得。」學姊如是說:「反正我在機場拍護照就等於有出國了。」
我又看了愛莉絲的帳號一眼,發現她的個人檔案上寫著一句話。
──如果一棵樹在樹林裡倒下,周遭沒有人聽見,那麼它有沒有發出聲音呢?
當時的我還不曉得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不久後的某天,我在學校一處山坡上發現了愛莉絲坐在草地上自拍,忍不住上前搭話。
「嗨。」我揮揮手。
「……」愛莉絲看了我一眼,沒有回話。
我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
「我們是妳同班的……」
「我知道你,你臉書上廢文很多。」愛莉絲終於說話了。
「啊哈哈……」我笑得更尷尬。
我站在原地心癢難耐,想詢問跟數位化妝有關的事,卻又找不到禮貌一點的問法。
愛莉絲停下了原本的動作,默默地看著我,像是在等我說完話。
「痾……那個……聽說妳修圖很厲害齁。」我慌張地說。
我的說話技巧真的是爛透了。
愛莉絲倒是沒有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說道:「還可以。」
「但我看妳平常好像沒有化妝?」我問。
「為什麼要化妝?」愛莉絲反問我。
「欸?為什麼?」我一下子懵了,說道:「女生不是都愛漂亮嗎?」
「人的美醜是由什麼定義的呢?」愛莉絲問我。
我一時間回答不出來。
「是由看到的人主觀定義的吧?」愛莉絲接著說道:「如果有一百個人看見同一個人,一百個人都說她是美麗的,那麼這個人就是美麗的,不是嗎?」
「好像是。」我整個被說服。
「網路上看到我的人,遠比現實中看到得多,對我來說,現實生活中的美醜毫無意義,這樣你能理解嗎?」
「時代變了,現實世界中的臉是虛假的,網路上的臉才是真實的。」
愛莉絲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幽幽說道。
雖然我不太懂她的邏輯,但反正我們學校怪人很多,我也早就習以為常。
然而那天晚上,我在滑手機時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當時是2016年,我大三,而我發現愛莉絲的臉書建立日期是2009年。
2009年愛莉絲根本還沒上大學,卻已開始發布她在學校的照片。
更詭異的是,照片中那個七年前的愛莉絲,和現在的愛莉絲如出一轍。
我內心的疑竇逐漸加深。
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直到幾個月後才解開。
我的直屬學妹寶櫻因為總是睡過頭,累計曠課次數過多,即將瀕臨期中考被扣考的窘境。
系辦一直連絡不到頑劣的寶櫻,只好找我過去拿警告單,希望我轉交。
我到系辦的時候,看到辦公桌一旁的書櫃裡放著歷屆學長姊的畢業紀念冊,忍不住想起愛莉絲粉專的事,好奇心驅使之下一本一本開始翻找。
最後,我在2012年的畢業紀念冊上看到了愛莉絲。
畢業紀念冊裡,照片中的愛莉絲看起來跟網路上的是同一人,旁邊寫著「我們是一起畢業的」、「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我會一直想念妳」等等祝福的話語,可見她已經在2012年畢業。
那麼,四年後的2016,她又為何遊走在校園中呢?
我對系辦裡的行政人員詢問了這個問題,才終於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們系上曾經有個學姊也叫愛莉絲,有個小幾歲的妹妹,兩人感情相當要好。
得知學姊考上外縣市的大學時,妹妹為此情緒低落了好一陣子。
學姊為了安慰妹妹,註冊了臉書帳號,並且承諾每天都會在網路分享大學生活的照片。
四年來學姊都遵守著承諾,不論再忙都會在臉書上放照片。
然而,就在畢業前的某一天,學姊失蹤了。
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傳出任何訊息,彷彿被城市深處的巨獸吞噬,連一點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聽到這裡,我已經明白學姊遭遇了什麼(詳見以後的故事)。
然而對學姊的妹妹來說,學姊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一年後,妹妹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科系,並且用了一樣的名字。
從那天開始,愛莉絲的臉書照片持續更新,一日也沒有斷過。
我突然想起愛莉絲個人檔案的那句話。
──如果一棵樹在樹林裡倒下,周遭沒有人聽見,那麼它有沒有發出聲音呢?
我腦中也浮現另一個問題。
──如果所有人仍然看得見那棵樹,那麼那棵樹是不是就從來沒有倒下呢?
我一邊思考,一邊拿著警告單走到女生宿舍。
由於寶櫻都不讀我訊息,也不接我電話,我通常都採用人類最原始的遠程溝通形式(站在宿舍門口大吼寶櫻的名字)將她轟下樓。
正當我站在女生宿舍門口咳啊啊啊開嗓的時候,恰巧碰見寶櫻從外面回宿舍。
「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告你性騷擾。」寶櫻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看見愛莉絲宿舍內走出。
她沒有跟我或寶櫻打招呼,眼神也沒有任何交集,逕自走向校門口。
不,那不是愛莉絲,她不過是一具空殼,承載愛莉絲於人間流連不散的魂。
我終於明白了「夢遊的愛莉絲」的故事。
愛莉絲每天都會在網路上放一張漂亮的照片,即使到了現在也一樣。
愛莉絲從來沒有離開過,那裡不是無人的森林,所有人都能看到,每一雙眼睛都能看到。
愛莉絲一直這麼漂亮,一直這麼漂亮……
「大家都知道她的事,只是故意不提。」寶櫻看出我神色有異,說道:「學長,你還是別雞婆了吧。」
「這樣真的好嗎?我看到她的眼神時,甚至會覺得她並不是真正活著的。」我惆悵地問。
「愛莉絲活在自己創造的夢境中,也活在網路上。」寶櫻想了想,說道:「也許她比許多活在現實中的人都要快樂也說不定。」
「夢都有醒來的一天,人也不可能永遠活在網路上。」我還是不能認同。
想起那個罕見沒有對我露出厭惡之意的女孩,我不由得感到不忍。
「學長,你將來想當小說家吧?」寶櫻突然說。
「……這跟現在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也許有一天,學長也會換上另一張臉,活在網路的世界裡吧?」
「妳到底想說什麼?」
寶櫻的目光彷彿透過了我的身體,注視著與我重疊的朦朧幻影。
「到了那個時候,你也能分得清楚哪個人是真正的自己嗎?」
「怎麼可能會分不清楚?」我的內心突然一陣難以言喻地煩躁。
是啊,怎麼會分不清楚呢?
漂撇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兩周前,我很榮幸的被邀請到大武山文學營分享。
九月的屏東烈日當空,曬得肥宅我渾身熱氣蒸騰,臭汗淋漓。
我才到會場門口,就被接待人員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豬圈是那個方向。」接待人員指著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
「我是來演講的……呼呵……呼呵呵……」我氣喘吁吁地戴上面具。
「啊!真是不好意思!那請往這邊走。」接待人員還是指著十字路口。
「好的,我先借一下洗手間,待會就過去。」我隨便找了個裡由混進會場。
走進休息室後,我找了張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桌面上放著一份香噴噴的屏東肉圓,我吞了口口水。
「喂!你幹什麼?那是二師兄的肉圓。」一個工作人員發現了我。
「你好,我就是二師兄。」我惶恐地站起身。
工作人員狐疑地拿出手機,端詳著裡面的照片。
「你本人比較臭。」他說。
「抱歉,我拍照的時候都偷噴香水。」我承認。
「你真的要戴著面具上台?」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
「……」我摘下面具。
「嘔嘔嘔嘔嘔嘔嘔……」他馬上吐到連腰都直不起來。
「……」我默默把面具帶回去。
「請務必戴著面具講。」工作人員擦擦嘴巴,對我鄭重告誡。
演講結束後,主辦單位安排了一小段簽名時間。
雖然看得出來大家很不情願,還是出於禮貌上來跟我要簽名。
第一次跟這麼多陌生讀者近距離互動,對我來說是很特殊的經驗,所以大家對我說的話都令我印象深刻。
「我覺得你剛剛很尷尬。」一個男高中生這樣跟我說。
「抱歉。」我很想說我下次會改進,但我其實沒什麼把握。
「我本來想買你的書,但是賣完了。」另一個男高中生說。
「真的嗎?」我問。
「假的,我根本就不想買。」他冷笑。
「可以幫我寫『給紫色小淫魔』嗎?」兩個屏中生問。
「現在還有人這樣叫你們嗎?」我好奇。
「有。」屏中生笑笑。
「你們有引以為傲嗎?」我問。
「當然。」屏中生挺起胸膛。
「等我以後存夠錢,一定會買你的書。」一個女國中生拿著筆記本給我簽名。
「不用啦,妳可以拿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我說。
「我要買你的書。」她執意。
沒想到肥宅如我,居然也有這麼忠實的讀者,我不禁有點感動。
不料,她接著又開口:「這種糞書我一定要買來全部燒掉,絕對不可以留在這個社會上。」
「我學長很喜歡你。」一個女高中生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我。
「可不可以請教一下,是哪種喜歡啊?」我忐忑地問。
「我會告訴他你很臭,叫他死了這條心。」女高中生捏著鼻子別過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又一個女國中生拿出筆記本給我簽名,筆記本上用娟秀的字跡寫了筆記。
「妳的字很漂亮。」我一邊說一邊簽名。
「謝謝。」她看著我的簽名,皺起眉頭都囔:「好醜。」
我字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只得無奈地聳聳肩。
「我不是說字。」臨走前,她這麼說。
「二師兄,我跟你同國小又同國中。」一個女國中生怯怯地說。
「喔?真的嗎?」我頓時倍感親切。
「我回家就要叫我媽媽讓我轉學。」她眼眶泛紅,彷彿受了什麼委屈。
「我是台中人。」一個大學妹子冷著臉。
「您好。」我馬上使用敬稱。
「內戰台中會贏嗎?」妹子問。
「天機不可洩漏。」我故作神秘,假裝我已經想好所有劇情。
妹子點點頭,從鉛筆盒中取出鋒利的圓規,拿在手裡刷刷刷像蝴蝶刀一樣把玩。
咚。
圓規釘入桌面。
我的額頭沁出冷汗。
「台中會贏嗎?」她又問了一次。
「當然是贏定了。」我點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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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笑話不談,那次演講讓我學到很多。
我似乎在講述過去的時候,又多找回了一點當初的自己,也多瞭解了一點現在的自己。
希望聽我演講的人,除了跟肥宅相處的厭惡感外,也能得到一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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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我下星期六在新竹市文化局又有一場演講,內容大概是我的創作歷程以及一些小心得。
如果你有興趣,歡迎來聽我說說關於自己的故事,瞭解一下肥宅是如何養成的。
活動資訊如下:
時 間:9/28(六) 13:30~16:00
地 點:新竹市文化局3樓視聽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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